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梦若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阮
一年后,武台殿。
花子蓉倚在窗前的座榻上,执着绣花针,拿着固布盘,绣着。
卫袭随意的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国君作风犀利,可种种做法,岂不将骂名都让摄政王给背上了?”
花子蓉一声轻笑,“是吗?可我还嫌他,背得不够多。”
“此话怎讲?”卫袭撑头。
花子蓉睨了他一眼,“好好一个聪明人,怎么这时倒犯起糊涂来了?”
卫袭笑笑,“我又不是人。”
花子蓉放下手中织物,“是或不是,往后,你都要当作自己是。”
卫袭笑叹,“是。”
花子蓉轻轻叹息,“他背的骂名不够多,往后,要想个名头撤了他,也是难办啊。”
“嗯?”卫袭不解。
“这摄政王当得了几年?”花子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总得在我弱冠之后,想办法将他留在身边。”
卫袭恍然大悟,沉笑几声。
看了会窗外的闲云鸟雀,花子蓉转过头说道,“也是时候,该说说你的事了。”
卫袭笑了声,“我便知道,该轮到我了。”
“放心,你的呀,全是好事。”花子蓉勾起一缕黑发,在指尖摸着。
“日理万机,我还以为,国君是忘了呢。”卫袭眼现光。
“大大后日,是我十六生辰,我要你,先陪我演一出好戏。”花子蓉勾起嘴角,伸手去抚他脸庞。
花子蓉生辰当晚,排场极大,就连分封各地的王侯将相皆来参加。
花子蓉的身旁,坐的是花允铭,他笑着,不停的给他斟酒。
“谢国君,但我已不胜酒力,不能再喝。”花允铭捂住酒杯,淡淡说着。
花子蓉眼睫颤颤,半晌,才笑了声,放下酒壶,“是么……”他抬眼看着舞女甩袖,轻声问道,“叔叔……可是气恼蓉儿,太过任性?……”
“不敢。”花允铭平淡至极。
花子蓉低下头,轻声说道,“那只是生辰这晚,叔叔可否,不要如此冷淡?”
花允铭叹了口气,闭了闭眼,说道,“我怕是有些醉了,语气不善,还请国君莫怪。”
花子蓉看着他,笑笑,“怎会?只是先王生前总说叔叔百般好处,如今莲宫只剩你我,想着,可以与叔叔亲近些。”
花允铭转头,看着他。
花子蓉对他笑笑,执起酒杯,仰头饮尽,对着房樑,敛下假笑。
最后压轴,是为舞剑。
花子蓉唇边漾笑,等着好戏上演。
“嚯——!嚯——!”
拿着长矛的士兵,随着铿锵的曲子,做着穿刺的动作。
在场的将候们随之拍手吆喝,情绪高涨。
片刻后,士兵散开,一个穿着宽袖的男子拔出铜剑,向王座飞身。
顿时,一片哗然,真正的护卫们纷纷握住剑柄,只待离鞘。
剑尖,离花子蓉很近,他笑了笑,用两指拨开铜剑。
卫袭,也随即摘下面具,扯唇一笑后,退回池中,舞起剑来。
“这个男子,还真是有趣。”花子蓉笑着,看向花允铭。
花允铭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眼熟,仿佛,是从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这人与那人年纪相仿,这么久了,着实也不太可能。
卫袭的剑舞,绵延和缓,十分优雅。
但比起那个,他的妖眸高鼻,薄唇笑意,黑发垂腰,身姿卓卓,反倒更令人在意。
整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在盯着他看。
舞毕,花子蓉领头,拍起掌来。
卫袭起身,颔首道谢。
“你,叫什么?”花子蓉装出一副兴趣很浓的样子。
“鄙人姓卫,单名,一个袭字。”卫袭行礼,仿若,也不认识花子蓉的样子。
“袭?”花子蓉故作神伤,低下头说道,“我父王,也有一个席字……”
花允铭一震,看向他。
花子蓉笑笑,“不知今晚,本君召你前来朝日殿短坐,可否?”
