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多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葉草
夏奴柔嫩的陰穴滿足了那根難以饜足的粗壯肉棒,男人濃密的體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著,引發一陣陣戰慄,那根男性象徵最終也在她體內大肆發威,射出獨屬於自己的種子。
夏奴哀叫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連被四個男人操幹過,她疲累至極,雙眸緊閉,再也不想醒來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寬闊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上去,在溫暖的懷裡睡著。
夏奴感到非常安心,一覺醒來後,發現亞伯靜靜看著她,夏奴愣了一下,想到昨晚的賭注,說:「啊…結果是你…」就不敢再說了。
亞伯輕聲說:「跟我的這4天,妳可以好好休息了…」伸手輕撫著夏奴的後腦勺,這個動作又讓夏奴一陣心安。
夏奴疑惑地問:「你這樣做就只為了讓我休息嗎…」
她心裡感覺很複雜,一來對亞伯的體貼感到喜悅非常,二來又有些沮喪,不知他是否不想與自己交歡?言念及此,夏奴對自己的奇怪感到困惑。
亞伯卻忽然問她:「在春之泉時,妳為什麼要吻我?」
夏奴回答不出來,只好說:「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是想吻你…」
話剛說完,看到亞伯審視她的神情,夏奴情難克制,又摟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亞伯回吻她,但一陣子後亞伯喘著氣,輕輕推開了她。
夏奴有點失落,但亞伯說:「妳不能再吻我了…我會起反應…這樣妳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夏奴嫣然一笑,卻又忍不住又吻了他,兩人在床上又纏綿了起來。
奴本多情 浪漫曲、兩人世界
亞伯與夏奴在床上抱了一陣、吻了一陣,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聲,直到亞伯又在她體內射了最後一發,才嘆口氣:「奴,我得回去工作了。」
夏奴噘起嘴巴看著他,說:「你什麼時候要回來?」這話竟有濃濃的管束意味,但亞伯也不以為意,即使他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卻也只是淡淡地說:「不知道,可能…晚上了吧?妳好好休息。」
夏奴見亞伯又坐在床沿穿起衣服,玩心大發,從背後摟住他脖子,撒嬌似的說:「我睡飽了,現在好無聊,只有你能陪我玩。」她調皮地在亞伯的後頸吹一口氣。亞伯拳頭微微握緊又再鬆開。
夏奴本是逗著亞伯玩的,卻沒想到亞伯穿上白襯衫後,轉頭打量著她,不由得又尷尬起來,囁嚅道:「我開玩笑的!你…生氣了嗎?」
亞伯盯著她的眼睛,說:「妳真覺得待在房裡很無聊?」夏奴愣了一下,隨即大力的點頭:「是啊!從我來天使部落起,每天都待在這房間,不悶嗎?」亞伯說:「但妳若跟著我…只怕也是很無聊…」夏奴忙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都不無聊!」
夏奴說完這話後忽然有點懊悔,怎麼他倆的對話,就是一直無聊來無聊去的呢?聽起來是不是真的很無聊?但她無暇去想這些,因為亞伯立刻抓起深藍色外袍,將之束緊在夏奴的身上,輕聲說:「那就跟我來。」
夏奴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看亞伯穿上那件黑長褲,她開心的在亞伯身邊不住轉圈圈,卻理不清自己高興的是可以出門,還是可以跟亞伯出門。
夏奴在龍族部落雖已屆適婚年齡,可終究沒有嫁人的機會,就被送來天使部落,因此她對婚姻只有模糊的認知,畢竟再怎樣這種事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夏奴看著亞伯的側臉,偷偷猜想著愛情的樣貌。
亞伯起步要走出房間,夏奴自動自發挽住他的手臂,自然的像是已經做過千百回似的,亞伯嘴角微微勾動了一下,就順理成章讓她挽著,兩人就這麼走出房去。安琪拉恭謹地站在門口,見亞伯堂而皇之的帶夏奴出門,也沒有說什麼。
夏奴摟著亞伯的手臂,那堅實的臂膀給她強烈的安全感,夏奴開心的直想笑,卻又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什麼,以及為什麼想笑。雖已和亞伯有過頻繁的肉體交合,但每次相處總能帶來新的火花、新的體驗,夏奴心想,難道這就是愛情的真相?
