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阿姊当时并未将他推开,不过他自己知晓,此举有失妥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便是同胞弟弟,也不当再与她如此亲近,可他就是这样做了,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为了个什么。
至于辰砂,若不是阿姊护着他,今日非要他命丧当场才好,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勾勾搭搭的,脸皮恁厚为了哄骗阿姊,竟然跪下身去,还摸她的腿我呸当我是死的不成
要不是怕像爹爹说的一般,行事太过让阿姊心生愤恨,今日非要亲手了断了他不可这次算他命大,下回再要遇到,可就没有这等好运了。
这边厢,他对辰砂恨之入骨,不远处,辰砂也恨不能生啖其肉。他失如玉,好似心都被人掏了出去,此时正一马当先的率人穷追不舍。
苏泽这方人多势众,紧赶慢赶的终是在城门落锁前出了城,守城兵丁看这阵势便知不对,可他们来势汹汹的不敢硬拦,假模假式的搪了两下,就被那些灰衣人打倒在地,而后哀嚎不起,等到人都走光了才慢悠悠的爬起来。
好容易关了城门,又来了一队兵马,城门官一脑袋关司。他运气不济,方才混战之时被人一脚踢在命根子上,此时刚能站立,对着来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撇着嘴说:“城门已锁,若无手书,任何人等不得通过。”
京兆府中的一个小吏冲上前来,有心在辰砂面前卖好,狐假虎威的逞英雄,“刚刚可是有队人马出京那是惹下大祸的恶徒,你识向些快快开门,否则耽误了大事,就凭你也能担待的起么”
城门官的眼力何其毒辣,只消一眼便知这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对他越发没了耐性,“就凭我哪能担待什么大事,凭白放了你们过去,对我而言就是大难临头了你也莫要多说,真要是个有本事的,就去找府尹大人开了条子来。”
辰砂心中焦急,不耐烦与他扯皮,大不了就说事急从权,最多不过是御史参他几本,不痛不痒的,谁也奈何不得。
他端坐马上,言简意赅的说道:
“冲”
那小吏听了这话心中有了根底,也不欲与他废话,抬脚踹向城门官的胯下,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林尚书的路你也敢拦,活拧了不成”
那城门官瘫倒在地不住哀嚎,这次可是全然不曾作假,想到他那刚刚勾搭上的小寡妇,其痛心疾首,真是不提也罢。
苏泽一方出了城门便急速朝京外运河口奔去,那里正是运河接连入京之处,成良已带人等候多时。苏泽本想只要上了船,顺着水路南下,此时水流湍急,很快便可甩掉追兵,可惜计划虽好,却是赶不上变化。
如玉一直昏睡未醒,身子更是渐渐发烫,等苏泽意识到不对,连晶过来触手而试时,已是起了高烧,“她这是怎的了师娘,你千万要救救我阿姊。”
自从与如玉分离,苏泽鲜少再有这般慌乱,此时早忘了时刻端着的沉稳气度,话音都在发颤。
“她也不知是经受了什么,体内虎狼之药残毒不少,本来已是压制了八九分,可方才气血相冲之下,又勾了起来,只是高热倒还好说,就怕再搀上别的症候,那就不好办了,一会到了船上先为她擦洗身子,总要将这热度退了再说其他。”
“那眼下呢总不能就这样傻等啊”苏泽追问。
“急什么,有我在还怕救不了她”连晶被他闹的烦了,一句话说的他没了声息,这才又说道:“叫他们慢些走,再把帘子打开条缝过过气,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苏泽心中不大踏实,总觉得辰砂不会这般轻易放手,走的慢了怕被追兵赶上,走的快了又怕阿姊受不得他咬咬牙,依照连晶所说吩咐下去,心想,罢了,若是真的遇到追兵,大不了与他硬拼一场,横竖都是阿姊更为要紧的。
而辰砂虽说在城门处耽搁了一阵,苏泽这边也放慢了速度,待到苏泽抱着如玉刚刚走到船上,后方百余名追兵也到了岸边。
辰砂坐于马上,悄悄在身后做了个手势,喊话道:“苏泽,交还我妻,我还可放你们安然离去。”
“笑话”
苏泽脊背挺直,他抱了如玉一路也未显疲态,此时仍是精神抖擞的说:“你何来的妻她不要你了,又不曾行过大礼,你说是便是了当你爷爷我是吓大的不成有本事就是放马过来,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船上的灰人众人又在齐齐撇嘴,那姓陈的也好占个大辈,可也就说个老子而已,他们郎君倒好,逮谁都是爷爷唉,他们郎君小的时候多好啊,都让那姓陈的教坏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对你手下留情,众人听令,那为首之人十恶不赦,只要不伤到他怀中女子,取其首级者重赏”
