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但該隱的肉棒仍插在她體內,且隨著飛行產生的震顫而一頓一頓的,夏奴忍不住呻吟了幾聲,一想到自己以全裸交合之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該隱帶離建築物,此時再也無任何遮蔽,夏奴心中一陣驚恐,抖著聲問:「該隱…你想做什麼?」
該隱不答,仍然從背後緊抱著夏奴,那對羽翼奮力拍動,兩人越飛越高,夏奴忍不住大聲尖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們這樣…成什麼樣子?!」
該隱獰笑:「現在放妳下去,妳只會摔成肉醬,我捨不得。」夏奴驚慌失措,強自鎮定說:「那也總比被你這樣侮辱好。」該隱靜靜地看著她,說:「即使妳再排斥我,我還是捨不得。」
夏奴心中某個地方酥軟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硬起心腸,冷冷地說:「我寧可死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該隱怒吼一聲,忽然從高空迅速直衝而下,夏奴嚇得大聲驚叫,頰邊風聲獵獵,刮的她隱隱生疼,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但再張開眼睛時,夏奴驚愕萬分,這裡竟是天使部落的噴水池廣場!由於已是傍晚,有許多居民在這散心,有的還帶著小孩在噴水池邊玩賞著。噴水池中間有著一美少年的石雕,池水清澈透明,看起來分外美麗。
但該隱抱著夏奴從天上降落,那話兒仍緊插著她,夏奴只見眾多天使面露詫異之色看著他兩,隨即轉變成驚訝的表情,夏奴羞於見人,想掙脫該隱的懷抱,但該隱雙手如同一對銅環緊箍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夏奴含淚:「該隱,你到底要在這裡做什麼?」該隱卻用行動證明了,他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吼,陽具猛烈的抽插起夏奴,夏奴兩行清淚就這麼流下,該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羞辱她。
眾天使們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一天使先開口:「這不是該隱大人嗎?」另一天使說:「這女子是誰?」一天使又說:「沒記錯…應該是龍族守護者吧?」旁邊一小孩天真地問:「該隱大人為什麼把女人帶到這裡來,做那樣的事啊?!」
夏奴哭得更慘了,悲悲切切地說著:「你…你還不如剛才就把我丟下來…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只為了讓我痛苦,讓我受折磨?」該隱沙啞著聲音道:「對,我就是要折磨妳,我要讓全部落都知道,該隱正在幹著龍族守護者。」
夏奴泣不成聲,只感到那根棒子仍瘋狂的進出她體內,她緊閉著眼,不去看旁人的表情,眾天使們交頭接耳,那小孩又天真地問:「這女的哭了,那是因為該隱大人這樣做會讓她很痛嗎?」
夏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該隱的棒子停住不動,臉湊上來輕聲問著:「受不了了嗎?如果妳配合我,我就帶妳回去。」夏奴又氣又恨,又傷心不已,但旁人的指指點點更讓她難堪,就點了一下頭,該隱翅膀再度拍動,夏奴被他抱著騰空而起,飛往空中。
