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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梦若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阮
“你——!”花尉缭伸手,抓住卫袭的袖子,然后一愣,甩开了手,“先王有令,你不得离宫。”
卫袭停住,闭眼叹息,问道,“到底想怎样?”
花尉缭嗤笑一声,“听闻狐妖生性淫贱,从我知你开始,便一直独居在这武台殿,可不寂寞?”
见卫袭不做声,花尉缭来到他跟前,双手握住他的肩头,“莫非,你一直淫媚我父王不成?!”
“有完没完?”卫袭不耐,双手挣开他。
花尉缭邪笑,“我想干的事,从今往后,再也无人阻我。”
卫袭眯起眼,瞪他。
“哈哈。”花尉缭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狐梦若莲 三十一、从前(三)
“唔……!”
朝日殿的龙床上,不停溢出鼻声喘颤。
花尉缭坐在床边的小凳,悠然的垂眼品茶。
卫袭的四肢被绑在了床榻的四个角,他浑身赤裸,胯下的男根高高挺立,龟头的缝隙上分泌出纯白浊液。
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肉棒根部绑着的细线,缠得很紧,甚至陷入肉中。
肉棒根茎满布,涨得通红,却因那束缚而无法射。
“呃!……”卫袭粗喘,双手扯紧绳索,想将其扯断。
花尉缭一声轻笑,拿起一旁的野鸡尾毛走到他跟前,扫弄他的乳头,小腹,然后,肉棒。
“该死!”卫袭额角青筋爆裂,“啊!……可恶……”他咬牙粗喘,汗,布满全身。
花尉缭沉笑,“这药,不错吧?”
卫袭几乎将牙根咬碎,黑眸里藏不住汹汹愤怒。
“真美。”花尉缭抚着他的脸庞,“不愧,是狐媚。”他笑笑,将野鸡尾毛反过来,把那空根插入那肉棒的马眼中。
“呃——!该死!该死!”卫袭狂吼,床榻发出摇曳之声。
“哈哈哈哈。”花尉缭高兴沉笑,“再来些厉害的。”
说着,花尉缭去打开了门,五名嫔妃低着头,站在门外,笑道,“你们都进来。”
“喏。”
她们鱼贯而入,随着花尉缭来到榻前。
“你们,都抬起头来。”花尉缭邪笑。
一瞬间,抽气声不断。
“给我好好服侍着,卫副相。”他说着,坐回椅上。
嫔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胆子大的,爬上了床。
她伸手,拔掉卫袭肉棒上的那跟鸡毛,然后撸动。
卫袭闭眼,握着绳索的双手也是满布青筋,他恨不得,把他们都给杀了!
都杀了!——
五名嫔妃,有的含住卫袭的乳头,有的抚摸他的大腿,有的舔弄他的肉棒。
“让我……射……”卫袭咬着牙,恨声说道,他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花尉缭笑笑,“听见没,你们还不努力些伺候着。”
“喏。”
嫔妃应着,一个褪去衣裳,跨坐在卫袭的身上,扶着他的肉棒,没入穴中。
“啊——!好大——!”
“唔!!——”
花尉缭的视线,就没从卫袭的脸上移开过。
应该是说,移不开。
汗水,在卫袭好看的脸庞滑过,他的眉头,紧紧蹙着,似痛苦,似欢愉,薄唇微启,喷洒热气。
花尉缭走近,坐在床头,拾起卫袭的一缕黑发,在鼻端闻着,“你我争斗,最终,是你输了。”
卫袭睁开眼,红眸血色,显然已冲破化形,恨意满溢,杀意蓬发。
“想杀我?”花尉缭沉笑,低下头,唇,停在他那双红眸上方,“等你解缚之时,来挖我的坟,鞭尸罢。”
“唔……”卫袭闭眼,肉棒被嫔妃的小穴嘬得太过舒服,却无从释放,让他,要疯了。
弄了几轮,嫔妃们个个在卫袭身上得到解放,都软在一旁。
此刻的卫袭,身下都被汗湿了,他双眼迷离,喉头发紧。
“不服输?”花尉缭蹙眉。
咬舌清醒,卫袭对他吼道,“我干你祖宗!”