兩人走出這棟大建築物,一路上不斷有人跟亞伯打招呼:「您好啊!亞伯大人!」亞伯淡淡的點頭示意,有些人會好奇的瞄夏奴一眼,但忌憚亞伯,總是不敢太放肆,夏奴安心的摟著亞伯的手臂,覺得真是心滿意足。
走到天使部落的街道上,夏奴看著大街上熙來攘往的天使們,即使服裝各異,但多數天使仍著袍裾,有些頭上有光環,有些沒有。
「亞伯,為什麼有些天使有光環,像你就沒有呢?」夏奴好奇發問。亞伯回答:「那個啊,看當事人要不要顯露出來囉。」說完後,他的頭上也緩緩浮現一圈光暈,夏奴看的新鮮,大聲叫好。
夏奴看個夠了,只見亞伯的光圈像是煙圈一樣,冉冉往上飄,然後消失了,夏奴忽然想到天使的翅膀似乎也是這樣,就問道:「亞伯,為什麼你們的翅膀也是藏起來的?」
亞伯冷靜地回答:「妳想想,如果平常背上有一對大翅膀,那衣服不就被撐破了嗎?」他說的理所當然,彷彿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似的,夏奴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大街上有小販在賣東西,夏奴又忍不住問:「亞伯,你的工作就是在這裡巡視街道嗎?」亞伯耐心地回答:「不是的,我們現在要去天使部落的大圖書館,去翻閱一些資料,不時會有人來報告,或請教一些問題。」
一路上,夏奴就像個好奇心過剩的小孩,看到什麼就問什麼,亞伯也極有耐性地一一回答,從沒有不耐煩的時候,兩人喁喁細語著,話好像怎樣都講不完。
穿越了大街,夏奴見眼前一巍峨的建築,窗戶被擦的透亮,莊嚴中帶有神聖的氣息,亞伯還未開口,就知道這是大圖書館。亞伯帶著夏奴直入大圖書館,裡面許多館員見到亞伯,忙不迭地打招呼,對於夏奴只是驚愕的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亞伯走入裡面一間辦公室,辦公桌上積壓著厚厚的公文,亞伯走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讓夏奴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臉輕輕在夏奴髮際磨蹭著,說:「我要工作了,妳要在這陪我嗎?」
夏奴見到這建築物,心裡已生敬畏之心,再見沿路上的人們對亞伯總是畢恭畢敬,現在亞伯又這麼對自己,忽然一陣羞赧,匆忙從亞伯腿上下來,說:「我…去外頭走走看看吧,不要打擾你工作比較好。」亞伯思索了幾秒,頷頷首道:「也好。」就埋首在公文堆中了。
夏奴心情有點低落,但想著反正自己還是跟亞伯出來了,就歡欣雀躍地走出辦公室,在圖書館中隨意行走著,這棟古色古香的圖書館藏書極廣,甚至有人界系列、魔界系列的歷史文化藏書可看,夏奴著了迷,好幾次看到忘我。
圖書館的書架相當高聳,往往朝裡面一鑽就不見身影,夏奴心想:「這地方倒適合玩躲貓貓。」就調皮地在書架中鑽進鑽出,偶有圖書館員經過,知道她是亞伯帶來的,也沒有說什麼。
夏奴看了幾本介紹天使的書,其中包含頭上光暈的由來、東西部落分裂緣由等等,又隨意在書架間走來走去,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到了圖書館一個偏僻的角落…
夏奴正欲踮腳去拿一本塵封的書,全身搖搖欲墜差點跌倒之際,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夏奴喘了幾口氣,說:「謝謝你…啊…?!」她驚愕地看著來人,只見亞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亞伯緩緩抽出那本書,說:「原來妳都在看這些書?」夏奴滿臉脹得通紅,那本《性愛聖經》好端端的攤在亞伯手上,令她當場覺得自己是做錯事的小孩,辯解著:「我只是好奇而已…剛要拿,你就來了…」
