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说完过去,再提眼前,太子自有眼线,得知辰砂又与孝女居内过夜,心中酸楚难忍,腹诽辰砂是个狠心人,明明长了一副阴柔秀美的样子,却生了个十足的男儿心,想他身为太子,倒把一腔真情都系在他身上,处处为他谋化,点点为他清野,哪里还有半分男儿气势,自己瞧着都像是这坏人的女眷了。
太子心中不快,抑郁之色一目了然,辰砂见了也不言语,依旧埋头处理手中事宜,直到正午,太子用膳之际,方才凑到近前,称有事报。
“卿有何事”太子眼锋一扫,内侍宫女鱼贯而出,屋内只余下他二人,太子没了顾忌,算胜算气的说道:“你昨夜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还来寻我作何”
辰砂满脸苦笑,走上前去握住太子的手,“殿下当真不知其中缘由么臣毕竟是男子,即使本朝风气开明,总是过不了明路,如今总有小人暗地里嚼舌,臣不过贱命一条,自是不怕的,可太子贵为诸君,总不能任由那等小人闲话,臣有今日,全靠殿下,臣之心中,唯有殿下。”
“少拿话来哄我”太子面色微红,对辰砂之言显然极为受用,却又忍不住追问:“就是为了堵人口舌,你也不必真要宿在那儿,当初她刚搬入孝女居时你就急吼吼的去了一夜,这三年来你去了多少次,还要本宫替你数么”
因太子爱极了辰砂,私下无人时极少自称本宫,此时改了口,怕是真有了气,辰砂立时双膝跪地,沉声道:“不论缘由,惹了殿下不快,便是臣的过错,还请殿下责罚,切莫气坏了身子,只要殿下安好,臣死不足惜。”
“你”太子被他气的跳脚,“你便这样护着她说一句都不成了今日本宫还非要一句准话,你说,你心中可是有她”
“是”
辰砂之言掷地有声,太子不料想他这般理直气壮,一时愣在当场。
只听辰砂复又说道:“臣一直未曾说明,唯恐惹殿下不快,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如玉幼时遭拐,幸得臣父相救,她与臣一同长大,情同兄妹。后来臣父病逝,臣护她返家。苏家叔父为人忠厚,不嫌臣愚钝,为臣举荐出身。平谷县内风传,如玉早已失了贞洁,苏叔父舐犊情深,不忍爱女将来下嫁受辱,有意将如玉托付于臣,那时臣未曾得见殿下,不识情之滋味,又怜惜这苦命的妹妹,便应了亲事。”
这话有真有假,太子早已派人查过辰砂的身世,与他所说并无出入,林进名声的确不好,但那时辰砂亦还年幼,太子爱屋及乌自然信了他。得知他与如玉并非男女之情,心中巨石落地,脸色也好了几分,“起来罢,我又没要你跪,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辰砂得令而起,朝着太子微微一笑,刹时有如春风拂面,令人观之心醉。
不过,太子转念一想,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你与她并无私情,为何还要我为你二人保媒阿姐可是与我说了,你那好妹妹当初为了救你一命,自己推了婚约呢”
“一来,我已这般年纪,再不成亲,只会为有心人添项谈资,臣无所谓,却不能累坏了殿下的名声;二来,如玉经了白府之事往后便是嫁作人妇,难免受人闲气,苏家叔父与我有举荐之恩,总不能看着恩人之女落得那般田地,还请殿下莫要多心,臣心中唯一人耳。”
太子满腔酸楚被他说的烟消云散,见辰砂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觉得方才妇人一般的胡搅蛮缠有失体面,稍稍有些羞臊,便扭了头不去看他,“早说了无人之时不必这样拘谨,只要你我相称即可,偏你恁多规矩,臣来臣去的,听着累人。”
“那我便不说了。”辰砂欺身而上,左手搂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量中等,比辰砂矮了半头,此时像个女子一般被他揽入怀中,就将额头抵在辰砂肩上,闷声说:“你若敢骗我,可要小心我的手段”
“我可是最老实不过的,哪里会骗你呢不过”辰砂面带笑意,右手滑到太子腿间隔着衣物握住冯科的性器,套弄两下说:“你却是个不老实的,碰两下就硬了。”
“还不是你弄的”
辰砂俯身,低沉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一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喘息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么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淫浪,挺着鸡巴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婊子,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婊子,我是哥哥的婊子,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鸡巴啊来了婊子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么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一片阴沉。
时光荏苒,两个月后,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后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后于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一顿奸淫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于书房之内焦躁不堪,一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一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辰砂黑化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黄二这个阴魂不散的,以及奴婢两个字并没有用错,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伤如玉(H、涉及NP、简) 六十一章 镇淫毒返乡救民
白大管事一直守在门外,也不知自家大人与那叫黄二的内宦说了些什么,直到眼看就要宵禁,那内宦才退出门外径自走了。
白明山将大管事叫进书房,命他派人去查一查那内宦的身世,而后独自坐在书房之内思量起来。
