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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文娜娜抬起臉,漂亮的臉龐滿是鄙夷的瞥了眼扶著腰踉蹌倒的尹伊承,然後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若曉:「很討厭。」
「啊?」若曉沒聽懂。
娜娜甩了下長髮,面無表情地重複道:「我,很討厭妳。」
然後,在若曉什麼話也沒說的注視下,轉身就走。
……欸,現在是莫名其妙地被討厭了的意思嗎?
「噢噢,泰伊絲妳被咱們學校的女王討厭了耶。」尹伊承像什麼也沒發生過地走到呆愕狀態的若曉身邊。
「為、為什麼啊…?」若曉轉過頭,有點啞然地望著尹伊承。
伊承偏頭淺笑:「哈哈,這個嘛…可能是因為妳們是情敵的關係吧?」
「啊?什、什麼!你說什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若曉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在那瞬間被人緊緊掐住一樣,全身一冷。
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我開玩笑的,怎麼啦?一副嚇到魂都不見了的樣子?」伊承歪著脖子,盯著若曉發白的臉,微微笑著。
若曉的心臟猛烈地狂跳著,前幾天的畫面一幕幕快速地在她腦海快速晃過。她想装得若無其事,卻身不由己地發起抖來。尹伊承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瞳孔,彷彿能從她眼底讀出什麼般,淡淡地笑著。他的笑,很曖昧,也很詭異,瞳孔的顏色很深沉,卻又有著不可忽視的危險,冷,卻又灼熱。
尹伊承,輕而易舉地從少女臉上讀到了驚慌,他滿意地笑了。果然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他就像發現獵物蹤影的獵捕手般蠢蠢欲動,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
* * *
三天後,若暮回來了。
鐘響,若曉垂頭喪氣地剛走出練習琴房,就看見他倚在門對面的廊柱前等她,他似乎有些疲倦,臉上淡淡的倦容,若暮閉上雙眼,環起修長的手臂,毫不理會其他路過同學的竊竊私語。
微風輕拂起他額前的髮絲,綠蔭在他美好的臉龐上雀躍著,叫人屏息。
若曉愣了一下,朝他走過去。當她才剛往他的位置走了幾步,若暮就迅速地張開眼,溫柔對她燦爛一笑:「練好了?」
「…嗯,」被這笑容弄得有些窘迫的她吶吶地點了點頭,尷尬地別開臉,閃躲著那讓人迷惑的笑容。幾天不見,兩人間的氣氛像發酵似的產生異樣的變化「你怎麼在這?」她記得他是今天早上的飛機,還以為回家才會看到他。
幾天下來,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氣侯…老師顧忌她身分對她有所隔閡,同學間也是個個戰戰兢兢,對她說話從來不看她眼睛……再加上文娜娜的公然排擠,三天裡,居然沒有半個人跟她有私下互動,全都對她避之不及。
若曉也明白,自己的存在很唐突,很礙眼。她就像丈著優勢幸運忽然闖入這世界的不速之客,這些人會排斥她也是理所當然。
但即使心中了解,仍然不太好受。
也因為這樣,當她看見若暮時,雖然明知可笑,卻仍然感到一絲喜悅。
「妳的豎琴教授出國了,妳下堂主修課不用上對吧?」
「…嗯,所以我打算去圖書館自習。」其實是去躺沙發睡懶覺,但若曉下意識地改口道。
若暮抬頭,看著門口的小窗戶:「我聽說妳在練琴,練得怎麼樣了?」
「…呃,這個…」她不好說出慘不忍睹這四個字,只能搖頭。
「那麼,我教妳吧。」說著,他一把抓住若曉的手,大步往前,一把推開練習室門,將連掙扎都還來不及的她推了進去。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22 張開…
