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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再然后,他一边将她抱到桌子上掀开裙子插了进来。
直把一瓶水喂光了,龚彻这才丢开空瓶子,望着佳明脸上的水光潋滟:“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什么,嗯?”
佳明往后撑住双手,桌子上的电热水壶滑到边沿,啪嗒一声摔到地上,也没人管。
龚彻一边动作,一边去脱她的上衣,手指灵活地解开内衣纽扣,连着衣服一起脱出去。
佳明赤裸着上半身,脖颈长而脆弱,绕着暖栗色的发丝,胸前的白晃晃的奶子在冲击中上下波动。
龚彻抓上一只,含住一只,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地往上撞,非要她叫出来。
“昨天什么都没听到,宝贝,叫给我听,好不好?”
佳明不愿意,宾馆设施陈旧,隔音效果更是奇差无比,前台那边说话声音大些她都能听到。
“没关系,反正他们不认识我们。”
龚彻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凄惨危险地跪在桌子上,手掌用力地掰开她的臀肉,肆意地挤进两根手指,插到滑腻里,又加了一根。
佳明痛得皱眉,骨节的硬度远远超过鸡巴,下面要吃进男人的叁根手指委实困难。
然而还是挤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后仰着脖颈,又被龚彻掐住。他一心一意就要她叫出来,下手毫不留情,手指快速地在里面搅和,搅得她含着泪叫出声来。这一声冒头,像是羞耻立刻被全然的击碎,后面便是连绵不断地随着节奏吟哦。
龚彻在她高潮后怼进鸡巴,啪啪地撞得水花四溅,手臂圈住她的奶子,又磨又挤。
是个女人都受不住这种搞法,她几乎缩成一团,然而屁股高高地翘着,敞开着,健硕的长鸡巴噗嗤噗嗤地,从后面攻进来。
佳明在激烈的属于肉体的狂欢和放纵中,忽而尝到了不可知觉的甜味,像是某条细缝里飘出来的,越来越浓,环绕半空,相拥着吻住龚彻——或许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她唯一的出路。
只是这条出路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抛弃冷感孤独不融于世的沉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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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菜肉放多了,手动笑脸





囚徒 70.他来
两个人汗涔涔地抱在一起,靠在窗台下的脸颊小沙发上,上面垫着龚彻的外套。
龚彻把脑袋顶在佳明的头顶上,细细地嗅,能闻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奶香味。佳明也是懒洋洋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听到他这么说,就轻轻的嘲讽,这是她不擅长的表情,略险僵硬。但她整体而言,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在外人看来都是温柔如水的,没谁会跟她见怪。
“你凭空想的吧?”
“的确有点,不信你闻?”
佳明低头去嗅,除了龚彻运动后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余留之意,啥都没闻到。
龚彻揉着她的奶,揉着玩儿:“是有的,佳明,你以后肯定是个完美的妈妈。”
像一根刺似的扎过来,佳明挣扎着起来去冲澡。她好像很不喜欢有人把“完美”这个词安置在自己身上,什么叫完美的妈妈?一个跟她母亲恰恰相反的典范么?从母亲形象的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么?仍旧是一个永远在忍耐和付出的角色么?
龚彻没有动,抓头发的动作略显颓然,拿前台买的一块钱塑料火机点上一根香烟,青烟穿透红霞,迷幻的光影。
眼神是深藏的思量和冷淡,佳明的背影在他眼里再无情欲,白腻的身躯浅薄的后背,一手把控的细腰和脱了衣服才明了的圆润后臀,当然是美的。可她的体态无时无刻地带有审慎的意味,不知道是审慎自己还是审慎别人。换一个男人,恐怕很容易被她搞的阳痿,因为她很容易清醒过来。唯有千方百计的把她打开后,她才会沉迷得久一点。
然而一想到换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可能是沉炼,龚彻闭上眼睛扬起下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是冷笑一声。
佳明洗碗澡回来后,神情好了很多,甚至可以算是倾心的柔情,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龚彻明白这是对刚才事后冷淡的补偿,弹了弹烟灰道:“约的人到了,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待会儿我过来找你好吗?”
