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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屋子太小,沉炼贴着佳明的脚尖做,给她倒茶喝。
他们聊天,聊他们以前从来不会认真聊的话题,也拒绝聊的人,首当其冲就是母亲陈玉。
既然他主动提起,佳明就问他为什么公司里的事他都不管:“你这是在喂足妈的胃口。”
沉炼低垂着头,身上穿着西羊绒的薄开衫,里面是白圆领的长t恤,长睫毛往下缀,落下一片影子。
他默了片刻,不知道是在预备着说真话还是假话,薄薄的殷红的唇,像是罂粟花一般,当他矜持收敛时,总是在不经意间能给人会心一击。
“算是偿还她的养育之恩。”
佳明没话说了,或者说是为着这句话在试图好好领会其中的含义。
养育之恩在他们姐弟彻底被抛弃,把债务和污名留给他们后还要还吗?
在她沉思间,沉炼坐了上来,肩并着肩,拉她的手自然地抚摸她的手指,做过一千遍一万遍那样让人提不起提防心理:“她对你不好,我知道。沉佳明,我知道的。”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里晕了出来,沉炼过来抱她安慰她亲昵地吻她耳垂时,她都提不起一丝力气。更诡异的是,她从沉炼话语中得到了暗示,陈玉对她不好,陈玉又最看重最需要沉炼,沉炼心里却只要她,会不会是对陈玉最好的报复?
沉炼呢喃着说我会把所有亏欠你的还给你,声音渐低了,从他的齿缝直接到她的齿缝。
然后她倒了下去,沉炼覆盖上来,缠绵地堵住她的嘴,貌似告诉她只要她不愿意他可以随时离开。
他的手伸了进来,灵巧地拨弄掐捏乳尖,佳明几乎弓起身子送过去,抬手抓住他的手臂,他就不动了。可另外一只手还是有动作,摸到牛仔裤的扣子处解开,拉下拉链,游蛇一样钻了进去。
两根手指插进来时,她已经湿得很厉害。
弹钢琴画图纸赋予着天分的手在她甬道内阵阵的抖,扣住的指节往敏感处细碎的撞,当他要她翻身时她就听之任之了。
沉炼跪在床边,身子伏下来还在边吻她边说话,呢喃中像佛音,在度化她最原始的禁锢,圆硕的龟头插进来小半截时,她如梦初醒地惊叫一下,然后是大惊。因为外头远处遥遥地响起呼唤声,是在叫她的名字。
佳明猛地扭开身子,仓皇地提内裤和裤子,一转头,沉炼衣服完好地坐在边上抽烟,神色堪称冷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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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弟弟没c成





囚徒 74.必须含出来
佳明只得往外走,连头都不敢回。她再一次受了蛊惑,刚才的情形,沉炼会怎么想会笑话她嘲讽她吗。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还是忍不住被他弄。短短的一眼,冰凉的侧脸,雕塑感极强,他像是古希腊雕像刚刚复活,但是又不动,眼帘都不轻易动作,视线遥远。
她不敢看了,浑身血液倒流,全是冷。
身后的光掩住了,她重新堕入黑暗,又再一次进入月光的清亮中。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无声地冲刷她的面颊,好像进入一条忐忑危险的密道,身边没有人。
她下去后看到龚彻,龚彻摇晃着电筒,佳明看不清他的面色,但还是快两步过去撞进他的怀里。
龚彻好半天也是动也不动,呼吸声几乎等于无,渐渐地抬手拍她的后背,问怎么了?吓到了?
他帮她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佳明含着鼻音点头。
龚彻拉开她,关掉电筒,上下地看她:“有没有摔着?”
刚刚他的情绪也是冷感的,但是依然恢复过来,成了世界上的最佳男友、炮友,关怀备至地牵着她的手,让她走路小心。
佳明激烈地负面情绪逐渐消融,取而代之是目空一切的权衡利弊。
两人走上泊油路,进入灯光下的弯道,龚彻从口袋里掏出香烟,轻轻重重地抽:“这么晚怎么跑上面去了?”
