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图画院(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浪里小狂龙
好看的唇微微弯起,又舔弄着她沾着汁水的手指。轻笑着故意大力嘬弄出声,“喵喵喵~”
?
“喵喵喵?喵喵!”数声猫叫在耳边响起,男人掐上自己的脖子,却发不出人声。
黑夜中发亮的眼眸震慑着陆南屏,控诉着她对他下了某些药物,害的他失了声。
惊叫撕开了太平之夜,尖锐的声线刺破黑夜长空,惊得陆南屏从梦中坐起。
她做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梦,那人竟长了谢琅的面孔…
而更为荒诞的则是她的身下就如梦中一样湿儒。
窗外的野猫正在交配,一声声猫叫挠在陆南屏的心上,让人心悸发闷。
神魂不清的她花了不少时间来接受床上的事实。
瞪大着眼眸,不可思议道“这是…尿床?”
清林图画院(NP) 洗浴被偷窥了
女儿家比男孩讲究干净,浑身粘腻难以入睡的陆南屏决定半夜洗浴。
寝衣紧贴着女子柔美的曲线,漏夜的风将前胸吹得发凉,乳点不自觉翘起,从侧面看就像撑起的伞尖儿。
薄衫半褪,玉体无瑕,就如羊脂白玉,实在是没有一处生得不好。
弯腰勾下那亵裤,两团白屁股弹了出来,从后面却看不得阴门。
桶身正及着她的玉臀,坐浴会有些水力,只能将就着站在桶中粗粗搓弄两把。
屋内陈设粗陋,没有屏风遮挡,但好在此地僻静荒凉,深夜更不会有人到访。便放下心来大咧咧站在桶中对自己的身子搓洗起来。
特别是身下的穴口滑腻腻的,腿心还被尿水沾得湿儒。小手抓起一旁的胰子往腿间多蹭弄几下,仔细洗净刚刚撒了尿的地方。
以前大多是洗身子时带过,自己还从未特意清洗过尿口。可今日事出突然,只得绞了帕子再擦上一擦。
哎,哪有女儿家及笄了还尿床的?
少女嘟着嘴纳闷起来,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屋内汩汩作响,与静谧的暗夜格格不入。
对比陆南屏卸去污腻后的清爽,屋外立着的男人嗓子已经干得冒烟。
自己院里新来的画学生水土不服生了病,燕文继便腾出院舍不再叨扰他。所以下了宫宴后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往春亭园去了,想着今夜先在那儿度一晚。
万万没想到已有人入主,大半夜还燃着油灯。
可前几日拿到的名单上并未提及这间院子有所分配…
春亭园地处荒芜,也不知是哪位画学生被作弄到了这里。
俊眸微蹙,当下便已将事情猜个七七八八。
脑中想着院中画学之事,全然未觉已至院内。
好奇害死猫,想先敲门叮嘱几句的燕院首万万没想到入目的居然是白花花的女身。
燃灯并不是兴起作画,好端端的大半夜沐浴作甚?也不知道要上个门栓,万一有歹人路过此地该何如?简直胡闹!
不过他并不把自己这幅无意偷窥的行为纳入歹人之流,反倒觉着该好好训诫她一番。
院首一职除了技艺传授,还在于全院通勤管理,故仅凭着那熟悉的侧影,便认出了浴中的女子就是新来的待招陆南屏。
屋内灯光晦暗,罩着女子娇美而不清明的轮廓。
燕院首隔着半启的窗神色复杂,奈何步子却一步也迈不开。
上前也不是,离开也不是!谁知道自己走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路过此地?她一娇弱女子怎能抵得过血气上脑的男人。
作为院首理应保护画师们的人身安危。只好让自己先定死在窗边的冷夜里。
少女丰腴的蜜臀在灯影里闪着水光,再往上则是不盈一握的小腰。
陆南屏并不追求时下流行的纤细美,平时也不做束腰刻意着。比起瘦美人的骨头身子,她更爱自己腰间的软软肉。
一向仁义礼智的燕院首没有移开眼,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当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可自打他站定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并非柳下惠。面上不表,指甲却已嵌入握紧的掌心,狠狠地掐出印子来。下腹也起了势,狠劲着要把裤子戳破了。
他本隶军籍,从前在军中没少听过荤话,就连被拉着上了妓院都只是静坐在一旁。倒是苦了跟着自己的小兄弟,破竹之物,却未开光。
澡盆里女子晃荡着的身子,并未察觉屋内多了窗外吹进的凉气。只顾捧着自己的奶子搓洗,一场惊梦扰得这两个疙瘩也出了不少汗水。
这一切都被燕院首入眼中,透着窗缝还能看见她弯腰擦拭时荡下的雪乳。就像两颗饱满的春桃,雾粉粉的。柔软的奶子在手掌的搓弄中挤压变形,激得奶头都挺立起来,像极了那红梅花骨朵,含苞待放,娇而不冶。
屋外男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心中默念的清心咒失了作用!身下早已溃不成军,一硬再硬!比燕院首的死鸭子嘴还硬!
