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绛儿眼见神君突然变了个人,变得很是吓人,他把她抱得太紧,压得太重,还要咬她耳朵,绛儿再也按不下心头的恐惧,放声大哭起来,“哇——”
汹涌的泪水,凄切的哭声,恐惧的抵抗,如若这些还不足以浇灭炎鸣神君的狂热,他又怎配说喜欢她。
炎鸣神君只觉这哭声如鞭如棍狠狠抽在他身上,他苦笑一声,他能够真诚面对自己的内心又如何。
他的心一点点变冷,慢慢从绛儿身上爬起来,跪坐在她身边,低首拭去她泉涌而出的泪水,轻轻捧住她哭红的脸,指腹摩挲在她的眼侧,泪水沾满手心,歉然道:“是我不好。”
绛儿用被子蒙住头,又立刻将整个人卷住,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仍止不住地抽抽噎噎。
“小草……”炎鸣神君轻轻扯下她紧实蒙住头的被子。
露出她因哭泣红得像兔子的双眼,可不是就是个兔子嘛,吓成了这样。
绛儿畏惧地探出一只眼,看到神君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被他咬过的耳朵还烧得滚烫,她心有余惊,“我、我害怕。”
炎鸣神君叹了口气,缓缓拉下她盖住脸的被子,又是怜惜又是无奈道:“别怕了,我不会再那个样子了。”
绛儿心中到底是待她好的神君比方才的神君占上风,松了口气,想起这一场惊吓的缘由,怯声道:“我不该打神君的,我不想打倒神君。”
如果方才是因绛儿未识情爱而对突然表露爱意的他心生恐惧,那此时冷静下来的话才是真真正正地抽了炎鸣神君响亮的一巴掌,令他痛不能言。
声音哑在喉间,久久不能语,绛儿见他神情冷落,心里忍不住打鼓,虽然神君方才那样欺负她,可她还是很喜欢神君。
喜欢……神君也是喜欢我……
绛儿想起神君的话。
可是神君说不想做她的朋友,他想做什么,她不愿想,她只知道她只想做神君的朋友,和神君做朋友她已经足够开心,她喜欢做好朋友的神君。
可是神君已不想和她做朋友,而是想做……想做刚刚那样可怕的事情……
“神君……”
“嗯?”炎鸣神君回过神来,看向她的脸,心里又酸又涩。
“神君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吗?”绛儿终是鼓起勇气问。
炎鸣神君又遭当头一棒,脑袋晕晕乎乎,张了张口,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绛儿等了许久,神君沉默的每一个瞬间她都觉得有把刀寸寸割在她心上,痛彻心扉。
绛儿眼看着神君站起身,替她灭了案台的烛光离开,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绛儿已明白,沉默的意思通常就是默认。
短短的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绛儿措不及防,无法接受神君忽然变了个人。
绛儿听说过人世间的男女情爱,看见过琳雪和敖郁的甜蜜,封弥和莺娘的爱情,但她始终是旁观者,未料今日成了局中人。
她怎会听不出,神君说的喜欢,不再是把她当成朋友的喜欢,不然他也不会把她抱得那样紧,咬得那样痛。
但她是株孤身降生于天地的含羞草,身无依靠,对所有的刺激的事物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将自己封闭起来,成为人之后更是有太多没有了解的东西冲击她的心灵,她始终恐惧着未熟知的一切。
说到底是因她始终是一个人,而她无论是认识了多少朋友,朋友随时都会离她而去,除此之外,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她只是一株无根的于世间飘摇的小草……
就像,神君已离她而去。
她又回到初化人形时,茫然恐慌,还有一点想到以后永远离开神君的悲痛。
帐外。
炎鸣神君负手仰看凄清的月色。
只觉得丢脸,很丢脸。
他堂堂炎鸣神君连原则都丢了主动告白,那株小草不接受便罢,竟然哭得那么伤心。
他沉思良久,觉得他除了脾气臭了一点,好像没有哪里让女子不满意的。
小草凭甚这么嫌弃他!
气愤过后,思及他又惹哭小草,心中又是心疼,眼前闪过她红着眼说害怕。难道真的是他太冲动,平时对她太凶了吗?