當他轉過身來時,剛才溫暖如陽光的笑容由噙在嘴角——可眼底已深沉如無底的潭水般幽暗。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若曉反射性地退後、退後,然後跌坐在鋼琴椅上,背抵著琴鍵,發出匡噹一聲的不協調噪音,她警戒地看著若暮。
他背著光,輪廓在陰影下越顯詭譎。
「不…不是要教我彈琴嗎?」她嚥了口口沫,試著轉移眼前一觸即發的危機。
他不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從她睜大的眼眸、鼻尖、咕噥著的嘴唇、纖細的頸子……一路往下仔仔細細地瞧著,那目光如此炙熱延綿,一瞬間若曉竟像被撫摸過似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不可以,這裡…這裡是學校……」她戰戰兢兢地說了個自以為能使人信服的藉口。
「噗…」若暮對此無動於衷地笑了,他緩緩靠近若曉的臉頰,氣息拂上她紅嫩的肌膚,似有似無地引起陣陣輕顫。他溫柔地伸出手,碰觸著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女孩溫熱的肌膚,同時慢慢俯下身子,兩手壓上她身後的鋼琴琴鍵,再次發出大聲的不協調多音。
若曉縮著身子,努力地在那狹小的空間裡閃躲著若暮的逼近。她那種進退兩難,動彈不得的可憐模樣,如羊圈裡的羔羊般柔弱無助…卻也因此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若暮感覺到自己全身地肌肉都已僵硬繃緊,連語氣也不自覺變得沙啞低沉──「轉過去。」
若曉一急,臉瞬間就漲紅起來了:「不、不要!禮若暮!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憑什麼隨便在哪要,她就要給的?
相較於她的惱怒指控,他卻反而一副問心無愧,甚至有點無辜地低頭望著她:「…妳不是要彈鋼琴嗎?不轉過去,難道要背著鋼琴彈?」
呃,原來是真的要教她彈琴嗎?若曉的臉又更紅了,簡直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此時此刻全部集中到臉上那樣的紅得嚇人。她竟然想歪了?…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禮若暮之前在香港的前科,也不能怪她思想齷齪吧?
「怎麼了?難道妳現在想做的是別的事?」若暮挑眉,故意用更加無辜的神情緊盯著她。
這種表情,一下子刺激到若曉,害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丟臉,連忙轉過身去坐好。嘴上嘟嚷著:「彈…彈就彈嘛!誰怕誰啊!」雙手也匡噹一聲按下琴鍵,發出不甚優雅的大聲琴音。她雙眼閃避地盯著黑亮的琴壁上倒印著的他們,模糊的輪廓,讓他們看起來幾乎分不出你我。
「妳不用看琴譜嗎?」他笑了,她慌張賭氣的模樣真的好可愛。
「…我、我沒有忘記!」若曉心虛地拚命眨著眼睛,手忙腳亂地往手提袋翻琴譜,手顫抖地掏出譜後,打開放在架上。若暮屏息,微微傾身,長臂扶在琴上,看似要幫她調整好譜,實則順勢更靠近若曉些。兩人靠得極近,若暮的胸膛有一半倚在她背上,這樣的姿勢親密得連她肩膀僵硬程度也感受得到。
若暮懶洋洋地瞄了眼標題:「德布西,拉摩讚歌。妳先彈看看吧?」
「喔,好!」
嚴格說起來,有了這樣一個鋼琴家教,她本來應該謝天謝地的。可是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若曉腦子卻一片空白,傻傻的反應不過來。她「哦」的一聲,雙眼緊盯著譜開始彈奏。她一直不太擅長揣摩,尤其是印象派的德布西,那種氛圍是她拚命練習也掌握不住的。她斷斷續續地彈著,一開始的單音旋律、和聲和和絃──忽然,她觸電似的揪起身子。
若暮竟然趁她沒注意的時候,手掌緩緩地滑過她的右手。
那樣的觸摸,滑膩、柔軟,溫熱且難掩曖昧。某些本以漸漸淡去的感覺,竟隨著他指掌紋的摩擦如漣漪般在她體內激起:「這裡,妳太僵硬了,柔和些,放鬆…」
