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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归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uhaners
他垂眸看着她,眉眼弯弯地问她:“并无,姑娘何出此言?”
她端起水杯小小抿了一口,看着水低声道:“因为公子刚来的时候是高兴的,如今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其实这问题不应该问出来的——这不礼貌。
但白珩真的很好说话的模样,而且九如也想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会变。
小姑娘小小口的抿着水,这副样子有些像猫儿,她低低的看着桌子,很轻的继续道:“如果我浇的花在公子会经过的路上,那我浇的时候就遮住脸……会不会好一点?”
九如很敏感,她对感受别人的善恶意这方面有种独特天赋,于是她也就会看人下菜。
像“你为什么不高兴?”这个问题她从来不会很真心的问教主或者其他同僚,问前者总有刺探上意的意思;问后者则是纯粹用于讽刺和威胁,除了包含“知道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这层意思外,还看情况有着“别装了,我已经看透你了。”“老实点,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最好听我的,不然xxxx(代指办事不利的糟糕后果)被教主责罚,我可不会救你。”……这些含义。
而姿容隽秀的少年确实也没有被看破的不悦,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声音清澈如雨丝落于水面,余音又轻又柔:“姑娘无需多虑,我不会对姑娘生气的。”
九如愣了一下,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无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九如专心养伤时,她的信被快马加鞭的送到教主手里。
朱颜楼位于迦叶教总教中心的一个小小角落,楼如其名,里面花鸟相闻,美如仙境,它通体都是妖艳又做作的淡白,外加实在是花枝招展,因此在朴素无华,整体色调为暗色的迦叶教建筑群中极其招眼,隔老远都能看到它。
致秀美的书房里,披着青衣的男人展开信纸一目十行的看着。
这是一个相当美的男人,乌发未纶,目如点漆,流丽青衣上绣着若隐若现的暗纹,垂眸看信的姿态美的几可入画。
看完信,男子提笔在背面写了几句,一只雪白鸟儿飞进窗户落于他的手边,细细的腿上绑着一个信筒。他写完取下信筒将信纸折了折塞进去,鸟儿拍拍翅膀,又飞了出去。
迦叶教的教主宁莲,传闻中他武功已臻化境,已经以武入道,于是容貌维持数十年而未变。
向后一靠,宁莲似笑非笑的合眼,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白玉骰子,一上一下的抛着,看着很是悠闲惬意。





沉醉不知归路 素问谷篇:春梦无痕(h)小改
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包。
“公子~我洗干净了~”一声拉长的撒娇声从床上钻出来,九如拉开被子露出半张小脸,杏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声音甜蜜:“我已经把床捂暖了~公子快来嘛~”
女孩裹着被子,披散的青丝流水般落在枕头上,她笑得像个小狐狸,使尽浑身解数的勾引他过来。
白珩走近,伸手轻轻抚着她的乌发,小姑娘满足的眯起眼,仰着头露出仿佛小猫被摸下巴的神情。
她身着未缕,锦被下些微娇嫩玉色隐约可见。
少年撸她的手慢慢下移,钻进被子里一下一下摸着细滑的嫩背,他没用几分力,可九如却像被摸的舒服极了的小猫,眯着眼慢慢趴下来,露出一副很温驯的模样。
他眉目温润,耐心的教她道:“叫我阿珩。”
她唔了一声,乖巧的道:“阿珩~”
他的神情温柔了下来。
摸了一会儿,小姑娘迷惑的抓住他的手,不解的问他:“阿珩你怎么不上来呀~我已经把床捂暖了~”
白珩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神缓缓漾着水一般的柔情,闻声轻轻笑了下:“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过一会儿你就不见了。”
九如得意的坐起身,被子顺着她的背滑落,露出女孩纯稚莹白的娇躯,丝缕乌发在玉体上流淌,她知道她长的好看,于是理所当然的用自己的美貌来勾引他。闭上眼微仰着头,捉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细嫩的颈,然后慢慢下移,把他的手按向自己的软嫩的雪乳,睁眼示威般的笑了下。下一秒却在他的动作下蹙起眉,楚楚可怜的嘟嘴:“疼……阿珩……轻一点……要捏坏了……”
他揉捏着手中幼嫩的绵乳,手上的力道有些大,莹软被揉成各种形状,嫩粉的小奶尖被揉的一颤一颤的,鲜明的指痕在雪嫩的胸前极其明显,这种带些残酷凌虐的美感让白珩喉结动了动,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欲火,却强忍着,嗓子有些哑地问她:“既然捏着疼怎么还把我的手放上面?阿九是不是喜欢被我这么捏?”
