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刚刚用了早饭,就有个婆子进来回事,见那表小姐香肩微露窝在官人怀里,就不敢再看,低了头回话,“回官人,昨日大郎命人将成善去了势,预备将来送到公主府里当差,可惜那小子命薄,没这个福份,昨夜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
又死了一个,我发了几个便当了?
你们都不爱我了么?留言好少的~(tat)~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四章 身同受苏泽求援
“多大点的事,也值当跑来回我?”白明山不悦道。
自打这婆子进屋,如玉便强挣扎着要与他分开,此时被这话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愈发闹的狠了,白明山心下极为不耐,“他家里可还有别人,给些银子,叫他们领回去发丧就是了。”
那婆子慢吞吞的说:“他是买来的,还有个双生弟弟,跟着泽哥儿走了,可是还要给他送个信儿?”
白明山摆摆手,“不用了,省得他不能安心伺候,你们先把人埋了,等那小子回来再把银钱贴补给他就是了,这点事也办不好么?事事都来问我,还要你们何用?”
那婆子被吓得变颜变色,急忙退了下去。屋里没了旁人,如玉还要挣扎着起身,却被舅舅一把扯开了小衣,两个饱满嫩滑的大奶子颤巍巍的蹦出来,正在舅舅眼下摇颤。白明山捏住一个樱粉色的奶尖轻捻,问道:“可是被那婆子吓着了?白长恁大年岁,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儿莫怕,有舅舅在呢。”
可怜如玉病未全消又乍闻噩耗,本因担心苏泽而委身于人,遭人嫉恨又带累了成善,她悔恨交加,便对白明山说:“成善本无过错,只是被我连累,我想去庙里为他求个超渡,来生也好投个好人家。”
白明山本想说为个下人,哪里值得,可是话到嘴连又咽了下去,按着她躺下,又为她掖好被角,才哄劝道:“你心肠太软,我若拘着你怕是要病得厉害了。是以你要听话些,病好之后我便带你去,天还早,你再睡会子。”如玉乖巧的点点头,白明山爱极了她,又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苏泽扶起成良,“你可是身子不爽利?”
“不是小的,是我那双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宁,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绞,定是我家哥哥遇险,这般苦痛怕要伤及性命,小的也是采买来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这更是无人可依,唯有仗着小郎心慈,前来求救!”
“这……”苏泽沉吟半晌,“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是你会错了意罢?”
“小的便是再混帐,也不会拿了自家哥哥的性命来与小郎玩笑,只求小郎救救我家哥哥,小的今生今世愿为小郎犬马。”
苏泽瞧了成良许久,才说道:“这别院中人皆为白府效命,此时我又能去问哪个?也罢,既然你肯为了哥哥背了主家来找我,我便设法替你问上一问,只是我也不知此事成与不成,你莫要因此心生怨恨!”
成良复又跪地磕头,“小郎肯信小的这番话,还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尽。小的只有烂命一条,若是小郎不弃,从今往后,小的唯命是从!”
“好了,你先下去罢,机灵些个,别被人瞧出来。”眼看成良退下,苏泽又走到窗边,只见那圆月已被云彩遮了半个,心中登时也似乌云四起,担心白府出事波及阿姊,正巧借着成良的由头打探一番,若能探得些阿姊的消息自然是好,哪怕不能,也可结下一桩人情,正好将成良收用。思及此处,苏泽摸出挂在颈间的鸽哨,按那人当初教授之法,三长一短的吹了起来。
哨声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会,别院下人便寻了来,查问原由。成良颇为机警,只说是小郞憋闷,随便吹来解闷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请见,进了屋去,瞧见苏泽坐在窗边,一副百无聊赖之相把玩着手中鸽哨,并时不时吹上几声。横竖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见此也不再纠缠,直接退下了。
次日晚间戌时刚过,苏泽屋内房门自开,就见一人信步踱了进来,依旧是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面目。苏泽本是坐在床上望着烛火发呆,见到来人也未吃惊,笑眯眯的说:“这鸽哨倒是个好物件儿,生生招来好大一只鸽子,可要我为你寻两条虫吃?”
陈伯嗤笑一声,随手拿起桌上一块桃花糕放入口中,走到床边挨着苏泽坐了,边吃边说:“你这崽子,哪有你这样求人的,老子大老远的跑来寻你,不说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着也就罢了,还敢嘻皮笑脸的,你又皮痒欠打了不成?”说着四下环顾一番,不屑道:“我还当你寻了什么显贵亲戚,此番看来也不算如何,还不及我那土屋一半文雅趣致,你家小娘子呢,怎的也不出来拜见?”
