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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舅舅将她的奶头吸含在嘴里,长舌灵活如指,不住挑逗乳尖,磨人的酥麻酸痒,一阵阵从奶头涌到全身,如玉听到自己的喘息之声渐重,恨煞了自己的身子,只要遇个男人便化成滩水,此时竟被娘亲的表哥弄起了性。
“玉儿可是想要了?”白明山嗓音低沉,附在她耳边说道:“怪不得常听人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舅舅的裤子都叫你弄湿了。”





伤如玉(H、涉及NP、简) 三十七章 技淫巧如玉情浪
“我也不知。”如玉羞愤之下忍不住流下泪来,“舅舅没的磨人,人家做了这没脸面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取笑,舅舅是坏人!”
被她一番抢白,白明山不仅不恼,反倒笑开了,大掌在她臀肉上轻轻按揉,含了她的耳垂吸弄,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你娘循规蹈矩一辈子,怎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出来?”
哪知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如玉哭得愈发伤心,胸前奶乳颤来抖去的晃眼,不时攥了个小小的拳头捶打他。白明山看的心都要化了水,再也不忍去逗弄她,只得柔声哄道:“我的乖乖,莫哭,我错了还不成么?快歇了手罢,别再打的你自己手疼。”
如玉充耳不闻,依然大哭不止,想来这辈子大抵是命犯淫行,如今刚满十七岁,已经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若不是担心泽儿性命,总还想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的瞧上一眼也好,否则真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只是眼下这衣裳也脱了,羞人的事也做了,还有矫情个什么?不如想法子将他哄好了,待到泽儿长大,再求一死向辰砂哥哥谢罪罢!
“舅舅只会欺负我!”如玉抹着眼泪哽咽道:“本就是你错了!我确是已非完璧,可也不是胡乱下作失了身子,舅舅你是知道的,今日我托给舅舅的不只是这身子,也是我的性命,如玉不敢奢求能得舅舅喜爱,只要能安然抚养泽儿长大,如玉死也瞑目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插入她穴中,勾着那娇穴向前一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么?日后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如玉也不知听懂了不曾,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几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肉,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女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后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爱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后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么?”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一辈子,想要说些什么,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穴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穴中命门。
“舅舅!”如玉面色潮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么?”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阴核,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肉核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奸本就已性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喘息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干舌燥,紧忙低头含住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没过一会儿,便都起了一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女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么野花家妓,她是表妹之女,是表妹……
想到此处白明山一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一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穴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一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穴上抹了一把,将那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抬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瞧分明是怕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女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一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
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生怕惹他不快,赔上泽儿的性命, “我知舅舅疼我,可你没的提那两人做什么,吓得我魂都飞了,还说不是欺负我!”
“好,好,好,全是舅舅的不对。”白明山赔笑,说:“舅舅知错了,还望小娘子原谅则个,让我给你赔个不是罢。”说着再次将她置到床上,动作更是和缓,唯恐再吓着了她。
如玉早就不着寸缕,一番哭闹下来也耗了些体力,两腿被舅舅轻轻一分便敞了开来,白明山抚弄着如玉的小穴,叹道:“方才瞧见玉儿这牝长的就美,不成想连这相思豆都与别个不同,这般大小也是我生平仅见,难得遇着这么个极品,便让我来好好伺候我儿一场罢。”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阴核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一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一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之前与辰砂云雨之时,因这身子是他天天见的,况且他也不曾有过别的女子,自然觉不出有何不同;返回家中被苏泽戏弄时,又因他年纪太小,不明白这物应当是个什么样子,也不曾察觉异样;而那两个歹人虽是接连淫辱,却也不过乡野村夫,不得其中奥妙,直到今日被白明山见了,如玉才知自己这阴核异于常人,竟是淫妇的招牌一般。
白明山望着外甥女的肉穴,恨不得两眼都长到那嫩肉上去,再也等不急,两手按着如玉的臀瓣将那小穴送到嘴边,张口一阵嘬舔。起先如同情人亲吻,侧着头以他两片薄唇亲蹭那白嫩的蚌肉,尔后伸出长舌探入穴中搅动,只想要将那春水全都喝下,吸得如玉不停娇喘。时候不长,如玉开始扭动腰肢,随着他摇身摆腰,白明山见时机已到,一口含住那早就挺立而起的阴核,轻柔和缓地舔吮。
如玉本的双手不知何时扶到白明山的头上,似乎只有抱着他的头才能稳住身子,舅舅唇齿温柔、手法老到,从不曾体味过的滋味如同陈年老酒,熏醉了她,“呀~~舅舅,舅舅舔得好美,玉儿快要飞了!”