小姑娘弓起身抱着揉捏自己幼乳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低下头时柔弱的像臣服于他的小雌兽,用自己柔嫩的脸去蹭着他的手,娇嫩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的求饶:“因为我喜欢阿珩……呜……阿珩也喜欢我……轻一点……呜……疼……”
她的声音好听,这么求饶着反而让人更想欺负她。
白珩停下动作扶好她,把她压在床上,低下头轻轻亲着可怜兮兮的嫩乳,一边哄着她:“既然疼,那我就不捏了……让我亲亲你好不好……这下还疼吗?”
回答他的是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娇吟,混着几句含糊的话:“还要……亲亲……唔唔……好舒服……我还要……”
他被她勾的心痒难耐,张口含住大半的乳肉,手一路游移到娇软的腿心,触到满手的濡湿,这让他眼睛亮了亮,长指勾开薄软的花蕊,揉捏着娇嫩的小粒,挑弄了几下就全部没入稚嫩的幽径,里面湿而紧嫩,一入到里面小嫩花就受到了刺激似的死死咬住他的手指,春水淋淋漓漓的流出来。
她被弄得呜咽的叫出声,粉颜含羞恍如芙蓉泣露,幼莺细啼的呻吟出来,纤细玉臂缠紧他的肩背,小姑娘张口咬住少年肩上的布料,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就只会嗯嗯啊啊着。
她好似就叫不响,之前也是,被他肏弄的再怎么狠都只会缩着身子轻轻的哭,再后来连哭都哭不出来,就阖着眼软在他身下承欢,只在被灌的时候软软哼唧一声。
那样子可怜极了。
白珩身上的衣服都没脱,他也没想到阿九这么容易就泄身了。在这么温情脉脉的时候,他忍俊不禁的弯起眼,怜惜的亲吻着她的雪颈,里面夹杂着细碎的啃咬,马上感到咬着他手指的小嫩花一下一下夹着他,像在吃什么东西似的。
他抽出手指,小姑娘真的是水做的骨肉,他都没怎么动她,整个手连带一小部分袖摆都被花汁给弄湿了,空气中弥漫着干净清幽的香气,这有点像催情剂,白珩有些忍不住,一只手撑在她脸侧,腾出另一只手解开衣衫,因为九如咬着他的外衫,他衣服也不能脱掉,就撩起衣摆扶着她的腰没入那湿漉漉的娇软穴儿。
没入时少年深舒一口气,感受着酥麻的欢愉从交合处传至周身,他被咬住衣服也不能大开大合的动作,只能忍住想顶弄的欲望,把她抱着他的玉臂拉开缠到他衣里的身上,九如牙口极好,衣服咬的有些紧,不能硬扯,于是便轻扯着衣服柔声哄着她松嘴。
“阿九,快叫我……乖,舒服吗……叫出来,我想听……求你了,叫出来……好不好……”他一边哄着她说话一边抚着九如的发丝,纤指从发顶慢慢抚向后颈,轻轻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白嫩颈侧上,将其染成淡淡的粉红。
他弄的她真的有点舒服了,九如又不是中春药状态,松口听话的唤他:“阿珩~阿珩……”,还回报的舔着他的颈。她一松口,白珩立刻把外衫连带着里面的衣物脱了扔出去,掐着她的腰就耸动起来。
这有点激烈了,小姑娘被入的腰肢一僵,只觉得被捣弄到最里面那嫩嫩的花蕊里,除了快活之外还疼,刺激的她有些难受,搂住他的玉臂都抱不稳他,玉白的嫩指掐着他的背,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口中的话也变成娇娇的求饶:“轻一点……阿珩……不要……唔……哈啊……受不住……阿珩……求你了……不要……”
心爱的小姑娘被困在身下娇滴滴的求他,这种心理的满足愈发让他愉悦,身下动作不停,粗硬的阳根挤过柔润的幽径狠狠顶着嫩小的细口,这是他之前发现的,顶开这里再往里面就是小姑娘稚柔的嫩芯,里面舒服的一塌糊涂,又紧又软多汁的不得了,还会密密的吸着他,而且入到这里时阿九的反应也最是可爱,小嘴咿咿呀呀的嘤咛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水汽氤氲的眼里只看见他,最后缩在他怀里一抖一抖的,只能无力的张开腿儿让他欺负,被他欺负几下腿心的小幼花就会一股股的喷水,快活的让人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她求他,白珩也求她,亲着她软着嗓子一声声的求她,话有些语无伦次:“要的,阿九要的……我难受,阿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给我……好不好……你忘了我,没事的……我不怪你……我喜欢你……没事的……”
他亲着她,嗓音带点委屈和难过的求她,光听着声音比九如还悲凄上一些。九如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在激烈的捣弄中泄了两三次,可他还不结束,她有些受不住这种凶狠的索要了,便用绵软无力的手推着他,迷迷糊糊的回他:“……阿珩……我不要……放开我……我受不住……不要……阿珩……”