亞伯用一種莫測高深的神情望著她:「我並無貶抑之意,只是很好奇妳都在看些什麼。」夏奴心中哀嘆,這下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忙說:「你…你…你…之前拿來給我的書我都有看喔。」
只是亞伯依然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夏奴深吸一口氣,決定裝沒事,便欲轉頭就走,亞伯輕聲說:「慢著,別走。」
夏奴一轉身,亞伯捧住她雙頰,吻了她,亞伯的氣息與身邊的書香味融為一體,夏奴登時竟有些呼吸困難。亞伯順勢將她帶入懷裡,那本《性愛聖經》滑落地面,亞伯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後腦勺,舌頭伸入她口中,與之眷戀交纏著。
夏奴全身發軟,想不到亞伯會在這裡吻她,這突如其來的激吻使她心蕩神馳,自制力完全被擊潰了,她伸手摟住亞伯的脖子,以自己因重心不足而栽倒。
亞伯吸吮著她的唇瓣,咂咂有聲,直到夏奴幾欲被吻到雙唇紅腫,他才放開她,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瞧,眼神中充滿情慾。
夏奴柔聲說:「亞伯,這裡是圖書館…」語畢,夏奴又忍不住想,反正這個角落也鮮少有人來不是?但隨即又後悔了。
亞伯卸下自己的長褲,並將夏奴的長袍直拉到腰際,夏奴整個軟嫩的下半身就一覽無遺了,夏奴一陣羞窘,但又遏制不住內心的期待,她緊緊摟住亞伯的脖子,雙腿微微打顫。
亞伯附在她耳邊說著:「等下…不要叫得太大聲。」夏奴滿臉通紅,亞伯將她抱起,背部壓在書架上,夏奴長腿攀附著亞伯,就這麼抽插起來。
「嗯、唔、唔…」夏奴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聲,眼見那根棒子不住在體內抽插著,背後是堅硬的書架,她依稀感受的到書架夾層在她背部壓出痕跡,下體正嗤嗤作響,愛液的氣息混合著書香味,夏奴覺得一切都很朦朧,卻帶有一種令人心安又快活的感受。
亞伯那根物事在她體內張狂著、宣洩著自己的勇猛,夏奴的小嫩穴迎合著他,在亞伯的領域範圍內,夏奴全心全意做著亞伯的女人。
她想到亞伯借她的書中,裡面的隻字片語:
「柔弱勝剛強。」(道德經第36章)
夏奴柔軟的嫩穴緊緊吸咬著亞伯剛硬的棒子,亞伯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卻仍興奮的越捅越大力,不管怎麼搗、怎麼捅、怎麼攪,夏奴的嫩穴總是能配合肉棒,被撐出不同的形狀。
幾滴淫液在亞伯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之際流到地上,夏奴看著液體滴滴答答往下流,強自抑制自己發出呻吟聲。
「骨弱筋柔而握固。」(道德經第55章)
夏奴見自己被卡在亞伯和書架之間,情慾難忍,一手輕撫著亞伯的胸膛,亞伯粗喘著氣,見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便欲在她體內大肆馳騁,夏奴卻將亞伯脖子摟緊,攫住他的雙唇大力擁吻。
隨後,夏奴將亞伯壓倒在地上,雙腿大張,坐在亞伯堅實的大腿上,一雙柔嫩的小手緊緊握住他那根堅挺的陽具,夏奴的小穴仍淌著愛液,緊貼在亞伯的大腿上不住前後磨蹭,夏奴雙手握住亞伯的棒子,從上握到下,又從下握到上。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道德經第43章)
夏奴盡情把玩著亞伯的陽物,亞伯看著眼前的少女已慾火焚身,便強自克制自己想再壓上她的慾望,只見夏奴把玩的夠了,便騎到亞伯的身上,用他那堅硬的陽具插入自己柔軟的花穴,上上下下的摩擦、翻攪著花穴內部。
