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夏奴覺得那根堅硬的肉棒狠狠翻搗著自己小穴的軟肉,亞伯的汗水灑了幾滴在自己身上,有他獨有的氣息;而左右兩手抓著的陽具,也有他們主人各自的氣息;聖安德魯不時低喃著一些情話,略帶粗繭的手遊走在她全身上下,又讓夏奴舒服地發抖。夏奴只覺全身上下都被這四個男人的氣息包圍,她只想好好的取悅他們。
良久,亞伯的肉棒又在她體內射出一道淫汁,亞伯一放開夏奴,聖安德魯立刻撲上辦公桌,將上面許多文件掃落在地。聖安德魯將夏奴翻轉過來,從背後抽插起她。
夏奴方才已被聖安德魯的愛撫和愛語弄得七葷八素,他的棒子一頂進來,便讓甫高潮過的夏奴幾乎快要承受不住,「啊」的一聲,聖安德魯已4天沒見到她了,濃情密意加上最後關頭在即,更加用力的幹她,惹得夏奴一陣陣媚叫。
亞伯見狀,蹲在夏奴身前,將自己那根剛射完,又再次茁壯的棒子放入她口中,夏奴熟練的吸吮起來。以撒和該隱心中暗罵一聲,繼續緊抓著夏奴的小手,令她為兩人套弄。
夏奴含著亞伯那根滿是液、分泌物的棒子,賣力的吸咬著,就像亞伯插在她體內時一樣;此時她體內承受著聖安德魯肉棒的衝擊,好幾次夏奴差點哀叫出聲,但因口中含著亞伯的肉棒,叫聲被嚥在口中。
聖安德魯虎吼一聲,在夏奴體內射出一泡濃,該隱也受不了了,就著聖安德魯的原位置騎了上去,夏奴知道自己的小穴又開始服務著該隱的肉棒了…
四人就這樣交換著位置,夏奴的下體隨後又插著以撒的肉棒,小手和小嘴也不住服務著其他男人們。夏奴和四大天使品嘗著性愛的歡愉,以及肉體合而為一的暢快淋漓,在肉體與肉體的交纏廝殺中,他們彷彿融為一體,真正成了神的子女。
奴本多情 離別曲、西部落進攻
夏奴持續與四男交歡,下身早已黏膩不堪,沾滿了四人給她的禮物,不知何時,夏奴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醒來時已倒在錦緞床上。
「夏奴大人…看您疲累不堪,是否仍要歇歇?」安琪拉神色如常地站在床邊,一如往常的風景,夏奴心想,或許四大天使看得太嚴重了,西部落的軍力真的足以威脅這裡嗎?
夏奴掙扎著要起身,但全身疲軟無力,安琪拉見狀,溫和地笑著:「自服侍夏奴大人以來,沒有一次真的對您好過,請讓安琪拉盡力伺候您吧。」語畢,她彎下腰,示意夏奴爬到她背上。夏奴尷尬不已:「妳還是像之前那樣扶我過去吧!」
安琪拉卻堅持要背夏奴,夏奴只好答應,自看過安琪拉的裸體後,夏奴不有點尷尬,此時她身上仍穿著深藍色外袍,但安琪拉那柔軟的身軀,仍貼在她身上一顛一顛的,隨著腳步震顫,夏奴輕嘆了一口氣。
安琪拉輕聲問:「夏奴大人,您在想什麼?」夏奴低聲回答:「沒什麼…只是覺得常聽人界說世事無常,沒想到在天界的我們,一樣得面對不斷的無常。」安琪拉微笑著:「夏奴大人講話真是越來越有深意了。」
夏奴啞口無言,只覺得這氣氛竟有點靜謐溫馨,似乎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安琪拉將她背到春之泉,夏奴解下外袍後便沐浴在泉水中,只是此刻,她覺得泉水的霧氣中混有一種平靜的溫柔,夏奴不懂這種溫柔。
