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浅笑颔首,道:“做梦都想要呢”
辰砂脸颊晕红,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可是怨我喂不饱你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待你出了孝,瞧我怎么整治你”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rujian,轻轻咬了一口。
“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总是这样跑来撩拨,不许再闹了,省得到时难受了又来磨我”如玉嗔道。
辰砂耸腰,把个硕大的物事在她腿上研磨,“好妹妹,你这小哥哥早就难受的紧了,要不是怕你心里难过,管它孝不孝的”他凑到如玉耳畔呵弄她的耳垂,沉声说:“早就将你操的yinshui横流了。”
这样羞人的话,直说的如玉身子发软,可她顾念父孝在身,到底未让辰砂圆了念想,两人相拥而眠,如玉少有这般踏实的沉沉睡去,辰砂却是久不能寐,眉头皱得死紧。
孝女居内,日子过得平淡无波,连晶偶尔为她传上两封书信,苏泽报喜不报忧,只说一切安好,旁的不用挂念。辰砂愈发忙碌,夜探之时渐少,如玉只当他是得了东宫重用,真心为他高兴。白明山许是也被敲打的怕了,除了年节时分备了衣裳吃用直接命人送来,他们父子一直未曾登门。
如玉每日练画习字,恬静从容间倒能修身养性,令她心满意足。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几次夜深人静之时,体内好端端的就燃起一团欲火,奶儿酸涨,xue儿酥痒,她强忍着不去自渎,等那滋味退去,已是汗湿衣衫,虚软乏力。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就这般过了三年,孝期已满。
今上顾念她家人离散,故而将孝女居赐下,撤去把守兵丁,不再防人出入。因如玉自搬入孝女居便未曾出门,并不知晓这三年来每日皆有不少兵丁为她守门,他们得了昌安公主口令,对白家父子严防死守,致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
辰砂却被网开一面,只要不是青天白日里招摇过市,总能进了院子,而他因着私心也从未相告,是以当白家人登门之时,如玉方才知晓。
二月十五这日,如玉正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秃枝神游,京城不及家乡温暖,若在平谷县,此时节树稍枝头已见新芽,嫩绿可人之中不乏勃勃生机,哪像眼前之物,如她自己一般死气沉沉。
正在这时,连晶木着张脸进了屋,话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京兆府尹白大人携家眷来看望姑娘了。”
“这他们此时在何处”如玉吓了一跳。
本以为白家人碍着太子的面子,总是不敢再上门骚扰,不料想今日就举家而来了,这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这三年里憋得紧了,忍不住要在这孝女居内做那荒唐事么可若是如此,就不怕太子怪罪
说起家眷,她又想到白家舅母,当初庭院受辱便是二月里,半日欺凌让她晕沉沉的病了好些天,好巧不巧的眼下又是二月,如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好似当日寒风又至,顺着皮肤钻入肌理,游到骨节之中作威作福,一时间手脚发沉,瘫软在椅子上。
“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连晶问道。
“来的都是何人,麻烦姐姐先与我说个清楚。”
连晶瞧着如玉,见她扶着椅子的手有些颤抖,便移了眼,还是木着张脸,声音却带了几分关切,“姑娘不必惧怕,我本就是为护你而来,不会由你受难的。”
“那便麻烦姐姐了。”如玉点点头,强稳了心神,由连晶带着向楼下走去,既然躲不过,只有去了。
舅舅你个磨人的老妖精,怎么又来了
伤如玉(H、涉及NP、简) 五十六章 相试探辰砂救美
行至前厅,如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以求稳固心神,遮掩颤抖,前脚刚刚迈过门槛,就听堂内之人说道:“表妹怎的才来倒让我们好等。”
抬眼望去,正是大表兄白靖荣笑嘻嘻的望着她,面上毫无一丝异样神色,好似当初种种皆为虚妄一般。
一旁连晶适时拖扶住她的手肘,低声说:“姑娘小心些,这门槛有些高呢。”
是呢,此时并非她孤身一人,连晶也是个弱女子,但总要好过她孤身面对白家人。
