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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夏奴悲泣出聲,扭動身子想掙扎,卻覺自己那緊窄的通道更加擠壓著該隱粗壯的陽物,該隱滾燙的肉莖,重重摩擦著她嬌嫩的身子,就像方才用皮鞭激烈抽打一樣,該隱也用他那根更加粗壯的肉鞭,在體內狠狠抽打著夏奴。
夏奴感到體內那根肉鞭劇烈摩擦衝撞,彷彿要把自己花穴內部也攪翻一層皮,不由得眼淚簌簌而下。「放過我…放過我…」
但該隱退開,拾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她幾下,抽完後,又繼續將身子一挺,持續用肉鞭抽打著夏奴的嫩穴。夏奴從沒這麼難受過,全身疼痛如同火炙,但可恥的是該隱一下子抽打她,一下子性交。就在他抽身離開自己,用皮鞭抽打她時,她竟分不清楚該隱究竟是在抽打自己,還是在性交。以至於皮鞭抽在身上竟有被交合的快感,夏奴的通道留下大量蜜液。
但該隱這次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沒再拿鞭子抽打夏奴,連續猛幹夏奴幾百下之有,夏奴覺得雙腿內側疼痛欲裂,即使傷口會癒合,但那痛感彷彿硬生生刻入自己皮膚,她疼痛哭喊,又因該隱陽物在體內大肆翻攪春水,而發出陣陣春叫,夏奴的自制力已被皮鞭打的潰不成軍,再沒有多餘的力氣阻止自己發出內心的叫喊聲。
那灼熱、可厭的肉鞭大肆捅著嫩穴內部,夏奴大聲叫著春:「啊…啊…啊…」疼痛、快感瞬間融為一體,該隱越發的猛烈了,肉鞭猙獰著撞擊她的肉壁,在裏頭橫衝直撞,夏奴又是陣陣哭喊,卻有種想死的衝動。
該隱狠命往上一頂,滾燙的肉鞭濺出大量血,直燙著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滿面淚痕,不想也不願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熱燙的華射入她的身體內部,到達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卻覺自己全身由裡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過,難受的緊。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該隱解開她的繩索,原以為是累了,但想不到該隱將她轉過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對該隱,然後,繼續將雙手綁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著:「饒了我吧!該隱!」但該隱恍若不聞,抽起鞭子又是一陣狠打,夏奴這次的傷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該隱見夏奴的美背上又滿是血痕,興奮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翹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聲,該隱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熱的陽具,從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來,卻又激起該隱的獸慾,因為從後方見不到夏奴的表情,該隱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貼在床柱上任他蹂躪,兩道悲憤的淚水落下。那滾燙的肉棒再度撐開夏奴軟嫩的花穴,搗的她哭喊連連,但身後那個蠻橫的男人,卻被她一陣陣呻吟弄得更是堅硬茁壯。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緊咬著該隱的肉鞭,絲絲入扣,竟密合的沒有絲毫縫隙,只要一掙扎,又會增加緊貼的力道,令該隱更加興奮大肆撻伐,忍不住悲泣連連,自己徹底成了對方發洩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體內馳騁一陣子後,該隱仍舊滾燙灼熱,但又抽身而出,夏奴體內居然一陣空虛,但沒有持續很久,鞭子著體的熱辣疼痛奪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聲聲慘