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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马蹄糕
过了好半晌,他恋恋不舍抬眸,很认真地问,“棠枝,我可以伸进去吻吗?”
棠枝羞涩点头,他灵巧的舌尖,便在她齿颊间攻城略地,似将全身的力量,都融入进这个吻,炽烈滚烫而又温柔缠绵。
赫连钺直吻到棠枝面颊绯红,微微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放开她。
“送给你的。”
棠枝手心一沉,她托着那枚致玲珑的金器,只见上面还刻着一行清晰小字,“棠枝的小金牛”。
写着她名字的小金牛,谁都抢不走的小金牛。
“就知道你抽不中,所以提前准备好了。”他圈住她纤腰,满脸期许地问,“我送你小金牛,你送我什么?”
棠枝仰颈,深深凝望赫连钺,只见白雪皑皑中,他身姿英挺修长,素日寒星冷月般的眼眸,只有在看向她时,方显得柔情万种。
他真的如他所说,只对她一人这样好。
棠枝笑了,她将羊绒围巾取下,缠在赫连钺空落落的脖颈,然后噔噔噔跑出好几步远。
她转过身,手指苍穹,脸红道,“赫连钺,我送你漫天星辰。”
赫连钺立在那,任由风雪扑吹,黑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棠枝。
直过好一会儿,他方慢慢走过去,将她轻轻拉入怀中,低声说,“我只要漫天星辰下的你。”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情似蜜·贰(120珠免费章)
微黯电光,映在梳妆台,插放红梅的白玉瓶上,朦朦胧胧,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棠枝穿着杏色小碎花睡裙,双手抱膝,紧盯床榻对面,被她扒光上衣的赫连钺。
古铜色的肌肤,闪烁迷人亮泽,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宽阔温暖的肩膀,令棠枝很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她忍住了,只是伸出食指,戳戳他硬实的胸肌,紧绷而富有弹性。她又伸手摸摸自己,软乎乎,像在碰吸满水的小海绵。
手感着实差得有些远。
于是她兴高采烈,又大力猛戳几下,方嘟起嘴,向眼前男人施施然发问,“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碰过你的身体?”
“抱阿瑶摘石榴花时,她碰过。”赫连钺思忖道。
棠枝杏眸瞬间睁大,不满地说,“以后不准了,就算是亲妹妹,就算她只有叁岁,也不可以,知道吗?”
“你的身体只能我碰。”她小声抗议一句,然后报复性在他结实性感的肌肉上,胡乱摸了好几把。
藕色珍珠罗帐高高低低飘着,混着那股子淡淡的梅花香。
“如果我成了鱼眼睛,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棠枝不安地问。
红颜衰老,宝珠成了鱼眼睛,他是不是就会另寻他人?
“不会。”赫连钺认真回,“如果你成了鱼眼睛,我便会很爱很爱这颗属于我的鱼眼睛。”
“骗人。”棠枝垂下红彤彤脸蛋,心尖悄悄酿起一抹子甜。
赫连钺拉过她手,将她拥入怀抱,下颔不断摩挲她发,“棠枝,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哼,还想审问她!棠枝不情愿嘟嘴,“问吧。”
“你喜欢我吗?有多喜欢?”
他们相处时间尚短,可他真的想知晓,现今的他,究竟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
棠枝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上赫连钺。只知道她不排斥和他在一起,很乐意和他一块玩,亦很想占有他的一切。
这样就叫做喜欢吗?
“以前的我,不会介意你身边有没有其他莺莺燕燕。但是现在我介意,我很介意。赫连钺,我不愿意别人将你抢走。我不愿意和我娘一样,和十几个女人,共享一位夫君。”
她转过身,双手勾住他脖颈,微微扬头,一字一句道,“如果这样就叫做喜欢。那么……赫连钺,我确实是喜欢上了你。”
棠枝说完,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红晕,心头似有万千蚂蚁爬过。
她居然那么不争气,说过要好好守护自己的心,可现在却轻而易举地交托出去。
再没有一点后路,再不能潇潇洒洒全身而退。
赫连钺听了棠枝的话,只觉胸口似被吹皱的一汪春水,甜津津地泛起圈圈涟漪。
他亲吻她轻颤眼睫,坚定地承诺,“棠枝,我绝不会负了你。”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情似蜜·叁(微H150珠免费章)
棠枝躺在赫连钺怀抱,只觉有根硬挺挺的滚烫杵棒,汹涌澎湃,抵着她的绵绵腿心。
她害羞低眸,男人不安分的掌,颤抖着,滑过她的细腰,上落到两捧挺翘柔软处,有节奏地揉搓。
赫连钺粗沉的呼吸,缓缓拂进她的耳鼓,她的面颊遂变得滚红发涨。
“赫连钺,你在揉面粉吗?”棠枝嘟嘴嘀咕,到底还要摸多久。
他揉揉她发,薄唇噙着坏笑,“那不揉了。”
说着,他便不顾棠枝扭捏,果断脱掉她的小碎花睡裙,露出白皙柔嫩的娇躯。这与他的古铜色相比,委实形成了明显色差。
“别看!”棠枝双手环胸,遮住粉嫩嫩乳尖,玉腿并拢,不给他看黑毛毛的叁角地带。
“不能不看。”赫连钺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不看我怎么进去?我们怎么有孩子?”
