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图画院(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浪里小狂龙
其实自己并不记得她的样子,而之所以对她还存有印象全是因为她的兄长!
当初谁也没想过她会是容大人的亲妹子。
一想到那两人南辕北辙的画风他就瑟瑟发抖。
哥哥是阴狠到被百姓称为“奸鬼”的三司使,而妹子却是真扶风弱柳白莲花。
裴朝燮努力克制住脑中极强的画面感,摇头苦笑道:“倒是苦了容玉,她兄长做出来的好事,倒要她这个妹妹来偿还。”
亭中人本想等着雨停再走,却不想天边滚下一道惊雷,瞬时风雨大作,乌青色的云雾从北边压来,看得人透不过气。
看来是暂时走不了了。
清林图画院(NP) 陈邱凌的意外
许是天意,陈邱凌正逢外出归来,一人一马遇上了难得的大雨。
见着头顶密云翻滚,立刻一夹马腹朝着一条泥泞近路抄过去。
没想到雨势冲过了桥梁,此处低洼,竟形成了一个河滩。
陈邱凌的浓眉凝结在一处,掉转马头还不忘大骂,“邪门!”
天空交滚着乌灰,斩下一道霹雳,朦胧中可见一少年打马砥砺前行,束起的长发变得狼狈不堪,失了贵公子的体面,倒添了几分江湖快意。
贴金的袖口被溅起的泥点子污了一大半,比起泥点子,他更想问问今日是着了什么道。
一路快马疾驰穿梭间,也来不及躲避被摧断的草木,脸上传来的痛意让他涌上焦躁之感。
一道道血痕随着雨水冲刷迅速不见。
这片该死的竹林,最是可恨!
就连陈邱凌自己也没想到,最后自己会误打误撞闯进春亭园暂避风雨。
万幸的是他并没有撞见谢琅,不幸的是他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看着床边的睡颜,不禁凝眉深思起来。
原来陈邱凌也并非不分是非之人,而是陆南屏对自己颇有微词。
女人的心眼果然和针尖一样大小,不就是刚进画院时调笑过她的应试图吗…
小姑娘面上隐忍,心底里却坏着呢,见着他就像老鼠见了猫,能躲就躲。
其实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子汉大丈夫何须和小女子多计较。
谁知周颜一事让陆南屏把气头全往他身上撒,当众指摘自己被美色诱惑,让自己下不来台。
随口一言罚她去春亭园思过几日,行动倒快,卷着铺盖麻利儿的住过来了,一刻不耽搁。
哎,你就不能对我服个软吗。否则何至于此…
陈邱凌总觉着这小女子就像是老天爷刻意派下来整治他的。
不过心里倒也有了些愧意,这地方委实太破了些,小姑娘家家还是娇养些好。
便想着等雨停了和她好好交涉一番,若她肯稍微对他低低头,准保儿放她回去。
“真是为你操碎了心,你倒睡的舒服,哎…”
淋了雨的头发一咎咎沾在一起,上面还混着泥沙,让陈邱凌觉着头皮有些发沉。
再三确保床上人是熟睡而不是假寐后,他转过身脱了上衣,拿起内面擦拭被弄湿的头发。
方才转了一圈,破屋子里倒是有帕子,但规矩还是懂些的,女孩子的东西,勿要乱碰。
脱了外衫的陈邱凌气定神闲地看着女孩的脸蛋,唇边还带了一丝玩味,已然恢复了贵公子桀骜的模样。
伸手点上她娇柔的脸蛋,恶趣味地戳了戳,觉着手感相当不错,忍不住扬起笑意。
旋即又敛下去,面上带着一丝不确定与焦虑的神思。
手背贴上她发烫的额头,暗道不好。这是发烧了。
“你可会挑时间,外面风雨大作,去哪儿给你请大夫!”
嘴上不饶人,抱怨牢骚不停,手底下却开始慌忙寻冷毛巾帮着降温了。
微微发凉的毛巾汲了些水,叠成两层盖在她额头上。
陈邱凌急的出了汗,陆南屏却一点醒来的势头都不见。
他焦灼地看了看窗外,雨势不见减缓,这会子自己出去请大夫也是带不回来。
正当他踌躇着要不要冒雨出去抓药时,陆南屏从绯红的床帘中伸出一节玉臂,口中还暧昧不清,“别走,我热...”
