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那逸清被昌安公主推开之后,也不敢抬头,只是跪伏在一旁,满头青丝覆了大半个背,更显得身子白晰。
“倒是个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先叫萱儿瞧上了眼。”白明山瞥了逸清一眼便不再看,继续低头训斥儿媳,“萱儿是个什么德行,你当我不知么?他不去抢人便是好的,哪里还会专门寻了人来送你?定是你这骚妇牝痒,又贪图这小郎生的俊俏,耍着公主威风强要了来的。叫他抬起头来,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让你这骚货连身为人妇的本份都忘了!”
昌安公主并未行动,依旧在公爹身上,时不时在他腿上挺胸蹭乳,“逸清乖乖,抬起头来让爹爹看看。”
昌安公主为何对舅舅顺从至此?他虽是公爹,却也不过四品,缘何如此大胆?这劈头盖脸的训斥,对个奴从仆妇都嫌不给脸面,这天家娇女竟是全然不以为意。如玉奈不住心下好奇,悄悄抬头朝那男子看去,心想这莫不就是旁人说的‘面首’罢?要长得多俊俏才能入了天家的眼呢?
逸清缓缓抬头,盖在耳后的长发随之滑落,显出一张格外白晰俊俏的脸来。
眉似春柳飞梢,眼若墨晶莹瑶,鼻梁高低方好,薄唇色如春桃。
真真是清丽脱俗,不可方物。虽是冷着脸,却莫明的带了几分媚惑。这人五官拆开了瞧俱都有些女像,却胜在脸形端正,秀雅之中又生了股子英气,尤其眉间缀着一颗朱砂痣,画龙点睛一般,衬得他英美而近妖。
白明山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身旁的如玉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问了句,“辰砂哥哥?”
逸清本是抬起头,紧盯膝下寸地,听了这话却像晴天霹雳一般看向如玉,愣了半晌,才惊呼出声,“玉儿!”
自他随着吕员外上京,两人已近三年未见,如玉身量长开,婀娜之态尽显。
辰砂早就听闻这京兆尹大人与公主之间不干不净,扒灰欢好全不避人,就连附马也常与之一同淫乐,且昌安公主对这公爹言听计从,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府内面首侍卫心如明镜,只要不去惹怒了白大人,公主自是不会与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这才有了辰砂刚刚跪伏一旁不敢抬头之事,偌大的公主府内,众人怕的从不是正头主子,而是这奸宿儿媳的公爹。
不过他们公媳如何,辰砂从未放在心上,横竖与自己无关,他只想早日离了这公主府,脱了这不人不鬼的身份,才好去见他的如玉。
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而此时辰砂与如玉两两相望,竟是都觉得老天早早收了自己回去倒还显得慈悲些!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纵有千般好、万份情,一旁还有两人虎视眈眈,这……到底要如何收场?
白明山冷眼旁观,两人情意缠缠欲语还休,生生刺的人眼疼心躁,忍不得酸意翻腾,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怎的?这人竟是我儿的老相识么?”
如玉这才回过神来,立时悚然一惊,这话要如何做答才好?若是认了两人有情,只怕舅舅怒起伤他,泽儿已是身处险地,怎能再去拖累了辰砂哥哥?
这厢如玉尚未回话,一旁辰砂已是再次跪伏,他额头点地,磕得呯呯直响,苦苦哀求道:“下官姓林名辰,乳名辰砂,承蒙公主抬爱,赐表字逸清。如玉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四年前泰山大人为我二人订了亲事,只是未曾迎娶便随人入京,求大人开恩……”
“辰砂哥哥!”原来辰砂边说边叩首,几句话间已是额间见血,如玉惊呼一声正要跑向辰砂,就被白明山一把擒住手腕,挣了两下却被抓的更紧,再也顾不得其他,也跪下哀求,“舅舅,先让他起身罢,好舅舅,玉儿求您了。”
“你求我?”白明山怒极反笑,道:“若是为了泽哥儿,你求便求了,你有求我必有应。可你前几日遭……”话到此处顿了顿,白明山扫了眼靠在他腿上看热闹的公主儿媳,继续说:“遭冷受病之时都未曾求我,如今你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求我?他也值得?”
“舅舅,你听我说!”如玉心思电转,不知用何说辞才能让他放过辰砂。
昌安公主见状站起身来,挽了白明山的臂膀,撒娇道:“爹爹最是偏心,好久不来我这也就罢了,今儿个好容易来了,又撇了我不管,非要发作我的属官,爹爹可是厌了我?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怎么好?”
这话……有机锋!
白明山侧目打量昌安公主,心道她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与背后的太子,可惜这两样偏偏戳中他的软肋,全然得罪不起,只好恨恨的剜了辰砂一眼,故作恼怒道:“你少来与我扯皮,不过晾了你几日就骚达达的找了男人野姘,你心里可还有我?”
