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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該隱卻不屑的說:「陰陽人,閃邊去!她已經有4名男人輪流使用了,不需要妳再來參一腳。」夏奴對該隱使用的稱呼感到愕然,安琪拉不是女的嗎?
安琪拉笑著說:「不是大人想的那樣。」語畢,安琪拉脫下衣服,瞬間已全身光裸,但臉上神情依舊泰然。夏奴卻震驚的發現,安琪拉是所謂的雌雄同體,上半部是鼓脹的胸脯,下半身卻有著硬挺的陽具。
此時,該隱正男上女下的進犯夏奴,安琪拉站著,臉上表情聖潔如天使,符合她帶給人類的形象,身後一對潔白的羽翼就此展開,就像夏奴曾在該隱身上看到的一樣。
安琪拉噗拉一聲展開翅膀,離地只有幾十公分,低低的飛著,她飛到該隱身後,安琪拉用她那細長的手指,翻開該隱的肛門,一手抓著自己的陽具在外圍摩擦著,該隱悶哼一聲:「這個好,咱們就同時來吧。」
安琪拉格格笑著:「就知道該隱大人愛這味!不過小的還是先幫您潤滑潤滑吧。」安琪拉不知從哪掏出一盒軟膏,擦著該隱的菊花,該隱持續進出著夏奴,夏奴哀聲連連。
然後,該隱仍不斷來回攢刺著夏奴的陰道,夏奴連聲呻吟,同時安琪拉也進出該隱的後庭,使該隱有種奇異的感受,對夏奴也操弄得更大力了。來自後方的刺激,使該隱更想好好地拿夏奴發洩,背後的推進力道又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夏奴,夏奴見情況完全失控,但該隱和安琪拉的淫叫聲、汗水布滿了整個空間,她竟陷入有點迷離的狀態,這裡真的是天使部落嗎?
三人以性器官達到短暫的合體狀態,安琪拉雙眼迷茫,看著在自己身下的該隱和夏奴,竟有種君臨二人的奇異感受,平常,她只是個女侍,但此時,她宛如一位王者,同時臨幸著兩人。該隱、安琪拉、夏奴三人的呻吟聲也如同肉體般連成一線,已化不開誰是誰的。
良久,該隱在夏奴體內射了,安琪拉的體液也順著該隱的大腿往下流,夏奴呆了半晌,三人呼呼喘氣,長達好一陣子都沒人說話。即使難以置信,但夏奴卻仍在這種狀況下達到了高潮,她任由這浪潮將她催上高峰;雖然眼前場景前所未見,卻以另闢蹊徑的方式直奔巔峰。
夏奴輕嘆口氣:「我…可以再去春之泉沐浴嗎?」她欲藉由泉水來抒發這奇異的感受,該隱聽了,一把抱起她,下身再度挺入夏奴,就這麼抽插著一路走到春之泉去。





奴本多情 大協奏曲之第四樂章、四人輪交
安琪拉滿足的自該隱身後飄飄然落地,似乎已用另一種方式與夏奴交合,她好整以暇地拾起衣服,若無其事地著裝,站到一旁,就像一位合格的女侍。
該隱則將夏奴抱起走出房間,夏奴已失去反抗的力氣,便任由他恣意妄為。
安琪拉恭謹地站在房間,不敢有絲毫踰矩,對於該隱和夏奴堂而皇之地走出房間,也沒有任何意見。該隱壯碩的胸膛緊貼著夏奴的身體,她感受到那肌肉一鼓一鼓的,不禁心跳加速,但對於剛剛的交媾場面,夏奴到現在還處在衝擊的情緒中。
「好奴兒,喜歡剛剛那樣嗎?」該隱語帶粗野,夏奴微蹙起眉,說起來,安琪拉是與該隱肛交,跟她沒有太大關係才是…可是,就是哪裡奇怪?該隱呵呵直笑:「不要求妳立刻回答我,等下在春之泉,會讓妳更享受的。」
夏奴在意會過來前,已經來不及了,泉水冒著熱氣,該隱將她放入泉水中,隨即握住她挺翹的雙臀,用力地進入了她。
「啊、呀、呀…」溫暖滑膩的泉水浸滿了夏奴全身,但該隱那粗壯的肉莖也在泉水中進犯起夏奴,這滋味奇妙之極,夏奴不由得又呻吟起來,身體微彎,有點抗拒該隱的進入,但該隱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著她的臀,夏奴整個陰部都在配合該隱律動。
溫熱的泉水中,除了該隱的肉身外,夏奴再無其他知覺,她閉起眼睛,任由該隱恣意的抽插,該隱見狀滿意之極,發出陣陣呻吟聲。
但此時,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夏奴微微張開眼睛,不禁驚訝地張開了嘴,只見以撒全身赤裸地走進春之泉來,面帶微笑地看著兩人。