苏泽登时笑意全消,变脸之快将陈伯唬了一跳,只因心中牵挂阿姊,苏泽也懒怠瞧他那怪样子,将自入京的事简要说了,两人一时都没了言语,屋内烛花自行爆开,苏泽略有些不自在的追问:“你可是怪我杀了人,连话都不愿与我说了?”
“是又如何!”陈伯反问。
“你!”苏泽面上通红,指着陈伯气得跳脚,“你这人!都说了是为救阿姊,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辱阿姊不成?我苏泽堂堂男儿,顶天立地,做不来那缩头乌龟!”
“你才多大?毛长齐了么?就堂堂男儿了?”陈伯笑得一脸皮赖,“急个什么,逗逗你罢了。上次见你虽有狼性却不失算计,今儿怎的这般毛躁?可是你家小娘子不在身边就没了主心骨?亏了是你阿姊,要是你亲娘,怕是到现在还在吃奶呢!”
苏泽恼羞成怒,“你不愿帮我也就算了,何苦巴巴地跑来呛我,说得我没脸,你又能得了什么好处不成?”
“好处……自是没有的!”陈伯一副无赖相儿,“只是,见你这小子吃瘪,总是件快事,也不枉我老远的赶过来一趟。你既然知道寻我,可见也是缘分一场,不如今日就随我走了罢?”
苏泽茫然问道:“走?去哪里?我阿姊还在白家,怎能甩下她自己走了?”
“那白明山的为人,我略有耳闻,你这事有些不对,未曾听说京中有大家子弟犯了事,那二人当是波皮无赖而已,身为京兆,便是再无根基也不会受了两个波皮的要挟,此事若是当时能被他压下,就再无翻案的道理,如今他将你囚在这别院之中,天长日久的,怕是要被他养废了去,难得老子瞧你顺眼,赶紧给老子磕三个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亲传弟子,如何?”
“这可如何是好?阿姊岂不危险?那老鬼图的什么?”苏泽急得满地乱转,陈伯立时黑了脸,一脚踢在苏泽屁股上,使他扑倒在地。
陈伯说:“说你是个崽子还不爱听呢,除了嚎着要奶吃,你还会些什么?脑子呢?”
苏泽稍一思量,猛然爬起,对着陈伯连连磕头,“承蒙师父不弃,弟子苏泽见礼!弟子心系阿姊安危,求师父相救!”
陈伯将他拉起,笑道:“好小子,敢情还是我求着你拜师不成?还要与我讲条件?你放宽心,此事我自会托人打点,不过你家小娘子身处内宅,怕是不好打听。你先随我走罢,徒留此处,也不过是送上门的把柄而已。”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多等一日,阿姊便要多受些苦,我又怎能心安理得?”
陈伯连连摇头,极为无奈,“你这小子,人不大事倒不少,没听说谁收个弟子还要管一家子的,算了,谁让我心善,你收拾一下,这就随我去寻人托问!”
“是!弟子遵命!”苏泽得了话,双眼冒光,行动带风,满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正要出门之时,突然转过身来,有些羞臊的说:“还有一事要劳烦师父,我那小厮有个双胞哥哥还在白府,昨日便是他们求我,说是双生子间身感同受,仿佛是他哥哥有了什么不测,想要托我寻人打听,我……昨儿个应了他,您看……”
陈伯斜眼瞧着他,“狼崽子,你等着我的!回去咱们再算!那人呢?”
苏泽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大不了让他再打一顿就是了,只要能将阿姊救回来,就是打断条腿都值得。
二人出了门,成良正守在门外,见到二人相继而出一脸惊诧,方才自己一直守在门前,并未见人出入,这汉子是什么精怪不成,怎么进得屋去的?苏泽急着去救如玉,也未多言,只是说了去向便要离开,成良想到他们离去,自己留下也落不得好,便自请追随,陈伯仔细端详他一番,点头应了。
一切收拾完毕,苏泽想着师父文韬武略,有他在救出阿姊当是不难,心中自然轻快不少,便笑嘻嘻的问道:“师父,我是您的亲传弟子,只是不知要跟您学些什么?撒网捕鱼么?”
