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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过来。”龚彻抽着香烟,烟灰缸就放在手边,也不怕待会儿有动作给洒了。
佳明俯身跪过去,好在床根下垫着地毯,有时候她会坐在这里看书。
隔着裤子半厚实的布料,她先是刮了刮上头,阴茎复苏地很快,在那里拱起一大片。然后低下头去舔,嘴唇包住顶端凸起,口水滋到裤子上,上面带着草木泥土的腥气还有刚才做爱后浓烈的味道。
也不嫌,早没什么好嫌的,做爱还讲究干净大抵做不好做不痛快。
一面含着,一面去解他的腰带,手里慢解不好,龚彻自己弄开了,配合着佳明的动作褪下内裤。
他安抚着把手指插进佳明的发梢,按她下去,带着肉味的糜烂冲进口鼻,同时也很干净。性欲应该是干净的东西。
哆哆地吃了两分钟吐出来,口水粘丝一般拉得长长的,纯粹的折射的银光闪着,又印着窗外渡进来的光,总之很繁复又很漂亮。
她将鸡巴从头舔到根部,再到毛发丛生的囊袋,不好下口,毛渣渣的,但还是舔,尽情地弄。
龚彻愈发到了上头,手上开始用力,腰部开始往前往上顶,右手往下摸,扯下没了弹力的针织上衣,掐她的奶子。
“我快了,你想射到哪里?”他清浅的问,在佳明耳边呼气。
佳明握住鸡巴撸动,让冒头的马眼在湿润的唇上蹭:“嗯嗯,你想呢?”
龚彻将她深深的下压,大吸一口气:“宝贝,老公射你嘴里。”
佳明痛哭流涕地抗了好一阵子,龚彻终于重重地一顶,死死按着她的脖子,直让精液直接射进喉咙。
龚彻翻身睡了,到底是白酒喝得太多。佳明反而更清醒,在那里有默默地收拾残局。
灯也没开,担心弄醒龚彻,佳明还想安静安静。实际上已经很安静,静得能听到男人微沉的睡眠呼吸声。她却还需要一个人。
佳明换上睡裙肩膀围着大号的羊毛披肩,拿了龚彻的香烟和火机,在水泥楼梯那里点了一根。
向下的方向昏暗沉寂,嘴边的火苗一明一暗。
神思混沌中,香烟上烧出的一截白烟灰,突兀地纷纷地往下缀,佳明瞪大四散的瞳孔里印出一道身影。
黑色的影子,修长的影子,戴着黑色鸭舌帽,露出小半张青白的下晗,同样长而天鹅一般的颈项。
青年立在一楼楼梯的尽头,一只手搭在粗糙的水泥墙壁上,一手丧失动力般下垂着,手背上有暗红的水流往下滴。
滴答,滴答,滴答地在黑暗里,在外头掩去的朦胧的喧哗中,从指尖上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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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8.钻到睡裙下
沉炼果真像在摇曳着露水的森林中躲藏的小鹿,他被狩猎了。
事实是如此,但是佳明怎么都想不通。这种事是怎么成为既定事实?
他就那么傻地,等着龚彻去围追堵截?
其他人看到了吗,看到了也会跟没看到一样,让龚彻对着人射箭吗?
龚彻....他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
万般的念头都不及沉炼乌压压地在下面立着,滴血的那根手指动了动,便如投下咒语边涌起一大团黑气扑面而来。
佳明在黑气弥漫中,冥冥中成了牵线木偶似的往下去,走到一半,她倏然地回头看了一眼。
上面很静,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她继续往下走,沉炼向上的姿态改成后退,佳明跟着他拐到楼梯道后面的犄角内。
“为什么?”她问他,去挽他的袖子,被他甩开。
“没什么大事。”沉炼淡漠道,丝毫不具备属于人类感情里感性成分。
但也不是小事,绝对不是,他靠这双手吃饭的,佳明再去握他的手腕,抓到近前细看,骨节上有明显的擦伤,薄薄的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红色的底子。沉炼的手指,颤颤的蝴蝶展翅一般,条件反射地动了动。
佳明压低着嗓子问他怎么回事,她没想跟他去外面,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现在随时都需要返回楼上。
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安抚了沉炼再回去。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吗?
