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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夏奴此時已畏於亞伯的法術,又覺自己已被他控制,且亞伯的陰莖又十分粗壯灼熱,方才已被抽插過幾下的夏奴難忘那滋味,只覺陰道內部十分難受、滾燙,恨不得讓亞伯的肉棍在自己體內大肆搗鼓,夏奴認為一定又是亞伯的法術所造成的,便不自覺開始上下律動,讓亞伯那強硬的陰莖能一次次進入自己。
夏奴的花穴入口不斷上上下下,套弄著亞伯的陰莖,肉洞不斷翻滾著、吞吃著亞伯的肉棒,亞伯隨著夏奴的動作,也一次次往上頂,他雙手握住夏奴的胸脯,一邊頂一邊揉搓著,時而握住她的柔軟豐盈,時而捏住她那閃亮的紅寶石,惹的夏奴又是一陣顫抖,香汗撒了亞伯一身。
夏奴第一次在交媾過程中保持身體的親密,只覺身體從上到下都被亞伯徹底佔有,不禁面紅耳赤,下體卻是越來越濕,一種陌生的感覺占據了她,夏奴覺得應該又是亞伯的魔法使然。
夏奴體內一陣燥熱翻湧,她想要更多,想要亞伯給她更多。亞伯也不讓她失望,持續、規律的進行著,夏奴體內一陣狂野的躁動,這使她忍不住大聲哀叫起來:「好難受啊…這是什麼感覺…你又對我作了什麼,又對我做了什麼,嗯?」
她沒意識到自己語氣甚是嬌柔,亞伯一聽又更加興奮,保持著交合的姿勢,將夏奴翻轉過來,夏奴雙手雙膝按在床上,亞伯的陽具仍插在夏奴體內,睪丸緊貼著夏奴的陰戶,繼續一下下抽送,動作卻越來越猛烈。
滾燙的陰莖在夏奴的體內,與陰道內壁緊緊貼合,夏奴覺得自己也火熱不已,只覺亞伯的陰莖令她十分舒服喜悅,但又心有不甘,夏奴湧出了淚水,亞伯發出陣陣呻吟,雙手緊抓夏奴雙腿,肉棒越來越迅速抽送著。
夏奴感到情緒越來越激昂,她興奮的呻吟起來,亞伯感受到她的情緒,也大力的進入她,夏奴覺得一根粗壯的肉棒從後方進入,這感覺好生奇妙,但肉棒不斷捅入她花穴通道,她身體湧現強烈的渴求,恨不得被這根肉棒捅到天荒地老。
滾燙的肉棒反覆摩擦著花穴皺褶,亞伯大力的進入夏奴體內,並發出輕微的低吟,夏奴第一次聽到他的呻吟聲混合著自己的,彷彿一首完美的交響樂,恰恰的水聲不住響起,為兩人的結合伴奏。
夏奴嬌吟著:「啊…好硬…好燙…好硬…啊、啊、啊…」亞伯更加瘋狂的抽插著她,夏奴只能不斷呻吟,體內的狂潮逐漸往上攀升,亞伯緊抓夏奴的玉臀,動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夏奴整個捅爛,夏奴時而呻吟,時而哭喊,腰臀已酸軟難耐,卻又不希望亞伯就此放過她。
直到兩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亞伯身體奮力往前一頂,兩人身體最緊密貼合那一刻,亞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續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徑。
夏奴感到一陣強烈的興奮感,從大腿延伸至膝蓋,又從膝蓋蔓延至腰部,全身都為著亞伯的灌溉而雀躍莫名,卻有種陌生的戰慄感使她渾身酥麻,夏奴淚流滿面,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無法言語。夏奴全身皆被這種既戰慄、又酸軟的感覺所霸佔,又想流淚、又是快樂、又是難受,夏奴覺得好像被重重拋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見的深淵,這感覺令人難忘卻又難以承受。
亞伯確認將所有汁液灌入夏奴體內後,才緩緩抽出陰莖,過不久又硬挺起來。夏奴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的餘韻,但感受到亞伯的氣息近在身邊,忽然又是一陣難堪。
