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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边古栈
“坏男人!坏男人!欺负我的坏男人!”
明明带着十分气的话,听炎鸣神君耳里娇嗔无比,不觉朗声大笑,爱怜地搂住这撒泼乱扭的小身子,“草儿怪罪了我不是?”
绛儿也并不真的舍得咬坏他,被他锁在了怀里,直恶狠狠地盯着他。
“嘿哟,这是哪家的小悍妇。”炎鸣神君好笑地抚上发梢带着气色的秀发。
绛儿立时抗拒猛烈摇动脑袋甩开他的手,炎鸣神君哪里真敢惹急这位小祖宗,何况他还憋着坏水,怎能在这儿断了。
哄声道:“你这撒泼打滚哪是正经法子,有人在床上和自己的夫君撒泼打滚的吗?”
“哼!坏蛋!”绛儿扭开头,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两人贴的近,她这扭头,那白玉耳廓恰擦在炎鸣神君唇畔,他趁势轻吹口热气:“再闹小脾气下去啊,今晚可就没法儿让绛儿变大胆又不怕羞了。”
绛儿见他还说,气不打一处来:“坏男人乱骗人,还嘲笑我。”
“冤枉,我哪儿骗你,是小草用错法子了。”
绛儿一听,原是她用错法子,不是神君骗人,十分的恼退了五六分,仍没好气道:“那你会吗?”
炎鸣神君闷笑道:“当然,我不是常常用吗?你瞧我胆子就不小也不怕羞。”
绛儿一想是这个理,转过头来对他欢喜道:“神君教教我。”
“这是极简单的,往日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绛儿听言,只见神君眼睛落在银袍上,做羞羞事当然是要先脱衣服啦!
炎鸣神君挑挑眉,还以为这辈子这小白兔在这事上永远不会主动,没想到这么快就骗到了。
目光落在绞在一起的小手,无论长多大,她一紧张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
“神君能不能帮我……”
把你自己的衣服脱了。
这几句话还未说出来,炎鸣神君就打断,“嗯?”
绛儿涨红了脸,为难咬唇弱声道:“夫君……”
“不对。”
绛儿诧异抬起头,“不是吗?”
炎鸣神君眼见小白兔一步步靠近陷阱,咧嘴笑道:“炎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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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绛儿失声长出一音。
炎鸣神君心情甚是兴奋,拉一条长线牵住小白兔,在她的明明有些难耐地扑棱下,又不得不往往陷阱跳的感觉,可比自己一味压弄她好玩多了。
面上凝重道:“你不愿就算了,这本是出于私心想要你如此唤我,当然若是如此称呼那你的胆子自然又大了些,我往常是不是总爱叫你许多亲密的名,是不是?”
“这、这、是的。”绛儿想起神君在床上喊的一个比一个臊人的名儿,又觉这名没有那么难出口了。
“炎、炎鸣哥哥……”绛儿简直是一个字又一字从她涨红如熟蟹的小脸从蹦出来的,“能、能不能帮我……”
炎鸣神君听得心尖颤得甜滋滋,侧首啄了一口桃色矫靥,“不能的,你看我从来都是帮你,又帮自己脱,胆大的绛儿是不是也该这样?”
“我、我该的……”绛儿盯着神君那窄窄的腰身,束着纹金雷腰带,不用衣袍褪落,已能想象那是何等成熟诱人春景。
其实她也很喜欢神君的身体,也很喜欢神君抱着她做、做那样的事情。
想着不觉热得火烧全身般,赶忙紧闭双眸,脑中还存着那紧窄腰际,双手往前摸到腰带,要她此时还能稳稳解开那是不可能的了,胡乱扯了扯还未掉落后,干脆施了个诀把腰带脱落。
炎鸣神君也不计较这作弊之举,大手轻车熟路,长指勾开她的衣带,低声道:“接下来该如何?”
绛儿头垂得如花承雨露,“便是该进来了!”
“哦?”炎鸣神君伸指勾起低垂的白玉下巴,“往日我竟有这么鲁莽?”