白明山闻言一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阴核说道:“怎么个美法?”
眼瞧着到了极乐边缘,马上就要泄身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如玉只觉急不可耐,那将来不来的意味化髓蚀骨,已不是自己心志所能掌控,她忍耐不住,满脑子里除了登顶再无他想,一时顾不上矜持,捧着舅舅的头按向股间,口中哀求不止,“舅舅,求你了,再舔舔我罢,玉儿受不得了!”
白明山却伸手挡住她那水穴,眼神邪肆的说:“舔你何处?如何去舔?乖囡可愿舅舅入来?”
如玉挂在风口浪尖,苦于得不到快慰,直用小穴磨蹭舅舅的手掌,呻吟求饶:“啊,求舅舅舔我的阴核,舔我的豆豆,玉儿受不住了,你快些来呀,以后随着你的心意入来就是,快别磨我了!”
白明山这才满意,扑上去对着那肉核连连吸吮,如玉终于尖叫一声泄了。随后也不管她全身发软,起身脱了衣裤,掏出个奇形怪状的肉棒来,对着外甥女的阴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呀!”如玉原本还在余韵之中,被舅舅猛然插入之际瞪大双眼,尖声叫道:“舅舅拿了什么来入我?怎的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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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舅舅说,老男人不讲体力,讲的是毅力!
最近留言又少了呀,好寂寞……




伤如玉(H、涉及NP、简) 三十八章 入娇穴玉龙逞凶
如玉被舅舅那物事入得难受,只觉像是有好些个小手在穴里抓弄一般,滋味端的是磨人,偏生言语间不得形容,涨麻酸痒极为难过,便哀求道:“舅舅饶了我罢!那东西怎的这般奇怪,生生要将我入死了!”
只听白明山轻笑一声,果然抽了那话儿出来,扳起如玉的头让她观瞧,“玉儿来看,我这九龙入海的宝贝可是犀利物,你还小,初入时难免有些别扭,只须捣弄一阵,便能觉出它的好来,只怕到时还要哭着求我狠狠的入你呢!”
顺着舅舅的目光一路向下,如玉总算见到了那物的真身,登时吓得小嘴儿微张,倒吸一口冷气。
那物件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只比那两个贼人稍稍大些,与辰砂那芙蓉玉杵相比,自是不如。只是这物胜在形状怪异,自龟头下方约一寸之地突兀的冒出好些个圆球肉突,间距相等,细数之下不多不少,正好九颗,想来这便是那九龙入海中的龙了。
白明山见这小娇娃被吓得魂不守舍,方才潮红的小脸儿生生被吓白了几分,瞬间有股男子豪气升腾起来,甚为得意地说道:“想来你也是不懂的!”他拉起如玉的小手放在挺立的肉棒上,引着她的指尖儿去摸那圆球,“这里面是我托人寻来的上等翡翠,经人细细打磨成等大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入到这肉枪里,欢好之时,无论是何方位都能不停戳中女子穴中的情肉儿,自是一番爽利快活,保你偿过这滋味便再也忘不了,只管乖乖受着就是。”
“舅舅快些饶了我罢,这物好生吓人,我哪里受得?”
“我儿莫要妄自菲薄!”白明山抓住一个嫩乳,笑着说:“你那情穴是小了些,却是极有韧劲,方才几出几入,吸得极美,待舅舅为你好生通上一通,只要你得了趣味,自然不再呼痛!”
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挤到如玉两腿之间,扶起那玉龙一插到底,如玉人小穴紧,被那些珠子磨得难受,随着白明山的抽动嗯啊直叫,“舅舅,求你轻些个,玉儿受不住了,好疼呀,要弄坏了!”