天啊,她沒事反應這麼大做什麼?若暮是在教她彈琴,她卻奇怪地全身發燙是怎麼回事?若曉甩掉念頭地用力搖了搖頭,繼續彈下去。曲子本來緩慢,卻背她彈得零零亂亂,像體操般鏗鏘有力。不知是聽不下去還是另有打算,他嘆了口氣。一手覆蓋在她右手背上,制止了她右手動作。
「妳的手太小了,這些十度和弦彈起來很困難吧?」他的手掌下,若曉的手小得彷彿輕一握就能抓在掌心中,永遠不放開般「妳聽,要像這樣…」他修長的手指在若曉面前流暢而優雅地演奏起弦律。
他氣息彿過她耳畔,低沉輕笑著:「若曉,配合我啊,怎麼還不動?」
「咦…喔、喔!」若曉愣了兩三秒,才又認真看著譜彈了起來。
兩人配合得七零八落的,她很難趕上他的速度。就像在追趕一樣,原本柔和帶有奇異的寂靜弦律,慢慢的,若曉抓到若暮的節奏,開始配合上他。聽著這樣的演奏,她不自覺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情緒也隨著強音的演奏,感染到若暮。
「張開。」他毫無預警地開口道。
「…什麼!」原本沉浸在弦律中的她硬生生嚇了一大跳,轉過頭來像受驚的小鹿般睜大棕眸,並迅速染起慍怒的防備「你又想幹嘛?」
「手指張開。德布西附注的,這曲子要張大手指來彈…怎麼了?」
…是她又想歪了嗎?若曉臉上一燙,她清了清喉嚨,掩飾地順了下髮絲撥到耳後:「沒事,繼續、繼續…啊不要…!」
若暮的左手不知何時攬上她的腰。這樣的碰觸,讓本來就怕癢的若曉敏感地緊繃起身子。
「繼續彈吧。」他平靜地開口。語調很正直,毫無任何邪念似的。
此刻的她真覺得有羞又惱,她今天是怎麼了,若暮是好心要指導她彈琴,她卻老是這樣誇張反應。他一定覺得很奇怪吧?…可是,他們兩個現在的關係可以這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自在相處嗎?若曉覺得很困惑,但卻又鴕鳥地想繼續保有這,溫馨如真正兄妹的相處。
直到他的左手邪惡輕柔地捉住她敏感的左胸,若曉「嗚…」了一聲,仰起小臉,不安地扭動著身子。
「別…別這樣…」
「妳又彈錯了,若曉。」說著,少年柔軟的指尖繞著她隆起的弧度,不輕不重撫摸。隔著胸衣的阻擋,癢,麻和穿透進肌膚底下的戰慄,讓她本能地蜷起身體,半仰著往後靠近若暮。她的反應如此激烈明顯,但身後的少年卻無動於衷的事不關己。他雙眼仍盯著琴譜,右手也依然演奏著美好的音符。
從琴房門上的窗戶窺探,也頂多能看見兄妹倆正融洽地演奏著鋼琴的畫面。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23 別動。
若曉咬緊下嘴唇,她才不要這樣…跟個傻瓜似的繼續任他為所欲為。她兩隻纖弱的手腕猛然抓住若暮正對自己胡來的左手。轉頭盯著若暮,努力讓自己的制止有說服力點──雖然根本底氣不足,軟綿綿的像在哀求:「若暮,你別這樣。」
結果,這樣四目凝望的空檔給了他機會。若暮左手反轉而箝制住她的雙手,用力將她一把攬進懷裡。若暮右手離開琴鍵,牢牢抓住若曉想撇開的下顎,然後,俯身,將那濕熱的舌尖,沿著她敏感的頸子繞圈舔舐著。
「不想我這樣?」
肌膚傳來陣陣難以抵拒的酥麻,若曉縮著身子,咬住下唇撇開臉,掙扎著:「對…不想。」她想推開他,但雙手被禁錮住動彈不得,只能費勁地用肩膀擋著若暮。
「那不關我的事,妳說過我可以對妳為所欲為的,是我的玩具。」伴隨這句低語,他懲罰性地在她血管也清晰可見的白皙頸子上咬了一口。
「啊…」這樣的疼始料未及,若曉瞇著雙眼想站起身來,卻在這個想法實現的前一秒,被少年識破。若暮長腿一伸勾住她的腳,讓她完全被纏住,無法動彈。他順勢靠向她,在她身邊坐下。兩人近得像在竊竊低語的情侶,若曉怔怔看著若暮,那張好看的臉離得她好近,連皮膚散發出的淡淡溫暖都感受得到。黝深難測的眼眸,沒有半分猶豫地直視著她。一瞬間,若曉胸口一陣緊縮,像被人掐住般,難受。
她生病了嗎?心臟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快?簡直像失去控制一樣。但無論如何,她還是希望在旁人面前,兩人能繼續維持著正常兄妹的相處。但若暮現在的舉動,已大大超過普通人的標準了,他這樣對她,彷彿當她是他的女朋友一樣,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他們兩個該怎麼辦?
