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夏奴「哦」的一聲,就不敢再問了,直到回到房間,安琪拉遞上一本書,竟是李耳的《道德經》,安琪拉微微一笑,道:「看來亞伯大人真是擔心您呢,怕您無聊,特地搜了這本書給您。」
夏奴臉上微微燥熱,心中卻一陣幸福之情,翻開書本,腦海中卻都是亞伯的身影,也不知有沒有看進去,很快的,就入夜了。
安琪拉端來一碗麥片粥,卻神色凝重的看著夏奴,道:「夏奴大人,今晚聖安德魯大人未必能趕得回來。」夏奴「喔」的一聲,並不在意,平靜地吃著她的晚餐。
安琪拉等了一會,才問:「您不想知道他發生什麼事了嗎?」得到的卻是一片沉默,安琪拉只好自問自答:「天界馬戲團出了狀況,本來已巡演到天使部落邊境,卻於今日排時發生意外,許多馬戲團團員身受重傷,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夏奴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安琪拉忽然欺身向前,厲聲道:「夏奴大人,您知不知道這件事?」
夏奴一愕,見安琪拉神色相當嚴厲,不似開玩笑,便說:「天界馬戲團的事跟我並無相關,為什麼妳會來問我呢?」
安琪拉雙手壓在桌上,直勾勾瞪著夏奴,臉色古怪之極。「因為,馬戲團新買了一條龍進來,本想叫那條龍練習頂蘋果和跳火圈的,結果那隻龍在今天逃走了,一連撞傷好幾位團員…」
夏奴「啊」的一聲大叫,整碗麥片粥翻倒於地,汁液汨汨的在地上滿溢開來,夏奴冷汗涔涔,望著安琪拉。「妳是什麼意思?馬戲團買了龍?」
安琪拉但笑不語,夏奴從震驚,疑惑,逐漸變成憤怒的情緒,質問安琪拉:「妳說清楚啊?!」
安琪拉笑著說:「不用解釋了,事實就是如此,天界馬戲團自龍族部落買了一條龍,本想叫牠進行特技表演,結果被牠逃了,聖安德魯大人就是去處理此事…」
夏奴大怒,道:「你們居然用我族聖物進行特技表演?!」安琪拉卻淡然說著:「是啊,買賣行為完全是雙方合意的契約行為。」
夏奴胸中盈滿了憤怒之情,瞪著安琪拉怒喝:「你們這些天使,有把別人的尊嚴臉面放在眼底嗎?」安琪拉默默注視著她,半晌沒說話,但下一刻,她薄唇輕輕一抿,又刻薄地說:「都說了這是雙方合意的結果,若你們龍族部落有本事,也可以把天使部落整個買下來。」
夏奴憤怒不已,卻又無話可說,安琪拉見那碗粥翻倒於地,便說:「哎呀,夏奴大人,餓壞了您可不成,您也是天使部落的珍寶哪。」
夏奴聽這話充斥調侃之意,便冷笑著說:「那麼把我餓死,想必是天使部落所不樂見的了。」安琪拉的眼睛瞇起來,冷冷看著夏奴,道:「我說過,即使不能與您交合,但若夏奴大人堅持不肯接受現狀,那安琪拉也有自己的做法。」
夏奴心臟忽然突地一跳,但此時她在氣頭上,不想理會安琪拉,便上了床,被子一掀,將整個人蓋住,再也不去看安琪拉。
夏奴憋著一口氣,忽然想到自己忘記問一件事,那條龍到底是哪家的龍?她自幼生長於龍族部落,對每家每戶餵養的龍都知之甚詳,莫非…?夏奴心臟怦怦亂跳,直要跳出胸膛。
不會的,夏奴不斷安慰自己,小雷雖然有點天兵,但一直是隻機警睿智的小龍,牠現在過得好嗎?金蠶蠱毒已解,現在應該跟夏玉郎過著快樂的日子吧?