“国君?”花允铭蹙眉。
卫袭轻笑,“下人卫袭,任凭国君吩咐。”
狐梦若莲 三十四、她
那夜之后,卫袭便在朝日殿住下了。
为了卫袭的事,花允铭与花子蓉争了不下百遍。
最后,以花子蓉将卫袭迁入鸳鸾殿结了尾。
鸳鸾,鸳鸾,是为凤也。
花子蓉这一下,让花允铭彻底无言以对了。
金丝玉帛,美酒美侍,琴歌熏香,醉生梦死。
卫袭的每一日,都吃着大口人肉,享受着阿谀奉承,从未,活得如此自在。
在莲宫的日子,仅剩不够二十年,本来继续逍遥,眨眼便过。
可是他,却脱缰了。
近百年时光,恰妖力恢复,顿顿人肉饱餐。
那一日,他修出了一条狐尾,无元丹镇压妖气,失去控制。
茹毛饮血的本能让他过于兴奋,按倒一个侍女在地,张开口,将她脖骨咬碎,血流遍地。
而这一幕,几乎所有在场的侍仆都看见了。
他们尖叫着冲出鸳鸾殿,惊动了周围的护卫。
等回过神,他坐在被自己吃了半截的尸体旁边,满身是血。
而门外的士兵,就如他初入莲国那样,用锋利的尖矛指着他。
一夕之间,前功尽弃。
包括与玉箫凤那百年之约,亦毁于一旦。
朝日殿。
花子蓉紧蹙眉头,好看的脸满是焦虑。
卫袭披头散发,低着头,嘴角,还带血。
“如今弄成这样模样!你要我怎么办?啊?!”花子蓉恼极,一掌拍在桌上。
卫袭不发一语,撩开袍摆,双膝落地。
花子蓉冷了下来,看他,打算怎么样。
卫袭垂着眼,看着地,从未如此,对谁卑微过。
“就算你跪我,也没什么用。”花子蓉淡淡说完,“依照高政先王遗嘱,你若是杀了人,我该将你的名,贴在所有告栏之上,等那位‘玉公子’前来把你了。”
卫袭双手握拳,“若是如此,那谋杀花允席的罪名,也一并算上吧。”
花子蓉震怒,“你胆敢威胁我?!”
“不敢。”卫袭说道,“只是国君那样做,于你我而言,又有何好处?”
“没有好处,不也是你造成的?”花子蓉愤愤难平,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现在这般,人人都知你是个怪物,我还如何能留你在宫中?”
“国君息怒。”卫袭缓缓的,抬起头,“若是谣言,便也不足为惧。”
“谣言?”花子蓉嗤笑一声,“几十双眼睛看见的事,这能是谣言吗?”
“杀鸡儆猴,便也再无事端。”卫袭淡淡说道,双眼,一直观察着花子蓉的脸色。
花子蓉想了想,蹙眉道,“如此不义之举,岂不惹起众怒?”
“婢女六人,琴师四人,护卫二人,足矣。”
“……”花子蓉,在想。
卫袭的嘴角,暗暗扬起,“再说摄政王也是时候,该犯下大错了吧?”
花子蓉沉吟,“还有两年……”
“若事事太过准,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卫袭知道,这事,他将花子蓉拿下了。
鸳鸾殿的奴仆,被通通处死了。
花允铭因朝堂之上顶撞国君,被革去职摄政王一职,更因私募兵力,软禁宫中。
虽然这一次,他赢了。
但一切的努力,化为灰烬,此后这鸳鸾殿里,只剩两个连话都不敢说的婢女,和他。
为了重得花子蓉的信任,他安分守己,为了不让玉箫凤在还他元丹时被花子蓉出卖,他处处讨好,谄媚献计。
因一个错误,这几年,过得比那八十七年,好像还要长。
那一日,他陪花子蓉出宫买胭脂,因披了外袍,他没有把狐尾压在裳下。
然后一把,被抓住了狐狸尾巴。
一个女孩,惊恐的跪下。
她的小脸被秋凉吹得结了壳,嘴唇干裂,粗衣破鞋,头发,还乱糟糟的。
他笑了声,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个中妇冲了过来,手,狠狠地揪她的胳膊,她疼,却也不喊疼。
他拿起她脏兮兮的小手,上面,是玉箫凤的灵狐印。
他在心中冷笑,那个将他囚禁莲宫的老狐狸,就在这附近么?