辰砂面沉似水,拼了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你离去。
两方兵马皆有武器在手,一时间刀光寒芒尽显,万箭破空有声,苏泽更是成了众矢之的,情势颇为危急。
成良手握长刀拼杀到苏泽身边,一面为他挥刀斩开袭来的箭雨,一边护着他后退,“郎君安危要紧,还请先行退入船中躲避”
苏泽也不敢拿着如玉的性命作赌,转身走向船仓,可是身后突然有一利箭飞射而来,角度极为刁钻,加之天色已晚成良难免有所疏忽,那箭贴着苏泽肩头擦出,他右臂一痛本能放手,如玉自他怀中摔落在地。
大惊之下,苏泽只觉阿姊落地的那一摔,竟比他臂上的血口痛过数倍,急忙弯了腰想要将她扶起,就听耳后劲风袭来,侧身一躲,正是一口钢刀险险贴着他的头落下,好在他躲的及时,不然被切落的就不止是一缕发丝。
偏偏只是这么一瞬的功夫,如玉踪影皆无,苏泽气的大叫,双目有如飞天鹰隼环视搜寻,不一会就见一个兵丁小心翼翼的背着她辗转腾挪,闪避着周遭流矢。
苏泽毫不迟疑的追上前去,他右臂被伤,就以左手抢了一把单刀,势如破竹一般横冲直撞,那些偷偷摸上船来的兵丁稍有躲闪不及就被他一刀劈中,一路行来血光四溅,而那背着如玉的兵丁已然行到船边,有意带着她跳下船去。苏泽想要赶去已是不及,那人许是也怕到了极致,未等看到船下接应之人,便一头栽了下去。
“阿姊”
“玉儿”
苏泽与辰砂同时大喊出声,一个不顾船上众人阻拦,非要跳下去寻她;一个滑下马来,直直朝着河边跑去。
可是苏泽跳不下去,他被灰衣人团团围住,不肯让他涉险,毕竟从小看到大的小郎君和连面目都未看清的小娘子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虽说他们对苏泽都以郎君相称,心中还是将他当作那个舍了家宅为他们提供避难之所的苏家小郎。
而辰砂也未能下得河去,一来他不会水,便是下去了也只能算作累赘,二来那些兵丁也不敢随他发狂,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圣上还不诛了他们全家泄愤
成良见此情景,只说了一句“郎君放心。”便跟着跳下水去。
这运河水流急速,又是夜晚,若不是这些年来跟随苏泽在水寨之中练得一身凫水的好本事,莫说救人,怕是他自己都要搭进去。成良入水之后四处观望,只见那背兵丁后颈上插了支箭,正在慢慢下沉,如玉却是不见踪影。
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成良勉力睁眼,果见不远处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亏了她喜穿素浅颜色,否则此时更是难上加难。
成良赶忙朝她游去,紧紧握住她的手臂,急忙将人推举出水面,却发现她已没了气息。
他愣在当场,她要死了可怎么向郎君交待可她要死了是否也算是替哥哥尝命
成良环顾四周,发现只这一会儿功夫,两人竟被水流裹着冲出好远,已连他们的人影都看不到了,只要不去刻意相救,郎君不知内情也怪不得他。
这救是不救
又掉水里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呀
辰砂:后妈,还我玉儿
苏泽:后妈,还我阿姊
伤如玉(H、涉及NP、简) 六十八章 失神志如玉索欢
这些年,成良随苏泽于洛河水寨长大,对落水之人的相救手法早已铭记于心,只是到底要不要救呢
不救她,带一个死尸回去,郎君必要大恸,就是他辜负了郎君的一番恩情;可若要救她总是难免肌肤相亲,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不过,她可还有清白
想到此处,成良横下心来,那便救了罢他堂堂七尺男儿,寻仇也当去寻白家那些罪魁祸首,在此为难一个女子又与那些畜牲何异若是辜负了郎君的恩德,他也心中难安。
既然要救,总不能在河中施为,他带着如玉奋力朝岸边游去,倘若只有他自己倒还方便,如今带着个人自然有些吃力,等到上了岸,也不知漂出去有多远了,舫船的影子已是彻底看不到了。
他将如玉的衣襟解了,倒是未敢脱了去,只要不会勒了胸腹也就是了。如玉平躺在地,成良一手托高她的后脑,一手按压她的胸口,直到她咳出水来,才把如玉扛在肩上,肚腹抵着他的肩头,走动间可把她喝下去的水控个干净。走了十几步,如玉又哇的吐出一口水来,成良默默而行,如玉还在他肩头时不时的吐着,只是还未缓醒。
此处正在一座小山脚下,当是京外的小平山,他扛着如玉向山中走去,偶尔抽出匕首在树上划个记号,若是运气好,当能寻到个山洞或是猎户留下歇脚的小屋。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干了,才于半山腰处看到一个洞口。因不知此处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进去,掏出火折子燃了一根枯枝,将其扔进洞内,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出,这才又扛起如玉走进山洞。