“你皮痒了?”陈伯又是一脚踹在苏泽身上,“捕鱼有何不好,河里大鱼有的是,照样让你盖大屋娶媳妇!”
“我看未必!”苏泽揉着屁股朝前跑,“师父自己都还没娶上媳妇,也未盖上大屋,可见捕鱼这营生不成呐!”
这厢打打闹闹轻松自在,至于探得消息的愁苦也不再细表,此为后话。单说转过天来,白明山晚间归家,大管事于书房回话,“别院传了话来,泽哥儿不知所踪,许是畏罪,自己逃了。”
**************************************************
陈伯这个没正形儿的又出场了,苏泽会被他教成什么样呢?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五章 途弄萧厅房秽乱
“逃了?”白明山端着细瓷茶碗,刚刚送到嘴边,听了这话‘砰’得一声置于案几上,斥道:“全是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养他们何用?全都拉出去发卖了清静!”
大管事平日里收了别院下人的贡奉,此时自然要拉上一把,赔笑道:“官人还请息怒,泽哥儿说是年幼,却也半大了,有心要逃也是防不胜防的,看在别院之人忠心一片的份上,罚上一顿也就是了,官人最是心善,真个发卖了出去,妻离子散的,他们倒是没个什么,只怕官人知晓了心疼!”
“你收了他们多少好处?也像个婆子似的嚼起舌头来!”白明山为官多年,又怎会瞧不清这点门道,因着不过是群下人,不值得为其伤神,倒也不以为意,“他们随你处置,你一个大管事,真没了面子往后也是难做,可你得告诉他们,此事下不为例,倘若再有不妥,直接打死了事。娄虹你也要多上些心,我知你是个好的,莫要被她累带了。”
大管事急忙应了,暗恨娄虹那婆娘给他惹事,想他跟了白明山二十余年从未有过错处,如今却让那婆娘捅了主子的心尖儿,心头火起,暗想回去寻她的晦气,面上却是感激赔笑,“回去我便好生管教,万不能让她再犯。”
白明山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点头道:“嗯,过几日记得替我备好车马,我要带着表姑娘赴宴去!”
四日后,天明破晓,白明山自卧房之中悠悠转醒,今日正值休沐,倒是不急着起身,只是盯着账顶发愣,就听一旁妻子问道:“夫君醒了?可要命人备早饭,我还不曾用过,不如就在我这一道吃了罢?”
白明山扭头打量妻子,她已年近不惑,虽说衣着妆容倒还精致,却掩不住青春不再的那股子颓气,加之眉眼间几道越发明显的细纹,生生在脸上显出几分戾气,令人观之不爽。无奈她是发妻,嫡长子为她所出,十数年孝敬公婆,便是有些不喜,亦不能对她太过,只好叹口气,点头应了。
白夫人面带喜色,今日特意描眉画鬓,自觉身姿蹁跹的服侍白明山更衣梳洗,柔了嗓音命人摆饭。饭间两人随口闲谈,白明山不冷不热的应付着,待到撂了碗筷,头也不回的撩袍便走。
见他走得利落,全然未有顾念之意,白夫人心中恼恨不已,想她身为当家主母,每日里指掌阖府上下甚为忙碌,今日因他留宿,特意多等了些时候。本想放下些身段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不过是打了那小淫妇几下,当晚就急吼吼地跑来寻事,而后对着自己,更是连个笑影儿都不见,那天杀的虽是未曾甩了什么重话在她脸上,到底还是怨恨了。
白明山行至书房内回阅往来书信,又于此用了午饭,而后吩咐了大管事备车,带着如玉前去公主府。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车厢中软垫高暖,如玉抱着薰香手炉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娇声问道:“舅舅,公主请宴为何要叫了我去?”
白明山低头仔细端详,娇娃正值碧玉年华,亭亭玉立,遥想当年还是个粉嫩的团子一般,转眼间便成了这等勾人销魂的冤家,心中喜爱之极。又想到这是表妹的女儿,是过了表妹那玉道来到人世,得她一个,如同有了母女二人,这场缘份必是老天与他这一生痴情的回报!
