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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辱我骂我,打我伤我,你告诉我你会心疼?”
他真的心痛了,陈淮想。
“哥哥,你从来都没有心呐,你拿什么心疼?”
他看着她突然锋利成一把匕首,觉得苦涩又觉得欣慰——至少她说话了不是么,至少她理他了——他沉沉地呼出浊气,抱着她,张口之后又闭上。
陈济重新躺回床上。
陈淮又把她抱了起来。他着急地抚摸她闭合的眼睛,最终把那句难以启齿的话吐了出来。
“对不起。”
闭眼轻颤,那瞬间他强烈地感觉到有什么碎了,某种陌生的情绪从他身体里外泄。又一次想起少年时看到的那双少女的眼睛,那副从童年开始让他陷入恐惧的懦弱表情,辗转多年,终于在这一刻重合在了他的脸上。
命中注定。
想起这四个字,想起他们从出生开始相连的血脉,他知道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他们是一样的人。
陈济放声大笑。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气息游离,与其说是大笑,更像是喘息,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翕动,闭眼歇息,然后说:“有什么用呢?”
她说有什么用呢,抬头直视陈淮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了。”
陈淮心中一震。他闭上眼睛。
“没关系,”他听到他说,“没关系……”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陪着你,我会好好陪着你……”
“不需要。”陈济说。
她注入了营养液,休整过后身体爽利了些,所以试图推开陈淮胸膛的手有了力道,她想从他怀里挤出去。
“别……”,陈淮皱眉。
他不想逆她的意思,但也不想放开她,他轻轻揽着她,尝试从她背后吻上她的唇。陈济挣扎着打他,对抗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两条指甲印,鲜红鲜红的,瞬间就有血珠跃动。
他没觉得太疼,但陈济愣住了,她的五指聚拢,缩成一团,用指关节擦了擦他溢出来的血。
白瓷般的手指染上了一片血红。
陈济含住那根手指,抿了抿关节上的血,安静了下来。
“不要离开我。”陈淮摸了摸她的头,说。
陈济没有回应。
“不要离开我……”,于是他沉吟着加大了筹码,他说,“我什么都愿意。”
“只要你不离开我。”
陈济的眼睛里光点闪烁,她的眼睛在睁大的瞬间伴有瞳孔微缩,傍晚的日照只有余晖,笼罩她周身外围,所以隐没了她的整张脸。
逆光中的少女咧开嘴角,缓慢,甚至有些迟钝地,送出三个字来。
“真、的、吗?”
陈淮说是。
她毫不犹豫,“我想见林丛然。”
陈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夕阳从窗外投出光线,照在她身上,落日给少女的身影加了一层金边,仿佛圣光笼罩。那些平日里看不清的细节被这层金边放大了,陈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额前的细小绒毛,鼻梁上闪烁的高光,还有那张柔软的唇,无意识时她的嘴也轻轻嘟起,仿佛在索吻一般,芳香诱人。
他是尝过那粉唇的味道的,柔软至极,亲吻间汁水满溢,像探入一瓣剥开的橘子,水果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神荡漾。
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等着他的么?
