清林图画院(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浪里小狂龙
他自知言语直白,看着陆南屏水莹莹的眼眸,觉得是自己此言唐突了。女儿家面皮薄,万一从此搓了她的少年志气,那该如何是好?
“我看过你应试绘的《仙居拜寿图》”
陆南屏听闻此言后,心中打起了小鼓。抬头对上了燕文继空远的眸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看着小姑娘似有期待的热络神情,燕文继心中难得纠结了一阵。
要知道这位院首大人最是克己复礼,对别人公正,对自己更是如此。一生之中从未说过谎话,也不屑于编织包裹出溢美之词。
可是…
他有意避开陆南屏投来的眼神,眸子倒停留在不远处的金镶玉竹上。良久才道:“有待提高。”
陆南屏耷拉下脑袋,颇有丧气之感。但又有种错觉,为什么院首说此话时闭了一下双眼?
这番不怎么动听的评语在燕文继心中已是违背了本心的嘉奖之言。毕竟燕院首严于律己,很多事情他都是以自我来标准。
燕院首啊,不是人人都像您一样十六岁就得到官家的钦点,自此一笔丹青妙绝帝京啊!
清林图画院(NP) 结巴的谢氏小郎君
今日已是陆南屏在清林图画院待的第十日了。
虽然院内画师大多都外出写生采风,互不往来,但小人陆南屏此刻已把院内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图画院目前分为左右两部,左部之长名为裴朝燮,乃观文殿裴大学士之子。
家世清正,为人又没有那些世家子的臭架子,因此陆南屏对他莫名有些好感。
最主要的是前几日她远远窥见了裴朝燮一眼。
虽是一双盈润桃花眼,却并不让女人觉得风流。微微一笑反而多了一份亲切。
相比于温润的左部裴朝燮,管理她所在右部的陈邱凌就让她看不上了。
同为世家子,陈邱凌自恃清高,看不起杂流的心思直接浮于面上。初见就给了个下马威,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这样张扬的一个人偏爱赤金色就罢了,就连马尾也用镶了金的缎带高高束起。
真想掰开他的嘴,看看里面有没有嵌上几颗大金牙!
再好看的少年,只要沾染上顽劣的性子,在女子眼中总是会打些折扣。
故而一向颜控的陆南屏难得忽视了那张俊颜,那日在心里咒骂了他好几遍才缓了口气。
“陆姐姐,我…我来…我来帮你吧。”
一道青色的身影红着脸来到陆南屏面前,陆南屏见是谢琅,倒也不做推辞,顺手就将画匣放到谢琅手中。
二人同在右部,又都擅仕女画,还是同龄人,所以说话也热切些。
只不过谢琅天生结巴,听他讲话须得多些耐心。但这并不影响她和谢琅相处。
在陆南屏看来,谢琅就像弟弟一般,为人善良清亮,在这图画院中与他交谈最为自然舒心。
“谢小琅可知,这春亭园平素住的是何人?”
一旁拿着画匣的少年自动忽视了后半句话,一声声谢小琅喊得他心里暖融融的。虽然他不喜欢别人打趣他年纪小,但别人里并不包含他的陆姐姐。
回过神的谢琅掩住羞涩,正色道:“春亭…亭园,向来无…无人居住。”
“无人居住?那晚上会不会有野狗出没啊?”
陆南屏最是怕狗,只因幼时贪玩,去弄那狗的吃食,小犬并不懂怜香惜玉,自然是护食的,冲着小南屏唤个没完,还险些咬伤了她。
如今想来,有的人就同野犬一样,是招惹不得的,就像那周颜。只因忍不得她连续多日的嗔怪而顶撞几句,竟然就被告到了陈邱凌那里。
害得她如今从好好的舍院中搬离出来,去往那鸟不拉屎的春亭园。
心有不甘的陆南屏美眸微蹙,途经的此林又不是平地,小美人显然是个缺少锻炼的,几步下来便微微吃力,额前还沁出了香汗。
而在谢琅看来,此情此景甚美。让本落入凡尘的仙子多了一份实感。
更没想到敢同周颜据理力争的陆姐姐,竟是怕狗的。要知道周颜此女有时可比恶犬还难缠!