“哈哈……哈哈哈哈……”花尉缭沉笑,拉起一个嫔妃,用她那无法闭合的小穴,再度吞下了卫袭的肉棒,惹得卫袭一声怒吼。
花尉缭上床去,撩开衣袍,解开裤头,按下那嫔妃,抵着她的菊穴,插了进去。
“啊!!——国君!——好疼!—— ”
“忍着。”花尉缭残酷一笑,俯下身,看着卫袭的脸,疯狂的贯穿。
“卫袭。”花尉缭便插,便对他说道,“服输罢。”
卫袭拉紧四角之绳,沉声吼道,“我要杀了你!!——”
花尉缭沉笑,神状疯魔。
事毕,卫袭呆滞的躺在污秽的床上。
手腕脚踝绳索未解,上头,全是挣出的血痕,染了床褥。
花尉缭穿着寝服,披散着微湿的长发,显然,是刚沐浴回来,他坐在床边,看着卫袭。
“可还快活?”花尉缭伸手,想去抚他的脸。
他扭过头,躲开了。
“看来,你还真是妖力全失了。”花尉缭笑了声,回手,“我知你现在想杀了我,不过……”
“我不会杀你。”卫袭打断他的话。
“嗯?”
“若杀了你,那今日屈辱,谁来偿还?”卫袭转头,对他一笑,颠倒众生。
花尉缭,看呆了。
“解开我罢。”卫袭随后,又转淡然。
花尉缭想了想,找了把小刀,削去绳索。
卫袭起身,抚着手腕。
“晚些,我让人拿药过来。”花尉缭坐在床边,将小刀入鞘,放于一旁,他刚转回身,卫袭便将脑袋枕在他肩上,顿时,心跳如擂鼓。
“若我认输了,你会如何?”卫袭抬眼,深邃的黑眸,盯着他看。
花尉缭咽咽口水,竟不知作答。
“哼。”卫袭笑了声,起身拿过衣裳,穿了起来。
“你要回去了?……”
“是。”
“……你和父王可曾……”花尉缭欲言又止,随后叹息,“我晚些,让人去给你送药。”
卫袭穿好衣裳,转头看着他。
唇红齿白,玉树翩翩,花尉缭突然想不起来,自己从前,为何总爱与他相争。
卫袭举臂身前,弯身行礼,“如此,卫袭先退下了。”
花尉缭咽咽口水,“好。”
刚才见卫袭那般神色,他还以为,他是真真会杀了他,但卫袭只是越过他,离开了朝日殿。
一切荒唐,归于平静。
花尉缭来到床前,垂眼看着榻上四块血迹,伸手,摸了摸。
“……”他喃着,俯下身,吻上了那块暗红。
回到武台殿,卫袭把门一关,一手大力的拍在桌上,狠狠地,握紧了边缘。
他喘着粗气,双眼满是杀意。
可憎……可恨……可恶……!
虽他知道,花尉缭定会羞辱他,只是想不到,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只差一点,他就忍不住要将他杀了。
玉箫凤说的不错,人是不同的,有一些,分外可憎!
奈何他如今妖力被缚,功力全失,若然换做从前,他定血洗莲宫!
想着,恨着,无计可施。
半晌,他叹了口气,跌坐在椅上,伸出手,手腕满是血伤。
“臭老头,你的儿子,还真是不得了。”他苦笑,握紧拳头,闭上眼。
原来弱小,竟是这般滋味……
几日后,花尉缭又来武台殿。
卫袭已羞愤过度,只觉无力再斗。
“今日在朝堂,我宣旨撤去了你的职务。”花尉缭说着,坐了下来。
“国君请随意。”卫袭负手,站在窗前。
花尉缭顿了顿,“你不是爱读书卷?前几日进贡的五车新卷,你去挑挑,看可有合适的,放入卷库吧。”
“喏。”卫袭望着明月。
花尉缭叹了口气,“饶你恨我,也不必如此。”
卫袭轻笑,看向了他,“不知国君,想卫袭如何?”
“你对我父王……从不如此客气……”花尉缭起身,来到他跟前,“就是与我,才如此生分。”
“那不知国君想我如何?”卫袭顿时起假意,一脸嘲讽。
花尉缭伸手,卫袭便退开了。
花尉缭叹叹,“你之前不是问,若你服软,我会如何?”