凝着她那不知是急还是羞出来的泪花,笑意满满。
绛儿视线被迫往上移,眸中映入神君松散衣袍,半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
炎鸣神君食指来回划在她那软玉肩头,“娘子,良宵苦短。”
绛儿眼见衣裳滑落肩首,乳缘半现,急想遮住。
“嗯?怕了?”炎鸣神君质疑一声,绛儿顿时停住。
炎鸣神君又勾着衣裳往下待了待,直到仅可遮住乳尖,才向她挑挑眉,意味明显。
“我!我才不怕!”绛儿这时早已臊得她浑身滚热,脑际更是热得糊涂,仍不忘她是株大胆的草,深吸口气,故作镇静,在炎鸣神君玩味的目光下,抬起手拉开衣袍,指尖碰到火热坚实的胸膛,不禁一抖,看到袒露而出一片完美线条的腰腹,缓缓起伏,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更是呼吸急促错乱起来。
解至腰际,知晓会出现什么!终究抵不过她的本性,扭开头盯着灯烛,胡乱扯将银袍剥落。
炎鸣神君终于忍不住一直闷笑不已,真诚道:“好胆大的草儿。”
绛儿听说其中诚意,硬着头皮经了一番,连神君都承认自己终于是棵大胆的草了。
正得意之际,又听神君道:“衣服都脱了,接着呢?”
绛儿又想催神君进来,但平时神君怎样待她,她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目光不觉瞟向神君肌肉隆起的胸膛,他也有两颗小豆豆,神君最爱吃小豆豆了,每回都要吃很久的小豆豆。
一念及此,她唬了一跳,双手捂脸,她才做不出来。
炎鸣神君笑得双眼眯眯,再跨一步,小白兔就要落入陷阱了,轻柔拉开她的手,温声道:“是一个很大胆不怕羞的绛儿吗?”
“是……是的……”绛儿从指缝中盯着神君的豆豆,一点也不敢看神君的脸,在神君的注视下,她面上心里都火辣辣的,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凑近了神君的胸膛,怎么将唇印在上面,怎么会还伸出湿濡濡的舌舔了一口。
她只记得神君长吟一声,低声直笑,将她压在身下,这一夜的神君比任何一次都亢奋持久。
他的有力大手按在她的臀上,嗯哼有声,“宝儿,动一动,夹得好紧啊……”
绛儿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大胆的草了,随着神君的律动,生涩摇摆,在一场又一场猛烈的攻势下,忍不住放声哼吟。
“亲亲心肝儿,叫得真好听啊。”炎鸣神君情到浓处,淫言浪语,“炎鸣哥哥弄得爽不爽?还要不要再狠一点”
“嗯……哼……炎鸣哥哥……要……呜……”
一夜狠捣狂入,挺腰凑身,两个人的身体、灵魂都融在了一处。
……
夜色朦胧,绛儿的神思更朦胧,连带着满身的潮红也朦胧起来,朦朦胧胧中看到躺在枕边听了一夜炎鸣哥哥的神君满足痴笑,脑中只余一个念头。
神君是个大骗子。
*
金鸡晓唱,绛儿便拉着炎鸣神君起身,她心里惦念着身缠灰雾的士兵们。
炎鸣神君跟着她出到帐外,静寂的清晨,突听一声惨叫,“吃人啊!有人吃人啊!”