少年不好的回忆浮在心头…
犹记得去年元夜,在图画院鲜少与人来往的谢琅到了燕院首口信,说是约他晚些时候在后殿一叙。
没成想到了那后殿,哪有什么人的影子?只剩下穿堂风把旧窗吹得摇摇欲坠。
少年谢琅看似身单力薄,未彻底长开的个头在各位成年的画师中显得怯怯的,但性子却是胆大的,黑灯瞎火一点也不怵。小时候在家中,不怀好意的兄长总会灭了蜡烛,同他说些牛鬼蛇神。可他倒好,全作听不见似的。
所以此间情形在谢琅眼里不过小儿科罢了。把这一切全部归作于恶作剧的谢琅正打算离开此处,却见从暗光中慢慢浮下一抹白。
那是一个光裸着玉肩的女人,衣衫如纱半挂在胸前。若不是黑夜掩盖,当真是羞死人。假借院首之名约谢琅来此地的正是色中饿鬼周颜。
“谢小公子怎要走了?可是怨我诓骗你来此处?”
女子身上盖了十成的香粉,毕竟那香楼老板拍下胸脯承诺说十个男人九个倒,还有一个也别想跑。
幽兰花香吐息在少年的耳垂下,他却丝毫不觉得热,心里还起了一丝怒火,就好像被一条哈巴狗给舔了一样。
按捺住一脚把她踹出去的冲动,谢琅以指挑开了身上紧贴的哈巴狗。女人当晚被薄了面子,背后可没少说谢琅的坏话。
但若是陆姐姐这般对我…
少年的思绪飞得老远,腹下隐隐发烫,只得把画匣往下压了压,遮住逐渐抬头的龙首。看着眼前少女曼妙的身姿仿佛要烧起火来。
清林图画院(NP) 陆姐姐的嫩乳
春亭园位于图画院最北侧,行来的一路上尽是青竹,竹叶交叠也是另一番闲适的景致。
着青衣的少年有心放缓脚步,去等一等那碧衫子姑娘。二人看起来像是要与这片林子融为一体。
一路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快,倒觉得这条路没那么长了。
过不久正前出现了传闻中有野狗出没的春亭园,一眼望去就知长久无人居住。
不知名的杂草在脚边丛生,但在艺术造诣颇有钻研的俩人看来,倒也别有一番古韵。虽然这小破屋看起来和“春亭园”三个字完全搭不上边…
看着陆姐姐就要居于这样的荒地,谢琅心中自然不是滋味。回去后定要想法子帮帮陆姐姐!
俨然是一副娘家人的口吻。
不过谢琅也就对燕院首与陆南屏能如此热络。进了门后又帮着在房内上上下下布置打扫,不知道的只以为是小夫妻俩在打扫新房呢。
“谢小琅,你手长,把我把帘子挂一下。”女孩子的个子不比男子,用力踮起脚却依旧够不着,尝试多次后还是放弃了。
谢琅未有迟疑,长手一伸便挂住了那床帘。
少年已初长成,比起陆南屏还高出了半个头,从后看就像男子揽着女子一样,在床边蜜里调油,引得人无限遐想。
如此靠近陆姐姐,倒还是第一次。
她身上没有呛人的脂粉味,只有属于丝丝淡雅荷叶香。
谢琅偷偷凑近她的鬓边,想再嗅得分明些。
却一个站不稳,摇晃着就要向前摔倒。一旁的陆南屏见势还想搭把手,却一不当心被一同拉倒。
夕阳照在二人卧倒交缠着的足上,上半身则被床幔罩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就是两情缱绻的璧人,光天化日下享受着男女人伦。
陆南屏被人紧紧压着,注意力全在男人沉重的身躯上,看起来瘦弱的少年,怎会如此沉。
而谢琅脑中放空,一心感受着身下女体的温度与柔软。
特别是他的胸膛正紧贴着陆南屏的嫩乳,二人衣衫又轻薄,还能感受到陆南屏因不适而扭动着的身子。
软绵绵,还热乎乎…
和谢琅同龄的男子也许早已上过花楼或有了通房,因此深知女子此处的奥妙。
而谢琅却还是个童子鸡, 即便画惯了仕女图,知晓女子此处与男子不同,却从未想过真的上手会是这般柔软绵密。
往日的礼义廉耻顷刻间消失全无,只想着再多压一会儿便好。
遵从了本心与男人的欲望,谢琅还更使劲往下压了压,感受着女子弹软的绵乳。
而身下的陆南屏因着方才倒下,此时躺着还觉得有些头晕发闷,谢琅人又沉,压得她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一心拉着谢琅想要起身。一阵慌乱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胸前的触碰。
因着起身时的扭动,一双绵乳隔着衣衫一下下摩擦着谢琅的上身,他瞬间的快感已要达到顶峰,一阵酸爽从后腰直接漫上脖颈,真恨不得全部揉进身体里。
“唔…”谢琅眼睛泛着红,发出了低沉的闷哼。
“摔疼了吗?让我看看哪里摔着了?”粉唇中吐出的热气恰好拍在谢琅的下巴处,他舌头顶着上颚,只觉得喉结也在发紧。
被吃了豆腐的陆南屏还感觉不到谢琅的异样,支起身子去探寻谢琅身上的伤,毕竟谢琅在她眼里就像是弟弟,自家姐姐看看弟弟有没有受伤,也是要这样着急哄着的。
一双玉手在谢琅身上胡拽个不停,真是把谢琅的火气都拽出来了。
不同于周颜那夜勾引时起的怒火,现在他浑身烧起的都是少年人心底的欲火。
撞见过父亲日夜思淫的他早就知道男女是怎么回事了,幼时还听见姨娘一声声“二爷,肏死我吧!”