安琪拉看穿她心思,笑著說:「很難理解嗎?夏奴大人,四位大人您就能理解,難道不能理解安琪拉?」夏奴低迴不語,不知該怎麼面對安琪拉的感情,安琪拉輕撫她頭髮,說:「不用特別說什麼,夏奴大人,照平常那樣對安琪拉就可以了。」
接著,安琪拉又將夏奴背回房間,看看安琪拉,想想四大天使,夏奴百感交集,目前為止都沒見到四大天使的蹤影,夏奴心中不禁有點忐忑。
「安琪拉…」夏奴正欲開口,安琪拉卻硬生生打斷了她:「夏奴大人,請別開口,看您現在的表情,若開口了,鐵定是問安琪拉一些很棘手的問題,不是生離,就是死別,安琪拉無法承受這些的。」安琪拉言笑晏晏,但語氣卻帶有一絲哀傷。
夏奴櫻唇微張,卻聽到房間外傳來巨大爆炸聲響,呆了一下,安琪拉食指輕附在唇上,說:「您先待在房裡,我去看看動靜。」說完就出房去了。
過了很久,安琪拉還是沒有回來,夏奴穿回那件外袍,不禁有些坐立難安,這種時候是她從未有過的。只聽得外面的爆炸聲響越來越密集,「轟隆、轟隆」聲不住響起。
夏奴正待站起,腳下的地板忽然震動了一下,她驚呼一聲,又坐回床上,心中驚恐更甚,大喊著:「安琪拉!安琪拉!」
回應她的是一室寂靜,夏奴再也忍耐不住,衝出門外查看,迴廊上依然空無一人,但卻有灰石簌簌從頂上墜落,從建築物外面不斷傳來轟炸聲。夏奴忍不住發抖,再也不管不顧,大喊:「安琪拉?亞伯?該隱?以撒?聖安德魯?」喊到後來,聲音已帶著哭音。
轟隆聲響越來越密集,夏奴腳下的地板不斷震動,夏奴尖叫一聲,好像整棟建築物都搖晃了起來,終於,屋頂開始塌陷,夏奴旁邊掉下一大塊天花板,她忙往旁跳開。
夏奴又驚又怕,不斷呼喊著四大天使的名字,終於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來了,別怕。」
夏奴無須回頭,便知道那是亞伯,此時頭頂一塊碎石砸落,還未碰到她便炸的粉碎,夏奴撲進亞伯懷裡,終於感到心安。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忙問:「安琪拉呢?」亞伯卻神色凝重,對她搖了搖頭,說:「先別說話,我帶妳離開這裡。」
亞伯的手指畫了一個十字,兩人身邊就出現一個大光圈,將他們包圍在裡面冉冉上升,在光圈中,夏奴只覺得心安,那也是因為亞伯在她身邊的緣故。光圈帶他們飛離搖搖欲墜的建築物,來到天使部落的大街上。
但一到了大街,夏奴摀著嘴不敢置信,天使部落的住屋一向整齊錯落有致,現在卻滿目瘡痍,畫有五芒星的屋頂倒塌的七零八落,只剩斷垣殘壁,許多天使傷的傷,殘的殘,倒在地上喘息。
夏奴只見亞伯面色慘白,伸手緊緊握住他的手,一句話也不敢說。亞伯咬著牙,道:「今日一役,決定東部落是否能存活!」此時,遠處的轟隆聲響又緩緩逼近,夏奴驚懼不已,倒是亞伯臨危不亂,鎮靜的很,他緩緩伸出雙手,在空中畫了幾道符號。
一道黑影自遠處天空飛來,夏奴咬著牙關想看清楚那是什麼,只見一具大型機兵,與其說用飛的,不如說用噴射的過來,這機兵的頭部是圓形,可以360度旋轉,但臉部沒有任何五官,只有幾顆發射器,這大型機兵就不斷轉動頭部,發射足以毀滅部落的砲彈。
威力強大的砲彈一顆顆落下,將天使部落砸得面目全非,原本寧靜祥和的美麗景象,現在卻變得有如煉獄。幾位天使想奮力拚搏,伸出手心對準機兵,一道道聖光便從手心射出去,但一碰到機兵堅硬的金屬外殼便彈了開去。
