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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见笑
然而满眼的绿色山峦,金黄的油菜花,被雨水洗干净的马路,没有任何灰尘喧嚣的辽阔乡村,跟前的女人越过他往前走去,扎着斜边的麻花辫,绒面的浅紫色长裙外套着针织衫,小腿上踩着软底棕色小皮鞋——一切都很好。她的顶撞和小小的放肆也很好。
佳明陪着他走了一段就不愿意再走了,借口要回去工作,把龚彻丢在村公所门口。
中午他也没回来,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哪里吃的饭,下午也没动静,佳明在窗前看了又看,索性再不管他。
放学铃声清脆地回响在不远处,随之而来的孩子们热热闹闹的打闹声。
小荷跑着过来,在楼下叫沉老师沉老师,佳明伸出半个身子跟她打招呼。
小荷绕过一圈跑上来,满脸兴奋,脸上闪着红光:“我们又来了个援教的男老师啊,真是帅死了,跟明星一样,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过”
后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佳明很是惊了一下,她原打算催着龚彻过两天就离开,无论怎么说,他绝对不是一个能够习惯在这里长时间驻足的男人。不等她仔细问,小荷噼里啪啦地都讲了,说新来的龚老师负责将数学、英语两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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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66.你的男人
佳明跟着小荷去学校,学校唯二的办公室也就是校长室里,首先闪现眼帘的是龚彻往外伸的一条大长腿。
门外还围着一圈好奇的学生,各个把脖子跟公鸡似的伸长了。
校长是位脸似土豆身材更似土豆的中年男人,黝黑又粗糙的皮肤,如果不是那一声深蓝色的陈旧制服,大概跟田地里的庄稼人无异。
村支书也是匆匆地赶过来,奋力地挤开众人,一看佳明,顺手就把她也逮了进去。
“这位沉老师也是从晋城过来的,就是那个留守儿童心理健康援助项目,沉老师一来,孩子们都很开心啊。其实我们都是粗人,很多东西都不懂,孩子们的问题很多想解决也无从下手”
支书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讲得额头上出了汗,随手撸过两下,要跟龚彻握手:“您也是从晋城过来?那根沉老师是老乡咯?校长说您会帮我们做些宣传?”
他讲得直白,龚彻并不反感,握住之处粗糙的指甲盖里满是黑泥的手:“是这样没错。其实我跟沉老师是好朋友,也是听她讲了讲这边的情况,对桐乡很有好感和好奇心。作为社会的一份子,越是有能力,越是希望尽可能地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我想先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师做起,更深入的了解到桐乡的真实情况。之后会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这话说的情真意切,校长和支书双双地含了些泪。
反过来又要感谢沉老师的提及,招来这么一位有责任感的社会栋梁。
佳明在一团热火朝天的恭维中默道,真不用谢我,就连整个援助项目都是他们恭家慈善晚宴上点名要赞助的,如今人家二公子亲自来了,做个宣传搞个建设,大概也没跑了。
佳明和龚彻被几个人拽着,非要一起吃顿饭。校长要请客,村支书不准:“你家里连个老婆也没有,吃什么饭?去外面吃,你那点工资够吗?”