兴许是染上了人的坏毛病,将她带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身上的泥土味给洗了。
给她冻伤的小脸涂药时,她疼得抿起嘴,忍着,死活都不喊一句。
他若有似无的提起玉箫凤,奇怪的是,她对他好像全然不知。
一个灵狐印,烙下了,便是一生,要耗损的灵力可不少,玉箫凤到底看上了她哪里了,竟这样去做。
他对她,很是好奇,便故意在她面前吃人肉。
她很怕,只是佯装着镇定,就像明明是疼,却也不喊。
她不懂莲宫的规矩,从不曾主子前主子后的,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有意思得很。
正是因为不懂规矩,才来莲宫的第五日,就把花允铭的护卫给得罪了。
他想,这小人儿他自己都还没玩够呢,哪能让嬷嬷带去受训半年,更何况,教了出来,又是那无聊至极的性子,想着,便宁愿欠上花允铭的人情了。
那之后的晚上,他带她去屋顶闲逛,小憩一会醒来,发现她中了花子蓉焚在香炉里的媚药。
媚药,他中过一次,就是花尉缭的那次,感觉实在是糟糕,下身肿得几乎快裂了。
他知她不喊疼,所以赶紧带她回去解药,哪知,她吻了自己。
禁欲许久,只是一个孩童的亲吻,竟让他起了反应。
他辗转反侧,她却安然入睡,实在可恨,为此,他总是若有似无的,故意去挑逗她。
刚开始,只为了好玩,久了,自己竟也较真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情绪,总被她牵着走。
他很讨厌她与花允铭接近,很讨厌她明明有心事却不说,很讨厌她为了他不顾惜自己。
在她说出她喜欢的时候,心里明明是高兴的,却看她泣不成声的模样,极为愤怒。
他在想,若被他晓得谁欺负她了,他一定会把那人撕碎。
借花子蓉之手。
他定是把她宠坏了。
每每触碰,他都是小心的控制力道,她却总是说出他不爱听的话。
说什么让他吃了她,说什么若能被记得,宁愿被他操死。
她根本不懂,自己对她,那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情绪,早已超出她所想象。
有时夜间醒来,他都会看一会她的睡脸。
人寿太短,他舍不得她,不能放任她这样年华老去,然后死亡。
等玉箫凤把元丹还回来,他便带她出宫,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与她一起过自由自在的山林生活。
然后,他把他的元丹分她,这样,她就可以一直陪在自己身旁了。
伸手,抚着她的脸,他忍不住,低头吻她。
“唔……”她醒了,迷迷糊糊的眨着睁不开的眼,愣了好久,问道,“你还在想……以前的事吗?……”
他摇摇头,“没有,我是在想,以后的事。”
作家废话:
嗯……一定是受了妹纸们的感染,我也见不得卫袭和别人bl
好消息是,不会再有了(笑中带泪
狐梦若莲 三十五、梅酒
以后的事。
她也想过。
幼在乡县,以后的事,便是待及笄了,媒妁之言,嫁去一家农户,继续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初入莲宫,以后的事,便是跟着卫袭,他说什么,她做什么,好好的侍奉他。
而现在……
以后的事,以后的一切,那都是卫袭了。
他是她的天,她的地,还是她的家。
心里,从未这样满过,暖暖的,胀胀的,酸酸的。
只怕一切皆为良辰美梦,一个不小心,就破了。
邦交的君主们来了十几日,卫袭也陪他们日夜笙歌了十几日。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但想来想去,既然卫袭都说过那样的话,自己还去较劲,好像太不应该。