佳明已经学会跟他在一起时带上面具,以前的面具是不自知的,现在却是有计量有盘算的:“那边有条河,听着声音就过去了。”
“哦。”
简短的一句回音,片刻后他又道:“以后别去了,特别是晚上很危险。”
佳明笑着暖暖的酒窝,心里却在凉凉的冷笑,主要是笑自己已经不再纯粹。
她说好的,以后没有你陪着我不会再去。
龚彻扭头看了她好长一眼,要笑不笑的样子跟着点点头。
回到阿达家,他们都睡了,龚彻的行李包丢在房间门口,看来是一回来就出来找她。可是为什么不打电话,上面信号不好,这里信号自从信号塔更新后好了很多。口袋里的手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来电消息的提醒,证明他根本没打过。
但是她不能问。好像突然间就会掩盖事实,刻意去忽略事实,好让面前的局面可以照常运转下去。
当真要寻根问底,她恐怕应付不了他,他也没法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龚彻收拾完行李就过来了,带着一瓶开封的红酒,倒提着两个红酒杯。佳明很需要酒精,接连喝了两大杯。等她喝完,龚彻才擒了几小口,放下杯子摩挲她的面颊。佳明给了他一道微笑,她不知自己笑成什么样子,龚彻知道,心里问她何时你也这么坦然了?
他最知道她的负罪心理,以为自己最懂她,春情柔软的面颊,典雅的眼角动情时潋滟的无声痛苦的放纵,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那一面。她可以是任何男人想要的女人。好在她给自己树立的墙壁也是坚不可摧,只等他来拆开,来拆穿。然而这份拆穿不再独一无二的属于他。
龚彻推了她一把,空酒杯被他轻拿开,那样的姿态,像是放下罕见的玉石。但是对待她起来,却是恰恰相反。
利落又粗暴地脱了她的牛仔裤,佳明蛇一样扭着身子挣扎着去关灯,担心刚才沉炼会留下印子。
龚彻没有阻止她,灯一关,大力地拖拽着她双腿过来,手掌在内裤上狠揉了两下,挑开布料插进手指。
佳明把手盖住自己的脸,然后咬住自己的手指,再努力不过地抗拒叫出声来。但是他弄得太厉害,水声响亮地充斥着混凝土墙壁的房间。
肚子上的软肉都跟着动荡不安,迫使她很快地佝偻起来,握住他的手腕说不要了。
软又虚弱的声音,正如她的灵魂,嘘嘘地往外喘,感觉又要流泪。
龚彻侧躺下来,还是用手弄她,快进快出着:“你今天湿得很快。”
“太快了,”他又是一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诡谲的叹息。
这次指交并不属于前戏,他不过是在入侵佳明,想把她搞干净。很快起身脱掉裤子,握住她的腿根插进去。
仍旧没有前戏,龚彻大开大合地撞击,低矮的床铺都在震颤,声音巨大,木板床经常会撞到墙上。更何谈佳明,她的肚子开始痛起来,也是似是而非的痛,也不喊停,相当于对自己的惩罚。
龚彻知道自己暴躁了过分了,可他控制不住,超越以往所有的温柔、克制、调教,就是粗暴。佳明越不反抗,他越愤怒。
坐到后面他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快感,两句躯体同时散发着热度,却不是贴心的热度。
再去掰她覆在脸上的手,全是盈盈的反光,龚彻慢慢就不怎么插了,到底还是不甘心。抓着佳明跪起来,他赤脚站在床边道,帮我含出来。
佳明的头发乱成一团,遮住大半张脸,她闭上眼睛,并非被迫而是虔诚地过去口。
虔诚的话心里会干净好多。她用心地爱护着龚彻的阳具,似水地舔,直往下舔到囊袋,上半身几乎要埋到龚彻的胯下。
龚彻舒服了许多,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为所欲为,佳明舔出了声音,折回来把龟头含进去,舌头在马眼和柱身上打转。
最后一阵子龚彻鞭挞着挺进佳明的喉咙,射出好多酸涩的精液,她也吞了,龚彻改而抚摸她的头顶,爱意绵绵地把人搂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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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5.一脚踏两船
第二天很早,龚彻起床走了,佳明还想睡个回笼觉,只是神经上突突的跳,总是不得安宁地睡不着。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好的放在桌子上,就在她的电脑旁边,接口上连着充电线,看样子已经充满。
她的衣服好好地、规矩顺畅地挂在椅被上,外套则用衣架撑开挂在铝合金的横勾上。
米白的窗纱拉上,外面有阳光,虑过窗纱后并不耀眼,满室的凉,刚刚好的凉,不冷又不热。
他回来时,佳明正在打字,头发拿大发卡随意地笼在脑后,耳钉也没戴,就是肩膀上披一条毯子。
倾身过来亲了一下,佳明手指便有种顿挫的感觉,但还是继续地敲击,很多敲错了,撤回再打,看起来还是专心致志的忙碌模样。
龚彻去接了一盆水来,洗脸擦手,问:“你的工作是不是差不多了?”