白珩吻住她不让她再叽叽咕咕的说话,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狠戾,小姑娘被亲住也没有反抗,而是顺势吻着他,两个人唇齿交缠,你侬我侬,吻的忘情。绵软玉臂松松的搂着他的颈,两条细白的腿也软软的勾在他腰上,她刚刚还说不要,这下又粘人的不行,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跟折磨人的狐狸一模一样。
好吧,她就是一个小狐狸,主动爬上他的床、光着身子钻进他的被窝然后使劲缠着他要阳的小狐狸。
紧缩着的小口早就被顶开,娇嫩的小苞宫容纳着粗鲁的访客,小美人白嫩的腿根被撞的通红,腿心嫩白微粉的花蕊被肏弄的成润润的红,流着晶莹的汁液,把玉茎淋得湿漉漉的,他每一下顶弄,小姑娘平坦柔嫩的小腹都会随着抽紧,若是稍稍用力的按压,还能摸到里面坚硬的粗长。
九如被拾的服服帖帖,也不再推开他,白珩结束亲吻时,她还睁着水汽迷蒙的眼,懵懵的看着他,想凑过去再亲他,白珩偏过脸避开她的吻,低首唇划过被吻出红痕的细颈,致小巧的锁骨,然后含着她雪白的肩,舔舐吮吸。
被粗壮龙根狠狠蹂躏的幼穴又开始一下下绞紧,她在迷乱的快感下眼眶发红,神志既没有清楚到能分清事实,也没有糊涂到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亲不到他心里有些失落,一失落就觉得白珩一点都不喜欢她,连亲她都不愿意,只是喜欢欺负她。这么一想她简直委屈极了,眼泪汪汪的要哭出来的样子,下身在他的鞭笞下一阵阵抽搐,没过一会儿又在他的肏弄下流出一股花液。
白珩难耐地咬住九如纤薄的香肩,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终于到了某个临界点时,少年按着她深深一撞,滚烫的阳具在细嫩的小苞宫里头释放了炽热的华。九如被吻的唇色像抹了口脂似的殷红,正轻细的呻吟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着泣音的长吟,便被他抓着细腰一滴不漏的喂进浓。
他释放好了之后,小姑娘的身影开始变淡,白珩反射性的想抓住她,可只抓了空。
他睁眼,只看见房间里已经是蒙蒙亮,梦中的温软娇躯、甜蜜香气皆化为虚无。
这种梦……
白珩蹙眉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真有点像淫魔色胚。
……
今天下雨了。
雨滴芭蕉,声声入耳,这雨也不大,倒也不用担心一阵雨后院子里绿肥红瘦。
浇花浇着浇着下雨了,九如这报恩报的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
院子和小屋用一个珠帘隔开,得亏竹屋的屋檐有些宽,而且整个竹屋用竹架架起,不仅看着好看,还防潮。
她端着一壶茶拿了一本志怪小说坐在帘子边看着雨景,白珩公子在里屋抚琴,这儿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然说孤男寡女,但他们也并非共处一室,撑死也就处一屋,而且白珩公子这么光风霁月的人,绝对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
今天她来浇花,白珩仔细教她怎么浇花,他正教着忽然看了看天,然后拎着花洒让她跟着他回竹屋,一站定天空便飘起了雨丝。
这人果然适合当算命的。
雨声琴声,听着也别有一番风情。
她听了一会儿,默默的翻书看着志怪小说。
九如看到一个讲着狐妖的故事,主要内容说一个善良的狐妖喜欢上一个俊秀文雅书生,她就幻化成人,嫁给他做了他的妻子,帮他还家里欠的债,帮他高中状元,然而书生是个负心汉,高中状元后,居然要取她妖丹,她不同意,书生竟然带着一群道士要抓狐妖,狐妖已经怀了书生的孩子,法力不支,然后凉了。原来书生以为取出狐妖修行百年的妖丹可以救他喜欢的富家千金,因为这个千金以前救过他,于是当时他就一见钟情了,虽然取出妖丹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但是妖怪没有妖丹不会死的,如今狐妖凉了他也追悔莫及。然而此时剧情再度逆转,原来当初救了他的是狐妖!千金是装病避嫁给某个纨绔子弟。
最后结局书生虽然位极人臣、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但他失去了他唯一的挚爱,在荣华富贵中怀念着狐妖过了一辈子。
九如:“……?”