想通了,也就好了。
偶尔他回来了,觉得好奇,她便会问他们这一日都做了些什么。
卫袭回来就去泡澡,一边泡,一边说。
他很会说故事,词汇也很多,她听着,就觉得很有趣,特别是今日谁不小心踩着了谁的脚后跟,吓得脸都没了血色,她总会噗嗤一笑。
她笑了,他也跟着笑,还会摸摸她的脸,似乎很是高兴。
有一天,卫袭回来得早,拉过她的手,将一支漂亮的小瓶放在她手里。
她好奇的看着他,只见他笑着,说道,“冀国美酒扬名内外,这是他们送来的梅子酒,我管国君讨要了一些。”
她皱皱鼻子,轻声说道,“国君还说最宠你,区区一小瓶梅子酒,还需用讨的……”
他沉笑,捏捏她的鼻子,“饮过了易失常,他也是怕我喝多了。”
她不懂,他明知自己不喜欢,为何字句之间总要向着花子蓉,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他轻笑,从后背握着她手中的小瓶,拔去酒塞。
顿时,醇香四溢。
“尝尝?”他将下巴,垫在她肩上。
她闻了闻,轻轻抿了口。
“怎样?”他侧脸向她,热气,喷在她脸上。
“好喝……”她咬咬唇,总不能说,比起这酒,他,更叫她在意。
他笑笑,“你喜欢,那便好。”
她转过脸,唇,落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谢谢……”说完,她赶紧咬着瓶口,又灌了些。
他沉笑着紧她的腰,将脸埋入她发中,嗅着。
“卫袭……”
“嗯?”
她转过身,抱着他的脖子。
“怎么了?”他轻笑,大掌,拢住她的小脑袋。
“唔……”她犹豫好久,不知道怎么开口,放开手,喝了口梅子酒润了润嗓子,她才嚅嗫着说道,“听闻今日……宫里请来了些舞娘……唔……那个……”
“嗯?”他摸着她的发。
“那些舞娘……是不是……都很漂亮?……”
“还好,不丑。”
“唔……”她又喝了一小口,鼓起脸,低下头,小声问道,“那……听闻她们还边跳……边脱衣裳……是不是真的?……”
他垂眼看着她,轻轻笑道,“是脱了几件。”
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咕嘟又喝了口,哼了声。
“怎么?”他明知故问的笑道。
“那你看了吗?”她抬起眼,质问道。
他轻咳一声,“看是看了……”
“看到什么了?”她急急问道。
“肚子。”他笑着,拿过她手中的酒瓶,“你别喝了。”
“还有呢?”她挣着力,不把瓶子给他。
他笑叹,“腿。”
“还有吗?”她的小脸,变得绯红,却不自知。
他沉笑,“总不能都脱完吧,就这么多了。”
“好看吗?”她瞪着他。
终于忍不住,他沉笑了几声,“不难看。”
“可恶!……”她背着他,仰起头,咕嘟几口,把一瓶梅子酒,干了。
“喂……”他伸手抢过,反过瓶身,一滴跌落。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她转回头,连着一口气,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一把,将步伐不稳的她揽住,无奈笑着。
“又说只有我一个……”她委屈极了,“去陪别人就丢下我……字里行间的向着别人……还去看别的女子脱衣……”
他扔下酒瓶,捧着她的头,弯身,吻她。
“嗯……!不要!……”她气愤,推开了他。
他的红眸,盯着她看,似捕猎物。
她醉醺醺的,脑袋不清不楚,伸手解着自己的衣带。
他的气息,变得急促,刚走近她,就被她一把推开。
轻丝罩衫,被她一把扯落在地,诱人的肩头,印在他一双红瞳里。
“好看吗?”她问。
“……好看。”他咽咽口水。
她咬咬唇,再把里衣也脱下,身上,只留下一抹嫩绿的肚兜,“好看吗?”