又是一顿,佳明在组织语言,援助的工作,孩子们的心理档案,定期的走访,这些要说做可以永远做下去,要说不做,随时也能结束。桐乡要比她想象得干净,很多过于落后的地方,在极其表面的淳朴之下,女孩子最容易出问题,她们是严重被损坏的一方。其实男孩子也差不多,蛮横、偷窃、很小就接触色情和暴力,从未知道什么叫做秩序和体面,这些人走出社会也是徘徊在最底层混日子。桐乡的好在于,祖祖辈辈的某些传统,这种传统会在无形之中塑造人心中的结界,不至于坏到哪里去。正如这批的校长和村委,是赤诚的干事的人。简而言之就是,一方土地风气。
“看主席那边安排吧。”
心理健康联合会主席那边的安排,其实也是看此次慈善的主办方龚家的意思,不意外来讲,只要龚彻去大声招呼,她就要立刻班师回晋城。
龚彻嗯了一声,跟她讲了讲最近手头上有哪些事要处理,哪些大概可以忽略交给别人。
话里话外的,这次四川之行快要拉下帷幕。
两人从阿达家出来,去校长家吃饭。校长是个老光棍,性子特别直,对娶老婆的要求是一定要支持他的“事业”,孩子不孩子的都可以不要。所以老婆也不好找。然而进到他的家里,很热闹的一团,有个穿蓝布碎花的中年妇女,脸上面是风霜,皱纹许多,实在是无法判定她是叁十几还是四十几。脸上笑眯眯的,很热情和气,围着围裙里里外外的帮忙做饭和招呼客人。
小荷带着女孩子也在,像是这么多人就是为了招呼龚彻和她两个人而已。
龚彻偷偷跟她讲,你看那个女人,她能跟校长成么?
佳明从他眼神里领会出,这个新出现的女人大概是他介绍促成的。
“你也会做媒婆了?”
这是他们两最近说的最轻松最俏皮的话,龚彻在桌子下捏她的手:“只许你有善心,不许我有?”
佳明想起在英国的时候,跟他讲一个流浪的帮助过她的青年,他让她离他远一点。其实龚彻是有很明显的阶级观念,他在社会的上面,决计不会轻易对下面有过多的怜悯和同情。佳明不过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他们是高中同学,高中时,她给他种下了一颗种子。
换一个环境,无论是哪场交际场合相识,龚彻恐怕都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么一想,他在桐乡待这么久,真的不是别的什么理由,就是为了她。至于那些慈善那些项目,就算亲力亲为,他大可以来两趟就走掉。
饭前忙乎那么久,吃饭不过用了不到半个钟,校长和未来的老婆出来送他们,送了一截路,小荷带着女孩子快步地走,冲到他们前面去了。擦身时佳明还跟她打招呼,曾经热情崇拜她的小荷,脸上竟也有了属于女人之间的那种微妙的敌视和刻薄。她把眼角吊起来,下巴也是仰着,仿佛忍不住非要这么做,轻慢地嗯了一声。
龚彻喊住她:“准备去哪儿?要不要送你们一程?”
小荷害羞了,脸都红了,连连摇手:“不用,我们不下去,去帮某某干点农活。”
气氛有些复杂,小荷跟女孩子耳语两句,那孩子飞快地跑了,小荷走在前面,复又折回来:“龚老师,我能不能跟你私下说两句话?”
龚彻看她一眼,又看佳明一眼,佳明貌似镇定,然而心脏已经开始突突跳。两次跟沉炼碰面,说不得就有目击者。
龚彻开始抽烟,朝她脸上嘘了一口青烟:“怎样,你介意吗?”