清林图画院(NP) 燕院首破门而入
燕院首几乎是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开的木门,他不仅要撞开这扇门,还要用它来捅开陆南屏的阴门!
从桶中出浴的陆南屏被门响的动静吓了一跳,顾不得不小心踢翻了的浴桶,随手抓起一条巾子就往身上遮蔽,可巾子太小,勉强能挡住半边奶子而已。
屋外的凉气随着开门被卷了进屋,陆南屏身上未着衣缕,不打了个哆嗦。
相较于发冷打颤的女人,男人面上温热泛红,好似饮了酒。
乌发紫衣与此夜甚配,宴席中的御酒仿若还滚在嗓子里。烧的喉咙干燥炙热,甚至干得发不出声来。
待金紫朝服靠近自己,陆南屏这才略微松了口气,尴尬着开口道“燕院首…你怎么来了?” 眼神落在他的金鱼袋上,羞赧地找着话题,却忘记斥责他的狂徒行径。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泛红的面庞,并不打算作答。
一双轻灵的眸子微微打颤,羽睫上蓄染着水汽,眼下还泛着红,衬得她委屈又可怜。
可这幅样子在燕院首眼中就似罂粟,一下下撩着他的心弦。
陆南屏的质疑到了燕院首脑中已转了个弯,他心中修正了措辞“燕院首,你怎么来啦~”鼻音中带着娇憨,这是责怪自己来得晚了吗。
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
恍惚的灯影映射出对立着的男女,二人姿势扭曲怪异。
娇小的女身裸着玉体被逼退在角落,咬着唇有些发懵。手上使不出任何力道,只好任凭男人拿捏。
她不多做反抗乖顺的样子,却让男人皱起了眉。
夜半敞门,燃灯沐浴…莫非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燕院首的可怖神情让陆南屏有些看不懂,不就是半夜洗浴吗,怎么像捉奸似的。
越发紧的腕子让陆南屏吃疼,忍不住道:“嘶,你弄疼我了!”
弄疼二字在燕院首心中炸响。从前和军中同僚一起上妓院,几个妓子也不知遮羞,倒在酒桌上就开始咿咿呀呀,嘴里也是这般念叨,无非就是“军爷,你弄疼奴家了!”
那时年少愣头青,还真以为同僚弄伤了这妓子,伸手就要去拦。没想到却被当众嘲弄:“文继你还没开荤,不懂其中妙处。这女人嘴里说着不要,可下面却夹着我不让出去!”
本是不信这番说辞,但却瞥见妓子一双腿勾着人不肯放。弄得身上人更深入挺动起来,喘着的粗气中还略带调笑,“文继你瞧,她嘴里说着弄疼,水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真是骚!”