卫袭看向他。
“这莲国,我分你一半。”
卫袭闻言,抚腹大笑。
“好笑?”花尉缭蹙眉不悦。
“如何分?怎么分?”卫袭勾唇。
“你!……”
“是你做我的女人,还是我做你的女人?”卫袭走近,将手架在花尉缭的肩膀,看着他,“不知这‘天下’,会如何看待你我?”
花尉缭红了耳根,向后退了两步,怒道,“放肆!”
“不是国君自己。”卫袭沉笑,“让我不与你生分的吗?”
花尉缭瞪着他,竟无计可施,恼羞成怒一甩手袖,转身离开。
卫袭冷下双眸,冷哼一声。
来到窗前,一双红眸之中的所有情绪,随风消散。




狐梦若莲 三十二、从前(四)
从那晚以后,花尉缭便不再来武台殿了。
卫袭在莲宫本就不为权力,撤去官场职务之后,他反倒乐得清闲,也不用日日去看花尉缭的脸色,打发时日便好。
一如卫袭曾经所言,因花尉缭主张商道,削减兵力,放宽了贸易政策,其他国家多数从中牟利,虽虎视眈眈,但又放不下口中之肉,反致莲国战事减少,子民安居乐业。
往后的十年里,花尉缭雨露均沾,后宫嫔妃几乎皆得子嗣。
莲国,繁盛空前。
“四十年……”卫袭敲着石桌,“就还有六十年……”
“你是谁?”
“嗯?”卫袭转头,见一小人儿,手里,执着木剑。
卫袭笑笑,“你呢?你又是谁?”
“我是杨美人的长子,花允铭。”男子才约莫四五岁的样子,说话,却铿锵有力。
“哦。”卫袭笑笑,“我是院学士,掌书库的。”
“那我位份比你大,见到我,你理应起身行礼才是。”花允铭说着,将木剑像身后一背。
卫袭沉笑,“若我偏不呢?”
“那我就同父王说。”花允铭很是较真。
“若我不怕呢?”卫袭歪头。
花允铭想了想,“虽勇气可嘉,但规矩欠奉。”
卫袭沉笑,“你还有点意思,不像他的儿子。”
“听起来,你在讲父王坏话。”花允铭看着他。
“不可以吗?”卫袭撑脸。
“父王是个好国君,你为什么要说他坏话?”花允铭不解。
“好国君,不代表是好人。”卫袭淡淡一笑,“就算是个好人,也还是会有人说他的不是。”
花允铭想了想,点点头,“你说的在理。”
“本君何时,就不是个好人了?”花尉缭出现,似乎,已在他们身后很久。
卫袭眯眼,妖力全无,还有个大问题,就是这个。
“儿臣拜见父王。”花允铭行礼。
“平身。”花尉缭说着,来到卫袭跟前坐下。
他如今,续了胡须,鬓角长出了几条白发,可是卫袭,一如他头一回见到的那样,翩翩公子。
“好久不见。”卫袭笑了笑,起身行礼,“不过卫袭仍有要事,便先行离开了。”
“慢着。”花尉缭对他背影沉声说道,“我何时说过一个允字了?”
卫袭停步,转头笑道,“国君明知,就算您不允,我亦会离开。”说完,径直走开了。
花允铭抬起眼,见花尉缭就那样,看着卫袭离开的背影,发呆。
“父王,他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
花尉缭笑了笑,“铭儿啊,过来。”
花允铭走近,花尉缭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日后,想必也会遇见这么一个,你想制住,却又制不住的放肆之人。”
“那儿臣该怎么办?”
花尉缭轻笑,“无计可施,只好让自己,莫要深陷了。”
花允铭这般年纪,似懂非懂,听他说着,点了点头。
再三十年。
于卫袭而言,弹指一瞬。
于人而言,几近半生。
花尉缭已是六十五岁高寿,老态龙钟,神志不清。
“父王……”花允席在病床前,痛哭流涕。
“袭儿……”花尉缭伸手,掌心拍在他脑袋上,“这莲国的天下,是你的了……不用……分一半了……”
“父王……您……在说什么呢?……”
“袭……抱抱我……可好?……”
“自然!”花允席抹去眼泪,上前抱住了他。
“…………”
“父王!父王!父王——!”
