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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不觉诧异看了眼圣女,那圣女明媚的双眼对上他的目光,只露出一双眼的面上,眸中充满盈盈笑意,仿若没有看到他手上的孩子,轻吐兰气:“客人此来所为何事?”
念娃听到人声睁开眼,正饿得要啼哭,打眼看到那头红发,哭声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眼珠四转,小眼神落在一处,眸光大亮,只觉难耐饥饿,试探着轻声道:“喝奶奶……”
炎鸣神君两次听到这臭娃娃说这句话都意味着同一件事,抬手朝着他屁股落下。
一面说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成熟丰满的胸脯,炎鸣神君将落在念娃屁股上的手立即势,轻轻地一摸,暗想算你长点记性,不敢打小草的主意。
朝着圣女掂了掂念娃道:“他有点毛病,来找你治治。”
说着,念娃眼见一点点靠近他渴望的地方,落入一个比红头发柔软的怀抱。
“饿……喝奶奶……”念娃立时伸出手,张开嘴凑近圣女饱满之处。
圣女坐在椅上无措地抱着念娃,念娃拨动她傲人的胸脯,她面色飞红,娇羞地抬起明媚的眼眸,对上那正凝注着她的高大俊朗的男人。
圣女只觉身前汹涌波动,媚色的眼角染上红晕,欲语还休地盯着那俊朗的男人,低低道:“公子,我虽能治他,却不会照顾小孩。”
炎鸣神君低头看了眼那念娃一双小胖手在圣女身上作乱,张口隔衣急切地咬上摇动的丰满。
他听了圣女的话,道:“我也不会。”
烦人小屁孩有了交代,他抬步就想走,暼见小草看着念娃甚是忧心,停下脚步补充道:“小草更不会。”
说着,拉过想要上去帮忙的小草的手腕。
绛儿被他拉出门,不禁频频往后望,只见圣女抱着念娃站立门口,看着他们离去。
急道:“神君,念娃……”
炎鸣神君打断道:“他不会有事。”
“那圣女……”
炎鸣神君不给她开口,“她抱了就是答应治疗。”
“可是念娃会不会……”
炎鸣神君立刻不屑道:“他个小色胚不会吃亏。”
绛儿终于知道他这股老是打断她说话的气往哪里来的,叹道:“他只是饿了,神君想哪里去了。”
炎鸣神君不跟她争论,反正现在小屁孩摸的不是小草。反正和她争论都是他吃亏,不是他气得不行,就是小草不理他,最后他又腆着脸跟她搭话。
堂堂英明神武的神君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但小草若又不理他,他还是会这样做。他又觉得更丢人了……
这时就显得与小草相处守则的重要性:让着她!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圣女
两人在圣殿内转了一圈,炎鸣神君自己寻了个屋子住下。
自他见了笼罩在圣殿之外的烈焰之力,便确定怨妖是特地引他而来。
既是特地请他来,他也就不客气地当起主人,将一间静雅的房室内的床铺都丢到门外。
对绛儿道:“你袋子里的床铺拿出来。”
绛儿应声,连忙从大千袋里取出床铺,摆放在中央。
炎鸣神君直挺挺往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惬意地眯着眸子。
绛儿道:“神君,这是我的床。”
炎鸣神君有气无力道:“我的伤势愈发严重,借你的床睡几晚。”
绛儿听了,大为苦恼,神君晚上是不用睡觉的,往日就坐在她身边盘腿打坐度过一夜。
绛儿皱着眉头,似做了很大的让步,道:“那你晚上不要踢我。”
炎鸣神君登时坐起,道:“谁晚上要和你睡?”
绛儿伸出纤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啊,这是我的床。”
炎鸣神君盯着她半晌,又舒舒服服躺下,道:“朋友之间是不能够睡同一张床的。”
绛儿觉得有理,虽然从前神君时常坐在她枕边打坐,但他们现在已不是亲密的好朋友。
为难地绞着手指,道:“那我睡哪里。”
她刚元婴期六阶,仍需要休息恢复力。
炎鸣神君跷着脚道:“若不是朋友,便能够睡在一起。”
说完,偷偷觑向小草,却哪里还有半根草影。
他连忙追出门外,只见绛儿选好了间壁的房间,边拾床铺边对他温柔笑道:“神君伤好了吗,突然跑这么快?”