該隱率先發難:「你來做什麼?」以撒笑著說:「我不能來嗎?記得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本來我到房間去找奴,安琪拉說你兩位正在春之泉,所以我就找來了。」夏奴尷尬不已,上次是與以撒交合被該隱硬闖,這次則立場顛倒,雖說此事原本就是公開的,但還是令人不知如何面對。
該隱哼了一聲,但更加用力地進入夏奴,惹得夏奴哀叫連連,粗大的肉棍子不斷攢刺著她柔嫩的花穴,但因本就泡在泉水中,跟平常在房內做愛又有所區別,夏奴只能單純的感受到肉體的進駐,其他感受似乎都與泉水融合為一了。
以撒欣賞著夏奴因泉水和男人而面色潮紅的樣子,讚嘆著:「奴,妳真叫人百看不厭啊,待會就換我了。」夏奴睜大雙眼,驚訝地看著他,該隱更是不悅,有意在兩人面前逞能,大吼一聲,夏奴的臀瓣被他握出指痕來,痛的嬌喊一聲,該隱索性將夏奴整個人抱起,在泉水中攀附著他,更加深入的插起夏奴。
良久,該隱在夏奴體內射出一道液,夏奴沒有在泉水中做過這種事,嬌喘了幾聲,以撒輕聲說:「好了,換人了。」
該隱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放開夏奴,但手甫放開,又想反悔,但以撒靈動之極,相當迅速的把夏奴摟了過去,夏奴前一刻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下一刻就到了別的男人的手中。
以撒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心中浮起一股怪異的情緒,看見該隱跟夏奴交媾,竟讓他有種又妒又興奮的感受,他坐在泉水中的岩石上,對夏奴說:「奴,跨坐在我身上。」
夏奴微一猶豫,以撒立刻輕撫著她下身的陰核和陰唇,頗富技巧的逗弄讓夏奴低吟了幾聲,夏奴看看該隱,又看看以撒,心裡不知該怎麼辦。
以撒附在夏奴耳邊輕聲低語:「奴,妳不用覺得對不起誰,一切都是我們部落長老的決定。但妳仍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多希望妳對我多少有幾分情意啊。」夏奴渾身一軟,以撒輕笑一聲,將她雙腿分開,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百無聊賴的該隱一邊泡著泉水,一邊看著眼前這幕,他低嘆口氣,索性握住自己那根開始自慰,耳邊傳來以撒的低吼聲,以及夏奴的呻吟聲。
「啊…啊…寶貝,妳真棒!就這樣就對了,再快一點啊!」夏奴雙手按在以撒的肩膀上,配合著他上下律動,雙頰早已紅透了,流下的香汗也全數灑進泉水中,兩人的情欲與泉水結合為一體。
夏奴感到那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興奮的縮、撞擊著,眼前的男人因自己吸咬著他的肉棒,而露出歡愉至極的表情,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同時又感受到後方該隱的視線,夏奴的小穴一緊,以撒興奮地大叫出聲。
以撒一把將夏奴按在泉水較淺的岩石上,令她呈現坐姿,自己雙膝著地,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插進她,此處泉水只及小腿處,泉水水面搔的夏奴皮膚發癢,她本就是細皮嫩肉的少女,陰處被以撒的肉棒大舉進攻,在插進插出的過程中,不時還有泉水滲入,由於泉水甚淺,以撒的動作往往濺起小片水花,點點滴滴灑落夏奴身上,宛若千滴萬點的液…
夏奴緊致的小穴緊咬著以撒的生殖物,螓首向上揚起,發出嬌媚的淫叫聲,她全身因浸泡過泉水,肌膚顯得白裡透紅、吹彈可破,以撒頂的越發狠了,夏奴嬌叫不停,小嫩穴被以撒操的甚是舒服。
以撒終於在嫩穴深處灌入一泡濃,舒服的喘了一口氣,陷入激情的兩人沒注意到方才春之泉出現另兩名不速之客:亞伯和聖安德魯靜靜的看著兩人歡愛,亞伯只是不置可否的撈起泉水,令其在指間傾瀉而下;而聖安德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這幕。