只可笑的是,这花允席还未真正享受到当一日国君的日子,便在灵堂之上伤心过度,突发心疾。
花允席只有正王妃一妻,膝下一子一女。
十五岁的花子蓉,顺理成章的坐上了国君宝座。
夜晚,朝日殿。
“你果真,没有欺骗本君。”花子蓉笑着,妖娆的睡在榻上,撑头侧卧。
卫袭走到床边坐下,“如今国君一尝心愿,实在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微臣的心愿又如何?”
花子蓉咯咯笑着,举起手,用宽袖遮唇,“那你先说说,那事,你办得怎样?”
卫袭邪笑,“花允铭向来恪守规矩,当‘花允席’说出,往后他要事事都将顺从子蓉的意思后,你猜,他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花子蓉很是紧张,坐起身,盯着卫袭看。
“他说,‘蓉儿出世之时,父王就曾对我说过,这孩儿,将来也是要继承莲国的君主了,却不知……这一日竟提早来临……大哥放心,允铭在此立誓,定好好照顾好蓉儿的。’”卫袭学着花允铭的语气说完,沉沉一笑。
“真的呀?”花子蓉瞪大了眼,还不敢确信。
卫袭笑笑,“真的。”
花子蓉噗嗤一笑,“那木头也真傻,心疾病发,怎么可能还说得了那么多话。”
卫袭笑而不语。
“不过我那可怜的父王,被你给活活吓死了。”花子蓉笑着,扬起红唇。
卫袭伸指,竖在唇上,“是被前代先王,国君,可别说漏嘴了。”
花子蓉闻言,点点头,嘟嘴道,“也是,那木头若知道了,此生此世,我也不必再肖想他了。”
卫袭起身行礼,“夜已深,国君也该休息了,卫袭,就先回武台殿了。”
花子蓉笑笑,“你不负本君,本君,定也不会负你。”
回到武台殿,卫袭扬起手,噗的一声,一团狐火跃于掌心。
他放声大笑,起掌心。
玉箫凤,你可知道,自己也有这失算的时候。
事情,该从何时说起呢?
花尉缭年迈,已经撑不了几年了。
卫袭就想,这一回莲国的君主,他要自己来定。
在一众王子之中,他想了几个,是最有可能煽动花尉缭立其为君的。
首当其冲,便是这嫡长子花允席,只可惜,他被花尉缭宠成了草包,太不聪慧。
三王子花允亦文才武略,但性情多变,难于掌控。
八王子花允铭,为人沉稳,处事不惊,但,过于刚直。
正当头疼之际,卫袭注意到了花子蓉。
花子蓉是花允席的嫡长子。
因花允席从小被花尉缭宠溺,致其个性胆怯儒弱,层层原因下来,也致使花子蓉缺少阳刚之气。
他爱扮女相,为人阴沉,无法无天。
且他只有一个弱点,那便是花允铭。
那日,卫袭在莲池闲逛,见到花子蓉挥退下人,跳落水中,然后,把那只养了两年,前来营救的狗儿,大力的压进水里淹死。
卫袭好奇,便默默在树丛后头看着。
不久,花允铭来了,花子蓉那阴冷的神色,瞬间变得悲伤,他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扑进花允铭的怀里,痛哭失声。
这一切,尽卫袭眼底,他勾起嘴角,豁然开朗。
这,便是他一直以来,所想要的国君。
作家废话:
哈哈哈哈哈~~~
抚摸被上一章吓cry的妹纸们~~~
只能预告说下一章你们真的千万不要看,真的千万不要看!