陈淮暗暗心惊。
恬静而专注的眼神,翻动书页的手掌,居家服的下摆露出小半截玉腿,白得像雪,盈盈一握。那么多美好的样子,她就坐在这里,不厌其烦的,日复一日的,等着他回家。
然后大门打开,着一身正装的男人被管家迎了进来,陈济放下书,欣喜地起身,跳跃着向他跑去、扑了个满怀。
他本来应该拥有这一切的。
陈淮想。
但此刻那个男人却变成了林丛然。
林丛然站在原地抱住陈济,把她举了起来,轻吻她的额头,他在她耳边讲着悄悄话,笑得那么开心,那笑容感染陈济,女孩子也展开笑颜,他们胶着着,暧昧着,好像世界只有彼此。
陈淮大步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他们。
他冷冷地盯着林丛然,盯着一个死物不需要任何的情绪,他说:“带她去吃饭。”
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贴得极近地咬耳朵,像是在讲什么秘密,不能让他这个外人听到一般,陈淮想,他想得额间青筋暴起,手掌握紧成拳,下一刻就要砸在家具上。
林丛然抱着陈济去了餐桌。
她终于吃了点东西。
好在,她终于吃了点东西。她在林丛然的怀里喝了些米粥,吃了两个菜,受那男人一口一口的喂,吃得急了,唇边染了圈汤渍,她嗔怪了两句,有点娇气地嘟起嘴巴,让林丛然给她擦。纸擦过一遍之后,她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小的舌头淡粉,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光亮的水渍,湿漉漉的。
那舌尖舔过她的嘴唇,也曾舔过他的身体,陈淮想,太色了,举手投足都是勾引,却不是对他。
他站了起来。
烦躁不安,满心怒火,陈淮大力关上了房门。
在电脑前坐了半个小时,文档的光标依然闪动在第一排,陈淮止不住地想,也许他应该问问陈济,询问她到底想要什么,他该怎么给她。但看着她和林丛然亲密的举动,他又觉得畏缩,他知道自己害怕了,他害怕听到某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所以他如坐针毡。
那晚过得尤其难挨,他接近两天没有入睡,身体极其缺乏睡眠,可闭上眼,回想起昨日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他又难以入眠,情绪翻涌,激荡不已。
辗转反侧,他在凌晨的时候终于没有忍住,去到了陈济的房间。
她睡着了,躺在林丛然怀里,婴儿般的睡姿,是最放松的时候才有的睡颜,这场景让陈淮松了口气,又让他愤怒无比——为什么他就可以?为什么他就能让她睡着?
他才走近床边,还没够到陈济,那男人就醒了,睁开眼睛跟他对视,没有说话。
陈淮把陈济抱到怀里,小心翼翼,力道极轻,她没有醒来,本能地缩了缩,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她的手臂上。
陈淮转身就走,迈到门边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林丛然。
“你最好没跟她发生什么,”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阴测测的,陈淮说,“不然下次受伤的,就不是你的腿了。”
床上的男人发尾垂到下巴,因为刚刚睡醒而贴服在脸上,这副没有边幅的模样让他的柔美的一面尽显,好似出浴的希腊神祇,眨眼轻叹,没有回应。
陈淮关上了门。





兄妹关系 秩序的重建3
本来辗转的夜晚,因为抱着怀里的女孩,让陈淮一夜好眠。
醒来时,温香软玉还在怀中,他愉悦地伸展身体,把手臂从她颈窝移开。触动间少女睫毛颤动,她也醒了过来,但没有完全清醒,她闭着眼睛把男人抽出的胳膊柔柔地环紧,拿脑袋轻轻蹭了蹭。
发丝和皮肤触及陈淮的手臂,让他觉得一阵荡漾,晨勃时还未完全消解的欲望重新抬头,呼吸也紊乱了起来。陈淮亲吻陈济的嘴唇。
女孩子拿手抚上他脸颊,喃喃说了声“好痒哦”,声音极轻,羽毛落在身上,陈淮颤了颤。他捧起陈济的脸,品尝她的味道,津液甜蜜,汁水满满,她被吻得呼吸困难,涨红脸去推男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哥哥?”陈济的表情渐变。
那些柔软的表情从她脸上逐一褪去,她僵住了,脸色苍白,在沉默中嘴角下沉,慢慢硬成了一把诛心的匕首,捅入陈淮的心口。
“丛然哥哥呢?”陈济想起身。
陈淮箍她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他没事。”陈淮说。表情冷淡,甚至有点狠戾。
他重新去吻陈济,女孩子侧开脸躲避,他就按住她的下巴,让她受他的唇和舌,他咬她,舔她,想要从她口里分食一些蜜液。
但她不愿意给他。
她在发现挣扎无果以后,放弃了抵抗,任凭他舔舐啃咬,始终无动于衷。
陈淮暴怒,他扯开陈济的上衣,开始咬着她的双乳,他含住那颗蜜豆,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把手指探入进去,插入那粉嫩的穴口。
她太干了。
陈淮亲吻她,挑弄她,用唇细细地抿着她的乳房,她都一声不哼,反而皱着眉头,小脸紧绷,侧头看着窗外。
还是太干,几乎没有水,那样的抽插让陈济不好受,陈淮也难以深入,他把手了回来。
他开始捻她的阴蒂,按压和捏合,耐心地把玩着那小小的豆点,陈济被他拢入怀中,他就用一只手把弄她的小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她背后绕过头,用嘴唇去含着她的乳。
终于湿了。他听到插入间扑哧扑哧的水声,那声音让他兴奋,阴茎肿胀如硬铁,在她股沟间摩擦着。
“好妹妹,”陈淮呼出一口浊气,放开她的乳房,含着她耳垂说,“你也是想要的,对吗?”
