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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又望了如玉一眼,沉吟一下说道:“今日之事虽被我强压了下去,那二人尸首却还无人认领,待到尘埃落定,我再为你二人设宴庆祝一番,可好?”
姐弟二人相对一顾,心中觉得有些怪异,险恶之事遇得多了,这案子过得如此轻松反而心下不安,却又想不出解决之道,只好点头应了。白明山见此笑着点点头,随口嘱咐两句让他们早些休息,也就回了。
第二日清早,便有丫环进来服侍二人梳洗,随后领着他们去正厅给白明山夫妇请安。
白夫人年近四十,白明山进京前一直守在家中侍奉公婆,入京后官员内眷之间交际频繁,是以被丈夫接了来,平日里还算保养得宜,到底比不得京中贵妇,面上已是稍带风霜。
这白夫人早就知晓自家丈夫对刘氏的那点心思,新婚之年常常听着丈夫梦呓表妹,声声动情,甚至夫妻燕好之时也曾叫错了人,凭谁也早就知道了。今番见到如玉姐弟,果然与那刘氏分外相像,心中五味杂陈,面上也带了些不愉,只是草草聊了几句家常便叫他们回去休息,委实不想见那两张酷似刘氏的脸在眼前乱晃。
晚间白明山返家,领着他们用罢晚饭,四人坐于偏厅闲聊,苏泽一片天真懵懂的问道:“我记得表舅家还有两位表兄的,怎么一直未见?”
白明山命人将两杯蜜汁百合甜汤端到如玉姐弟面前,见她小口吃着,兔子似的乖巧可爱,才笑着说:“泽儿往后也随着玉儿叫我舅舅就是了。”
苏泽乖巧地点点头,一双水亮眸子直直望着自己,仿佛又听到刘氏声声甜软的在耳畔叫着‘表哥’,不由的竟是痴了,直到白夫人一声轻咳,才恍然回神,继续说道:“你大表兄五年前在京中游学,有幸得了天家看中,尚了昌安公主,平日都在公主府中,鲜少家来。你二表兄浮燥气重,平时只知在外胡混,屡教不改的,我也懒得管他。”
白夫人端着茶杯轻抿,心中冷笑,看你那副恶鬼投胎的样子就知道心中想的些什么,任你再是痴情,人家还不是早就嫁了人,此时都死了十几年,亏你还当个宝似的揣在心里。男人都是贱胚种子,成日里守着他,劳心劳力的他看不见;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的他看不上,非要巴巴的想着别人的媳妇长吁短叹,可不就是贱的么?白家的男人除了我儿都是贱种,那小妇生的更是上不了台面!
白家二子白靖萱本是庶子,由白明山的通房所出,因这通房自小陪着白明山一道长大,情份不比常人,可惜命薄,死于难产。白明山念着她往日情份,让白靖萱归在妻子名下,算作嫡子扶养。白夫人虽是不喜,却也从不曾为难过他,况且长兄白靖荣对他关爱有加,明知并非同母也未有反复,兄弟两人相伴成长,直到白靖荣尚主,白靖萱才开始在外流连不返。
苏泽毕竟还指望着能靠白明山找到父母,不想惹他不快,听这话中似是对次子有些不满,便笑嘻嘻地说:“父亲常说两位表兄都是少年英才呢,可见表舅是哄骗我们年幼不懂事,当初父亲也曾逢人便说我是犬子,不知为何作人儿子的总是讨不到好去,阿姊就从不曾被这般说过。”
白明山望着他目光微闪,大笑几声说道:“你这皮猴,怎的连自己阿姊的醋也吃起来了,女儿本就是娇客,当爹爹的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能与你们一样?况且儿子本就是要严加管教方可成材,都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的债主头子,待到你们当了爹,才能知晓为人父母的苦心啊。”
苏泽顺势接话,“我才多大,且当不了爹呢,倒是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说着起身又朝白明山一礼,“请舅舅为我姐弟做主,早日寻得父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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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时间有些长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白明山这个舅舅?看到有妹子们留言说最近太虐了,真的么?你们该不会以为我要把如玉弄到牢里去吧?怎么会呢,我是亲妈呀,真的!最后谁也不敢再欺负我们如玉了,真的!看我真诚的双眼(* ̄? ̄*)~~~