亞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輕輕劃過,夏奴忽然大力抖顫了下,隨即臉一紅,想不到自己身體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亞伯絲毫的碰觸。亞伯輕輕靠在夏奴耳邊,俊俏的鼻子摩娑著她的耳後,夏奴忍不住又臉紅心跳。
亞伯正欲撫摸夏奴的陰毛時,夏奴忽然睜眼,說:「你對我施了法術吧?我的身體才會自己動起來。」
亞伯安靜了一下,才回答:「打從妳坐在我身上後,我就沒再用法術…」
夏奴驚喊:「怎麼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我怎麼會…」
亞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雙腿分開,挺著堅硬的下身,便要進入。
夏奴心中一陣難堪和惱怒,便用力推開亞伯的手,試圖抵抗他的侵略。亞伯瞇眼說:「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語音未落,他使勁將夏奴雙腿一分,玉莖又這麼順理成章的插了進去。
夏奴惱怒的發現,自己身體竟因亞伯的進入而尖叫歡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閉起眼睛,像個老佛爺一樣躺在床上裝死,亞伯見她如此,又將肉莖抽出,輕聲道:「看來不能讓妳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來。」
夏奴身體又騰空飛起,心裡一陣驚怖,不知亞伯又要她做什麼了,不有點懊惱,可要她無條件的配合亞伯,她又覺得毫無尊嚴。
夏奴雙腳著地,身體卻彎腰向下,雙手抵在地上,雙腿微微分開,夏奴一頭長髮傾瀉於地,眼睛從雙腿間看著亞伯,這是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夏奴想直起腰來,卻發現自己竟動彈不得。
亞伯緩慢走向她,方才他與夏奴交歡時只脫去長褲,如今,亞伯便邊走邊脫起衣服,夏奴見他先脫下那件有著金色、紅色流蘇的深藍色外袍,外袍軟軟的癱在地上,接著亞伯慢條斯理地將內裡那件白襯衫的領結打開,把襯衫釦子一顆顆解開,襯衫被這麼卸在地上,夏奴心臟怦怦直跳,臉上又一陣燥熱。但心裡又湧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亞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樣子…夏奴硬生生將這想法壓下。
亞伯走到她背後,雙手翻開夏奴的陰唇,夏奴的陰戶老早就濕的一蹋糊塗,甚至有水流從雙腿間汨汨流下,夏奴從自己雙腿間看著亞伯的長腿和地上的白襯衫,忽然一陣想入非非,還好以亞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亞伯下一刻就將肉棒塞了進來,夏奴輕吟了一聲,滾燙的棒子在她體內大肆翻攪,又因姿勢的關係,給了夏奴一種奇異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亞伯的雙腿隨著腿間那物的律動不住擺動,夏奴不自覺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渾身發熱,又更多液體自體內分泌出來。
因看不到亞伯的表情,夏奴再也顧不得難堪,大聲呻吟嬌喘起來:「嗯…嗯…嗯……」亞伯又是加大力道,夏奴纖纖玉指按在地上,快要無法承受他的侵占,亞伯便將她抱起,令她雙腳屈膝平躺在桌上。
亞伯趴在夏奴身上,盡情恣意地進入夏奴,夏奴承受著他的炙熱,一邊瞇眼偷偷看著他的肉身,只見亞伯的肉身壯而結實,胸肌、腹肌壯碩完整的排列在身上,夏奴忽然一陣害羞,又再度閉上眼睛。