拉上他衣角的这一举是真真要命。
本以为这小人儿或许是口渴想要他伺候着喝水,却惊觉她将整个肩膀都从被中露了出来。
最重要的是,居然未着寸缕...
口渴的人轮到了陈邱凌,他艰难地咽了咽嗓子,觉得好像要干得冒烟了。
陆南屏对他难得娇柔,本应该是心中大快,叫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可这一幕竟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京中最有名的顽劣公子其实私下守身如玉,只为将来在自己娘子面前树立一个痴情好相公的形象,故而从未去过秦楼楚馆...
这样便可以在媳妇跟前吹牛逼时就有了得意的资本,“你相公我,可是连人家小姑娘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现在这牛逼显然是吹不了了,他五官扭曲在一起,微微有些有碍观瞻。
握拳忍下内心咆哮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接受了陆南屏打破他美好愿望的事实。
谁让自己自作孽呢。
如果不是自己罚她来春亭园,如果不是今早好端端地回画院,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路过这里...
这都是命中注定。
咬牙切齿道:“罢了,欠你的!”
清林图画院(NP) 陈大人的初吻
他自认柳下惠,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事儿和他扯不上关系。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色欲,美好的事物谁都想窥探。
偏巧这小女子是个没数的,稀里糊涂地不穿衣服…
女儿家的名声大过天,自己看了她的玉臂,可断没有到负责的地步。
出神地胡想了一会,卸下自己的腰带扎在眼前,已算仁至义尽了。
陆南屏也不知是怎的,一连两场持久的性事让她心力交瘁,脑袋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
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想就这么躺着狠狠睡一睡。
梦中有人狠狠推了她一把,燕院首离去的背影与男女交媾的身影交杂在一起,迷离且令人沉溺。
二人颠鸾倒凤行至正酣,身上的男人却一改模样,恶狠狠地怒视着她,“为何要与其他男人行房,我还不够满足你吗?”
见男人正要抽身而去,陆南屏急出了眼泪,喉间干哑艰涩,小脑袋如拨浪鼓摇个不停。
“我没有…没有…呜呜呜,抱歉,别走…”
陈邱凌正替她捻着被角,又见她轻声胡言,凭着感觉覆到她唇边,听一听她又在嗫嚅什么。
一句“别走”就如烟火在陈邱凌心中炸开飞泄,脸颊也因她轻柔的叹息染上了微热。
他借此认定陆南屏的脸皮薄,不好意思与他明当面低头,趁此假寐道个歉。
这是难得是好心情,现在看来今日的运气也不算太差。因而唇角控制不住的微弯,得意之余多了一份甜意。
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她依旧发烫的耳垂,平声道:“傻,我又怎会真的跟你动气。”
陆南屏对着梦中男子微微一笑,讨好似地往男人怀里蹭,就像一只撒娇的猫儿。
玉藕似的软臂不知何时挂上了男子的脖颈,陈邱凌的脑子一闷,来不及抵抗,就被温热的吐包围了。
面上一怔,立刻想从床上起身离开,衣襟却被女子拉了拉,露出了分明的胸线。
