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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听到那笛音不觉立住脚步,痴痴凝耳细听,只感风生两腋,如临仙境,焦躁的心情立时平息,心境变得格外宁静。
听到吹笛人的呼唤,绛儿见到她们两位姑娘绝顶的熟悉样貌,哪里还有不知是何人的。
忙忙上前恭恭敬敬拜礼,“见过两位先祖姐姐,多谢两位先祖姐姐相救。”
那较调皮的少女咯咯笑道:“好乖巧的娃娃,没想到我已有万万岁还能被百岁的小娃娃称姐姐。”
绛儿面色一红,怯声道:“是我见先祖美丽才情不自禁称姐姐,冒昧先祖,望先祖见谅。”
那端庄执翠笛叫做音音的姑娘伸手牵过绛儿,上上下下打量,似是十分满意,柔声道:“你不必理这小调皮,她得人喊她姐姐乐得今夜在被里睡不着觉呢,怎么会怪罪你。”
绛儿怯怯点点头,她可没神君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她如今知道眼前是鲛人族先祖和上古歌神留下的元神,不得不谨言慎行,“多谢音音先祖和……鲛人先祖。”
“哈哈!”调皮少女鲛人先祖拍手直笑,“好呆的娃娃,我喜欢。”
笑着笑着,她又沉下脸,“比我族中那些傻东西好多了。”
她显是知道族中两代圣女所作所为。
歌神揉了揉她披散肩头黑发,笑道:“儿孙自有儿孙命,你不必为此闹心。”
鲛人族先祖朝着音音先祖吐了吐舌头,俏皮笑道:“那的确是,只要和音音的儿孙一比,我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
歌神无奈而宠溺地看着她,道:“万万年岁月你也长不大。”
绛儿见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她兀自牵心神君被媚儿攻击之后伤势如何。
急得暗暗跺脚,终于等到两位先祖闲聊的间隙,告别道:“今日得见两位先祖很是荣幸,但……但我的好朋友在外身处危险,劳烦两位先祖能否送我出去?”
鲛人族先祖盯着她道:“你想我们两个人送你出去?”
绛儿见她面色不悦,生怕先祖要把她留在这里,忙道:“一个人也可以……”
鲛人族先祖听了,肃色面容上又现出俏皮之色,哈哈大笑,“这娃娃真有趣,我倒舍不得她了。”
歌神含笑道:“你啊,别逗她了。”
转而对绛儿道:“我曾与她有约陨落后也要一道论歌鸣乐,她鲛人族修为惯常较低。”
鲛人先祖一听,哼声撅起小嘴。
歌神眸中带着笑意看了她一眼,接而道:“我们便各自留下一道元神镇守鲛人族,守护了她的族人,也全了陨落后仍相携而歌的承诺。此番鲛人族蒙难,我与她决定出手相救,特召唤你来接受我们的力量以驱逐怨妖。”
绛儿道:“但我并非鲛人族人也非歌神后人,怎能擅自接受先祖的力量。”
鲛人先祖嘴撅得更高,“若是我族中选出来的圣女顶用,我与音音还需劲寻你?”
歌神温笑道:“你不必推脱,此番祸患说到底是因我族人而起,如今怨气横行,只愿你承了我们的力量,坚守心地澄净,勿为邪魔所用。”
绛儿很是犹豫,一下不了决心,她便习惯性低头绞手。
鲛人族先祖:“怎么还不满意啊,虽然只是我们留下的一个元神力量,但助你升仙,治好你那情郎足以。”
绛儿我听到她说神君是她情郎,涨红了脸道:“不……不是,我是不愿接受了先祖的力量,令两位这么要好的先祖消失。”
两位先祖不禁诧异相视,随即鲛人族先祖长笑道:“好,我和音音没有看错人,那么我便助你突破元婴至化神,音音赠与你净化之力,可帮助你们暂渡此关。”
绛儿感激跪拜道:“多谢先祖姐姐。”
歌神暗暗点头,拿着翠笛的手伸到她面前,道:“伸出手来。”
绛儿连忙摊开手,只见一只莹光圆润、木质剔透的翠笛放入手心,听歌神道:“吾法器无名,翠笛一名最是返璞归真。”
绛儿心下一惊,远古神仙的法器她无功无德担当不起,正要婉拒,只听鲛人族先祖道:“音音就是用柳叶吹的曲子也是天底下最好听的,用不着你个小娃娃烦恼,这种笛子我一天能削十个。”
虽方见面,绛儿却已知晓这位鲛人族先祖嘴上不饶人,心底却是极好,听了她的话,俯首叁拜,“谢两位先祖大恩。”
歌神扶起她笑道:“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之所以选你是因为你是个值得的好姑娘,不是平白掉下的大便宜。”