原以为前台会以异样的眼光看待这对在房里纵情大叫的男女,没想人家根本没反应,照常的退还押金,多一眼也没有。
两人在老街门口分开,龚彻把车开走了,佳明在通红的灯笼下,往里面去了。
巷子两边热火朝天地开展营业,大多都是小吃饭馆民俗手工小店,各色各样的摊子摆在乌黑深红的门板外,游客不算少,本地过来吃饭的也不少。路过一道顺手卖风筝卖木偶人和雕刻品的店铺,佳明停了停,她是很饿,但是提不起吃饭的性质,反而是雕工粗陋色彩艳丽的木偶人吸引了她的目光。木偶人小小的一只,很多颜色,她最中意一道主色调是蓝绿色的。长圆脸上是呆滞的大眼睛,说不上好不好看,可不可爱,小巧的鼻子和小巧的嘴,手脚关节可以摆动。
店家正吃饭,嘴里嚼着饭菜道,喜欢就买一套回去,送给小孩子或者朋友做纪念品都好,又不贵。
一问多少钱,对方说叁百八叁只,显然是狮子大开口了,佳明放下就走。
只是抬头的一瞬,一条黑白影像从风筝墙的镂空里一晃而过。
佳明惶然间裂开地失了神,完全是下意识地拔腿就追,影子长长高高的,也是清冷的,但又是飘忽不定的,搞得最后她以为自己看花了。到底没追上,她怀疑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然而一想到有可能是沉炼,近日以来的安逸懒散,自以为是的充实和自由,以及跟龚彻的那些缠缠绕绕,都跟笑话一样分崩离析。人的属性总是这样,给你带来快乐的无足轻重,给你带来痛苦的反而难以排遣忘怀。
她再一次跌进抑郁自闭的空间里,沉炼不光是沉炼,是她从小到大呵护的弟弟,在她瞳孔里永远散发刺目光线的发光体。从她离开农村老家到市里念书,是她亲手将他从福利院里带出来,陪着他一天天一年年的长大。有的时候她都怀疑自己才是他“母亲”,所以意识到自己的性欲后,她才越发觉得自己卑劣又恶心。
佳明没有等龚彻回来,匆匆地找到车站,坐了小巴车抵达桐乡山下的路口,很走运的遇到回乡的拖拉机。拖拉机开到一半,后面有车灯不断地闪,接着是嘟嘟刺耳的喇叭声。
等拖拉机靠边停好了,龚彻下车过来,跟司机道谢,正眼都没看佳明,然后转身往回走。
佳明只能下车,再上车,啪地一声关上车门,龚彻一脚把油门踩下去,超到拖拉机前面。
两人一路上没说话,及至回到阿婆家,龚彻恢复了姣好的笑脸,主动帮着干活,吃完素面又去刷碗,刷完锅碗还带着阿达玩魔方。
他把孩子一推,阿达羞怯地过来,举起手里的魔方给佳明看。
佳明接过去正要夸一夸,龚彻跟着游步过来了:“你看阿达进步是不是很快,叁分钟就搞定了。”
当着一老一少的面,龚彻搭上她的手背,亲昵的靠过来:“宝贝,你生气啦?都怪我忙得忘了时间。”
阿达很聪明的跑开上楼去,阿婆当自己是聋子,提着一壶水也走了。
佳明缓了缓,舔舔干燥的唇,后发制人道:“当着人的面,你干什么?”