沉炼屏息着,他连呼吸都很小心,鼻翼抽动时,是在嗅佳明身上的味道。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刻意地去忽略手臂上的痛感。龚彻瞄准他时,中间隔着十几米,错乱的枝丫和晃动的光线下,但凡他闪身躲避,都不会被射中。
但那时他是站在高处,立在白灰的岩石旁,这石头就是最好的目标物。他偏偏要往这里站。
在斜坡之上,穿越重重屏障,视线跟龚彻对上。
龚彻眼里有兴奋、仇恨和不屑,两人都不动,静观其变,到底他还是安耐不住亦或是就等这个机会,从肩背上取下弓箭,熟练地上弦、抬臂、瞄准。一束细细的圆的狙击的红光射到沉炼的脸上,晃他的眼睛,他眯了起来,然后红点代替了龚彻的视线,从鼻梁、嘴、喉结到胸腹,最后往旁一偏,对准了他的右臂。
沉炼藐视地朝他点点头,一秒、两秒、叁秒,长箭破空而来,噗嗤一声闷到肉里。
不怕伤口撕裂甚至发炎,沉炼生生地拔了出来,挑衅地举起来,让龚彻过来捡。
龚彻轻轻地开启薄唇,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说:婊子,疯子。
然后他就慢慢地上去了,沉炼把箭往他脸上抽,龚彻矫捷地偏身躲开,挥手就是一拳。
沉炼挨了拳头,左眼肿得睁不开,抬手捕住对方的肩膀狠狠地往肚子上就是一下。
他们两个人扭打起来,沉炼专门往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出击,狠厉地抱住龚彻往他前胸后背上出手。这样自然是有心机的,那样会显得龚彻并未受什么伤。但他身上的伤是赤裸裸的,还有蜿蜒激动着往外淌的血,一切都会成为触目惊心的景象。
至于龚彻,他偏要打沉炼的脸,就是这样跟妲己一样迷惑男人的脸被他用来迷惑佳明,撕了这张脸,沉佳明能看到里面的刺骨污秽的狂妄自私阴险奸邪吗?他还非要弄沉炼的手,这双手被赋予了天才天赋,怎么呢就很了不起吗?
龚彻是算准了这场干架不过是男人私底下的解决方式,只要稍微有点自尊,都不会拿到女人面前去显摆。
自然他是失算了,沉炼此刻正带着一身伤挺在佳明跟前。
然而他还有别的机巧和别的章法,他默默的不说话,不过是释放打心底涌现的战栗之痛,她会泛软,她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
以前没注意的事,如今纤毫毕露地展现出来,在他精巧绝伦的记忆里。沉佳明一定是爱他的,一定一定,不可能有第二个可能性。
如果他知道,如果他早知道...
“姐,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沉炼拿着最清冷的声音说着最是祈求的话,佳明浑身一抖,差点要站不住。
他往前靠近一步,佳明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堆迭的木箱。
艰难地滚动着喉咙,佳明抬手去想去摘他的帽子,沉炼偏开头顺势抓住她的手,手背贴上温热的唇,湿漉漉的迹象从唇内贴过来。
他吻她的手指,佳明瞳孔里印出他的身影,道:“没有用的小炼,一切都回不去了。”
沉炼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一寸寸地下滑,整个躯体跟着往下去,佳明胸口剧烈的震动,他跪在她的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哀哀地贴着。
“回不去也不要紧,我们还有以后啊。”
他把帽子蹭掉了,脸上的伤在暗处大抵看不清楚:“刚才...我都听到了,他弄你弄得很疼,是不是?”
跟炸弹从半空对着头顶丢下来般,佳明的脑子和神志都给炸开了花,她跟龚彻做爱,他都听到了。
她那样下贱地迎合龚彻,他都听见或者看见了。
沉炼已经钻到她的裙子下面,迅捷地挑开内裤,口鼻全数地怼了过来。
她被龚彻搞,给龚彻口,他就来给她口,长手指拨开肿胀的阴唇,俊挺的鼻梁往阴核上顶,舌头有力往甬道里钻。
佳明站都站不住,还是沉炼在下面顶着,更用力地破开阴唇往里面濡湿的滚烫的花穴里动作。
精神上出现一片歇斯底里的混乱,沉炼跪在地上给她口,他的脑袋在睡裙下拱出形状来,姣好的形状完美的头颅骨,他舔她,跟狗舔骨头似的,仿佛迷恋到忘乎所以一切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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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9.喝下她的..