陈济偏头,声音清醒地拒绝,“不想。”
“哥哥,不要弄我了,让我起来!”
小女孩儿的声音俏生生的,撒娇的意味太明显了,陈淮心中一动,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穴口,入得深了,感觉到黏膜的挤压,环住他的手指。他继续抽插,女孩子就跟着他的动作软软地哼着,她一边呻吟一边皱眉,说“不要了”的时候分成了三句,每一句都被突然进入而下意识的闷哼打碎,听起来淫靡极了。
陈淮的脑中轰鸣,他把陈济的屁股往上推了推,捏着她的胯骨在他那物上面摩擦。
陈济叫着“不要了”,她用手推开陈淮,想要从他怀里跑出去,但力气太小,几下就被男人重新掌控,再次按坐在他身上。
“陈淮!你放开我!”陈济自知跑不掉,反手拍打陈淮,他被拍得脆响阵阵,但纹丝不动。
“我草你妈!陈淮,你放开我!”
第三根手指进入,他的手掌贴合她的小腹,直直入到最深,女孩因为被进入而满脸通红,媚眼如丝,骂起人来也丝毫不减。太色了,陈淮想,他气息不稳地插着她,带着淡淡的笑意说,“你草吧,那也是你妈。你让我肏你就行了。”
“啊……”
又一次进入,陈济呻吟出声,她的额间汗涔涔的,眼睛下意识闭上,张口说:“我不。”
真可爱啊……陈淮想。
“我是你亲妹妹,你不能肏我。”陈济说。
陈淮冷哼一声,把手从她穴口里拔了出来,他听得女孩子失落的一声喟叹,然后在同时挺身,把阳物插入她还在翕动的口。
“啊!”
陈济叫出了声。
“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妹妹呢?”陈淮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她胯间,拎着她的身体抬起放下,让那物在她身体里耸动。
“我就是想肏我的亲妹妹,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陈济的眼神迷离,她断断续续地说。
“呵,”陈淮感觉到她开始动了,跟随他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小逼送得更深,淫水阵阵,滑落到他的胯上,“是么?”
他把她抱了起来,转换姿势,摁她在床上,他在后面紧紧压着她。性器因为这个姿势紧紧贴合,她变得更紧了点,陈淮一阵酥麻,摸着她奶子的手都滞了滞,哑着嗓子说,“这样还不想吗?”
陈济叫得更大声了,她在他进入的每一下都发出让他灵魂颤抖的呻吟。
“陈济,妹妹,”陈淮皱着眉,慢慢闭上眼睛,“你爱我,我知道的。”
陈济呜呜咽咽地叫着,最终也没有说出否定的话。
她在他加速的时候开始用力夹他,他根本把持不住,几下就到顶了。
……还不行。陈淮缓了缓,插在她里面喘息,“夹得太紧了”,才刚说完,她又夹了夹,像赌气似的,他那物被捻得太舒服了,他“嗯”地哼了哼,把陈济翻了过来。
他看着在身下的陈济的脸,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头发,从正面又一次进入她。
插入的时刻她叫得蚀骨销魂,眼神迷离地唤了他一声“哥哥”,他差点就要射了。
他看着她,动情地看着她的表情,她满足得嘤咛,嘴角轻轻上扬,又在要他吻他。
陈淮亲吻她的嘴唇。
更快、更多,加速地拍打着水声。
陈济先泄了。汁水喷溅,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漏下,打湿了陈淮。他因为淫水的滋润进入得更深,子宫颈咬合性器,龟头被捻动到极致,他不受控制地加大力度,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进到最深……
他也射了出来。
侧躺在床上的时候,陈淮和陈济的性器依然相连,他看着他红色的阴茎慢慢变小,从她那小小的洞口里挤了出来,仍在颤动的穴口仿佛呼吸般张合,慢慢流下白色的浊液。
他躺在床上笑了笑,女孩子这次终于走下了床,陈淮没有拦。
他静静地注视她。女孩子在床头拿了一杯水,细细地喝了一小口。
唔,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水?
