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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你同意了?”
龚彻反而惊诧地反问她,佳明望过去,望进龚彻深琥珀的瞳孔里,里头闪了一下,她确定地说:“开玩笑啦,我还是回去住吧。”
再就是一段沉默,汽车往她租的公寓方向去,眼见快要到了,方向盘猛地一打,这下就开得很快了,流行似的往二环去。
在这段交锋里,说不上谁输谁赢。既然龚彻出现在机场里,他肯定是又打算的。
汽车驶入地下车库时,佳明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手机是震动消音的,但还是扇动着空气有响声。
下车上去大厅,手机又响起来,龚彻突然扭过身来,从她的背包里掏出手机看也不看地关机。
“忙了这么久,你也该休息下,工作上的事晚点再说。”
休息就是做爱。
佳明洗澡时龚彻踏进来,衬衫丢在淋浴室外面,赤裸着上身边走边解腰带。她听到声音还没回头,脖子被人掐住,往湿滑冰凉的墙壁上压,腰带和拉链撞击出清脆凛凛的声音,声音近在咫尺时,她的腰就被扯了起来,蘑菇头在穴口快快地蹭了两下就插了进来。
闷哼声带着水流一起呛进喉咙里,龚彻一面挺腰着叫她屁股抬高点,一面刺啦地抽了皮带往她手腕上捆。
间隙抬手去掰淋浴头,让花洒对着佳明的头脸,她在喷洒的水雾里屏息抽气,龚彻怼过来,鞭挞着插了上百下。她的脸还被摁在墙上,脖子酸涩地挺着,肩膀往前后腰下陷着快要折起来,啪啪啪的全是响亮的撞击声。鸡巴次次尽根而入,在狂放的操弄里臀肉和奶子波光粼粼地荡。一片乱象,她要窒息了,口鼻里穴口内,嫩肉疯狂的绞杀着进来的阴茎。
龚彻快射了,但没准备这么快就射,逐渐放慢了速度,用力地往上一幢,钻到水雾下撬开佳明的嘴:“乖乖,把舌头伸出来。”
听话地把舌头伸出来,龚彻拿两指夹住往外拉,既疯又有分寸,然后吸住重重地吮。
右腿被抬了起来,像只被束缚待被解刨的青蛙。
龚彻肏进来,一条手臂圈笼了她的胸围,边走边操,直压到外面的洗手台上。
他把她的脸捏起来,让她看镜子:“宝贝你看,自己骚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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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章就要完结了,大家跟我念和谐社会我爱和谐,和谐社会我爱大和谐...来一起来





囚徒 82.用nz给老公
镜子上同样蒙了一层雾,雾霭蒙蒙地,只能模糊地印着两具躯体的身影。一道高而健美,脖颈修长,宽肩膀上利落的线条。他拖着她压着她,佳明前倾着,手掌都摁到洗手台里。龚彻倒是手长,一伸手,巴掌印到镜子上抚了几下,参差地露出一片明镜。里头纤毫毕露地照出湿淋淋狼狈又凄惨的佳明,一个凄惨又艳丽的沉佳明。挽起的长发惨兮兮地落下来,海藻似的在侧脸上、脖颈上已经白皙玉润的肩膀上。原本白的身躯,被热水被沉炼的动作搞得发红,虾米刚扔进煮锅里的那种粉,仿佛沉炼手再重点,她的皮就可以被拨开。
奶子在撞击中往前晃,手臂艰险地往洗手池或者壁角上撑,她仰着下巴,急促地呼吸,眉毛睫毛上润着露珠,颗颗地往下滚。
细宅的腰后面是高高翘起来肉臀,镜子里的她还在扭摆,龚彻眼里带着光,神秘的晦光,啪啪啪地拍她的屁股:“宝贝儿,你扭得真好。是想老公的鸡巴了?”
捞过来抓她的奶子,佳明嗯嗯地叫出来,自己都听得到痛与乐:“老公,用力点”
“小婊子,老公还怕你疼呢,疼你都来不及。”话毕果真是用力地抓捏,手指夹着乳头肆意地扯,扯得好长,然后五爪张开一把包住。
“来吧,用你的奶子给老公肏。”
鸡巴从穴口里抽出去,佳明难受得紧,太空虚了,她滑下去,跪在地垫上,仰着湿漉漉的头和脸,捧着奶子去夹龚彻的鸡巴。
“乖,真乖。”
龚彻抚摸她的头顶,勾她的笔端,好像她真是一个值得可怜可爱的小宠物:“再夹紧点。”
佳明道自己早该学乖了,学乖是做给别人看的,实际是自己获利。
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从双峰里冒头的马眼,舌头一直伸着,要么拿中段去舔,要么合拢双唇去吸马眼。
“宝贝真会吸,哦好舒服”
“宝贝喜欢吗?”