“不要脸。谁要和你生孩子。”棠枝羞得撇过脸,才不要和他四目相对。
赫连钺将她轻轻放倒在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他又将她的脸扭转过来,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瓣,下体膨胀坚硬,张牙舞爪地顶着小穴,在那里轻轻研磨。
他没有脱掉暗绿军裤,衣物布料的毛糙感,很快蹭得身下女人情动。
棠枝只觉腿心好似在汩汩流水,又湿又痒,还酸滋滋的,这是她活了二十载,从未有过的体验。
棠枝眼神渐渐迷离,嘴里发出轻轻呻吟,浑身舒畅地似有人拿根鹅毛,替她轻挠痒痒。
赫连钺起身,脱掉裤子,赤裸出昂扬粗壮的性器。
他拉过她软软小手,微笑道,“棠枝,你摸摸它,它可是你的金箍棒。”
棠枝没眼看,任由赫连钺拉着她手,在性器上乱按,很硬很烫,很奇怪的感触。
她摸了很久,她只觉她摸一下,赫连钺的喘息就重一分。
“赫连钺,我不想要你的金箍棒。”棠枝鼓足勇气,瞥了眼棒子,若有所思道,“它看起来丑丑的,摸起来也不太好玩。”
然而愈加奇怪的是,她一摸,便觉腿心的小溪流得愈加厉害。
“不能不要。”赫连钺用膝盖,强硬分开她浑圆的大腿根部,滚烫肉棒,抵住她流着潺潺淫水的小穴口,一副蓄势待发的狰狞模样。
赫连钺插入前,凝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想了又想,方道,“听说会有些痛。”
“有多痛?”棠枝茫然,没人和她说过会痛。
当初母亲请来的女先生,只说该如何如何伺候男人,完全没提痛不痛这回事。
“我也不知道。”赫连钺低眸,舔了下她湿漉漉的樱红唇瓣,沉思道,“要不你掐我胳膊,你有多痛就掐多痛,我们一起承受,好不好?”
棠枝含泪点点头,满心希望千万不要太痛。
赫连钺蹭了蹭穴口的淫水,硕大龟头“噗”一声,挤入窄窄花穴,但只入了半个头,就挤不进去了。
“我要小小用力了,棠枝。”赫连钺额头布满密匝匝汗珠,他吻着她潮红耳垂,壮的腰身一顶。
“啊啊啊……”
棠枝的叫喊惊动了整个赫连府,顿时,猫叫狗叫鸟叫鹰叫,廊下小丫鬟奔来跑去。隐约中,似听到童妈春杏急忙忙的脚步声,然后是压低音,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最后,一切重新回归宁静。
“赫连钺……你好了没……”棠枝呜呜哭了出来,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赫连钺瞥了眼自己被掐得青紫紫的小臂,无奈道,“刚滑出来了。”
棠枝美眸睁圆,捂着小脸,糯糯害羞地问,“那你还要不要再来?”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情似蜜·肆
暖阳透过窗牖,将云纹吉祥花格,疏疏映落地面。
棠枝手撑脑袋,瞧着春杏在给她绣帕子,是两只小蜜蜂的图样。
房门嘎吱,童妈捧着一小碟黄鱼春卷走进,她塞了两枚给春杏,便打发她出去。
棠枝拿起筷箸,轻咬一小口,笑逐颜开地夸赞,“童妈做的春卷就是好吃!”