于是去了支书家里,小荷快乐地帮着杀鸡宰鸭,佳明也要帮忙,屋子里所有的男人女人都不要她动手。
龚彻暗暗地捏一下她的胳膊:“你坐着吃就好了,轮不着你干这些。”
佳明跟着小声说:“好的,我就做个花瓶好了。”
龚彻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又要去应酬几位热情主人,暂且忽略不计。
吃饭时支书提起给他弄个宿舍,他说不用:“阿达家就蛮好,房间也够,我的行李已经放过去了。”
几个人吃饭夹菜的动作顿了顿,再淳朴的地方,也会顾忌到男女同住性质的问题。大家大眼瞪小眼的,恍惚中福至心灵,哦哦哦哈哈哈地笑,说那好,委屈龚先生了。
佳明在这一片默认默契的愉快谈笑声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端起假假的微笑脸。人家又没明摆着说,她当然就无从否认。矮桌下踩了龚彻一脚,龚彻面不改色地跟人敬酒,于是她蹬上了瘾,有事没事就去跺一脚。
校长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谁踩我。
几个人面面相觑,龚彻阁下筷子道歉:“不好意思,腿太长了,没地方放。您见谅。”
没人会怪他,龚彻偷偷地在桌下捏了佳明的手。
饭后大家一起送他们回阿达家,还是小荷细心,知道阿达家里床褥被子什么的肯定不够,还有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于是几个人转头去村公所,买了东西抱回去。
龚彻一天都在外面,佳明又没心思当真收拾一个房间出来,但他把话都说出来了,势必要长留,自然也是真要弄一间房来。结果阿婆已经把隔壁房间打扫了一遍,龚彻是不满意的,也不能直说,等他们回房了,催着佳明帮着他一起再弄一遍。
佳明顶顶地起了一锅热水,龚彻接了一桶冷水混着提去洗澡,不一会儿就在那里叫水太冷了,佳明给他送了一盆又一盆。
再叫起来,她就不理他了,着手把房间角落再擦一遍。
暖水瓶也灌好了,新牙刷和牙膏也拆封了,床褥刚刚铺好,有人一身湿气地从后面搂过来。
佳明推了他一把,龚彻啪嗒一声一屁股坐到床上,后仰着身子,单手拿毛巾擦头发。
视线往下一看,是一身新鲜潮气的男人,熟悉的乌木沐浴露香气,同款味道的洗发水,眉峰上根根分明,是湿润的。眼睛也是湿润的,皮肤上扬起白雾皑皑的水汽。
他的眉眼是分明的,敞开的胸口也是分明的。
浴袍下还有睡裤,这里着实的冷让他没法过于刻意地出卖色相。
龚彻将一条腿架在床沿上:“陪我坐一会儿吧,不然好无聊。”
佳明把他的毛巾抢过来,男人自动的把脑袋拱过来,任他擦大型犬类动物一般的放肆揉擦:“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
龚彻靠过去,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你想要多少时间我都可以给你,前提是有用。有的事不能等太久,太久了就会凉掉。”
他一用力,佳明失重地坐打他的大腿上。
“佳明,分开这么久,自从你离开英国,就从来没有想起我?哪怕一点点的好?”
佳明伸出手来,逡巡地描绘他的眉形,亚洲人中少见的高挺鼻梁,最后是沟壑下的菱唇:“你说呢。”
“我说有。”
他含住她的食指:“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能解放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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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67.我轻轻的
龚彻很轻易地松开她,捏捏她的屁股:“好啦,你去睡吧,今天劳烦我们沉老师这么久.....”
佳明已经起身,被他搂住脖子弯下腰来:“看我这么识趣,能亲一个吗?”
“如果你要识趣,不如识趣到底?”她反问他。
龚彻左唇勾起一缕含义不明的笑,抬起双手作投降的姿势:“行行行,都听你的。”
夜半整理了一个小时的文档,佳明靠着木板门抽上两根香烟,想着对面就有那么一个人在,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慢慢的睡着了。
这天一大清早龚彻已经离开,在门口贴了纸条,说是提前去学校熟悉环境。
中午放学铃声响起后不久,有人慢慢的从油菜花旁边的小道里慢慢地走回来。
楼下一般都不上锁,龚彻走出声响,坐在火炉边的佳明听见响动,看着他露出半截身子,浅灰的圆领套头毛衫,眼睛眯着一道弯,摇摇手里的饭盒:“吃饭了吗?”
等他过来了,佳明指指煮锅里的粥,龚彻凑过去看了一眼:“一点油水都没有,看来你过来吃斋念佛的。”
他把用布包好的饭盒掀开铝制的盖子,饭盒是新的,想来他也不会用别的用的旧东西,白花花的米饭上铺盖着厚厚一层牛腩土豆,浓纯的肉香味瞬间袭入鼻腔。
龚彻笑:“都看到你噎口水了,有必要跟我客气吗?”
佳明握住火钳去拨火苗:“客不客气是你说的算?”
龚彻明明暗暗的笑,舀起一大勺,连肉带饭泥,送到佳明的鼻翼下:“宝贝,你的脾气溅长啊....不过我特别喜欢你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将勺子贴到佳明的唇边,佳明抿到丝丝的咸香,再不注意,勺子尖尖已经送进唇缝,她再不吃,这些饭啊菜的想必都要蹭到衣服上。
龚彻喂了她一口,专心致志地看着,还问:“好吃吗?”