英明神武的神君因为一株脆弱的小草,带着他破碎的少男心思考了一夜人生。
——————
明天网站维护,叁点也登不上来更新,等网站开放了再更。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大巫师
少男炎鸣神君思考到日出东方,都没思考出个所以然。
他对爱情的了解跟绛儿相比,一个是半斤一个是八两,谁也别想胜谁。只不过他仗着活了千年的岁月,性格火爆,比绛儿占点主动权罢了。
在他痴怔的时刻,蟹壳青的天畔悄然抹上一层亮光,天际即将破晓。
草原上,坠着晨露的青草随着在一双双膝盖的到来,纷纷折弯了腰。
上千美貌的鲛人跪拜匍匐在草原上,虔诚地等待她们信奉的救世圣女降临。
绛儿出到门外,就要跟着她跪拜在地,忽然虚空中一股扯力,抓住她的衣摆不让她跪下。
一道清朗的声音:“我帮你隐身。”
“谢谢。”绛儿低首回答,这个声音她太过熟悉。
炎鸣神君把她纳入自己的隐身圈内,一时之间彼此只有一肩之隔。
绛儿本就恬静,她和平常一样默立在那,无甚不寻常。
炎鸣神君安安静静地站在一处便有些不寻常起来,非但别人看起来不寻常,他自己也浑身发痒难受,直想动一动。
但这小草是什么意思?
既不跟我打招呼,我与她说话连理都不理,表白被拒绝的又不是她,一张小臭脸摆给谁看呢?
炎鸣神君心下腹诽,人是静立在那与绛儿保持着说不出来的尴尬气氛,一双眼珠子却忍不住四转,扫了跪拜在草原上的鲛人一眼,又迅速转到绛儿身上。
绛儿凝立在草原上,心里还藏着昨日的悲伤,还有更多的是忧心即将出现大巫师与圣女,担忧他们会不会是怨妖,会不会伤害到神君。
炎鸣神君的小眼神第十次往绛儿身上瞟的时候。
天空终于浮起大红朝阳外缘的一轮,东边的天渐次染上红晕。
日出在即,跪拜在地的鲛人山呼海喝,激动非常:“恭迎圣女、大巫师!”
一道天籁般的歌声响起,歌声中吟诵着古老的字音,柔美的语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内:“神圣的先祖啊,请降下圣光庇佑我族!”
一时日出东方,霞光蔓延,照耀天地。
整片草原更是沐浴在朝阳之下,满地鲛人有如获得新生,不约而同直起弯折的腰背。
金色光辉撒在炎鸣神君身上,银色的衣袍镀上层金芒。
他忍不住侧过头,正见绛儿的脸上蒙上绮丽的光芒,使她整个人变得柔和、秀美。
绛儿直视前方,只见正中央巨大的人鱼雕像,有如爆发出万丈光芒,一道人影浮现在白玉圣坛上。
一个美丽的女人,从一层薄雾中走出,在朝阳的照耀下露出绝美的面庞,却看不清五官,她扭动腰肢向前走动,全身似都蒙了层薄雾,每一个诱人的部位都朦朦胧胧,细看之下只觉眼前能够透过灰雾,隐隐看到细腻白肌肤色闪着点点亮光,若再往下探索却是一片挠人心肺绮丽的迷雾。
只有那双赤足清晰可见,晶莹圆润的纤足凝立白玉圣坛,美得比那光洁的白玉更胜几分,此刻圣女伸展出双臂,高抬双手。
如仙乐般的声音,开始吟诵起一首古老、哀婉、苍凉的圣歌。
草原上的鲛人尽数站立而起,面朝圣坛,齐声跟随圣女高歌吟诵。
绛儿心有所感,入情地聆听圣歌。
炎鸣神君微眯眸子,透过薄雾瞧清那圣女的面容,饱满的胴体,就连隐秘的圣地,在拨开薄雾后都展露无遗。
炎鸣神君只扫了眼便移开目光,讥笑一声,“狗屁圣女。”
不觉又暼了眼痴痴怔怔的小草,心道:还没小草半分好看。
想着,目光不自觉移到她微微起伏的胸膛。
绛儿喃喃道:“神君。”
炎鸣神君惊得迅疾移开目光,看向她的脸,只见她遥望圣坛。
炎鸣神君心想那团白花花的肉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小草就喜欢看女人?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圣女旁边不知何时现出一个黑袍黑帽,佝偻身子的神秘人,他的脸隐没在黑帽内,更显神秘。
炎鸣神君微诧,他方才竟未察觉他的出现,眯起眸子想要透过他的隐蔽手段,瞧清他的真面目。
只见神光方靠近他一丈处,一股黑煞煞的怨气立时吞噬探视的神光,顺着神光飞速袭来。
速度之快,瞬息间竟要侵袭炎鸣神君的双目。
炎鸣神君立刻断开神光,闭上双眼。
绛儿忽见一小股黑煞之气直击神君,神君躲开间竟脚步踉跄,紧捂双目。
绛儿心中一阵抽紧,立时扶住神君,眼见他捂住眼睛的手都缠绕的黑雾,她连忙以青翠灵力化解。
她拉开炎鸣神君的手,柔声道:“神君,我来帮你。”
柔嫩的小手覆在炎鸣神君的眼皮上,翠芒净化着他眼中的黑煞之气。
炎鸣神君道:“它来了,它就在不远处。”
绛儿道:“是他吗?”