伤如玉(H、涉及NP、简) 三十五章 风波宴夜探闺房
“你这孩子!”白明山拉过苏泽,神色间颇为不满,“怎的这般见外!便是了没你这话,我还能撂开手去不成?我看着你们母亲长大,总比旁人多了份情谊,只须将此处当作自己家里安心住下。天将入冬,京外战火频传,政令不通,便是派人回平谷县也不知何时才能有回音,我与你们舅母商议过了,这两日便为你求寻名师,课业是不可落下的,玉儿以后也要随着你舅母学些掌家之事,总不能让你二人年纪轻轻就荒废了去。”
如玉与苏泽对视一眼,也起身道谢,白明山近前虚扶一把,又说道:“行了,天色不早,你二人早些回去休息,我已命人收拾好了两处院子,泽儿都十三了,不可再与你阿姊挤在一处。你们舅母拨了下人与你们使用,只是男儿当以建功立业为主,泽儿那里也只有小厮,不可早早扎进脂粉堆里。”
分院之事苏泽早已猜到,这般年纪再与阿姊睡在一处确是不雅,是以并未多言,只与如玉一道谢了礼,便由下人陪着去了新住处。行走间苏泽对如玉说道:“时下兵荒马乱的,果然寻人不易呢!看来又是有得等了。”
所谓寻人不易这番说辞他们早有领教,如玉是被林进坑怕了,按理说表舅对他们确无加害之理,一见面就为他们解了围,好吃好喝的养着,又要为他们延师聘教,莫说远亲,纵是亲娘舅,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可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不塌实。见苏泽也同自己想到了一处,想要出言宽慰,却苦于身边还有几个白府的下人,只好斟酌一番,小心说道:“你也不必太过心急,舅舅官居京兆,总比我们自己去寻来的容易,你好好读书,想必不用多少时候便能一家团聚了。”
深秋回廊之中,苏泽与如玉四目相对,廊下挂着一排气死风灯,将昏黄火光投入她的眼底,零星闪烁。几次三番遇险,两人之间早已默契十足,苏泽瞥了眼带路的下人,笑着说:“自然是不能枉费了舅舅的好意,阿姊放心,我省得的。阿姊平时也多陪着舅母学些本事,别等将来嫁了人再万事不通。”
如玉笑笑不再搭话,生怕再说些什么引得他疯魔,既知道单凭他们二人在外艰难,就不如按下性子先谋个安稳,若是表舅当真不是有意推塘,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泽见她不愿多说,便也没了声息,只是藏在长袖下的手紧攥成拳,青筋迸起,也不知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今生这般不顺!自己受苦倒也不算什么,阿姊这样至纯至善的女子,为何连连受辱?这便宜舅舅几次痴痴望着阿姊,也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自己这短手短脚的身子也忒是气人,究竟何时才能长大护得阿姊平安?
行路总有尽头,没几步便到了后院门口,如玉望着弟弟并未言语,只有泪珠在眼中莹莹打转,恐怕开口之时落下泪来,更加引得他着急。苏泽深吸一口气,硬挤出笑容来,拉着如玉的手说:“阿姊不必忧虑,我也不小了,道理还是懂的,总归不会没的浑闹,早些回去歇着罢,明儿个一早我再来寻你。”
如玉点点头,用力回握苏泽的手,而后转身进了后院。苏泽守在门口,直到阿姊身影没去,才跟着小厮去了自己的院子。
天不遂人愿,自此之后每次说起寻亲之事,白明山皆以‘路途不畅,且须再等’为由搪了回去,倒是依言为苏泽寻了位名师,行过拜师礼后就复了课业。每日晚饭前,白明山总要查问苏泽的功课,见他聪颖异常,进境极快,倒是对他越发喜爱。
如玉每日里随着白夫人,在一旁学着管家之事,白夫人时不时地与她说些个中门道,如玉聪慧,行事上渐渐生了些大家风范。白明山但凡有空,总要与她说会子闲话,无非是过得可习惯,莫要心急上火之类,神态极是和蔼慈爱,如玉也显得更加乖顺贴心。
逝者如流水,一晃就到了年关。大年夜里,白府张灯结彩,满目喜庆,白明山带着家人进宫朝见,如玉姐弟便留在家中,待等他们回返之后再行家宴。
苏泽年已十三,白夫人为他收拾的院子靠前,平时只有晚饭时才能见上如玉一面,也因着人多说不得什么私话,今日终于得了机会,便屏退了下人,腻在如玉身边问道:“阿姊可有受苦?他们可曾亏待了你?”