他看不到自己的脸,却也感觉到从眼前烫到了耳后。
整身的肌理绷紧着,不敢有所动作。
他的心跳很快,身子却僵直不动。
照理说他一向不屑于女子的诱惑,在他根深蒂固的思想里总觉着主动的女子是骚浪不值钱的。
相比投怀送抱,猎手很享受追逐猎物的乐趣。
曾经也有丫鬟趁他醉酒糊涂,想要借此飞上枝头做通房,连床榻的边都没摸着,就被他逐了出去。
他忍不住扶额,确认自己是否也被传染烧坏了脑子。
往日秉持的君子之道,怎么在这小女子面前就轰然倾塌了呢。
生平第一次,陈邱凌生出了困扰。不断鄙视自己的下作,却又不舍得拿开娇人的玉臂。
脑中天人交战,不退不进,也顺势给自己找好了借口,“这可是你缠着我,不是我趁人之危…”
本想着继续在软玉中沉溺不动的他,却被小女子的娇语彻底攻陷。
“嗯…那你再亲亲我…”
那种“嗯”,几乎是以气音喷薄在他的喉结上,就像施了邪术,融进他的皮肉里。
一股热意从喉咙口直冲下腹,害得他牙酸腮疼,浑身一震。
手边捏着的床帘早被汗水浸湿揉烂,诱人的女儿香引着他将身子往下压了压。
眼前附着腰带不可视物,莫名有种紧张与隐秘的趣意。
低头摸索碰到了她的小下巴,一触及分,不敢多留。
隔靴搔痒般的亲密让陆南屏有些不满足,毕竟是开了荤的女子,哪能就此住。
耳边嗯嗯啊啊的娇喘在他心弦上窜了火,不多时便见陈邱凌也面色绯红,唇儿还带着莹润水光,舔了舔唇感受她的滋味。
小下巴上的亲密由吻变成了舔,男人的唇试图狠狠包住那一点圆滑,带上了丝丝津液。
不同于先前大开大合的肏弄,这番小心翼翼的温柔侍弄让小女子深觉不错,身子扭动着还想再要。
口中吐出一股热流浇在她光洁的下颌,灵舌一路向上,准确地舔上了她的粉唇。
笨拙的亲吻如春雨一般克制,就连撬开她的双唇都不敢。
“没想到守了二十年的初吻竟在你这里交代了。”
一番追逐缠绵中,陈邱凌怕她吃力,还特意抽出一只手来托着她的小脑袋,如此也不会磕痛她的头。
百炼钢化绕指柔,充满了怜惜之情。
床榻渐渐升温,气氛使然。
二人慢慢抱在一起倒在枕边,鼻尖萦绕着满是她特有的娇香。
急促的喘息充斥在那一方搅乱的天地里。
他脉搏跳的很快,暗骂自己趁人之危。
借着余力打算抽身离去时,却被一小簇热流吸住了舌儿。
来不及惊诧她为何如此熟练,只顾顶着牙抵抗她的侵袭。
舌儿剐蹭着他的虎牙,在尖尖处打转儿,舌尖被刺得微疼,激得津液横流。
微微疼意中带着酥痒,危险却有快意。
陆南屏见对方仍抵齿反抗,渐渐失了耐心,升起一股羞恼。
清林图画院(NP) 被嘬红了奶头
之前交媾之时,都是男人们掌握主动权,她只管躺着被摆弄便是。
这般主动央求别人亲她弄她都还是头一回,朦胧中她不知道眼前已换了人,自顾自恼着发起了小脾气,再也不肯去啃他的口唇,别过头不让他亲自己,拧眉道:“你别亲我了!”
语气中满是羞赧与扭捏,哪有生气的样子。
可陈邱凌听不出这是女子的反话,以为自己的粗鲁惹恼了陆南屏,缩着手脚不敢再动。
别看他潇洒桀骜地活了二十年,但对于男女一事还未通透。
若是燕文继与谢琅听着这话,只会下腹越发加速抽干,让女子说出更多的不要。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素日里不羁的男人实际内里最为纯情。反之,端着清冷人设的另两位公子肏起穴来恨不得入她个昏天黑地。
陆南屏唇间酸涩,也不知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先前自己这般说辞,早被男人肏得通透,现在却一反常态,真的一动不动了。
敏感的身子无需撩拨就起了春浪,男人方才的亲吻如绵绵细雨,激起了一阵湿意。身下的潮涌让她忍不住夹了夹腿儿。仰起脖子委屈道:“让你别亲就真不亲啊!”
