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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与太阳(1V1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圆镜
……她要被他吞下去了。
刚这样想,他就松开嘴放过了那里,手臂托着后背将她上半身抬高,把纯棉睡裙垫在床单上。
“冷不冷?”他哑声问。
“嗯……”她混乱中又碰到了那根狰狞的东西,好烫。
他握住她的腰肢,声音带着点儿笑意:“你出汗了。”
陆冉出了一背的汗,嗓子也干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埋怨地轻捶了他一下。
他重新压下来,开始蜻蜓点水地啄吻,灵活的舌头在腹部蜿蜒出一条水迹,她蓦地瑟缩了一下,发出短促的低叫,在他虔诚地亲吻起肚脐时,闭目仰起脸,脑袋深深陷进枕头里。
沉铨从下腹部吻到大腿内侧,她下意识并拢膝盖,他用食指在腿根的嫩肉上蹭了蹭,又请求似的轻轻咬了一下,花园的入口终于对他敞开了。
舌尖探索着从未有人涉足的秘境,他扣住她的十指,如一只停栖在叶子上的蝉,啜饮花朵上沾附的夜露,徐徐地逡巡,找到了裹藏在花瓣里的蕾。他用津液浇着它,用齿关磨着它,弄出响声,咂咂地又吸又吮,很快那朵花就弱不禁风地打起颤来。他用舌头托举着,不让它在虚空中坠落,也不让它在暖炉中迸裂,一遍遍热情地顶着花心,抚摩每个角落,直到它抛弃了一切顾虑,尽情地在他口中绽放,汩汩流出温热的花蜜。
她抓紧他的手指,膝盖屈起来,腰身在悠长绵软的呻吟中向上拱起,而后无力地倒在床上。他还在腿间舔弄,吻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快要熔化在他嘴里,花径一抽一抽地释放出更多汁液,淌进他喉中。可是他还不满足,好像吃不饱似的,反而加大了力道,用牙齿刺激着饱满充血的蕊珠,让她的嗓音都变了调子,越叫越高,抛上了云端,又急速掉进深渊。
靡靡水声清晰地回荡在静夜里,她在海里漂流,把他的手当成救命的浮木,双腿夹住他的脑袋,纤细的脖颈离了枕头,在空中绷成一道曼妙的弧线,眼角的红晕在晦暗的月光下媚如朱砂,瞳孔也微微放大,张嘴用力地呼吸着。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嘴角挂着晶莹黏腻的银丝,眸中火焰燎原。
身下的睡裙湿了一片,她回过神来,嗓子带着天真软糯的哭腔:“沉铨……我,我流了好多水……”
他脑子里轰然一响,她偏偏不知道这句话的攻击力有多大,坐起来捂着脸说:“我肚子也酸……”
他一下子将她扑倒,极力隐忍着,额角的青筋都显出来了,把声音放轻:“疼不疼?”
“不疼……”她倒是说了实话。
“这样呢?”
“什么……”
她惊喘一声,意识到他的手指进来了,在慢慢往里推,转动着摩擦内壁,她的呼吸一下子又急了,泪汪汪地看着他。月亮破开乌云,此时恰好射进玻璃窗,把他的面容照得更加明朗,染着浓浓的欲色,眼里依稀留着几分温柔。
“不要咬。”
沉铨扒开她带着牙印的下唇,左手搂住她的背,右手又加了一根中指。里面已经很湿,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密密地裹住他,这么紧致的地方,很难想象能容纳比手指大得多的东西。
他四处寻找,屈指触碰禁地,一处处试过去,在按下某个褶皱时,甬道遽然抽搐了几下,夹得他寸步难移。他知道找对了地方,一下又一下地戳按那里,很快她就在怀中瘫成了一汪水,咬着他的肩膀失神地哼哼:“嗯……沉,沉铨……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
“嗯……啊,你别动了……”
他还是那句话:“疼不疼?”