兩人完事後,聖安德魯率先發表意見:「我覺得這樣似乎不太好…」該隱不耐煩地說:「少囉嗦!這次提出修改規則動議的可是你啊!」聖安德魯尷尬表示:「是沒錯,但我是騎士團長,事務繁忙,時間實在太難喬…」
亞伯一聲不吭,看也不看聖安德魯一眼,就走向夏奴,夏奴發現是他時,內心居然有點尷尬,不太敢看亞伯的臉,但亞伯仍是面無表情,一把將夏奴從以撒身下揪出,以撒不滿地看了亞伯一眼,但沒有說什麼。
隨後,亞伯拉著夏奴進入泉水中,聖安德魯噤聲了,心裡有點後悔剛剛太多話,亞伯將夏奴一隻腳放在高處的岩石上,由斜下方攢刺著她的花穴。
「嗯、嗯、唔、唔…」亞伯那規律又沉穩的抽送頻率,讓夏奴又忍不住有了感覺,心裡卻懊惱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有反應了,這樣會被亞伯看輕吧?但她沒有多餘的時間細想太多,因為亞伯隨後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讓她發出陣陣哭喊。
該隱虎吼一聲,見夏奴被其他男人操的欲仙欲死的樣子,雖然心下不快,但下體仍起了激烈的反應,他握住自己的陰莖,滿足的低吟了一聲,聖安德魯見狀本想模仿,但又覺得手淫是不對的行為,猶豫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以撒則單手撐在後方的岩石上,冷冷地看著兩人交媾,在心中暗暗評比夏奴的反應。夏奴則根本無暇顧及其餘三人如何,她全身上下好像被亞伯佔據了,此時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只容得下他。
旁邊一處岩石長有青苔,亞伯抽送她良久,夏奴花穴被他大加肆虐,雙腿酸軟,已快要站立不住,全靠亞伯手臂支撐,亞伯便將她放置於青苔上,夏奴便躺在柔軟的青苔上承受著亞伯肉體的衝撞,雙腿被亞伯高高舉起,以承受更加大力的抽插。
那根棒子在夏奴體內叫囂許久後,總算從尖端噴出一道液體,夏奴嬌嬌的喊了聲:「噢…亞伯…」亞伯只覺得全身筋骨都軟了幾分,才緩緩將肉棒抽出。
亞伯在心蕩神馳之際,聖安德魯見機不可失,將夏奴拉入泉水中,夏奴正享受著射後的餘韻,被聖安德魯這樣一拉,驚叫出聲,但聖安德魯令她背對自己,雙手撐在泉水一側的石頭上,乾脆俐落地進入了她。
夏奴雙眼泛淚,難以置信會是這種狀況,亞伯坐在青苔上微喘著氣看著她,夏奴知其他兩人也是如此,雖然打從一開始就是四人輪著使用她,但鮮少有這麼公開的情況,夏奴想到這點,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聖安德魯溫言道:「女士,至少在這一刻,妳只屬於我。」夏奴心中一軟,門戶立刻大開,聖安德魯那粗硬的陽物便順理成章的貫穿了她的嫩穴,夏奴嬌吟著,肉棒和肉穴互相撕咬,兩人均是陣陣快意,再也停不下來了。
夏奴的花穴接連被四個男人插過,一想到這,她就覺得難堪至極,不知該做何反應,但身體卻代她先起了反應,夏奴只好鴕鳥的當作其他三人是不存在的,隨著每次的抽插,聖安德魯強健的腹部不住碰撞她雪白粉嫩的小翹臀,想到身後那男人的身體,夏奴身體又是一陣發軟,體內湧出熱意,在溫熱的泉水中感覺很是奇特。
聖安德魯那粗大的龜頭不住翻攪著她花穴深處的皺褶,隨著每次插入,夏奴緊窄的通道都為了迎合不同的男人,而被撐出不同的形狀,夏奴那敏感的花核早已被男人搞得紅腫,卻沒有饜足的時候。
聖安德魯捅入最深處,噴灑出白濁的生命之源,夏奴手一軟,差點因撐不住泉邊岩石而栽倒,聖安德魯抱著她纖腰,一面在她體內撒完所有的種子。
夏奴與四個男人交合完一輪後,早已疲累至極,只見其他三人都坐在泉水中的石頭上,審視著兩人,夏奴便想也不想,看到亞伯就撲了上去,她雙腳跨坐在亞伯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舒服地睡去,亞伯立刻伸出雙手緊摟著她的腰。
其他三人都冷冷看著這幕,過半晌,以撒才笑嘻嘻地說:「看來若女主角可以自由選擇要懷誰的種,咱們大酷哥鐵定是首選!」