他,自然指的是那黑袍黑帽的人,能站在圣女身边的只有一个人——大巫师。
炎鸣神君点点头,他方才当机立断舍掉神光,还是遭到黑煞之气袭击,他已明白他的情况糟糕到何种地步,能做到这步的也只有那个怨妖解开力量,现出真身。
轻声道:“或许。小草,我现在失去了保护你的力量……你还是走……”
绛儿打断他的话,道:“神君,你凝耳细听歌声。”
炎鸣神君知她此刻绝不会废话,静下心来凝心听那圣女的声音。
听没几句,只觉一股清流浇灌身体内的黑煞之力,狂躁叫嚣几日的煞气忽然全都平静下来,眼睛里也立时明亮。
他知道小草还没有那么强的能力,睁开眼看向绛儿,问道:“她有净化治愈之力?”
绛儿凝重点点头,“看来半年听一次圣女的歌声,能够治愈体内伤病并非虚言。神君好些了吗?”
炎鸣神君道:“好多了。”
目光转而眺望那圣女与大巫师,一个具有强大的净化之力,一个身带怨妖黑雾,他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引他到此处有什么目的。
上千鲛人的吟诵直至红日高悬方才停下,她们复跪在草原上,历经了圣歌洗涤,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满足、安详的笑容,朝着圣女、大巫师下拜,齐呼:“恭送圣女、大巫师!”
圣女隐在薄雾中向跪拜在她脚下的族人微微含笑点头,天籁般的声音再起:“天佑吾族。”
话落,迷雾渐渐消散,她的人也渐渐消失。
忽地跪拜鲛人中有一人站起高声道:“求圣女救救我儿!”
那声音清柔婉转,如出谷黄莺。
莺娘。
绛儿惊疑望向那在百千跪拜之人中,独独站立而起的莺娘,只见她怀抱一个婴童,周身的黑煞之气在圣歌之后不减反增。
圣女停止消失,半是透明地凝立在圣坛上,目光投向莺娘,微启樱唇,正待开口。
一道破锣般的声音抢先自那黑袍黑帽的大巫师口中传出,“我族破例容你生养男婴,圣女治不治男子还需我告诉你吗!”
莺娘抱着念娃的手紧了紧,直视大巫师,高声道:“先祖遗训,获圣歌力量者,应当不困于鲛人族,普渡世人。倒不知大巫师何时有权篡改先祖遗训!有权将圣女拘禁圣殿不见族人!不治男子!”
“放肆!”大巫师一挥袍袖黑煞煞的力量席卷向莺娘。
绛儿一惊,连忙射出紫色灵力相抗,不想还未碰到黑煞之力,一道碧绿如幽竹的力量瞬时净化黑煞之力。
绛儿转目一瞧,只见圣女手心缠绕碧绿力量,她开口道:“若要我施救,请来圣殿。”
说毕,碧绿光芒闪耀,刹那间圣女与大巫师消失得无影无踪。
绛儿呆呆地回味那碧绿的力量,那是很强的净化之力,对神君的伤势定有极好的效果。
一时之间鲛人散尽,只有莺娘抱着念娃呆立在大草原上,无助而绝望。
绛儿思及这是封大哥的妻子与孩子,走上前安慰,又查视念娃的情况。
却见他紧闭双眸,气息微弱,绛儿摸上他的手腕向内探视,只见心脏处被浓浓的黑雾包围,跳动之势渐渐衰弱。
绛儿连忙催动青翠灵力贯注进入他的体内,直到满头大汗,念娃心脏旁的黑煞之气方散开几分,恢复正常跳动。
莺娘遭圣女拒绝,眼见念娃奄奄一息,本如死灰的心生出一丝温暖,她一介独身妇人无依无靠,此时得到帮助,不禁向绛儿跪下感恩。
绛儿连忙阻止她,扶着她的手道:“莺娘姐姐,现在治好念娃要紧。”
莺娘摇摇头,惨然一笑道:“我儿无药可救。”
绛儿道:“圣女不是答应救治他了吗?”