这种无话可说甚至还想记住笔者名字然后永远不再看他的书的感觉是什么?
而且白珩居然还有这种书???看着还保存的很好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谢谢各位的藏和珍珠,小改了两三百字,关于h的部分我是抱着学习和练手的态度写的,这两章写的也有些匆忙,的确会有不足之处,有空我会慢慢改,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出,我也会继续研习车技。




沉醉不知归路 番外篇:回春(路人视角)
杨晦这个名字不好。
行走江湖有个好名字是件很重要的事,就算名字不好,那也要响亮好记。
你看二十几年前名震江湖的画莲阎罗宁莲,这名字多好听,他当年初出茅庐,不到一个月便名闻天下,除了他长得好看、行事诡谲和踢馆未成被拾之外,和他清雅好记的名字也脱不了关系。
所以杨晦就给自己取了个杨昊天这个名字。
杨昊天是个妓女的女儿,她承袭了她花魁娘的美貌,甚至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妓女的女儿也只能当妓女,不过杨昊天是个幸运的小姑娘,她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把她买了下来,训练她成为杀手——她的武器除了刀剑,还有她的脸和身体。
她和那个男人的纠葛是另外的故事,总之包含了各种虐恋情深桥段,和大多数虐恋情深故事的结局不同,杨晦关住了他。
眼看这结局直奔双杀,杨昊天姑娘在男人的密室发现了一个空了的小玉瓶,上面贴着“回春”二字。
明明是最龌蹉最阴邪的毒药,名字却这么的甜蜜诱人。
秋风寒凉,霜叶醉红,荷叶婷婷,碧空万里云悠悠,倒映着莲池里也有着白云。
玄衣女子在婢女的引领下,穿过红枫金桂,来到了依然菡萏葳蕤的莲池,见到了坐在亭子里喝茶的白珩公子,以及他身后支起的鱼竿。
……他之前在钓鱼?
此情此景让杨晦,不,杨昊天觉得自己就是那条鱼。
诚然,白珩公子是极其灵秀的人物,但从大夫的角度来说,他看起来太过年轻了。
杨昊天见过的大夫都是白胡子一大把,贵人脸色一有不对,他们就慌张下跪高呼“微臣惶恐——”
白珩放下茶杯,拂袖颔首,淡声道:“姑娘请坐。”
面前的少年容姿隽雅,一身白衣冰雪的清冷,再加上他看起来年纪不大,杨昊天顿觉有点不好意思提出请求。
小童麻利的给她倒茶,顿时一阵清幽香气扑鼻而来,袅袅白雾中她深吐浊气,只觉得灵台清明,心中的决心从没有这么坚定过:“我要买回春。”
一阵清风徐来,带来丝缕莲香,莲池里的娇粉碧绿微微晃动,隐约可见下面来回游动的红鲤。
白珩并没有露出她想象中的惊异之色,他垂眼慢条斯理吹着茶,轻声问她:“姑娘要几次的回春?”
杨昊天还不知道回春有几次之分,遂虚心求问:“关于回春的事我不是很明白,还请公子指教。”
“回春是南疆秘药,在南疆,用于房事助兴,这是用一次,或情人许诺永不分离,便用两次,或作为惩罚罪犯之用,就用三次。”他轻轻抿一口,放下茶杯端起茶壶给自己续杯,姿态端是风雅好看,接着语气温和道:“若是四次,便如行尸走肉,虽生犹死。”
“是么……”杨昊天有些怔怔的问他。
白珩轻轻一笑,如东风拂过湖水漾起层层涟漪的温柔无害,他很是耐心的道:“姑娘可要考虑几日,谷中有几处幽宁居所,可容姑娘细细思考。”
这等不了,事不等人。
回春不仅用药珍稀,做出来也得半年之久。
杨昊天下定决心,坚定的答:“谢过公子好意,我要四次的回春。”
白珩放下茶杯,又是温和一笑:“回春用药七日一次,清水送服即可,姑娘记住了——”他笑眼微弯:“若是断了一次,前功尽弃。”
回来的路上,杨昊天抱着个玉匣,表情有点难以置信。
侍女将她引回居所要离开时,她叫住侍女,问她:“你们公子……是不是被甩了?”