看着那神似表妹刘氏的小脸儿在身下娇吟不止,蛾眉轻蹙,一副无力承欢之态,白明山心中畅快至极,今生与表妹做不得夫妻,能得到表妹的女儿也算差强人意。一想到这小人儿是从表妹那娇穴中生出来的,登时激动到不能自已,只有低下头去狠狠吸吮如玉的奶尖儿,以此略为发泄。
“啊~~舅舅快停下,好疼!”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阵尖叫,“别咬呀,人家奶头都快让舅舅咬掉了!”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一张大嘴整个扣在乳峰之上,连同小巧的乳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乳头本就娇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啃咬,如玉受痛之下推拒反抗,身下小穴也随着越绞越紧。白明山久战欢场,自是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不仅没有松开那可怜的小奶头,反而吸着它向上拉扯,直将一个嫩肥奶子拉得变长高起,活似座尖尖的小山一般,享受着外甥女越吸越紧的嫩穴,淫性大起,快慰非常。
“娇气的小东西,轻轻捣弄两下便说疼,我这般爱你,哪里舍得把这小奶尖儿咬掉了,往后你我日日入穴,夜夜春宵,待你为我生个哥儿出来,舅舅还要细品你的奶水儿呢。”
当初陈伯说起她体寒难孕时,并未当着她的面,是以如玉并不知晓此事,今番听了这话自是心绪难安,乱伦已是没了三纲五常,若再为他生下一子,可就真成了人间的笑话。
如玉心下悲苦,又不敢得罪了他去,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被那入珠怪屌在她穴中逞凶,起初只是疼痛,而后果然如他所讲慢慢得了趣味,每一粒入珠都在刮蹭穴内软肉,且时不时的顶弄到某处,带起阵阵欢愉,丝丝情潮。
此时被舅舅压在身下,如玉唯有婉转承欢,胸前一对大奶子乳波摇荡,腿间一个小娇穴春水流淌,阵阵娇喘伴着两只小脚朝天晃荡。
白明山抱着如玉深情亲吻,两人气息相闻,唇舌相抵,良久之后白明山口中的酒气带得如玉也有了几分微醺,细品之下又带了些许药香,如玉暗自纳罕,喘息着问道:“舅舅来时又喝了药酒么?晚宴都过去好些时候了,怎的还有酒气?”
“许是席上多喝了些,那酒虽是不列,后劲却是绵长,这才将将发上来,你这是怪我伺候的不尽心么,这般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没边儿的杂事!”
白明山见她开始受用,腰间顶弄得愈发用力,抽插夯动之间,身下的娇娃好似变了模样,一张小脸儿渐渐幻化成表妹刘氏的模样,他那龟头立时如虫爬蚁走,酥痒异常,喘息着说:“心肝儿,我入得可好,你可舒坦些了?”
缠绵之间,如玉更加情动,淫水缓缓而流,穴内似是着了一把火,烤得全身发烫,手脚无力,只想痛快的泄了。如玉忍不住呻吟出声,口中全是林进教的淫词浪语,“舅舅……舅舅快要入死我了,穴儿要被你操坏了,你再用力些,啊~~舅舅这鸡巴好生磨人!”
白明山双眼泛红,精壮的腰身不要命似的操捣,“亏得我都未曾对你说个操字,你自己倒骚浪的说个没完,真是让那两个混货带坏了去,可我偏就爱听你这调调。”
他拔出肉棒,扳着如玉的身子翻转过来,摆弄她翘着个小屁股趴在床边,照着那凝脂似的臀肉用力掴打,咬牙切齿地说:“小淫娃,你想怎样,大声叫出来。”
本是快要登顶,白明山却戛然而止,如玉已是春情大发,丝毫忍耐不得,就连被他拍打屁股,也分不出到底是疼是爽,尖声叫道:“啊~~舅舅,别打了,人家小穴好痒呢,快将舅舅那玉龙放进来!”
“浪货!”白明山一挺到底,嵌玉淫根刚刚进洞,就被那穴肉吸舔握绞,他强自压下快感,发狠道:“我不仅要打你,更要操你,玩你自己的奶子去,让我好生瞧瞧,哦……操死你这下贱种子,淫娃、骚穴,啊……咬的真紧!”
两人都已情欲勃发,白明山手下也没了章法,毫无准头地在如玉身上又捏又打。如玉脑子也乱成一团,晕乎乎地淫叫:“嗯~~舅舅操我呀!我快到了呢,快些,用你那大鸡巴操我!”