亞伯神色凝重:「這基路亞的外殼是有保護的,尋常法術對他沒用。」夏奴心想:「原來他就是基路亞。」只見基路亞彈開無數聖光柱,又轉動頭顱不斷發射砲彈,眾天使們尖叫連連,逃的逃,飛的飛。
亞伯拇指、食指一,剛剛的符號驟然連成一氣,夏奴發現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這魔法陣頃刻間就形成了一個光之碉堡,將兩人包圍在碉堡內,碉堡外層還有著砲台,亞伯雙手一舉,砲台對基路亞發送著光之砲彈。
基路亞停下轟炸的動作,轉頭看著砲台,夏奴一凜,若非基路亞沒有五官,她會覺得他正疑惑的心想:「那是什麼?」夏奴現在只希望離他越遠越好。
可惜,光之砲彈對基路亞依然無效,但強大的衝擊力道卻讓他往後飛了好幾丈,基路亞在空中翻了個圈,試圖維持身體平衡,接著他舉起雙手,從雙手末端射出紅光。
這紅光或許破壞力不及砲彈,但穿透力卻極強,將亞伯的光之碉堡射穿兩個洞,亞伯眉頭一皺,但很快的,夏奴見他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只見亞伯手迅速地舉起,畫了幾道符號,空中就出現兩面鏡子。
這鏡子卻不是一般的鏡子,亞伯手指翻了翻,調整鏡子的角度,基路亞又持續對光之碉堡發射紅光,亞伯便抓緊機會,將鏡子對準紅光,只見紅光被鏡子折射了回去,「啪」地一聲巨響,基路亞的胸膛被燒穿一個洞,發出「嘰嘰嘰」的聲音。
身旁響起鼓掌聲,有人喝采:「不愧是大法師亞伯,不過,這對基路亞來說是沒用的。」夏奴大感詫異,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有閒情逸致喝采,一轉頭卻看見以撒,他雖然衣衫破爛,傷痕累累,但臉上依然笑咪咪的,好像現在不過是在尋常的部落會議,而非戰亂時期。
以撒微笑著說:「聖安德魯和該隱正在對抗阿卡洛大軍,這基路亞就四處搗亂。」亞伯神情凝重的看著基路亞,只見他轉了轉胸膛和手臂,渾若無事的發射砲彈。亞伯讓以撒進入光之碉堡,以撒淡然道:「你雖然成功擊中基路亞,可那並非他的要害,燒再多洞都沒用。」
光之碉堡又持續對基路亞發射砲彈,基路亞停下動作,雙腳一踩,夏奴尖叫一聲,只見他雙腳變成火箭筒,直直朝光之碉堡飛了過來!
亞伯伸手往基路亞方向一畫,只見空中出現一個大盾牌,「噹」的一聲,基路亞重重撞在大盾牌上,飛快地往後躍開幾步。
以撒忽然說:「等等,你再攻擊他一次看看…」夏奴愕然,怎麼以撒在這緊要關頭會突發此言,但亞伯輕哼了一聲,從碉堡中射出無數光之箭,十分炫目美麗,這成千上萬支光之箭紛紛朝基路亞射去!
基路亞一挺胸,承受光之箭的攻擊卻毫髮無傷,但夏奴也注意到他後退了幾步,以撒則看得更細,低聲道:「攻擊他的腳踝,阿奇里斯腱!那是他的弱點!」亞伯聽了,大吼一聲,伸出雙手操控光之箭的走向,光之箭立刻轉了大彎,全部往基路亞的腳踝射去。
基路亞發出「逼逼逼」的聲響,左腳膝蓋著地,頭頂冒出黑煙,沒有五官的頭部直直對著夏奴和亞伯,夏奴心中忽然一陣難過,若這基路亞會說話,應該是心有不甘的吧?為什麼有些天使生來就是被當成戰鬥機器使用的呢?