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覺陰唇被粗魯地翻開,那根肉鞭又塞了進來,在她體內粗喘猛衝,夏奴又是嗚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牆全被捅得稀爛,肉體的疼痛和感覺凌駕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肉棒狠狠教訓她,一下一下,動作越發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聽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心裡充滿了恨意,又無法忽視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體內橫行的事實。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體現了肉體的疼痛與歡愉。
大肉棒狠狠搗了她不知多久,終於,該隱奮力一頂,直沒至夏奴身體深處,強行灌入一道滾燙濃烈的液,夏奴發出這晚最大聲的哭喊:「啊───讓我死了吧!」
該隱發出一聲吼叫,拔出夏奴的身體,夏奴體內大量淫液遂與液一道留下,在地上積了一大灘,夏奴雙腿打顫、渾身發軟,幾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這次該隱解開繩索,將她從床柱放下,夏奴發著抖,就想逃離該隱,沒走幾步栽倒於地,該隱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來!」
夏奴咬牙,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在地上匍匐前進想逃離該隱,該隱舉起皮鞭,又是一陣「啪啪」的抽打聲,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門邊爬去。
該隱甩了她幾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撲上夏奴,夏奴大聲尖叫,該隱卻從她身後將她壓制於地,硬是將那肉棍插入她的小肉穴。
該隱將夏奴強壓於地,狠狠抽送了幾十下後,站起身來獰笑:「還想逃嗎?還想反抗嗎?小夏奴,由妳來決定。」夏奴的眼淚又是撲簌簌而下,難以相信世上有這等禽獸,她匍匐於地,繼續爬行著。
接著,該隱又是一陣抽打,夏奴的舊傷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傷,整晚皮鞭聲不住響起,該隱抽打一陣,下身又是脹痛難耐,忍不住撲向夏奴,將她翻過來,不顧夏奴的反抗,該隱再度姦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鮮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讓這房間內充斥著淫靡的氣息,該隱兇猛的想要盡情品嘗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覺,便恣肆狂暴的進出夏奴,那肉鞭滾燙的像是要燒起來,夏奴覺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姦。
可恨的是,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僅存自制都被摧毀的情形下,夏奴無法不面對自己的感受,那燙人的肉莖直捅進來後,她身體也起了反應,內壁分泌出大量淫水,滋潤著那可恨的肉棒。
該隱發出像野獸般的吼叫聲,夏奴無法自制的大聲浪叫,並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該隱霸佔了,兩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兩隻獸類,發情了就不斷交合。那肉棒似乎沒有疲倦的時候,翻攪著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給捅翻了過去。
夏奴覺得自己的肉體彷彿被催化到了極限,一陣陣羞恥的快感狠狠打擊著她,那野獸的液又再一次注滿了她,這次她哭喊一聲,體內湧出大量淫液,剝奪了她所有力和堅持,從陰穴中滾滾而下。





奴本多情 協奏曲之慢板、亞伯篇