闹了这许久,白明山才又想起如玉那挺立的阴核,姆指挤到两人交合之处急速按揉,穴肉吸吮的更是销魂,他龟头一紧,精水儿已经蓄势待发,最后又挺着鸡巴操动几下,用力捏住如玉的肉核,在她泄身的尖叫声中死死抵住宫颈,数股浊白浓精全都射入外甥女的子宫之中。
两人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过电一般抽搐,一瞬之间,又仿佛经年。这蚀髓消骨的滋味抽空了两人的体力,情潮退净后困乏难忍,白明山也懒得再回卧房,直接搂着如玉睡了。
次日天光未亮,白明山便早早醒来,自行穿衣,待到收拾整齐,又将如玉捞到怀中抱着,见她迷迷蒙蒙娇憨可爱,忍不住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阳具再次硬挺,才放开她说:“我要赶去府衙,你也早些起来,今日便着人送泽哥儿去京郊的宅子里,那处是我刚置下的,当是没几人知晓。保险起见,对外便说是送他归家寻亲,你一个小娘子不便在外奔波,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白明山摩挲着如玉的身子,见她蛤肉红肿未褪,两腿之间存有干涸的精斑,心中大为满足,笑着揉捏她的奶儿,说:“不成想我的玉儿竟是这般淫浪,那淫话儿说的我都臊了,你却只管骚哒哒的要我操你!”
如玉躺在床上玉体横陈,也不知是不是爽利的大发了,她无力说话,只是眯着眼点点头,慢慢起身更衣。白明山见此寻了条帕子来,亲自为她清洗一番,又叮嘱说:“你早上亏着些,一会送走了泽哥儿再回来补觉不迟,到时可别哭哭啼啼的,我瞧泽哥儿是个心重的,要是招得他呆不稳自己偷跑出来就不好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他一个小郎,恐怕还要招人算计,你好生劝他,乖乖等上一年半载的,自然又可团聚了。”
“嗯,我晓得的,他性子急躁,出去消磨一番也好。”
白明山只觉分外有趣,她这般顺从与昨日的娇嗔小性判若两人,却是一样让人打从心眼里喜欢,偏偏今日不是休沐,不然真想整日与她腻在床上才好。白明山叹气摇头,又去亲了那小嘴一口,“我儿在家乖乖等着,晚上舅舅再来疼你。”
如玉笑着点点头,乖巧的送了白明山出门,闺房之内一片漆黑,虽说燃着两个火盆并不寒冷,却暖不起如玉那渐渐冷硬的心,今生注定要作个淫娃荡妇了么?只是昨晚这事太过奇怪,且不说那突然被翻起的案子,单是自己这从未有过的淫性大发,都透着不寻常,人生在世,怎就这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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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这东西的历史已经几千年了,舅舅是色中老饕,弄点这个也不奇怪嘛。但是这东西装在泽哥儿或者辰砂身上都不太合适的样子,就让舅舅来背这个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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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三十九章 洒泪别庭院受辱
天边渐起霞光,如玉因担心苏泽并未久坐,梳洗过后赶去前院。身旁的丫环想要阻拦,却抵不过如玉心中急切,只得在侧跟随。走过九曲八弯的回廊,急得冒了满头薄汗,终是在苏泽临行前赶到前院。
苏泽一身宝蓝色深衣,披着条银线滚边的玄色大氅,衬得他格外白净俊秀。可惜小脸儿上毫无一丝血气,也不知是心中惊惧还是舍不得如玉,又或是两者兼有之。白府当初为他配了个小厮,名叫成良,刚满十五,因比苏泽大了两岁,平日里照顾起居倒也用心,此时怕他耽搁了时辰,成良正在一旁苦劝,苏泽嘴上应着,却是没有动身的意思。
“泽儿!”
顺着声音望去,苏泽立时泪凝于睫。自家阿姊平日里最是和善稳重、规矩讲礼的,若非逃命,从不曾这般提着裙子乱跑,阿姊对自己的心意可见一斑。当时一怒之下杀了那两个贼人,今日却又连累得阿姊担心,今生今世真不知怎样才能回报阿姊的关爱了。
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见弟弟只是两眼含泪,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马上又要骨肉分离,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后就是寻到了爹爹,也无颜相见了。
姐弟两个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半晌,如玉才替苏泽紧了紧大氅的丝绦,柔声叮嘱道:“舅舅说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等这案子没人再来攀扯了,就将你接回来,你独自在外千万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疯魔,许是会有些不顺心,也要乖乖忍了,休得让我担心。你是苏家正经的嫡长子,苏家的延续全在你身上,切记再不许以身涉险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一顿罢了,你一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话音刚落就见如玉脸上一僵,瞬觉不好,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追问:“阿姊怎的变颜变色的?可是那畜牲对你做了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
苏泽半信半疑地追问:“真的?真的不曾出什么事么?你可不要瞒我,大不了再走的远些就是了,断不能让你再受委屈的。”
如玉故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一回么?”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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