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涉及NP、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你若想要,我自然是依你的。”如玉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恋,可正是这爱恋,刺痛了成良的眼。
“你可知我是谁”
他翻身而起,压在如玉身上问道。
如玉轻抚他的脸颊,柔声说道:“你是我的良人,是我想要相守一生之人。”
良人
成良苦笑,待你缓过劲来,能否记得今日之事都是两说,所谓良人不过都是虚妄罢了。
他想说,林逸清与你有杀父之仇,你还这般想着他,岂非不孝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如玉就这样一直望着他,柔情似水,美艳娇俏。
“痴儿只盼你将来莫要后悔才好。”
成良埋首在她颈间,无奈叹息。
哪怕一夜缠绵,待到梦醒时分,你由郎君护着,不必再受欺辱,我去战场拼杀,只求报仇雪恨。到那时,两不相见,再不相干。
至少,今时今日
他长到这般大,见过的女子都少,更别说如玉这等妙龄姑娘,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何想法。
对她有恨,也是应当应份,哥哥终是被她连累而死,是以哪怕两人已是云雨一场,他也未曾生出求娶她为妻的心思。
可既是有恨,又为何心生不忍将他错认成林逸清,他有不快,却也并未将她推开,如此一来,是否对不起哥哥
成良自嘲一笑,那等事都做了,现在还来想那些做什么,方才欢好之时怎么就顾不上想呢
也罢,真小人好过伪君子,想不通又如何,此时我想要她,那便要了她,待到将她送还郎君手上,只当春梦一场也就是了。
可是,他不愿做哥哥,那林逸清与白家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愿做弟弟,郎君想来容不得,阿姊二字更是不敢称呼。于是,他只叫她玉姐姐。或许她会忘却今夜之事,或许她会记得,有个人叫她玉姐姐。
“玉姐姐,让我看看你罢”
成良自她身上退开,细细打量如玉的身子。
如玉这名字果真没错,她身子莹白,好似上品美玉,温润无瑕。她脖颈纤细,削肩细腰,胸前两团奶乳肥嫩饱满,腿儿修长笔直,那销魂秘境更是白生生的像个小肉馒头,勾人的紧。
他分开如玉的双腿,就着洞中火光细瞧,两片肉唇微微有些发红,当是方才被他入的狠了,可怜巴巴的贴合在一处,上余春水薄汁,泽润馥郁。
“我听人说女子私处也有毛草覆盖,怎的你这里却这般可爱”
成良望而心喜,以手触之,湿滑绵软,不禁十指大动,拨弄戏玩起来。
“快别瞧了,怪羞人的,啊那里动不得”
“为何动不得”
成良轻轻按揉那挺立而出的肉珠,笑问:“这就是人说的淫核么果真是敏感异常,碰上一下就要流出一股水儿来,明明快活的很,为何不愿我如此弄你”
“再弄下去我又要泄身了你这坏人,非要我说的这样清楚么”
成良微微有些过意不去,红着脸说道:“我没存着逼你的意思,只是真个不懂,才想问问明白,不过既然你也是受用的,我就不客气了。”
如玉瞪他,一双大眼似娇嗔,似引诱,“你哪里又客气过”
“哦是么”
成良吃味,活该林逸清守不住她,有个这样的宝贝在留身边犹不知足,还要去陷害她的父亲,也不想想一旦事发,这仇深似海的要如何收场,不过也好,否则也成就不了这场露水姻缘。
额间一凉,如玉抚上他的眉心,担忧道:“怎的了莫要老是皱着眉头,可是我又说错了话,惹你不快了”
他望向如玉,心间忽得软成一片,摇摇头说:“不曾,你这样好,哪有人会怪你玉姐姐,让我好好爱你一场可好”
“随你就是了。”如玉心中有些打鼓,辰砂哥哥今日好生奇怪,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
成良却是低了头,凑到她腿间盯着那肉穴,心道,当初哥哥就是被娄虹按着做了这事么究竟又是何等滋味呢
先是轻吻那两片肉唇,成良闻到一股交合后的淫靡气味,却也不以为杵,反倒是想起哥哥也曾这般为她舔穴而愈加兴奋。他将舌尖刺入蛤缝来回挑动,如玉被他弄的难耐,两条长腿忍不住来回踢腾。
“玉姐姐”
成良抬头,盯着如玉的双眼说道:“我要舔你那小淫核了,自己把这小屄扒开些”
成良:捂脸玉姐姐把我强了呢,真不好意思,太那个了
辰砂:大怒你混帐,得了便宜还来卖乖玉儿都没强过我
舅舅:大怒兔崽子,你过来我打不死你玉儿都没强过我