壳衣香脆,鱼肉鲜嫩,汁水丰沛,是她从小尝到大的味。
她又夹起一枚,欲送到童妈嘴里,却被童妈神色凝重地摆手拒绝。
“小姐,你和姑爷这段日子,到底可曾圆房?”童妈不和她打哈哈,直捣黄龙地发问。
棠枝差点被春卷噎到,两颊羞得烧红,含含糊糊地回,“圆了……”
那次过后,也不知赫连钺是怕手臂被掐断,还是怜她哭得凄惨。两人确实未再试过,每晚也就是脱光光,躺在床上,亲亲抱抱。
这应该也算圆了吧?
“那怎么没落红?”童妈老奸巨猾地问。
棠枝是她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她身为乳娘,在男女之事上,向来管教严厉,岂会没落红?
幸而梁城的府中众人,皆以他们早已圆房,不然日日传出男欢女爱的细微呻吟,却不见落红。她家小姐准得被婆子丫鬟的唾沫星子淹死。
“疼……”棠枝扛不住童妈的再叁追问,很小声地说。
童妈叹气,“因为疼就不圆房,那以后因为疼也不生小少爷?”
棠枝撇嘴,童妈对生小少爷的执念也太重了。
“我的好小姐,你别看男人现在对你花好稻好,这不过是图新鲜,过个叁五日,也就丢一旁去了。更何况姑爷是这样的身份,以后哪里会少女人?还是趁他现在情意正浓,小姐生下嫡长子,把地位做实了,日后也好有个指望。”
棠枝放下筷箸,只觉心酸酸的,不知如何应答。
“你和姑爷这些日子恩爱,童妈也是看在眼里。但说句不好听的,以前夫人老爷只怕比你们恩爱十倍,结果呢?还不是只能看着姨太太一个个抬进门,自己躲在房里哭。”
棠枝摇头,轻声道,“赫连钺答应过我,不会娶姨太太,这辈子只对我一人好。”
“我的傻小姐,男人的话最不可信了。嫩滋滋水灵灵,二八年华的小闺女,哪个男人不爱?纵使姑爷对你留情,也架不住狐媚子往上贴。”
童妈拉过棠枝右手,慈爱地拍拍,“你从小生病遭罪,童妈恨不得替你来受。这事我也知道疼,但你就忍忍,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还能一辈子当姑娘不成?”
听完童妈的话,棠枝满心都不是圆房疼不疼了,而是赫连钺说的话,当真都是哄她玩的?
世上的男人果真都虚情假意,不可相信吗?
棠枝低头咬唇,眼圈不知不觉红了一大半。
乌云翻沉,梁城的共和餐厅门口,军车林立。
这是永军的老规矩,过了元宵,赫连震亲自做东,请军中亲信吃团圆饭。
赫连震的几个老臣子,笑嘻嘻拉着赫连钺就是一顿猛灌。
如若说,放在从前,他们还不知赫连震心意,未来五省联军总司令的位置,会属意哪位少爷。但自从奉芦开战,他们心里可都清如明镜。
赫连钺在芦城闯了那么大篓子,赫连震也只是小惩大诫,罚他跪了几日祠堂,完全没有动用军法。
这还不够明白吗?
思来也是,这些年,力战河西,奇袭江洲,强攻梁城,赫连钺不但战功卓着,而且场场战役身先士卒。
在不少敌军眼里,赫连钺不但善战,更于练兵,委实永军第一大患。
这比起心思不在行军打仗上的四少,庶长子出身的大少,六少赫连钺确是赫连震的最优选。
赫连钺带着几分醉意从餐厅出来时,只见大雨滂沱,冷飕飕的雨珠,无情击打路面。
他正准备上车回司令部,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六少胸章掉了,我替您戴上。”
接着便是两条藕臂,堂而皇之横上他硬朗的胸膛。
赫连钺皱眉,欲要发作,只听叶元亮在旁惊呼,“少夫人!”
他顺叶元亮视线望去,果看到棠枝孤零零站在马路对面,怀里捧着一小黄箩筐,双眸愤恨盯着他。
赫连钺立刻酒醒,当即要穿马路去找她。可棠枝却将箩筐“砰”一声砸在路面,整个人哭着跑开,浅鹅黄的裙摆在她身后纷纷飞舞,砂糖橘从小箩筐,骨碌碌滚得满地都是。
雨势愈大,赫连铳瞧着雨幕中相互纠缠的小两口,遂对身旁赫连锋笑道,“老六真宠老婆,大雨天还陪着在马路上耍花枪。”
赫连锋抬眸,冷冷瞥了眼,嗓音阴沉不悦,“都他妈惯的,揍一顿就老实了。”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梨花雨·壹
“赫连钺,你这个骗子,你松开我!”