趁著她忽然的恍神,若暮溫暖的手掌撫摸上妹妹的臉頰,唇則代替一切話語地貼上她額頭,輕柔地吻下:「讓我好好看看妳,別動。」
三天了,整整三天沒看到她、撫摸她、聽見她的聲音…這幾天,他一直忍耐不給她打電話。他清楚,若曉不會想念自己的,她怕他,討厭他…在他對她做了如此過份的事情後,他又怎能坦率地對她說:「我好想妳」呢?
他不配,也不許有這個資格。
「你要看就好好看嘛,這手跟腳是怎麼回事?」若曉仍不放棄地掙扎著,柔軟而溫暖的軀體,有意無意地觸到若暮的胸膛。
少年瞇起雙眼,看她的眼神益發危險:「不准動。」抓住她手的力道加緊,連帶著表情也越來越陰沉,彷彿強壓著什麼情緒,隨時都會爆發一般。誤以為那是怒火的若曉,果真乖乖地不敢動了。纖長睫毛的雙眸,自怨自艾又敢怒不敢言地眨呀眨,偷瞄著若暮。
他笑了,她不知道自己此刻這般楚楚可憐的無助模樣,究竟激起他心中多大的慾望。渴望她、想要她,腦子裡滿是她痛苦又歡愉的神情、指尖探索過的柔軟肌膚,她無力抵抗的呻吟,沉浸在她體內的溫暖、在他身下那戰慄似的痙攣……
想要她。
想要這個女孩。
這念頭早已占據若暮的一切思考。右手手指玩弄似的,一顆一顆解開她胸前的鈕扣,露出雪白的鎖骨。順著那隆起的弧線撫摸而下,女孩費力閉起的唇間,若有若的流洩而出的嘤吟,在若暮耳中,是最禁忌也最甜美的樂音。她肌膚柔軟光滑,摸過之處皆激起陣陣寒顫。
就好像這一刻,她是那來自天堂的樂章。而他,是那激昂彈奏著的瘋狂演奏者。
若暮不費力地環緊她,讓她更貼近自己,讓兩人身體幾乎毫無細縫地重疊在一起,隔著衣物摩擦間,異樣的熱氣,異樣的氛圍正隨之擴散開來。
若曉仍努力地想要推開他。但她越是抵拒,少年卻越是感到興奮。若暮臉上閃過消縱而逝的獰笑,簡直像地獄的惡魔般鬼魅。
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許奪走。
傾身,火熱的雙唇蠻橫地箝住她的嘴唇,若曉的嘴唇,很柔軟,也很溫暖。他輕輕囓咬、吸吮,用舌頭玩弄撫掃過她口腔壁間的每一吋濕潤。若曉驚恐又抗拒地猛搖頭,想撥開他,他卻又更逾矩地掐住她的頸子,讓她無所遁逃。同時,舌尖潤著唾液繞纏住她的粉舌,用力地緊勒住,又適時地鬆開,趁著她想喘息的瞬間又再度擄住她的舌尖,一來一往地逗引著。
若暮鬆開原本禁錮住她的左手,她也早已喪失反抗的意志,雙手無力地垂落而下,被他握住,引導著放在他肩膀上,繼續誘導地深吻著。當這個隱含無數的想念、慾望的長吻總算告一段落,她感覺一陣冷空氣彿面而來,兩人無語地喘息著,各懷心事。
