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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此这般,婚事水到渠成,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色中老饕,于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女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裤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体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肉臀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阴核,呻吟道:“啊~~爹爹快来操女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一声肉响,白明山一掌掴在她臀肉上,这一下力道不轻,浑圆的臀瓣上浮起一个发红的手印,“骚货,谁准你自己揉那淫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淫叫,“爹爹,女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女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操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肉棒格外狰狞,白明山一挺而入,那穴间早已湿滑一片,淫水潺潺,直接将肉棒吞了个干净。
白明山大力猛干,不时打臀拧乳,“浪母狗,几天不打就肉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淫贱,你是个什么?”
“我是爹爹的母狗,屄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肉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么?”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淫核用力一拧,昌安公主顿时抽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么,骚肉夹紧些,爹爹喂你一回!”
昌安公主高潮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几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潮之中,这肉穴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一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奶乳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一片,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一手还伸到下面揉弄淫核,如玉那肉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淫药过后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龟头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一同去了罢!”说完便是股股浓精射入宫室。
白靖荣见状微微冷笑,他自己也是个浪荡惯了的,本以为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往后里外沾香的也是快活,哪能想到竟是尚了主,这纳不得妾,收不了房的,发妻对着爹爹发浪,自家父亲也是个没人伦的,得了便宜就不管不顾的骑上去。
如今这小表妹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妻,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不顾如玉已是高潮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穴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一路。
行至那男男相合之处,白靖荣蹲下身子,直把那娇淫门户对着辰砂的脸,说:“逸清还不快来为她纾解一番,公主时常夸你唇舌了得,今日对着心上人可不能藏私,好好的伺候一场,若能让她喷出水来,我便成全你操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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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恋父的抖m,大表哥心理不平衡,二表哥又只好男风,哎呀,真乱!
辰砂表示,将来若能出人头地,定要亲手斩了这些畜生,还有你这后妈!





伤如玉(H、涉及NP、简) 四十九章 乱人伦六人同奸
“辰砂哥哥,莫要看我!”
如玉羞到极点,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偏生此时身上没有一分力气,只好两手捂脸,嗫嚅道:“是我对不住你,辰砂哥哥,让我死了罢,死在你手里我也甘心了。”
白靖荣冷眼观瞧,辰砂眼中已有泪光,那勾人的脸面也憋得通红,拧眉立目的不复往日清俊,若不是一旁尚有公主淫叫不止,大概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响。
这等悲愤的模样,终是令他畅快了几分,便笑着对弟弟说:“二郎怎的也不轻着些,瞧瞧逸清红头涨脸的,可是被你入得疼了?这样的美人儿你也当多些怜爱才是!哪能这般不懂怜惜?”
“这可是真真的冤枉,我一直顾念他许久不曾戏弄后穴,只敢轻轻操来,又哪里舍得伤他?”白靖萱在辰砂身后不紧不慢的挺动着,一手前伸,握着辰砂的肉棒把玩,“哥哥又来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有意带了表妹来激他,此时偏又怪起我来。”
辰砂望着如玉,只觉心头都在滴血,他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冤孽,今生就成了奸生子。好容易遇到个心心相印的良人,为了与她相好,忤逆了父亲的最后之言,本以为终能长相厮守,却又被名利迷了眼,随那浑人来了京城,从而破落成娼倌玩物一般。
千想万念,他想过种种再见情形,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是撞上最为不堪的一种。玉儿是个弱女子,乱世之中身不由已,可他堂堂男儿身,却是如此下贱,任人宰割,到头来还要她委身相救……
窝囊至此,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求附马高抬贵手,饶过玉儿,我愿以命相抵,只求换她清净安稳。”辰砂顾不得后面的白靖萱,连连叩道请愿。
而白靖荣抱着如玉蹲了许久,约是累了,便半躺在那番邦进贡来的长行毛波斯毯上,命如玉跪趴在他腿间,为其品箫。
如玉本就不愿,听了辰砂这话更是心痛难忍,顾不上舅舅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直接扑到辰砂身上,搂着他的脖颈大哭,道:“好哥哥,我早不是清白女儿家,值不得你这般情深义重,是我对不住你,我这就去求舅舅,求他放你离了这是非之地!”