思及此处,白明山不禁热血翻涌,低头含住外甥女那小嘴不住亲吮,又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胯间,“我的儿,让人爱不够的小冤家,快来给舅舅揉揉。”
待她套弄两下,白明山美得眯了眼,懒声说:“公主虽是天家女,却也是我白家妇,她做嫂子的,为你请宴接风也无不可,怕得什么?你只管乖乖跟着我就是,有我在,哪个敢给你气受?乖囡,快来喂舅舅吃口奶儿,昨日与那老妒妇睡了一宿,可是憋死我了。”
如玉被他搓磨的有些难耐,推拒道:“我说舅舅最近怎的一直未来看我,任我病着也见不着你,原来是守着舅母去了,果真发妻不同我这过不了明路的,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你这妮子,连那老妇的醋也要吃么?”白明山笑意不止,搂着外甥女瞧不够般的越发欢喜,真真是‘一场娇嗔十足动人,三分颜色万般勾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不过如是罢了。当初我这心里只有你娘,现在又多了你这妮子,也是造化弄人,否则我这做舅舅的,哪里知道你这淫娃奶香穴紧?偏生你还跑来撩拔,弄得我这物事再都瞧不上旁人!”
他将如玉困在怀中,吮其耳垂,如玉偏了头躲开,嘴上却仍是不饶,“只有说的好听,你好几日不来看我,还当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倒是想去,又哪里敢的?”白明山闭目享受,一手钻进衣襟之中把玩外甥女的奶儿。
如玉那奶头甚为敏感,身子都随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那有……什么不敢的?舅舅可是……嗯……做了高官的人,谁又敢说你的不是?”
“傻姑娘,京兆也不过四品,在这天子脚下,都快算不得官了。”白明山渐渐情动,按了如玉的头对着胯下,沉声道:“我儿休得再提这等无趣之事,快来给我含含,你要能把舅舅的精水吞了,我便告诉你!”
那九龙入海的阳物显得格外狰狞,如玉低头瞧着它,眉间微蹙,只恨不得把白明山这禽兽打杀了才好,可是转念想到苏泽,又没了法子,只好侍弄起那孽根来。
白明山居高临下,望着如玉松鼠似的怯生生捧着自己的肉棒吞吐,巴掌大的小脸儿越发神似表妹,一时间仿佛被母女二人一同吸吮一般,那香软小舌不断舔弄龟头下的冠沟,极是销魂舒爽。
见舅舅闭目喘息,如玉只想早些了结了这乌糟事,舌尖顺着棒身一路往上,红唇微张,含住龟头用力一吸,便听得舅舅闷哼一声,“啊,小淫妇,好一张利嘴儿,给你,都给你,啊~~舅舅的魂儿都让你吸走了!”
如玉掏了帕子擦拭唇角浓精,趁舅舅不查,将含在口中的精水儿悉数吐在上头,随手扔出车窗之外,“舅舅还未告诉我呢,到底是怕的什么?”
白明山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尖儿,笑道:“好大的醋味,我说就是了。平民百姓之家宠妾灭妻不算大事,可我在京为官,又是京兆,难免些许小事上就将人得罪了去,倘若有个微末的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就是不能动摇根本,也要落个没脸,还是小心些的好。昨日又是十五,你舅母到底是妻,这初一十五的日子,当要去她房里才是。我儿莫要吃味,舅舅可是痴情人,除了你那温柔乡迷情洞,哪个也得不到我的真心!”
如玉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故做气恼道:“舅舅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了,哪里还有点为人长辈的样子?成日里这样调笑我!”
白明山在如玉鼓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笑言:“好好好,都是舅舅的不是,今晚回了家去,好生给你赔礼,让你惦记了这些天,总要将我家玉儿喂饱了才成。”
两人说笑间各自整理衣衫,刚刚收拾清爽,车夫在外高声回道:“官人,公主府到!”
随后,侧门打开,马车驶进公主府。如玉瞧着暗自纳罕,为何不走正门?却不知,公主府的正门,唯有天家人才走得,白明山便是公爹,也不过是个四品的小官儿,哪里走得了正门。
头次到了天家府院,如玉不禁有些好奇,叠指捻起布帘,掀开一条小缝偷偷观瞧。公主府内,宫灯檐角树轻摇,奇石回廊侍女娇,好一派富丽堂皇,自一番大家风采。往来侍者皆是衣冠整齐,面目清秀,形容气度竟是比往日里见过的士绅子女更俱端方。
入府后,直穿了四进院子,才到后宅,白明山扶如玉下了车来,一旁早有内侍等候,引着两人去了后院正房。
正房坐北朝南,穿过六菱雕花月亮门,便听得阵阵吟喁之声,男女皆有,似是多人聚在一起白日宣淫。如玉被唬了一跳,不知这番动静之下,是否应当前去拜见,偷偷打量白明山的神色,却见他丝毫不以为意,似是全然未曾听到一般,面色如常。
感到如玉看来,白明山清雅一笑,牵了她的手,说:“我儿莫怕,只管随我来就是。”
两人步向堂屋,那淫猥之声寻缝入耳,间或还有女子娇喊,“救命呐,奴婢不成了,啊~~要被哥哥操死了!”