龚彻搂住她,亲她的鼻尖:“没人是傻子,我来的第一天大家都知道我是为什么来。”
话毕从包里拿出一只盒子,掀开深色的木纹盖,里头躺着叁只光彩的小人偶。
佳明心惊动魄地被迫接住龚彻的吻,步履匆匆地被推到房里,什么都来不及说地便交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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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1.弄疼我了
后头龚彻的动作就大了,好像赶时间,急着把一段时期的定量任务做完。但他本人仍旧不是个急躁的状态,不过是忙了点。
晋城来了一波记者,连带着还有京城省报的,他们每天都是一大波人,在桐乡的各个角落拍摄采集素材,采访所有能采访的人。这些人极其擅长以小见大,打出来的标题都是骇然的感动。不光是村支部、校长和常驻的老师,甚至把乡里外出务工的都找了回来,挖掘各种无奈的感人事迹。上面市县的领导也过来,都是龚彻亲自陪同。他有那个面子,毕竟说来说去他才是甲方,他是无私投入的那个。
再不久工程队也过来,要新建学校和校舍,还要重新规划乡村风貌和道路。
人人都上新闻,就是龚彻不上,这在一方面是心照不宣的。不过是各个工程项目上打上龚家慈善集团亦或是集团下建筑公司的名号。
佳明上课时被偷拍了,她没注意到,因为龚彻捧着一束鲜花进来,馥郁芬芳的白玉兰,饱满又典雅的线条,说是代表孩子们送给她的一份感激和祝福。话都是官方话语,场面也会一度温馨,然而在剪辑后的视频里,很有相知相恋想爱相守追随而来的暧昧情愫。
桐乡的信号塔正在重新架设,这个视频佳明没有及时看到,是后来从四川回来才知道。那时很多事已经来不及。
往日寂寥安静的乡村,如今每天都能听到施工或是活动的喇叭声。
这是一个中午,中午和晚上是不多的安静时光,佳明没有课,也无心整理教案和档案。太阳并不太晒,她戴着宽边沿的浅黄色编织草帽就出门了,朝学校的相反方向去,肩膀上斜跨着帆布包,也装着手机,想拍点照片留念。
跃过一段矮矮的山头,下面壮阔的冒出一大片金黄的油菜花。鼻子嗅到泥土和植物纯天然的腥气,很浓烈,算不上好闻。
佳明对着拍了几章,继续往下走,蜿蜒的小路。最近很少下雨,路面还算干燥。
渐渐的路越来越低,油菜的高度几乎没过了她的胸部,浅浅的风声卷着一声脆响从耳边过,咔嚓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突然掀开安宁的帷幕。她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一只手,白的,白到发青的颜色,不像正常人的色泽。一晃间,她就被失力拽了下去。
有人稳稳地接住她,短暂地抱了一瞬,跟她拉开距离,但还是握紧她的手臂,生怕她随时都要跑似的。
佳明是真受不了,她老以为或者总是催眠自己足够坚强,所以才做得出彻底离开晋城,也打算如果一切还顺利的话,她不会再回来。
但她还是回来了,然后事情朝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局面走去。
此刻沉炼安静地站在她跟前,面容清白冷峻,漠然又忧虑似的睁着双眼看她,她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很多他们的往昔。
独独要把两人上过床这件事刻意从记忆里抛开。
她竟然还能笑出来,作出惊叹的样子,试图把所有的问题都拉回到他们最初的关系。
“你怎么来了?”
沉炼的表情里没有痛苦,可是佳明一说话,对他微微地笑,在周身全是金色和绿色的田野里,随和慵懒的麻花辫尾巴上扎着一截鹅黄色的丝巾,大刘海烂漫卷翘着在他眼里飞舞,他就开始痛起来。表现在自己的手腕和后背都要发抖,抖得他站都艰难,想要弯下腰去。
“来看看你。”
他很平淡地说,如果不是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佳明或许会真的相信他。
她去掰他的手指:“你弄疼我了,小炼。”
沉炼浑身一颤,缓缓地松开她,但没坚持多久,说了两句不疼不痒的话,复又覆盖上来,拉住她的手,不住地摩挲她的手背。
手背上的皮肤像是沾了一层蜜,致使蜜缝嗡嗡地迫切来刺她,佳明什么都想起来了,他们在公寓里在沙发上,沉炼半强制地压上来,吻她的嘴吃她的口水。那种罪恶的做爱之感,疯狂的席卷她的神经。
蓦地抽出手来,佳明往后退了一步,右腿脚尖往外,是一副预备走过田间小路的姿势:“这里好多虫子,粘上可能会过敏....”
说着扭过头来:“要到学校看看么?或者到我住的地方参观一下?”
她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迫切地把沉炼带到公众场合,这样他们就能恢复“正常”的关系。
佳明走了两步,沉炼在后面喊:“沉佳明,我对于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佳明定住了,这两个月她想了很多,决定也做了很多,跟龚彻或许即将水到渠成,但人之所以为人,不过是总有更黑暗更犹疑的弱点。
“为什么这么问?”
沉炼跨过步子来,从后面抱住她:“别动,姐,跟我说两句话。”
他把脑袋贴在佳明的脖子上,侧脸挨着,佳明受着阵阵的煎熬,皮毛都要发出滋滋的火焰声。
然而她只能忍,冥冥的直觉是她稍微激动,沉炼会比她更激动。
“小炼,你是我弟弟,这是事实。”
“没有血缘关系,我可以叫任何比我年长的女人为姐姐。”
“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爸妈的态度,社会的态度....”