亞伯不冷不熱的說:「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公平競爭下的結果。」
以撒聽出這話裡有得意之情,只是亞伯生性本就淡漠不易察覺罷了,冷哼一聲沒說話,該隱瞪著夏奴,沒說什麼。聖安德魯輕嘆口氣,用手指在水面上轉著圈兒。
除了進入夢鄉的夏奴外,四人各有所思,好一會都沒人說話,半晌後,以撒才淡淡地說:「最近部落頗不平靜,聖安德魯,你那邊還好吧?」聖安德魯據實以報:「我覺得西部落在蠢蠢欲動了,只是…希望是我多心才好,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該隱哼了一聲:「沒什麼好怕的!就算有阿卡洛在,東西部落兩邊的戰力、資源相差仍然懸殊,短期內是不可能翻轉的,大不了也就是再打幾場。」聖安德魯點點頭:「也是。」以撒卻面露憂思。亞伯伸出手指,緩緩地在夏奴柔嫩的腰際刮搔了幾下,以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奴過沒多久便悠悠醒轉,一抬頭看見亞伯靜靜的看著她,她直覺反應便是又摟住亞伯脖子,吻住了他。
亞伯緊摟著她的腰,深深的回吻,吻了很久,夏奴有些不支,亞伯便扣著她後腦勺,兩人極盡纏綿的舌吻起來。
其他三人看著這幕沒說話,直到亞伯放開夏奴,夏奴又忍不住再湊上唇去,兩人又開始深吻,以撒終於開口:「夠了!你們再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回房去吧。」
亞伯有點不甘願地起身,卻將夏奴抱起,一手摟在她美背上,一手擱著她雙腿,一邊走一邊不住擁吻著,夏奴緊摟住他的脖子熱切回應。




奴本多情 隨想曲、賭注
5人回房,夏奴、亞伯兩人仍不住擁吻,嘴唇不住吸著對方的,還伴隨著嘴唇離開對方時發出的啾啾聲,其他三人均木著一張臉,最後該隱受不了,怒道:「我們來打一個賭怎樣?」聖安德魯問:「打什麼賭?」
該隱冷冷地說:「打賭做那檔事時,誰能讓夏奴起最大的反應,就能一連擁有她4天,在這4天內,除了贏家外,其他人都不能近身。」
以撒淡淡地說:「我同意。」他卻是喜怒不形於色,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情為何。而聖安德魯見夏奴立即就與亞伯纏綿,心中頗感不悅,也投下同意票。
該隱轉頭,冷冷地問亞伯:「你呢?」
亞伯眷戀的放開夏奴的唇,嘴邊牽起一條銀絲,糾纏在夏奴紅唇邊,他低頭沉思了會,才說:「好。」說完後,將夏奴放在床上。
該隱走向床邊,從床下抽出繩索,這是他之前sm她時留下的,該隱粗魯的將夏奴雙手抓起,用繩索綁在床柱上,夏奴激烈反抗,無奈力氣總是輸了一大截,夏奴雙手高高吊起,一對雪乳隨著雙手掙扎,激烈的晃動著,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
亞伯皺眉,該隱將身上衣服脫掉,矇住夏奴雙眼,說:「這賭注必須有個前提,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在跟誰交歡,否則就失去公平性。」該隱掃了亞伯一眼,亞伯看著夏奴陷入沉思,該隱見狀,脫下自己下半身的白裙,從裙角撕了兩小塊白布,沾了唾沫後,塞入夏奴耳內,如此一來她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以撒、聖安德魯一致認同,該隱又將夏奴雙腳腳踝也綁在床柱上,夏奴整身呈大字型敞開,陰部微微往上翻起,是個相當適合交媾的姿勢,聖安德魯嚥了下口水,不敢承認自己還蠻興奮的。
夏奴雖然眼睛被矇起,耳朵被塞住,但嘴巴卻沒被矇起,她大叫著:「放開我!放開我!」該隱笑著說:「她看不到我們,但我們卻可以聽到她的反應,我覺得這樣不錯。」
以撒、亞伯雖覺得該隱行徑有些野蠻,但也沒有表示什麼,聖安德魯吞了吞口水,問:「那要從誰先開始?」
此話一出,四人面面相覷,心裡同時浮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這種事情並不是先搶先贏,但後來者也未必會居首功,掙扎片刻後,以撒說:「那就將我們原先的順序倒過來吧?」