「強大處下,柔弱處上。」(道德經第76章)
亞伯那兇猛的陽物直挺挺高聳著,讓夏奴情難自禁,一再的將自己的小嫩穴送去抽插,兩人俱是汗流浹背,亞伯的白襯衫已被汗漬染溼,夏奴情火正炙,賣力的在亞伯身上扭動,亞伯坐起身來,配合夏奴的律動,也一下下往上頂,雙手緊握著她的玉臀,猛烈的在夏奴體內抽送著。
夏奴只覺得自己被一剛猛強大的物事從下到上給直直貫穿,舒服的幾乎要叫出來,但強行忍住了,那東西把她塞得滿滿的,整個人、整顆心,都在充斥著亞伯氣息的書香殿堂中,全部呈現給這個男人,卻只有歡欣喜悅,沒有任何不甘。
最後,亞伯整根塞滿了她,注入一大把獨屬於他的種子,夏奴雙手緊抓著亞伯白皙壯健的背,仰頭向上,兩行滿足的眼淚與體內的高潮同時迸發而出。
奴本多情 狂想曲、意料之外的事故
夏奴這4天來過著無比幸福的日子,白天跟著亞伯辦公,只見來拜訪亞伯的天使們絡繹不絕,許多是來請教術法與禁制的問題,亞伯偶爾也會帶著她四處巡查,只見家家戶戶屋頂上皆有著五芒星標誌,就像夏奴第一次坐著飛車進天使部落時看到的一樣。
這日,亞伯帶著夏奴,在地上專心觀看著一些泥土、石頭被翻動的痕跡,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夏奴不解地看著他,但她知道亞伯有著她所沒有的能力,因此也沒有說什麼。
此時,一名天使騎著飛天摩托車從天而降,「咻」的一聲降落在亞伯面前,亞伯鎮定地望著他說:「騎士亞拉岡,有事嗎?」
亞拉岡喘著氣,道:「能找到您真是太好了!聖安德魯大人有事相商,約您晚上一會,地點就在您的辦公室。」亞伯知道事有蹊蹺,點點頭。亞拉岡續道:「其他兩位大人也會到,茲事體大,恕我只能透漏這麼多。」
亞拉岡說完後,又騎著那台飛天摩托車飛走了,機身旁的白色翅膀奮力拍動著,夏奴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又看到亞伯一臉凝重,也不敢多問什麼。
亞伯看著她,輕聲道:「我們今晚要商議大事…妳要不要先回房間去?」
夏奴雙眼泛淚望著他,想到這4天來朝夕相處,還不時被亞伯壓在身下大肆洩慾,但美好的時光畢竟會消逝,儘管亞伯生性淡漠,也沒有特別對夏奴說什麼濃得化不開的情話,但夏奴對此已感到很滿足,硬生生點了頭。
亞伯審視著她的反應,見她由惆悵到堅定,心裡思忖著,道:「若是妳不覺得無聊,也可以留下來聽。」夏奴兩眼發光,高興地說:「真的嗎?」
亞伯淡淡一笑,算是應了。夏奴開心不已,卻沒注意到亞伯臉上略帶愁容。
到了晚上,亞伯和夏奴在大圖書館的辦公室中等待著其他人,待清冷的月高掛天空時,辦公室外響起敲門聲,亞伯低聲道:「進來吧。」來人赫然便是以撒。
以撒微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四天的蜜月期。」夏奴臉上一紅,卻不知要說什麼,亞伯卻嘆了一口氣,說:「我看到公文了…」
兩人默然不語,隨後該隱、聖安德魯也跟著進門來,均是面色凝重,夏奴心中疑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又不敢多嘴。
以撒終於打破沉默:「聖安德魯,這幾天可有什麼動靜?」聖安德魯道:「沒有,西部落最近乖覺得很,但依據線報,應該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該隱狂吼一聲:「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最多不過是賠上這條命罷了!」
夏奴心中一凜,聽起來事態嚴重,她心中感到矛盾,自被賣進東部落以來,原本對東部落充滿憎恨,但跟四大天使相處的這段時日,似乎又沒那麼討厭這個地方了…夏奴理不清自己的情緒,只好安靜聆聽他們的談話。