这样粗鄙的话语,若是陆姐姐唤出来…谢琅自觉下半身裤子又更紧了些,险些就要撑不住爆裂开来。
咬紧腮帮,哑着嗓子道:“没有…没有…没有事!”最后那个事字几乎以气音吐出,实在是忍得辛苦。
陆南屏用关怀又内疚的眼眸看着谢琅,确保他无虞后,一双绵柔的小手才方肯离开。谢琅也得以保住了男人面子。
毕竟,若再多摸几下,他不保证自己的小兄弟不会喷出来…
清林图画院(NP) 谢小郎君彻夜自渎
对于谢琅来说,今日实在是过于特殊。
向来自制的他,今夜居然一夜未眠,继而在房中自渎起来。
纱灯照耀,人影恍惚,浅叹低吟,妙手揉动。
不比那些浪荡惯了的,孤枕难眠时淫个一次解解乏。
今夜这初开洪流的谢小郎君就如夜间出没的猛兽,一声声低吼冲刺着,往日的羞耻心尽然全无。
白日握着画笔的玉指现在快速套弄着自己那巨物,因着摩擦还显得白里透红。
少年郎从未真正使用过这处,方才第一次撸动时还克制着动作,显得生涩烦闷。
就像是养乖了的孩子,明明很想尝一口他人给予的甜饼,却还要先羞涩推拒一番。
本不想在这种时刻玷污了心中的陆姐姐,却忍不住一次次浮现出她的笑颜。
那接过画匣时无意蹭到的绵软手背,身下女子不堪一折的娇柔身躯,以及那起伏着的蜜乳…
脑中一下下由轻到重揉搓着陆南屏的大奶儿,手上的功夫也更是不停。
烛光下的俊颜紧皱着眉头,好似遇到了迷茫与障碍。只得咬紧牙关,昂头迅速突破!
很快这只童子鸡就在一番苦战中失了贞操,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从湿滑的马眼喷泄而出。
看着身下略微瘫软下去的肉棍,谢琅心中很复杂。
泄了元阳的他并不能明白男人为什么都沉迷于做那事,只为了最后两三下的爽头吗?
还未穿上裤子就这样赤着下身来到桌前,食指轻点上女子莹润的粉唇,冷峻的脸上立刻勾着一抹笑意。
本打算今夜就此住,可看着铺开的女子画像,刚刚歇下来的肉筋又有了起伏。
画中女子美目流转,一身碧衫衬得她身姿朦胧,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对奶儿引得灯前人影又快速耸动起来。
心中虽怀着愧疚,但动作却连绵不绝。
窗外猫叫连连,正是发春的季节,而院内也暗叹不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在昏暗的烛下。
比起方才又多了一份情欲与急迫。
“嗯唔…陆姐姐…”谢琅终于抵不过自己这双巧手,再度泄了出来。
手上还沾染了浊液,显得水盈盈的。
少年郎似乎并不满足于自渎的快感,又将疲软下来的肉棒擦拭在画中女子的嘴边、臀部、胸前…就如自己在亲身肏干陆南屏一般。
不消一会儿又鼓胀起来…
屋内正酣的模样却不想落入了半夜醒来的裴朝燮眼中。
二人是同宿,中间通房之处还隔着一座刻花屏风用以遮挡。
谢琅虽不怕鬼神,但他怕羞。面皮还没到在舍友面前行淫自渎的厚度。
本该在宫宴后回府的裴朝燮,不知怎地提前回了院舍。
加之饮了酒,于是迷糊着倒在榻上睡着了。
房中还未燃灯,谢琅以为无人归来…
重燃的灯影把跃动着的人身投在裴朝燮绘制的屏风上。坐在榻上的裴朝燮透过雕花窗格还可以窥见谢琅发红的脖颈。
谢氏最年轻有为的清俊小公子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已让暗处的裴朝燮皱起了眉。
倒不是因为裴朝燮对此事鄙夷,恰恰相反,这在他眼中还有一丝欣慰。
谢琅十二岁就入了画院,为人害羞,年岁尚小,在院中没少受欺凌。
和陆南屏一样,在裴朝燮眼中谢琅就像自家幼弟。
如今少年勃发,作为过来人只差当面道一句可喜可贺!