两人心中一凛,急奔往惨叫来处,未行几步只见一个个身缠灰雾的人举手逃散,军营中瞬时如炸开的热水锅大乱。
绛儿心急如焚,分开众人往前寻去,忽见一个人嘴里咬着一只鲜血淋淋的断臂,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绛儿。
赫然就是昨日绛儿救治过的大刚。
绛儿对上他眼白中散发出的怨毒目光,吓得倒退几步向后跌倒。
炎鸣神君赶忙扶住她,只见她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抖如筛糠,声音颤抖得险些听不清楚,“他、他是我害的……”
炎鸣神君眸光凝重,将抖如秋风落叶的身子涌入怀内,坚定的声音道:“不是你害的,是怨。”
绛儿又惊骇又愧疚地攥住他的背,颤声道:“是我害了他,我昨天不该鲁莽净化他的灰雾,我害了他……”
说着,探眼而出瞧那被扯下一只手臂的士兵,道:“我还害死了他……”
话犹未落,那本直挺挺躺在地上断臂士兵忽一跃而起,嘶哑地长啸一声,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鬼,张开血盆大口,飞掠而起咬住最近的一个人,撕下一块血肉。
那人被咬,惨叫一声,跟着一声长啸,张口又咬住身旁人,扼住脖颈。
炎鸣神君连忙将那变异的几人击晕在地,正待上前处理。
忽地,整座军营四面长啸齐鸣,军营大乱,原本身缠灰雾病恹恹士兵霎时化作厉鬼,撕咬吞食最亲密的伙伴。
“停下!都给老子停下!吃自己的兄弟,你们他妈算什么人!”一道绝望愤怒的呐喊。
是任景的声音。
绛儿顾不得伤心,和炎鸣神君急奔到他面前,只见他手持梨花长枪,不断扫退身旁扑食而来双目全白、神智尽失的士兵。
任景挥动长枪,遥遥哀望绛儿,在满是士兵猛扑中,看着每一个手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已心如死灰,低声说了一句,“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语声虽轻,却如惊天巨雷落在绛儿耳中,心口遭受猛然重击,羞愧得无地自容,仿佛这一切灾难全都是她一手造成。
她手中不由闪动着碧绿灵力,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此刻她不仅救不了天下人,连一人都救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愈来愈多发疯、发狂的互相吃人的凡人,她什么都不能做,她怕一个失误又造成更大的灾难。
她只能像个木头人在那里,自责愧疚、焦心绝望。
炎鸣神君眼见她的脸跟那些变异的士兵一样变成死灰色,急忙握住她手,那手比玄冰还要冷。
他何尝不能了解她的心情,但怨若要控制一个人时,又有几个人阻拦得住,劝慰道:“不是你的错,会有办法的。”
“办法?”绛儿嗄声,满目血腥厮杀中,一个又一个倒下,有几个人能等得办法。
绛儿握紧双手,双拳捏动碧绿力量,闭眸深吸口气,鼓舞自己再试一次。
还未待她下定决心,只听一声长笑,“好!没想到我任景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自己兄弟手上!”
绛儿霍然睁开双眼,只见任景丢掉梨花长枪,张开双臂,任那些发疯发狂的吃人魔鬼扑食而上。
绛儿再也没有一丝犹豫,挥动双手,甩出碧绿灵力直冲任景。
忽地一道棕黄的仙力阻拦,碧绿灵力瞬时被打散。
绛儿顺着仙力抬首上看,只见一个白须飘飘的仙人,乘风而来。
“师尊!”绛儿灰了大半的心生出一丝希望。
黄参真人乘风而下,神色凝重对她道:“怨的力量,只能用医者修为化解。”
“修为?”绛儿吃惊道。
黄参真人点首,手中挥洒以修为凝聚的棕黄力量,射向任景,力量撒落,只见任景的身上灰雾瞬间消失。
绛儿惊得睁大眼,这意味着什么,她知道。
不由望向炎鸣神君,眼中充满了哀求。
炎鸣神君却未看她一眼,只盯着黄参真人道:“你如何得知?”
黄参真人苦笑一声,“医道众位成仙者知道的不少,愿意下凡相救的或许没有。”
他看了绛儿一眼,道:“若不是我的小徒弟在这里,也许我也没有这个勇气下来。”
绛儿高声急问:“为什么?修医道的人不应该济世救人吗?你们知道有怨侵扰凡间却眼睁睁看着他们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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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参真人叹了口气,道:“你年纪还小,若你活了上前千年,成为得之不易、人人尊敬的神仙,也不会冒这个风险。谁也不能确定在天庭上都能看到浩荡庞大的怨气,若用修为去为这些凡人医治,将会损耗多少仙力,会不会失去仙籍,成为一个普通的医者,要修炼多少年,付出多少才能再成仙。”
绛儿听了竟是这原因,愤愤道:“师尊也是这样想的?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修为,所以眼睁睁看着他们互相残杀?”