一轉頭看見亞伯,夏奴驚的喘一口氣,只見亞伯臉色慘白,光之碉堡蕩然無存,亞伯倒在地上不住喘著氣,顯然剛剛的鬥法已耗去他太大力氣,以撒低聲說:「亞伯,對不起,幫不上你的忙。」
亞伯喘著氣:「…若不是你點破,我還不知道要耗多少力氣,還不一定能戰勝這個怪物。」以撒手心按住亞伯的頭,說:「戰勝基路亞,你可是千古留名了。」夏奴注意到以撒的手心微微發著光。
亞伯看起來好過一點,以撒才放開手,只聽一陣喧囂自遠至近傳來,夾雜著喝罵聲、打鬥聲,以撒低聲說:「糟了…」
夏奴聽到該隱虎吼一聲,接著是一名天使的慘呼聲響起,卻是東部落的軍隊一路將西部落逼至此處,以撒說:「原本是誘敵深入,將西部落軍隊圍住再予以擊殺,但還是被他們殺出重圍了。」
夏奴只見西部落帶頭浴血苦戰的是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他卻有著黑髮黑眼,以及天使部落特有的高鼻俊顏,這男子右半臉有著紋身,看起來竟像是龍的圖騰。
夏奴失聲驚呼:「龍族守護者!」那男子抽空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卻盡是不屑和鄙夷,夏奴當場噤聲,看來這就是西部落的阿卡洛。只見阿卡洛拿著一柄長矛,神力驚人,正與該隱搏鬥,該隱手中拿一柄大斧頭,一砍之下就將一戶民宅砍倒。
阿卡洛側身避過,他身上已染滿血跡,只不知是自己或是他人的,他冷笑著:「基路亞已陣亡,看來東部落真是不容小覷。」該隱怒吼:「廢話少說,你殺了我們部落多少人?」阿卡洛冷笑:「不遑多讓!東西部落長年恩怨,豈是幾句話就說的清的?!」
夏奴聽著他們叫罵,忍不住淚下如雨,失聲說:「你也是龍族的人!為什麼要助紂為虐,幫天使部落殘殺生靈?」阿卡洛卻耳尖,聽到了這話,說:「我母親是龍族,但我現在為天使部落服務。」
阿卡洛與該隱激戰多時,忽然大吼一聲,聲震山谷,夏奴凜了一下,亞伯也在旁不住調息,雖有以撒的支援,畢竟他已耗去太大力氣。只見阿卡洛的紅色紋身往下延伸,他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那紅色紋身便爬滿了他的右半身,看起來竟是一條血紅色的龍。
夏奴心中一股強烈的不安,阿卡洛身後的殘兵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只見阿卡洛的黑眼睛發出紅光,他緩緩舉起手,該隱正一斧朝他劈過去,一條火龍便從阿卡洛的手心飛了出來,噴出一道炙熱的火焰。
該隱被火焰直擊,當場倒地不起,夏奴尖叫一聲,以撒低低的說:「完了…」亞伯喘著氣,正欲站起,以撒忙按住他說:「你現在的狀況,過去只是送死。」
該隱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東部落的軍隊瞬間士氣低迷,阿卡洛便乘勝追擊,那條火龍在空中猖獗著,四處啃咬東部落的軍隊,天使們發出一聲聲慘呼,東部落兵敗如山倒。此時,亞伯再也忍無可忍,在空中畫了幾個符號,只見空中出現幾隻老鷹,
那幾隻老鷹雙眼發出灼灼的黃光,令人望而生畏,亞伯一聲呼嘯,老鷹們便朝火龍撲過去,尖銳的鷹喙狠狠地啄著火龍的身軀,阿卡洛伸出右手往亞伯方向一指,火龍便朝亞伯直撲而來…
夏奴尖叫一聲,只見亞伯仍在空中指揮著老鷹進攻火龍,火龍的勢頭卻未有減緩的趨勢,一道火光閃過,亞伯仍高舉在空中的左手,就這樣被火龍卸了下來…
夏奴慘叫,兩道眼淚再也忍不住滾滾而下,斷了一條手臂的亞伯仍指揮著老鷹與火龍搏鬥,火龍的眼睛被啄瞎,四處亂衝亂撞,甚至有西部落的軍隊遭到波及…
此時,空中幾台飛天摩托車從天而降,聖安德魯帶著眾多騎士趕來,見亞伯斷了一條手臂,也是多處掛的聖安德魯忙喊:「救援來遲,亞伯,你可以休息了。」夏奴見飛天摩托車與那日她看到的又有不同,變成一種扁平的形狀,但前端有發亮的發射器,原來飛天摩托車還可以變成戰鬥型態。