完事後,該隱將繩索推入床底下,獰笑著表示以後或許有機會再使用,離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臉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傷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乾涸的液才足以證明昨晚的激烈,她縮在床上,珠淚便欲滾落。
安琪拉推門進來:「夏奴大人,依照慣例,我們去沐浴吧。」夏奴含著眼淚,背對安琪拉,賭氣地說:「我不去。」
安琪拉愕然,問:「您不舒服嗎?」夏奴不說話,安琪拉便湊上臉來,柔聲道:「先去沐浴再睡吧…」
夏奴感覺到她的靠近,忽然怒發如狂,跳起來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在安琪拉臉上留下掌印,安琪拉默默撫摸著自己緻的臉蛋,一言不發。
夏奴怒道:「你們這些天使,無情又殘酷,究竟要怎麼折磨一個人才夠?!」安琪拉輕撫自己的臉頰,冷笑著:「原來夏奴大人脾氣恁大!」夏奴只覺心裡說不出的憋屈,責打安琪拉是她遷怒,可是最近安琪拉行為一再踰矩,又讓飽受摧殘的她再也忍無可忍。
安琪拉伸出食指,抬起夏奴的下巴,夏奴深吸一口氣,欲擋開她的觸碰,安琪拉冷冷笑著:「雖然我口口聲聲尊稱您為大人,但您可別搞不清楚分際,這裡是天使的地盤,可不是龍族守護者的。」
安琪拉靠近夏奴的臉,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忙轉開頭,只聽安琪拉用危險的語氣說:「雖然不能與您交合,但您若真惹毛了安琪拉,那…到時候可就遲了。」夏奴心中驚恐莫名,不知安琪拉意下為何。
但安琪拉隨即退開,笑盈盈地說:「既然夏奴大人疲累,那就晚點再去春之泉好了,您先歇歇。」便退至門邊,好整以暇的整理頭髮,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
夏奴輕吁一口氣,過了一陣子,才掙扎著起身去春之泉沐浴。
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殘,睡了一整天後,才坐至桌邊,直盯著眼前的麥片粥,只見裊裊上升的熱氣把後面背景薰的朦朧。
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淚,想起這幾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脅,不禁悲從中來,此時房間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忍耐不住抽噎起來,透明的淚一顆顆灑落在麥片粥中。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女人,為何哭泣?」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亞伯臨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淚,但淚意湧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幾顆在碗裡。
亞伯又開口說話:「妳的眼淚掉進粥裡,那可就不好吃了。」夏奴聽不出他話語間有任何喜怒哀樂,就咬緊嘴唇,不搭理他。
亞伯緩步朝她走來,夏奴心中驚恐油然而生,她渾身顫抖,緊緊抱住自己身體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模樣如同受傷的小獸。
須知有些馴獸師,往往在鈴鐺響起時給狗吃一塊肉,屢試不爽。之後狗聽到鈴鐺聲,即使還沒給牠肉,口水就會先流下來。而夏奴也是同樣的道理,該隱用皮鞭抽打她後與她做愛,因此現在只要想到做愛,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發抖。
亞伯眉頭一皺,「妳不舒服嗎?」伸手欲碰觸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嗚嗚啜泣著,亞伯不由分說,就把她摟入懷裡,隨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亞伯整個抱在懷中,驚疑不定。
亞伯雖冷若冰霜,但身體卻很溫暖結實,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詫異起來。亞伯道:「妳身上有受傷嗎?」便開始撫摸、觀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嚴厲專注,被他這樣打量著,夏奴奇羞無比,又是一陣遮掩。