黄参真人不敢再看她澄澈的眼,道:“他们只是凡人,寿命不过几十年总会死的,没有必要花如此大的代价……”
绛儿听了这话,心头又气又苦又失望,哑声道:“原来成为神仙之后,连医道的根本都忘了……”
她心口酸得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望向神君,道:“神君,我已明白强大的并不是怨。”
她没有再说下去,那话太刻薄她不会说出口,但黄参真人与炎鸣神君都明白。
强大的不是怨,是众多趋利避害的人,谁也不愿犯傻去为一群不相干的人而承担不可预估的代价。
所以怨很顺畅地日渐一日强大,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掩盖不了无数人生怕损害自身利益不会出手,放任怨为祸六界的真相。
哪怕是医者,口口声声济世救人,普渡众生的医者亦是如此。
他们都太聪明,绛儿却常常很傻。
她转身,毅然决然奔入一群群吃肉撕骨的人中,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她不再畏惧。
生命在她眼前消失,她无能为力,才会害怕绝望。
取出翠笛,贯注入最纯的修为吹响悦耳的乐声。
能够救人,即使损耗修为、粉身碎骨她也不怕,没有任何东西比遵从良心更安心、更珍贵。
炎鸣神君长身而立,并没有任何阻止她的意思,他深深地凝望那身着破旧棉袄的纤瘦身影,脸上虽挂着泪痕,她的神情却那么坚毅,她的人在一片血腥中却那么美。
她的善心、仁心,她的美胜过世间任何倾城容貌。
他能够理解她的心,他佩服、敬重她的行为,遵从她的一切决定。
翠笛声响,随着乐声飘出浓重的墨绿,不再是浅浅碧绿,轻盈飘柔散落入每一个痴狂撕咬的人身上,那绿仍然那样浓。
化入每一个发狂苦痛的人体内,忽然间灰雾消散,狰狞扭曲的脸上随着那明朗绿意,眉眼舒展,安详平和。
乐声传遍军营,久久未息。
方才如炼狱般忽变为奇妙的天堂,散落地面的一颗颗掉落的头颅,一只只残肢断腿,一块块被吞进人口中的血肉,皆被那墨绿轻柔包裹着送回它的主人身上。
地面上、营帐布绸上洒落的鲜血瞬息消失,每一个士兵面色愉悦地闭着双眸,脚步轻飘飘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安稳宁静甜睡,好似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令人胆寒的恶梦。
一曲结束,绛儿抽取太多修为,已然面色发白,站立不稳。
炎鸣神君立刻扶住她,握住她的手,掌心传送入剥离黑煞之气的神力。
绛儿只觉虚弱的体内,浇灌入热腾腾的力量,通身暖洋洋、乐融融,她朝着炎鸣神君甜笑道:“谢谢神君。”
炎鸣神君怔怔地看着她的笑脸,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愉悦,没有一丝为损耗大量修为的遗憾、痛惜。
黄参真人目睹这一切,心中长叹,是他错了,或许真的有人能达到真正的医道。
……
军营里一片平静安宁,给人一种错觉,天下间都是这般太平宁静。
绛儿怔怔地木立在地,她清楚能令神仙都不敢贸然下凡相救的怨气,灰雾侵袭的军营不过是冰山一角。
她问黄参真人道:“师尊,凡间究竟有多少人受难?”
黄参真人沉痛道:“一夜之间,整个北境上百城镇未能幸。”
绛儿虽做好心理准备,但这个数字太过庞大,她不可置信道:“上百城镇?”
黄参真人默然点首。
绛儿急问:“天庭,六界都知道这件事?”
黄参真人忽然觉得有些不敢面对这个小徒弟,道:“知道。”
绛儿心底生起说不出的失望,刚被温暖的身体,如置冰窟,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救他们?”
黄参负手背过身,沉声道:“不必再问,凡人自有命数,你也回天界吧。”
绛儿恨恨咬住唇才能不让心中的怒意发出,道:“师尊,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黄参真人叹了口气道:“你问吧。”
绛儿道:“为什么当年众人齐力制服缠住南筝的怨?”
黄参真人低下满头苍苍白发,默然半晌,声音有些发抖道:“因为南筝是天界的人,是天界的脸面!”
绛儿得到了答案,气得浑身发颤,愤懑的目光望着黄参真人离去,连带看着炎鸣神君都带着愤怒。
身为真神仙的炎鸣神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道:“我可没有说不救他们。”
绛儿心里仍旧不敢相信,她一直相信神仙都是仁爱众生的存在,拥有强大力量的六界大能会同情、扶助弱小。
她不断提升修为,一直都梦想着成为能够帮助神君、帮助世人的神仙。
原来神仙也不过如此……
绛儿觉得自己实在太天真,实在太傻。
黯然神伤垂头怔怔呆呆坐在一块冰冷的大石上,望着顽强钻出石缝的一株狗尾巴,随风飘荡。
生死离别全与它无关。
从前她岂不是也是这样?