騎士團靈活的在空中穿梭,已經瞎了眼的火龍自然不是對手,夏奴見阿卡洛喘一口氣,半癱在地上,以撒拾起該隱的斧頭,走向他,一斧便朝他劈了下去…
夏奴見阿卡洛忽然抬頭,眼睛閃過一道殺意,慘呼一聲:「不──」以撒的斧頭落下前,阿卡洛的手中彈出一塊小石頭,正中以撒的左眼,以撒慘叫一聲,轟然倒地,阿卡洛同時應聲倒地,倒下那一刻,火龍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亞伯見狀,粗喘了幾下,也倒地不起,斷了一條手臂的地方血流如注,夏奴眼淚潸然落下,喊著:「誰可以救救他們?!」
奴本多情 彌撒曲、成為戰俘
夏奴悲泣著,只聽到西部落的殘兵敗將喊了聲撤,夏奴只來的及看到一雙惡毒的目光,下一刻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渾渾噩噩中,她只覺得自己被裝入布袋,被人扛著,沿路上甚是顛簸不平,夏奴衝擊過大,心中悲傷難過,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不斷有著亞伯斷臂、以撒瞎眼、該隱倒地的夢魘糾纏著她,夏奴在恍惚中,忽然希望東部落的一切都只是個夢,這些事情從來就不存在;但她又好想回到跟亞伯在大圖書館的時光,如果這一切都不存在,那麼那些曾在心坎上留下的深深烙痕,又是打哪來的呢?
夏奴無法醒來,或者也不想醒來,她對這所有發生的事情均是無能為力,但又痛苦莫名,開心時有多開心,傷心時就有多傷心,如果不曾動心,那就不用去承受這些了。
但現實無情地喚醒了她,夏奴覺得自己被人粗魯的扔在地上,就像當初剛到東部落時的光景,接著,一隻粗壯的手臂將她從布袋中揪出來,夏奴閉緊眼睛,她再也沒心力去承受更多。
但一桶水當面淋了下來,夏奴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爛的深藍色外袍,濕淋淋地打了個冷顫,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只見眼前幾位天使,冷冷地打量著她。
「所以這就是龍族守護者?」一名男子開口,另一位抓住夏奴手臂的男子道:「是的,長老,依據她的外型,以及脖子上的鎖龍鍊,她就是當時拍賣會上的龍族守護者。」長老哼了一聲,一步就向前抓住夏奴的下巴,冷聲道:「喔,今日我們總算把這稀世珍品抓到西部落來了。」話語間有濃濃的譏刺意味。
另一位男子嘆氣:「雖然東部落飽受重創,但我們此役也損失慘重,基路亞被擊斃不說,還折損了阿卡洛。」長老冷冷地說:「生死勝負乃兵家常事,只是這次將龍族守護者逮了來,算是勉強彌補了一點損失。」
另一位男子臉色甚是不豫,但也沒反駁長老的話,旁邊多位天使自然也沒說什麼,長老續說:「聽說守護者在東部落,由四大天使輪流配種?」其中一位天使點頭稱是。
前一位男子忍不住開口了:「長老,難道您將守護者抓了來,也是要…?」長老道:「現在還不知道她體內有沒有東部落留下的種,不過即使有,也沒有關係,人抓了過來就是我們的。」
有幾位天使聽完後面露猶豫之色,但他們奉行長老至上的原則,也沒有說什麼,長老又說:「不過為保險起見,在確定她懷孕之前,還是像東部落一樣實施配種政策比較好,難保下一個阿卡洛不是由這女子所產下的。」話語中充滿瘋狂的期待,夏奴不自覺一凜。
那名多話的天使又發話了:「啊,我明白,長老,您也要找四人來輪流播種是嗎?」長老不悅,道:「亞瑟,你就不能多動點腦子?為什麼連這種事都要效仿東部落?你搞清楚,他們有四大天使,我們有十二星座!」
其他天使們均打了個寒噤,夏奴大力抖了一下,神情呆滯地看著長老,不敢相信她聽到的話,長老冷笑著:「既然人都抓來了,那就好好的使用。」一名天使愕然道:「這…身體會不會受不了啊?」
長老打了個響指,身後一名天使恭敬的送上托盤,托盤上擺了兩個注射器,其中一個注射器中的液體冒著粉紅色的泡泡,看起來分外詭異;另一個注射器則是鵝黃色的液體,看著令人心安。