直挺挺的鼻骨顶弄着充血的阴核,那里已经很敏感,原本就被龚彻弄到受不住多的刺激,沉炼还在那里搞。一开始跟家犬低首一路寻觅食物,找到里就拼命地拱。沉炼是有章法的,洁癖异样的他到现在什么都顾不了,鼻头鼻孔上钻了腥热微咸的液体,那时她的体液。从她身体秘处里流淌出来的,跟血也没多大差别。软肉的温柔比他的舌头还烫,被龚彻操过了,现在都没平息。
后面动作大了起来,大喇啦地掰开下面,肿的肉还是软烂的,被他往外翻开,他是看不见,可是可以通过鼻、舌看见,一清二楚一丝不苟地去描绘,长舌用力地挤进甬道,让又软又紧的酥肉给夹着。
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拿手指碾她的珍珠,再跟舌头配合着插进一根手指,一软一硬地以低贱的姿态侵入她的体内。
尽管佳明在上面,沉炼在下面,她还是牢牢地被他牵引着。偷情和贪欢,刺激和悖伦,明知不可以不可以,还是受不了。
最后是被他用手插出来的,尿道痒到再憋不住,被他的掌心撞得飞液四溅。沉炼的脸还凑在那处,嘘嘘的气息喷到附近,她猛地打哆嗦,推着他的脑袋让他离开自己的下腹。
他不肯,用力地岔开她的腿抱着她的臀,把嘴大大的张开,去接那些噗嗤噗嗤喷射出来的糜香。
佳明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臂,脑子一片空白中怕自己叫出来。
高潮后后背软乎乎地往下滑,沉炼接住她,拿濡湿的带着她体液的嘴和鼻来吻她,说什么姐姐尿在我嘴里我最开心了。
他是开心了,脸上是迷幻的色彩,他再一次印证了自己的判断。
沉佳明,你是不是爱我,爱死我了。
在他的认识佳明的回忆里,她不可能会接受一个男人,再接受另外一个,绝对不可能。
沉炼从体内抽出一道魂来,以旁观者上帝者的角度去审视沉佳明,她太规矩了,太懂事了,从他认识她起,她就是一个保护者体贴者温情者的形象。她不太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他以为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就是一道影子,杳无声息但是随时都在。她在的话,他永远都安心,她不在的话,他永远像是心里却了一道口子,是撕开的一大裂口。
他现在要填补这道裂口,谁都阻住不了他,谁都没法阻止他。他要插进去,阴茎要捣到沉佳明的烂泥里去,要她感受他,感知他,要她接受他的所有。
龚彻给她舔干净了,跪在地上,从头舔到脚。大腿根处自是格外爱怜之处,内侧往下、往外,圆润秀气的膝盖骨,长而笔直微微有肉感的小腿肚子。原来她的身体也是完美的。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的认识清楚。抓起佳明的脚掌,踩到自己的膝盖上,再拖高些,把大拇指送进丰软的处内。
洞穴里盘丝似的痒,被跪舔的任何人都会产生的精神上的被服侍感,佳明一下子好像站到云层高处。
佳明险伶伶地怕跌下来,沉炼直起身来,抬着她的一条腿往肘弯里搁浅,心机叵测地含她的耳垂:“姐,给我插进去好不好,我好难受。”他故意夸大了难受之处,不是不想要,但非要忍的话,其实也没问题。
但其实也不能她明确的回答,只要她似是而非,他就权当答应了,以后自然能堵她的嘴。
佳明哪里知道这些,别人给她设网下套,她现在是管不上了,随着嘴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接受还是拒绝。绝对不同于沉炼表面上的斯文体面,他的鸡巴是狰狞健硕的,到底还是长得高,很高的男人很难配着一只小鸡鸡。东西插进来时,两人双双地倒吸一口气,又是呼出一口粘腻的性感的喘息声。
真是操蛋啊。谁比谁更无耻呢?真是没法判断啊。
沉炼抱住她的屁股将她抬高,佳明险险地将脚尖踮起来,对方还是太高,他只得像满月之弓那样,后脊梁弯出一道曲线来。公狗腰的姿势无非也就这样。
抱着她往里往上耸,鸡巴推到紧致滚烫又润滑的地方,实在是太舒服了。
一想到龚彻无知无觉地在楼上鼾声大睡,他在这里操姐姐,操沉佳明,快感更是双重的迭加。
一想到龚彻前不久才在这里弄过沉佳明,沉炼滚烫的血液直渗出血迹来,钻头皮肤,从他的五脏六腑七巧玲铃目里流淌出来——他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碰?