表哥:大怒王八蛋,下去给你哥作伴吧玉儿都没强过我
苏泽:疯癫你们这群混蛋,我还素着呢都给我去死去死
伤如玉(H、涉及NP、简) 第七十章 暂偷欢欲念成狂
如玉闻言一阵瑟缩,这人坏的紧,舔弄人家那里还要先下个通牒么想到那肉珠又要遭人舔舐,她脚尖儿绷直,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难免有些羞臊的说:“还要我自己动手么你这狠心的,这样摆弄我。”
成良本未多想,只是看着那两片肉唇娇花护蕊似的把阴核护在其中,他不敢下手,唯恐手劲太大伤了那门户,是以想要如玉自理。哪知却被如玉当成了调戏的手段,听她一说反倒成了意外之喜,原来合欢一事还有这许多门道。
刚刚泄了一回,那狰狞的物事还未彻底消退,又被她浪的硬起。成良搂着如玉的两条长腿,埋首含住她濡湿的娇穴,只觉得这软肉又嫩又滑,有趣的紧,有些情欲气味却不恼人,反倒勾的他兴致更高。
他唇舌有力,吮得啧啧有声,如玉听了难免有些羞窘,加之成良初次品花,只当用力吸吮就能将她送上极乐,一时意气风发,蹂躏得如玉惨叫连连。
“啊好疼这样用力都要让你嘬坏了别别咬人家的肉肉啊好弟弟人家的阴核都要叫你吃下去了别咬呀啊好疼轻些罢求你了。”
“你流了好些水儿呢,玉姐姐莫不是诓我呢哪有人疼着还这样浪的”成良两眼冒火,只想赶快再进到那销魂窟中去,他覆到如玉身上,胯下之物不住顶耸,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快要冒火,“怎的进不去呢”
“啊你想要了我的命么怎么横冲直撞的”如玉叫他顶的生疼,额间已是见了汗。
成良也不自在,这玉体横陈在前,温香软玉在怀的,竟是不得其门而入,真个羞愤交加。也亏得她此时精神恍惚,否则还不被她笑话了去成良咬咬牙,顾不得其它,爬起身来望向女儿娇户,有些狼狈的恨恨出声。
“要命何来我只想要你的人呢”
只是这这小穴该从何入处来这时成良已经同个炮仗仿佛,稍稍给些火苗就要炸了去的,明明已是弄过一次了,却连个入口都寻不得。他能瞧见一条粉嘟嘟的肉缝儿,也知该把他的物事插入其中,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下杵
磨死个人了
“快把这穴肉儿扒开些,方才被你躲了,这回可定要听我的”他算盘打得精巧,只要如玉自己露出那情穴,他定能入将进去,到时慢条斯理的入来才显得成竹在胸。
可惜他刚刚尝荦,定力着实不足,一看那嫩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里面一片嫣粉来,他马眼一热,险些立时喷出一腔热精。
偏如玉也是个促狭的,未曾动手时尚且有些羞怯,此时真个自己动了手,倒也放开了心胸,径自揉捻那勃发的情豆,口中娇呻不止:“好弟弟莫再折磨我了,快来呀,人家等不得了呢”
成良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刚开闸,看到这等光景哪里还忍得下去,手把着肉棒也没了心思细瞧,胡乱顶了两下,竟是凑巧入了进去,他那肉具也是个大的,既粗且长,血脉喷长的,咕唧一声尽根没底,如玉立时被他送至极乐。
“啊救命呐啊不成了泄了辰砂哥哥你饶了我罢再入我就要死了”
“好生看看我是何人”
成良心头火起,方才的庆幸早飞的没了踪影,只剩满腔不甘与酸楚,“今日你若是说不对付,小心我与你没完,快说,操你的是哪个”
如玉早已昏头转向,哪能分得清身上的是何人,只好想起一个是一个,身子被他顶的颠簸不止,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成良越发按捺不住。
“舅舅轻些要入死玉儿了啊表哥不要打我好疼呐我不认得你别咬人家的奶头呀淫核也不成别捏肉肉疼呢要泄了求你放过我罢你是何人都成泽儿泽儿救我呀”
每说错一人,成良便要对她施罚,凝指似的臀瓣被他打得啪啪直响,虽说心中有气,他却始终拿捏着力道,动静不小,如玉倒是未曾觉得如何疼痛,不过这麻酥酥的巴掌更是磨人,使她淫叫之声更为高亢,情穴也随着拍打声一下下的绞紧,不一会就把成良推到风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苏泽之时,两人一同登顶。
如玉被股股精水射的不住颤抖,泪流满面的求他放过自己,殊不知这份不堪承受之态更令男子癫狂。他将如玉紧紧扣在怀中,不顾自己刚刚射过,腰身狠顶猛抽,单薄的草床吱呀做响,似是高合一曲淫乐欢歌。