想到這,夏奴不禁熱淚盈眶,但在此時,被褥被揭開,一個爽朗溫和的男聲道:「女士,今天真是折騰啊!還好我還是馬不停蹄趕回來赴今晚之約了。」
夏奴蹙起眉頭,覺得聖安德魯回來的真不是時候,聖安德魯見她盈滿了淚,奇道:「咦,女士,妳居然哭了,我以為以妳那倔強…喔不,是堅強的性子,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呢。」
夏奴又氣又好笑,撇過頭去不看他,聖安德魯看了她一陣子,腦內靈光一閃,瞬間恍然大悟。
「女士…原來妳竟是擔心我嗎?」聖安德魯語音興奮地顫抖,他竟在那短短的幾秒內,得出一個奇怪的結論。
夏奴無言了,聖安德魯開心地繼續說下去:「其實,我回去後想了想,發現女士雖然個性堅強,但卻是最適合我的女性呢,我忐忑了許久,卻沒想到我兩竟是兩情相悅!」
夏奴感到愕然,隨即想反擊他,卻又覺得太過荒謬而不知該說什麼,聖安德魯以為她是默認了,笑著說:「上次看妳的反應,我想妳或許是不喜歡直挺挺躺在床上與我交合,所以我煞費苦心、翻閱文獻,企圖找出我兩最適合的姿勢。」
夏奴又是氣到說不出話來,該說聖安德魯相當有研究神嗎?他把這股神用在這種事情上,還大言不慚的說出來,絲毫不覺得有任何違和感。
聖安德魯見她的表情,又想到方才她還一副淚意盈然的樣子,心下又是一軟,柔聲道:「妳欲與我好,我也會待妳好。」
夏奴聽這十足是與情人親密纏綿的語氣,竟當場一呆,那反抗之情盡去,聖安德魯一把撲上床,將她牢牢抱住。
夏奴又想掙扎,聖安德魯輕嘆一口氣,「噢,每次見妳這樣掙扎,我都覺得我遇到的真是一位淑女,明知木已成舟,還是具備該有的矜持。」夏奴又氣又惱,說:「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是不想?!」
但聖安德魯將褲子卸下,溫言道:「女士,妳想看我脫衣服嗎?」夏奴臉幾乎黑了,說:「不想!」聖安德魯朗聲笑道:「我聽說,女人的不要就是要,我就姑且把妳的話當成是想要吧!」說完後,將那蘇格蘭紋的背心及白色長t一併脫下。
夏奴又羞又氣,自己的話莫名被曲解,每次遇到聖安德魯,她總是有想哭的衝動,聖安德魯回身摟住她,道:「女士,我們來實驗看看妳喜歡哪種方式吧。」不經夏奴回應,他將夏奴抱起放在椅子上,握住她雙足足踝,令夏奴的花苞朝自己敞開,然後,聖安德魯扶起自己那龜頭極大的肉莖,斜斜往夏奴花穴插了進去。
「噢…」夏奴又喊出聲來,同時心裡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心裡已經有了亞伯,卻還享受與其他男人交歡的過程,這樣是否對亞伯不忠?但,這又是他們部落的決議,跟自己有何關係?