脑中各种孟浪的画面再现。就像触碰了某种紧要机关,一发不可拾。
也不知是席间多饮了酒,还是这娇娇弄得他醉了,眼中毫无清明之色。手下的力道也吃紧,裤子险要撑破,略微弯身后狠狠地向前顶上陆南屏光裸的腿间。
陆南屏被吓了一跳,当即便想躲开,可小女孩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被按着一顿胡亲的陆南屏差点呼吸不过来。唇齿间充斥着男人的酒气,嗓子被弄得干哑发腥,呜咽着说不出话。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抽离舌头,来不及呼气就被男人提抱了起来。
粗粝的大手紧紧地托着她的屁股,顺道不忘狠狠揉捏一把。先前用以遮蔽的巾子早被他踩在脚下,如此更肆无忌惮贴上她的奶子。
陆南屏也未坐以待毙,腾出一只小拳头就砸了上去,碰上的确实结结实实的前胸,对他无关痛痒。
挥舞着的小爪子对他来说和挠痒没有区别,反倒是害的陆南屏手疼。
怎会这般硬?当即皱着美目,觉得委屈起来。
燕院首将一切看在眼中,眼中不禁多了份笑意。看来从军时练得好底子并没作废,也不知她手疼不疼。
陆南屏不知是怨自己还是怨眼前的男人,简直是蚍蜉撼树,便只好扭捏着不给再亲。
男人只觉得这是撒娇,扭动的身子搅的他欲火焚身。当即强硬地岔开她两条玉腿,夹在他的腰胯。
一声声粗重的叹息落在陆南屏耳后,整个人被烫的热乎乎,渐渐软了身子。垂下的小臂也不知是何时挂上了燕院首的脖颈,他颈后早已因着邪火而闷出汗珠。
手里捧着的娇儿在舔弄中发出迷蒙之音,身子也仿若放空欲飘。
一对奶儿贴在燕文继身上热烘烘的,他的肉棍早已挺翘,于是端着陆南屏去了她的小榻。
清林图画院(NP) 被破身子
抬手落下的床纱还是今儿谢琅挂上去的,也不知他知道了此间发生的情形会作何感受。自己心心念念着陆姐姐,半夜辛苦只能自渎。而这边陆姐姐却和燕院首红浪翻滚起来。
燕文继扒掉那金紫朝服向外一扔,就如初上花楼的急色少年,几乎是以撕的动作扯开了自己的下裤,将他那傲人的巨物弹在了陆南屏的小肚皮上。一柔一硬地对冲起来。
手中握着那粗硕,眼睛却紧盯着它的行动轨迹。一下下搓在陆南屏无毛的花穴上方,那小花缝被龟头弄得发红发湿。
这小穴方才在屋外便看了个够,没想到亲身搓弄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吐出的气息更为粗重,闭着眼感受那瞬间摩擦而过的快感。
跨坐在身上的男人是难得的刚柔并济样貌,多一分显得女气,少一分变得粗犷。陆南屏来画院的日子尚浅,却也是知晓这位年轻院首的手段的。
平日都是对着院内严苛的院首姿态,当下见着他面红微醺的样子倒让陆南屏略失了神。
喉结处上下吞咽了一下,似快到了巅峰,睁开眼儿去看那粉嫩的穴口,比方才更湿润了一些,但依旧容纳他不得。可不得不说他就是爱死了这紧闭着的样子。
要说今夜燕院首把持不住的反常,那其实都是有缘由的。
那年刚到画院的燕文继曾被画学士流打压,逼着他去宫内给几位小王爷画春宫启蒙图。这对他来说是何等侮辱?
什么一笔丹青妙绝帝京,都是放屁!
焉知让他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那几个老宫女岔开腿调戏他的样子宛然在目。一片片旮旯下来的黑红肉瓣令人恶心生厌!
自此便以为女子下身都生了这幅吃人的血口,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致,这几年来越发寡淡自持,差点已经得了暗病。
直到今晚撞破了陆南屏洗浴,肉棍的反应直直的告诉他有欲望,并且高涨!
又思及方才席间裴朝燮的劝解:人生在世,文继何不从心而为?
于是他心安理得的推倒了这“勾引”他的小娘。
他抚过这身上的每一存,没有一处是不讨他欢心的,简直完美。
再看看这眼儿含春,乳波发媚的样子,不正是在迎合他的肉棍吗?
比起燕院首脑中回转了一圈的各类念头,被压着的陆南屏却有些不好受。刚刚被搓弄着缝隙让她又酸又痒,还有些说不上的滋味,就如梦境成真一般。
都这般赤诚相见了,再傻的都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她并无太多抵抗与反感。
也许这就是小丽说的闺房之乐?
小丽是陆南屏的玩伴,某次二人一起回张家拿灯笼,却撞见过了姨母与张大正在行房,两具身子撞击在一起,场面十分骇人。
可小丽却嬉笑着告诉自己她的阿娘也是如此,“我听说这叫闺房之乐!”
“都是我从话本子里看来的,有什么好吓人的,只要你喜欢对方,弄得舒服不就得了。”
小丽的话语映在年幼的小南屏脑子里挥之不去。
出逃来京前又撞见了姨母夫妻行房,本不觉着尴尬,可姨夫却说要纳自己。
自己不喜欢姨夫,就算他会弄得她舒服她也不喜欢。
那对于燕院首呢?
回过神来抬眼正见着身上的男人握着龙根处,让龟头在那逼仄的穴口上下刷弄。
“嗯…唔!”