云收雨歇,如玉依旧发热,成良怕她烧坏了身子,以湿衣为她擦拭额头,忙碌半宿待那热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过腿间污物,才将如玉护在怀中渐渐入梦。
只堪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山间鸟语唤醒,昨夜上山之时他在树上刻了记号,若无意外,郎君很快便会派人找来,怀中佳人高烧已退,却还是恹恹的不曾醒来,他有心再兴一场云雨,却怕她生受不得,只搂着她亲嘴吮奶的温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着去了。
郎君对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晓的,是以他越发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虚的很。郎君待他宽厚,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况且他与如玉之间到底夹着哥哥的一条性命,纵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无眷侣之分。
她连累哥哥惨死,他又占了她的身子,这份孽缘与其任其纠缠不如到此为止,往后他一心追随郎君,及早报仇血恨才是正事,至于这儿女情长便当是春梦一场,也不必过于神伤。
果然未过多久,山脚下传来一声呼哨,成良以哨声回应,稍后,苏泽带着十几个人寻了上来。成良赶忙迎上前去。
“郎君带着伤怎还亲自来了这都过了一夜为何还不曾止血”又对苏泽身后的黑衣众人道:“你们也不劝着些,就由着郎君这般操劳”
苏泽右肩裹着白布,隐隐有血色洇染,摇头苦笑道:“本就不重,碍不得什么,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倒好像我要活不成了似的。”
“郎君这是什么话,性命之事岂可儿戏”成良皱眉。
“好了。”
苏泽挥手打断他,“白生了一副威猛男儿的相貌,说话倒像个碎嘴婆子一般,你也莫要念叨他们,是我非要来的寻阿姊的,他们昨夜就拦了我一次,今天再要拦我,小心回去领板子阿姊可在里头夜里可还安稳身子情况如何”
成良身量与苏泽仿佛,此时垂首回话,“姑娘尚在安睡,一直未醒。昨夜生了火,洞内并不寒凉,我不好离的太近,就在洞口守了会子,是以姑娘如何,小的我,并不知晓。”
“竟累得你在外面守了一宿么”苏泽左手拍了拍成良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真是辛苦你了,待回了水寨我请大家吃酒,你居首功。”
成良见此更加羞窘,只觉自己辜负了郎君的恩情,推辞道:“不敢当,小的不敢当。”
苏泽来来回回的打量成良半晌,而后笑道:“早说了不必这样拘礼,你为我臂膀,我自是不会亏待了你,往后莫要再以下人自称,你是阿姊的救命恩人,自然与别个不同。”
“多谢郎君抬爱。”万良不敢多说,只得点头应了。
“你们都歇歇脚,将干粮分与成良一些,我先去看看阿姊。”苏泽吩咐了众人,又拍了拍成良的肩,才向山洞走去。他右肩有伤动弹不得,左手却已紧攥成拳。
这山中露重,他们只是爬到半山腰处衣衫便被露水打湿,成良若是真在洞外守了一夜,为何衣裳却是干爽异常师娘说过阿姊体有淫毒余留,不时会有发作,若是昨夜欺辱了阿姊,哪怕是成良,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洞中余烬未灭,果真比外面温暖的多,苏泽一眼就瞧见洞内草床上躺着的,正是自家阿姊,急忙扑过去摇着她的手臂唤她,“阿姊,快醒醒,泽儿来接你了”连唤数声,如玉都未清醒,这才叫他慌了神,“阿姊,阿姊,你快醒醒,莫要吓我阿姊”
可惜不管他如何心急,如玉依旧沉睡,待到她醒来之时,已是三日之后。
苏泽正在偏房之中与众人议事,他今次带了人出来营救阿姊,本就是趁着陈昇不在偷偷为之,回去之后少不得要吃上一顿好打,左右祸已经闯了,不如再招募些人手回去,也能打的轻些。
正在商讨匠人如何安置之时,有个小丫环跑来回事,说是姑娘醒了。苏泽立时起身朝门外走去,成良也是一时情急紧随其后,却被苏泽拦了下来,他笑着对成良说道:“我不过是去看阿姊,又不是上阵杀敌,你跟来做什么先同他们商议个头绪出来再去寻我。”说完也不管他如何,径自朝如玉房中走去。