不然就要听见妹纸们纷纷弃文的消息了_(:3」∠)_
写到这里,有妹纸说觉得玉箫凤当男主还比较好,所以灵某就深深的思考了一下下
是啊,卫袭从前那么冷血,那么没节操,那么攻心计,甚至到了有点让人讨厌的地步,比起来,好像玉箫凤比较暖,也更适合一个疼爱女主的男猪脚形象
或许,这也是由于文章还未写完,灵某想表达的也还未完全能传达吧(笑
在我眼中,温暖女主的并不是那个只留下一个灵狐印的玉箫凤
而是和倾同样经历过弱小无奈,最后利用种种可以利用的办法让自己在莲宫立足的卫袭
玉箫凤的故事后面的很后面也会有的,摸头
希望妹纸们还会愿意继续读下去,当然勉强不了~~
不喜欢的话,希望下一篇文能带给你们快乐~~
晚安




狐梦若莲 三十三、从前(五)
花子蓉很聪颖,凡事不必点破,他就能懂。
卫袭说,花尉缭年事已高,无论谁当国君,其余的王爷都将分封各地。
他就能明白,自己是必然会与花允铭分开的。
卫袭说,若花允席继位,少则二十年,多则四十年,你也是这继任国君了。
他就能明白,等自己为君之时,怕是也对不了花允铭几年了。
卫袭说,你若为君,便会知晓,我是这妖力被封的狐狸。
他就能明白,卫袭,是肯助自己一臂之力的。
只可惜,这时的花子蓉并无权力。
他只能,让人偷来牢房的尸体供卫袭进食,待他有力去松动封印。
他只能,再让那个偷来尸体的护卫牺牲,供卫袭吸食元气,冲破锁妖桎梏。
事已至此,无法回头,花子蓉开始怕了。
“莫怕。”冲破了缚咒的卫袭,眼尾勾红,极为邪魅,他笑笑,勾起花子蓉的下巴,“我会助你。”
“养虎为患,我要怎么信你?”花子蓉面庞稚嫩,却不掩其阴冷。
卫袭轻笑,“不过妖力,何足为惧?”说完,他侧过脸,吻了上去。
花子蓉闭上眼,脑中,全是花允铭的模样。
“蓉儿莫怕,信我。”卫袭化作花允铭的嗓音,说着。
花子蓉一声轻喘,伸手,去抱住卫袭的脖子,“叔叔……”
“嗯?”卫袭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难掩压抑已久的兴奋,伸舌,去舔弄他的脖子。
“嗯……”花子蓉躺倒,纤纤玉手,解开卫袭的腰带。
卫袭撑在他身上,笑问,“确定?”
花子蓉眼神迷离,捧着卫袭的脸,“要我信你,你先试试,变作他。”
“可别后悔。”卫袭笑着,催尽妖力,幻作花允铭的模样,用他的嗓音说道,“我只怕蓉儿你,受不住。”
花子蓉娇喘一声,将‘花允铭’反身压倒,“叔叔。”他说着,解开卫袭的裤头,握着他因兴奋而勃起的欲望,纳入口中。
“唔……”卫袭仰头,大掌,压在花子蓉脑后,肉棒,顶得更深。
“唔……唔……”花子蓉艰难的吞咽,手,探入自己下身,握着勃起的嫩根,撸动。
卫袭低下头,看花子蓉容貌艳丽,皮肤白皙,真的,就像个女人一般,他拉起他的胳膊,让他躺在自己身上,一把,将两根交叠的欲根并在掌心。
“啊……叔叔……好舒服……”花子蓉伏在卫袭胸前,津液从嘴角流出,腰,顶弄着,炙热与另一根炙热,摩擦在一起。
“蓉儿喜欢么?”卫袭歪嘴邪笑,热息,故意喷在他耳畔。
“啊——啊——”花子蓉娇吟,“叔叔……蓉儿要射了!啊——要射了——唔!——”
卫袭一把将他翻倒,交握住他的双腿,欲根,插入那腿缝中摩擦。
“叔叔……”花子蓉衣衫不整,伸手,掰着自己的腿,将他的分身夹得更紧。
卫袭仰头沉吟,快感在他心中膨胀,就像这欲望,让他回忆起往日那嗜血啃骨的日子,如同闪身深山丛林,快乐得,每一根寒毛都竖起。
花子蓉很聪颖,而这种聪颖,让卫袭刮目相看。
甚至,一度改变了他对人全是软弱无能的看法。
上位之时,花子蓉便借由自己年纪方小,需要可靠之人佐政,将花允铭留在了身边。
上位半年,花子蓉借花允铭之名,借感念先王恩泽之义,将所有王孙后裔分封各地,断了他们觊觎君位的念头。
上位一年,花子蓉再便利之名,将离莲宫最近的封地拨给了花允铭,虽继续在莲国推崇重商之策,实则在花允铭的封地招募兵,把莲国最大的兵权掌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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