洞中入口处留有余灰,当是猎户落脚时燃过的,他放下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山洞不大,长宽只有两丈左右,借着火光,可见洞内靠墙之处以石墩塔了一块门板,上覆了半尺厚的干草。由于山洞狭小,火堆却是极旺,洞内渐渐回暖,可是只靠枯枝支撑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着,自己又去寻了些粗壮的木柴回来。
一切收拾妥当,成良脱了湿衣铺在火堆边烤着,只着了底裤去脱如玉的衣裳。
倒不是他有什么猥亵想法,她的衣裳都湿了个透,一直穿在身上必会受凉,之前也不知出了何事,郎君带她上船时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冻死了,他岂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想的理直气壮,可是脱着脱着就有些微妙了。
女子衣衫轻软,着了水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女子丰柔的身形来。脱下罩衫时他不以为意,两手摆弄着她的身子退下衣袖,不料她的身子这样软,嫩豆腐似的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断了。
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思,也不想怜香惜玉,胡乱扒扯一番,连着外衣一起脱去,只是再要脱那小衣时,就有些不自在了。
女子就是娇气,他是从不穿这些劳什子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着自己,不过,这小衣要是脱了她就光了罢成良双唇紧抿想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成良有些烦躁,他摸到了如玉的身子。
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身上又嫩又滑的,竟是吸着他的手不放,费了好大劲才把手收回来。他低头瞧瞧自己修长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也没粘上什么,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呢
正在这时,如玉醒了,“好冷。”
一回头,就见如玉两眼半睁,迷迷蒙蒙的支身坐起,两手环住胸口,喃喃的说:“好冷,我的衣裳呢”
成良朝她走去,“都湿了,正烤着,你等”
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再出不来,他一低头正巧看到她胸脯上那道深深的沟。火光掩映之下,两团莹白软肉挤在一处,瞧着怪可怜的,成良伸出手,想把它们放开些,这么挤着,看得他都气短了。
“好冷呐,你也不来抱抱我”如玉又困又乏,觉得眼前的辰砂有些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可她实在太冷,牙齿击颤出声,也顾不了许多,便伸出两手来朝着他撒娇,“快来呀,玉儿快要冻死了呢”
“哦。”
成良早就呆了,此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的,什么恩怨情仇都顾不得了,像只顺从的大狗一般老老实实的上了草床,迎向朝他扑来的如玉。
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倒也有几分力道,成良愣怔间就这被她压在身下,一抬眼,正是两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乳悬在他面前,一个粉红的小奶头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
喉节滚动,成良吞了下口水。
前不久他刚满二十,平日里随着苏泽识字习武,操练青壮,他自认也是身手了得的,寻常大汉七八个近不得身,今日怎的就被个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扑倒了
见他呆呆不动,如玉向下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低头瞧着他,笑道:“我可是喝了酒怎么头晕眼花的好哥哥,你也贪嘴了不成瞧这脸红的”
成良偏头躲过她戳弄的指尖,嘟囔着:“谁是你哥哥,我比你还小上两岁呢”
如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想不明白话中有何不对,低头堵上成良的嘴,小舌探出尖儿来在他唇上轻轻一舔,说:“原来你是弟弟呢,好弟弟,阿姊冷的紧,还不快来给我捂捂”