陆冉连咬他都没力气了,在混沌中摇摇头。
他笑了,拇指故技重施地揉着,从洞口到汁液充盈的花瓣,指甲时不时刮一下敏感的小珠。她被内外的双重刺激弄得骨头都酥了,泉水在尖叫声中再次从幽谷流出,他手指抽送得更快,用性器顶撞着腿上溅到的花液,为进入做着演习。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为绵长,等他撤开手,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树袋熊一般抱着他的脖子,眯着眼睛,嘟嘟囔囔地说:“我想睡觉了……”
“还早。”沉铨告诉她,“过生日的是我。”
陆冉被他伺候得飘飘欲仙,哪还记得什么生日,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快点,好困。”
沉铨看她如此没有良心,当下分开两条腿,手扶着就要进去,可尽管里面足够湿,他刚塞进去半个头,就卡住了。
空气都变得凝重,他要是再一个劲儿地蛮横往前,她说不定就得恨他一辈子。
套子的润滑油加上她分泌出的液体,第一步并不难,他破开穴口时,里面层层迭迭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挤过来,吸着冠头,让他舒适地抽了口凉气,差点没忍住贯穿她。但甬道里太窄了,他拉着花瓣往两边轻扯,也没能顺利地进去,一边在那道滑腻的缝隙上来回碾磨,一边看她脸色,生怕弄疼了她。
陆冉觉得冷了,动了动腰身,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住上半身,继续琢磨要怎么进入,最后还是缠绵地吻她的唇,把她吻到眼花缭乱,然后缓缓沉身,顶开两瓣小花,坚定不移地挤进通道。
他动得很慢,她还是不适地皱起眉,在他唇间细碎地抱怨:“……好胀,你太大了,好粗……要破了……”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沉铨忍得辛苦,咬牙道:“你别说话。”
冠头埋了进去,她抓挠着他赤裸的背,指甲在肌肉上留下半月型的印子,微微地痛。
沉铨停下来,被不断缩的通道挤压得难受,顶端碰到了一层膜,他喘了一口气,沙哑道:“冉冉,我进来了。”
她扁扁嘴,低念:“我,我知道,你不用跟我打招呼……啊疼!”
话音刚落,他猛然撤了出去,身子也直起来,剧烈地吐着气。
她的困意完全给疼醒了,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纠结了半天,期期艾艾地说:“其实……其实可以再试一次……”
沉铨摘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啪”地一声。
陆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又完啦?”
“……”
她意识到说错话,傻了,抱着膝盖坐起来,呆呆地不敢动。
过了许久,才绞尽脑汁地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歧视你的……”
“……”
“不不,第一次么,我理解的,我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
“……”
“诶?沉先生,你是第一次啊。”
她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脸凑过来,把手心贴在他胸口,心脏咚咚地跳动,简直快得要跳出来。他按住她的爪子,有些挫败地说:“不要乱摸。”
他紧张。
尽千辛万苦穿过那层膜,她嚷嚷疼,他一紧张,竟然就射了。
她拍拍他的脸:“你技术那么好,我以为你很会的。”
沉铨说:“对不起。”
“……嗯?”
“是不是很疼?”
陆冉回忆了一下刚才,疼是疼,可是也没有书上写得那么疼,是可以忍受的,就是可能流了点血……他的尺寸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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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证明沉总可以,明天不断更……当然!如果珍珠少,我才不在乎你们说他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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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与太阳(1V1甜) 小夜曲
【chapitre41 - le nocturne】
窗外忽地刮起大风,树叶沙沙地响,远处有汽车的喇叭声,划破了寂静的深夜。
水银般的月光清清冷冷,从衣柜移到了墙上的旧海报,勇敢的芳塔戈罗公主持着宝剑,露出一双微笑的大眼睛,在树丛里看着他们。
陆冉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神,“沉先生,再接再厉嘛,不要难过。”
沉铨背过身,低着头,不看她。
陆冉在他包里翻了翻,又取出一片小袋子,从背后抱住他的脖颈,又蹭又亲,咬着他的耳朵撒娇:“你抱抱我嘛,你身上好暖和,抱抱我呀……”
他仍然不为所动,她有点懵了,难道不是这样勾引的吗?
她绕过他的肩,把套子丢下去,手指落在他胸前那道长长的伤痕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这个疼不疼?”