眾天使們在下方看著他們,嘖嘖稱奇,夏奴雙手掩面不住啜泣,該隱仍緊摟著她,隨著飛行高低起伏,他那粗大的棒子不斷在體內翻攪,惹得夏奴哀叫出聲,該隱立刻將肉棒拔出,淫水順著夏奴雙腿往下流,好幾滴還從空中滴往地面…
但該隱又再度將肉棒抵入她體內,夏奴呻吟了一聲,沒過多久,他們又再度飛進建築物,經過幾道長廊後便回到房間。
該隱拔出肉棒,將夏奴放在床上,夏奴趴著,不住喘息,該隱隨後又撲了上去,由背後抽插起夏奴。夏奴立刻又對他施以肘擊,該隱卻不閃不避,神態輕鬆的挨了她這一擊,笑著說:「妳剛答應我什麼來著?」
想到方才的場面,夏奴登時腿軟,該隱輕聲說:「好夏奴…配合我吧。」聽到這語氣,夏奴竟不自覺雙腿微開,該隱更加猛烈的插起她來。「嗯、唔、嗯、唔…」夏奴發出無意義的呻吟聲,不知是被迫或是發自本意,她無意識的配合起該隱的律動。
見著美人兒願意配合自己,該隱那剛硬的心彷彿被輕撫了一下,心蕩神馳,他發出一聲舒服的低吼,輕頂了幾下後,將夏奴整個翻過來,夏奴乖順的任他操弄,一對美腿張的老開,被該隱佔領幾次後,又緊緊環住他粗壯的腰身。
該隱舒服的吼著:「啊…美人兒,真不想離開妳啊!」夏奴長長的黑睫毛歙動著,半瞇起長而黑的美眸,霧光朦朧的看著他,該隱只覺身心都一陣酥軟,又將夏奴攔腰抱起,令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只憑藉手臂當支撐。
該隱插著夏奴,走到房內一大片落地鏡前,欣賞著兩人交媾的畫面,對夏奴說:「奴,妳看,我兩結合為一體了。」夏奴張眼看到那羞恥的畫面,大是發窘,那粗長的下體一半沒入自己體內,只見自己的小穴被撐出肉棒的形狀,卻又死死的咬著肉棒不放,兩個人像是生了根一樣緊緊攀附著對方,夏奴想到那交合的地方,竟想到故鄉的連理枝。
該隱再度興奮起來,在鏡子前大力進出夏奴,夏奴從上到下都被該隱蠻橫的霸佔了,具有男人強烈氣息的汗水沾滿了她全身,夏奴頭腦一陣陣發暈,明明這人對她做出這麼可恨的事,可是現在,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奴本多情 大協奏曲之第二樂章、體貼
該隱與夏奴完事後,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夏奴被他弄的疲累不堪,瞇起眼睛看著他,該隱便吻住了夏奴,那帶有強烈宣示意味的吻,直讓夏奴喘不過氣來。
直到該隱放開夏奴,夏奴緩過氣來,才說:「你以後別對我那麼粗魯,我就會配合你,反正…你們的目的不就是那樣嗎?」
該隱撫摸著夏奴的頭髮,夏奴直覺想閃避,但忍下來了,該隱抱著她在床邊坐下,說:「好夏奴,但比起目的我更享受過程。」
該隱知道夏奴試圖在尋找兩人的平衡點,他也欣然接受,夏奴看著他那一頭桀傲不馴的黑色捲髮,忍不住好奇伸手搓了搓,該隱閉起眼睛,模樣像隻馴服的公獅。
該隱的時間到了,他又忘情的吻了夏奴一番,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夏奴應付完該隱後,已疲力盡,安琪拉此時端入晚膳,夏奴狼吞虎嚥起來,一抬頭,發現亞伯又站在門邊看她。
夏奴疲憊地說:「亞伯,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亞伯淡淡地說:「好像我每次進來,妳都剛好在吃東西…」夏奴吃完最後一口粥,老實不客氣地說:「我累了,我也要睡覺。」
亞伯靜靜地打量她,說:「可以,妳睡你的,我做我的。」
夏奴臉上一紅:「這樣我會睡不著的。」
亞伯淡淡地問:「為什麼?」好像這是最尋常不過的問題似的,亞伯依然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但夏奴臉上表情卻很。
夏奴囁嚅著說:「因為…因為這樣我會起反應啊…」聲音卻越來越小。夏奴羞紅了臉,亞伯卻冷靜地打量著她,夏奴索性不理他,直接上床倒頭就睡,亞伯也跟著上去,從後面環抱著她,但卻沒把自己衣服脫掉。