可怜成良已经痴傻了,全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在白府时他年纪尚小,没根基又不得势,小丫环都不理他,后来去了水寨,又是报仇心切,每日里拼命操练都嫌不够,哪有闲情逸致去留意小娘子是以被如玉一吻,成良直接魂飞天外,半晌都飘不回来。
她她亲我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子,如玉高热之中落水,又被冷风一吹,倒是把压了许久的淫毒勾了起来,此时如在云里梦中,直把成良看作了辰砂,又忘那场恩怨因果,只想再与情郎共赴巫山。
她身子火热,白腻玉体横陈于成良身上,娇吟辗转。男子身形健硕,却是个磨人的,只是呆呆躺着,也不肯抚慰她的满腔躁动。如玉等得不耐,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奶头尖尖挺立,划过成良的掌心,两人皆是一颤。
成良一个激灵,蓦然想起哥哥当初也是遇了这等事,才会命丧白府,立时情欲顿消,忘了身上的佳人,腰背用力,一跃而起。
此番入京,他悄悄去白府寻了相识的下人,问清当时来龙去脉,他的哥哥腼腆胆小,最是心软和善,却被那贱妇娄虹一番羞辱,最终竟受了极刑,只落得个肢体不全,形单影支的离了人世。
想他数年辛苦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哥哥报仇雪恨,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陷到温柔乡里更何况哥哥之所以遭人毒手,与她也脱不开关系
“怎的了”在如玉看来,辰砂把她撇在一旁,面色阴沉似水,定是自己惹怒了他,可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这般脸色,于是怯生生的说道:“你莫生气,要是哪里惹恼了你,你直说便是,我定会改的,好弟弟,你同我说说话,沉着脸怪吓人的”
如玉跪爬着靠近成良,乳摆臀摇,放浪生姿。成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分神,就被如玉捉住了手腕,“你呀”
那小手轻轻软软的扣住他的脉门,成良心下一凛,练武之人怎能被人拿住此处,是以右手握拳,用力一震,就听如玉一声尖叫,直直被他甩到草床之上。他回头一望,正瞧见那浑圆的小屁股被颠的颤了两颤。
成良两眼发直的愣了一瞬,突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只求能清醒些个,当初哥哥就是受了她的连累,我再不能为她所害不过,女子都是这般白嫩的么下河洗澡时男人的屁股见的多了,从没见过这样招人喜爱的,还软乎乎的弹手呢。咦后腰上竟还有两个小腰窝
“好弟弟,你不怪我了”如玉不敢乱动,任由那人揉捏自己的臀瓣。
成良真真是悔恨交加,明明想的好好的,自己这双手又是何时贴到她身上去的承安寺里他那处就不听使唤,现在竟连手也不由自主了么
如玉慢慢起身,万分委屈的靠到他身旁,仰着头问道:“你终是嫌弃我了么我知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那等没有脸面的,君若无心我便休,只要你一句话,我立时就走,绝不再来纠缠。”
说着说着,一滴温热泪珠落在成良手上,如玉哀哀的望着他,莹莹美目之中蓄满泪水,想要触碰又怕被他甩开,素手停在半空,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可怜。
成良被她瞧的心中不舍,又不知她将自己看作别人,还当是她向自己表露心声,也顾不上去想这事不通情理,手忙脚乱的哄着她,道:“我知那事你也无能为力,是我迁怒了,你你莫哭了”
“真的你不怪我了”如玉含泪而笑,目光柔柔的望着他。
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被那笑颜灼净,成良再也忍耐不得,一把将她拉起,紧紧圈在怀中,嗅着那隐隐的女子馨香,闷声说:“我不怪你”
成良是只闷骚童子鸡,下章咱们炖了他
伤如玉(H、涉及NP、简) 六十九章 做替身山洞野合
如玉两手自成良胁下环住,拥其脊背,哽咽道:“好哥哥,你别气恼,往后万事我都依你,求你莫要嫌了我,玉儿爱慕你呢”
“你爱慕我何”
成良此时方觉出不对,之前她见自己犹如避猫小鼠,眼下为何又来投怀送抱莫非
他捏住如玉的尖巧的下颌,问道:“我是何人”
“怎的了你是我的辰砂哥哥呀”如玉笑道。
“林逸清”他皱起眉头。
“你这坏人,直说不许我这样叫你,自己反倒说起来了”
如玉推着成良到草床上坐了,自己骑跨到他腿上,挺着两团奶儿,说:“好哥哥,人家奶头痒的紧,快来给我舔舔呐”