她拍拍连晶的手,以示无事,如玉不再那般焦躁忐忑,行至堂中朝着坐于上首的白明山夫妇福身一礼,道:“不知舅舅舅母前来,如玉有失远迎,还望莫怪。”转身又对坐于白明山下首的白靖荣道:“大表哥安好。”
三年光景弹指而过,白明山望着外甥女心中五味杂陈,想他一番真心真意,却苦于太子从中作梗,硬生生的拆散一对有情人不说,又派了众多兵丁把守,使他不得其门而入,唯有坐等。
而这一等便是三年,孝期已过,偏那磨人的妮子依旧深居简出,当初她自请守孝,他只当是女儿家家的失父心痛,并未想过其他,可孝期过了还这般冷淡,倒像是有意为之,想要顺势脱身了。
每每思及此处,总是令他坐卧不宁,如玉的娇嗔巧笑如在眼前一般,他从觉得自家那小外甥女对他是有情的,却从不想他做的那些事,便是天大的真情也能消磨殆尽,何况这舅甥不伦,原本就是他挟恩胁迫来的。
而如玉也在细细打量白家三口,白明山身着墨蓝深衣,料子华贵,隐有竹纹暗理,面白微须,一副风流文士之相,全然不似色中恶鬼,倒像个正人君子。
白夫人身穿朱红曲裾,赤金红宝石头面,鬓角已见几丝白发,想来这几年过得不甚顺心,眉心轻皱,唇角紧抿,面色刻薄,也不知舅舅用了何种手段,竟是让她心甘情愿的来看望她。
表兄白靖荣一袭月白衣衫,金冠玉带,前襟以银丝绣了云纹,他本就是一副英挺魁梧的样貌,一番衣装之下更显英气。
白明山望了妻子一眼,问道:“玉儿近来可好久居此处可还习惯”
白夫人接了眼风,心不甘情不愿的强挤出笑容来,招手道:“是呢,守孝三年还当你要清减,不想还是这般好气色,快过来让我瞧瞧。”
“她一个小娘子,便是守孝也不过茹素抄经之流,哪里就要清减了。”这是说她守孝不尽心呢,白明山见不得妻子为难如玉,替她解围,两眼灼灼有神的盯在如玉身上,错不开,移不走。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此时刚刚出孝不久,如玉依旧只着素色,好在年轻,气色亦佳,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只是素衣布裙,头无点饰,也能将白夫人那满头珠翠都压了下去,更显得人面如桃花,清丽世无双。
“瞧这细皮嫩肉的,怪不得你舅舅那般疼你,莫要说他,便是我都快要舍不得你受委屈了。你不晓得,几年前我提点了你几句,他一直都没给我好脸色,我早想来给你赔个不是,可孝期之内你这院子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再想也来不得。可算是等到你出了孝,这不,才轮着休沐,就急冲冲的来了么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可不要怪我心直口快,得罪了你。”
她的手被白夫人握住,动作倒是亲昵,可是这话却极不中听。
那叫什么提点哪里又是心直口快
将她光着身子扔到庭院之中受辱,此时再提倒是轻巧,那事本是她有错在先,原是不曾有过怨怼,可这其中还有一条人命,成善又何其无辜无端端被她拖累,最后又是那般凄惨,这人命关司,少不了也要算她一份,可如今是想轻飘飘的一语带过了么
见如玉垂首不语,白夫人嘴色抽了抽,咬牙笑着说:“瞧你这样子还是怪我呐,也罢,你舅舅心疼你,怕你落下心病,带了娄虹来给你赔礼,来人呐,叫娄虹上来。”
若说原本对着白夫人尚有几分愧疚,而瞧见娄虹,便是只有恨了。
如玉抽回手,淡然道:“这可不敢,我不过一介孤女,娄虹却是舅母身边得力的管家娘子,人常说不见僧面看佛面,我便是被她打杀了,也不敢有怨言,又哪里敢让她来赔不是”说完还瞪了白明山一眼。
只一眼,在白明山看来也是千般娇媚,万分动人。
他终是放下心来,这眼神幽幽怨怨的,分明是怪他不曾为她做主发作了娄虹,好个妖精,你不乐意直说就是,何苦这样躲着我,害得我终日魂不守舍。
“乖囡莫要说气话,娄虹乃是大管事之妻,也是个有脸面的,况且那时你还病着,我也不想多生事端,本想等你病好再行处理,哪知你又赶上守期。”
白明山站起身来,行至如玉身旁,紧盯着她笑道:“这不是将人带来了么,你失怙不假,却还有亲人,我哪能让你受个下人的委屈,我儿乖乖,休得再耍性子,人都给你带来了,由着你发落便是”
如玉正要答话,就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正是娄虹两手托举茶盏,低头碎步而来,“往日是奴错了,奴不知上下尊卑,冒犯了表姑娘,还请表姑娘大人大量,饶了奴一条性命,奴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表姑娘的大恩大德。”
望着举到眼前的茶盏,如玉有些不知所措,娄虹是下人,可以由着舅舅发落,成善亦是下人,被大表哥那般处置了也是应当如今他们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向她赔不是,可见从未将成善之事放在心上,她这三年间的耿耿于怀又是为了什么