小荷在那边低头疯狂地扭着手指,佳明说好,他们走到田埂边,不太远的距离。
低低讲了两句,小荷嗓子尖了起来:“我没看错!沉老师跟别人接吻了!就在那边——”
她指了一个方向,正是佳明曾越过的矮坡,下面是一大片的油菜花。
小荷哭着跑了,佳明看她纯真的愤怒,那双粗布裤子下的塑胶地面运动鞋,道路前头、两边还是美的,特别是立在田埂边长身玉立的龚彻,他背对着她,还在抽烟。
好一会儿,龚彻弹开烟头,回来牵她的手,直挺挺的鼻梁下弯着唇角,耐看线条精致的内双晕着笑。
再美好不过的和煦温和,在这一刻都不过是面具。
他揉她的头发:“小孩子在乱说,别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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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6.狩猎
说是那么说,接下来两天他们开始分开睡,隔着宽阔的中厅,佳明听见他在房内讲电话。各种事不足而一,有的是在催促,富有涵养的催,话锋点到即止。总不会让人难堪。有的是在责难,再有的是许多官方交谈。她听得不太清楚,但总能感知到他大概在面对一个什么的人讲话,语气和语调也是因人而异。这么一个人,其实也有千面。所以她的那点儿内心活动,在他来看又算什么呢。
工作室打来电话,是秦可清,她们不定期地回联系一次。
“在那边还好吧?”
佳明握着手机,感受着秦可清的亲切和细致:“可清姐,你遇到困难时会怎么办?”
秦可清呵呵地笑了两声:“能怎么办?不怎么办,方案有很多,一个个的去试,试到成功为止。”
佳明是真的倾慕她,一个女人是如何做到这般的强悍无所畏惧,所有人和事仿佛都能被她踩在脚下。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每个个体都不一样,生存的要素更不一样,你可以说我很厉害,更可以说其实我从起点上就比别人占了好多便宜。”
两人说着就笑了起来,佳明知道自己跟她说的不是同一性质的问题,可清又点她:“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跟人说的最多的,就是要接纳自己,接纳自己的情绪,接纳自己所有的好与坏。好坏也并非绝对。”
“其实吧,总结来一点,就是你大可以自私点。”
“对了,余律师让我问你好。”
佳明头大,秦可清调笑:“说真,你实在选不出来,拿他当个备胎也好。”
“说什么这么开心?”龚彻悄声无息地进来,卷着袖子,蓝衬衫下露出一截精悍的骨腕,青色的经络从腕表处往上延伸。
那头秦可清听到声音,干脆让佳明把电话递过去。
原来他们也算认识,两人热气腾腾的寒暄,说些不疼不痒的话,尽到社交礼仪后挂断。
关于佳明的她什么都没提,各个都是人精,只说了一个返晋的日期。
佳明说好,龚彻还是拿着电话,眼睛却盯着她,手指在佳明鬓边勾勾扰扰地缠:“明天乡里有个活动,一起参加吧。”
乡里的活动不外乎祠堂供香,村委讲话诸如此类,毕竟还没到过节的时候。
祠堂刚刚翻新过,柱子漆成丹砂赤红,雕龙画凤处愈发惊喜,里头还是古朴的乌木地板,龛位上是列祖牌位。村委代替大家上前进贡燃香,鞭炮声响起,是中庭处新建的石牌,披盖着红绸。在大家的目光中,龚彻上前去,拿一根细铜的挑子,左右跟村委一起把盖头给掀开。
佳明应景地给他拍了几章,原以为接下来就是吃宴席,倒不是,一队人马穿着短装戴着工具出来。大家簇拥着队伍往山上去。
佳明落后一步,穿插在人群中,问人这是干什么?