若这黄二所言不假,倒是个好机会,只要除了林逸清,玉儿的婚事想来不会再有外人插手,不过此事真假尚未查明,只靠他一面之词定是不成的,林逸清深得太子宠爱,真要动手也需天衣无缝,否则反倒引火烧身。
只这黄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难道他与玉儿的私情已被旁人知晓,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日后还是小心些才好,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只有等到查访黄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后才好定夺。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兀那贼字,阴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好叫那狐狸精迷了去。
而那真正阴魂不散的黄二,刚于宵禁前赶到一家客栈。
他如今已过而立,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事成,爷就能离了浣衣局,往后爷也能享一享那泼天的富贵,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谁他妈也别想好”
孝女居内。
如玉洗漱完毕,正要歇下,就觉得一股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游入骨髓,她的身子比平常女儿家更为娇嫩易感,尤其是那小阴核总是顶开蛤肉露了个头在外面,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今日欲火一起,可就按不下了。
这淫毒,又犯了。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就没再管她,随她去梳洗,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
面上的药水不易清洗,连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收拾干净,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露出一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
她拿出一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脸色不好,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随他怎么求我也不该应下,省得被困在此处,连面色都不如从前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姑娘,怎的了”连晶问道。
“我没连姐姐”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一惊,这女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终于不再木着一张脸了。
“是我,这事不急,先说你怎的了”连晶扶起如玉,追问道:“好好地怎就摔了可是伤了脚先去床上歇你怎么这样热”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扶她躺好后为其诊脉,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么”
如玉想要回答,却无能为力,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若不是方刚扭了脚,踝骨之处疼痛难忍,此时早已不复清明,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女,早已贴上去磨蹭了。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舌苔,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后生前来私会,本是对此极为不齿,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只是瞧着娇美,若要生养却是难了,而后又不得休养,寒毒入体更是伤了根本,再要受孕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宫寒血阻,月信不准有伤天和,若不好生救治,恐要伤其寿数。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一套银针上来,为如玉施针。待到诊治事了,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如玉更是汗透衣衫,全身虚软无力,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脑子也清楚不少。
“多谢连姐姐搭救。”如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连晶按了下去。
“你需多加休养,莫要勉力而为,如今困在此处,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一二,此举勉强治标,治本却是不成的。我出不得门,许多药材也不好采买,只有等上一段时日,将来离了这鬼地方,我再好好为你调理。”
“承姐姐吉言,若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也不知泽儿如何了”如玉累极,话未说完便已沉沉睡去。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常说医者父母心,她师承医术大家,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自觉高人一等,见如玉总与男子私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人可行骗,脉相却作不得假,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即便不能治本,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难怪师父说她心性不足,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