但她很快又無法抵受亞伯的攻勢,臀部配合著亞伯律動著,夏奴大聲嬌吟:「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亞伯更加猛烈的一下下進入她,直到夏奴的聲音達到最大,亞伯一口氣整根沒入,滾燙的汁液全數撒入夏奴幽徑深處…
夏奴身體湧現強烈的滿足,這滿足還帶有羞恥的成分,她受此衝擊,不由得又流下眼淚,對這感覺仍然陌生的很,夏奴不能理解為何自己身體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之後,一整晚,夏奴成了亞伯的女人,在一波波情欲的狂潮裡翻滾,完全無法自己,夏奴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以及亞伯的理所當然一再進駐,但隨之而來的強烈浪潮又讓她暈眩,情難自己。
在早晨的鐘聲響起時,亞伯在她體內射了最後一次,滿足的低吼一聲,夏奴此時早已全身癱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也無法克制地在亞伯射時,雙腿又是一陣強烈的酸軟。
亞伯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著裝,夏奴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心中五味雜陳,又是複雜想哭的心情,又是難受難懂的情緒,一再衝擊著她,以至於她竟想早點脫離亞伯。
但亞伯著完裝後,又一把將被單掀開,夏奴微微發抖,說:「你不是要離開了嗎?」
亞伯直勾勾盯著她,臉上仍是面無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麼,隨後,他眼中似乎閃過掙扎的神色─很快的,他湊上唇,在夏奴額上輕吻了一下。
亞伯離開了,夏奴卻又是陣陣發暈,倒在床上不想起來,直到安琪拉又進房來,誘哄著她去沐浴為止。
安琪拉扶著夏奴走向春之泉,夏奴經過一晚歡愛,嬌喘微微,滿面潮紅,久久不止,走近泉水才鬆了一口氣。夏奴踩入泉水中,長髮在波光粼粼下散開,美眸朦朧帶著水氣,在熱氣氤氳中,安琪拉不由得看得癡了,水面照著夏奴的倩影,溫泉水滑洗凝脂,夏奴白玉臂、芙蓉面,真乃臨水照花人。
夏奴看安琪拉入了神,笑問:「怎麼了?」舉手投足中盡是說不出的風情,安琪拉心想:「莫非經過該隱和亞伯大人的連番滋潤,竟將原本就出色的人兒弄得更像是仙人?」卻說:「夏奴大人生的真是好看,每個龍族守護者都如您這般嗎?」
這話卻刺中夏奴內心深處,那一塊不願碰觸的鄉愁,她幽幽嘆一口氣,撈起滿手的泉水,水聲嘩啦啦的,卻是洗不盡的思鄉之情。





奴本多情 二重奏之第三樂章、聖安德魯篇
這天傍晚,安琪拉帶回一支碧綠的簫,夏奴正神遊物外,看到碧綠的簫身頗感詫異。
安琪拉微笑著說:「感謝我吧!這是安琪拉幫您尋來的,都說睹物思人,那麼這支簫或許能讓您憶起過去的歲月。」安琪拉相當心細,知道夏奴難還是會犯思鄉病。
夏奴不吭聲,接過玉簫,吹口處有一點殷紅,像是未乾的血淚,夏奴陷入那悠遠的千年傳說,輕聲道:「你撫琴,我吹簫,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安琪拉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夏奴微微一笑,將櫻唇貼於吹口處,嗚嗚的吹起來,簫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說不盡的思鄉之情,道不盡的異鄉情懷,纏纏綿綿,縈縈繞繞,終日不絕。