陈邱凌被她说得糊涂了,直愣愣地叹道:“那到底要不要亲…”
哎,真是个呆木头。
幸亏陆南屏自开苞后脸皮就厚了起来,也不再口是心非,勾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粉唇再度送了上去。
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卷起的西风吹刮得门板震震发响,从而也掩盖了屋内暧昧的娇喘低吟。
自那小女子三番四次主动献吻后,事态朝着一发不可拾的境地捅了去。
床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被拉到了地上,尾截还纠缠在男人的足上,任他怎么甩都拉不开。也不再耐着性子,猛力朝外一拉,彻底撕个粉碎。
极为不易的是他对床帘这般态度,对于勾着他魂的小女子却极为小心。反倒是陆南屏成了这场性爱的主导,引着他的手朝自己奶儿压着。
“嗯…呜,重点…”
陈邱凌粗重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胸前,暗叹着这对娇乳的细腻美好,就如羊脂玉,不敢多作搓弄。
他控着力道,轻轻挑拨奶尖。力道不比谢琅蛮狠,却因常年习武生出了茧子,仅磨蹭两下就让奶头颤着凸起。
陆南屏享受着男人手掌的侍弄,口中不停发出暧昧之语,一时嗯嗯啊啊个不停。全然缓解了清晨谢琅给她带来的伤痛。
他本还能克制着手下的动作不再加重,可耳边女子的淫语与不断拱起的身躯燥得他心慌意乱。
于是另一只手也探进被窝揉捏起来。
女子十六正值妙龄,发育甚好的胸乳就像揉开后致的桂花糕,触之升温,软糯娇柔。
粗粝的手掌下是不断挤压变形的大奶儿,大而不肥,就像两只合手的蜜桃,再酥也揉不烂。
他越发力,女子叫得越急促。如泣如诉,婉转悠长。
未多时他又将两只奶子掏了出来,供奉着摆在自己面前。
眼前蒙着的腰带早被自己卸下,直勾勾地盯着两只雪白的奶儿,双手随之又覆了上去。亲眼看着两团奶子在自己手间不断变化。
揉面儿似的,一会扯她的奶头,一会又剐蹭她的下乳。
两个小奶头立刻变得殷红可怜,俏生生地立着。
人都是视觉动物,眼前早已一片清明,将身下的尤物尽数入眼底。
光洁的肩线下就是泛着绯红的奶子,大而坚挺,手感极佳。
手指作弄似地点擦过她的奶头,每一下都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扰得陆南屏浑身战栗。
他每动一下,她的娇喘就多了一分哆嗦。
腰身不断抬起朝上拱着,正巧碰击在他早已发硬的下腹。
隔着一层被子,都能感到那物的热度。
陈邱凌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最难熬的时刻,面上他还在挑逗着那小奶尖,可天晓得他是多想捅破了她。
清林图画院(NP) 乳交欲仙欲死
理智难得占据了上风,直道若真做了最后一步,那可真就一发不可拾了。
自己喜欢她是无疑的,但仅限于陆南屏带给他的新鲜趣意。如果届时东窗事发,陈家必定不会接受一个婚前失贞的小户女子。
他替她的名声思虑周全,身下又硬如磐石,总觉得该为自己拿些利息。
低压着嗓子,红着脸道:“得你受累,就替我这样弄两下。”
也不知他是何时解开了裤腰,掏出的阳具握在手中坚硬滚烫,马眼还沾着一丝淫液。
别看他年纪不大,阳具却十足十是个宝货。红紫的棒身从一簇黑卷着的毛发中翘出,略微可怖又十分壮观。
不知是否祖上有外族血统,他的发尾天生微卷,全身的毛发也都十分旺盛。
谁也不知少年盛气的衣衫下,竟是这样一幅蛮人的景象。
难怪他总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夏日也在胸前垫高了领子。原来不仅仅是头发茂盛,他的胸前与腰腹都裹着一层卷毛。
最为他骄傲的便是自己的脐毛,一路向下,连带着下腹私毛都十分葱郁。
这是男人的象征,雄性天生应当如此。否则光溜溜像只剥皮鸡一样,还不如去做女人呢。
此刻脱光上阵,远远看还真当是外族蛮人。
这蛮人从小文武兼济,骑术了得。可比起骑真马,他更为享受骑在这小女子身上的感觉,想来也是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在作祟。
粗粝的手掌放开玩够了的奶头,套弄着自己的下身就往上冲撞。看着自己的棒身在陆南屏的奶缝里夹进夹出,又生出一丝愧意。