绛儿重恩,当下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鲛人族先祖道:“好了,别这么多废话,你且听我一歌。”
绛儿凝耳待细听,只见鲛人族先祖递了歌神一个眼神,两人仿若配合过千万遍,
歌神执起翠笛置唇轻吹,一阵悠悠扬扬的的笛音响起,鲛人族先祖以手打着拍子,张启朱唇,亮出香喉。
绛儿不觉闭眸聆听,只听那歌音娇声婉转、乐音清亮,字字句句仿若化成一股柔软的力量随着声音进入她的体内。
歌声一时如清泉赴壑,一时又如雁语长空,绛儿每每听入一句,体内的修为便多增长一分。
直到她体内充满了那股柔和的力量,灵府之中挤得满满当当无处可去,忽地歌声突变肃杀。
绛儿只觉体内灵力开始狂暴,她明白这是将要突破的迹象,连忙盘腿而坐,敛定心神。
只见灵府内本柔和的力量横冲直撞,势头比之从前突破加起来都凶猛,绛儿知晓她这是接受了先祖的力量跨阶突破元婴。
咬牙忍住脑袋如被撕裂的痛楚,额上冒出粒粒豆大汗珠。
忽地那歌声又一转,只听歌音悲凉,哀柔婉转,绛儿体内狂暴的灵力也被这歌音安抚平息,柔和的力量伴着青翠的灵力,如溪水慢慢向灵府四周扩散,那每次突破都要用蛮力炸开的灵府,竟缓缓随着灵力化作的水流经过处扩大。
绛儿只听耳边的歌音又变轻柔舒缓,她的突破也像是一场身心享受,舒意畅快,不知不觉间灵府扩大十倍有余,满身的灵力漂浮悬空灵府中央,慢慢凝聚而成一棵小草,一株开着紫色花朵的含羞草。
化神。
绛儿睁开眼,只觉看眼前万事万物都多了些感悟,不自觉抿了抿唇,眼角眉心都漾着喜气。
歌音仿若还萦绕耳畔,袅袅不绝。
绛儿心知鲛人族先祖与歌神对她的厚重恩情,忙起身跪下伏拜,不待她开口,鲛人族先祖也耐不住话头,道:“可悟了。”
绛儿道:“不敢称悟,只有一些浅见。”
“你且说来。”
绛儿道:“以柔克刚,以明胜邪。两位先祖的力量都不是刚猛强劲之力,而是净化柔和的力量,却恰恰能克制刚猛之力为之头疼的邪魔怨气,不为其所扰。”
歌神点首道:“明白这个道理很简单,难的是能否言行合一。”
授道故为师,绛儿贴额俯首道:“弟子定坚守净心。”
“好。”歌神复让翠笛闪现在绛儿眼前,“从此你为它主人,望你能承我姐妹力量,扬以善心,爱己及人。”
“谢先祖!”绛儿接过翠笛,只觉一个修竹幻影进入体内,伸手碰着碰羞草元神,嘻嘻而笑。
歌神笑道:“它有时甚是调皮,不用顺着它的脾气。”
绛儿道:“弟子遵命。”
歌神道:“你且去吧。”
绛儿又伏首叁拜,“愿两位先祖永携而歌。”
说罢,转身离去,不忍回首,只因短短的相处她已对两位亲切的先祖生出尊敬、感激、喜爱之情。
她昂首踏步出幻境,只听鲛人先祖娇俏的声音:“音音,我刚刚那曲唱得好吗?”
“极好。”
绛儿满心不舍又化为一团欣喜,她为两位先祖的情谊而欣悦。
*
布满黑怨煞气的圣堂。
媚儿扑在满身浴血的炎鸣神君之上,泣泪涟涟,“炎鸣、炎鸣,你、你怎么那么傻,我、我不过是要给她个教训,没有想要她的命。”
炎鸣神君方才情急之下不带任何防御护住绛儿,此时伤势之重,就这么个轻飘飘的疯女人他都觉有千斤重。
“滚。”他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一个字,当下他不仅要对付时刻要他命的黑煞之气,还有这个女人。
媚儿不顾他浑身血腥,搂住他放出碧绿光芒,媚声低泣,“炎鸣待我治好了你,你便忘了她吧,她已……”
一语未毕,比之媚儿碧绿光芒更盛的灵力闪耀。
媚儿只觉一股巨大的推力将她甩离神君。
那耀目灵力之中,一个娇巧的少女此时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对她喝道:“不许乱碰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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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不合
“小草……”炎鸣神君本在凝心抵御体内煞气侵入元神,当下消失的绛儿甫一出现,他的心神顷刻大乱。
“神君别动。”绛儿急切道,手上闪动碧绿净化之力,轻轻抚上神君的后背。
媚儿深为骇异,嘶声道:“先祖的力量,你窃我族力量!”