辰砂先是一愣,而后紧紧将如玉拥在怀中,眼中热泪再也压制不住,痛哭道:“玉儿,你……”
不待辰砂说完,白明山大步而来,有心一脚踹倒辰砂,却是一顿,瞧了如玉一眼,冷声说道:“不想玉儿已有情郎在先,若非亲眼得见,我还要被你哄骗多久?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全是假的么?”
这声音低沉有力,却如一瓢冷水泼在如玉头顶,想起孤身在外的苏泽,如玉陷入两难。
若是认了这话,难保舅舅一气之下拿了泽儿来撒气,如今只剩这一个亲人,她赌不起。可若是不认,辰砂哥哥又要继续受苦,爹爹与他议过婚约,他是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夫婿,怎能忍心看他再受折磨?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一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玉儿!”辰砂心痛无比,长吼一声,推开身后的白靖萱,赤裸祼的爬到如玉身旁,“我宁愿死,也不愿你……”
“掌嘴!”白明山冷声呵道。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几人,内侍早已退至屋外,白靖荣闻言一跃而起,一掌打得辰砂摔倒在地。
白明山抓住如玉,强拉着她站起身来,冷笑道:“好个情深义重,如此一来倒显得我穷凶极恶了,我这样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这‘玉儿’也是他能叫的?”
“他已知错了,舅舅莫要再打了!”如玉急忙求情。
“也罢,既然你开口求我,我自是要答应的,只不过……”白明山眼珠一转,说道:“你能说对他无情,他却不像对你无意,倘若是你有心为了情郎哄骗于我,我再放了他,岂不成了活王八,徒劳惹人笑话?”
在场之人,不敢说都是人精,至少没一个是傻的,谁瞧不出这对小鸳鸯的情谊?白明山更是醋海生波,当初表妹嫁了苏权那贼人,自己插不进手去也就罢了,今日一个叫人戏屁股的小倌也敢来与他争抢,真当他是九世的善人,天上的神佛,专干那以德报怨的事么?
你们既是有情,我便斩了这情份,绝了这后患。
白明山凤眼微眯,揽着外甥女的纤腰,沉声说:“早就听公主夸他伺候的周到,正巧今儿个来的齐全,你就陪我瞧瞧,他一个带把的哥儿,是如何妖媚惑主的。”
叫来昌安公主,白明山对她与白靖萱说:“你二人一道去罢,我早知你们时常混在一处与那小子弄穴,此时也不必再拿乔,只管放心大胆的入来,我看得尽兴,自然不再与你们为难,否则……要你们好看!”
叔嫂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不以为然,谁也不怕这话,都不信他会为了个外人为难自已。只是爹爹说了也不好不从,这双花夹蕊也不是什么大事,做便做了。况且有爹爹在一旁看着,昌安公主更为情动,扭着光裸的腰身朝辰砂走去。
“逸清切莫犯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这般费心救你,你又何苦自寻死路?只要躲过今日一劫,往后我帮你娶回那小娘子也不是不成的,你是聪明人,可要想明白才好。”昌安公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而后握住那粉嫩的肉棒来回套弄。
辰砂心中悲苦,肉棒被昌安公主揉捏半天,又吸又舔的,也不见抬头。
白靖萱守在一旁瞧着,故作了然道:“逸清原来也是个心重的,你若不愿也不必勉强,只管让爹爹拿了表妹发作去,不过是个女人,随她去也就是了,我这做表兄的都不心痛,你也莫要挂心。”
那边厢白明山等了一会也不见他们搅在一处,心醋口酸的说:“你这情郎哥哥可是舍不得你呢,真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你连公主都不碰了,既然他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呐……”
如玉吓得魂飞魄散,匆忙间捂住他的嘴,自己挺了嫩乳贴到他身上,“舅舅不要理他,我与他并无缘份,往后如同陌路人一般,不必多作计较。方才表哥不知让我吃了什么,人家难受的紧,舅舅快些寻个去处,我要忍不下了呢。”
“寻什么去处,既是忍不得,顺势而为就是。”白明山平躺于榻上,拉着如玉骑跨在他腰间。
她被表哥喂了两粒淫药下去,身子更加敏感,方才药力未起,又急着为辰砂解围还能压制些,此时药入血腑,再也强压不得,身子仿佛都成了别人的,只盼有个粗长硬挺的肉具入捣。
“呀~~舅舅,好大呢,人家吞不下!”