長老冷笑:「既然要做,就做到底吧,這裡有兩個注射器,一個是強力春藥,另一個是營養劑,由十二星座輪流交媾,我就不信再低的受孕機率一樣不會受孕。」天使們皆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長老拿出一個寶盒,寶盒上刻著月亮的形狀,看起來無比聖潔,將寶盒一打開,一束光芒直射天際。射往天際後,又在空中分解,分射往十二個方向。
夏奴眼前出現幾個閃動著白光的身影,速度之快,無法想像他們是從天上降落的,一名五官深邃俊美的男性問長老:「長老,有事嗎?」
長老哼了一聲:「要召集你們十二星座還真不容易!雙魚座,這次西部落慘敗的事,你可知道了?」那名叫雙魚座的天使彬彬有禮的回答:「回長老,由於十二星座職司不同,雙魚座並未參與這次戰事,但亦有聽說戰爭的結果。」
夏奴只見那男子長相俊秀,前額處有個星座符號隱隱透著亮光,一頭黑色長髮在身後束了個馬尾,飄逸秀氣中帶有點陰柔之美。
另一位紅髮天使接口:「我說啊,父根本也不是存什麼好心,賜給我們基路亞,不過是想煽動這次戰事罷了。」夏奴見這人快人快語,前額同樣有個星座的符號,看起來像是牡羊座。
果聽長老開口:「牡羊座,你休說父的不是!雖說這次戰敗,但東部落元氣大傷,四大天使俱已折損,短期內不可能站起來。」夏奴倒抽一口涼氣,差點又要昏了過去。
一名黑髮綠眼,帶有神祕氣息的美男子望了望夏奴,道:「長老,召集我們難道和這女子有關?」長老稱讚他:「天蠍座,果然還是你夠敏銳!這女子便是龍族守護者…」
十二星座靜靜的聽長老闡述,有幾位天使,如獅子座、射手座,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而雙魚座似乎早已猜到似的,好整以暇地整理他那頭長髮。
長老不由分說,向身邊的天使打了個手勢,那天使拿起注射器,夏奴被幾位天使押向前,粉紅色的液體就注入了她體內,接著,那鵝黃色的液體也被注入另一隻手臂。
夏奴掙扎著,但渾身一陣陣發軟,不知是過於害怕,抑或是藥效太快發作,她覺得難過又害怕,東部落的經歷恍若隔世,現在她又落入另一個陷阱之中。接著,身邊的天使將她押入一個房間,夏奴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進去的,只見房內有一個大通鋪,可以讓20人在上面滾床單。
十二星座尾隨在後,長老冷笑一聲,其他天使便退至門口,夏奴聽見「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整個房間只剩下她和十二星座,以及窗外隱隱透入的微光。
奴本多情 安魂曲、十二星座前篇
夏奴體內彷彿有股力道,硬生生的衝擊著她的肉體,她還不知道是什麼,只覺渾身燥熱,口乾舌燥,眼前景象開始朦朧,只聽得一陣衣帛碎裂聲,夏奴身上一涼,隱約知道自己的藍色外袍已被扯碎,那金色、紅色的流蘇癱在地上,似乎在與東部落的一切道別。
夏奴想死,但又想昏睡過去,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過,可她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開始發熱,這熱度來的快又猛,一瞬間就盈滿了她雙腿間的小洞,夏奴感到難受,夾緊雙腿,抿住嘴巴,努力壓抑著自己體內的奇怪衝動。
雖然神已有點恍惚,但她還是感受到十二道視線均集中在她身上,夏奴勉力維持站姿,即使身上未著一絲半縷,她仍試圖維持自己的尊嚴,但那股熱流仍持續襲擊著自己的陰道,夏奴只覺一股搔癢、炙熱的溫度,持續燒灼著自己雙腿間的通道,幾乎要令她發瘋了。
夏奴緊咬牙關,全身抖顫不已,依稀聽到十二星座的奚落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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