炎鸣神君紧攥拳头,狠狠咬牙,转头回到他的房间,愤然举起绛儿的床铺,放到她刚选的房间,又把绛儿正整理的被子一铺在地上,他直挺挺地躺下,左右一滚,卷成一个大蚕蛹,安静地在那里生闷气。
绛儿坐到自己的床沿,盯着半个时辰都没开口的神君,忍不住疑问道:“神君伤得很重。”
“重,太重了。我脑子伤得太重了。”炎鸣神君孤独凄清地卷在一条被子里,躺在木质地板上,深深感叹。
小草都这样拒绝他了,他还追着黏上来,若是在以前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个狗样,他一定会呼那人一巴掌,胡说八道。
现实的巴掌拍到炎鸣神君脸上,他好像还不过瘾,只听那小草道:“神君若是难受就到我的床上睡吧,我让给你好了。现在天已黑,我要去接念娃回来了。”
刚刚自唾自弃的炎鸣神君尾巴着火似的,立时从被子里钻出,道:“我去。”
绛儿用十分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炎鸣神君立时道:“绝不骂他打他。”
绛儿点点头道:“那我们一道去。”
炎鸣神君按住她,道:“拎了他就回来,你在家等我。”
伸手在她眉心处贯注入神力,将她周身的保护罩加强,这才放心出门。
绛儿站在门槛上,遥注神君银衣红发消失在月色当中,她心底生出一股落寞感,神君有很多的事不愿让她知道,尤是到了圣殿,越接近他的秘密越将她排除在外。
*
满天星光,灿如银河。
炎鸣神君踏着月色走近圣女幽静的院子内。
“神君,你来了。”随着一道仙乐般的声音,美丽的少女着一袭皎白如雪的轻纱转出花丛。
炎鸣神君目光落在她身上,“是你。”
她莲步轻移,轻纱白得像透明,婀娜的身段风情万种,站在炎鸣神君面前,俏立在星光下,她已摘下面纱,露出锦绣娇容,微微仰首,明媚的秋波痴痴凝注炎鸣神君,语声柔媚入骨,“神君,是我。”
炎鸣神君看向她亮起灯盏的卧室,问道:“孩子呢。”
“他……他已安睡。”圣女赤着纤细的双足,贴近炎鸣神君半步,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炎鸣神君俊朗的脸庞,柔情道,“神君、神君,今日神君终于来看看妾……”
一股脂粉气息窜入炎鸣神君鼻内,他皱了皱眉道:“我们认识?”
圣女眼波流转,柔情似水,“神君每每来南海寻太子,妾便在岸畔遥睹神君的风采,奢想……奢想……”
说着,轻轻咬着那足以令任何男人忍不住亲吻的莹润嘴唇,“奢想神君能看妾一眼……妾今生未曾想到,能离神君如此之近,这简直是妾梦里的场景……”
炎鸣神君静静看了她半晌,直把她的脸,她的脖子,她覆在轻纱之下的娇躯,浑身的白嫩肌肤看羞得泛红,才道:“便是你引我来的?你和它什么关系?”
圣女疑问:“它?它是谁。”
炎鸣神君一双眼如钉在她身上,语声中带着掩藏不住的仇恨道:“怨妖!”
圣女素手轻捂红唇,惊讶道:“怨妖?邪魔污物,妾怎么会与它有关系。”
炎鸣神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表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你身为守护鲛人族的圣女,不知整个小镇都在怨妖的怨气之下,不知大巫师身带黑煞之力并为他所用?”
圣女吓得倒退两步,美目中闪着泪花,娇媚的语声哽咽,更添几分令人怜惜的风情,“妾知道族人受难,但、但从未与它有任何关系。”
炎鸣神君高声质问:“那为何放任怨妖作祟!放纵大巫师所作所为!”
“大巫师……大巫师……”圣女垂下粉颈,一串珍珠般的泪水滚落晶莹胸膛,打湿轻纱,一点樱头凸显,绮靡的风光尽现。
炎鸣神君眼见她的泪水,跟小草哭泣时一样羞羞怯怯,楚楚可怜。
他愈看她愈在心底升起一阵烦闷,只觉小草不知何时给他下了入骨的迷毒,明明这圣女哭得比她还可怜,风情比她还动人。
偏偏他看到小草哭就会心软怜爱,看到这圣女梨花带雨,非但毫无怜惜,还步步逼问:“大巫师如何?”