突破进来的硬物让自己麻木发疼,一下下捣碎了自己的根骨。很疼很疼,比来葵水还疼好几倍。
身上的男人也并不好受,实在是此穴过于紧致,刚刚进去一个头就险被吸泄。似有无数张小口唑弄着自己的马眼,好不畅快。
想要慢慢入内却不得法,只能奋力挺腰刺了进去,彻彻底底入了个通透。
前方保护了陆南屏十六年的小网也被弄成血丝,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被拉了出来。
点点红梅滴落在新换的被面上,触目惊心又格外鲜艳。
陆南屏疼的发紧,整个人随着他的起伏战栗着。
现实果然与梦境相反,梦中男人带给自己的舒爽快意,到了身体力行却变成了疼痛
但疼中又带着满足,人生在世十六年,何曾与人共存一体,拥有另个灵魂原来是这般满溢的快乐。
“嗯,我想是喜欢的吧,至少不讨厌。”
清林图画院(NP) 插穴的快乐无与伦比
少女的呓语让正爽利着的燕院首缓了缓。
没想到肏穴竟是这般极致升仙的滋味,真恨不得死在这穴里。
抽动中瞧见了女孩蓄着的泪水,应该是自己弄疼她了。难得的失控让一向清朗端正的院首心中有了愧意。
可美色当前,有几人能君子?再说插都插了,还不肖一刻钟,传出去岂不是有辱自己的名声?届时倒真的坐实了自己不举的传闻。
行吧,又给自己肏穴找足了借口。
毫无经验的男人缓了节奏,慢慢在她身上施展着自己的动作。
要说,慢也有慢的妙处。快意驰骋解尽躁意,更有发泄的意味。纯粹是为了纾解而快速进出。而这猫着腰儿一下下挺进,缓缓肏动才更能体味到这小穴的趣味。
内壁柔而坚韧,随着肉棍的抽出又迅速补全了缝隙,毫无空旷错漏。何况里边烫乎乎,湿淋淋的,每入一下都如登仙境,好似把肉棍泡在热烘烘的温室里。
“这样舒服点吗…”男人好似对自己的体贴很得意。却不知女子最是恨极了办事时居功自傲的语气。
难道非要初经人事的小娘子大咧咧岔开腿说着爽死二字才能满足?
陆南屏没有给他任何舒服的眼神,自顾自闭上眼去感受肉棍顶进来时的充实与疼意。
可男人这般慢进慢出可真是急死人也。陆南屏还回味着刚刚快速肏干时的快意,现在这不紧不慢地推入当真折磨,她觉着自己就像一条出水的鱼,被放在阳光下等着烤干。
顾及着她的初次,畏首畏尾的燕院首还不知自己已被陆南屏嫌弃。方才前几下捅弄出来的淫汁此刻早已干,他的耻毛上早已不见水渍。
真想看她发大水。
念头一起便俯身亲上了她的细长的睫毛,柔情满溢地一下下含在她的眼皮子上,去吸吮那泪痕。
“别哭,眼儿里出水顶什么用,小穴出水才会舒服。”男人压低着嗓子,安慰着勾引自己的雏鸟儿。
一股热气喷薄在她闭着的眼上,心中没由来的悸动。
想要更多,并不会觉得不舒服。
突然贴上的小嫩手在燕文继后颈摩挲几下,继而又插进了他浓密的长发里。
插着花穴的肉棍感到甬道一阵紧,竟比刚刚初入时还要紧涩难入。再也忍不住力,大开大合地直上直下,狠狠地顶进她的花心。
插在他发间的手指也越发向上紧,弄得他出了汗的发丝都绞在了一起。
上面的唇舌互相搅动追逐,女孩带有报复性咬了咬他的舌尖。
男人也毫不示弱,用自己的淫棍发狠着报复回去。
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尽头。
“嗯…快点,再快点!”她依旧觉得不够,红着脸儿催他更快一些。
男人冷哼一声,“那就别怪我!”