佳明匍匐着说喜欢,他问下面的小嘴渴了吗,她说好渴,要老公插。老公的手指够吗?手指不够,要鸡巴插进来。
混混沌沌地淫乱,说着不要脸的话的话,把身体和羞耻交出去。
她被搞得好惨,在地上爬,还要说喜欢,那种下贱的喜欢,没什么不好承认。仿佛越下贱越能突破以往的自己,那么木偶人。
最后一次他们是在窗边做,浴室的窗边,龚彻推开通风口,让她的脑袋伸出去:“叫吧,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们。”
佳明的脑袋在外面,身子在里面,奶子压在窗沿的金属物件上,外面是冷空气,是一片黑压压的绿荫,是明智的路灯和镇定的月色。在里面的身体却在龚彻手里,被他捏被他抓,鸡巴和手并用着给她搞。
“是不是老公的小母狗?”
“是,主人,我是。”
“老公要搞你一辈子,你觉得呢?”
“嗯,好,我好喜欢。”
她是真的喜欢,眼泪跟着掉出来,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跟河似的,大片大片地淌过面颊。
带着罪恶的喜欢,背叛的喜欢,背叛纯真的自己,曾经独断的龚彻,永远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沉炼。
龚彻把她抱进来,狂放消弭,搂着她坐在墙角下,手指刮她的眼角:“累了?”
佳明点头。
“累了就不做了。”
他吻她的眼睛:“外面冷,我们上床去。”
回到床上的佳明翻过身去,一时间她有些恨龚彻,刚才如果他继续做下去,不妨继续搞,她会舒服些。但现在只会恨自己。
次日佳明去上班,开车龚彻的黑奥迪做代步车。
好久不见的秦可清早早就来了,两人就工作上的事做了交接上报。
秦可清合上笔记本,问你知道吧?
知道什么?
“那个谁,通讯公司的总经理李通,被抓起来了。证据确凿,坐牢去了。”
秦可清转着手上的钢笔,继续道:“其实像这种事情,犯不上到坐牢的地步。他也不是没关系,后台的人帮衬着交际下,只要他把公款漏洞补上,把其他事抹平,顶多也就是个处分。”
她的意思是分明就是有人在搞李通。
至于这个人谁,实在是不言而喻。
“不过说来也好笑,别人要搞李通也就罢了,李通的后台——其实是他前岳父岳母。之前他有个老婆,从小有心脏病,结婚后出了车祸双腿残疾了。李通服侍她服侍了几年,人去世了,他就当他们家的儿子。他们家也把他当儿子看。这样的关系,倾其所有帮一把也不为过。但不晓得怎么回事,这几个月他们愣是没出过面。”
秦可清拿眼梢吊着她,笑吟吟的:“就是那么凑巧,我在a市出差的时候,看到那两口子跟你们家沉炼吃饭。”
“前有龚家出手,后有沉炼围捕,李通这是搞错了女人,栽了完了,佳明啊,你说你也算是红颜祸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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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83.阴暗面
沉炼不请自来,佳明正送客户出去,电梯刚一敞开,电梯壁面里头银光泛起,站着身穿黑色连帽卫衣外套灰呢格子外套的沉炼。
还在跟佳明说话的女客户眼睛瞬间挪不动了,看了他好几眼:“你....你是那个天才钢琴手...”