如玉沉下身子,只将将吞没龟头,就叫那些入珠顶得生疼,不敢再动,白靖荣见状笑嘻嘻地凑到跟前,两手扶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啊……舅舅……入死我了,直入到我心里去了,好美!”
白明山对儿子埋怨道:“你急的什么,弄伤了你表妹可怎么好?”他微微起身,埋头在如玉胸前品乳含吮,直到娇娃穴中不再死命绞弄,才松口说道:“你喂她吃了什么?”
“两粒烈女笑。”
“两粒?”白明山一惊,“你这是想要如何,那东西半粒就已足够,两粒下去将她弄得痴傻了可怎么好?”
“舅舅……啊……舅舅。”如玉骑在白明山身上挺腰扭臀,眼神渐渐迷蒙,两个饱满浑圆的奶乳随着她起伏弹跳,“舅舅好狠心,你快动呀,人家穴里痒呢,腿都酸了,舅舅再不入我,我就找辰砂哥哥去!”
“你这白眼儿狼,我怕你身子有损,你却要去找旁人!今日不操烂你这淫穴,休想出门!”白明山连连挺腰,直将身上的如玉拱得要倒。
白靖荣也靠了过去,把着阳具抵在如玉后穴上,“我哪里知道那药这般厉害,表妹可是浪到家了,也不知我们父子能否喂饱了你,莫说是公主,就连那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淫浪,不信瞧瞧你那情哥哥,刚刚胯下肉虫死了一般,只一听你这淫声,那物件立时硬梆梆的挺起来了。”
如玉正在快活,猛然间被白靖荣操入菊穴,“啊……好疼,表哥轻些,快要涨坏了。”
辰砂果然被如玉叫起了性,芙蓉玉杵直挺挺的立着,马眼上凝出一滴春水,好似一颗粉嫩的大樱桃挂着晨露,分外喜人。昌安公主看得口舌生津,直接张口吞吐。
满屋淫声四起,浪叫连连,如玉被白家父子夹在中间,两根肉屌一出一入,此起彼伏;辰砂那鸡蛋大的龟头没出昌安公主穴中,后穴又被白靖萱插着,三人一同抽插耸动,真是淫声艳语不绝,情潮春水连绵。
正在这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内侍大声唱道:“太子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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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6p,你比3p多3p!
大虐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很快辰砂也会翻身的,以后都不会太虐了,大概还有啪啪打脸,各种打脸,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每次一虐都不给我留言,心好痛!
不过,以后不会再大虐如玉了,我家闺女快熬出头了。
苏泽表示:兀那后妈,不许虐我阿姊!
辰砂吐血:虐我就随便了是吗?




伤如玉(H、涉及NP、简) 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
“他怎的来了?可是你请的?”
白明山加紧抽动,入珠来回戳弄如玉穴中软肉,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她伏在舅舅怀中呻吟抽搐,后穴愈紧,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
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辰砂一直望着如玉,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奋力顶腰抽送,直将浓浓精水射入昌安公主穴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后穴吸得缴了精水,低吼一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绵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只是并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闲,才直眉愣眼的跑了来。”
她将手伸向辰砂,由他扶着站起身来,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逸清伺候的极好,又是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一声,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我一会便来。”
“是。”辰砂领命而去,他低头敛目,牙关紧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过是件玩物,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还有脸面见她?今生就这样无缘了么?他低头望向股间,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淫液,后穴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这破烂货一样的身子,定会被她厌弃了罢?
天地不仁,若非权势滔天,莫说妻儿,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辰砂啊辰砂,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这前缘已了,她亲口否了亲事,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且是父子同淫,他定是恨极了自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也是呢,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父子二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何其淫乱下贱!