但亞伯仍是不住撫摸著她,夏奴在他愛撫下,只覺身上被鞭子抽打過的地方,癒合過本來還依稀感到疼痛的,卻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亞伯那關注的神情讓她又是一陣羞窘,忙別開視線,用手擋住自己最羞恥的部位。
但亞伯將她手翻開,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才說:「妳好好的,沒有受傷。」夏奴回嘴:「皮肉傷易癒,心裡的傷卻難全。」感覺到亞伯的視線,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轉開頭去。
亞伯看著她的動作,認真地說:「妳身上每一吋肌膚,我早已看個通透,也深深的記在腦海,所以妳實在無須遮掩。」夏奴羞赧不已,嚷著:「你別用這麼認真的口氣說這種話成不成!」
亞伯似乎露出有點莞爾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說:「妳不吃嗎?肚子餓了吧?」遂拿起湯碗,似乎要餵夏奴吃。
夏奴忙道:「我來就好。」伸手接過粥碗,就要從亞伯腿上下來,離開那溫暖的懷抱,她心裡居然一陣失落,亞伯掃了她一眼,卻在她下來前一把摟住她。「就在這裡吃吧。」夏奴臉上又是一陣燥熱。
夏奴一口口吃著自己晚餐,一邊偷看著亞伯俊俏的臉蛋,他那柔順的金色劉海蓋住前額,冰藍色眼睛好像不像之前那般冷酷無情,想著想著,夏奴又害羞了。亞伯一臉疑惑看著她,她忙舉起湯匙。
「要吃嗎?」夏奴誘惑著他。亞伯淡然說:「妳吃吧,我來之前已吃過了。」夏奴吮吮嘴,有點不服氣地說:「就你看我吃,我覺得怪怪的,張開嘴來…」
亞伯眼睛閃過一抹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張開了嘴,夏奴將一口麥片粥餵入他口中,看他嚥下,忽覺心滿意足,竊笑了幾聲。
亞伯有點不悅地看著她,但沒有說什麼,夏奴食髓知味,每吃幾口就餵亞伯吃一口,亞伯倒也順著她的意,很快的,夏奴的晚餐就見底了。
夏奴的小香舌舔著自己的紅唇,一邊欣賞著亞伯微微泛紅的雙頰,神情很是愉快,亞伯看她這副神情,竟有點在意淫自己的味道,下身不由得一陣躁動。但此時,夏奴輕聲說了句:「亞伯,你皮膚好白。」
然後,夏奴竟將唇瓣貼在亞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著,就如同她在吮吸著麥片粥的樣子,亞伯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卻還是將夏奴越摟越緊。夏奴叼起亞伯頸部的肉,用力吸了幾下後又放開,亞伯脖子上立刻出現紫紅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種草莓的夏奴覺得新鮮,抓著亞伯外袍笑著說:「亞伯,你脖子變成紫紅色的了!」
亞伯發出一聲像是怒吼的呻吟,將身上的夏奴抱起丟到床上,然後如狂風驟雨般脫下自己衣服,撲上夏奴,飛快進入了她。夏奴在親吻亞伯時,下身早已一陣潮濕,現在亞伯那巨物進入她體內,自己竟是一陣歡喜。
「啊…亞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亞伯才剛杵搗了夏奴幾下,夏奴竟覺得自己已快要高潮,這強烈的興奮和歡愉是之前性愛從未感受到的,此時夏奴胸中充滿著喜悅之情,她想壓抑這種心情,但又不是那麼想壓抑。
亞伯聽她一喊,喘了幾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脹痛了幾分,便加大推進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幾聲,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眼裡是濃濃的情與慾。
亞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驚,她原本極為抗拒與男人嘴對嘴接吻,但亞伯突如其來的舉止卻只讓她驚愕了下,隨即無法抗拒的與他熱吻起來。
夏奴雙手環著亞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側邊有著一整排紫紅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來的,夏奴的舌頭與亞伯纏繞糾纏良久,兩人的唾液纏成千絲萬縷,濃得化不開,夏奴口中的氧氣彷彿全被亞伯吸乾,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從亞伯口中得到氧氣,兩人眷戀的糾纏良久,夏奴才輕喘一口氣,放開亞伯。