为自己么笑话她是罪有应得呢
“表妹愣着做什么”白靖荣信步走来,连晶本是站在如玉身旁,此时后退两步,为他腾出道来,“可是身子不适正巧表哥略通医术,让我瞧瞧可好”
白明山抢先拍开儿子的手,训斥道:“胡闹,你会得什么医术瞧不出你表妹心下不痛快么”
这惶然无措的模样刺得他眼酸心痛,一时也顾不上白大管事的脸面,只想讨这心头肉欢心,便冷声斥责娄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对着表姑娘斟茶认错平日给足了脸面,倒养出你奴大欺主的本事来,既然姑娘不快,你回去收拾一下,只管去罢。”
娄虹闻言傻在当场,白夫人却是坐不住了,拉着如玉的衣袖兀自大哭起来:“她是从小就伺候我的,没有功劳也有个苦劳不是,她是冒犯了你,可也罪不至死啊,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舅舅要了她的命么这与你亲手杀她有何不同啊”
“舅舅可是真要杀她”如玉问道。
“这”白明山瞪了妻子一眼,他本是想将娄虹发卖了,到底是大管事的妻子,当初还是他做主指配的,杀了总归有些不妥,这多事的蠢妇,屡屡坏事。
他语焉不详,如玉见状冷笑,便是敷衍做戏,也当做的真些
“我就说么,哪敢让她来赔不是,舅母也莫要哭了,这茶我喝了就是。”如玉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而后将其掷在娄虹脚边,摔了个粉碎。
“舅舅位高权重,家大势大的,我孤身一人,不敢高攀,既然此事已了,我也不再虚留,舅舅早些带了舅母回去休息罢。”
如玉说完转身要走,两只手臂却同时被白家父子紧紧握住,白明山无奈道:“你这孩子,好大的气性,我既说了随你发落,那便是作数的,你与我赌气也就罢了,何苦摔那杯子,若是飞瓷渐了脸可怎么好”
“那我要她去死,舅舅也随我么”
白明山以姆指摩挲娇儿臂膀,隔着层层布衣,那软嫩嫩的肉儿勾得他心动神驰,点头应道:“她是奴你是主,自然全都依你”
眼瞅自己这条小命就要被他们说丢了去,娄虹才知道怕了,原本夫人说的好好的,只要敬了茶就能收场,往日这小娼妇兔子似的胆小,本以为是件容易事,怎就生了变故呢
正在僵持之时,门外下人唱道:“太子少詹事到”
白家父子急忙松手,又各自退了一步,与如玉拉开一臂之距,就见一人信步而来。
行至堂中,那人随手解下银鼠镶狐裘大氅,只见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玉冠束发,腰悬美玉,所谓兰芝玉树,少年风流,不是辰砂又是哪个
白靖荣先发制人,“逸清可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平时忙乱的紧,今日怎么偷了闲跑了出来若是我们不在,这孤男寡女的,可是好说不好听呢。”
“有劳附马挂念,今日正是休沐,我便来看看玉儿。”辰砂不卑不亢,看向白明山,“白大人精神矍铄,真真老当益壮,晚生十分佩服”
白明山望着辰砂心内发堵,哪成想这小倌爬的恁快,他身为京兆,本是任期已满,可昌安公主不愿他离京,正慢慢活动着,如今还是不上不下的卡在这四品的京兆府尹上,而这林逸清,已是靠着太子,于短短三年之内爬到太子少詹事一职
与他同为正四品
又是一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虽说同为正四品,他与公主有亲,可那公主在圣人面前也不受宠,而林逸清与太子之亲厚真是不提也罢是以此时被这小倌明嘲暗讽的说他年迈,他也无法,只能忍了。
小剧场:
舅舅被打脸,如玉表示很开心,原来你也有今天
辰砂:老流氓,人老珠黄了还跑来争宠,我呸
白明山:小王八蛋,男人是靠脸的吗
辰砂:是啊。
白明山:妈的
伤如玉(H、涉及NP、简) 五十七章 打机锋淫药伤身
若要硬碰硬,白明山混迹官场多年,阅历之深、人脉之广,俱是辰砂所不能比的,可如今未到鱼死网破之时,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委实不是良策。他任期已满正待调动,此时闹出事来,差了风评,倒是得不偿失了。
“我等虽与少詹事有旧,但要找也当是二郎才对,怎的跑到此处来了”白明山明知故问。
这话说得好生刁钻
有旧二字点出他的出身,二郎白靖荣是他今生洗不去的污点,且将如玉撇在一旁,仿佛从不知晓他二人有婚约在身,虽说当初公主府内如玉为救他性命毁婚,可这婚约既能毁,自然还可再立现如今他早非鱼肉,又岂能再度任人宰割
想通关节,辰砂未语先笑,直直逼视白明山道:“白大人误会了,晚生并不知晓白大人携家眷来此,今日是专程来看玉儿的。”
之前几次相见,辰砂俱是畏畏缩缩,这等英气逼人之相从未见过,白府众人皆被他迷了眼,白夫人更是头回觉得她盼了一辈子的夫君也不是那般光鲜,至少比起眼前这后生不只差了多少出去,她又转而再去打量丈夫,越看越是气愤,想她大好年华,竟是全都扑在这老货身上了么