陈淮不记得了。
陈济又含了一大口,转过头和陈淮对视。
她俯身亲吻陈淮。
陈淮受宠若惊,抱着她接吻,大量的液体跟随着她的亲吻被送到他口里,有津液混合着杂质的味道,感觉有点奇怪。
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喝了什么?”
陈淮眼神黯淡,声音沙哑,他抚摸陈济赤裸的皮肤,问她。
“等下你就知道了。”陈济笑着看了看他。
“陈济,”他有些痛苦地皱眉,想要抱抱她,“我们可以好好相处吗?”
“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会陪你,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陈济坐回床上。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晃荡着双腿,侧头笑意甜蜜,好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她说:“哥哥……”
俯下身,拿手指摩擦他的嘴唇,她轻轻地问着,“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陈淮感觉到一阵恍惚。
天旋地转。
她的身影在他面前分裂出重影。
越来越模糊。
他失去了意识。




兄妹关系 秩序的重建4
“目标进入包围圈。”
陈淮拿起对讲机,摁下通话键,提示灯亮起,平静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紧。”
同时他踩下油门,紧紧跟上了前面飞驰的跑车,他可以再快一点,撞上那辆车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他没有。
陈济在里面。
陈济给他下了药,让他昏睡了一个上午,而她在这个上午里带着林丛然偷跑出去,她想离开他。她甚至有一套密的计划,在城中区换车,坐大巴到下一个城市,然后用林丛然经纪人的身份定了轮渡,如果一切顺利,她将会在今天晚上登上去往异国的船。
然后离开他。
陈淮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辆车,那辆林丛然开着带着他的女孩儿离开的车,在五十米外遇到了包围圈,长发的男人调转方向盘,向陈淮这边冲来,想要从他这里挤出一条生路。
陈淮打满方向盘,撞上了那辆跑车。
巨大的轰鸣,刺耳的摩擦,跑车滑出一条焦黑的印记,滋滋冒着烟。
林丛然昏迷过去。
陈淮坐在房间里。
他坐在别墅地下室的审讯室里。工作台被清理干净,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床单,勉强可以当作床使用。陈济就躺在上面。
陈淮坐在床的一头,他弯腰曲背,把手撑在膝盖上,视线略过床上的陈济,直视前方的林丛然。
长发的男人坐在床的另一头,身体被绳索缚上,手腕和脚踝处系有死结,唇边也被贴上了褐色的胶带。他额骨上的发梢里有一圈深深的破损,血迹从额前下落,滑到他的脸颊、脖颈,又被深黑色的外套吸,洇出圈深红色的渍。
人仍在昏迷。
陈济先醒了过来。
她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身体,惊疑不定地环视室内的环境,因她睡倒在陈淮那头,起身时先看到的是陈淮,咬着唇继续转身,然后她才看到林丛然。
她朝林丛然的方向猛地转身,想要往他扑去,却被陈淮拉住了。
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深如泥潭,黑得像墨,他问她:“想去哪?”
陈济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被陈淮捏着脖颈,呼吸勉强,跟随他的动作直起上身,往他胸腔靠去。陈淮又问了声,“你想去哪?”
陈济的嘴唇开始打颤。
她说出的话明显因恐惧而破裂,她说:“丛然、哥哥,没、事吗?”
陈淮靠向椅背,打了个响指。
很快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身黑衣的壮汉拎着一桶水,举起桶底,将满盆的冷水泼了林丛然一身。
长发贴在脸上,发梢的凝血被冲了下来,水由透明变成淡红,淅淅沥沥地从他身上流下。林丛然的衣物湿淋淋地伏在身上,室内没有开空调,温度依然很低,他打了个寒战。
清醒后很快看清形势,林丛然看着床上的陈济,安抚地笑了笑,做了个唇形。
我没事。
陈淮站了起来。
他摆手让门口的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陈济又一次想要扑向林丛然,被他在半路中央拦住了,他捏着陈济的肩膀,把她往他怀里摁去。陈济挣扎着。
“丛然哥哥受伤了!他要看医生!”陈济说。
陈淮提起她的下巴,“是么?”