“不疼。”他终于开口。
她又说:“好冷啊,电什么时候来,你要是不做,就抱着我睡觉吧,都十二点了……”
沉铨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她的小手握住他半软的性器,用他教的技巧,来回拨动着,像得了一个新玩具,颠来倒去地抚弄,两只柔软娇嫩的乳在他肩胛骨上磨蹭着,尖尖的虎牙咬着他颈侧,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滚动的喉结,活像只从聊斋里跑出来的妖,要吸他的魂。
他顷刻间毫不力地又硬起来,焦急地撕开袋子套上去,一转身将她摁在床上,她还在咯咯地笑,捂着嘴说:“睡觉吧睡觉吧,你别累着了……”
累?
沉铨撑在她上方,危险地磨牙:“你知道什么叫累?”
陆冉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呀,你告诉我呀。”
他气急败坏地捏着她这张天真又纯洁的脸,坚硬地抵在下面虎视眈眈,额头的汗珠顺着锋利的眉梢滴在她唇边,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一卷,就舔进去了。
沉铨听见砰地一声,身体里钢铁铸的笼子被那只巨兽撞断了,锁链在虚空中碎成一段段,化作千百条细丝拴住他的躯体,反噬着他的心志,瞬间把他拖入沸腾的火山口。
风更大了,月光时明时暗,他的脸一半陷在浓稠的黑暗里,另一半是抓到猎物尽情撕咬的疯狂,眼睛亮得怕人。下身张牙舞爪的柱子重重叩着门,要她打开,让他进入,撑满狭小的洞穴,在里面肆意冲刺,撞得地动山摇浪涛连天。
他握住她的肩膀,因激动兴奋而止不住震颤,滚烫灼人的性器侵入的刹那,她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
那些复杂的情绪立时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纯粹的进攻的欲望,在血液里奔腾呐喊,他要把这里占满,往深处开辟国土,在包裹他的褶皱上留下印记,让里面充斥他的气味,那些紧紧箍住他的嫩肉,他要把它们全部撞开,撞成熟透的水果,淋漓地喷出汁液,喷在他的王冠上,冲刷他的王座,浇灌城堡外干旱的黑色荆棘。
夜色中热火朝天,他贪恋地吻着她的头发,劲瘦的腰一刻不停地耸动,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她眼里泛起泪花,在猛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喊:“轻点,沉铨……你,你轻点……”
他撞得更快,水花四散飞溅,她被这样卖命的力度弄怕了,刚开口就被他堵住。他用力吮着她的唇瓣,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低哑的嗓音满是渴望:“我要生日礼物,你给我……冉冉,给我……我要你,我只要你……”
她无助地抠着他铁钳似的手掌,“十二点过了,你生日过了……你慢点,求求你了……”
他一下下地顶她,恨不得顶到她心里去,“乖,别动,冉冉最好了……”
陆冉实在没办法了,哀哀叫道:“你弄疼我了……沉铨,我疼……”
这话好像一张符咒,突然贴在他脑门上。他冲刺的速度顿时变慢了,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刚动了几下,她就蒙着被子抽泣起来:“我难受……你好讨厌,你不听话,大骗子……”
沉铨心都凉了,刚湿淋淋地抽出来,半截冠头就被缠磨着挽留。他试着往外拔,那张小嘴滴滴答答流着口水,泄愤一般恶狠狠咬着巨大的茎身,好容易才松口。
他扯开被子,指腹揩了揩她的脸,干的,使劲捏她的腮帮子:“大骗子,假哭?”
陆冉又哭了两下,见他没反应,了声儿,委委屈屈地道:“你轻点,真的疼……”
“嗯。”
他气喘吁吁地亲了亲她的脸,匆匆把她的腿盘在腰上,开始用性器有节奏地挑逗着穴口,等里面适应了,就着润滑重新埋进去。他进得很慢,却极深,两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向上躲,要她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的分身。
那根粗壮的东西从入口一路闯进来,一下子就到了尽头,可他还在往里挤,又酸又麻的感觉顿时放大了几倍,她蹙眉动动身子,腿心被他强势地填满,两枚弹夹严严实实地堵在外面,一片粘湿。
屋里很黑,她勉强能看见他胸前狭长的旧伤,前前后后地晃动,忽远忽近。盯着那一点看久了,胀裂的疼痛潮水般退了下去,再涨上来的是陌生的电流,从小腹蹿到脊椎骨,麻痹了神经,让她半眯起眸子,手掌贴在疤痕上,心神随着他的节奏一起飘荡,仰头懒懒地吐出一口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窗外的北风在楼房间穿梭,树木在风里发出呼啸,玻璃窗咚咚响了几声,她骤然惊醒,不安地在他身下扭了扭。
沉铨把她抱起来,让她伏在怀里,抚着柔顺的头发,喘气道:“要下雪了……冷不冷?”