几人争执间,那被操纵的傀儡见绛儿生出强大净化之力,弃了慢慢折磨炎鸣神君的打法,一声尖利嘶吼,张开大口,喷出浓浓黑雾,席卷轰击绛儿与炎鸣神君。
来势之猛,绛儿还未将先祖的力量完全化用,又顾着神君伤势,情急之间召唤出翠笛。
喝道:“小竹,帮忙!”
那修竹幻影歪了歪头,轻轻跳出灵府,跃到竹笛上,轻盈踩动,翠笛随着它的脚步发出悦耳的声音,流泻出净化力量与黑煞之力对抗。
柔缓的绿意轻轻飘过,那凶猛的黑煞之力如鼠遇猫,纷纷崩溃四散。
傀儡见到翠笛,嘶哑刺耳的声音冷笑:“两个老东西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媚儿惊得张大了嘴看着翠笛,方才的话像响亮的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上古歌神的法器,只有她亲自传承,否则已孕育出器灵的翠笛绝不会认主。
她恨目盯着绛儿,她不仅抢走了她的炎鸣,还抢走了她的先祖!
绛儿没有闲暇去理会投到她身上的恨意,她听了那傀儡的话,只见她被黑气侵蚀的躯体忽然膨胀数倍,片刻后将会爆裂,那力量绝不可小觑。
她急对翠笛器灵道:“小竹,我们走!”
说着,她拉着神君往外逃,不料那器灵跟着歌神数万年,哪里会把这等小妖放在心上,还在那不知有危难来临,雀跃踩动翠笛。
绛儿见此,不可能把先祖刚交给她的器灵抛下,只好顿住脚步,回身扯住器灵,无奈道:“你果然调皮。”
修竹幻影尤不觉危急,嘻嘻一笑,将翠笛举起交给绛儿,对她眨眨小眼睛。
绛儿会意,接过翠笛,心内忐忑放在唇上,她非但不会任何乐谱,连笛子都没碰过。
但事态情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轻轻吹出一口气。
奇怪的音调从翠笛钻出,那修竹幻影一听,登时伸出竹叶模样的手,握着圆润的竹节肚皮,倒在半空中哈哈大笑。
绛儿臊得羞红了脸,眼见傀儡涨大得不复人形,连忙继续吹出奇怪、难以入耳的音调,幸而音调的悦耳程度不影响净化之力发挥。
随着乐声,一个碧绿屏障笼罩住几人。
媚儿几逢大变,此时鬓发凌乱,急奔出碧绿屏障,对着那认不出人形的膨胀而起的黑雾,泪洒满面,大放悲声:“阿娘!阿娘!不要丢下媚儿!”
绛儿急呼:“媚儿快回来!危险!”
话音未落,“轰——”震天撼地的巨响,以人体为蛊,凝聚天地最怨毒的邪气瞬间炸裂爆开,整座圣堂瓦碎泥落。
媚儿的母亲,善良、痴情、可怜、孤苦的圣女结束了因爱而起,因恨而落,凄惨的一生。
媚儿眼睁睁看着母亲躯体爆碎,凄厉长叫,晕倒在地。
来势凶猛的黑煞之气轰击碧绿屏障,屏障非但没有碎裂,反分出几缕力量,护住媚儿,护住先祖的两座铜像。
绛儿看在眼里,她心下了然,媚儿终究是鲛人族圣女,鲛人族先祖仍是要护持着她。
黑雾散尽,在它的冲击下,四周化作一片瓦砾。
绛儿握住神君的手,匆忙将他的外伤治愈,转头奔到衣衫破碎的媚儿跟前抱起她。
绛儿对炎鸣神君道:“神君,我先送她回去。”
炎鸣神君似是伤势未愈,苍白的面容上对她柔柔一笑,道:“好。”
那修竹器灵飘在绛儿身边,裂开它的嘴,像是一根竹节被割开,嘻嘻哈哈乱笑。
绛儿白了它一眼,她已经开始感受到这器灵的调皮。
那器灵像是受到鄙视,颇是不服气地钻到媚儿背后,将她往上一顶,小小的竹节托着她在空中乱飞。
绛儿见昏倒的媚儿破碎衣衫随风乱飞,身体在那小修竹的支点上摇摇欲坠,忙道:“小竹,快放下她。”
小竹口里发出“咿、呜”的声调,周身爆发出治愈的绿意,将媚儿包裹起来。
绛儿惊异道:“你会治伤?”