美人吹簫,餘音繞樑,裊裊娜娜,安琪拉聽得如癡如醉,她原先準備了三角鐵欲與夏奴相應和,但此時只覺十分不搭,便乾脆做一名稱職的聽者。夏奴悠揚的簫聲逢高轉低,纏綿悱惻,情意繚繞,吹的是一首在人間失傳已久的曲子:廣陵散。正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度聞。
曲畢,安琪拉心曠神怡,遂舉起三角鐵,「噹噹噹」的敲擊出聲,讚道:「能聽聞夏奴大人奏此神曲,安琪拉好生慶幸!」夏奴笑:「昔有古人擊節讚嘆,今有安琪拉擊三角鐵應和夏奴!」
安琪拉訕訕然地說:「沒辦法,我只弄得來這樣的物事。」夏奴的思緒卻飄回那悠遠的天界一隅,自顧自的說:「妳知道『蕭史乘龍』的故事嗎?」
安琪拉說:「沒聽過,跟你們龍族有關係嗎?」夏奴膚白勝雪的臉上,有著胭脂般的紅暈,那是連著兩天歡愛的遺韻,安琪拉目不轉睛盯著她看,夏奴沒有察覺,悠悠地說起蕭史乘龍的故事。
「蕭史和弄玉是我們龍族守護者的祖先,相傳他們鶼鰈情深,在音樂上互為知音,相知相惜,而後揚棄了俗世的榮華富貴,乘龍破風而去,到了天上成了神仙眷侶。」
安琪拉讚道:「好美的故事。」夏奴心中卻一陣淒然:「人家是少年夫妻老來伴,我卻是洞房夜夜換新人,在這華麗的錦緞床上,我夏奴是每晚的新娘。」不禁輕嘆一口氣。
或許兩人文化差異太大,安琪拉對夏奴的傷感完全無法體會,只覺龍族守護者果然都很神祕,側頭看著夏奴,頗感興味盎然。
到了晚上,安琪拉再度端來麥片粥,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夏奴早知用完膳後會發生什麼事,表面上雖淡定從容,心裡卻不想就這麼屈服。麥片粥吃到一半,聖安德魯推門進來了,看著夏奴氣定神閒的用膳,便溫和地說:「女士,我等妳用完膳吧。」
夏奴仍是頭也不抬,不動聲色的吃著麥片粥,花草的香氣溢滿了整個房間,聖安德魯雖已用過晚餐,還是急巴巴跑來的,但美人進食的畫面還是很賞心悅目。聖安德魯看夏奴含著湯匙,一下下的吸吮著,竟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這頓飯好像怎麼吃也吃不完,夏奴存心使出拖延戰術,聖安德魯發現不對了,便說:「女士,妳還要吃嗎?還是已經吃飽了呢?」夏奴輕聲說:「我餓壞了呢,您不是紳士嗎?讓我吃完好不?」
聖安德魯寬心了,但又過了10分鐘,他發現夏奴的麥片粥粥面紋絲不動,內心疑惑,才發現夏奴只是假意在吃麥片粥,根本沒有進到肚子裡。
聖安德魯忍住氣:「女士,我聖安德魯不會欺瞞於妳,妳也不該欺瞞於我,我們騎士最講究的是忠誠。」夏奴霍地站起,怒道:「那麼我問你,你現在做的事情,有符合騎士神嗎?」
原來夏奴早見聖安德魯性格相當迂腐膽小,便有意嚇他一嚇,聖安德魯愣了一下,才慷慨激昂的說:「只要能榮耀天使部落的事,我聖安德魯絕對義不容辭。」夏奴冷笑:「這包含強逼一名女士上床嗎?」
聖安德魯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好說:「妳不吃麥片粥了?」夏奴見他楞頭呆腦的,存心把他當傻子耍,就說:「等我吃完再說。」欲重施故技,緩慢吃起麥片粥。
但聖安德魯只是一板一眼了點,可不是傻子,他笑著說:「女士,讓我盡點紳士的義務,既然妳在進食上有困難,那麼餵妳吃飯也是應該的。」未經夏奴同意,他將夏奴抱起放在膝上,拾起湯匙餵食麥片粥。
夏奴怒不可遏,緊閉著雙唇拒絕進食。聖安德魯看她那鮮豔欲滴的紅唇,終於忍耐不住,含下一口麥片粥,便牢牢吻住夏奴的櫻唇,將一口麥片粥灌入她口內。
夏奴唔唔連聲,卻被聖安德魯緊緊抱住強迫餵食,她掙扎幾下仍是無法動彈,聖安德魯是騎士團長,本就身強體健,此時又將雙腿張開,牢牢箝制著夏奴。
夏奴不自覺吞下那口麥片粥,聖安德魯咂咂嘴巴,笑著說:「女士,我好喜歡盡紳士的義務啊,妳呢?」夏奴怒道:「湯匙給我!我自己會吃!」聖安德魯卻看著她的唇瓣,戀戀不捨。