一时间极为替自己不值,看着如玉倒是没有那般愤恨了,有这样的情郎守着,却落在那老货手里,也是个可怜之人这样情深义重的俊俏郎君,本就可遇不可求,又不在意如玉失了贞洁,害得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揪心,自家那老货可不是个和善的,莫要吃了他的亏才好啊
白明山此时方才明白,之前他们父子同宠如玉时儿子那句爹爹好生痴情,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是个什么意思,连他都被晃花了眼,也难怪家中的小畜牲与公主都舍不得他。
可俊俏又如何他又不好男风,也不能容忍他对玉儿这般歪缠,便冷声问道:“她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不知少詹事找她作甚不论何事,下次还是莫要如此了,少詹事终归是外男,此举过于孟浪,有伤女子闺誉。”
“玉儿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子,虽说当年只是言语之约,并未下定,好在太子仁厚,体恤下属,听闻此事后便要亲自为我保媒,是以今日前来商议其中事宜,我也知亲自登门有些莽撞,可我二人皆已无父无母,只好出此下策,还望白大人莫要苛责,纵孤男寡女,晚生亦不敢做出祸事累及太子。”
辰砂与如玉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片星光,其芒微弱,却足以支撑他二人重新来过。
“表妹可是亲口说过,与你并无婚约的,你这是要拐骗孤身小娘子么”白靖荣问。
何其厚颜无耻
若非你们逼迫,她又何苦去说那话辰砂气息有些不稳,此时强压着不敢开口。他与白明山言语间机锋扯皮并无不可,官阶相同,横竖有太子在,最多不过是参他狂妄罢了,可白靖荣身为附马,便是天家之人,与他争执极易被扣上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到时怕是不好收场。
正当辰砂冥思苦想要去如何应对之时,如玉却是幽幽开口了,“这倒是奇了,我怎能说出那等浑话来”
屋内霎时一静,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如玉。
到底还是白明山老道,稍一愣怔便回过神来,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皮笑肉不笑的问:“我儿这是何意”
白夫人不知细情,在一旁也看的快意非常,早知道这小贱人不是个好的,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整个人都扎到她身子里去才能安心,此时正好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方才被你这好外甥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老货只顾着自己解馋,却不肯帮我解围,此时现世报来的飞快,正好让你自己受着。
不管白家人作何想法,如玉却是受够了那身不由已的苦楚。
泽儿虽说不在身边,好在音讯未断,又有文韬武略的师父教导,将来就是不能出人头地,平安长大总是无虞。而辰砂哥哥已踏上官途,又是太子近臣,舅舅一家再不敢随意打压。正所谓无欲则刚,没了牵制,如玉自是不肯再受制于人。
“舅舅又是何意我有些不懂。”如玉慢慢自白家父子二人之间踱出,走到辰砂身旁站定,“大表哥想是听岔了,婚姻之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国难之中,父亲以身殉职,我不得看守送终已是不孝,怎敢自己拒了父亲定下的亲事”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白靖荣终于不再嬉笑,皱眉问道。
“何时说的”如玉美目圆睁,一副不谙世事的娇憨之态。
是了,何时说的那等聚众yingluan之事私下为之还则罢了,以公主之尊也算不得什么,可不能将它提到明面上来讲,白明山要前程,公主府要脸面,此时竟是有苦说不出了。
白明山闭目吸气,那时他醋意大发,只顾着逼她表态,思虑不周留了空子。长年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已说不清到底是怒意更浓还是醋性更甚,不过
他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如玉,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苏伯安之女,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对你一番拳拳爱护之心,却换来这等下场,你可还有何话说”