女人问他要签名,还要拍照,沉炼的眉头尽管平铺直叙着,佳明直觉到他的不耐烦。
他非常不想搭理女人,但还是迈一步出来,找了便签了名字。至于合照就免了,他说自己眼睛不太好,受不了闪光。
客户姗姗又不舍地走了,沉炼冷着脸往佳明办公室去,佳明慢了几步,转身弄了两杯摩卡端过去。
咖啡细细涓涓流出来时,她给秦可卿发了短信,这才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房门半开着,沉炼坐在雪白的大办公桌后,后背抵着靠背椅,椅子跟着他左右的晃动。
佳明把咖啡递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沉炼把左手搭在扶手上,赤白的颜色,青色的筋络透出皮层来,让人错觉他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贵族青年。
一恍间,佳明错觉这只手正从她的小腿往上攀爬,一直往上游走。
那是沉炼的眸光,冰到泛蓝,不像亚洲人的瞳孔眸色。
他接了咖啡,喝了一口,仿佛滚热的水流让他带上了人气:“刚回来。”
如果不是他自愿,不是他主动,别人很难捕捉到他真正的情绪变化,什么都没提,没提她为什么骗他提前离开桐乡。这点小事,提起来显得太狭隘,尽管的的确确是他心里腐烂发酵的疙瘩。
“你忙完了?忙完我们去吃饭。”
门外传来秦可卿利落的声音:“原来是沉大钢琴家造访了,要去吃饭了吗,走吧,我请你们。”
这道声音正是佳明的救星,沉炼把车丢在外面,坐上她的车出发,秦可卿也是钻了进来说自己的车刚拿去保养。车内两个气场一流的男女,佳明正好做那个不用出声的司机。用饭时也是这样,秦可卿总有话头把沉炼的注意力截过去。
把气氛搅和成一团,秦让佳明顺带送她回去,至于沉炼,意识到只要秦在这里,他跟佳明不能靠近分毫。
倏然望着秦可卿含笑道,真是优美的唇角:“下周叁在省剧院有演奏会,跟英籍的xx一起合奏,你有空的话跟姐一起来吧。”
英籍的xx这个名字说出来,秦的稳坐八方招呼的神情出现短暂的皲裂,她掩饰得很好,提也不提,只说好啊。
叁人在电梯口告别,佳明要送秦可卿,沉炼自己打车回去取车。
秦可卿在车上点了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呵呵地笑了声:“那个人,xx跟我订过婚,不过是很早的事情了。”
她喜欢听演奏会,在品味方面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主要还是在很早以前,被另外那个人培养起来的爱好。
佳明真想不到、想不出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秦那里占有着记忆和习惯的一席之地。
“你要小心哦,你家弟弟真的很危险。”
秦可卿下车后把手搭在车窗上,眼神遥远,自我嘲讽着转身离开了,一转身就把沉炼给骂上了。
佳明开车时总在想沉炼,又想龚彻,龚彻打来电话问她吃饭没有,诧异她居然吃得那么早。
汽车在路上堵了好长一阵子,换了好几个电台,一首钢琴曲流泻出来,瞬间把车厢里灌得满当当,觑那首曲名,是cut in love。
秦可卿的烟盒留在车上,佳明衔住一根,又一根,出了市中心开始风驰电掣。
外头的温度明显降下来,两旁的树林摇摆着跟大海涌起的海浪一样,钻心刺耳的刹车声传来,是她的也是别人的。
方向盘猛地朝右打,划出艰险的长弧,大喘着朝前望去,一辆黑乌的凌志横在前面。
她的头发四散着炸开,推开车门朝那边喊:“你疯了?你不要命了?!”
她知道那边是沉炼。
沉炼在前头跨出一条长腿,拿着手机朝她晃晃,佳明是气急败坏的,冲回去接电话,那头好生生地叫她一声姐:“堵在路上容易出事故,姐,跟我来。”
“你疯我也跟你一起疯?”