聖安德魯插了幾下,忽然一臉懊惱,喊著:「噢!我忘了!」夏奴又氣又疑惑的看著他,聖安德魯說:「女士,我果然還是太急切了,我忘記做前戲了!」未等夏奴反應,他又將夏奴抱上床,肉莖抽出夏奴仍顯乾澀的小穴,然後,在夏奴身上來回撫摸著。
夏奴被他這樣一搞,沒來由的一股怒氣油然而生,罵道:「你這二愣子,連做那檔事也要照本宣科的來嗎?」聖安德魯望著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女士,那妳要教我嗎?」
「……」夏奴又無言以對,聖安德魯笑著說:「女士,我真想看看妳那欲仙欲死的表情。」這話卻說的真摯,夏奴的心忽然有種受到重擊的感覺,她呆呆地看著聖安德魯,竟然連要罵他什麼都忘了。
聖安德魯俯身下去,親吻著她全身,雖然動作拙劣又生澀,但夏奴不知為何,從那細碎的輕吻中感受到一股愛慕之情,他那豐厚的唇瓣,訴說著男對女的傾慕心思,這樣的心思竟可以超越技巧而存在,深深地影響另一個人。
夏奴在自己發現之前,竟不自覺的屈服了,發出陣陣嬌吟聲,聖安德魯見她有了反應,吻得更起勁了,他的吻遍布了耳後、臉頰、頸項、胸脯、乳頭、腰際,然後一路順著夏奴稀疏的陰毛直達下體。
夏奴感到一陣陣痙攣,聖安德魯的舌頭輕輕舔著她略微潮濕的下體,她輕吟:「喔…喔…不要…」聖安德魯舔的更是起勁了,他逗弄著夏奴的花核,夏奴只覺說不出的舒服,但又有點害臊。
然後,聖安德魯離開她的花核,順著大腿內側一路輕吻下去,直吻到她的腳踝,夏奴打著顫:「唔,那裏不要吧…」
聖安德魯吻著她的腳趾,輕聲說:「我是妳的騎士,妳就是我的女王。」這句話竟讓夏奴全身發軟,有種想投降的衝動。
聖安德魯見夏奴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早已忍耐不住,他將夏奴雙腳舉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斜斜的進入了她。
夏奴那潮濕的花穴早已期待肉莖的進駐,甫插進來,就有種強烈的歡愉,這種歡愉卻帶了被疼愛的感受,夏奴感到那滾燙的肉莖一下下抽送著,忍不住發出陣陣浪叫。
聖安德魯吼著:「女士,雖說性行為應是為製造下一代的手段,於情於理我們不該如此歡愉,可是我真的好開心啊!」夏奴正被他催上浪潮,又聽他這麼吼著,便忍不住想伸手打他,但手到中途就沒了力氣,本要打耳刮子,卻僅在聖安德魯的肩膀、手臂上拂了幾下。
聖安德魯的陰莖狠命的在夏奴體內摩擦著,一見她這樣欲打不打的,聖安德魯更加興奮了,說:「女士,我聽說打是情罵是愛,妳就盡管打吧!我喜歡被妳打!」誰知夏奴聽了這話,原本已潮紅的臉又更加紅了,直燒到耳後根去。
夏奴全身嬌軟,嬌嫩的雙足又被扛在聖安德魯的肩膀上,那強健的肩膀隨著每次進出而律動,呼呼粗喘著,男人的汗滴也從自己雪白的足踝一路流下來,夏奴全身燥熱不已,聖安德魯那滾燙濕熱的棒子也同時在自己體內大肆衝刺,奮力頂撞的,言念及此,夏奴發出一聲比一聲還嬌媚的呻吟。
「唔…好熱…好熱…」夏奴略帶哭音的嚷著,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享受還是難受了。聖安德魯見她雙腿不住顫抖,知道她已快耐不住了,就將枕頭抽出,墊在她臀部下,將夏奴雙腿從肩膀上放下來。
然後,聖安德魯又更加猛烈的抽插,完全無半點停頓,夏奴大聲哀號著,卻又覺滋味令人美妙,好比上癮的毒藥一般,聖安德魯似乎不將她推往雲端誓不罷休…
夏奴早已渾身濕透,浸滿了自己和聖安德魯的汗水,濃烈的男人氣息灑了她一身,全身上下都沾滿了聖安德魯的味道,夏奴只覺得觸覺、味覺和視覺都與他緊緊相依,濃的化不開。
他的肉棒仍不住攢刺著,似乎覺得不夠、還不夠,要把更強烈的氣息沾滿她全身,夏奴被那滾燙的肉棒弄得一顫一顫,嬌呼聲不斷,終於,聖安德魯整根沒入,男人的體液從那粗大的龜頭處猛然噴發…
夏奴全身酸軟,知道自己和對方同時到達了高潮,她十指成抓,緊緊攀附著聖安德魯,暫時不想放開了。





奴本多情 裝飾奏、神殿風波
聖安德魯彷彿是要將遲到的時間補回來似的,一整晚非常賣力的表現,有時甚至一口氣連換3種姿勢,但下身仍緊緊地插著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陣陣嬌喊。
早晨的鐘聲響起,聖安德魯嘆了口氣,在夏奴體內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連聲,她已經筋骨酸痛到一點力氣也無。聖安德魯撫摸著她的大腿,眷戀地說:「女士,妳這裡沾滿了我兩的味道呢。」