从来没这么恨过,从来没有。陈玉抛弃他们姐弟时,他也没这么恨过。
被抛弃不过是让他回到常态,精神上的常态,是一个熟悉的场地。他反而安心了,反而更如鱼得水了。回想起来,其实他还感谢那次的周折,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沉佳明才是他真正的亲人。可是陈玉在,沉长明也在,五花八门的世俗也在,他被很多东西蒙住了眼睛,他想要的太多,他们之间那么多的障碍,他感受到了但没特别在乎。直到养父母彻底不要他们了,他干净的回到沉佳明身边,他们之间是世界上最纯粹的最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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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80.当着他的面亲她
浑身覆满钝感,精神上的钝,还有皮肉上的敏感,以及一晚上高潮叁次后的疲软无力,佳明放弃所有力气,让沉炼抱着。
什么都不想想,沉炼的头颅低低地,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锁骨上,给她整理衣服、提上内裤。
“不要,不穿了。”
沉炼嗯了一声,湿哒哒的内裤再脱下来塞进自己的口袋。
“自己能上去么?”问完后,仿佛确定无疑她没法靠自己的双腿行走,便把人半搂着往楼上带。
佳明挣不过他,然而怎么也想不到到了二楼他还不走。
七八十度的黄灯泡,把人照得显露无疑。
沉炼已经盖上了帽子,已然盖不住脸上的伤痕,青紫交加的肿胀,是一张扭曲而淡漠的脸。
佳明麻木地发现自己没感觉了,连问都没问。
她指着楼道让他快走,晒场上的露天电影快要结束,人群叁叁俩俩呼呼喝喝地离开,阿婆和阿达也快回来了。
更关键的是龚彻还在她的房里睡觉。
“没事。”沉炼微微的笑,带着孩子气的调皮和成年人的帷幄:“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不要!不行!”
佳明头皮发麻,龚彻已经大步流星地迈开步子,镇定又疯狂地推开她的房门,这一茬她简直要窒息了。
里头静悄悄地,佳明手臂上的汗毛刺拉拉地竖起来,心口跳得要从嘴里吐出来,直挺挺地站了几十秒忽然冲进去,却被门后一只手给拽了过去。
沉炼抱着佳明,亲密呢喃,眼睛斜斜地射向低矮的木板床,上面侧身躺着一道身影。
龚彻腰上搭着毯子,面朝里地侧躺着,沉绵的进入深度睡眠的呼吸声在屋内回响着。
“别管他,他睡了。”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把佳明半搂半拖着过去,膝盖都碰到床边了:“看,我没骗你吧。”
说着捧起她的脸,手指在她紧闭的眼帘上轻触抚摸,在她滚热发麻的耳廓里私语:“让我吻一下,就一下,我马上就走。”
沉炼终于走了,佳明浑身脱力地在外面坐下,脑子里千万的纷杂的东西,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当晚她在对面龚彻的房间睡觉,龚彻很早就醒了,他一碰她,她立刻也醒了,装作很困睁不开眼的样子。
“怎么在这里睡?”