她低下頭,咬住下嘴唇。不敢看他,羞於承認那股自唇齒間蔓延開的,淡淡空虛。那樣的索奪彷彿還留在口中。
她…和她的哥哥接吻,還…做了。
這樣的事實,即使沒被別人看到,仍讓她羞恥又畏怯的想掩飾這一切,她抬起手,用力地用手背楷去唇角旁殘留的唾液。
這一切全都被若暮看在眼裡,莫名的,一陣暴怒湧上心頭。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24 你根本是禽獸
「…覺得很髒,是嗎?」
他說這話時喉嚨好乾好澀,頸子上的喉結輕輕的隨著字句起伏而滾動著。若曉一時恍神,愣了幾秒才急急的抬起頭:
「咦…什、什麼?」
疑惑還沒解開,少年就兇狠的擰住她的腰際,將她給拉了起來,自己則長腿一跨,跨坐在琴椅上,若曉上半身才剛被迫懸空,緊接著就扎扎實實的跨坐在若暮的腿上。她被迫墊高,垂眼便將少年俊美的輪廓一覽無遺。
若曉像觸電一樣的掙扎想站起,但這些想法早在化為行為前就被他識破,毫無實現的可能——若暮一手緊緊的箝制住她,另隻手,則在這一切的掙扎間,放肆的往裙下探去。
他並不急著直奔重點,而是懲罰意味更重地,往若曉的腿內側擰了下。細嫩的肌膚一陣麻疼,她身子本能的往旁撇開…又想起自己是坐在若暮腿上,小臉紅通通的,因為尷尬而全身僵住。
「我、」若曉低下頭,吶吶的開口「我、我沒有,若暮你…不要生氣。」她不清楚若暮問題的理由,但她現在非常清楚,他很生氣,非常生氣,要是在隨意激怒他,天知道他光天化日在學校裡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生氣?」他看著眼前的女孩,刻意輕聲反問道。她正一臉心虛的閃躲他的目光,跨坐在他膝上,裙子凌亂的翻起,髮尾垂在一邊肩前,襯衫半解的白皙胸口…
純潔到美好的她,總害他覆起親手弄髒她的遐念。
「我沒有生氣。」
她聽見他溫柔的語調,耳後沿至頸際卻莫名的激起一片疙瘩。若曉惶恐的抬起臉,與他毫無隔閡的四目相接,若暮眼底沉沉,連點波動也沒有,只帶點淺笑。
這一刻,她猝不及防的再次了解到事實。
他生氣也好,高興也罷,這一切情緒最初的由來,永遠只有一個。
那就是他真的很恨她。
很恨,很恨…恨到連殺死都覺得可惜。所以他才會這樣對她,羞辱她、侵犯她,因為這樣,他可以從她的絕望,得到復仇的快感…對嗎?