六百里外,洛河水寨。
“阿姊”
苏泽于睡梦之中惊醒,梦中情景太过可怖,一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一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押着阿姊入了大狱,打骂羞辱,弄得阿姊遍体鳞伤;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凌,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五六岁的模样,事事帮不上忙,空为拖累而已。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苏泽再无睡意。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当年为父亲料理后事,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进了城门立时愣在当场。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百姓不得安居,神色仓皇,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
所谓人间地狱,怕也莫过如此。
“前方可是苏令之子,苏家大郎”
苏泽翻身下马,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抱拳拱手道:“正是,晚辈苏泽这厢有礼,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唤作泽哥儿的”那老者近前一步,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
随着老者的惊呼,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苏泽有些不明所以,仍是耐着性子作答:“是我,老先生可是有事”
“恩人呐”老者闻言长声痛呼,纳头便拜,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赶忙一把托扶起来,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请还恩人受我等一拜当日城破,苏令维护我等草民,率兵力敌乱匪,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妇孺,最终身陨沙场,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还请小郎君受我等一拜。”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听了老者之言,齐齐伏身,哭嚎跪拜,苏泽自小呼奴唤婢的,被人跪拜本是常事,可是今日这等光景却是不曾有过。想到父亲壮年而亡,又被这些百姓所感,苏泽眼中酸涩,亦是热泪莹眶,却不知当作何反应,愣在当场。
眼见差不多了,陈昇迈出一步替苏泽安抚民众,一说苏令虽是临危受命却爱民如子,舍了家人妻少也要护得百姓平安,又道苏泽如今受父命回返平谷,只因苏令担忧故土乡亲,事发前叮嘱幼子不可忘本,总要为家乡尽一份绵薄之力云云,更使得这些感激之人哭声凄历。
当日城破,乱匪冲入其中烧杀抢掠,百姓溃散奔逃,却有一户人家感念苏权恩情,偷偷为他收敛尸首,掩了坟茔。苏泽得知后大礼谢过那户人家,又在众人协助之下洒扫墓地,方才返回苏家旧宅。
苏家在此地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宅院自是富丽堂皇,乱匪冲入之后搜刮财物,打杀留守下人,正要放火烧房之际,却被另一股乱匪冲散,恶人黑吃黑,内讧消耗之下,苏宅却是如有神助般得以保全。
苏泽故地重游,一时间感慨万分,本是好端端的日子,又遇飞来横祸,一时家离子散,骨肉分离。他本以为自己这番遭遇已是悲苦之极,今日见了城中百姓及战火过后那满目疮痍的光景,愈发恨上那些只为一己之私便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罪人。
苏权之死得了乡民感恩,苏宅自乱匪退去后便有人自发看管,只为等待苏家后人归来,如今苏泽回乡,本想采买了下人看家护院,此时却改了主意。他与师父说明意图,就被陈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许久,口中连连称赞可造之材。
有了师父首肯,这又是他家宅子,苏泽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主,他寻来那老者,将想法托出,老者听后连连揖首,昏花老眼之中泪光浮动。
此后,苏宅成了收容之地,凡是无家可归之人皆可前去寻一间房舍落脚,可是平谷县内游民众多,饶是苏宅地大,一间房舍也要挤下不少人来,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
后事料理完毕,苏泽并未得到相关信息,他担心如玉,不日便要启程,民众得知后自发选出三百名青壮随行护送,苏泽推脱不成,只有带了他们随行。这三百人口粮自理,又因人数众多而走不得水路,其间数次遇得乱匪余孽,待到了洛河水寨已是折损了两成,但能活下来的,都是见过血的猛士。苏泽深鞠一躬,含泪相谢,余下之人见此感其忠厚,自愿留下追随。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苏泽这等富家小郎肯如此为民着想,自是人心所向。
天光渐渐放亮,苏泽收回思绪,又是半夜无眠,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回阿姊,可用之人太少总归不便,是否要再回一次平谷
正在思虑之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壮少年逆光立于门口,瓮声瓮气的喊道:“哥哥,你又没睡么”
接上文,奴才是男仆的自称,太监不是男人,所以要跟女仆一样自称奴婢,真有敢自称奴才的,估计捞不着什么好下场,乱拍的电视剧害人。