小竹得意地扬扬它的竹叶手,意味明显。
绛儿心下一喜,道:“我瞧你很是能干,你能将她送回她的住处吗?”
小竹挺起它的竹节肚皮,仿若在说:当然可以,你别看不起我。
绛儿抿嘴笑了笑,告诉它媚儿居住何处,叮嘱它看到一个小娃娃千万不要调皮。
那小娃娃自然是念娃,绛儿虽然很惦念他,但现下神君的伤势更是要紧事,她欲治好了神君再去寻念娃,如今她承了先祖的力量,就算媚儿没有治好他,她也能治愈一二。
想着,小竹头托媚儿飞动,大约是在幻境里待久了,来到个新地方,它格外的兴奋,“呜呜”直叫。
绛儿见它朝着媚儿院子的方向去,稍放下心,转头走向神君。
只见神君向来意气风发的神貌,此时略显颓靡,绛儿连忙奔上前,握住他的手,向内探查伤势。
炎鸣神君顺势与她十指相扣,笑道:“无事,不用着急。”
绛儿见他笑得牵强,心里更是焦急,拉着他回到房间,便脱下他的上衣,细细治好背上的伤,健实的后背上缠绕黑煞之气的大血口被碧绿力量抚平。
再取出十二星针,正待施针,炎鸣神君回转过身,按住她的手,道:“你累了,先歇息。”
绛儿抬眸盯着他的脸色好一会儿,道:“神君好些了吗?”
炎鸣神君点首道:“傀儡所耗力量庞大,已撼动它的本体,现下它对我的影响轻了点。”
说着,伸指抚上她的面颊,问道:“倒是你方才去了何处,令我好生着急。”
绛儿含羞低头,双颊飞红,道:“方才两位先祖召唤我入她们的元神幻境,赐我法力,赠我法器。”
“哦?”炎鸣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是鲛人族先祖和歌神你受伤,那翠笛便是歌神先祖的法器吧。”
绛儿被他摸得面额发烫,偏开头道:“是的,神君。神君先在我床上休息,我去接念娃。”
说着,心口乱跳,满脸飞红地起身。
炎鸣神君盘坐在床,忽地伸手拦住她的腰身,将她让个人都圈入怀里。
绛儿惊呼一声,兀地坐在神君怀内,她的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随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口也错乱跳动。
“神……神君……”
炎鸣神君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草药气息,下巴支在她软玉般的香肩,蹭了蹭,语声呢喃沙哑,擦着绛儿的耳廓:“你可知方才你将被那疯女人杀死的那一刻我急得发疯?”
“我……我已经没事了,神君。”绛儿只觉神君火热的气息将她完全包围,她的身体也火热地燃烧起来。
神君唇轻啄她的脖颈,银牙轻轻撕咬她的衣带,带着隐忍不住的欲望,“绛儿,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我身边。”
衣带滑落半边,绛儿惊呼一声遮住袒露的香肩玉颈,着急挣动,“神君,放开我。”
炎鸣神君将她锁得更紧,火热的吻落在她遮挡不住的后肩,低语乞求,“绛儿,绛儿,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我真的想要你……”
绛儿芳心大乱,神君的热情令她惊慌得手足无措,口舌打结说不出话来,只能扭身挣动神君的束缚,忽地只感所坐火热躯体突生硬物直戳她的腿间。
绛儿登时又羞又臊,带着叁分恼怒,道:“神君再不放开我,我就要生气了。”
炎鸣神君轻叹了口气,泄愤般咬了一口她的肩头,强自压下燃烧的欲望,将她放到床上,自己滚到一边。
绛儿连忙扯好衣带,打眼看到炎鸣神君蜷缩在一处,浑身颤抖,方才的恼怒顿消,小心翼翼问道:“神君没事吧?我、我没有不喜欢神君,神君不要难过……”
她哪里知道神君此时没有时间难过,神君的颤抖也不是在伤心。
炎鸣神君一跃起身,冲出门外,道:“我去去便回。”
“神君去哪里……”绛儿的话还没说完,已不见神君身影。
*
夜凉如水,浇不灭炎鸣神君的欲火如焚,他急奔数里,扶在一株大树上低喘,体内邪火舒缓不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
媚儿赤身站在门口,房内的烛光将她成熟、丰满的身段寸寸勾勒而出。
炎鸣神君慢慢将目光落在媚儿身上,体内的火燃烧得更烈。
只见媚儿倚立门手,展现出圆润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修长无暇的玉腿紧贴站立,掩着令所有男人为之痴狂的隐秘。
炎鸣神君是个男人,是个正邪火焚烧的男人,他知道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足以令她消去那挠人心肺的渴望,他没有动作,但他的反应很诚实。
媚儿眼波流转,一双媚眼勾住在他那正常男儿就该有的反应上,娇音柔媚入骨,嫣然一笑,“炎鸣,你来了。”
炎鸣神君暗咬舌尖,以求清醒,冷哼道:“这是你该叫的吗?”