“嗯……太深了……”她抽噎着,声音像要崩断的弓弦。
他跪着插了一会儿,花穴痉挛着缩紧,绞着他泄出蜜液,她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缠着他挺动的腰哭了出来,脚踝刮蹭着尾椎骨,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嗓音忽高忽低,像片在风中翻飞的叶子。
沉铨看她被弄得可怜极了,腰肢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她躺下,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屈起的膝盖贴到胸口,在穴里疾速进出。逼仄的甬道被他拓宽,比一开始畅快许多,他被翻涌不休的快感刺激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加大幅度,一时间又记起她说疼,便几浅一深地顶弄,让她发出舒适的吟哦,再朝脆弱不堪的花心狠撞几下解渴。
她的身体朝他打开,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掀起一阵阵波涛,他越硬,她就越软,某一刻他咬着她的喉咙重重一顶,灭顶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到天灵盖,让她长大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半晌才在他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媚而长地叫出来,花穴大口大口吞咽着巨物,要他再给她一次,要他在里面纵横驰骋,要他抱着她冲上云端,再和她一起义无反顾地坠入漩涡。
一股股花液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弯腰吻她跳跃的雪乳,花径在迅猛的进攻下死命抽搐,他毫不停歇,次次都擦着g点顶向最深处的大门。她嗓子都叫哑了,一边哭一边迎合他的动作,要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射在里面……她喜欢他这样,喜欢他粗暴而温存地对待她,他给的快乐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朦胧中,窗外的光线忽然变强了,对面几户人家来了电,亮起了灯。
远处有什么声音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是忘记关上的唱片机,钢琴声在狂风大作的深夜絮絮低语,静谧而柔和,如一张浸透月光的纱网,悠然笼住涂满白霜的屋顶,透过结冰的窗户,漫进阁楼小小的房间。
“下雪了……”
她在他唇角呢喃。
沉铨往窗外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风卷着冰粒扑在玻璃上的声音,簌簌的响像心跳,一声声敲骨入髓,烙在身体深处。
雪花飘落下来,小夜曲仍未停止,一遍又一遍地放,唱片机的主人已经沉入梦乡。
他用手掌暖着她的肩背,低声说着话。她闭着眼睛,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依赖地搂着他的脖子喃喃,承受热情而放纵的占有,全身如泡在温水里,晃晃悠悠地舒展开,唯独腿心紧紧地含着他,仿佛和他变成了一株抱生的滕蔓,在洒满月光的山涧边缠绕,生长,开出洁白的花来。风吹不动它,雪也冰冷不了它的温度,夜色如陈酒,泼在枝头叶尖,空气中绽放着欲念微醺而温柔的气味。
他细致地舔去那些令人上瘾的味道,捋顺她披散在枕头上凌乱的发,随着乐曲的节奏把自己送给她,时快时慢,和音阶一起爬升,在高亢处从她齿间诱导出呻吟,在低徊处让她颤抖着轻哼,她的身躯是他的琴键,在敲击下流淌出最婉转动听的曲子,和湿润的水声一起让他沉醉,宁愿在这场欢愉的美梦里燃尽生命,永不醒来。
“嘀——”
空调响了一声,整个房间骤然亮了,沉铨下意识闭眼。
再睁开时,周围一片寂静,她的声音早就断了,钢琴曲也已经停了,窗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雪。
他低头,腹下一热,干燥的呼吸又重了。只见她面色潮红地躺在身下,眼角还残着泪,小嘴微微张开,已然陷入沉睡,两只被吮吻了千百遍的雪乳布满红痕,在他眼前随着呼吸起伏。顺着手中的一截小腿往上看去,嫣红欲滴的穴咬着粗壮的性器,气若游丝地一嘬一吸,几道晶亮的蜜液顺着茎身流下来,两片鲜嫩的花瓣被撑得几乎看不见了,瓷白滑腻的皮肤上到处是湿漉漉的水,在灯下闪烁……
他低吼着握住她的细腰,抵死撞了几下,长久地喷射出来,留了许久才抽身。
疯狂之后,是无法抗衡的倦意。
闹钟指向凌晨一点半,沉铨怕吵醒她,没开淋浴,接了盆水到床边,从抽屉里翻了条纯棉毛巾出来给她擦拭。她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像只疲惫至极的猫咪,很乖地任他摆弄。