亞伯依然冷靜,說:「這幾天我不斷翻看東部落周遭的禁制,發現有遭破壞的痕跡…」聖安德魯驚噫一聲:「是嗎?但騎士團四處巡查,並未發現有人入侵啊?」亞伯試著保持鎮靜:「是的,事實上他們只是在部落邊境踩盤子,就將部落的禁制破壞了不少…」
其他三人倒抽了口冷氣,聖安德魯強自保持鎮定,說:「我騎士團必會與西部落決一死戰,以保衛部落安全!即使對方有基路亞也一樣!」該隱怒道:「我就是不明白,父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戰鬥天使基路亞撥給西部落,這不是要我們自相殘殺嗎?」
以撒卻嘆氣,低低的說:「我們是如此仰望著 父,但 父卻從不把我們當一回事。」亞伯淡然道:「父便是覺得兩部落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因此撥了基路亞給西部落,父根本不希望任何一方壯大,以便控管我們。」
其餘三位天使均露出氣憤又傷心的表情,夏奴怔怔地看著他們,不知該如何是好,這4天雖與亞伯共處,但偶爾…她心裡還是會想到這3人,只是頻率沒那麼高罷了,夏奴深受影響,竟當場潸然淚下。
以撒第一個發現,奇道:「哎呀,奴,妳哭什麼呢?」夏奴呆呆地看著他,不發一語,以撒柔聲道:「這是我們部落的事啊,妳難過什麼呢?況且我們這樣對妳,記得妳曾說,希望天使部落消亡不是嗎?」
夏奴見他居然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且語氣輕柔,不由得難過起來,說:「我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此一時彼一時,或許這世上的一切,永遠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夏奴心中五味雜陳,如果今天能夠簡單的喜歡一個人,討厭一個人,只因為這件事說起來合情合理,所以也合理的喜歡、合理的討厭,那事情該有多單純?
但往往事與願違,認為自己該憎恨的、該喜歡的,偏偏該憎恨的不恨了,該喜歡的又不喜歡了,只因為該憎恨的人事物在接觸過後,發現不如自己所預設的,可恨可厭的人竟是可親可愛可敬可喜,那該怎麼辦?該喜歡的到頭來,才發現也沒那麼喜歡,為什麼世界上的事情卻總是如此複雜?
以撒長嘆一口氣,說:「我們一直為 父盡心竭力,到頭來,這些付出還不如對一名純真少女的付出。」夏奴臉上微微發燒,心想:「這是在說我嗎?」亞伯看著夏奴,並未有任何表示。
該隱和聖安德魯也靜靜的看著夏奴,視線全集中在自己身上,夏奴尷尬得不得了,只好低著頭不去看他們。以撒率先走向夏奴,食中二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柔聲說:「奴,雖然這段時日以來,妳最中意的人終究不是我,但跟妳在一起的時光,我真的很愉快。」
以撒這突如其來的告白令夏奴又羞又窘,但心中又有著強烈的不安,怎麼聽起來像是遺言似的?難道戰鬥天使基路亞真的那麼難對付嗎?正猶豫著,聖安德魯也走上來,神情木訥帶點羞赧,但仍很堅定地說:「女士,雖然我們彼此間是那樣的關係,但這幾天來,我一直思念著妳…到這最後關頭,理說我應該把部落安全放在首要位置,但我還是常常想到妳。」
夏奴愣愣地看著他,隨即想到亞伯在旁邊,心中一陣忐忑,但亞伯卻沒有任何表示。該隱見狀,猶豫了片刻,也走上來對夏奴說:「好奴兒,妳還生我的氣嗎?」夏奴錯愕地看著他,問:「生你的氣?」
該隱低聲說:「我有想過,若妳還生我的氣,我鞭子還留著,妳就用這鞭子再把我抽一遍吧!」夏奴連忙搖手,心中忽然湧起一股惆悵的情緒,不明所以的,她再也不恨了,她忽然發現,在生死懸於一線的時刻,說恨是毫無意義的。