夏奴忽然想起一件事,掙脫亞伯的懷抱,亞伯眼神黯了一下,但夏奴隨後就從房裡某個櫃子裡翻出亞伯的外袍,摺的整整齊齊的,夏奴小心翼翼地說:「這衣服我已經洗好了,就等著見到你時要還你…」
亞伯接過那件外袍,神情猶豫,夏奴又繼續倒頭就睡,睡夢中依稀感到兩條溫暖的手臂環抱著她,使她睡的分外香甜。
一覺好眠,夏奴緩緩睜開美目,只覺從沒這麼溫暖安心過,另一個人的體溫環繞著她,夏奴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故鄉,一切是如此熟悉美好,但她隨即發現自己睡在華麗的錦緞床上,一雙強而有力的白皙手臂圍繞著她。
夏奴心中一蕩,一轉頭,看到亞伯早已睜開眼,靜靜的注視她,只見那件深藍色外袍已穿在他身上,夏奴心裡感到一陣溫暖,但又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我睡多久了?」夏奴突發此語,亞伯沉靜地說:「5個小時…也就是說,再過一個小時,妳就可以擺脫我了。」
夏奴臉上一熱,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怎地,她覺得自己似乎冷落了亞伯,夏奴為聊表歉意,便伸手幫亞伯解衣服。
她欲脫下外面那件深藍色外袍,卻怎麼也脫不下來,夏奴慌的滿身大汗,白嫩的臉上浮起兩片紅雲,亞伯看著她說:「妳必須先解開腰帶,外袍用腰帶綁在身上。」
夏奴又是臉紅,笨手笨腳的解開腰帶,亞伯倒是沒有任何表示,隨著她任意搗鼓,讓夏奴安心不少,但又不有點尷尬。接著,夏奴解開亞伯白襯衫的扣子,忽然想到第一次兩人交媾,亞伯就是這麼慢條斯理地解開扣子,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不禁臉又更紅了。
夏奴心跳加速,雙手一陣酸軟,動作就這麼停了。亞伯靜靜地看著她,問道:「怎麼了?」雖與亞伯親熱多次,但夏奴竟還是感到害臊,忙搖了搖頭,繼續手上的動作。
扣子通通解開後,夏奴欲將亞伯白襯衫脫下,卻發現脫不下來,乾脆用扯的,亞伯輕嘆一口氣:「妳沒幫我把領結打開,衣服怎麼脫的下來呢?」
這時白襯衫的鈕扣已悉數解開,依稀可看到亞伯結實壯的白皙胸膛,夏奴心臟怦怦直跳,又是手腳慌亂,卻難向亞伯解釋自己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表現得落落大方。
殊不知夏奴的所有行為都看在亞伯眼裡,他心裡雖覺得好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以全夏奴的臉面,夏奴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吧。
夏奴手忙腳亂,好幾次竟把亞伯的領結越拉越緊,在亞伯不斷指點下,才成功脫下白襯衫,夏奴已是氣喘吁吁,襯衫脫下後,看見眼前的美好光景,她竟有種莫名的成就感,然後又為這成就感感到深深的羞赧。
直到亞伯全身衣物都被脫光,兩人赤身露體的在床上打照面,他仍然神態平和地看著夏奴,好像裸體跟穿衣服也沒啥分別。倒是夏奴感到新鮮,方才幫亞伯脫衣服時的肌膚之親,已讓她對他肉體燃起興趣。
見亞伯依然面無表情,夏奴說服自己,不管自己怎麼做,亞伯也不會在意的。於是她開始好奇的在亞伯身上摸索,夏奴像個牙牙學語的小孩,首先開始從亞伯那頭柔順的金髮開始摸起,光滑的觸感令她讚不絕口。
亞伯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一霎也不霎,夏奴更安心了,她柔嫩的小手又從亞伯的金髮摸到臉頰,她用食指滑過亞伯那高挺貴氣的鼻樑,到嘴唇的部分停住,夏奴輕笑一聲,玩心一起,湊上臉去,用自己的鼻子磨著亞伯的鼻子。