夏奴差點又要翻白眼,聖安德魯起身著裝,臨走前輕執起夏奴的玉手,輕吻了一下,柔聲說:「我們都知道彼此的關係不只是表面上那樣。」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陣尷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語,直到安琪拉又走進房間,站在她身邊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說:「噢,要去春之泉了嗎?」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難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請您之前就先開口了。這是馬戲團的功勞呢,還是聖安德魯大人的功勞?」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這樣被安琪拉一句話擊沉了,她臉色冷了下來,道:「少多事!妳要知道,妳也不過就是個女侍罷了。」
安琪拉臉現怒色,但一現即隱,夏奴忽然有點惴惴不安,但安琪拉立刻展露笑顏:「您說的是!夏奴大人能配合自是再好不過,我一個女侍又怎敢多嘴呢?」
話雖如此,夏奴心中卻越來越不安,只要安琪拉與她獨處,她便是怎樣也不得心安的了。沐浴完後,夏奴再度回到房間,只見房間又多了好幾本書:《詩經》、《楚辭》、《元曲》。
夏奴心想:「我那本道德經都還沒看完,他就這麼急著又送來了。」心中一陣暖意,忽然又想立刻見到他,此時門口來了人,安琪拉出門應對,只聽她說了幾句話後臉色凝重,跟著那人走遠了。
夏奴見機不可失,便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她全身光裸,但想能探訪探訪自己所處環境會比較好。
夏奴偷溜出房,雙手微微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經過幾道迴廊,在這錯綜複雜的建築物內,夏奴到了一個奇特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天使部落的神殿,只見神殿門口有兩根直立的白色長柱,看起來頗為莊嚴,門口有名守衛看守。
夏奴見狀大感新奇,即使自己全裸,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著:「這是天使部落的信仰殿堂嗎?」她稍微遮住自己的胸脯,在門口旁探頭探腦,欲往前一探究竟又不太敢。此時,守衛發現了,卻一臉輕蔑地看著她。
守衛輕柔地說:「女士,這裡是神殿,只容神聖的天使進入,您這樣衣衫不整,只怕會褻瀆了神聖的殿堂。」他伸手攔住夏奴,語氣間盡是譏諷。
夏奴知道自己被蔑視了,守衛那神情,令她又想起安琪拉昨晚所說的話,充分被看輕的夏奴又羞又憤,又因自尊心被傷害感到屈辱難過,她憤恨地瞪著守衛,怒道:「我會這樣不都是你們害的!」
守衛輕聲說道:「那就請您去做您該做的事吧?」他看著夏奴的裸體,一臉淫穢之色。
夏奴掩住自己的裸體,氣憤難言,此時身後有腳步聲走近,夏奴感覺身後站了一個人,本不在意,但那人開口:「這樣就可以了吧?」
夏奴身上襲來一陣溫暖,詫異地抬頭一看,原來是亞伯,他把那件深藍色,綴著金色、紅色流蘇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並用腰帶在她的腰身打了個結,夏奴身穿亞伯寬大的外袍,卻顯得身段玲瓏有致。
守衛見到亞伯,尷尬地說:「既然亞伯大人這麼說,那小的也沒有話好說了…」
守衛恭敬地讓路,亞伯跟在夏奴身後走進神殿,但夏奴方才那被屈辱的難受感並未盡去,心中仍然又羞又憤,亞伯出手相助只讓她硬生生憋下這口氣。
走進莊嚴雅致的神殿,眼前赫然一道長長的神桌,神桌上擺了一盞燈,燈中有熊熊燃燒的火光,燈旁有著一本書《死海古卷》;而一旁的地上,擺了一個極大的水壺,裡面盛滿了水。
夏奴輕蔑地說:「真沒想到你們身為天使,卻還需要神殿。」
亞伯不帶一絲情緒地回答:「同樣是神殿,作用卻不同。人間的神殿是拿來膜拜神明用的,天界的神殿卻是用來與人界溝通用的。」
夏奴看見地上的水壺,隨口問道:「喔,那水是什麼?」
亞伯回答:「聖水。」