“玉儿今日可是不乖!你与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后定要好好招来,休想再次蒙混过关,你若说不清楚,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肉棒,阴沉着脸说道:“你随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许是要宣你,不可失于礼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行到后院一间青砖大屋之中。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偌大间屋子,正中挖了个大池子,池水温热,烟气渺渺。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如玉认不得这石头,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下了水来,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将将没到她的胸口,池边围有一圈石台,正好可坐身于上,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细细打量如玉,说:“真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还在前厅等着,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附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于白府,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想脱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赶忙答道。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她身为儿媳,却是极为恋慕舅舅,方才那言听计从,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哪有违心的道理?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昌安公主空为嫡长,却不受宠,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点点头,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这……行的通么?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自然能保他无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此话当真?”如玉听的两眼发亮,可转念一想,复又垂下头去,“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我这身子早就脏了,哪里还能……”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咯咯的笑个不停,“这算个什么,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只怕真算起来,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谁还计较谁来,只要你还念着他,我便帮你,事成之后随你们去哪里,只要不再勾着爹爹,万事好说。”
“公主的恩德,民女谨记心中,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为何要帮我?”如玉鲜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一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于是满怀忐忑的问道。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大道理怕你不懂,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旁的无需多想。”昌安公主轻柔浅笑,自带一股芳华气派,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要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总要自救才好,一会儿你机灵些,此事可成。”
日薄西山,辉光洒落,公主府内也被镀上一层金色,前厅之中太子上坐,昌安公主陪坐一旁,白家父子三人分列下首,言笑晏晏,一派祥和。
昌安公主与太子之间素来亲近,私下里常以乳名相称,此时她笑着对太子说:“科儿今日来的巧,附马家的表妹正好在我府上做客,那可是个极俊秀的姑娘,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我一见她就心生欢喜,都是自家人,不如也请了来,省得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坐后院,想着就怪心疼的。”
历来皇位传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立爱。’冯科身为嫡长,且颇为勤奋,东宫之位甚是稳固。
他与长姐自小亲近,凡事都会顾及她的面子,此时听罢点点头,“既是一家人,自然不能薄待了,快快请出来罢。”这事自有内侍来办,太子不以为意,笑着与众人闲谈,目光扫过白明山时略微一顿,见他笑容都僵在脸上,却也装做不查,依旧谈笑。
不多时,如玉行至厅中,低眉顺眼的福身行礼,一直未敢抬头。上首坐着的可是太子,将来要做圣上的,哪是她这寻常百姓可以随意窥视的,加之想起昌安公主所言,她心如擂鼓,汗透衣背。
“你是附马的表妹,自然也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多礼,抬起头来我瞧瞧。”
“是。”如玉依言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身旁,想来就是太子了。
他面相与昌安公主有些相似,却是鹰眉薄唇,显出一股子戾气,头束金冠,身穿黛色滚银边深衣,这时也正回望自己,眼神还算和气,如玉手忙脚乱又是一礼,唯恐惹他不快。
太子见多了这局促相,笑着说:“不必多礼,坐着闲聊就是。你是附马家中哪边的表妹?”
如玉被人引着刚刚坐到白明山下手,又慌忙起身回话,太子听完却是‘咦’了一声,问道:“那苏权苏伯安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如玉回道。
“哦。”太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竟是忠良之后,前日收到邸报,苏伯安镇守平谷,力战而亡,此事你可知晓?”
晴天霹雳一般,这话将如玉劈得愣在当场,爹爹竟是真的去了。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只求她是后宅妇人消息不准,可是当朝太子说了,已是由不得你不信。
她呆愣愣的兀自垂泪,太子与昌安公主对视一眼,道:“既是亲人,又是忠良之后,总要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你有什么心愿,大可说来,我自会为你做主。”
如玉心神大恸,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当初我父领印为官,誓言镇守平谷,却因担心家人安危送我等入京暂避,途中遭遇乱匪,骨肉分离,只有我与幼弟相依相守入了京来,不想却被歹人迫害。那些歹人抢了钱财分脏不均,内讧互殴而亡,舅舅担心贼人还有同伙攀扯,护送吾弟去了别院……小女子抖胆求太子开恩,准我姐弟相聚,民女自请与幼弟结庐守孝,以尽为人子女之责。”
太子听后稍作思量,“他既是救人心切,想来也不是那等凶狠无义之辈,我自会为他做保,此事你大可放心。于情于理,总不能让忠良无后。不过眼下平谷县正被乱匪攻占,你等也不能回乡结庐,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便麻烦阿姐为你们寻个稳妥之处罢,只是你父为国捐躯,你等虽是白身也要守够三年才好为天下人做个表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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