说是敬畏山神的狩猎活动,猎到什么无所谓,图个好彩头。
游龙般的队伍渐渐穿过阿达家,继续蜿蜒上山前行。这日的天色不算好,大家手里点上了原始的桐油火把,明晃晃地飘。
佳明心声不好的预感,后背一片簌簌的麻,额头上也出了冷汗。然回头一想,就算他们是往沉炼停留的那个方向去,沉炼看到这边的阵仗难道还能等着不成。他肯定会走开,亦或是他根本就不在那。
龚彻仿佛在等他,队伍从他身边过去,佳明近了,看见他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弓箭。跟其他人的不一样,这弓箭堪比竞技场上改装后最优良的那款。她的脑子涨了一下,笑着问:“你会这个?以前没见过。”
男人穿着牛仔夹克,臂肘一下又是皮料,卷起来看看手表:“大学时练过,你忘了?有次想带你去玩,你没去。”
“真的要去?这跟射靶子不一样吧”
“是不一样”
龚彻沉吟着笑,凝望着她:“知道你不能见那些,没事,你在山下等我就好了。”
佳明果真没上去,这不是电视剧,没那么巧,更没有余地给她上演送身挡箭的戏码,就算沉炼真在,他也没那么蠢立在那里给龚彻射击。
她就在山脚下,融在看热闹热气腾腾的村民中间。
天色越来越暗,不仅仅是时间流逝带来的颜色,还有一层涌来的乌云,覆盖着原本发蓝的天幕。
火把在树林间飘忽不定,但是连贯,像是秩序良好的军队,在对猎物围追堵截。
有哨声从深处传来,惊鸟似的,好几声。
夜七八点时,队伍下来了,貌似抬着一头野猪还是鹿,龚彻从末尾走出来,恭贺某个壮年人的好身手。
然而到了光亮处,他把弓箭交给谁,佳明看到顶端上一抹心惊的红。
在祠堂里吃完宴席,龚彻喝了很多酒,面上扬起异样的红,眼里波光淋漓的像是并非身处此处。
阿达和阿婆还在祠堂旁的晒谷场地上玩,看露天电影,龚彻和佳明提前离场回去,门廊下亮着一只裸露的灯泡,瓦数不高,昏暗的氛围。进了门,龚彻不让她开灯,卷着她抱住,臂弯力大无穷地困住她。手掌肆虐地揉她的后背和前胸,捧着她的臀肉往下腹顶。
龚彻的兴奋到匪夷所思,但是不笑,好像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再等就要爆炸。
他把她推到栏杆上后入,佳明的牛仔裤仅退到大腿,臀肉仅仅地夹着甬道,龚彻进来的阻滞艰难,但很爽,爽地他自顾喘息,性感地像森林里的刚把肉叼到嘴里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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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77.粗暴的
龚彻在楼下射了一次,估摸逐渐地清醒了些,依靠在佳明扯皱的后背上。
这衣服显然不能再穿了,扯坏了肩膀上的弹力,没弹力就歪歪地松弛地吊在那里。
冷不冷?他抱她,吻她的脸:“有么有弄疼你?”
“是有点疼。”她说的是真话,穴口被快速的挤弄已经弄肿了,前半段她没什么水,干燥地发疼,些许里面还破了皮。
后半场就好了,好多了,集聚的水流被戳破了似的,大片大片地往外淌。
她被插得浑身乱颤,声音嘶哑地嗬嗬不止,脑海里知觉里自己成了藤,拥有无尽曲线的藤蔓,只能虚虚地竭力地握住栏杆。清晰又浑噩地感知着龚彻的阴茎整根地插进来,顶到脆弱潺潺的子宫口,几乎要从肚子里顶到喉咙里。她被一根鸡巴给整个地刺穿了。
囊袋清脆啪啪地拍打着前面的阴核,痒得她叫,主动把屁股翘高,这才就水到渠成了。
龚彻显然是粗暴的,但并没让她多痛苦,前头那点微不足道的擦动也不过是美味前的对照组。
她重新领略到被统治的快感,尽管他不再用以前那套“乖女孩”“小婊子”“主人的小母狗”来驯养她,不过是异曲同工地,对她敞开由里到外放纵的至高快感。
佳明想自己还是贱的,为什么以前就不能承认自己贱呢?
也许每一个贱货都是被禁锢给损害到,如果她能在青春时期自由地恋爱,跟无数最普通的少男少女那样谈一场简单的恋爱,这场恋爱勿论质量,只要跟寻常人一样,进行寻常的人生旅途,或许她便可以正面自己的欲望。
龚彻的手指,摸到交合处的手指,黏糊糊的带着汁液,送到她的唇边,佳明吮了进去,拿唇内的软肉和舌头包裹着他的指节。
指节弯弯的,放松地在里面,摸摸她的牙床和锋锐的地方。
于是佳明咬了他一口,手指坚硬,薄薄的皮肉包裹着坚硬的骨节,咬也不太好咬,只能算是温存和调情。
龚彻给她提好裤子,两人前后上楼,二楼的炉火还在细微地燃着炭火,油茶的味道经久不衰,外面远远的还有热闹非凡的人声。
佳明倒来热水,进了房间要洗,龚彻拿脚尖踢开门缝,看也不看地反手合上。
“佳明,把灯关了。”
这么一说,佳明心知还未结束,腿间滑滑的都没来得及洗,还是去关了。
龚彻走到床边,床腿大大分开着坐,自有男人在性中一派狂放慵懒,抽着烟踢了一下水盆,红瓷牡丹白底的水盆里自然荡漾开圈圈的涟漪,倒影着窗外斑斓的五彩之色。
佳明在盆子里看到两个身影,一个是龚彻的腿,一个是她的影子在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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