棠枝今日尝到很甜的砂糖橘,又生怕赫连钺晚上不回府,遂特地拿来给他。
在路边等了许久,结果就让她看到这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童妈说的没错,男人的话不可信。他以前都是哄她玩的。
“别站这淋雨。”赫连钺着急,拉着她胳膊道。
他知晓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但雨势滂沱,他可舍不得棠枝着凉发烧。
“你要是不想淋雨。你走开,我一个人淋个够!”棠枝气极,伸手就去推赫连钺,但他简直像个铁人,居然纹丝不动。
赫连钺眼见劝说无用,直接拦腰抱起,也不顾棠枝闹腾,走了几步,方将她在屋檐底放下,自己则依旧站在倾盆大雨中,与她相互对视。
他身上戎装早已湿透,雨珠砸得他睁不开眸,只得微微眯着,英俊沉毅的面容,因为棠枝的误解,显得很是痛苦。
棠枝瞧着他这样,不知怎的,刚刚的愤怒好似消了一大半。
她恢复些理智,“赫连钺,帮你戴胸章的女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连脸都未看清,又怎会知她是谁。
“你混蛋。你现在就帮她,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生怕我会吃了她一样!”棠枝将他推得更远些,委委屈屈道,“这破六少夫人我不当了,我要回桐洲。”
她就不该相信赫连钺,不该把自己的心交给他。不然她才不会为了他的移情别恋而哭鼻子。
是她蠢,才会上了他的当!
无论赫连钺如何解释,棠枝皆不听,只是一个人呜呜咽咽,“赫连钺,你混蛋……你居然让她碰你……你居然让她帮你戴胸章……”
赫连钺见她哭得肩膀一颤一颤,只觉心如刀绞般痛。
他掰开她右手,将胸章解开,塞到她掌心。
“你给我戴,好不好?以后都你给我戴。”
他说毕,也不顾棠枝挣扎,拉着她手,力睁大眼眸,将那枚胸章重新慢慢别回。
暴雨如注,顺着房檐哗哗直流,周遭黑蒙蒙一片。
棠枝洗完澡,躲在珍珠罗帐后,用小毯子遮住脑袋,拒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春杏捧着碗姜汤,怎么劝她,她都不喝。
“去拿碗热牛奶来。”赫连钺进屋,对春杏冷声吩咐。
棠枝一听见赫连钺的声音,立马将毯子遮得愈加严实。等了半晌,都没听到动静,复又将脑袋从毯子探出。
又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到传来碗勺碰撞之声。
棠枝鼻尖酸酸,他居然都不来哄她喝姜汤,倒是自己一个人喝得尽兴!
不消片刻,藕色珍珠罗帐轻晃,射进来一缕橙黄光亮。
赫连钺手捧一碗姜汁撞奶,坐在床侧,看着顶了一脑袋毯子的棠枝,心底五味杂陈。
他舀起一小勺,喂到棠枝唇边,浅笑道,“尝尝,和啫喱冻一样好吃。”
棠枝扭过脸,才不愿搭理他。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梨花雨·贰(180珠免费章)
棠枝嚷嚷,“赫连钺,我不想看见你。”
“那这样行不行?”赫连钺将棠枝整个人,圈进怀抱,双手横在她胸前,仍将那勺姜汁撞奶,递喂到她唇边。
棠枝轻哼,被他搂着的感觉,比看到他还要糟糕。
可是暖暖的,莫名想多呆一会儿。
赫连钺哄她,“乖,就尝一口,软软嫩嫩,很好吃。”
“不要。”她后脑勺蹭他胸膛,摇来晃去,一阵闹腾。
赫连钺被她蹭得呼吸愈加粗重。他低眸吻吻她的发,问,“棠枝,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不相信。”棠枝气呼呼说,“你现在就敢让别人替你戴胸章,以后就能让别人玩你的金箍棒,反正她们不怕疼,还能给你生孩子。赫连钺,你口口声声说绝不负我,你现在就负了!”