本来温婉的侍女唰的抬头,皱眉严肃道:“姑娘慎言!公子从未与人交往过密。”
“……你想啊,他手里怎么会有现成的药,这药做起来这么麻烦,用的这么珍稀的药材,而且过几个月就没有药效了……”杨昊天姑娘分析的有理有据。
侍女马上站到道德高地,严厉抨击她:“公子好心给你药,让你能尽早拿到,而你却污辱公子被人……如此作为,合乎情理否?合乎道义否?”
嗯……杨昊天姑娘脸红了,这番话让她感到有些羞愧,白珩就算是真被甩了,她这么说出来确实是鲁莽了,更何况这只是她的推测,也许人家就是有钱,有心情,或者是别的人买的后来又后悔了也说不定。
思及此,她拱手认错,连连道歉:“好好好,是我不对,秋兰姐姐息怒息怒,我不该编排你家公子……”
侍女面色稍霁,矜持的点点头,缓和了语气:“杨姑娘莫随意猜测他人,须知祸从口出。”
……
素问谷一行后,她回到府中,打开玉匣。
里面是四个小瓶子,她打开一瓶,嗅到一股清清淡淡的幽香,和它那阴毒的药效相反,这药真是从名字到香气都是诱人无害的。
她吃吃的笑着,像是想到了美好的回忆,走进笼子里,掐开昏迷的男人的嘴,给他喂了一颗。




沉醉不知归路 素问谷篇:情窦初开
虽然书的内容看起来就这么一点,但到底是正经的一本书,看完还是用了一个多时辰。
这雨也有转小的趋势,可依然没有停。
里间里的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之前琴声悠扬,雨声清脆,二者同奏颇为悦耳,现在耳边只余下雨声,若是别人在这儿,不会觉得有些寂寞。
可九如没觉得寂寞,她觉得这儿的景色极好,细密雨幕中落英缤纷很好看,花与竹裹着潮意的气味很好闻,琴声和雨声一起很好听,只有雨声也很好听。
在这个小天地里她好似真成一个被救了的伶仃孤女,许多人都悉心照顾她,倒也不是说她在教里的婢女不好,她们固然是极其听话乖巧的,但不可能会笑眯眯的。
小姑娘抱膝靠在门框上,下巴搭在上面,半眯着眼听着雨声,渐渐便感觉困意涌来。不过她倒是知道要把书放好,遂睁眼又起来把书和茶水放回去。
放好书,她挪到椅子上,手臂交叠把下巴搭在上面趴在桌上,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着,从白珩公子的谜之阅读面到沈四用的什么神奇迷药,又想着钱什么时候送来,这素问谷待着甚是舒服啊……
小姑娘就这样趴在桌上闭眼小憩,为了浇花她穿的简单,趴着也不怕头上的珠钗磕碰到。这懒洋洋不成体统的动作得亏她身形纤小又兼年纪不大,做起来除了显得小女孩天真烂漫,还有点像蜷成一团睡觉的奶猫……
嗯……有点可爱。
少年出来时瞥见她这副模样,停住微微拧眉,在“摸摸她”和“克制自己”二者间犹豫了片刻,然后回身取了一件外衫,走近正要给她披上时,便看见小姑娘动了动,接着偏过头睁眼,不声不响的看着眼前。
这个桌子高度到他的腰,白珩不动声色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他腰上挂着的玉佩。
她醒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少年面不改色的继续把外衫给小姑娘披上去,端着温润君子的模样,轻声细语问:“姑娘昨夜没睡好么,可是哪里住的不习惯?”
白珩这句话要是不跟上动作,听起来跟假惺惺的寒暄差不多,但和动作搭配起来就很微妙了。
九如其实没真睡着,只是有点犯困,此时听见他的话又被他盖了件衣衫,一下子觉得有点懵,还觉得有一点奇怪的羞涩。
这外衫上染了些花草香气,又有些大,与白珩身上的那件也很像。
她缓缓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白珩弯唇,从容淡定极了:“谷中湿气重,姑娘小心着凉。”眨了下眼,抿着笑道:“放心,这件我没穿过。”
……
虽然心里有点复杂,不过她很擅长一心二用,表面功夫并没有落下:“谢谢公子,我休息得很好,只是雨天会有些犯困。”她的话没说完,歪着头静静的看着他腰上的玉佩,想着之前看的志怪小说,小姑娘轻声道:“公子,我刚才看了一本讲狐妖和人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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