“....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
“没关系,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我就是想跟你说两句话。如果你不来,我一直跟着你,跟到碧水去。”
碧水就是龚彻的豪宅。
两辆汽车先后从公路上拐了下去,磕磕碰碰地拐到松林下的小路上。
佳明下车来,头顶上冰凉的丝丝的雨线透过枝丫飞下来,飞到她的脸上。
沉炼没有下来的意思,佳明去敲玻璃窗,窗后渐渐露出他温情的纯质的面庞:“上来吧,外面冷。”
火还在点着,车体发出嗡嗡的震颤声,封闭的空间里沉炼望着前头,身上还绑着安全带,侧脸削瘦而立体。前车灯灭了,便进入昏暗的魑魅的视线里,他是那个魑魅。佳明想起自己有话说,问他李通的事,沉炼讥笑,把刀锋似的凉薄和刻薄写在声线里:“那个废物,人渣一个,一身的污点。”
他笑着扭过头来,身上拽着安全带还是往这边倾,要靠她的肩膀,要她的赞扬,要她看清楚他身上不太能见人的那一面:“他是穷小子,为了出头什么都能忍。但是忍得还不够,稍有成绩就得意忘形。他老婆瘫痪在家,管不住他了,他就在外面搞小姐搞下属,搞得人家怀孕去打胎,拿公款去消费赌博。他老婆怀孕后他不干了,姐,你猜那个女人出车祸跟他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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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84.这里好脏
沉炼靠到她的肩膀上,又蹭到她的胸口上,难以想象他的上身那么长,横越过来搂住她。
柔软的发丝搔着佳明的下晗,她从没见过沉炼这一面,他不太含有过多的情感和情绪变化,忽然地就变成这么一个人。沉炼在赌她会因此更爱他,他把他的私密和不屑跟人说的东西都向她展露,只有她才能承接他的所有。这是暗示,也是明示,是阴谋也是阳谋。端看她的反应。
佳明抬手抚摸他的头发,手指插进发根里:“小炼,你不用这样。”
沉炼幸福地闭上眼睛,在丰盈柔软的双峰里磨蹭:“怎么不用,沉佳明所受的所有委屈,我都要替她讨回来。”
喉咙里汩汩地冒出泡,酸的,苦涩的,难以言喻的东西,从佳明的口鼻里灌到肺腑里。
太迟了。什么都太迟了。
“我准备跟龚彻订婚了。”
她在说谎,她是故意骗他的,希望他可以对这段关系绝望,绝望后可以放弃。
但是当沉炼扬起头颅,呆呆地凝望她时,当着人精致的长眼尾里氤氲着发红,继而滚出一颗盈盈的泪珠时,佳明心软了,胸腔里震动着难过,以及和不可思议的痛快。类似于报复的痛快。原来伤害一个人也能让你获得主导权。她以往忍受的一切逐渐明晰起来,但是那不怪他,不是他造成的,只是她自己的魔障。可是再不关他的事,也不妨碍他此刻成为被报复的主体。
“不...不要,不要,姐,沉佳明,你不要跟他订婚。”
沉炼渐而进入神经质般恍惚的低语,漂亮的价值连城的手指在那里搅,想抓紧什么,然后猛地抓住了她。
佳明进一步地刺激他:“他对我很好,相信你也看到了,除了他,我看不到还有谁是更好的选择。”
他紧抓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冰凉得跟丝绸似的,皮肤顺滑轮廓锋锐,面庞的是流畅的弧度,但是眉峰、眼窝、鼻梁和唇,都是具有美感的:“你看看我,看看我,我——我是更好的选择。”
他说我求求你了,我会成为那个最好的选择,我不会让你后悔。又说,难道你也要抛弃我吗?
这个世界我只有你。
她都不知道自己听进去没有,只有暗的光线里他那张错乱的脸,一切都晚啦,她对自己说。都是罪恶,她对他二十年的肖想是罪恶,他为了满足自己洁癖一样的占有欲而违背自己原本的恋爱原则也是罪恶。一切都该有个秩序,他们都该好好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
佳明捧起沉炼的脸,此刻他看起来这般的幼小无辜,可怜又值得怜爱。
她亲他的额头,吻他的鼻梁,说沉炼,回去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姐姐。
然后沉炼堵过来吻她,她也没尽心地拒绝,欲拒还迎地推他的肩膀,被他抱得更紧。玻璃窗上咚咚地敲起了繁密的雨声,沉炼的吻暂停里,伏在她的肩膀上喘息,扭曲的喘息声渐消,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诡异地低笑起来。
看来我还做得不够,远远不够,他想着。
扬起头来却是冷静后趋向平和的面色:“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我只是想霸占你?”
佳明撇开脸,一旦沉炼坚实的墙壁竖起来,她不是他的对手。
座位嗡嗡地往下倒,沉炼固执冷酷地摁住她,扯她的高领毛衣。衣领拉下来,白皙的薄的皮肉上逶迤着青紫交加的吻痕:“这是他留下的。”
前置灯打开,他往这里凑,手指刮来刮去,刮出层层的鸡皮疙瘩,佳明伸手去开门,根本拉不开。
视线跟刀子似的在上面割来割去,显然是看到了脖子上的掐痕,沉炼惊疑不定地,含笑望她的眼:“他这样对你,你还要跟他结婚?沉佳明....你喜欢这样的?”
什么叫这样的?佳明却无力反驳,反驳不了,这一瞬间内心是承认龚彻激烈的性爱方式是在成全她。她需要在肉体上承接一些方面的屈辱。但是这话没法跟沉炼说。
她迟钝的反应让沉炼印证了自己荒唐的猜测,他简直要疯了:“你怎么能让他这样?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这里好脏。”
两个字跟钢刀似的往身上劈,佳明推他急速乱扯衣服的手,他定了一瞬,弯弯着眼眸:“不要碰这只手哦,还没好,会残废的...”