而且负得一干二净,她十分委屈。
赫连钺被棠枝说懵,只觉她比敌军的迫击炮还要厉害。
他将她转个方向,凝视她足足能挂上一小油瓶,撅得高高的小嘴,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仿佛自己真的犯了滔天大罪。
……
春雨过后,樱花凋谢,梨花胜雪,红白相催间,叁两燕儿穿柳低喃。
棠枝穿一袭蜜色百褶连衣裙,立在庭院,正笑盈盈地放风筝。
她的风筝是赫连钺请人特地扎的,藤条描金的雏燕,小小胖胖,很容易就升高了。
“小姐风筝放得真好。”春杏拿绣帕遮光,朝碧空瞅了一眼,而后笑着劝慰,“小姐看这风筝面上,也万不能和姑爷怄气了。这都气多久了,再气可把身子给气坏了。”
“谁稀罕他的破风筝。”棠枝将手中木把儿丢给春杏,气鼓鼓跑开。
其实棠枝本来都准备原谅赫连钺了,可是他居然敢连着一星期不回府。棠枝便不想原谅他了,他定是嫌哄她哄烦了,自己找地躲清静,说不准温香软玉,左拥右怀,正美着呢。
棠枝又站在池塘边,看了会小锦鲤。恰有丫鬟来请她去花厅吃太阳糕。
她一进花厅,便见大嫂敏嫣穿身绯粉洒花斜襟长袍,乌黑发髻,松松簪着白玉钗,正低眸认真绣虎头鞋。
春风骀荡,不时掠过她额前碎发,倒给如画般的美人,平添上几分生气。
“瞧你,放风筝放得一脑门的汗。”敏嫣搁下活计,拿起绣帕子,给棠枝轻轻擦拭,“喝茶吗?给你晾得温温的了。”
棠枝抿了口茉莉香片,遂对敏嫣笑道,“大嫂去看园里新凿的池子没?大哥对大嫂可真好。”
前几日,敏嫣经过园子,只是随口说句,如若有个水池可以赏月影便好了。谁知赫连锋知晓后,当即派工匠动工,硬是在不适宜挖池子的地方,硬生生凿了个水池出来。
棠枝见敏嫣只是笑,却不接话茬,便当她是不好意思,遂歪过身与四嫂汪琬,一起翻看西洋的音乐杂志。
小丫鬟端上热腾腾的太阳糕,敏嫣还未尝,便被这股甜腻味,熏得直弯腰干呕。
“大嫂这是怎么了?”汪琬连忙关切地问。
敏嫣用帕子擦擦嘴角,淡笑,“也不知怎么了,这几日胃里总是难受。”




你侬我侬 (民国 1V1) 梨花雨·叁(H大哥X大嫂)
入夜时分,四周皆静沉沉,唯有庭院几株槐树,簌簌摇下一地斑驳。
敏嫣瞧着桌上绣了一半的虎头鞋,又伸手摸摸肚子,唇角漾起抹微笑。
没想到,她也要为人母了。她的未来,即将有一个新生命的加入。她可以将自己满心的爱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陪伴他一同成长。
敏嫣唇角笑容愈来愈深,忽地,却又僵住了。
赫连锋会喜欢吗?如若他喜欢孩子,就不会一直让她用避孕药了。
她还在思忖,赫连锋却已步入房内,立在她的面前。
他拿起银勺,吃着冰糖藕粉,心里着实有些意外。
自慈善舞会后,敏嫣对他的态度大多淡淡的,今晚却主动给他留了甜点。
他又忆起,他与敏嫣刚成婚时,也是恩爱甜蜜,宛如这碗冰糖藕粉。
可自从那一日,他从匣子翻出几张泛黄旧照片,找她质问时。
她居然哭着问他,“赫连锋,我就不能拥有一点点,一点点回忆吗?”
能吗?当然不能!
他那么全心全意爱着她,她怎么可以与别人拥有回忆。
她的过去,现在,未来,必须全部是他赫连锋的!
赫连锋舀起一勺藕粉,然后俯身堵住敏嫣桃红诱人的唇瓣,不住深吮品尝,香甜剔透的藕粉在他们舌间缠绕。
敏嫣仰颈,竭力配合,她想让赫连锋高兴,从而让她留下这个孩子。
赫连锋手掌下滑,在敏嫣胸口两处浑圆,反复揉捏,胯下巨物顶得敏嫣身体,阵阵泛酸。
他打横抱起娇妻,将她轻轻放于床榻,难得温柔小意,替她脱下衣裳,露出欺雪如玉的身子。
“不要……”敏嫣樱咛,杏眸中的清明渐渐变成情欲的迷离。
赫连锋灵巧的舌尖,在敏嫣花穴缓缓舔舐,偶尔使坏地挤进穴内乱转。
敏嫣只觉身上如万蚁啃噬,那股子又难受又爽快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拼命扭动身躯,方能缓解一二。
庭院春风策策,吹得窗牖吱吱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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