亞伯不發一語,但似乎露出有點無奈的神情,夏奴偷偷竊笑,又更加大膽了,一雙柔荑從項頸、鎖骨,在胸膛處停住,夏奴覺得自已心臟彷彿快要跳出來,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手心正貼著亞伯的心臟的關係。
但亞伯的心跳聲卻相當穩健,夏奴感到安心,但同時有點懊惱,怎麼自己就是這麼沉不住氣呢?卻沒發現自己撫上亞伯的胸膛時,他眼神更加幽深了。
夏奴撫過亞伯的胸肌、腹肌,並知道下面是什麼東西,夏奴臉上一陣燥熱,忽想:「我在幹什麼呀?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她刻意不去看那硬挺的東西,手聊勝於無的摩娑著亞伯的大腿根部,但始終不去碰觸那敏感物。
亞伯的那根卻微微晃動著,不知是因為呼吸的關係,還是它自己會動?夏奴胡思亂想著,還是那根代表物有自己的生命,還會呼吸?想到這,臉越來越熱,小手停在亞伯的大腿上,不敢再動。
夏奴羞紅了臉,頭低低的,不敢看亞伯的臉,卻感到亞伯的視線不住傳來,夏奴想縮回手,卻又貪戀肌膚的觸感,手就這麼擱在亞伯白皙玉腿上,兩人對峙良久,亞伯才打破沉默。
亞伯指著自己硬挺的那根:「所以呢?妳現在要怎麼幫我消火?」夏奴雙頰紅的幾欲噴火,顯得嬌羞不可方物,亞伯緊盯著她,不願漏看一分一秒,也不想讓自己操之過急,以糟蹋了甜美的果實。
亞伯那強烈的視線令夏奴快要把持不住,夏奴羞道:「我笨手笨腳的,你一定會笑我。」
亞伯按捺住胸中的慾火,只說:「那妳就讓我一直持續這樣嗎?」夏奴想想也是,就鼓起勇氣,小手緩緩往那根移動,碰到時,夏奴輕呼出聲,雖然之前也幫亞伯握過,但那是在激情四射的狀態下,這樣探索對方的身體,卻是之前沒有過的經驗。
那根摸起來是如此熱力四射,彷彿有著源源不絕的生命力,夏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她撫上那一刻,那根陽物又更加堅硬了,像是亞伯體內另一個生命體,屬於他,卻又有著蓬勃的生命力。
夏奴讚嘆不已,輕輕「啊」了一聲,聽在亞伯耳中卻如同仙樂綸音,他粗喘著氣,恨不得將夏奴壓在身下大肆掠奪她美好的肉體,卻忍住了。夏奴捧著亞伯的陽物,好像它是神聖的易碎品似的,又往下摸,底下是兩顆碩大的睪丸。
夏奴讓睪丸停在自己手心上,往上輕托幾下,睪丸就這麼跳動著,連帶著陽物也跟著震動幾下,亞伯見她如同在玩玩具般玩著自己的下體,下身愈發脹的難受,直想將自己那碩大塞入她的緊窄,讓她知道自己在把玩的東西,可是相當兇猛的物事。
夏奴雙手緊握亞伯的陰莖,套成環狀用力往下推,來回了幾次,又用她那香舌,舔著巨莖的莖身,亞伯粗重的喘著氣,再也忍無可忍,將夏奴翻倒於床,玉臀對著自己,從後面操幹著她。
「啊、啊、啊、啊!」夏奴大聲嬌喊著,好像能被亞伯幹是一件最快樂的事,她那被剃掉恥毛的光滑處緊貼著錦緞床,隨著亞伯每次進出都大力摩擦,引發一陣陣快意,亞伯毫不留情,大加撻伐,略加發洩後,又將夏奴翻過來,用那兇猛的物事繼續進出抽插著她。
夏奴只覺亞伯那壯的肉身撞擊著自己,那肉身不久前才被她細細品嘗過,想到這,又是渾身發熱,隨著亞伯進入方式不同,也牽扯到她花穴不同部位的嫩肉,一陣陣銷魂快意襲來,想不到性愛竟能如此全面。
亞伯見身下的少女已經發出陣陣嬌顫,只覺仍不解欲,雙手猛力抓揉著那對飽滿的雙峰,夏奴又是一疊聲的浪叫;亞伯用那粗壯的巨莖持續撐開她的小花穴,夏奴那軟呼呼的嫩肉死死的包覆著他,白皙玉腿直打顫著,顯示她快樂又興奮的心情。
亞伯仍插在夏奴體內,卻直接坐起,讓夏奴跨坐在自己身上,道:「妳來服務我。」夏奴嬌滴滴的神情又令亞伯燃起更強烈的慾念,他雙手捧著她的粉臀,就像兩瓣水蜜桃似的,抓揉幾下又往下推,使兩人更加深入。