夏奴仍存心找碴,看著那本死海古卷,她挑釁的拿起書,放入火中燃燒,頃刻間書已焦了一小角,冒出小股黑煙。但亞伯臉色仍然不變,平靜地表示:「妳燒了也沒用,那本書有許多抄本。」
夏奴冷笑:「那這火擺在這,又有什麼特殊意義?」
亞伯波瀾不興地回答:「那是聖火。」
夏奴冷冷一笑:「又一個聖!你們天使的東西就神聖了?別人的東西就好生汙穢!那我問你,你胯下那東西也是個聖物嗎?」
亞伯冷冷地看著夏奴,沒理她,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夏奴一怒,便衝上前,一把揪住亞伯的領結。
夏奴挑釁的盯著亞伯,抓住他領結往下扯,喝道:「你有膽就在這裡用你的聖物,塞進我的聖杯裡啊。」
亞伯紋風不動,冷眼睥睨著夏奴。「憑什麼我要為了證明妳所說的話,而去做某些事。」
夏奴雖知方才亞伯幫她解圍,但亞伯那冷淡的神情令她痛恨不已,她想到這幾天來安琪拉對她的羞辱,適才守衛輕蔑的神情,似乎跟亞伯融為一體,夏奴故意忽視亞伯對她的關心,而是更下定決心要找碴。
夏奴揪著亞伯領結,冷笑道:「其實你也不過和聖安德魯一樣,是個迂腐膽小的傢伙,現在不過是在推託其詞罷了!」
但亞伯眼中卻閃過一道怒色,夏奴一楞,這是他罕有的表情。但下一刻亞伯粗魯地抓住夏奴的肩膀,用力將她壓倒在神桌上,亞伯將夏奴腰間長帶一抽,那件外袍就這麼散開來,夏奴又再度赤裸裸的展現在亞伯面前。
亞伯將外袍一推,推往神桌角落,接著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頃刻間也一絲不掛,夏奴驚愕不已,亞伯卻冷笑著:「看什麼?這不就是妳要的嗎?」
亞伯抓住夏奴的手,令她抓住自己胯下那聖物,夏奴見他底下那根又粗又長,小手無法握緊,便伸出兩隻手來緊握住亞伯的肉柱,夏奴緊緊握著,上下來回套弄,上下摩擦的過程中,夏奴不自覺想起神殿外頭的聖柱,是如此潔白、直立又莊嚴,竟好似亞伯的肉柱。
夏奴雙手握住這根滾燙的肉柱,情慾越來越熾熱,臉上露出迷離的神情,夏奴臉蛋向上仰起,紅唇微張,發出輕喘吟哦聲,那神情竟像已與亞伯交合似的。
亞伯見狀再也忍耐不住,隨手往旁一揮,神桌上的燈被掃落地,燈油流滿地,聖火便在地上熊熊燃燒,那本書角被燒焦的《死海古卷》也被掃落火海中,但亞伯卻不在意,他抓住夏奴的手,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夏奴感到亞伯的肉柱在她雙腿內側磨蹭著,喘氣喘的更大聲了:「啊、啊、亞伯,你那裏好燙啊…」
亞伯眼中閃過一道火光,他急切的將夏奴雙腿分開,一挺就進去了,夏奴下體雖已氾濫成災,但還是抵受不住亞伯那粗壯的肉柱的強力推進,便大聲呻吟起來。
亞伯在神桌上瘋狂的蹂躪夏奴,夏奴渾身燥熱,不知是周圍燃燒著一圈火焰,或是亞伯那滾燙的肉身大幅肆虐的緣故,但此時她無暇顧及這麼多,因為下體傳來「噗茲噗茲」的聲響,夏奴「噢、噢」連聲嬌喊,迎合著亞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亞伯自有記憶來,從未這麼失控過,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緊緻的肉壁緊緊咬噬著他的肉柱,亞伯雙手從肩膀移至夏奴雙峰,一邊揉捏一邊抽送著。
亞伯興奮至極,發出又像人又像獸的吼叫聲,夏奴只覺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熱的浪潮席捲了她,雖然難受,但在這波熱浪上載浮載沉,又讓夏奴欲仙欲死,她大聲哭喊著:「啊!亞伯!就這樣幹我!就這樣幹我!」
亞伯吼著:「再叫大聲一點啊!」同時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彿要把夏奴陰道整個搗毀,夏奴淚流滿面,恨不得讓亞伯好好的拿自己發洩,因為她也快受不了了,隨著亞伯的肉棍在夏奴陰道翻攪進出,夏奴雙腿一陣陣酸麻顫抖。
正當夏奴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際,亞伯大吼一聲,夏奴早已氾濫成災的體內又被灌入了亞伯的聖液,夏奴彷彿聽到水柱從亞伯體內噴出的噗嗤聲響,紅脣又忍不住張開,發出最淫蕩嬌媚的呻吟聲。
同時,夏奴全身痙攣,無法自制的顫抖起來,令人舒適的強烈酸麻感像通電般直達全身,夏奴淚流滿面,在這一刻,她彷彿用全身上下遍嘗所有人生滋味。這感覺,難以言喻。