如玉记挂辰砂,见他二人牵扯不清,就悄悄跑到辰砂身边打量他额上的伤势。
辰砂不愿被她瞧见这等不堪,有意遮挡,却还是被她觑到额前破皮处血迹渗出。
如玉心下怨恨丛生,权贵便可以权压人么?我等本是良善小民,安于一隅,只求一世安好,此时却成了你们手中玩物,就连辰砂哥哥身为男子都躲不开羞辱,难道位高权重的都是这般德行,从不管旁人死活?
“爹爹~~爹爹明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何苦还说那些气话来伤我?为了叫你一声爹爹,我费了多大力气,你又不是不知!好爹爹,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罢!”
昌安公主靠在公爹身上,藕臂勾着他的脖颈,贴了脸儿过去索吻,两人唇齿交缠许久,直到臀肉被他用力一拍,才肯分开。
“玉儿,回来。”白明山将如玉叫回身边,如玉本不想去,又怕他迁怒辰砂,只得咬牙去了。
白明山又带了公主,三人一道坐上那美人榻,左拥右抱间,捏弄着昌安公主的面颊说道:“我不过是有些气恼罢了,哪会真的怪你,不过不只是我,往后也要待你表妹好些,你姑姑只留了这一双儿女在世上,莫要像你婆母一般,早早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就算我不白疼你一场。”
继而又对如玉说道:“玉儿向来乖巧,方才若是吓着了你,回去之后舅舅向你赔不是,不过……你得与我说清楚,这小子可是真与你订了亲事?我本是想将你嫁与萱儿,倘若真有这份亲事在前,怕就不好办了。”
“这有何难!”未等如玉回答,白靖荣带着白靖萱大步进了屋来,瞧了瞧这屋中形势,笑道:“只管杀了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公主还能为了他驳了爹爹的面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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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专业接下茬~~
舅舅表示,虐身什么的都low爆了,虐心才是上策!
有谁猜出来那个背朝门跪着的是辰砂了,举手!
人都凑齐了,下回又是什么光景呢?看到不少妹子问我什么时候才算虐到头,其实公主府里已经算是一个至高点了,出了公主府就要苦尽甘来了,不要再说我狠了,这回真的不虐身!
还有啊,我要说如玉这文是用来讴歌人性真善美的,你们信么?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七章 毁婚约对望承欢
如玉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众人,人命关天的事,竟是闲话家常一般就定了么?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从再见如玉,眼神始终聚在她身上,朝着如玉微微一笑,辰砂抢白道:“我同玉儿确是未婚夫妻,听闻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刚正不阿,还望大人开恩,助我二人团聚。”
昌安公主无奈摇头,逸清平日也是个灵利的,怎么这要命的关头却犯起痴来,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只这表妹连我都不敢动,更何况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一程,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毁了,岂不可惜?况且二郎好男风,由他娶了表妹,为的还不是爹爹自己方便?总要留着逸清权作牵制才好!
她搂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听他胡说,我从可未听过此事,定是瞧着表妹娇嫩,见色起意罢了。要我说,这事还得表妹说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订亲,正好饶了他这一命,也算是积些阴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一眼,不咸不淡的对如玉说:“也罢,就当是积阴德了,玉儿可要想好了,话说错了还能再改,命要丢了……可再也寻不回来。”
如玉不敢再与辰砂相望,心道:有你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后离了我这累赘,许是能过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来,跪在白明山面前,“我与他……并无婚约,此事与他无关,就放他一条生路罢,我如今早已无心婚嫁,只求能守着舅舅一生一世,就是心满意足了。”
“玉儿!”
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一辈子去换你条一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后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果然还是打得这种算盘!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问道。
“不相干的人罢了,我又哪里会与他过不去?你这丫头,惯会招猫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舍不得了?”
堂上那些云雨淫戏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时昌安公主娇躯赤裸,夫君与小叔都在当场,却丝毫不以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间,“你好些时日都不来看我,人家思念的紧,还不许我寻个人来纾解一番么,爹爹快来摸摸,女儿的穴都湿了呢!”
“瞧你这骚浪的样子,越发没个正形了,也不管这些人都看着,兀自浪得难受,吓着你表妹又当如何?”
白明山说得道貌岸然,手指却是直直挺入儿媳牝穴之内,来回抽插,不时以指尖探寻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淫核,弄得昌安公主娇躯轻颤,淫液春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肉核受不得呢。”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见如玉夹在两人中间坐立不安,她有心讨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劝道:“表妹又不是个在室的,还怕什么,快些将这碍事的阿堵物脱了去,喂爹爹吃上几口奶儿才是正事,你那奶子长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见了,眼都馋得发了蓝,听说前几日终是入了你的帐?”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极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一旁,真要当着他的面做了这事,哪还有脸再见?
白明山见二女推来挡去,津津有味的旁观,一边白靖荣已是闲了许久,今日公主终于逮到爹爹,第一场定是要被爹爹操个痛快才肯罢休,表妹那娇嫩的身子岂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处,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领用力一撕,剥笋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来。
“表妹真真是个妙人儿,来到表哥这里作客,竟是连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后便知晓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赶着来寻表哥操你?”