沉炼猛地将她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脑子重重的吻过来,牙齿撞到牙齿,颉熬的痛感,撞得脑子发昏,然后他的舌头肆意地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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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2.你总会原谅我的,对吧
佳明扇了他一耳光,面色寒胆,她被自己吓到,沉炼白的脸被她抽得通红,很快隐隐亮出手指印。
她想道歉,但道歉对于沉炼来说不需要,也没用,她就不说了。
沉炼竟然笑了一下,甜丝丝的,就像大学时代同住的时候。她在家里搞卫生,刚把沉炼的衣服洗出来拿去挂,他就从后面抱过来,很孩子气地抱着她摇摇晃晃说姐你真好。那时她还有幻想,幻想沉炼会不会无心之中渐渐地爱上她。都是可耻的意淫,然而还会想,会被那边贴紧的温存给感动到,会知觉幸福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只是一回头,这种幻想立刻被电话所打破,沉炼接了电话,清冷的语调问:“你到了?嗯,不用上来,我就下去。”
佳明还在晒衣服,如果她想舒服点,她大可以暂且放下先回房,回头再来晒。她勒令自己稳稳地站住,她要自己看清楚,沉炼白体恤黑牛仔的身影出现在楼下,在篮球场旁边,灯柱下站着一个女学生。漂亮的长黑发看不清脸,但露出的轮廓也是个美女。高挑的个子,俏丽的下巴带着不动声色的自信。沉炼朝她点头,越过去先走,女学生慢一步尾随上,两人渐渐成了肩并肩,然后手就拉上了。
她看不清是谁先拉的谁,只是那样的画面不只这一幕,不仅仅是女学生,还有已经步入职场的美女精英。跟他交往的女人,无疑都是拥有强大自信和有自主获取幸福能力的。她们很勇敢地靠近他,获取他,然后也会很勇敢地在不尽人意后果断离开他。
沉炼如今的痛苦又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因为不能失去她?
沉炼还是过来拉她,另外一只手抚摸自己发麻的脸:“姐你是不是恨我。”
他的样子纯粹到世间罕见,佳明是个普通人,她会被迷惑。
“我恨你干什么?你对自己负责就好。”
“这样的话”沉炼笑着露出漠视的讥讽:“你还是不要说了。”
他的模样又变了,目光变得既锐利又赋予宽容:“你跟妈讲电话我都听到了,你只是一时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你总会原谅我,对不对?”
佳明的手痒了起来,即使是没有灵魂的“牺牲者”,也会有刺一样的尊严,她想打他。
沉炼还在刺激她:“这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那时我有错,可是我现在没错,自从你回来后,我就再没做错过,你还想怎么样呢?”
火气从肚子里冲天地往上冒,你你几个字从齿缝里冒了出来,她从来没见过敌人一样的沉炼,这让她的混乱更上一层。还是抬手打了他,还是左脸:“你是不是有病?你说的错是什么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沉炼哈哈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无异于神经病。佳明怕了,过去扶他的肩膀,因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本质,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沉炼搭住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搂了过来,身体还在颤抖,嘴里还在笑,佳明要疯了。
她被他抱住,听他说:“沉佳明你一直知道我有病,可是你还爱我。”
“你还爱我”他已经卷着她倒了下去,沉炼在下面,修长的四肢紧紧地捆束着佳明,把油菜地滚得矮了一段。还是让佳明在上面,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地吻她。
佳明从菜地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身上的枝叶都被沉炼仔仔细细地捻干净,但是衣服上沾染的植物枝叶,和她发烫发麻的唇还是明显的。她极力从人少的地方走,遇到谁也是把帽子压得很低,谢绝去人家里吃饭的邀请,说要回去写资料。
阿达家越来越近了,独门独户的一栋,圈着篱笆,灰白的水泥外墙,她看得见自己的窗口,窗户上飘着碎花窗帘。
佳明的脚步越来越慢,希冀龚彻不要在,果真不在,这夜都没回来。