莺娘苦笑道:“她让我娘俩入圣殿,那与立即送死有何异?”
绛儿问道:“这话怎么说,圣殿难道有强大的邪魔等在那里吃人?”
莺娘深深地看了绛儿一眼,这姑娘自与她见面就不断打听大巫师的事情,她原先隐瞒是为了念娃着想,但此时念娃危在旦夕,她也不怕得罪什么大巫师,遂道:“没有邪魔也和邪魔差不多了。”
绛儿见她松动话口,忙问:“那是谁?”
莺娘深深叹了口气,道:“你方才已经看到了,就是那位黑袍黑衣帽的大巫师。自百年以前,他执掌圣殿开始,我族的灾难便开始了。”
绛儿问道:“他做了什么?”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圣殿(400珍珠加更)
莺娘道:“我族圣女本居圣殿,族中乃至族外之人有伤病者皆可诚心前去求得治疗,但自百年前大巫师执掌圣殿开始,起先是将圣女每日接病人治疗改为每半年降下圣光,吟诵圣歌治愈伤痛。然而那时仍有不少急病者寻到圣殿求圣女治疗,后来圣殿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巫师一怒之下将圣殿设下禁制,踏入者死。”
绛儿听得缘由,疑问道:“圣女不是族长的女儿吗?为何受大巫师控制?圣殿中发生的是什么大事?”
莺娘似是很不忍提起心痛之事,叹息道:“正是外来之人杀死了族长,从此圣殿成为了我族的禁地,圣女成为了大巫师的……禁脔。”
绛儿暗暗咂舌,没想到鲛人族内有这段不为人所知的事,又问道:“大巫师设下了禁制,便再也没有人靠近过圣殿?”
莺娘道:“自然是有的,圣女历来承先祖之力庇佑我族多年,我族人难遇到急伤急病仍要寻圣女立刻治疗,不想自大巫师下的那禁制,靠近圣殿者无一意外尸骨无存。”
绛儿听得心惊,问道:“这么说来大巫师的力量很强大?”
莺娘皱着眉头,摇摇头又点点头,“听闻他不过是一个叫符庆的元婴期凡人修士,但……”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但大巫师却能拘禁圣女,设下强大禁制。
被外来凡间修士掌控自己的家族,这实在不是光的事,莺娘没有再说下去。
绛儿已然领会,道:“如此说来,你不打算去圣殿寻圣女,就让念娃等死吗?”
莺娘悲凄道:“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我一个妇人……若是封弥在……唉!唉!”
绛儿心下触动,他们夫妇本是一念之善,各遭磨难,如今却落得个凄惨境地,不由道:“我与神君正要去圣殿,若你真的希望这个孩子能继续活下去……”
莺娘不待她说完,猛然将念娃塞到她的手里,生怕自己会后悔似的,转身背对着绛儿道:“姑娘大恩大德,莺娘永生难忘,若是念娃命苦丧生于圣殿,我绝不会怪姑娘一分,只望姑娘莫要告知我,让我留些念想……”
说毕,以手捂面哭泣着奔走了。
炎鸣神君见那小草的慈悲之心又发作,踱步转在她身边,觑那白胖胖的娃娃。
念娃似有所感,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他的母亲,既不哭也不闹,睁着双滴溜溜大眼睛与那个红头发的人大眼瞪小眼。
绛儿学着莺娘哄他的样子,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口里呢呢喃喃:“念娃乖哦。”
这不哄还好,一哄之下,念娃放声大哭起来,“要……娘……”
炎鸣神君只觉这哭声直冲脑际,刺得他脑仁生疼,伸出一只大掌又想拎起他教训一顿。
绛儿连忙紧紧护住念娃,嗔怪道:“他伤得很重。”
炎鸣神君嘟囔道:“我伤得也不轻。”
绛儿此刻被念娃哭得心慌意乱,哪里有心思听神君低语,哄声道:“娘很快就回来,念娃先跟姐姐玩。”
两岁多的小娃娃好像听懂了,立时停了哭声,嘴巴扁起一个委屈的弧度,呜呜道:“饿……喝奶奶……”
说着,挥动白胖胖的手抓住绛儿的胸脯。
炎鸣神君登时跳脚,不管叁七二十一抢过念娃,叱道:“喝什么喝!不是哭就是吃!闭嘴睡觉!”