接着深呼一口气,拖着她的后腰加快了速率,下腹的大力挺动撞得陆南屏浑身酸软,头更直直地朝床头撞去。
原来方才他仍控制着速度,却不想被这小娘嫌弃他如慢驴饮水,倒要叫她知道知道厉害。
木床已经经受不住燕院首的猛烈撞击,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细听还夹杂着啪嗒啪嗒的水声。
一对白嫩的乳房在晦暗中格外显眼,忽上忽下地拍打着,奶头因着情动变得异常挺立。
被面都被陆南屏抓得软烂,上面沾满了二人的汗水与淫液,整个人都好像滚在潮湿的泥里。
受不住这般击打的陆南屏本想将双手按在床架上,却被男人大力扯到他身下,接着一掌捏上她的左乳,蛮力纠扯着她的粉头儿。
气息越发紊乱,二人的身下早已不可细看,粉色的穴肉都被干得充血发肿。男人的肉棍发胀发紫,随时都要爆发。
越插越快,汁水横流。
“啊….我不要了!”感到下身彻底失控的陆南屏忍不住打断男人。
这回是真受不住了,感觉人都要被捅穿,随时都要尿出来。可紧要关头,男人哪肯停下?
忽而急色着喘着粗气将肉棍从小穴中弹了出来,双腿岔坐在她的小腹,快速拨动着自己的巨根,上面的肉筋也跟着跳动。
虽然抽出的肉棍让小穴变得空虚,可这种空虚很快就被淋在奶子上的液给填满了。
右手快速揉动整根硬棍,闭着眼感受左手下传来的温热柔软。
“操!”一向端着的燕院首在这句脏话中豁然崩塌,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手上的动作却还未停,恨不得洒出更多来浇灌她。
男人射得痛快淋漓,忍不住发出嘶嘶爽叹。
眼中微微缓过神去探高潮后瘫软过去的女孩,忍不住抿唇皱了皱眉。
体力怎会这般差…
清林图画院(NP) 提起裤带不理人?
陆南屏倒不是昏死过去,而是睁着眼儿,魂却出走了。
实在是累极也羞极,下面流了好多水,还差点尿了。也顾不得奶上被射了几道淫液,有多狼狈。
杏眸半阖,隐约撇见男人不满足的神情。慵懒地轻笑着勾了勾腿儿,任他用又硬了的肉根伺候她的花珠子。
浮浮沉沉之间,重新交叠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二人究竟是怎样又弄上穴的,天雷地火,男女情欲。在这一夜终于爆发。
分不清是黑夜白天,此间何处。
小丽的大嗓门犹然在耳,“这乐子都得看男人那处本钱够不够大。不过你姨夫肯定大”
“为什么呀?”
“因为他叫张大呀!没人会比他还大了!”
呵呵,小丽啊,你错得离谱…这燕院首才是真的大啊。
美人弯唇,看得燕院首一脸疑惑,怎地还肏到了她的笑穴?
春亭园中晚来风急,却也已雨歇云散。
身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让她在酣睡中醒了过来,难得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惺忪入眼的还是燕院首匆忙穿衣的模样。
而自己还未着任何衣物,只覆了薄薄的被衾。
燕院首还不知自己这幅狼狈扣衣的样子都落入了陆南屏眼中。
伸展开的臂弯与背脊都有淡色抓痕,一看就是偷香留下的证据。
床上的女子看着自己的杰作竟有些羞赧。可谁让他弄得自己那么疼…
少女神思一转,又想起了昨夜欢愉的画面。
后半夜燕院首明明有帮她重新擦拭,可为什么夹了夹腿儿又觉得湿乎乎的。
撑起酸软的身子,伸出一节玉臂去勾了勾男人的衣摆。男人还没做好面对她的准备,被突来的亲昵弄得顿了顿,随即又继续整理自己的衣着。
燕文继恢复了白日里院首的身份,不再是昨夜那个不断索求的情欲男子。
一如既往的冷颜展在面上,却也并未摆脱她的桎梏,由她拉着自己。又套上昨夜的金紫朝服,一时无话。
毕竟真刀真枪上阵头一回,说不慌是假的。
昨晚大多是借着酒劲睡了她,今早起来心中便痛骂了自己一百句混账。
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身下却又起了反应。
正常男子的早晨都是如此雄姿勃发,何况身边还躺着未着寸缕的女人,而且这女人还和自己交媾了一夜。
不禁又想覆身上去吸吮身边人的粉唇。
但当阳光透过缝隙照耀进来,就如世间邪物都怕光明一般,他退缩了。
夜间给肆无忌惮的肏穴上了一层遮羞布,道子圣人为此都会闭眼。
压抑着的枕边情话借着不见五指的黑夜得以宣泄,到了白日却无所遁形。
虽然在小姑娘面前已不会再是从前清正的模样,可白日宣淫,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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