可是…
哎,为什么会满手粘腻,还拿着龟儿头往桌上怼弄?
一向温润和煦的裴左长居然露出了难为又担忧的神情。
看来得找个时机提醒一下谢琅了,得那桌子被大蘑菇弄出小蘑菇来…
清林图画院(NP) 在她的奶上留下印记
谢琅后半夜冲个凉也算是消停了,支着发烫的肉棍睡了过去。
可初到春亭园第一夜的陆南屏却辗转反侧,在床上翻来覆去。
就如窗外的猫一样,浑身燥动难安。
勾在被子外的玉腿儿慢慢发紧,绞得陆南屏冒了些热气。鬓旁发丝紧贴在光洁的脸颊边,小姑娘就如发烧一般,皮上都泛着微红。
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是她不讨厌的紫罗香味。
怕她偷看,也怕自己被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弄丢了魂儿,男人只得覆手盖上她的眸子。
起初还是生涩内敛地追逐,轻轻盖在她的唇上。
陆南屏虽然舒服却不想相迎,未经情事的女孩觉得如此轻触便已得趣满足。
身上的男人可不知足。
食髓知味,渐入佳境,未多时便长驱直入,以巧舌撬开她的香润檀口。
“唔…不要…”
陆南屏绵软无力地抵抗着,低喘也如猫吟,轻挠在男人的耳后,弄得他心神荡漾。
见她的小舌不作配合,便抽出另一只拢在她腰间的大掌,箍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正面自己。
唇齿相贴,甜腥的津液游走在二人口中。细听还有波嘚波嘚的响声。
瘦的双臂下还能感受到她挣扎着的躯体,微微用力拢了她的双肩,使得一对奶儿拱得更高更挤。
“嗯…啊!”
火舌终于从陆南屏的口中退了出来,她才能发出一声急促。男人不留余地的深吻险些就要令她窒息。
二人的唇上都湿滑无比,仔细看还有发红的印迹。
这不是亲吻,倒像是要吞了她。
眼前是漆黑,心中狂跳不止。随着男人的摩挲,胸口也喘息起伏得更大,掌心所到之处一片温热。
硌在她后颈的小臂穿过腋下来到她的胸前,本想徐徐图之,但双指一戳到她寝衣下的乳点便耐不住了。
男人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剥开她的外衣,狠狠蹂躏着她的乳尖。
夹着的乳尖饱满绵软,就像揉开的面团,越弄越软乎可口。
还时不时刮扯到她的粉点,令她颤抖不已,嘴中细细密密地呢喃着,再也没有回拒之意。
攥着的小粉拳搭在男人的前胸,柔弱无骨的按着他。
比起他还算整齐的领口,陆南屏的胸前已彻底沦陷,衣衫半褪在腰间,一对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的双峰不似成熟妇人摊开后下坠的模样,形状即便是躺着也十分好看。
纤细的腰肢微微拱起,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但没过一会儿,哼哼唧唧的鼻音中就夹杂了吃痛声,这回是真真疼着了。
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力道去安抚小娇儿,反而越发混起来,大掌仿佛要将一切吞没在黑夜里。
发红的眼睛杀得火热。不管不顾冲撞下去,发泄似得叼着那奶子不松口,还狠狠地嘬出几个印子来。
可怜的奶尖被嘬得肿起,还沾染了不少淫液。摸在手中湿滑无比,滑不溜秋,差点拢不住。
不知何时男人的衣衫已被扯开,索性直起上身跨坐在陆南屏身上,抽开腰封后利落地甩开所有衣物,露出了全身…包括他那不可忽视的巨物。
陆南屏身上忽然轻减,压力却剧增。因为即便是在黑夜里,也能感受到男人居高临下的眼神。
刚刚多是触碰,未看到磋磨着的柔软奶儿,现在借着月色却可以看得清明,她的一对大兔儿挺立着,一对尖头被他咬得红肿。
周遭还布满了自己嗦得红印,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陆南屏被欺负狠了还沁出了眼泪,双眸处还红红的。男人瞧着倒更想让她再疼一分。
人间怎会有如此尤物?