他胯下粗根,已然绞痛,“好看……”
她低下头,正要解开裙绳,他将她摁在了镂雕屏风上。
“我还没……”她剩下的话,被他封入口中,舌头,蹿进她嘴里蛮缠。
他扯下她亵裤,勾起她一条腿,指头,探入她穴里。
“呀……!”她痛呼。
指头的触感,还是干涩,他蹲身,撩开碍事的罗裙,将头钻了进去。
“啊——!”小穴,被温热的嘴巴含住,她双手撑在他肩上,喘道,“卫袭……不要……啊……好脏……”
她的穴口,随着他的气息张合着,他的指缓缓没入穴里,勾动。
“啊……”双腿,不停的打颤,她咬着拳头,软在他身上。
他起身,再次勾起她的腿,掏出肉棒,插了进去。
“啊——!”她仰起头,脑子乱成一锅粥,胀痛也变了,变得叫她兴奋。
“你这东西,竟比我还妖!”他说着,咬住她的脖子,下身没命的顶弄。
“哈……哈……卫袭……卫袭……”她娇喘,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他拨开她的肚兜,握着一只浑圆,低下头,纳入口中吸弄。
她颤抖,尖叫,抽搐起来。
他的抽插,却没有停止。
她疯了似的甩头,簪子勾上了雕花,一头黑发披散而下。
舌头,舔着她的粉脸,双手握着她的腰身,配合自己的顶弄,贯穿着她的身体。
“我不行了……不行了……”她抵着他的胸膛推着,被勾在他手肘的腿疯狂的挣扎。
他刚抽出,她便软得跌坐在地,还没缓过气,再被他提起,翻过身,按在屏风上。
“卫袭!……”她惊诧,十指勾住空雕,刚转过头,就看见他推起自己的裙子,那狰狞巨物就这样没入自己股间。
“啊——!”她的额,抵在了屏风上,十指大力扣住镂格。
“倾……”他的脸,窝入她的颈脖,嗅那带有梅子酒的气味,粗物,被她缴得很是痛快。
“卫袭……”她的身体,被他撞得摇晃,双眼氤氲,像是发了烧的症状,体热,晕眩,浑身没力,失了神,只晓得反应着他的给予,“啊……卫袭……那里不!……啊!——”
他扭过她的脸,舌尖舔过她的唇。
身体熟悉至此,她本能的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一次接一次的高峰,她的身体都快麻木了,只是为何,却还觉得不够。
这疯狂的交欢,从日落,直至天黑。
他在她体内射了三回,白浊混着她的液体,还有汗水,淫靡的滴落一地。
她的喘息许久未平,躺在凌乱的衣上,与卫袭相卧。
卫袭将赤裸的她拥在怀里,亵裤,还挂在她的右腿,罗裙已被撕坏了。
虽还是头疼,但酒已经醒了大半。
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事,脑袋变得滚烫,只恨不得在开始之前,跑回去将自己摇醒。
感觉她的动静,他捧着她的头,低下脸,吻着她头顶的发。
她抬起脸,昏暗中的他神色不清,却,清晰得感受到卫袭给她的温柔。
好喜欢……好喜欢……
闭上看不真切的双眸,她隔着他凌乱的衣襟,在他的胸膛,落下一吻。
作家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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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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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梦若莲 三十六、一念之别
来莲国做客的君主们,十几日后,各自踏上归程。
那日卫袭回来后,压身抱着她,脸埋在她脖里,笑着叹道,“以前怎么就不觉得,能这样,特别的好。”
第二日他的晚膳,是两大盘人肉,佟欣和佟德才刚端上来,便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她蹙眉,有些反胃,用手压着胸口,也还是止不住,于是冲去后院,剧烈地呕吐。
卫袭赶紧跟上,一手握着她肩头,一边接过佟欣端来的水杯,递在她面前。
她伸手推开,痛苦的拧着眉头,转过脸,又呕出大口酸水。
污秽,吐了一地,她流着眼泪,胃里翻江倒海。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她吸着鼻水,难受的靠在他肩上。
他叹息着将她揽在怀里,掌心,托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
她拉着他的衣,接过佟德递来的巾子,捂住嘴巴。
饭菜,换成了粥水。
待她漱了口,洗了脸,卫袭扶她去侧房躺下。
他端着稀饭,喂了她一口后,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点了点头,才再喂了第二口。
吃了半碗白粥,又觉难受,她便摇摇头。
把碗放在一旁,他用指背顺着她因难受而汗湿的发鬓。
她怕嘴里还有秽物的气味,掩着嘴巴,对他小声说道,“我歇息一会就好了,你先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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