白靖荣手段灵活,三两下便将如玉脱得精光,大掌抚上那对弹跳的奶乳,颇为着迷,“表妹的身子处处皆美,这对奶儿更是爱人,正是大而绵,挺而弹,父亲先来受用一回,儿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实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挣扎无用,不管如何求饶也换不来清静,眼看着表哥白靖荣托着自己的一只奶儿送到舅舅嘴边,而后奶头便被他含入口中,随着舌尖弹动,唇舌吸吮,这不争气的身子渐渐没了力气,两腿间也慢慢濡湿,心中更加羞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罢,这般羞人可怎么行?”
白靖荣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品乳,只觉口舌生津,道:“你怕个什么,逸清么?放心罢,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逸清说的便是辰砂,如玉顾不上细想他话中含意,扭过头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条条,辰砂自始便是光着身子,此时白靖萱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将辰砂按在身下狎玩。
因如玉还在此处,辰砂本欲誓死不从,白靖萱却是极擅蛊惑人心,诱劝说:“你只要乖乖从了我,待到我与表妹成婚之后,便寻个由头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遁走,你我又不是没弄过,便是让我再入几次又有何妨?这时若是闹将起来,惹恼了父亲,难保不会牵连表妹,公主早就拈酸吃醋,若是叫她得了机会,表妹怕是到死都不得安宁。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也要拉着心上人去死么?你要真心爱她,便是舍身成仁又如何?”
辰砂被他说得无言,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从了他。
如玉回头看来时,正巧辰砂膝肘着地,白靖萱跪在他身后,一手把玩套弄那芙蓉玉杵,一手探了两指挤进其后穴。入了公主府数月,辰砂不曾再行这后庭之乐,此时又被如玉瞧着,那处格外紧致。
白靖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乖乖,你这红头涨脸的,何时才能软了穴?这小嘴儿都快将爷的指头咬断了,若是爷的物事操进去,那还得了?赶快松着些,我可等不得了,再要如此,我便将你拖到表妹跟前去,让她瞧着我操你!”
“别,别!我由你入来就是了!”这副鬼样子,要被如玉瞧了去会如何,辰砂不敢去想,鬼使神差的抬头看去,就见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被那对父子夹在中间,那本应是自己的销魂窟,正任由白靖荣的手指插弄,而他最爱的那对奶乳,也正听凭白明山吸吮……
辰砂心透血凉,心想人世间最凄惨也不过如此了,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白靖萱,这人阳具紫涨,不肯再等,握着那勃发的肉根对准后穴,腰间一沉便入了进去。
“啊!”
辰砂痛呼出声,后穴已是疼痛难忍,然而如玉那带泪双眸却使他更痛,心痛,痛至无以复加。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恶不赦之事,要受这般凌辱?辰砂牙关紧咬,泪涌眼眶,心中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头之日,必将这些禽兽不如之人亲手斩杀!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
玉儿,我这般没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挟,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听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山轮流吸吮两个奶头,直到那小肉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么,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穴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
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
“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穴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
白靖荣见终于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屌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
“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么能……”
“怎么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后穴抓握极美,只要操的他得了兴味,那小穴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一处去弄,正好热闹!”
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扎,“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
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一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一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
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
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如玉心知这必是淫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一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
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穴春景现于众人眼前。
他嘴角一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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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ntr,白家人都是会玩的。辰砂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权势又长了那么一张脸,也是倒霉。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八章 制于人公媳弄穴
“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
“好一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
白靖荣拖着如玉腿弯,将那濡湿小穴对准龟头,顺势向下一放,那偌大的肉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妹这小屄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
这半年来,辰砂几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爱意,但到底是妻,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不成?
我又算得什么男人?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后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于尽。
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淫人妇,哪个受得下去?挺腰抽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见他一动,马上攥了个紧。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一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么?堂堂男儿何患无妻,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炮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
辰砂勃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欲火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几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女儿错了,罚女儿为爹爹品箫可好?”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么?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欲火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裤子,两手捧了那肉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么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女儿等不得了!”
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裤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操你!”
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含住那大龟头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女儿最爱爹爹……嗯……嗯……爹爹的大鸡巴,嗯……真美!”
“你这骚浪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婊子!”
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后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操弄。
昌安公主本是皇后长女,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爱,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一天,今上爱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爱。
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
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一提,于自家当是一份助力,于是便以长辈自居,一派慈爱守礼之风。
昌安公主长到这般大,头回受到这等父爱关怀,再瞧白明山沉稳内敛,英挺风流,自然芳心大动。直到内侍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跑来迎接,她还暗自懊恼,怎就来的这么快了?
白明山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不成想竟是天皇贵女,自家人小位低,怕是没有这份机会了,虽是可惜,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恭恭敬敬的随着内侍送了昌安公主出门,便将此事抛于脑后了。
哪知鸿运当头是挡也挡不住的,昌安公主回宫之后便害了相思,茶饭不进,粒米不沾。皇后见之心痛,询问原由,只当她是瞧上了白明山的长子,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已是公主,还挑得什么,只管由她高兴就是,遂又托了国舅去提点白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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