亞伯大汗淋漓,神桌上滿是兩人的愛液、汗液,神殿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地上還燃著火光,卻沒人注意到,門口處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祭司因為有事暫離神殿,回來時卻看到這副景象,他驚訝的是,亞伯這位大法師一向以冷漠莊重著名,平常也少見他有太大情緒起伏,但他一走進神殿,就看到亞伯在神桌上蹂躪著夏奴,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神情淫穢至極。
祭司居然不敢出聲,就這樣一路看到完,直到亞伯射高潮那一刻,祭司以為自己眼花,但亞伯臉上出現過癮的表情,有那一瞬間,竟進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們對人類隨口說說的。
祭司見完事了,定定神,清清喉嚨道:「亞伯大人…」
亞伯待殘全部擠入夏奴體內,才緩緩抽離,右手隨意一揮,地上的火焰居然匯聚起來進入燈內,亞伯手指往上一舉,燈就這麼好端端的又回到神桌上。
亞伯從神桌上下來,順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癱軟在神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亞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聞訊前來,看著眼前景象心裡有數,靜靜的看著好戲。祭司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便說:「亞伯大人,在這神聖的殿堂,我們是要求人類要莊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亞伯也聽出他的意思,卻說:「噢!去他的神殿吧!最好讓那些無知的人類看到我們在神殿內做的事!讓他們知道所膜拜的神明是什麼樣子!」
亞伯聲音帶著惱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轟,嚇的渾身發抖,卻是摸不著頭腦,夏奴軟癱在神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神,忙過去扶起夏奴。
夏奴渾身發軟,怔怔地看著亞伯,亞伯見她這個樣子,理智又差點斷線了,他咬緊牙根,抵抗著夏奴的魅惑,但掃到夏奴失望的神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軟。
「快回去休息吧,我給妳的書有看了嗎?」亞伯輕聲問著,祭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是他認識的亞伯大人嗎?他居然會哄人耶!
亞伯眼角餘光看到祭司那驚愕的表情,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表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夏奴眼睛發光,開心地說:「有有有!有時間我會看的!」
那就是沒看了,亞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為忤,反正,她高興就好。
安琪拉攙扶著夏奴正欲離開,夏奴看見神桌上那件深藍色外袍,忙拾起欲交還亞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過,就縮了回去,說:「這件衣服我會快點洗好還你的…」
其實亞伯並不在意她穿過,但夏奴這麼說,他也順其自然。「無所謂,看妳什麼時候方便還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妳時再給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彿還留有亞伯的餘溫和氣息,拿在手上,不又臉上發燒,她忙將外袍重新繫回身上,再三保證:「我會洗好還你的!」
1...45678...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