那只手已经钻到包裙下面,把裙子掀了上来,沉重的高长的身躯覆盖上,他说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
话说间往上捞起佳明的双腕,膝盖顶开她的,低矮的车厢里他匍匐上来,单手解开牛仔裤地扣子拉链,进来的一瞬是满意的声腔:“姐你的里面好温暖,我好舒服。”
进去后便松开了她的手,沉炼合身下去压住她,湿润的舌头在紧闭的眼帘上舔:“你也舒服吧,把我含得好紧。”
他徐徐地动,空间问题不能大开大合,抽出小半截直用力地往里撞:“腿张开好不好,不然会弄疼你的。”
然而佳明根本无法动弹,身上压着黑压压的大山,喘气声都是被挤来出来。沉炼掰开她的腿,让她踩在座位中间,大手伸下去捧住她的屁股揉弄,喘息着吸吮她的耳垂。
“说呀,你跟我说话好不好?”
“不说话也不要紧,爱我就好了,下面好烫,都快被你烫坏了。”
他堵过来吻她,勾着她的舌头狂乱肆意地搅。




囚徒 85.独一无二
沉炼举着他的外套给佳明挡雨,佳明完全不管快步地朝前走,车门也是他给她拉的,一坐进去,一个字都没有啪地甩上车门,她就把车飞速地开出去了。
又一次的偷情。
后视镜里的人影变小,衣服搭在臂弯里,淋着寒雨望着这边。
一眨眼,沉炼的身影便给掩到密林之后。
他被她丢了。
回到碧水,龚彻俨然坐在中控边上用电脑,手边放着瓷白的马克杯:“淋雨了?没带伞吗?后备箱里我放着有....”
合上电脑就要过来,佳明抓了两下头发,快快地往楼上去:“身上都是冷风,我先上去洗个澡。”
她能感觉到龚彻的视线一直萦绕在背后,只能尽可能快地从他眼前消失。
浴室门反锁上,外套丢在洗手台上,整个儿地钻进热水里,衣服吸水后跟皮肤一样黏在身上。
她站着冲了好一会儿才脱衣服,洗到一半去镜子前打量,好在并未增加新的痕迹,至于身下略肿的滑腻腻的穴口,处女似的含羞躲在毛发之下。
佳明洗了不下一个小时,蹲在地上拿手去扣体内的精液,沉炼不管不顾地射到里面。
龚彻在磨砂玻璃后敲门:“宝贝,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洗这么久?”
佳明在里头闷闷地答,水流开到最大,掩盖时候嗓音的沙哑:“多冲一会儿,免得感冒了。阿彻,你先去忙吧。”
龚彻太敏感了,还是从里头捕捉到媚音。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前,眼皮耷拉着往下,鼻子嗯了一声,听起来是和煦关怀非常的:“不着急,你慢慢洗。”
等她擦着湿头发出来时,龚彻端着碗进来,热气蒸腾着悠悠地往上飘:“来,趁热喝,红糖姜茶。”
佳明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不怎么跟他视线接触,龚彻巴拉她的头发,挽到耳后,搂着她问有么有太甜。
他知道她不爱喝甜的,也不爱吃甜品,最多能接受芝士蛋糕和少糖曲奇。
她所有的生活小细节他都知道。
“阿彻,我....”
“不舒服?”龚彻截住她的话头:“那今天我们早点睡。”
两人十点就上床了,佳明在等头发晾干,侧在左边看专刊,龚彻在右边回邮件。
半个小时后关灯睡觉,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很快迷糊过去,龚彻过来翻她压上来。黑暗里她攀上龚彻的肩膀,他不像特别有兴致不过是例行一般动作。“下面好干,宝贝....”他捏她的奶子,逗弄乳尖,埋下去叼起来拉扯,然后大口大口地吞吐。手指送到佳明嘴里沾上口水再往下摸,摸得润润的往里插。
“你怎么射里面了?!”佳明彻底清醒了,从未出口的埋怨就这么发出声来,她觉得自己无耻至极。龚彻赤条条地躺在旁边休息。昏暗的光线里亮起一簇暖的若隐若现的橘光,他拿嘴叼住烟头,过来揽住她的胸和奶子,缓缓地狎弄:“抱歉宝贝,一时没忍住。”
“....没事,对不起,刚才有点着急。实在没办法,明天只好去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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