她给他打去电话,电话那头推杯换盏地很热闹,龚彻好一会儿抽空回道:“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啊。”
什么意思呢?反正她心虚了,虚与委蛇也会了,讲两句好听的话嘱咐他少喝酒便挂了。
晚上沉炼开始给她发简讯,问她到家了没。佳明不想理,回到屋子脑海子就出现龚彻的身影。猜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在外交际应酬自然会遇上别的女人,不乏优秀漂亮温柔体贴的,就算不漂亮,性情也是真性情,该豪爽豪爽该乖巧乖巧,就看他看不看得上。在这一点上,佳明充分信任龚彻。他是那样体面自尊,容不得自己的行为里在肤浅的关系上作出低劣的行为。
但他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呢?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她只觉得从小到大自己只是一个在社会规范下必须乖巧懂事的木偶。
无论外表有多柔和多让人产生好感,内心总有一块不能见人的污秽和挣扎。
也许她就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彻底的虚弱,到头来只能被两个有力量的男人摆弄。
嘴唇第二天差不多就恢复了,对着镜子照了很久,沉炼又来消息,约她见面。
他的消息一弹出来,佳明的神经就会被牵引,很痛苦但是不得不受影响。
“你走吧,我没时间见你。”
“我没别的意思,就像跟上一次一样,静静的跟你待在一起。”
男人的乞怜往往比女人更具备杀伤力,因为在常人的刻板印象里,乞怜是女人才会做的事,不值当。男人要是做起来,是真可怜真需要人呵护。所以越来越多的女人会被男人的反其道而行给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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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3.c进小半截
佳明刚要把沉炼拉入黑名单,电话提前响了,沉炼在那头道:“姐,别让我猜中你想干什么。”
语气再温和再柔情,都没法掩盖其中类似于神对众人愚蠢行为的藐视。
佳明打了个哆嗦:“我没想干什么。”
“如果我联系不上你,我就会来找你。”
“.....我们现在不合适见面。”
“我知道,龚彻看你看得很紧对吗?可是我只是要求见见自己的姐姐,这不是最寻常的请求吗?”
怎么现在我又是你姐了呢,佳明拿开电话,看了几秒又过去听。沉炼给了棒槌再给枣:“放心吧,我会安排得很好。”
他说知道龚彻这几天的行程,省里有领导过来谈项目,他必须去应酬着。
“像他那样虚伪的人,该做的事就会做得圆满。”
佳明极其渴望一瓶酒,或者一根香烟,从枕头底下摸出龚彻留下来的软中华,徐徐地点上:“只是见面,没别的。”
沉炼点头:“没别的。”
这次碰面是在七八点后,桐乡这个点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已归家,夜幕里散步着零星的灯火。佳明教完阿达写作业,已经超过了预约的时间,担心沉炼会打来电话于是有点左立不安。好歹出了门,新建的路灯干净地亮着,她绕过前门往后门去,往后是一片树林。
拿手机照着前路,到处都是摇曳的黑影,不远处亮起同样的光点,有节律的晃了叁下。
那就是沉炼了,她看不见他,跟着他的光往那边去。
不一会儿听到叮咚叮咚的水流声,山涧溪流边出现一间小屋。石头砌墙,门窗关闭得严严实实,只是从细缝里溜出点光来。
佳明关了手机电筒,适应了好一会儿,发现其实月亮的清光足够照亮道路。
山上的冷月光辉程度是城市里难以想象的。
沉炼靠在河岸的石头上,朝她伸手:“小心不要踩到河边,这里有泥巴。”
佳明踩着一颗颗形状不一或圆润或尖锐的石头过去,没有接他的手:“怎么?有事?”
她是刻意用这种疏冷的语气拉开距离,沉炼不以为意,转身去开门,一束亮光放出来,但不刺眼。
他请她进去坐,石头屋子大概原本只是上山做事之人拿来休息过度的,被他私自改装,石头床上铺着柔软的孔雀蓝床单,毯子随意地掀开像是刚才有人躺过。旁边仍旧是石头堆砌的小火炉,一套完好优雅的古檀色紫泥茶壶,汩汩地冒着热气。
总之简陋之地被他随便的摆弄,都像是艺术展里一处优雅的世外之地。
床上还放着电脑,是合上的,佳明好奇了:“这里有网?”
沉炼笑了笑,把电脑接收口上的东西指给她看:“朋友做的产品,还蛮好用。”
这时他就相当好说话了,佳明松了口气,看了看不晓得该往那里坐。沉炼指着床:“这里舒服点,我坐小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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