小屁孩大多都有一个毛病,方才绛儿哄他,他便哭得凶,安慰他便得寸进尺,若是遇到个比他凶的,讨不到一丝好处,只有闭起嘴巴睡大觉为上策。
念娃被一个红头发的人凶了一通,果然安安静静闭眼睡觉。
绛儿想要将他接过来抱。
炎鸣神君目光扫过她的胸膛,沉下脸道:“我抱。”
“哦。”绛儿见神君凶神恶煞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言了。
炎鸣神君单手抱着那胖娃娃,道:“现在便出发吧,省得小屁孩睡醒了又找吃的。”
绛儿微一犹豫道:“可匆忙去圣殿神君会不会……”
炎鸣神君道:“你就是脑袋不太灵光又爱多想。”
绛儿:“……”
她气闷得不想再考虑神君到了圣殿遇到什么危险。
反倒是神君开口道:“你若离开小镇,那怨妖也拦不住你,它不会力阻止一个具有净化之力的医师。”
这回轮到绛儿跳脚了,娇声叱咤:“神君很想赶我走自己去见一见圣女吗?”
炎鸣神君一愣,“噗”地笑出声,“没有。”
接着他往圣殿去的那一路心情似乎都很愉悦,就算抱着一个烦人的娃娃,他也愉快地哼起小曲儿。
*
圣殿。
出人意外的古朴幽静,一座园林,背靠青山,建筑清雅,景色怡人。
炎鸣神君轻“咦”一声,他看了笼罩住整座圣殿的禁制。
那禁制乃团团燃烧着烈焰之力而成,与他同脉而生的烈焰之力。
他抬手轻触禁制,穿身而过,伸手握住绛儿的手腕,轻而易举地穿过那令鲛人族闻风丧胆的禁制。
绛儿不禁疑问:“神君来过这里?”
炎鸣神君摇头,他自遭受当年那场灾祸,体内神力便染上黑煞之气。
这禁制却以庞大的纯烈焰之力布下,或许是他嫡系一脉的长辈罢。
炎鸣神君向她解释完,绛儿心头更是疑惑,难道是那位对神君很重要的人布下的吗?
炎鸣神君曲指轻敲她的额际,看破她的心思似的,“别想了,不是她,她叫南筝,乃上古歌神后人。”
“南筝?”绛儿觉得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美,像她的筝音一样动听。
炎鸣神君点点头,虽看出小草心中还有很多疑惑,却不愿再多言,这个人曾经对他有多重要,他现在就有多不愿意提她。
绛儿见神君沉着面色,就是有一肚子疑问她也无法问出口,昨晚她已明白她不再是神君重要的好朋友,她不能再随便乱问别人的隐私。
可是她好想了解神君,了解他的过去、了解他的痛苦、了解他的悲喜,了解他的一切。
炎鸣神君向那座园林大门走去,斜眼一觑绛儿痴怔的表情,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那颗不灵光的小脑袋又在思考些她想不通的问题。
两人无言走近恢弘雅致的大门,轻嗑虎头门锁。
一道如仙乐的语声缥缈传来,“客人请进。”
厚重的大门应声敞开,绛儿只觉本是龙潭虎穴的地方,此时却像超脱世外的仙境,一切的不寻常令她心内忽然怯怯的,忍不住靠近神君,悄悄攥住他的衣袖。
炎鸣神君与她渐渐相熟,竟也有些忘了她还是那株胆小的含羞草,温热的手抓住她的冰凉的手腕,低声道:“别怕。”
绛儿看向他,神君的人总是那么火热,声音充满安抚人心的力量,不觉安下心点点头。
两人外加一娃踏入圣殿的大门。
一路繁花疏木、鸟鸣林间,风景实在不错。
仿若有人牵引,沿着鹅卵石小路至一间大堂。布置古拙、典雅的堂室内,亭亭坐着一个女子,曼妙身子着轻纱,美妙脸庞戴面纱,只露出一双惑人的眼睛。
绛儿虽没见过她,却记得她的声音,无论是谁听过鲛人族圣女的声音都不会忘记。
果然,面纱之下传来天籁般的声音,素手轻抬,对两人道:“客人请坐。”
二人入座,两个标致的女子奉上茶,绛儿谢着接过,抿了两口,迟迟未见圣女再开口,心里惦记着念娃的伤势,只觉针戳屁股似的坐立难安。
炎鸣神君却坐得出奇的稳,他一手托着念娃,一手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竟觉茶内有净化的力量,将他越靠近怨妖越发作得严重的黑煞之气安抚下来。
1...1718192021...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