见他还似儿时一般得了空就拉着自己撒娇,如玉只当他还是小儿心性,却忘了之前暴起杀人的也是他。世人多是如此,自家孩子总是天性纯善的,哪怕真有行差踏错,也是逼不得已,要么就是被坏人歪带了去,从不肯信那孩子就是天性如此。
是以,看到苏泽又贴将过来,也未计较,只是由他握着手,说:“不必担心,我平日都跟着舅母,她也待我极好,还教了我好些驭下之道呢。”
“这就好。”苏泽笑着说:“我还怕阿姊听不明白那日的话,总觉着舅舅瞧你的眼神有些怪异,生怕你受了委屈,才特意说给你好生跟着舅母,想来有她 在当是无碍的。”
如玉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你哪里来的七窍玲珑心?舅舅比爹爹还要大上好些呢,哪里会像你说的那般了,许是见我长的愈发像娘,心中感慨罢了。再说,哪怕是远亲,那也是舅舅,差着辈份呢,你只管好好用功就是,别将脑子都用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上!”
两人说笑了一阵,谁也不曾提起寻人之事,都想着寄人篱下的,总不好在年节里提起这些惹人不快。只是苏泽许久才得到机会,一直拉着如玉不肯放手,直到下人前来报请二人去前厅用饭,才并肩去了。
到了前厅,吃食已经摆放整齐,冷热均备,荤素齐全。白明山高坐主位,见到如玉姐弟前来,便对左侧下手边一位华服少妇说道:“这便是那两个孩子,本就是亲戚,今日家宴自然要一起用了,还望公主莫要见怪。”
“父亲言重了,既是自家人,又怎能说两家话?”昌安公主通身端庄典雅,贵气逼人,隔着夫君白靖荣回了公爹的话,便去仔细打量如玉。
只见这小娘子头梳双鬟望仙髻,上附银丝点翠头面,身着红底银纹的交领襦裙,此时正解下身上的白狐领银鼠大氅交到侍女手中,所用之物虽说不算珍贵,却也够普通人家三、四年的嚼用,想来夫君所言不假,爹爹待她果真与别个不同。昌安公主想到此处心下泛酸,便招手对如玉说:“好妹妹,快过来让我瞧瞧。”
如玉抬头望向舅舅,见他目中一片慈爱,朝自己微微点头,便颔首近前,福身一礼,说道:“民女见过公主。”
“果真是个粉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这名字起的应景儿呢!”昌安公主扶起如玉,见她肤白欺霜赛雪,眉目娇美如画,双唇巧润似朱,又正巧是最娇嫩的年纪,的确是个有本钱的。目光顺着脖颈往下,看到那双挺立微颤的奶乳时,眉间微微一皱,回头去看白靖荣,果然看到他那一双眼似是钉在了如玉鼓涨的胸脯上,当时也未发难,只是微笑着瞧向公爹,这位可是平日里瞧谁都没个好脸色,婆母都未曾从他脸上见过笑影儿,此时对着如玉却是笑容可掬,衬的婆母那张老脸格外酸气,昌安公主冷笑一声,回过头来打量那小郎君。
苏泽虽是头次面见天家人,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丝毫不曾畏缩,见公主正似笑非笑,美目盈盈的瞧着自己,便又一揖礼,笑嘻嘻的说:“小弟苏泽,见过公主嫂嫂!”