宫里的琼浆软玉,都比不得身下的娇媚。
腰肢袅袅,臀腿丰腴。琼宫仙子莫不如此。
喉处紧咽了一下,男人正岔开腿夹着她的身子,上下磋磨起来。
清林图画院(NP) 猫系男舌战群儒
陆南屏看不清他的脸,隐约只觉得轮廓熟悉。
月色照着他赤裸的上身,胸前的肌肉纹理朝两边展开。他的肌肉维度在这个年纪刚刚好,细且不夸张。
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捉着她的两只奶儿,刻意让乳点从指尖凸出,令他看得血脉喷张。身下的肉棍涨到不行,仿佛冒着热气。
也不知何时他已弯下身子,将刚刚亲吻她的小舌送进了那幽闭之地。
巧舌不愧是巧舌,可上可下,同样出色。
无毛的花穴被活物弄得汁水淋漓,虽然是第一次舔舐女穴却立刻找到了门道。
卷着舌儿一下下拍砸着肉壁,花珠还被舌尖一顶再顶。
陆南屏哪里受得住这法器,面上呜咽着流泪,底下也是玉汁横流,“不要…不要了…”
男人闻言,只得将舌儿抽离。忽然停下的搅动却令她有些空虚。
花穴的表现与主子的口述不同,她不自觉地缩几下,把被单流得湿淋淋。
底下的男人拉起一根银丝,略带调笑道:“呵,你的身子没说不要。”
开口时的热气洒在她的腿根,缓解了她的渴求。小穴却仍不称心,挽在他肩上的双腿有意朝里勾着,面上却还在嘴硬坚持,“我…我没有…唔!”
没出口的假话已被突来的快意堵住。
男人以舌头替了肉棍,狠狠地冲撞着花穴,没有了先前的舔弄卷翘,只是直上直下地插着!
最为原始的进进出出,毫无技巧可言。用力之深之狠,像要把她穿透。
每一回抽送都能感受到他紧贴上来的软唇,可怜那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舌头不是那粗硬肉棍,稍不注意分寸,就会在半退之间被紧闭的花穴拒之门外。
男人只好用手扒着阴唇,这下捅弄起来更为爽快省力了。
陆南屏就如汪洋中的孤舟,起起伏伏于风浪之间。
一次次被送上浪尖,反复浇灌。又有春雷劈下,电光火石之间毛孔都被激开。
全身都在发麻,紧抓着床头架的玉臂无力垂下。
一声媚叹打破了无止尽的长夜,“嗯啊!”
男人的舌儿快活地得到了回应,卷着一小股淫液退了出来。
沾染着蜜液的手掌住了陆南屏的下颚,后昂着的头不得不正视着他。
男人略带笑意着伸了伸舌儿,好似在朝她展示自己的利器。湿润的口唇咬上她春潮未退的耳轮,“呵,你看,你把我的舌头都夹红了,该怎么赔我?”
女儿家面薄,羞赧着去看他那被夹红的舌儿。方才他就是用这处侍弄自己...
男人抵不住这媚且娇的女儿态,又在她的鬓边舔了一下,还真是哪儿哪儿的味道都不错。
消魂当此际,长夜漫漫,且度今宵…
伶牙俐齿的男人再度趴下身子舌战群儒。
他两边垂下的鬓发都被汗水与汁水浇得发亮,却始终不肯有下一步行动,真真的急死人。
陆南屏只好嘟囔着“快些…求你…啊!”
小脚趾还动怒似去勾夹着他的乳点。
正当他握着那肉棍要挺进已软烂不堪弄的肉穴时,龟头处却喷上了一股热。
这热倒不是他的缴械之,而是底下的小姑娘被弄得潮吹了。
阴门到屁股已被浸透了,身子又酸又粘腻,伸出手去挡着男人调笑的眼睛。
男人拉起她的玉指往她湿儒不堪的洞穴里伸,想让她亲自看看什么叫心口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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