“如果我拒绝呢?”他冷冷地问。
陈济紧紧咬着下唇,抬起那张漂亮的脸,她也受了点伤,额头凸起一小块,还有些许泛红。她睁着那双光洁的眼睛,泫然欲泣,小声呜咽着,说:“不要拒绝……”
“求我。”陈淮把手插入她的发梢,扣着她的脑袋。
陈济说:“求求你。”
这声恳求没有让陈淮有任何正面的情绪产生,怒火被她那张忧虑的脸点燃,他的拳头砸在办公桌上巨响,片刻后揉动拳头,陈淮看着陈济,用命令的语气说。
“给我口。”
陈济僵住了。
陈淮站在她面前,陈济躺在工作台支起的床上,她想转头看看林丛然,不行,陈淮不准她动,她的头被他摁在他胯间,热烈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一股淫液和骚味混合,呛得她往后缩。
手如钢铁固定在她颈间,穿过她的黑发摁着她的脑袋,陈济无法移动,她也没有选择,撑起手来,战战兢兢地,她开始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
陈淮按住了她的手。
“用口。”
陈济低下头来。
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前送,用牙齿去咬他的皮带,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后推,然后含住中间的硬铁,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牙齿生疼,她硬抗着,用舌头抵着暗扣,终于把它取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用牙齿拉开裤子的拉链,向下移动,把头埋入他两腿之间,腿间的阴茎涨大了一些,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分别触到她额头和鼻尖,最后从唇沿滑过。
隔着裤子,那湿润的浊气更加明显,陈济停了下来。
“继续。”陈淮在她头顶说。
陈济抬起头,咬住他内裤的紧带,把他的裤子向下拉,西装外裤骤然掉落,发出金属的脆响,内裤被她带到了腿根,陈淮的阴茎跳了出来。
巨大的阳物跳跃,打在了陈济的脸上,顶端湿润,伴随跃动在她脸颊留下一条湿润的水印。
陈济的嘴唇颤动,她想说话,嗫嚅着。
“继续。”只听到陈淮又说。
陈济含住了陈淮的龟头。
入口极腥也极臊,她皱着眉头往后退,可陈淮的大手抵住她的后脑,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往前,只能更多地含住他那灼人的巨物,一口一口地吞吐着。
她含得不多,陈淮就摁着她后脑迫使她更深地含入他,他把陈济按在自己的胯间,每一下都压到最深,压到她的前额陷入他的小腹,也压到他的阴茎深入她的喉口,甬道逼仄狭小,进得他战栗不已。
他不能自己。
陈济被他按得乱了节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声音像困顿的兽,幼崽的低鸣总是这样,令人想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淮被她含得快射了。
他放缓手里的力道,重新把节奏还给陈济,女孩子眼里已有晶莹的泪珠,迷茫地抬起头,张着嘴巴,连通着他的肉棒,扑哧扑哧地吞吐着。
陈淮额间青筋跳跃,他快疯了,问她,“好吃么?”
陈济呜咽着,轻轻摇头。
陈淮把她的头摁到最深,龟头进入喉口,那巨大的压力捻着他脆弱的分身,他觉得自己被击中了,快感倾泻,陈济挣扎着打他,他握着她的手。
他在她口里射了出来。
液太多,粘稠的白浊喷出,陈济又一次剧烈挣扎,想退后,陈淮定住她,捏着她的脑袋,让她老老实实、完完全全地含着他,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
“好吃么?”
他又问她。
陈济摇头。
陈淮冷哼,他抬眼往林丛然的方向看去,那个男人的伤口重新渗血,脸色惨白,看得出他曾剧烈地挣扎过,绳索陷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最后挣扎无果,他受伤受寒,虚弱地靠在椅背上。
陈济小声地哭着,陈淮垂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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