“好个俊俏的小郎君呢,赶快起来,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多礼!”昌安公主以丝帕半掩红唇,笑不可抑的对白靖荣道:“我来的晚,并不曾见过,想来姑父姑母必是好风采,这双儿女都是极好的面相,泽哥儿更是少有的俊美,亏了还小,等将来长大了不知要勾了多少小娘子的魂去,偏偏嘴还这样甜,头回见着有人敢这样与我攀亲的。”
白靖荣笑道:“他小小年纪又懂得什么,公主不怪就好。上次见时,他才一、两岁,今日再见果真是长大了许多,尤其是眉眼之间甚像姑姑,怪不得父亲一眼便认出来了。”
听到长子话中有话,白明山也不去理他,只叫了次子过来与他二人相见,如玉望了白靖萱一眼便低下头去一福,苏泽却是盯着他细瞧。若说附马白靖荣身高体壮,挺拔如松,这白靖萱便是高挑清瘦,形如春柳,这二人的名字也是极端的切合,一个容光焕发,一个纤长细弱。
白靖萱对二人回了礼,扫了一眼如玉便不再理会,反而对着苏泽仔细端详,随口问了几句都读了什么书,苏泽一一应对,大方有度,白明山看得越发欢喜,直命两个儿子都给了见面礼,才算入席。
一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年节大事,众人饭后也不曾回屋,俱都坐在厅中闲聊,突然大管事进了门来,俯在白明山肩头一低声说了句什么,引的他大怒而起,直砸了手中的茶杯,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白靖荣兄弟二人安抚了白夫人几句,便追了出去,剩下一对婆媳与一对姐弟,对坐半晌。白夫人懒得对着这三人,直说乏了,命众人回去歇息。三人都是晚辈,自无不从,各自回房不提。
如玉回到卧房,因着要守岁并未更衣睡下,只是歪在床上拿了丝线打着络子消磨时间,想到自家这般情形,一时担心父亲,一时担心母亲与苏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仿佛只是睡了一瞬,如玉便被不知何时燃起的烛光晃醒,迷朦间对着站在床边的人问道:“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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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家可怜的玉姐儿,下辈子别再当肉文女主了。
白明山:“舅舅饿了,要吃肉!”




伤如玉(H、涉及NP、简) 三十六章 戏娇娥舅舅品乳
屋中灯光迷蒙,白明山见她醒了,转身坐于绣墩上,倚着妆台,背朝铜镜,面色冷肃的说:“今日出了差错,恐有不妥,特来询问。”
如玉此时身着玉白丝缎小衣,双眸中尚有迷茫,两颊粉红,几缕青丝垂于耳畔,尽显一副娇憨纯然之态,白明山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轻咳一声,说:“京兆一职甚为棘手,我平日里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数月前路遇你们姐弟,本是件好事,可惜仵作验尸后所言疑点甚多,那两人身下异样,应是……”
他话间一顿,面带难色,似是费了多大力气似的说:“应是……做了什么乌糟事,放肆不备时被人砍杀的,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这话我也不好对你讲,便命人用些手段压了下去。可是此事尚有疑点,既然他二人正在行事之中,又偏是你的屋子……那……这杀人的,便是泽哥儿了罢。”
本以为那事早已尘埃落定,哪知现在又起波澜,如玉被白明山三言两语吓得小脸发白,眼神乱飘,两手紧紧抓着被角,心中惊惧不已。这般模样落在白明山眼中与实话招了也无区别,他叹息一声,说:“当时我顾念亲情将这事强压下去,哪知今日那两人的亲属寻到京中来喊冤,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说你们,便是我白家上下,也难逃一死。”
东窗事发,苏泽怕是要偿命的,这天经地义的道理,如玉懂得,可是哪怕再懂,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为那两个歹人丢了性命。情势危急,如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只穿着小衣跑下床来,跪到白明山脚边求道:“舅舅对我们恩深意重,是我们拖累了舅舅,不该有意相瞒!家中遭了歹人,他们翻墙进屋将我……泽儿为了救我才连杀二命,并非有意行凶呀,就不能网开一面么?”
“你先起来。”白明山此时不再虚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将她扶起,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们从头至尾都未曾据实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实属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这是命案,哪怕无意也是人命关天。你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也好再想法子。”
心慌意乱之中,如玉将那时的情景大致说了,但见白明山面色阴沉又不言语,更是害怕,不由的两腿发软,向后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就觉胯下之物已经抬头,急忙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故作一番思量,复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让泽儿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处置,只怕走漏风声,届时莫说相护,只怕还要一同上路了。”
如玉眉尖轻蹙,晚间那惹他大怒的十有八九便是这事,舅舅未曾休息深夜前来,只是想早些料理干净么?可是方才,他那物件直直抵在小腹,话又说的千难万险,莫非是真有那等心思?如玉缓缓开口,说:“有劳舅舅为我姐弟二人操持,我们感激不尽,只要泽儿能有一条生路,如玉万事都听舅舅的,只是泽儿一旦离去,我又如何才能知晓他是否安好?”