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以撒第一個摸到夏奴身邊,夏奴只覺眼前一片黑,耳朵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手腕、腳踝被繩索牢牢捆綁外,對外界沒有任何知覺,心中害怕,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劇烈掙扎著。
以撒見夏奴每一掙扎,胸前一對豪乳就會恣意亂跳,身體不由得一陣興奮,便伸手握住她那對飽滿的雙峰大力揉捏,夏奴感到一雙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微微一楞,不知要反抗還是迎合。
以撒明知她聽不見,還是整個人貼到她身前磨磨蹭蹭,低聲說:「寶貝,是我啊…」夏奴感到男人的熱氣逼近,只不知是誰,心裡有點害怕,但又因來人使她與外界有了接觸,夏奴的視覺、聽覺都被關閉,因此這來人竟讓她又有些心安。
以撒用手指摳著夏奴的花穴,夏奴哼哼唧唧,雙手雙腳均被綁起,全身不得自由的她,只好扭動起來,渾身微微抖顫著,夏奴覺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唯一有感覺的地方只剩下底下被刮搔的小穴,這讓她格外敏感,很快地,以撒的手指就已濡濕。
以撒見狀,提起自己那槍枝,直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啊」的一聲,全身又扭動起來,以撒雙手緊握住夏奴的腰,夏奴在繩索的綁縛、以撒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晃動著全身,同時感受到一肉棍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由於該隱在綁縛夏奴時,並沒有將她四肢拉的過直,有留下一些裕度,故以撒可在交合過程中微幅調整夏奴的上下高度,以配合肉棒的抽插,夏奴只覺得自己像是懸在半空中,只隨著那根灼熱的棒子上下起伏著…
其他三人靜靜的看著,夏奴香汗淋漓,口中開始吐出輕吟聲,以撒那沾滿汗水的棒子不時戳進戳出,每一進去,夏奴就嬌喊一聲,每一拔出,夏奴就呻吟一聲,好似不夠滿足。
一陣子後,以撒的棒子拔出來時,沾了越來越多的黏液,滴滴答答在地上匯聚一小灘,該隱低頭看著那灘淫物,沒說什麼。以撒的棒子卻更加激烈了,他握住夏奴的粉臀,好讓自己插得更猛更深入,夏奴感到對方加大力道,現在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下半身,不由得喘得更大聲,迎合得更勤了。
「啊、啊、啊、啊、呀…」夏奴的小嘴沒有閉合的時候,上面的小嘴發出淫蕩的喊聲,下面的小嘴則吸著以撒的棒子,以撒猛烈的像是要把她戳翻過去似的,終於,才在她體內射出一道熱流。
夏奴雙腿發酸,感到一道激流直衝入自己體內,在視覺聽覺接近於零的狀態,肉體的刺激被擴展到極致,她對這股激流竟充斥了感激之情,難以言喻。
以撒退開,換聖安德魯上場,聖安德魯見夏奴體內流下白濁的液,早已忍耐不住,直接走上前去,分開夏奴的陰唇就進入了她。
夏奴又感到一根滾燙的棒子插了進來,連叫都來不及叫,這根棒子就開始規律的在她體內律動著,夏奴眼眶濕潤,弄濕了矇眼的白布,她覺得自己的小穴似乎已成了眾多男人的玩物,僅供肉棒進出用。
但這根棒子不給她任何感嘆的時間,開始在她體內來回攢刺,似乎尋找最適合的角度,夏奴腦內浮現某人的影子,但一現即隱,一雙男人的手將她緊擁入懷,她全身上下,包括性器官,都與另一人緊緊貼合在一起,那人的另一手扶著她的雪臀,好讓兩人更加契合。
「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著,覺得這具肉體給了她充分的安全感,聖安德魯摟著她的美背,在她體內大力衝刺著,同時一手握住她翹臀,得她因為身體的晃動而貼合的不夠緊密。