然後,亞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纖腰,繼續開始抽送,方才接吻時亞伯並未離開夏奴的體內,而是一邊停泊在她的港灣裡一邊擁吻,滾燙的白玉船塞滿了夏奴狹窄的港灣,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熱難耐,現在,夏奴的港灣已氾濫成災,期待著亞伯的船隻來掀起滔天巨浪。
「噢!亞伯,你就是這麼想幹奴!」夏奴大聲哭喊,無法抑制的說出淫聲浪語,亞伯粗喘幾聲,那粗脹的大船緊緊頂著夏奴柔媚的港灣,瘋狂的進出,渴望再聽到她任何淫媚的話語。
那高漲的熱度幾乎要把夏奴給燙融,她渾身發軟,大聲嬌吟著,彷彿不斷訴說著自己有多歡喜,亞伯插在她體內,又將她身軀側翻過來,一隻腳高舉過亞伯的肩膀,從側面抽插著夏奴。
「唔…唔…噢…噢…」換了個姿勢的夏奴有種奇異的感受,只覺陰道內部又深深地被擠壓著,隨著每次的抽插,不同部位的嫩肉就被翻攪、吸咬而出,亞伯灼熱的氣息、滾燙的肉棒摩擦著大量淫液和自己的嫩肉,這感覺舒服到不行,夏奴淚如泉湧,對於能給予亞伯瘋狂喜悅的自己,她竟感到有點自豪。
一陣陣強烈快感刺激,夏奴的呻吟聲不絕於耳,亞伯只感到自己肉棒被一汪溫水、軟肉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隨他抽送一次,就會發出節奏不同的吟哦聲,從不吝惜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歡喜,不由得又是興奮至極,從極致的性愛中得到了無上的喜悅。
亞伯滾燙的肉棒猛烈抽插了她良久,夏奴高舉的玉腿逐漸感到不支,但亞伯強健的手臂總支撐著她,讓她可以維持這種姿勢不斷交合,這種身心靈合而為一的暢快感使夏奴難忘這滋味,用大聲哭喊、嬌喘來回應男人的進駐。
這強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直到推到置頂時,亞伯那滾燙的肉船噴出一波滾燙的華,燙得夏奴又是一陣歡喜的哀叫聲,她滿心歡愉著亞伯的液,恨不得讓他每一滴都準確無誤地進入體內。
亞伯射了很久,才滿足地緩緩退出夏奴體內,夏奴已淚流滿面,從未這麼歡喜過。她的眼淚隨著身體劇烈抖顫,與下身大量淫液同時滾滾而下。亞伯輕輕撫去她的淚痕,關心地問:「怎麼了?」
夏奴搖搖頭,又是一把抱住亞伯,亞伯回抱住她,兩人在床上緊緊相擁,覺得無一刻如此美好,身邊有人相伴,不論是怎樣悲慘的生命,都再也不會孤單。
亞伯輕吻著她的髮絲,夏奴輕輕閉上眼睛,享受他的觸碰,亞伯沙啞著聲音說:「奴…」夏奴聽他喚自己名字,又臉紅心跳起來。但玉腿卻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揚。
夏奴從未仔細看過亞伯的陰莖,此時忍不住好奇看了幾眼,只見那玉莖如同亞伯的身體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變成粉紅色澤,雖粗長,形狀卻相當勻稱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這粉紅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臉上不禁又是一陣陣發燒。
亞伯也沒躁進,伸手搓揉著夏奴的翹臀,那如玉雪般潔白的臀被他這樣玩弄幾下,夏奴的下體又湧出淫液,渴求著粉紅巨莖的進入。夏奴發出渴求的呻吟:「唔…唔…別再欺負奴了…」
亞伯深吸一口氣,撫摸、揉捏著她的翹臀,輕聲說:「妳不就想要我欺負妳嗎?」夏奴淚眼看著他,忽然沒來由的情感衝動,脫口而出:「因為你待我最好。」亞伯的手卻停住了,專注的看著她,神情很是複雜。
夏奴正享受著他的愛撫,忽然停下不有點難受,他那灼熱、頎長的大手覆在自己的玉臀上更是令人心焦。只聽亞伯輕聲說:「別對我有太大期待,說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澆了冷水,有種想哭的衝動,她想拍掉亞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捨不得那樣的撫觸。只聽亞伯續說:「因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傷也會越大。」
夏奴怔怔看著他,半晌才說:「你是不想我受傷,才說這種話的?」亞伯不說話,似乎是默認了。但夏奴卻輕聲說:「在這裡,沒人會對我說這樣的話,你會這樣說,足見你是真的擔心我。」