白明山一直紧盯着如玉不放,像是老练的猎手,铺好陷阱,静等着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听她这般问来,便知她是个识时务的,面上自然也就带了丝笑影儿,“他是你娘的独子,我自然要护他周全,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会着人每月送一次信件,也好让你安心。”
如玉起身一礼,柔声道:“舅舅几次相救,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还要靠着舅舅周济度日,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可以送与舅舅聊表寸心。”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等见钱眼开的人么?”白明山靠在妆台上温言浅笑,端得是一副俊美风流的模样,“玉儿莫要多想,这也只是周划而已,成与不成还要另说。罢了,时候不早,你歇着罢,我只管尽力,若是不成,也休要怪我。”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一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舅舅留步!”如玉连鞋也顾不得穿,飞奔下床,白明山刚刚行至门前,便被如玉自背后搂住腰身。他垂下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拉开如玉的手转过身来,却是面沉似水,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在你看来,我白某就是那趁人之危的货色不成?”
“不、不是的。”如玉被他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两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
白明山气势压人,身形逼近,二人一近一退,将将回了床边,“不是么?枉我怜你爱你,直将你放在心尖上来疼,你却是这般不自爱,莫非换了旁的什么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要用身子来偿么?”
脚下一软,如玉绊倒在床上,心下一片寒凉,停了少顷,抹着眼泪说道:“舅舅好狠的心,我是为救泽儿不假,却也不是那般。我自知没了清白,不敢再奢求舅舅怜爱,却忍不得你把我看成那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便说那人是因奸不成被我杀的,总归也能换下泽儿一条命来。”
如玉说完抬脚便走,白明山哪里肯放了她去,赶忙把她按倒在床,无奈道:“我儿好大的脾气,也不知是谁求谁来,我不过说了句气话,你就同我使性子,若不是真心爱你,我能让你个小娘子拿捏了去?”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一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性子。”
白明山爱煞了她这娇俏痴缠的模样,当初若能娶了表妹,应当也是这番光景,此时娇娥在怀,腿间那凶物早就醒警,他低头吻上如玉的红唇,舌尖探入其中吸吮香津,直到外甥女双唇艳红,才放了她去,说:“玉儿既是真心待我,总要给舅舅些好处才是。”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一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一双奶乳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几度在梦中与表妹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奶乳,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脱衣无论多慢,总有时尽,眼前之人肩头纤弱圆润,锁骨精巧秀丽,胸前却是猛然一变,两个奶乳肥润饱满、浑圆挺翘,乳晕粉嫩,乳头娇小,怎么瞧都是秀色可餐。明明身形不大,却是长了一双长腿,纤白笔直,而那腿间幽谷竟然馥郁粉嫩,光洁可人。
任凭胯间肉具涨到生疼,他却还是老神在在的安坐不动,见如玉脱了衣裳,两手环胸,不胜娇羞的站着,就笑着说:“你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如玉到底是个女儿家,这般自荐已是羞到了家,身子都飞起一片粉红,几次想要逃了出去,却生生压了下来,这时心知躲不过,暗咬银牙爬将过去,胸前乳波摇荡,粉樱若隐若现,直瞧得白明山筋骨酥软,唯有一处是硬的,“乖囡怎就长得这般娇美可人,你自小惹人怜爱,长大更是了得,真是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白明山刚过四十,正是男子最得意的光景,年富力强,人脉广阔,阅历深厚,自然也是欢场上的老手,加之面相好,本钱足,凡是沾身的女子,便没有不爱的。如玉白净净像个羊羔一般,哪里是他的对手,由着他亲嘴咂舌,娇喘阵阵。
“我儿这香乳长得极好,且送来让舅舅品上一品。”如玉被摆弄得骑跨在他腰间,正弯了腰自己托着嫩乳颤巍巍的送到他嘴里去。乳珠送到唇边,他却不急着含弄,凤眼微挑,张口吐舌,只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
“啊~~舅舅,莫要看我,羞死人了!”如玉面红耳赤的娇吟求饶,被人戏玩胸乳不是第一回,这般磨人的却是头一遭,偏他还直勾勾地盯着,稍稍有些难耐动作全都被他瞧了去,分外的羞臊难忍,就连身下幽穴也慢慢濡湿起来。
“我的玉儿这般娇美,不瞧对得起哪个?”白明山满心满眼都是如玉,念在她年纪小,舍不得再去逗弄,张嘴便叼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手顺势摸到奶乳上捏揉,另一只手贴着细腰滑到臀瓣上,推按着小屁股磨蹭自己那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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