苏泽的第一桶金到手。孩子们都要长大了,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前路自然不同。各位亲爱的妹子们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也请一定要看到最后呀。
伤如玉(H、涉及NP、简) 六十二章 连环记阖家乱伦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然则不论人世如何,时光总如流水一般,径自流淌,不肯停歇。
转眼已至盛夏,六月里的天气总是烦闷燥热,如玉坐于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雕花窗楼映着窗外绿树,既是一道夏季风景,也为屋内留了一丝清凉,然而却压不下如玉的心火。
辰砂哥哥已有两月有余不曾露面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身子可还安好无恙,别是真把自己累坏了,这才不敢跑来见她。
泽儿尚有书信往来,说是跟随师父陈昇去了洛水河畔,距京足有六百多里,平日里读书识字,弓马射箭,课业一直未曾落下,只是眼下有事不得脱身,最迟两年,定会接她回去团聚。
连晶说这信可收不可发,如玉自然也从未写过回信,不知为何,她与辰砂定亲一事,如玉总是有些不想告知苏泽,他一直不喜辰砂,许是怕他知晓了又闹将起来又许是她心里没底,总觉着这亲事未必就能一帆风顺这几年日子清静,过的实在太过安宁,以致她都有了几分不自在,总怕哪天又飞来横祸,落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境地。
如玉安守闺房不问世事,而京中已是一片沸腾,近日两条消息横空出世,为人所津津乐道。
这第一条便是前京兆府尹白明山,升为户部尚书,正三品。本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自家儿子拖了后腿,御史台参其为父不教,子嗣失德,家风不正,有损朝廷威严等等,太子代父临朝,经审此事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但念其为官兢兢业业,从轻处置以观后效,罚其闭门思过半月,扣俸禄一年。
白明山灰溜溜的回了府,将自己关在书房之内好一番摔打泄愤。
数月前那叫黄二的宦官找上门来,只说自己受了林逸清父子陷害成了废人,他为了躲避战乱,跟随商贾入了京,而后得遇天恩入宫侍候,哪知又见到仇人,是以跑来求托京兆为他申冤。
那林逸清虽是小倌男宠之流,却也是太子的心头肉,况且此人来历不明,白明山当时也未搭理。后来那黄二许是想通了,又来投诚,说是只求行个方便,这血海深仇还要自己来办,白明山此时刚刚升作户部尚书,心想若是这般,倒也不难,何况林逸清要是真倒了,对他也是有利无害的买卖。
话说当日,宫内有个小太监出宫采买,正巧于闹市民居中撞破一件丑事,遂不敢隐瞒,当即报了官。此时的京兆尹乃是白明山的部旧,又有白明山透过底,是以接了案子丝毫不曾延误,马上派了几个差人前去查看。
谁成想,这一看,便看出了京城之内数月的谈资来。
差人赶到时,民居之内呻吟叫春之声不止,分明是有人白日宣淫,冲进门去一看,更是不得了。
屋内六人,男女老少皆有,都是不着寸缕,淫性正欢。差人识得其中三个,此时都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为年长的是礼部一名小官,名吕青,数年前入京任职,两名青年男子其一是他的长子,另一个,竟然是原上司,如今户部尚书白明山之庶子白靖萱一旁还有两名女眷,当是吕青之妻与儿媳,还有个八九岁的男童,应是白家小郎无疑。
此时吕青正在床上压着自家儿媳操干,肉屌插到儿媳的水穴之中大逞淫威,直入得水声不断,他那儿媳也是个水性荡妇,两手将公爹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嘴里喊着,“亲爹爹,快来掐我的奶头,啊媳妇骚穴好痒,快来入几下狠的,让我也爽利爽利,入烂我这小屄”
公媳扒灰已是令人发指,一旁还有更为惊世骇俗之事。
吕青发妻扶着床榻把个肥臀撅了老高,声音尖利的喊叫:“哎哟我儿,可比你那没用的爹爹强多了,快来操娘的屄呀要被亲儿子的大鸡巴操死了你爹那操屁股的老贼从没把我弄得这样美过好儿子嘬嘬娘的奶头你小时就只吃奶娘的奶现在也让亲娘喂喂你罢”
“骚婊子,狗日的骚婊子,爹爹可是都不曾操你这老屄还是恁紧当初如何生的我儿子的鸡巴大不大你这骚贱的老货,惯会生个大鸡巴的,回头叫了二弟回来一同操你”吕大郎两手扶在亲娘腰间,自己狠插猛入,还不时捏着亲娘的臀肉掐拧,“谁要吃你那浪奶子,早干什么去了一会叫了下人来轮着入你这老屄,看你还浪”
“爹爹,爹爹救我,好疼呀”
那小童哭喊求救,他被人搂在腿上,脊背贴着白靖萱的胸口,小小的后穴中插着白靖萱粗大的肉屌,抽动间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已是泪流满面。
“鬼嚎什么不过是入了你的屁股,也要叫的像杀猪一般,好好瞧着爹爹操你祖母的屁眼儿,这老货可是受用着呢”吕大郎拔出肉棒,那物事紫里泛黑,也是分外狰狞,用力朝着亲娘的后穴一顶,直把个五六寸的肉屌尽根没入。
“哎哟我的天你是要操死亲娘么”他娘一阵哀嚎。
白靖萱顶腰抽动,又把手伸到小童身前,把玩那不到两寸的小肉芽,那小雀子没弄几下便挺立起来,小童也忍不住开始呻吟出声:“伯父为何要弄我这尿尿的地方好痒好怪呢”
“你也是个骚浪胚子,摸了两下就硬了,天生是个卖屁股的良材。”白靖萱手下不停,操动不止,喘着粗气问道:“伯父操得你这小屁眼儿可快活快些把童子初精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这这可怎么好”差人们面面相觑,谁也做不了主,这几个都是上官,他们不过小吏,哪里敢去得罪
就在他们犹豫之时,屋内众人又有变化。
先是那小童受不了白靖萱奸弄,尖叫一声射出股股稀汤精水儿,白靖萱捧着手上的童精抹到他祖母的嘴里,那老淫妇咂咂了嘴叫道:“我家孙儿的初精真是美味,祖母没吃够呢,好孙儿快来祖母给你舔舔”
那孩子不明所以,见祖母叫他便过去了,他祖母立时两眼放光,抓了孙子的小肉芽就往嘴里放,吸的啧啧有声,而她身后的吕大郎也被激得发狂,不要命似的狂顶滥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淫话,“老屄,骚穴,儿子操着你还不够,还要去吃孙子的小鸡巴,今日儿子就干死你这老货,就当是孝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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