佳明的确好些时候没吃到合口味的荤菜,默默地将头一点。
她再等着吃第二口,龚彻自己倒是大吃特吃起来,眉眼弯弯的,那意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意思。
心里堵上一口气,佳明添了一碗青菜粥,嘘嘘地吹上两口,吞得没滋没味。
一只长手伸过来,抢过她的饭碗,把剩下半盒牛腩土豆塞到她的手里:“想吃就说,我还能不给你不成?”
说得妥妥帖帖又充满了无奈的调笑,佳明终于望过去一眼,被他眼里的上扬的光芒给刺了一下。
下午的天气非常好,尽管阳光短暂,但是天际拥着大片大片的蓝,白云也是饱满的刚从转轮车里飞出的棉花糖。佳明拿着书本去学校上课,正是课间活动时间,简陋的篮球场上跳跃着大人和小孩子的身影。这位大人仪表出色,光是那层皮,也知是在矜贵的环境中生养出来。龚彻挥洒着汗水,在她走近时,迅捷又轻松地移动着步伐,把一群张嘴呜呀呀的小孩子们逗得满脸通红,一个健步上篮而去,端的是矫捷漂亮。
佳明很知道,这个扣篮是扣给她看的。
预备铃响起,佳明进了最末的的教室,在学生殷切的目光中露出微笑来。
健康课上到一半,一排矮竹笋里忽然冒出高出大半截的高竹,龚彻跟人挤在同一条板凳上,拖着腮帮子望着她笑。
“这位同学,你好像不是我们班的吧?”
大家齐刷刷地看过去,龚彻端正坐好:“听说沉老师的课上得特别好,过来旁听学习一下。”
佳明慢慢走过去:“您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上健康课的年纪了吧。”
龚彻那般气定神闲:“如果沉老师一定不欢迎我,我可以走的。”
不到两天的时间,孩子们已经成了他的拥鼐,纷纷地帮他求情,佳明忽然有点牙痛:“那你.....”
龚彻点点头:“放心,我保证不会影响课堂秩序。”
转眼大半个月,佳明明显的发现龚彻的适应性要远远地强过他,不论是学校里的老师学生,还是村里的农人和村干部,无不跟他打得火热。家里总有人来找他聊,亦或是在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家里,混到很晚才回来。
在高级的文明人世界里,他可以有人有序地坐一个高等绅士,在世外之处,他又能找到新的“繁华”。
这天晚上,龚彻苦着一张脸过来敲门:“炉子里的火灭了,水不热,开水瓶里也没水了。”
佳明哦了一声,神色中充斥着质疑:“水瓶里我提前灌满了....”
龚彻把话头截过去:“那我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用的,不信你去看?”
的确是没有了,锅炉里的水也是不冷不热,龚彻撸起袖子:“你教我怎么生火吧,好吗?”
为了这么点小事,搞到半夜。龚彻去洗澡,佳明这才腾出时间洗漱,正刷牙呢,龚彻一身水汽地从房里出来,也来刷牙。
佳明正矮下身子去洗脸,脖间斯斯地痒了一瞬,腰也被掐住了。
龚彻从后贴过来,口鼻间带着清冽的薄荷香,硬邦邦热腾腾的物件插到她的双腿间。
胸也被他抓住了,龚彻舔她的脖子,佳明挣扎地不太尽心,以为他不过是例行的有尺度的骚扰,忽然间那玩意儿就挤了进来。
她的身子往前一冲,面色巨变,滚烫的血流几乎要从脸皮里冲出来。
往后紧紧地抓住龚彻的胳膊:“你——”
龚彻掐着她的腰开始动起来:“嘘,小点声音,被他们听见就不好了。”
话毕,干脆一把抱起佳明,有力的双臂分开挽起她的双腿,边走边插着,还要含她的耳垂,低低地放着喘息声。
“宝贝别叫,我轻轻的。”
用脚别开佳明的房门,两步挪了进去,放她下来,让她撑在门板上:“成年人都有身体需求,没什么可耻的,你也很有感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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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68.老公插得舒服吗
佳明的确有感觉,而且强烈到不可以思议,禁欲的僧人第一次开荤都是惊慌失措的,不一定能体会到本质的舒服,更多的是突破界限的悖伦刺激感。但若要他恢复独身,某个时候突然的又有了机会佳明正是这种混乱的感觉,血液滋滋的沸腾,手脚发软,再清楚不过的感知到龚彻的物件流畅地在她体内作乱。
她的内脏都在肚子里,甬道连接着身体最隐蔽的柔软,龚彻但凡动一动,就像是被人从里到外地翻出来,一览无余的缴械投降。
所以嘴上说什么都是没用了,佳明迷迷糊糊的判定了自己很明显的缺点——从来不肯正面承认自己的欲望,从来不肯。
因为她欲望的起始点,来源于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诉诸的对象,以至于从潜意识里,肉体的享乐对于她来说都是可耻的。
她可耻,她淫荡,她下流,她没有基本的道德观,她应该有这么一面,为什么又不肯承认呢。
只有在龚彻手里,不论他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手段,总是能够轻易地开启她。
承认又有什么呢?