他做事细,弄了半小时才清理完。夜里温度下降得厉害,空调不管用,他怕她冷,又觉得电热毯太干燥,就用皱成一团的睡袍裹住她的双足,最后终于关了灯,从背后拥住她,极轻地拭去那丝泪渍。
情到浓时,他在颠簸的浪尖上想起那些古老华丽的诗句。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赍钱叁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叁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郡门。
他没有带车马,赍钱,绢丝,孤身一人登门。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可听他歉然地这样说,还是抽泣着告诉他,有青色的小船就够了。
她的甜味和温度都让他安心,沉铨啄着她的肩,餍足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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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主菜已食用完毕,餐厅音乐是舒伯特的《小夜曲》。下一章,餐厅合伙人沉嘻嘻将为您奉上特制甜品(素)。具有中国江南特色的绿豆冰糕清甜不腻,带有微微的薄荷香气,绵软冰爽的口感如同冬日清晨的早安吻,是酒足饭饱之后理想的清口食品。
我尽力了,第一辆车写了好几天,太难了,写得我好害羞【捂脸】……要符合清水文的风格,又要有肉文的感觉,我写不出更温柔的船戏了。由于作者毫无经验,本辆车由资深已婚读者水星爆炸 /enid要喂猫作为技术顾问指导细节。




狮子与太阳(1V1甜) 白菜与猪
昨天周二没断更,别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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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42 - le chou et le cochon】
陆冉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冉冉,起了没?你不是在南京搞博览会吗,翘班啦?”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舒服,“妈,我上午放假,中午回去。”
“醒了啊,”外面响起她爸的声音,“你们刷牙洗脸就下来吃早餐吧。”
“嗯。”
陆冉躺倒,拉过被子。
她躺了半分钟,睁开眼,彻底醒了。
一双清润黑亮的眼睛望着她,牙膏味的早安吻落在额上:“早上好。”
陆冉嗷地一声嚎出来,嗓子哑得和鸭子似的:“我爸妈怎么回来了?!刚才、刚才我爸说——”
沉铨已经洗漱完了,单手系着衬衫扣子,“他说‘你们’。”
陆冉满脑子都是叁个大字:完蛋了。
爸妈怎么知道楼上有两个人?沉铨的包和鞋都在她房间里,厨房的碗和杯子也只有一个呀……
她百思不得其解,无论如何也不敢拉着他下楼。让他们看到一个陌生男人从她房间里出来,这问题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
“你心虚什么?”沉铨问,看起来完全没有心虚的样子。
“那个,晚上,晚上你都那样……”她越说越脸红,拉开被子嗔道:“你看——哎?”
床上干干净净。
她本想说还得自己偷偷摸摸洗床单,结果这个步骤省略了?她踩着拖鞋下床,刚落地差点站不住脚,沉铨扶着她,“还疼?”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翻脸,他昨晚弄得太激烈,她最后累得眼睛一闭不省人事。
既然没有罪证,那就跟爸妈说是盖被子纯聊天。陆冉觉得可行,“你先下去,我后下去,和家长交流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沉铨见她恨不得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只好依了她,打理整齐,下楼去当活靶子。
他一走,陆冉就用两根指头拈起垃圾桶里揉成一小团的旧睡裙,这个是垫在床上的,虽然弄脏了,上头确实没有血迹……她还以为他进来的时候流血了。
睡衣下压着个冈本,她上了贼船才知道,自从上次他说办公室没套之后,就买了一盒随身带,睡觉放床头,所以在酒店里能被她一被子抖到地上去。这男人着实心怀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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