少年人脸皮薄,可也不想为自己多找借口。全当今日鬼迷心窍,自己误打误撞地作出了这等下流事。
心中不断鄙斥自己的下作,手上的功夫却一刻不停。爽快利落的轻弄牵动了自己的神经,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后腰,
身下的小女子也享受着这份不轻不重的搓弄,一双奶儿跟着起起伏伏,挺得整个人下腹酸软。
耐心的前戏让吃过了重菜的女人有些不够用。
温存是尊重,对陆南屏来说占据一分足矣。
粗暴带着凌辱的性爱才是她的主菜。
为了不直接薄了男人的面子,她只好娇羞低吟:“嗯嗯,呜…再重点…”
他面上一愣,眉目略有凝结。
本是有心体谅这副柔弱的玉体,却不想得了美人抱怨。
听起来就好似在抱怨他是只无力公鸡。
男人再也按捺不了,大开大合着将自己的棒身狠狠插弄进她的奶沟里。
双手紧抓着那两团的外侧,将胸乳夹得更紧致。再用粗大的龟头缓缓推入,极致的触感让他浑身发颤。
从这场性事开始就不屑于发声的陈邱凌也耐不住这股子初爽,低沉着唤了出来。
“额!呼…”
床上酣畅的谓叹伴随着淫靡的气息,就连一路打马都未曾像这般憋喘过。
少女的双峰搅搓起来就像棉花糖一样,每夹一下都酥乎乎的,像过电似的。
没有享受过嫩穴的肉棒已满足于此,就差溺死在这团双乳中。
没有男人在床上是会真的儒雅到底。
若是那般做了,倒会被称之为无种男儿,就如老牛耕地,节奏掌握都是滴水石穿慢悠悠的。
优雅的性事实在不够人伦,做爱不粗俗,倒不如去做饭算了。
话糙理不糙,后续加急的濒死快感更能让人体味合体的真谛。
男人自带的烈性在小女子双峰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乳沟被粗硬的卷毛搓拉得发红,时不时上手拧着的小奶头又再度挺立起来。
她的乳晕也渐渐因着快意的攀登而成了淡透粉色。
陈邱凌看着自己粗紫的肉棒在乳沟中上下滑动,一下下都赤红了他的眼。
棒身就像烙铁一样滚烫,卷着私毛都要烧起火来。
马眼处裹挟着的淫液散发出骚气。这股熟悉的气息缠绕在房中,从昨夜一直断断续续到今明,供给者不断。
躺着的女子低喘媚叫着,青丝凌乱的在枕边铺散开,还有丝丝缕缕沾染在出了汗的玉臂上。如盘根错节的树根深扎在肌底里。
那一幕就像狐媚子树妖,不停汲取着男人的元。而且从昨晚开始就获颇丰,一连三人都交代在这肥沃的土壤里。
“嗬嗬嗬嗬嗬嗬嗬!”
陈邱凌随着女人的叫唤而动作起伏,如钻木取火,好似此刻不点燃火星子,人世间从此便再无光明。
喉间最后一声气音被拉得绵长,带着狠意不停操戈。
床间乳摇不断,就像注了水一样越肏越软。陆南屏的下身也早已泛滥成灾。
他原是不喜叫床的,但舒爽极致的快意来临时也不得做了一回俗人。
“额啊!”男人闭眼感受着快意的来临,脑中一片空白,脖颈连着耳廓红成一片。
不禁暗叹女人与右手的区别。
随着最后几下震颤,一股浓浓的液从小孔中飞洒出来。足足喷了四五下才尽数挤出。
清林图画院(NP) 事后清晨
体液稀稀拉拉地喷洒在陆南屏的前胸与下颚,她抬着下巴微微喘息。
比起前两场颠倒黑夜的性爱,这场的程度算是清汤小菜了。
乳交对于男女来说没有直接性交来的有快意。
特别是陆南屏,揉胸确实很舒服,但也仅仅是互相磋磨的情趣,实在比不得真刀真枪肏弄的巅峰快感。
小妮子仍是闭目养神,浑浑噩噩间还不知道一连三场操弄都是不同的男人。
她腿根子发酸,却还想勾着梦中的燕院首再来一次。也不知这人怎这般会捣腾,时而和风细雨、循序渐进;后半程又忽而转性,成了急不可耐的粗莽之人。
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她嘴巴里的呓语多半是听不清的。
等陈邱凌洗完帕子回到床边问问她身子是否爽利时,才发现她已经没心没肺地入梦了。
男人不有些小失落。
亲密的接触后总该温存一番,抱着说说话也好。怎倒像完成任务似的,徒留他一人回味。
只好顽劣地在她耳边舔弄,却怎么都不醒,细听下还有微微轻酣声,果真是累到了。
他就此下了定论,必是她吃不消自己龙虎猛的体格,体力不支才昏睡过去。看来以后需要好好替她调理调理身子。
男人的目色是难得的温润,轻轻执起她垂着的柔荑亲了亲。
很甜美。
此举就像床笫间的夫妻一样正常又亲昵,丝毫不觉突兀。
比起之前的二位,陈邱凌已算得上是“真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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