聖安德魯的棒子就在夏奴體內,左右上下前後攢刺著,惹的夏奴嬌吟不斷,聖安德魯想聽她叫得更多,就更加賣力的擺動,甚至加大繩索的晃動程度,夏奴看不到聽不到,只覺全身晃動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體內就戳的越深,便哀叫連連。
在擺弄夏奴夠了後,聖安德魯再也忍無可忍,發了瘋似的將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處,狠狠地射了,夏奴陰道內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液,又灑了一大把聖安德魯的液進去,夏奴頓時覺得自己身體黏稠不已,卻又無計可施。
聖安德魯退下,夏奴已有點疲累,但她知道還沒完,亞伯走上前去,輕輕撥弄著夏奴一頭長髮,這個動作竟激起夏奴的戰慄,心中油然湧起一股被寵愛的感覺,夏奴忽然熱淚泉湧,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雙手雙腳都已被綁縛,斷不能這麼做。’
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微皺著眉看著這幕,只見亞伯輕輕撫摸著夏奴的陰蒂,那已被男人蹂躪過幾次的陰蒂在他一撥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湧出愛液,微微張開,期待著肉棒的進入。
亞伯立刻下身一挺,進入夏奴,夏奴嬌喊一聲,配合著亞伯的動作,一開始只是緩慢的挺進,慢慢加大力道,即使已被兩根棒子插過,夏奴對於肉棒的插入仍感興奮不已,小嘴不斷吐出一聲聲春叫,肉棒略有動作,夏奴便嬌喘一聲,陰道內壁將棒子緊緊夾住,似乎以這動作來闡述自己對它的喜愛。
亞伯速度持續加快,若說夏奴有意配合倒也不是,此時她全心全意投入性愛,即使眼不能視物,耳不能聽音,這更加強了她肉體的感受,夏奴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愛撫著,亞伯每用力插幾下,便伸手握住她的豪乳揉捏幾下,夏奴哀聲喊著:「啊…奴好舒服啊!…」
那根棒子在她肉體馳騁良久後,才勇猛的撒出了萬千種子,夏奴發出帶有哭聲的喊叫,充分表達出自己的雀躍之情。
亞伯結束後,該隱獰笑著表示:「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未定呢。」亞伯蹙起眉頭,該隱彷彿要發洩似的,雙手捧著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雙手握緊她的纖腰,粗魯又猛烈的前後擺動。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這些肉棒每一根彷彿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雙眼泛淚,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幾乎沒有力氣再去承受男人的進入,可男人還是接連進入了她…
這根肉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似乎是要跟她討回不夠的關愛,激烈的摩擦著夏奴已被射滿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說男女性器的結合本就是種強迫與被強迫的組合,這根陽物讓她充分體認到這點,棒子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種方式展現對她肉體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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