圣女睁大蓄满泪水的双眸,怔怔地望着这银衣红发的梦中人对她凶神恶煞,一腔少女痴梦化作悲切,低语哀婉:“大巫师……大巫师……是我……”
“住嘴!”一声惊天裂地的怒喝。
炎鸣神君面色大变,猛地向旁侧窜去,堪堪避开那突如其来的直击他心口的黑煞之力。
只见一个黑袍黑帽,佝偻身形的人,挥动袍袖施展出浓烈的黑煞之气,霎时间边将炎鸣神君包围。
炎鸣神君尝试调动体内神力,非但神力尽数被压制,那黑煞之气翻涌而出,疯狂撕裂他的身体。
他连忙盘腿而坐,闭眸凝心,守住清明。他虽许久没有发作过如此之重的煞气,但每一次发作都如切骨之痛,他知晓身体的折磨只是开始,侵蚀神智才是那怨气最可怕之处。
一时大巫师施展而出幽暗的怨气渐渐与炎鸣神君溢出的黑煞之气融合,炎鸣神君如待宰的羔羊,独身端坐昏暗黑雾之内。
大巫师破锣般的声音“桀桀”而笑,抬起枯枝般的手,蓄起凝聚冲天怨气的黑球,给以炎鸣神君致命的一击。
“不!”凄厉的尖叫声,碧绿的力量轰向黑球。
炎鸣神君只觉一个丰润的躯体扑到他身上,娇媚的语声急切道:“你不能杀他!”
大巫师像是被割破嗓子的声音,“我告诉你多少次,那些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我叫你不要碰!你忘了吗!忘了吗!忘了我们的誓言!”
那娇躯抱住炎鸣神君,一股脂粉香气萦绕在他鼻尖,只觉一阵反感,有心推开她,但那黑煞之气却趁着他方才升起的厌恶念头钻了空子,如针刺般扎入他的脑袋。
炎鸣神君连忙屏住心神,再不理外面的争执。
那娇媚的声音哭喊道:“他不一样,他一样。求你,求你放过他吧!”
“不一样……不一样……哈哈哈!”大巫师仿若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话,若痴若狂,“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下贱!你问他你问他,他喜欢你吗?你以命相护,他喜欢你吗!”
“他……他……”圣女似被问到痛楚,她仰脸看着那张她日夜梦想的俊颜,抬手指尖轻轻触到他的脸上,他正在闭眸,那么的宁静,与他平日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但他的每一种样子她都爱得入骨。
忽地浑身爆发碧绿的力量,霎时将包围他的黑雾驱散,嘶声道:“他会喜欢我,他会喜欢我!”
“你疯了!先祖的力量吞噬怨气就会消散!停下!”方才还不可一世的大巫师急声呐喊。
“不,只要我救了他,他定会爱上我。”圣女白玉手臂搂上炎鸣神君的脖子,口中含着碧绿的光芒,只要为他渡过先祖的净化之力,他便可获救,便会喜欢上她,她闭上双眸,心内砰砰跳动,慢慢凑上那近在迟尺的薄唇。
炎鸣神君只觉体内狂躁的煞气稍缓,忽感有个人攀到他脖子上,急忙睁开眼,只见一张魅惑的面容,大大地映在他眼内,正欲要凑近他的唇瓣,唬得他登时将人一把推开,
前一瞬还怀揣少女心事的圣女此刻猛然被推开,力气之大,猝不及防间将她推得一屁股扑跌在地。
她还没来得反应过来,然而已经反应过来的炎鸣神君气得暴跳如雷,又心虚如狗,只因一道娇细的声音响起:“神君……”
小草纤瘦的身子立在不远处,睁大双眼目睹了方才的一切,这一切不包括他伤势加重,无法动弹才受制于人的苦衷。
倒是完完整整地看到了圣女如何千娇百媚的攀上他的身体,搂上他的脖子,还想夺走他纯洁的初吻!
炎鸣神君越想越恨,恨不得将他娘绣给他的这银衣脱下来踩烂,再泡上叁天叁夜的水洗掉染上的脂粉气,又想到小草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气得直吐血,觉得还不如刚刚死在怨气之下。
说出口的语声,万分心虚:“小、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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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你完蛋了。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栽了
绛儿仿若未闻神君的声音,没有看见他恼羞成怒地跳脚。
她的目光全被那圣女吸引,瞧清她的面容,不由惊异道:“媚儿?”