“我……我……”媚儿向前跑动几步,她身上傲人的坚挺颤动,在月光的映照下越发成熟诱人,她的面庞更加楚楚可怜令人怜惜,“妾知道你怪妾,妾已知错,从前不该如此对待绛儿妹妹,如今妾母亲已死,妾再无倚靠,求求神君怜妾孤苦,允妾服侍神君……”
她一面做小伏低说着,一面向炎鸣神君靠近,走动的玲珑玉体沐浴在月光,幽深的蜜谷若隐若现,她展示出她极致、原始的美丽,她的声音媚人心骨,“妾知道绛儿妹妹还小不能让神君满意,妾……妾今日愿为神君纾解痛苦,以后尽心服侍绛儿妹妹与神君……只求只求妾能留在神君身边……”
炎鸣神君被她完美的胴体勾动极力压制的欲火,只觉再看一眼,他的防线将尽数崩溃。
他闭起眼睛,对这痴心告白只吐出一个字:“滚。”




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信任(600珍珠加更)
炎鸣神君闭起了眼睛,却掩不住耳朵,一道娇喘已传入他的耳朵。
他能捂住耳朵,却没法消失在媚儿面前,所以媚儿缠上了他,她滑如缎子的娇躯紧紧缠住他。
她的嘴在他耳边哼吟,她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她像蛇一样扭动,像狗一样求欢。
若此时还有人能拒绝这么样一个美人,那么他或许不是个男人。
炎鸣神君是个真真切切的男人。
……
绛儿出门寻神君,寻到了媚儿的院子,她站在媚儿门外的,木然双眼,看着他们纠缠,看着他们喘息,看着他们共赴极乐……
“神君。”绛儿不知呼唤过多少次神君,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一样叫得挖心摘肝似的痛楚。
床上的人在紧紧相拥,他们在彼此的身体里登上极乐云端,他们在满足地相视而笑。
甫一听到这道发颤的声音,炎鸣神君如遭冷水浇身,一腔欢爱热情化为惊慌失措,他如木头人僵硬地慢慢转过头,他多么希望,门外没有站着一个人,没有站着他此时最不愿面对的人。
但那道纤瘦的身影的的确确就站在门外,她浑身颤抖,一双治病救人的手紧紧攥住,因愤怒止不住抖动,掐出鲜血。
“绛、绛儿……”炎鸣神君僵僵地坐在那儿,怀里还拥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媚儿。
绛儿眼睛盯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心痛如绞,如火上浇油,如万千利刺扎入,这是她称赞的身体,这是神君曾给她看上身都要推脱的身体,如今他完完全全交给了媚儿。
她从前觉得难过时总会流眼泪,如今她知道一个人悲痛到极点时,是没有眼泪的。
她极力稳住自己颤抖如风中落叶的身子,她的心也正如风中落叶,凄艳死去,她想起从入天界认识神君的点点滴滴,神君待她那样好,神君说喜欢她,很喜欢她。
“原来都是骗人的……”
绛儿低下了头,不再看他们纠缠的身体,她用尽最后力气说出神君只是在骗她。
“绛儿……我……”怀里紧贴的柔腻,经过狂欢留下的痕迹,炎鸣神君找不到任何理由为自己辩解。
两个人陷入了死寂,只有一个人咯咯娇笑,她是伏在神君怀里的媚儿,她是胜利者。
她抬动玉手轻轻在炎鸣神君双腿间一揉,她又看到了她满意的反应,讥笑道:“小妹妹,像炎鸣这样的男人可不是让你拿来吊着的,他该享受世间最美丽、最快乐的东西。”
绛儿听她得意至极的笑,抬头看向她,道:“你便是世间最美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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