进了屋来,就见如玉拥被坐在床上,背后几个软枕供她靠着,连晶正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苏泽生怕扰了师娘看诊,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直直站在一旁等着。
“总算是没什么大事了。”连晶道:“不过还要施针几日才是稳妥,两日之内只可吃些清粥,一会叫人送一小碗过来,你多餐未用不可多食,我去为你调换方子,饭后正好吃药。”
姐弟两人连声谢过,连晶也不与他们客气,点点头便走了。苏泽送走了她,这才关上房门,坐到如玉床边,呆呆的望着她,“阿姊,你醒了“
说完握住她的手,缓缓阖上双眼,一头栽倒在如玉身上。
“泽儿你这是怎的了泽儿,醒醒,不许这样吓我”如玉吓得六神无主,尖声叫道:“来人呐”
作者:以后就是泽儿主场了,臭小子还不快来谢我
苏泽:zzzzzzzzz~~~
伤如玉(H、涉及NP、简) 七十一章 心意乱姐弟夜谈
连晶并未走远,听到如玉惊呼便折返回来,短短几步之遥,却被别人甩在了身后。
成良后发而先至,也未顾上这是如玉的闺房,便径直冲了进去,急声问道:“怎的了,出了何事”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哀哀仰头说道:“我也不知他是怎的了,成良,你快看看,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一张小脸泪痕斑斑,映入成良眼底,烙进他的心中,与那夜里缠绵悱恻的媚态交叠在一处,直教他忘了此时身在何处,生生看呆了去。
“让开些。”
连晶将成良呵去一旁,低头就见苏泽握着如玉的手,便是此时也未放松,不禁摇了摇头。诊脉查看一番后,说道:“不必担心,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诶”如玉有些不可置信,“他是昏过去的呀,竟是睡了么”
如玉望向连晶,左右瞧不出什么异样,她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只得又看向成良,眼中满是不安无助。
四目相对仅是一瞬,成良便移了眼,盯着一旁的桌子说道:“自姑娘昏迷不醒,郎君一直未曾安睡,白日里事务繁忙,入夜后还在此处守着,想是见了姑娘无恙,这才安心睡去,连娘子既为医仙,必是不会诊错,郎君当是前几日亏的狠了,有些吓人罢了。”
成良未再抬头,回了话便退出门外,其背影看着沉稳,可他自己心里清楚,此举无异于落荒而逃。
他心中乱的很,一是担心她的手那样小,郎君这样紧握着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二是一见了她,便止不住的回想起那夜的光景来,胯下之物隐隐又有抬头之势,若是被人瞧出来,这脸还要不要了其三便是郎君昏睡过去都不曾放手,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着实有些
扎眼
屋外成良心绪纷乱,屋内之人也是无暇他顾,连晶欲命人将苏泽抬回他的卧房安睡,奈何怎么也不能叫他松手,如玉便做主留了他在自己屋里,连晶思量一番,到底未再相劝,摇着叹息而去。
“泽儿。”
既是抽不出手来,如玉也就随他去了,泽儿自小粘她,此番好容易相见,她又数日不醒,当是被吓着了,让他安心睡上一觉也好。
她似幼时一般轻抚苏泽的头顶,见他睡得深沉,如玉总算是松了口气。如今只剩下她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再受不得生离死别之痛,唯愿余生岁月静好,能看他娶妻生子,今生再无他求,至于辰砂
只盼再不相见,也好过他与泽儿两败俱伤。当初不过一句顽笑话,谁能想到竟是一语成谶,爹爹那样好的人,着实去的冤枉。她与辰砂,终究还是有缘无份呢。
就这般一躺一坐,腿被苏泽压的麻了,她也未敢动上一动,其间小丫环送来一小碗清粥,也是轻手轻脚的喝了,这才靠在床头,复又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只觉得脸上微痒,睁眼观瞧,就见苏泽坐在一旁看着她,目光炯炯有神,哪里像个缺觉的。
“阿姊醒了,身上可还有哪处不爽利饿不饿我叫他们传饭”他笑。
“我没事了。”她也笑。
屋内已燃烛火,苏泽当是收拾过了,方才滚乱的发丝已是梳理服贴,玉冠束起,眼中血丝亦消退不少,就连衣裳都换了。