若暮不再說話,只是勾著淡而冷的微笑,慢慢的朝她伸出手來,她沒躲,反認命的閉上眼睛,可悲,而狼狽。
她不掙扎,不抵抗,她選擇放棄一切希望。而淚,無聲無息的滑過眼角,在臉頰上留下一道甜美的弧度——
若暮討厭她,她卻還是喜歡他…因為,他還是她哥哥。
他輕柔的撫上她的左臉頰,微涼的手掌,貼合在發燙的肌膚,降下些許熱度。她咬住下唇,不用看,也猜得到他正看著自己。
若暮解開她的馬尾,髮帶被他鬆開抽離的剎那,頭髮的洗髮香氣,便隨著解去束縛的長髮一同揚起,飄盪在二人之間。
有些焦躁,有些按奈,更多的曖昧,如同凌遲般的等待。
若暮托起她一縷髮絲,輕輕地印上一吻,柔滑的髮絲握在手裡,滿是讓他瘋狂的香味。他把玩著她的頭髮,仔仔細細的,將目光佇足在女孩可愛的臉龐上,由下延伸——方才被他咬了口的頸子上,還有淺淺的咬痕,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而過…那是他的記號,她屬於他的宣告。
若暮無聲的苦笑著。他總是這樣活得自欺欺人,她屬於他?
黑暗中,她甚至感覺得到自己在發抖,眼睫細微的顫動斷斷續續,破碎的透進隱約光線。
她不敢睜眼,也不敢看,只能從他慢條斯理的觸摸中,感受確鑿的墮落。
若曉垂下的長髮,隨著她的晃動而搔撫過若暮的臉上、身上,有些癢,這種感覺,就像無數的雨淋在身上,浸濕後的身體只覺得沉重,連步伐都無法邁開。
他緊摟著她的腰,想要在全身發冷的絕望中找到一絲溫暖。最後的…溫暖。
他們終究還是做了。
右手攬著若暮的肩膀,支撐著不讓自己在無數次的淺拋中跌落。任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滾過臉頰,順著下顎的弧線滴在胸前,染上朵朵深色。左手由最初扶著他胸膛,後在不知不覺間抓住他的領帶。扯掉鬆開的領帶,垂落在拳頭裡,被她像救命的繩索般,抓著。
她的身體,和心,都好疼。
待他褪離自己的身體後,她抖著連伸直也有困難的雙腿,不穩地站起身來,腿間還卡著剛被他凶暴扯下的內褲。
她看著若暮,他則面無表情地回望著她。漆黑的眸子倒影出她潮紅羞怯的模樣——
像在嘲諷她的蕩。
一起身,腿間便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滑了下來,冰冷的觸感令她更加羞恥難堪,她充血的雙眼睜得很大,呼吸急促,看也不看眼前的少年,低著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嘶聲道:
「你…你不是人——禮若暮,你根本是禽獸。」
如果語言直接能殺人,那她此刻的一字一句,正狠狠地剮向他。
他撇開臉,迅速地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他始終如此擅長,但滑稽的是,他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能被她揭穿。
雖然她從未發現。
其實,若曉並不只在對若暮發怒,她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恥萬分。她到底是多下賤骯髒的女人?連自己親哥哥隨便一碰觸,就敏感的出現各種反應,甚至隨著他的侵犯,還嗯嗯啊啊地給予回應……
手腕斑斑點點是被他抓暗紅的瘀痕,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眼淚不停自眼裡滑落而下。情緒崩潰,就像瘋了似的。
若曉忽然笑了,慘白的臉上扭曲似的擰住了個破碎的笑容,失控地,狼狽地,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蹲下身來,拿出手帕粗魯的清理著自己,沉默地將衣服整理好,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搖搖晃晃地走過他身邊,肩膀不經意地擦身而過。
若暮沒有看著她,只是陳述事實般,平靜地開口:「…不要走。」
她卻像聽了什麼極為可笑的話般,嘴角抽蓄地回頭,慘白的臉上,竟是猙獰的笑:「不要走?難不成你要我留下來,繼續等著好隨你隨時上我?」
這番直接到粗俗的話語,和赤裸蔑視的神情,本質上並非對若暮,而是針對她自己。禮若曉對自己感到厭惡,她現在字字說的話,都如自虐一般嘲諷著自己。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像想要丟下這一切的…逃離。
「我說了妳再也不許離開我。」若暮伸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裡一拉,若曉沒有站穩,便往他胸膛一跌,撞進他溫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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