夏奴有意在聖安德魯面前醜化自己,便拿起整碗麥片粥,咕嘟一聲,豪氣地一口喝下,聖安德魯雙手緊箍著她的腰肢,夏奴喝完後,狠狠瞪著聖安德魯。
但聖安德魯直接把她抱上床,令她平躺於床上,便脫起了褲子,說:「女士,是該為天使部落盡一份力了!妳忍耐忍耐吧,我會盡可能讓妳舒服的!」夏奴怒道:「那是你們天使的事,關我什麼事?」
聖安德魯卻在此刻分開她的雙腿,挺著自己硬挺的下半身就要進去,夏奴忙說:「等等!」
聖安德魯停下動作,疑惑的問:「怎麼了,女士?」夏奴裝出一臉痛楚:「其實,最近因為大量交歡,我身體有點不舒服,若你強行進入,依我們龍族守護者的體質,不但無法懷胎,還會臥病在床,至少半年無法行房…」
聖安德魯迷惘了一下,才笑著說:「別誆我了,女士!或許妳不知道,但在妳進入部落前,祭司、醫師早就對你們龍族守護者做過一番詳細的調查,知道雖然妳們受孕率極低,但行房是絕無問題的,甚至若在懷胎一個月內持續行房,還可能同時懷上第二胎,只是機率同樣極低,所以,女士,妳即使懷胎了,恐怕仍是要不間斷的行房,以確保天使部落的利益。」
夏奴怒發如狂,甩了聖安德魯一巴掌,但聖安德魯閃身避過,夏奴怒吼:「虛偽的天使們,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光榮正義和騎士神?」
聖安德魯又迷惘的看著她,說:「女士,我真不明白妳言下之意,這樣做哪裡虛偽?哪裡不符合騎士神了?」
夏奴臉色鐵青,但聖安德魯卻趁機將下身那根巨屌塞入夏奴體內,他的龜頭極大,呈現一種毒蛇似的三角形,在夏奴體內不住攢刺,夏奴又痛呼出聲。
聖安德魯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喔,不是很快,為確保提高機率,可能整晚都必須這麼做,女士,若妳感到難受,就看著天花板吧。」
夏奴對他的楞頭呆腦再也忍無可忍,怒喝:「很好,我就聽你的話,兩眼緊盯天花板直挺挺躺在床上保佑英國吧!」
聖安德魯笑著說:「女士,妳真是聲如洪鐘啊!」奮力將下身挺了幾下,夏奴難受不已,又呻吟了幾聲,聖安德魯溫言道:「聽說交合過程中若感到極度歡愉,將有助於提升受孕機率…女士,妳認為呢?」
夏奴氣得不想理他,聖安德魯始終維持著傳教士體位,男上女下的進入夏奴,夏奴感到體內那一根蟒蛇不住亂鑽亂刺,在自己花徑中遊走著,不由得產生一股異樣的情緒。聖安德魯雖然有點二愣子,但深棕色的柔順頭髮隨著體下律動,在夏奴身前不住晃動著,好比一幅西洋油畫。
聖安德魯紅色的眼睛染滿了情慾,看著夏奴,說:「女士,照理說我的任務是在妳體內授,完成配種的目的,可是我在裡面這麼久了,卻是不想太快出來,女士,妳呢?」
聖安德魯用著認真無比的神情說著無比情色的話,夏奴心中惱怒,卻又忍不住一陣騷亂,聖安德魯那條深色的毒蛇鑽入夏奴的蛇穴,靈活鑽動進進出出的,夏奴眼中充滿了霧光,櫻唇微張,逸出陣陣輕吟。
聖安德魯溫柔地說:「妳把我夾這麼緊,想必也是不想太快出來,是吧?」卻忽然加重了撞擊的力道,夏奴哀哀叫著,覺得有種舒服的難受,又不想承認,居然對聖安德魯的進駐有著快感。
聖安德魯加大了推進的力道,直直捅入夏奴的蛇穴深處,他那粗大的龜頭反覆在肉壁上磨擦,夏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分泌物作為摩擦的潤滑劑,龜頭一開始溫柔地在夏奴肉壁上擦著,隨後越來越狂暴,似乎要將夏奴的肉壁磨破幾層皮,將她蛇洞最深處狠狠貫穿。
「啊、啊、啊、啊!」經過良久的衝刺,夏奴忍不住抓緊床單,慘呼連連,聖安德魯的撞擊令她難以忍受,她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身下,被推到一個陌生的巔峰。夏奴覺得自己似乎在盪鞦韆,但陰戶下的鞦韆板卻是聖安德魯,一下下使勁地推送著夏奴…
良久,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頂到夏奴的蛇穴深處,蛇口張開,噴出一道濃稠的毒液,報答著蛇穴讓牠如此深入。