成为圣女的媚儿不复呆傻模样,她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媚入心骨的诱惑,哪怕是现在跌倒在地,她仍施施然起身,盈盈走向绛儿笑道:“是绛儿妹妹来了。”
说着,握住绛儿的手,亲昵道:“方才炎鸣还提起你,说妹妹身子纤弱出不得门,让我为他治一治伤才会抱得那么紧,妹妹千万不要误会。”
绛儿闻言,转头看向炎鸣神君。
炎鸣神君真想朝那女人呸几口,小草那么单纯又看到了那种场景,岂不是说两句就能相信。
但他堂堂炎鸣神君怎么能在小草面前行这等粗鲁的事,只能智取,他踉跄倒退两步,捂嘴咳了两声,道:“伤得有些重……”
绛儿一听,什么都抛到脑后了,急忙甩开媚儿的手上前扶住神君,握住手腕催动灵力进入探视。
炎鸣神君急得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还不是治疗的时候。”
说着,目光落向那大巫师。
绛儿将那藏在黑袍之下的人一瞧,只见他佝偻倚立,对几人不闻不问。
绛儿心内疑惑,圣女既是媚儿,那大巫师便是媚儿的父亲,作为父亲的他为什么要拘禁媚儿?
媚儿亦是古怪无比,明明是圣女,昨日她为何要装病说谎话,做出痴痴呆呆的样子,说些引他们到此处的话。
还有她的母亲,她的母亲难道不是上代圣女,已经死去的族长吗?那么昨日那悲切的女人又是谁?
绛儿一肚子疑问,也知道现在不是问出来的好时候,看向媚儿道:“神君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他已经答应我,让我治好他,绝不敢劳烦你。”
媚儿上下打量她薄薄的身子,挺了挺傲人的胸脯,讥笑道:“你哪里来的自信?”
女人感受女人的敌意仿若是与生俱来的,绛儿感受到她的讥讽,气鼓嘴转头问炎鸣神君,“你说是不是。”
炎鸣神君又是诧异小草没被骗,又对她的好胜心失笑,在小草含怒的目光下,不得不立即表明诚心,“当然只有小草的圣手能治我的。”
见她脸色仍是不悦,又低声道:“小草比她好看多了,她就是脱光了都没小草一根头发好看。”
绛儿听了,心下稍缓,正待开口要回念娃,忽地一道刺耳的笑声响起,“哈哈哈!你死心了吧!男人!男人!他根本一点都看不起你!”
大巫师突然发狂般的嘶吼把绛儿吓了一跳,那媚儿更是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以她多年来痴恋而不断打听炎鸣神君的了解,她根本没料到炎鸣神君会屑于去掺和女人之间的争斗,还那么直接大胆的告白,真是直把她的脸踩到地上,狠狠践踏。
她的嫉妒如火,却不敢发出一分,她怕招惹到大巫师那个疯子,到时谁也没法场。
怒目而视绛儿,厉声道:“你满意了便滚吧!”
绛儿刚刚见大巫师出声,生怕他再次对神君不利,想要立即拉神君离开,但心中放不下念娃,道:“我要把孩子接走。”
媚儿每看一眼他们交握的双手就多燃起一分妒火,恨声道:“难道我还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绛儿正欲开口,炎鸣神君已拦住她,道:“他会没事,但我非常有事。”
绛儿方才亲眼看到神君有多虚弱,犹豫片刻,旋即点头拉着他离开。
那大巫师看到媚儿颓丧、愤然的模样似很愉悦,一丝阻拦二人的意思都没有。
*
绛儿忧心神君伤势,回到房内便让他脱下衣服施针,方刺入穴道,她又将银针拔出。
语气冷淡道:“你骗我,已经有人给你治好了。”
治好的意思当然不是痊愈,而是有力量平息他体内的狂躁。
炎鸣神君干笑一声,“咦,这是什么时候好的。”
绛儿道:“当然是你跟别人搂搂抱抱的时候,亲了一下就完全好了。”
炎鸣神君见她小脸绷得紧紧的,忙道:“我没亲她!”
“哼。”绛儿扭转过身,只留下个气鼓鼓的身影,“你抱她了。”
炎鸣神君道:“是她抱我。”
绛儿道:“总之你和她做了比和我还亲密的事,她是你更重要的朋友吗?”
炎鸣神君叹息道:“不是。”
绛儿盯着他半晌,一个人躺到床上睡觉了。
炎鸣神君知道她在闹小脾气,但他为什么要哄她,他又没错,呆坐在一旁,觑向那拱起的被子第十次之后,炎鸣神君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的手又忍不住轻轻扯了扯被角,“小草,睡着了?”