亞伯默默地看著她,大手又緩慢撫摸起她的翹臀,夏奴再也寂寞難耐,翻身而起,趴在亞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紅色的巨莖開始吮吸起來。亞伯肉莖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快感,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夏奴吸了一陣子,看那巨莖下面有一大包睪丸在晃動著,忍不住輕捧住亞伯的肉球,舌頭輕舔了幾下,睪丸處濕熱的逗弄,讓亞伯幾乎抵受不住,雙手緊緊握拳。夏奴舔了幾下睪丸後,又握起亞伯粉紅色的巨莖,紅脣吮著巨莖,亞伯看這血脈噴張的畫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嬌笑了一聲,將巨莖一下塞入自己體內,同時跨坐在亞伯身上。
兩人面對面纏綿著,夏奴溫軟的一對玉乳緊貼著亞伯寬闊的胸膛,下體的嫩穴翻攪著亞伯的肉莖,夏奴不時往下看,看見自己那深邃的洞穴被一根粉紅色巨莖直直捅入,這視覺與觸覺的快感讓她又大聲浪叫起來,亞伯本來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熱情卻一再被點燃,亞伯喘著氣,配合著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動,總覺得怎麼抽插她都嫌不夠。
言念及此,亞伯將夏奴壓倒於床,粉紅色巨莖仍插在她體內,亞伯將夏奴雙腳高舉過頭,巨莖狠命抽插著她的嫩穴,夏奴只覺每一下都捅入花心,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聲了,彷彿恨不得亞伯拿她好好洩慾似的。
亞伯的肉莖由上到下狠狠捅入,兩人的性器完美結合,肉莖一下下的挺進,隨著夏奴的哀叫聲越發猛烈了,終於,夏奴哭喊一聲,洩了身,強烈的舒爽襲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濕黏滾燙的液給燙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兩人瘋狂的做愛。




奴本多情 協奏曲之快板、聖安德魯篇
早晨鐘聲響起,夏奴似乎聽到亞伯輕嘆一口氣,起身拾起衣服著裝,穿衣時他始終坐在床沿,即使背對著夏奴,也能讓她知道自己在她身邊。
夏奴見著他的背影,依依不捨的心情湧上,從背後摟緊他。「亞伯,從今以後我就跟你一個人了,好不好?」
亞伯沒說話,但動作定格了,夏奴摟了他半晌,心知這是癡人說夢,自己所在的龍族部落也是長老至上,即使都是神民,也必須遵從權威的意見,之前聽安琪拉說天使部落也是如此,她怎能還抱有如此不切實際的期待?
夏奴熱淚湧上,但還是強迫自己放開亞伯。亞伯又緩慢的開始著裝,夏奴緊抓著自己的被褥,努力忍住潰堤的情緒,待亞伯穿完衣服後,又緩緩轉頭看著她。
隨後,亞伯在夏奴臉上吻了一記,輕嘆口氣:「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不想離開一個地方。」亞伯離開時,還頻頻回頭看了夏奴幾眼。
但這些動作卻立刻逼退了夏奴的眼淚,她滿臉燥熱,卻是充滿欣喜雀躍之情,夏奴偷偷笑了幾聲,忽然充滿了期待。
夏奴陷入快樂的情緒,渾然不覺安琪拉早已進門,雙手抱胸打量著她,過一會兒才發現,只見安琪拉露出莫測高深的笑,說:「走吧,夏奴大人。」
夏奴早知安琪拉是以照顧為名,行監看之實的女侍,想到昨天早上兩人的不愉快,夏奴攝了表情,一聲不響的跟她走。
在春之泉時,夏奴只覺泉水溫暖,心裡也一陣暖洋洋的,看著神色漠然的安琪拉,夏奴忍不住問:「安琪拉,四大天使平常在部落裡到底都做些什麼事啊?」
安琪拉抿嘴一笑,這擺明就是夏奴對亞伯感到好奇,但又欲蓋彌彰的四人都問,她也不點破,便說:「四位大人分別以政治、武力、法力、軍事見長,以撒大人想必您已知道,在部落裡各種公眾事務均有他一席之地。」
「該隱大人則是戰場上的老將,連天使長都得敬他三分,他是個真正的勇士。至於聖安德魯,他是騎士團長,負責巡邏、守衛天使部落,也調停許多勢力間的矛盾及傳達上意。」
夏奴聽她獨漏亞伯,忍不住問道:「那亞伯呢?」安琪拉故作驚訝地道:「啊唷,這我可忘了,安琪拉對亞伯大人實在不太了解呢,不就是會耍點小法術嗎?」
夏奴脹紅了臉,知道安琪拉看破自己的意圖。安琪拉作弄她夠了,才笑嘻嘻地說:「亞伯大人監看部落內許多禁制、法術的施行,同時管理部落最大的圖書館,他對於術法的專,導致很多天使都會來請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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