佳明趴在门板上,木板门没有刷过漆,毛拉拉地扎手,她还能撑住,软趴趴地几乎要把脸蹭上去。
龚彻伸过一只手来撑住门板,摁着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背上,佳明侧过脸去,脸颊阵阵的发出热气来,不知觉中压低了腰肢,后臀高高地翘起来方便男人对准着撞进来。
“舒服吗,乖女孩”龚彻迁就她的身高,佝偻着身子弯过来,吮她的脖子。
他的舌头相当灵活,佳明痒,低下脑袋晃着,头发乱成一团的丝丝缕缕乱七八糟,肩膀上的衣服也被扯下来,遭受着细密的啃噬。
“好痒,啊,痛,轻点。”
她逐渐地像初春的花苞似的开放自己,几乎从自己的语调中品尝到甜腻的腥甜。
龚彻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佳明态度的变化,他的眼睛、毛孔、呼吸,所有的专注度都在她身上,于是但凡她有丝毫的松懈和软弱,他立刻就能抓到契机。
抬起佳明的一条腿,砰砰砰地狠撞了十几下,女人的身体在他手里已经开始软烂了,他想怎么操就能怎么操了。
“老公插你插得舒服吗?”
佳明摁住肚子,后侧方位的激烈冲击让她有点疼。
龚彻放下她的腿,把人抱到床上去,悬空着佳明的臀部,棉麻灰不溜秋的裙子四散开,露出一双温润白玉的大腿,还有腿心柔软微卷的毛发。他摸了摸又扯了扯,拿手指去掰开黏糊糊的阴唇,看自己的又长又翘的鸡巴徐徐地完整送进去。
“啊,夹得好紧,放松点。”
说着掰她的臀肉,款款地往里送,他是舒服的,神经末梢都在簌簌的放电,望着小床上瘫成水的佳明,看她氤氲发红的眼尾。
床也不是好床,屋子也不是好屋子,衣服也是乱七八糟的跟光鲜亮丽谈不上关系,但是躺在橘蓝格纹里沉佳明,白皙温软的肉体,像是散发着糜烂又禁欲的春光,从衣物里片片的落出来。
“宝贝,你真美,”龚彻俯下身去吻她,佳明接住他的吻,他用舌头勾勒她的牙齿:“老公在里面好舒服。”
佳明抬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往上挺着胸脯,闭上眼睛凑去吻他的面颊,抓过龚彻的手放到奶子上:“这里”
龚彻大力地狠狠一抓:“小贱货,爽了吧?”
隔着衣服被捏住乳珠,磨得发痛,异样的骚痒刺刺地钻到下腹。
她抱他抱得更紧,龚彻单手搂住她的脖子,整个上半身死死地压着,下半身马达似的嘟嘟往里冲。
一次完毕,龚彻还是压在她的身上喘,喉咙里呼呼的冒出笑声,两人的下腹粘成沼泽,大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身材又结实,压得佳明喘不过气来,她推了推龚彻,龚彻往旁边一番,蹭着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余韵过后佳明起来,拿了毛巾递给他。
“好了,你回去吧,时间太晚了。”
龚彻根本不动:“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好歹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佳明把他看了看,分开双腿坐上去,这时龚彻的内裤已经套了上去。
他顺手就把她的腰给搂住了,脑袋埋到双峰间,抬着眼帘望她,亲她的下巴:“怎么?”
佳明把手插进龚彻半湿润的发烧里,完全不可否认,她享受他的体温,享受他的拥抱,享受他以前和现在带给她的一切。
摇摆着腰肢缓缓地蹭起来,佳明低头去亲他的唇,原来上位者亲吻他人是这样的感觉。
她亲他,终于吻他,嘴唇柔柔的贴住,舌头钻进去寻觅,龚彻配合地立刻接住她。
“妖精,想要吗?”