她开始怀念在南海的日子虽然无聊但是单纯的快乐。
她开始怀疑化人以来做的事情,坚定的信念对不对,眼前的人、眼前的物还有多少是她误解的。
是否这一路她走得太顺,所以才无法接受师尊戳破的血淋淋事实。
“别胡想了。”炎鸣神君挨坐在她身旁,伸臂揽住她,给这颤抖无助的小身子最温暖、坚定的力量。
“神君……”绛儿目中不由用一种陌生、疏远的目光看向他。
炎鸣神君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慌乱、动摇,气得发笑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连我都不相信了吗?”
绛儿熟稔搂住他的腰身,感受熟悉的体温、气息、心跳,道:“我相信神君。”
神君是她的恩人,是她的朋友,是她的爱人,无论何时在她的生命中都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她若连神君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呢。
炎鸣神君往日里虽不说,但他十分清楚绛儿对医道的追求比谁都坚定,比谁都愿意相信人世的真善美。
人间遭受的这场灾祸,黄参真人的一番话,几乎推翻了她构造的美好世界,对她打击之大,她却仍只是坐在大石块愤怒、怀疑甚至怨恨。
他不由得相信,无论她经历什么,她还是那株纯真、羞怯的含羞草,她自己不知道,她本就是自我最信奉的真善美的化身。
他深深爱恋着她这美好的一切,不忍心再让她彷徨、质疑,说道:“绛儿忘记辛艾散人了吗?”
说完,他果然看到她满是失望思疑的眸中闪过一道光。
绛儿道:“没有忘,我怎么会忘记,他一直都是我向前的榜样。我最想要成为的就是辛艾散人那样的医者,他的修为虽然不是最高,但却是最富有仁爱,最富有仁心的好人。”
说着忽想起什么,道:“神君说世上没有内心毫无弱点的人,神君错了,辛艾散人便是那样伟大的人。只不过……好人没有好报……”
炎鸣神君见她好容易提起来的情绪又低下去,揉揉她的脸道:“他虽不在世间,但还有与他一样伟大的人继承他的衣钵。”
“是谁?”绛儿沉入死水的心复鲜活生动,若是真有这样的人,他一定会与她一起拯救世人,对付怨妖,仿佛一切都有了希望。
炎鸣神君在她晶亮期待的目光中,伸出一只手点在她的鼻头,道:“是你。”
“我?”绛儿也跟着伸出玉指点在自己的鼻上。
认真凝思半晌,摇摇头道:“我好像不可以。”
炎鸣板着脸道:“有什么不可以?我的小草有什么不如人的?天上的神仙都做不到的事你都做到了,早就胜过他们。”
绛儿黯然道:“他们做得到,只是不愿意。”
炎鸣神君道:“辛艾散人是不是神仙?”
绛儿道:“不是,他终生都不愿升仙。”
她开始理解他,为何不愿意升仙。
炎鸣神君接着道:“若他遇到这事会不会以修为治愈凡人。”
绛儿立时道:“当然会。他连敛宝猿那样的怀着恶意的人都救,这些无辜的凡人他一定毫无犹豫便救。”
说着,忽觉自己坚信的事情,付出的努力是正确的。
信仰正是一座灯塔,四围再昏暗,她仍能坚定地朝着光走去。
绛儿脸上的任何变化情绪向来藏不过炎鸣神君的眼,他道:“你是不是也和辛艾散人一样毫无犹豫、无怨无悔地救下受难的无辜凡人?”
绛儿点点头。
炎鸣神君微笑道:“那么你是不是能够与他一样?”
绛儿面上重新洋溢着对未来的希望,她微一点首,又露出难色,“可是我好像没有他那么强大……”
炎鸣神君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你忘了,你还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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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绛儿欢喜道,“我一定能够救下无辜的凡人,神君也一定能够打败怨。”
她说得很大声,仿佛说得越大声,这件事就会成为板上钉钉的事。
炎鸣神君含笑望着她,轻声道:“对极了。”
绛儿只觉全身又充满了力量,跳下大石块,回首对炎鸣神君道:“神君,我去了。”
她知道还有无数的人身遭灰雾纠缠,许多地方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她不能再把时间花在伤心上。
炎鸣神君拉住她的手,道:“亲亲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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