成良心中颇不是滋味,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此时更是词穷,且那小奶头红嫩嫩的挂在眼前,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那恼人的冤家又是神魂颠倒的没个耐性,见他不动,越发挺着个肥美的大奶子凑上来,直接把那硬挺而起的小奶头抵在他唇上蹭了两蹭,“快别捉弄我了,好哥哥,好弟弟,你真要磨死我才甘心么快些呀,玉儿给你喂奶了啊”
成良生受不得,终是一口含住那奶尖儿用力吸吮。
罢了,横竖是她硬来招我的,将我当成旁人倒也正好,省得日后徒劳牵挂,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一到,前缘往事一笔勾销也就是了。
放下心事,成良被这娇躯磨的彻底疯魔,大掌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掌中练武而起的厚茧刮蹭在如玉肌肤之上,引起阵阵颤栗。
“呀哥哥坏人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哪个是你哥哥”成良恨恨说道。
方才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头红肿尖翘,一副娇不胜宠之态,看得他血脉喷张。虽说不怕被她看作旁人,可到底还是介意的,一掌掴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说了我比你还小呢,不许叫这个”
“好弟弟,我知错了,你说过不打我的可是你还怨我”
如玉泫然欲泣,沉下身子想要亲吻讨好于他,却忘了身下还支着个硕大的凶器,于是纤腰一沉,两人一同闷哼出声,“唔你入死我了怎的进来也不说一声”
“呃你倒来怪我还不是你”
他面红耳赤的说不出句整话来,想他童男初开化,那物事涨的生疼,再被她紧窄的肉穴吞入吸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她绞着,有丝涨痛,有丝酥麻,但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欢愉。
成良这厢细品个中滋味,如玉只觉得自己被个滚烫粗硬的大物事入的极美,再也等待不得,提腰抬胯,上下耸动间,把个儿臂似的粗壮大屌吞吐的滋滋作响。
“啊好弟弟你倒是动上一动呀,人家穴儿好生难受呢。”藕臂缠上成良的脖颈,小嘴追着他亲吻,含糊说道:
“操我呀”
只三个字,却如同魔咒一般,说得成良马眼酸痒,一股说不清的蚀骨滋味顺着尾骨直冲龟头,他一把将如玉扣在怀中,大力抽插起来,“操死你这骚浪的”
如玉禁不得这般力气,那大肉棒好生霸道,次次都要戳中她穴中的那块软肉,每一下都戳的她尖声哭叫,想要躲开,又被这坏人死死按住,她无奈,只得大声求饶。
“啊我不成了你轻些个莫要这样用力啊好弟弟你饶了我罢我要被你弄死了呢”
“是你要我操你的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嗯你怎的这样紧我我停不下来”
那娇处实在太过销魂,成良箭在弦上,此时除了痛快射出再无他想。
娇小的如玉被他困在怀中,长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的耸动被顶的上下颠簸,两团奶儿也是白兔一般连连弹跳。
这美景晃得他眼花,成良叼了一个小奶头吮舐舔咬,如玉叫得愈发高亢,“啊好美弟弟再用力些我要不成了快呀狠狠的操我咬人家的奶头嘛”
“玉玉姐姐我要到了你接着”
成良嗓音低哑,放了那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奶头,一味插捣起来。
如玉也被那粗长的肉棒入得没了魂儿,他龟头粗大,连连刮着穴中软肉,她似一叶扁舟,欲海之中被成良带着沉浮起落。
七分的爽利终是化为十分的快活,成良两手按着如玉的纤腰,用了十成力气顶入,龟头破开宫口,直把他攒了二十年的阳精射入她的穴中,而如玉也被他送到高潮,搂着成良颤抖不止。
两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直到快感全然退去,成良才护着如玉躺倒在草床之上。如玉不肯离了他,小猫儿似的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一双小手还不老实,嫩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画,时不时的就去逗弄他的乳头,弄得他一阵瑟缩。
一把抓住她的手,成良沉下脸来唬她:“老实些,小心我再操你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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