夏奴雙手環著亞伯的脖子,配合著他的抽送,看著眼前一對白生生的巨乳不住晃動,巨乳的主人賣力的前後上下擺動,發出陣陣媚叫,亞伯只覺得是視覺的一大享受,隨著律動,巨乳的晃動方向也不同,亞伯欣賞著那不同的跳動方式,忽然再也難忍,又將夏奴推倒在床上,猛吸著她豐滿的雙乳。
夏奴哀聲叫喊著,亞伯那濕熱的口腔玩弄著她的巨乳,另一手則抓著她另一隻乳房,一下又把乳房捧起,令它猛烈的跳動,亞伯玩得夠了,又將巨莖插入她體內,狠狠的大力抽插著。
夏奴雙腿大開,好讓亞伯能方便進入,兩人身下已匯聚了一灘淫水,空氣中充斥著歡愛的氣息,夏奴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似乎都深深地沉浸在性愛中,她不自覺又將雙腿越夾越緊,越夾越緊…緊緊夾住亞伯的腰身。
亞伯奮力往前一推,一道濃直噴夏奴的花心,夏奴舒服的泛淚,只覺得擁有亞伯的液真是太好了。
奴本多情 大協奏曲之第三樂章、失控
即使有休息,但連續和兩男共事,夏奴仍疲倦不堪,亞伯離開後,夏奴便想逕自走向春之泉,安琪拉感到不悅。
「夏奴大人,您真是越來越自動自發了。」安琪拉站在夏奴身後冷冷地說著,夏奴原本要伸手去推門,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
「不好嗎?妳不是也說我能配合真是太好了。」夏奴反唇相譏,安琪拉微笑著說:「也是,聽說最近連該隱大人都對您滿意之極,若不是最近部落在多事之秋,他真要插翅飛來看您了呢。」
夏奴隨口問道:「最近部落又有什麼事?」安琪拉淡淡地說:「也沒什麼,東西部落原本就是宿敵,這您知道吧,也就是有些小打小鬧的事故…」她停頓了一下,笑著說:「不過,這跟您無關,您只要做好您該做的事就好。」
夏奴本凝神細聽,一見安琪拉又轉移話題,大是不悅,但也沒說什麼,就要把門推開,安琪拉一閃身擋在她面前,笑著說:「夏奴大人,上次讓您溜去神殿是我大意,但即使您深得四位大人的寵愛,這裡可沒同意您可以自由行動。」
夏奴忍住怒氣,她知道自己仍被當成禁臠,便只好隨著安琪拉的腳步走,安琪拉見她健步如飛,又笑著說:「看來夏奴大人越來越習慣男人了呢,還記得您剛進來那幾天,哪一次不是安琪拉攙扶著您的?」
夏奴大怒,但心中也不解的是,安琪拉何以越來越踰矩?但她懶得去追究這問題的答案,在春之泉沐浴了一陣子後,在熱氣蒸騰中,夏奴感到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間,有一雙細膩溫軟的手,拂過她的項頸、髮際,然後緩緩向下延伸,迷迷糊糊的夏奴只覺得又是哪位男子撫摸她全身,所以並沒有反抗。直到那手在她玉乳上輕捏了幾下,夏奴忽然覺得不太對勁,這是女人的手。
她睜開眼睛,呼吸差點停止,安琪拉那張緻絕倫的臉差點就要貼在她身上,眼神中滿是情慾,夏奴一把將她推開,斥道:「妳做什麼?」
安琪拉笑著說:「聖安德魯大人因為忙著處理族中事務,所以不克前來。安琪拉只是想來墊墊檔罷了,難道夏奴大人連這點恩惠也不願施捨?」
夏奴大怒道:「妳何苦老是折辱於我?我雖是天使部落的禁臠,但也不是妳可以任意侵犯的吧?」安琪拉冷笑著:「如果說安琪拉傾慕您已久,您只怕也不會相信的吧?你們龍族的人,老愛故作清高,把那檔事汙名化,顯得自己好高尚嗎?」
夏奴啞口無言,她沒想到安琪拉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難以置信,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提起對安琪拉的憤恨,哼的一聲,水聲嘩啦,夏奴從泉中站起,冷冷地說:「我不聽妳胡言亂語,我要回去了。」