佳明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分析龚彻的语调话音,分析他昨夜是否曾经醒过来。
她含糊地应,说他喝多了睡觉不老实。
男人的手指在她脸上拨,拨乱糟糟的头发:“嗯,下次我少喝点。”
又讲了两句,他说要去市里,明天就回。结果明天、后天、大后天,一周过去了他也没回来。
佳明便拿着佛一样无所谓的冷静又无耻地心态等他,如果他不回来跟她断了联系,那样也好。
但是时间一旦超过某条界限,很奇怪地,她有点受不了了,好像囤聚在某个温暖的小屋子里,里头有吃有喝有美色有安慰有鸦片,原本可以舒服安乐地吸到死,突然就把鸦片给断供了。皮毛里发着痒,血管时冷又热,翻来覆去地她开始不断地想起龚彻。
想他们高中时龚彻阳光又超出同龄人的稳妥,大学时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他又能找出最自然不过的理由碰个面,想他不具备攻击姿态的靠近,回想起他眼里只有她的神采。以及出国的想法从一个想法多度到实际行动的事实。还有他们之间的初次,后面各种肉体上的各种小游戏。
佳明想给龚彻打电话,告诉他手头的事弄得差不多了,过两天就要回晋城了。
手机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沉炼的短信又进来,让她分了心。他应该比她更清楚龚彻的行踪,但是不明确地说,跟个再正常不过的要照顾女人的男朋友似的,在那里嘘寒问暖。问她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想他,他很想她想吻她,想亲她的手指,想摸那里。
这在往日简直是想也不敢想的,躺在手机里的沉炼,不像他本人的模样,他在手机里成了一个正常人,一个无聊的、只有黏糊情爱的小青年,说着幼稚又具有赤裸裸贪欲贪欢的男人。
佳明总是从最低标准的回应去敷衍他,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真正的沉炼。
沉炼在试图用某种世俗的方式,让他们的关系的渡过到男女关系。
但她又需要沉炼这样,如果沉炼不这样,她的脑子渐渐地会被龚彻充满。
人性其实简单又纷杂,要接受、要适应、要得到满足亦或是超出一般水准的满足,要被看到,被重要的人看到,ta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人还最怕损失,赚一百块和失去一百块绝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佳明失眠了两天,她决定管住自己,这个决定一旦下了,纵使痛苦却不再摇摆。
沉炼问她什么时候走,佳明却是在那个日期提前了一天离开。
晋城的九月是相当舒适的季节,佳明在天上,飞机穿越滚滚的白云而下。她的行李不多,从飞机上拖着下来,刚从出闸口出来,龚彻赫然地西装革履地插着一只手在口袋里,怀里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郁金香。
他过来接过她的行李,花束交到她的手里,牵起她的手:“宝贝,路上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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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81.你看自己s吗
佳明调出自己的笑肌,面颊肌理是如何上扬着朝人展现出正向的表情,她领会到了。
心脏瓣膜里逐渐收拢着惊诧、惊疑不定,以及那像春风润物无声的温情,她的眼望着姣好芬芳的郁金香,花不是纯色的,暗红的底色鹅黄的的顶端边角,绒绒的类于女士绒线衣边边的绒感形状。
她对这个特别有印象,跟龚彻同居时,他去荷兰那边出差,特意订了一束带回来,还有一张他站在横条布帘下背景都是花海的照片。他很适合站在那里,微微上翘着眼角,望着镜头也是带有感情的。有柔情,像是正在看着她,拍照是一定是在想她。
那张照片拿出来,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爱上他,爱上他的理由太多了,但是如果不接触本人。仅仅一张照片也够。他在里面展露了所有女人梦幻的因素,跟金钱没关系,但肯定跟地位有关系。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站出那样的姿态,他是对世界敞开的,因为他可以游刃有余,同时又是收拢收敛的,跟孟浪调情虚情假意通通毫无关系。有样貌有身材,在金色的花海里那样闲适的绅士的,也是放松的姿态。
那时的龚彻,大概是他们关系里最轻松愉快的时候。
接下来就是一波又一波的无尽骇浪。
两人往停车场走,电梯里空荡荡的,佳明偏头仰视他:“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龚彻抬手看腕表,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答:“只要想知道,自然能知道。”
说着就是一笑,轻呻似的,像一根钩子,随性地往鱼塘里抛,一个一个准。
这个话题就不能说了,怀着共通的秘密似的,先照不宣地掠过去,他们的手还是牵着。龚彻手掌的温度总会高过她很多,握住便是跟“暖”和“热”有关。刻意忽略了大半个月的失联,两人上车上高速也没提。
都不怎么说话,是另类的对抗。
但不妨碍场面上的情绪表现调度,红灯时,龚彻点了烟,降下车窗,换了一只手开车,视线直视着前方。
一直在笑,无声地寻常的又不寻常的笑意,蜻蜓点水地往唇角上挂。
“是去我那里,还是回去?”
他问她,抽完烟后过来搭她的手,搭在手背上,食指勾画着她的指缝。
佳明不确定这是一场床戏的邀约,还是仅仅只是问她回哪里住。
她把问题反抛回来:“你看呢?”
“去我那儿住吧,我那里方便,也有车,远是远一点但那条路不算堵车。”
佳明平静的破罐子破摔地点头,他想把游戏进行到底,他到底想走到什么样的程度,只有到了那个程度他才会停止。等到他满足了厌倦了,他们就可以画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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