該隱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看著夏奴,似是等待她的回應,夏奴只覺得一股強烈的衝擊感直達心扉,不知道為什麼,對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恨了,若說感激這發生的所有事,倒也不盡然,只是在這一刻,夏奴接受了,她接受了這些曾在她生命旅程中發生的事,也接受了眼前這位男人,她理解了他對她的愛,即使之前從不明白,也無法忍受,但此刻夏奴忽然發現,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在愛她。
夏奴的心境到達了一種自己也難了解的層次,她因為巨大的衝擊感,眼淚又涔涔而下,見該隱錯愕的神情,夏奴溫言道:「我不恨你,也不會拿鞭子抽你。」該隱呆呆地說不出話。
以撒笑嘻嘻地打圓場:「好了,該隱,你當我們家的奴跟你一樣都是虐待狂嗎?」該隱訕訕然笑了笑。夏奴聽見亞伯輕吐一口氣,忙轉頭看著他。
亞伯淡漠地說:「說真的,我並不在意西部落進攻這件事…」夏奴愕然道:「那為什麼?」亞伯溫和地說:「生命再漫長,若未遇到有意義的事,都是沒有意義的。」夏奴聽出這話隱含的情意,再也忍不住,泣聲道:「這是你說過最像情話的話了,可為什麼是這種時候說的呢?」
亞伯默然,輕撫著夏奴的頭髮,窗外天色微亮,四大天使一陣感傷,又一陣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回顧他們漫長的一生,諸般心情湧上心頭,在這一刻才真覺得自己轟轟烈烈的活過。
不知什麼時候起,以撒走向夏奴,向她纏綿的索吻,夏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便讓以撒吻的喘不過氣,以撒一放開夏奴,夏奴又看向亞伯。
但亞伯不置可否地說:「不用覺得對不起我,奴,妳原本就不是我一人專屬的,這幾天來,我已心滿意足。」夏奴正在消化這話的涵義,聖安德魯走向她,執起她玉手,吻了幾下,說:「女士,我從未喊過妳名字,或許妳會覺得這樣不夠浪漫,請容我叫妳,奴…」
夏奴在自己反應過來前,深藍色外袍已被解下,與天使們同樣一絲不掛,亞伯將她按在辦公桌上,兇猛著抓揉著她渾圓白皙的胸脯,似乎怎麼抓都不夠,要向她討回這輩子所有的情慾。
夏奴只覺得一陣強烈的情感席捲而來,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或是亞伯的,或是該隱、以撒或聖安德魯的,她與四大天使的情感在此時已融為一爐,再也休分你我。她感到亞伯的手在身上揉捏一陣後,那根堅硬粗壯的棒子又硬生生塞入體內,夏奴嬌喊了一聲,即使她這幾天已被這根棒子伺候多時,她還是享受他的進入。
以撒和該隱也跟著爬到桌子上,在亞伯大加肆虐夏奴肉體時,以撒輕聲說:「寶貝,分一點關愛給我吧。」不由分說,抓起夏奴的一隻玉手,放在自己的陰莖處磨蹭著。
夏奴配合著以撒,亞伯粗硬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同時,她也用手滿足以撒的慾望,該隱見狀,執起夏奴的另一隻纖纖素手,放在自己那粗野的肉莖上來回套弄。
夏奴覺得自己體內一根灼熱的肉棒正抽插著,左右兩手又各自握住了一根雄偉的陽物,此時此刻她沒有多餘的想法,只想滿足這幾位男人體內的慾望。
聖安德魯見3人霸佔了夏奴,便走向她身旁,輕撫著她臉蛋和全身,夏奴就在4個男人的愛撫、性交下,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惹的這四個男人俱是一陣戰慄,恨不得將體內所有慾望都發洩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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