她笑道:“你可是睡饱了下回可不许再这样吓人我不过是昏睡不醒,哪怕要死了”
苏泽出手甚快,如玉尚未曾看清他如何动作,小嘴儿已经被他捂住,“阿姊还想有下回我这三魂七魄都要叫你吓飞了,偏你还要反过来埋怨我我不管那些大道理,如今好容易才能团聚,往后有我在,必不再让阿姊吃苦了。过几日等你好些了,我们便启程去洛河水寨,我还有惊喜给你留着呢。”
“惊喜未曾见着,你那一摔,惊吓倒是不少”如玉舍不得说他,招手叫他近些,苏泽乖乖凑到近前,两眼被烛光映着,似有金芒流转。她端详半晌,拍着他的头顶笑道:“泽儿长大了呢。”
“阿姊也知我大了,就不该再像哄骗小儿一般对我。”他偏了头,躲过如玉的手。
“也是呢,你都这般大了,着实不好一直在我屋里呆着,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罢。”
苏泽嘴角一抽,腆着脸说:“不是还未到加冠么,倒也算不得成人呢,再说又有谁敢挑我的不是”他得寸进尺,越发没了正形,笑嘻嘻的又贴过去,“阿姊就不想我么,这就要撵我了”
如玉伸出两指,抵着他的额头将其推开,正色道:“说起这个,为何他们都要叫你郎君的”
被她推的有些悻悻,苏泽蔫头耷脑的说明了缘由,“他们俱是平谷县内被爹爹救下的百姓,我随师父返乡,着眼之处皆为断壁残垣,乡民多无立锥之地,一时不忍便开了咱家宅院,供他们暂住避寒,而后一来二往的,便有些人专门随着我入了水寨,以求谋生。最初本是以小郎相称,后来我年纪渐长,又无父亲在上,便以郎君称呼了。”
“这水寨又是何处”
称呼一事如玉并不太过在意,只是那些灰衣人令她有些忌惮,当日与辰砂决裂,她被连晶搀扶着向外走去,出了门才知道,孝女居院内已被这灰衣之人站满,只是擦身而过,便有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她也见过朝廷兵丁,却并无这等气势,是以她难掩焦虑,刚一醒来便要问个清楚,总怕苏泽年纪轻,又不知事,就被那师父带着做了什么抄家灭族的勾当。
如玉眼中担忧满满,不一会化作一汪清泉,洗去了苏泽心中的戾气。自始至终,阿姊从未变过,她一心要他安好,哪怕自身悲苦,也从未弃他于不顾。有她这样疼着固然暖心,可他也不愿再让阿姊受苦。
执起如玉的手,苏泽出言安抚,“阿姊不必过于担忧,说是水寨,其实不过一群穷苦百姓,相依共存而已,平日里借着水利,做些渡船贩货的营生,又碍不得谁,只要旁人不来寻衅滋事,日子也是安稳的。”
“如此便好。”如玉点点头,想要将手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笑得颇为无奈,“你都多大岁数了,不可再像小儿一般动手动脚的,快些放了我罢。”
这一天他苦等五年,哪有说放就放的
苏泽不仅未曾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有些忐忑的问道:“我坏了你的婚事,阿姊可是怪我”
如玉愣了一瞬,缓缓摇头,“不论他是为何向上推举爹爹,总归是因着此事至使爹爹亡故,仅此一事,我与他也再无缘分,若是你不拦我,真成了夫妻,又要叫我如何自处”
“阿姊莫哭。”
美目之中又见泪光,苏泽看得手足无措。他只当长大成人之后,再不会如同幼年一般遇事无力,哪知见了阿姊流泪,仍像是白活了这些年,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真真是一点长进也无。
如玉潸然泪下的模样瞧得人分外心疼,苏泽身形一动直接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任她靠在肩头哭泣,“是我不好,想了好久也寻不到个和缓的法子让你知晓,天底下最不愿见你难过的就是我了,可又偏偏是我让你这样阿姊莫哭,你打我一顿出出气罢”
如玉以手拭泪,哽咽道:“净胡说,好好的我打你做什么你先放我下来,这番作态像什么样子”
依依不舍的放了如玉,苏泽难过更甚。他脑中的阿姊总是比他高挑,遇事便要将他护在身后,直到把她抱在怀中他才惊觉,原来她是这样娇小,而他竟是由着阿姊拖着这样娇弱的身子护了这些年么
枉为男儿身
正当他心潮澎湃又要急着表衷心时,如玉又问道:“你是何是知晓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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