夏奴嬌吟一聲,對自己的反應無法置信,聖安德魯舒服地讓下體抖顫了幾下,旋即拔出陰莖,龜頭處仍閃爍著水光,看起來晶瑩剔透,聖安德魯迷戀地看著自己的龜頭,說:「女士,這裡沾染了我兩的愛液呢。」
夏奴不想理會他,但被聖安德魯澆灌過毒液的地方,卻湧現一波熱流,夏奴身子微側,那熱流就順著蛇穴通道滾滾而下,夏奴眼中泛淚,這一去直是一發不可拾,於身下匯聚了一汪水漬。
聖安德魯研究似的盯著她看,夏奴不想理這二愣子,便把被褥撩起,蓋住自己全身,聖安德魯勸慰著:「女士,我又硬了,可以再來一次嗎?晚上時間有限…」
夏奴心中浮現龍族部落的諺語:春宵苦短,及時行樂。她心下冷笑:「那也還輪不到你。」便把被褥抓得更緊,不理會聖安德魯。
聖安德魯首次嘗到如此強烈的歡愉,他說服自己,並非想與夏奴交合,而是基於天使部落的全體利益,一想到這,他才理直氣壯的一把掀開被褥,說:「女士,再來一次吧!不…可能要很多次…」
夏奴將身子側躺,聖安德魯只會傳教士體位,便將夏奴身體翻轉過來,夏奴狠瞪著他,「我累了,讓女士休息不是紳士的義務嗎?」
聖安德魯知道夏奴拿話壓他,但他中規中矩慣了,又很少與人鬥嘴,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說:「集體利益在前,個人利益在後。」便又將夏奴玉腿分開,將那條毒蛇鑽了進去。
夏奴雙腿一陣酸軟,聖安德魯卻喊著:「啊!女士,妳讓我感到好興奮啊!妳同時讓我滿足了集體利益和個人利益啊!」情慾當下,卻聽著聖安德魯如此大吼,夏奴又氣又想哭。
聖安德魯奮力擺動著自己的臀部,讓體下那條毒蛇能在夏奴體內奮力馳騁,整張四柱大床似乎也隨著他激烈的擺動一起晃動,夏奴覺得自己彷彿成為聖安德魯的俘虜,只能隨著他的律動而律動,隨著他高漲而高漲。
聖安德魯始終穿著那件深紅色蘇格蘭格紋背心,看起來貴氣又英挺,但他的下身卻做著男女之事,夏奴只覺一切又荒謬又諷刺,但自己卻還是在滾燙的肉蛇肆虐下臣服…想到這,她閉上眼睛,任由那條肉蛇狠狠在體內攢刺著。
那條肉蛇不住張牙舞爪,滿布的青筋血管摩擦著夏奴的肉壁,產生一股刺激感,夏奴身體不自覺律動起來,配合著肉蛇的肆虐而伸縮,夏奴珠淚暗彈,明白自己終究是屈服於男人身下,成了他們的女人,再也無法自己。
那可恨的肉蛇在她體內翻滾泅泳了許久後,又張開蛇口,在穴口深處噴灑出一波波毒液,夏奴渾身麻軟,一動也不想動。
聖安德魯用同一種性愛姿勢,整晚操弄著夏奴,直到早晨鐘聲響起,他可惜的輕嘆一口氣,「女士,我真想一直這樣下去。」夏奴感到他肉蛇末端又濺出一股熱流,嘴上卻仍不住唉聲嘆氣,忽然覺得沒有這麼疲倦過。
聖安德魯將肉蛇拔出夏奴體內,輕輕甩了幾下,頓時水珠飛濺,淫液撒在夏奴的胸腹之間,聖安德魯伸出手指撫摸著夏奴的陰道口,眷戀地說:「女士,我期待再與它相見的一天…」
夏奴正要舉腳踹他,聖安德魯已經站起,開始著裝了,出門前還回望了夏奴一眼,夏奴轉身不看他。
接著安琪拉笑吟吟地走入房內,輕聲喚著:「夏奴大人,走吧,今晚就是四大天使中最後一位─以撒大人要上場了…」
夏奴頗感不悅,安琪拉說得像是明星登場似的,安琪拉又愉快地說:「安琪拉真的好好奇噢!究竟四位大人裡您最滿意哪一位呢?不過還是等以撒大人上場後再來問您會比較恰當吧!」
夏奴咬著牙,說:「都不滿意!對我來說都是卑鄙的天使們!」安琪拉瞇起眼睛,道:「哎呀,難道您還不願接受自己的處境嗎?這四位大人們可都是天使部落中的上上之選哪!」夏奴不願理她,安琪拉見她又是面色潮紅,嬌喘連連,心念一動,柔聲說:「不過安琪拉也真羨慕四大天使們…能擁有夏奴大人這麼美麗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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