绛儿哼地一声,翻了个身,“我在生气呢。”
炎鸣神君稀奇她居然也会主动承认生气,道:“我哪里招惹到你了。”
绛儿越想神君和媚儿拥抱的越觉气恼,一腔又恼又闷又酸又涩的情绪糅杂在心头,眼见炎鸣神君又爬到她跟前,她看着炎鸣神君俊颜上水润的红唇张张闭闭,口里喊着小草、小草。
她想她就是因为媚儿要亲神君才会生气,她腾地坐起来,在炎鸣神君发愣的表情下,像媚儿一样抱住神君,搂上神君的脖子。
娇软的躯体忽然贴到炎鸣神君身上,白玉臂膊勾住他的脖颈,淡淡的药草气息令他脑袋迷迷蒙蒙的,伴着心口剧烈的跳动,清丽的面庞好奇地凑近他的脸,桃花般娇艳的唇瓣慢慢将要印上他的唇。
炎鸣神君脑中“轰”的一声,立时伸出手挡住绛儿贴近的脸。
绛儿柔软的嘴唇猝不及防亲到一只大手的手心,只听那大手的主人炎鸣神君高叫:“停!”
这话声之高,不仅要叫停小草,还要叫停他这禁不住趁人之危的念头。
他叁两下将挂在他身上的绛儿拎下来,沉着脸道:“你做什么?”
绛儿眨眨眼,道:“我生气了,要亲神君才能好。”
炎鸣神君心里“呸呸”两声,道:“你当我是什么?随便给你乱亲。”
绛儿道:“媚儿不也亲你了。”
炎鸣神君咬牙道:“她没亲着!”
绛儿眼珠一转,“那我不亲了,她抱了你,我也要抱你。”
炎鸣神君断然道:“不行!”
绛儿委屈道:“神君什么时候和她比我还要好。”
炎鸣神君见她又有蓄满泪水之势,瞬即道:“我没跟她要好。”
绛儿道:“那凭什么她能抱你而我不能。”
炎鸣神君道:“你管不着这么多!”
绛儿瞪大眼睛,道:“我为什么不能管,我是你的朋友。”
炎鸣神君眯着眼看她天真的模样半晌,看来他不狠狠心来个“揠草助长”是不行了,凶道:“你见过哪个朋友还管人家抱不抱别人,你管阿雪抱小敖吗?你管封弥喜欢抱莺娘还是茹娘吗?”
绛儿觉得神君虽凶却说得甚有道理,但她想起方才看到的场景仍一阵酸涩,扁扁嘴道:“可是……可是……神君是我最在意的朋友,我才不想别人抱神君更不能亲神君……”
炎鸣神君道:“你是我朋友又如何,你能管我抱谁亲谁,难道还管我跟谁娶妻生子?”
绛儿听得痛心,惊得眼瞳震动,张大了嘴,语声发抖道:“神君想娶媚儿和她生子?”
炎鸣神君本要说不想,但瞧她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他若再等她几百年,每日面对她不断懵懵懂懂撩拨,他能气死、憋死。
又舍不得真的刺激她,闭上嘴,看起来很潇洒地起身离开。
一到屋外,洒脱的身形开始惊慌,他急得跃到一株大树上,夜色中正好掩住他的身形,绛儿房间的窗户半开,窗下桌案灯烛隐隐灭灭,他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床上抹眼泪。
炎鸣神君看得心内一阵刺痛,想进去安慰,又不得已按下,最后难受得用头撞向大树,随着“咚咚咚”声响,大树晃动木叶簌簌而落,只听树上的人又恨又气又带着些心疼的意味,兀自喃喃:“本神君横行霸道千年,只有我让别人头疼的时候,现在我竟然真的栽到一棵草身上,还是棵哭包草,报应啊!”
*
炎鸣神君在树上坐了半夜,待绛儿房中低泣声停止,灯烛熄灭,他悄然进入房内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她床边,失魂落魄回忆他横行无忌的小霸王光辉岁月,又用指腹摩挲绛儿哭得通红的眼,忽然她在梦中呢喃了句神君。
炎鸣神君叁魂七魄登时神一震,泛起一股平生从未有过的甜蜜柔情,暗暗欢喜道:栽了就栽了,本神君甘之如饴。
清晨悄然来临,炎鸣神君为了维持他昨日潇洒离开的面子,趁着绛儿醒来前出到屋外,待她醒了找不到他而心急,他再像只骄傲的孔雀回去。
正在外踱步,忽见远处拱门闪过几个人影,身材高大身着粗衣粗布,绝不是那些服侍的标致丫鬟。
进入圣殿,他虽面上毫不在意,但心里时刻警醒处处留意,察觉到不对劲,立时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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