想当初,她贴在他身边撒娇犯痴的,一颦一笑皆是惹人怜爱,他想当然的以为那番神态不能作假,是以到了这等关头犹不死心,盼着她是碍于辰砂不敢直言,故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一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一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阴沉沉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一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一心想着他,从此以后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要后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惑人,哪里比得过他沉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一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一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私下里那般随性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怀中娇娃面色渐起一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shenyin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抬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几年来他的医术未再精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多久,辰砂面色一凛,问道:“你方才可是吃了什么”
“嗯我不曾”
“仔细想想,或食或饮,总是有什么东西入口了才是。”
迷茫间,如玉只觉得身子越发火热,全身肌肤愈发敏感,手腕被他握着,传来阵阵酥麻,脑子更加混沌,“嗯我我喝了娄虹敬的茶。”
“混帐”
辰砂低声咒骂,两手一抄,将如玉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二楼。他是心急如焚,可怀中娇娃却不领情,一双小手不住的撕扯胸前衣襟,口中喃喃的不是热便是难受,两条长腿还在不住踢腾。
她长得娇小轻盈,可再小也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手脚还不得闲,辰砂不曾习武,本就不如白靖荣之流壮硕,此时也是颇为费力,好容易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他亦坐在一旁稍事chuanxi。
没等这口气喘匀,如玉突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此时她的双眼已失了清明,jiaochuan越发急促,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他撒娇,“啊~~好热,人家受不得了。”
这副样子看得辰砂眉头紧皱,时方才为她诊脉,其脉相急而浮躁,且伴有阴亏之相,难怪被白明山霸占了好些时日都不曾有孕,必是经过什么大寒大冻的症候,落了病根,兴许还不只一次。
她自幼受了不少虎狼之药,公主府内又被白靖荣喂了两粒烈女笑,那药极为霸道,用的多了会在体内留有yin毒,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也不知这三年她是如何忍过来的,只怪他这榆木脑袋,每次前来只顾着调笑,怎就不知早些替她查看一番呢
而刚才那茶,应当也是加了料的,可不知是何品类,如今数种yin毒聚在她身上,若不早些为她调理,怕是隔三差五便要这样发作一场,这可如何是好呢
“好哥哥,快来救救我,人家好难受呢”如玉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此时一身软肉bainen馨香,两团奶ru微颤摇荡,好一番春光美景,求一场爱欲癫狂。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