安琪拉眼中閃過怒色,但她亦步亦趨的跟著夏奴回去,夏奴坐上了床,用被褥將自己圍起來,拿著亞伯送她的書看著,隨後門外傳來敲門聲,安琪拉又去應門。
不多時,安琪拉走了進來,輕聲說:「夏奴大人,規則又改變了…」夏奴怒道:「我不要聽妳說話!」
安琪拉居高臨下睥睨著她,語氣不冷不熱:「但我有告知您的義務,所以請您忍耐聽清楚了:四位大人因為事務繁忙,經協商結果,以後四位大人只要有時間就會來您這,如果剛好碰到面,那到時再喬。」
但夏奴用被褥蓋住自己整顆頭,安琪拉只得俯身下去用大吼的讓她知道,夏奴一聲不吭,安琪拉忽然怒火中燒,一把掀開被褥,厲聲道:「您聽清楚了嗎?」夏奴乾脆摀住自己耳朵,閉上眼睛不去看她。
安琪拉一把扯開她雙手,雖然同樣是女人,但她的力氣卻大到令人咋舌,那特屬於天使冰冷的美貌,此時讓夏奴全身起了戰慄,安琪拉緊抓住夏奴雙手後,盯著她渾身上下看,夏奴又是一陣雞皮疙瘩。
「好美的身體…您知道安琪拉每天這樣看著您,真是煎熬啊…」安琪拉的語氣又感嘆又是忌妒,夏奴顫聲道:「不可以的…妳只是個女侍…」但聲音越來越薄弱。
安琪拉壓到她身上,夏奴尖叫一聲,安琪拉那柔嫩的雙唇就貼伏在她唇上,夏奴睜大眼睛便欲反抗,但又想到她只是個女人,夏奴一猶豫,安琪拉的嘴就不斷往下游移,親吻著她的玉乳,彷彿是對她肉體致上最高的禮讚。
「安琪拉會讓您舒服的…因為我也了解女人啊…」安琪拉的聲音帶著魅惑,夏奴竟有些頭暈目眩,雙手又被她反扣著,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應,那靈活的舌頭便舔著她的乳頭,又惹的夏奴一陣抖顫。
安琪拉輕聲說:「啊…您的身體真是好敏感…怪不得四位大人那麼喜歡…」她的舌頭舔著夏奴的腰腹之間,似乎對她每一吋肌膚都感興趣,夏奴驚喘了幾下,欲將她推開,但安琪拉卻早知她的反應,率先制服她。
那舌頭遊走到私密處附近,安琪拉嘆道:「以撒大人看起來機智,但其實手段最狠絕,他把您的恥毛全數剃掉,這樣您只會更難受吧。」她用舌頭輕舔了幾下光滑處,夏奴又呻吟了幾聲。
安琪拉舌頭繼續往下,夏奴大驚,想夾緊雙腿,但已來不及了,安琪拉靈動的舌頭在她底下大加調戲,水聲嘖嘖不住傳來,不知是她的唾沫,或是自己流淌的液體,安琪拉一手反扣住夏奴雙手,另一手往上伸,繼續搓揉著她的豪乳。
隨著她舔著夏奴的私處,安琪拉飽滿的乳尖也摩娑著夏奴的玉腿,那乳頭硬挺之極,擦在夏奴白嫩的腿上,真有說不出的滋味,夏奴驚呼幾聲,安琪拉會意過來,又趴在夏奴身上,吸吮著她豐滿的雙峰,而自己的乳尖擦著夏奴更敏感的腹部,夏奴驚叫連連。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一個粗豪的聲音說:「美人兒,我難得有空,就先來會會妳…咦?」夏奴知是該隱,被他看見這景況,真是羞窘至極。她不知所措起來,安琪拉藉機伸手到她陰部撫摸,發出卡恰卡恰的水聲。
該隱瞪圓了眼看著眼前這幕,但安琪拉格格嬌笑:「該隱大人,這令你更加興奮吧?」
夏奴愕然,但該隱臉上確實露出興奮的表情,他粗聲說:「兩個女人做有什麼意思呢?」說完,該隱一把撲上床,將安琪拉推開,粗魯的進入夏奴。
該隱興奮地吼著:「啊…讓妳知道男人的真滋味!」一邊痛快地挺進,夏奴哼哼唧唧,剛才已經被安琪拉挑動情慾,對於該隱的大力發洩自是沒有那麼排斥,那粗魯的肉棒持續撞擊著她柔嫩的身體,夏奴嗯嗯唔唔的不置可否,安琪拉則好整以暇地看著。
該隱一邊推進,一邊吼叫,欲讓夏奴知道自己是個兇猛的雄性動物,與安琪拉不同,安琪拉見狀,笑著說:「該隱大人,是否願意讓小的參與,會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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