淫叫声甚为尖利,想是那女子得了极致欢愉,如玉被这浪语勾得有些腿软,方才车内上品箫揉奶的,本就有几分情动,此时更是被这淫叫激的似有丝缕春水悄然而下。她就这般被白明山牵着手,走入正房大堂,见到眼前情景,惊得小嘴微张,久久回不了神。
正房大堂极为宽敞,众多男女赤身裸体,相交媾和。放眼望去,皆是白花花的软肉,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共聚合欢。淫声浪语,喘息咒骂,左边是骑在男人身上,喂人吃着自己一对大奶子的淫娃;右侧是将女子放在腿上猛操的壮汉,连屋内气息都染了淫欲。
而堂屋正中的一张美人榻上,昌安公主两腿大开,有个宽肩窄腰的赤裸男子背门而跪,埋头在她股间品穴,昌安公主抬眼望向门口,骚兮兮地说:“逸清快些,我要到了。好爹爹,儿媳的小穴被他舔好美呢!”
*******************************************************
公主出场了,接下来又会怎么样呢?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六章 情欲乱羞愤重逢
如玉何曾见过这等架式,只当自己撞见了天家秘事,吓的头都不敢抬,若是公主恼羞成怒怪罪下来,赔了自己一条命倒是不妨事,就怕连累了泽儿。
“呵,你这贱妇!”白明山冷笑,抬腿踢翻面前一对耸动淫戏的男女,拉着如玉的手向屋内走去,劝解道:“玉儿莫怕,只管抬头好好瞧着就是,这淫妇最爱当婊子,你越看她,反倒越是快活。”
似是印证一般,昌安公主听了这话,淫叫之声更加高亢,“啊~~逸清快些,快舔我的淫核,啊~~操我,用手操我,逸清好哥哥,人家穴痒的紧呢,快,让爹爹瞧着我泄身,啊~~对,就是那儿,冤家,用力呀!”
那男子背向正门,瞧不见面目,只见长发披散,随着他舔蕊弄穴荡的荡起层层波纹。便是舅舅说了,如玉又哪敢再看,依旧垂首而立,恨不得寻个由头跑出去才好。
眼可不视春景,耳却偏闻淫声,屋内渐渐没了别的声响,只余那人手指弄穴的唧唧汨汨。就在这时,昌安公主已是到了极致,再次尖声呼喊:“啊~~爹爹,女儿泄了,女儿被别的男人操泄了呢,爹爹,看我,快看我呀!”
白明山带着如玉走到两人身前,饶有趣味的盯着昌安公主高潮极乐。她肤色如蜜,体形高挑,腰细腿长,唯有胸前一对奶儿显得娇小了些,此时仰面躺着几近没了起伏,奶头倒是有樱桃大小,可惜肤色略沉,那妙处更是不及如玉粉嫩可人。
自从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蜡塑的,愈发品不出兴味,纵是光着身子展现在眼前,也勾不起兴致。
可昌安公主却不是旁人,当朝太子与她乃是一母同胞,两人甚为亲近。圣人的身子每况愈下,保不准哪日就殡了天,届时她便是长公主,哄好了她,自家能得莫大的好处。白明山心想,幸亏把到了这贱妇的脉门,将来就是入阁为相也未必就做不得。
于是他厉声责问道:“好个骚货,你便是如此为人妇的么?青天白日里拉了恁多野男人来弄穴,你倒是入的快活,我白家可还要脸面?”
昌安公主本还余韵尚存,正在云端飘摇,听了这话赶忙推开那名叫做逸清的男子,也不顾自己精赤着身子,两腿间淫水流淌,急扑过来一把抱住白明山的腿,开口求饶,“爹爹许久都不来见我,女儿闲的发慌,这才寻了逸清顽笑,爹爹就饶了我这一回罢,说起来逸清也不是外人,还是二郎送与我的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