佳明跟着笑了:“一个晚上你给我安几个称呼?”
龚彻扯下内裤,握住鸡巴送进去,里面的温度烫的吓人,当然了,这都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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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 69.摇晃的旅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明显有些暧昧,龚彻倒是还算正常,老神在在的干怎么样就怎么样。主要是老人家看他们的眼神不一样了,俨然把他们当成了闹别扭又复合的夫妻,甚至提佳明问起他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
龚彻给佳明递了一道眼风:“不用准备我的,今天有事会去县里一趟。”
然后扭过头来又跟佳明说:“你不是喜欢逛街吗,要不要顺路带你一脚?”
佳明说再看看,主要是昨天闹了一晚上,叁四点才睡觉,她现在急需要补上一觉。
也没睡多久,龚彻过来闹她,手把手地给她穿衣服:“好不容易搞来一辆车,路上再睡吧。”
趁着学校还没放学,佳明已经坐上灰扑扑的越野,弯曲的泊油路上,两旁绿野葱葱。
前半段路开得并不快,路上时常遇到乡里熟悉的人影,龚彻把窗户开着,清凉的风呼号着过,手胳膊肘拐在窗沿上,捏一根香烟,遇到谁都要友好的大声招呼。
佳明怀疑他是在招摇过市,抢过他咬在嘴里的香烟,自顾自地深吸一口:“你有必要这样吗?”
龚彻并非一个全然开放开朗的小年轻,他跟全世界打好交道,一个理由不过是修养,一个不过是物尽其用。
换一个环境,他恐怕理都不会理这些人。
渐渐的远离的桐乡的身影,佳明有种错觉,龚彻可以把自己和周边的环境铸造成完成的世界,而她在里面倒是孤身一身没有助手。就连援教老师小荷,一开始还很亲近她,如今反而跟她疏远了。
龚彻大喇啦地捏她的脸:“生气了?千万不用,是你想多了。”
镇上相当的热闹,也比山上热,路面上扬起一层又一层的焦尘,拖拉机、小货车,短途客车轰鸣着乱跑。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奶茶店,也是仿冒品牌,珍珠吸到嘴里一半软一半硬。
两人坐了片刻,龚彻在那里摆弄手机,佳明让他有事就去忙,她找个商业街随便逛。
“不急,我约的人还没到。”
咔嚓地关上屏幕,龚彻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过来揽起佳明,推搡着她往外走:“这边有条老街,去看看。”
结果刚到老街附近,巷子里悬着大红的灯笼也是近在咫尺,龚彻把眼睛粘在一处就是下不来。
他的手指钻进佳明衣服下摆,捏她腰上的软肉,贴过来又是一阵燥热的气息,佳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二楼刺目招摇地挂着某某宾馆几个大字。
借口还是要找的,他说有点困,待会儿还要开一个多钟的车回去,要不上去坐会儿。
借口拙劣到这份上,相当于明目张胆的调情。
佳明摇摆不过两分钟,眸子在金灿灿的斜阳下垂下去,微微的闪,龚彻拉过她的手,五指撑开扣进。
楼道非常狭窄,又暗,外面璀璨的光都进不来,佳明的手在他手里,长长地往上走,像是要走进一个洞穴里。
她想拉住他,犹豫间手指细微的动了动,立刻被人给捏紧了。
到了二楼前台,龚彻在那里交涉,难熬的几分钟,他拿了房卡紧着佳明的肩膀,在柜台前拿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红牛,还有一盒套子。
一进房他就往床上坐,两腿坤开:“要洗澡吗?”
佳明本着天然的收敛和警惕,尽管知道要发生什么,面子上还是不太过得去。两人到这地步,估摸跟明晃晃的约炮没有任何区别。
“你去洗吧,我喝口水。”她说着,便去拧矿泉水,结果拧得手都发痛了,还是没打开。
龚彻两步悠悠地过来,朝她伸出手,佳明递过去顺势撇开脸,瓶盖处发出卡塔的一声响,然后是男人咕噜咕噜吞水下噎的声音。
她吃惊地看不过:“我的...”
龚彻一手搂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嘴贴过来,清凉的水流被他严密地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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