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六郎
钟洛虞不敢动了,无奈道:“你先让我起来,我这么压着你不难受么?”
苏时越搂着她一起翻了个身,胸口贴着她的背侧躺着,闻着她发间洗发水发出淡淡地蔷薇香,他陶醉地深吸一口又满足地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样不就压不道了。”
看样子他是真的想睡个午觉,钟洛虞艰难地转过身子面对他,帮他松了松领带哄道:“要睡也得先换了睡衣再睡呀!”
苏时越点点头,撒娇道:“你帮我换。”
钟洛虞推推他的胸膛:“那你先让我起来。”
苏时越松开手,钟洛虞下床去衣柜拿了一套男士睡衣。帮他换睡衣的时候以为他要作妖,却没想到他很配合。让起来就起来,让抬手就抬手。但换裤子的时候钟洛虞还是犯了难,他手肘向后撑着坐在床边,撒着两条腿一副等着钟洛虞帮他脱裤子的样子。
钟洛虞咬着唇恨恨地看着他,上衣已经穿好了,自己穿一下裤子会怎么样?本想央求他自己换一下,但他一副看好戏地样子让钟洛虞起了火。
自己的男人,摸都摸过了还怕看么?一咬牙解了他腰间的皮带,前后脚半蹲身揪住裤脚用尽全身力气“唰”的一下把裤子给抽了出来。苏时越不着防被这股力道带得整个人向后倒,砰地一声砸在床上。
钟洛虞吓了一跳,连忙爬上床跪坐在他身边连声问:“没事吧,摔倒哪里了么?”
床垫很软,苏时越倒没觉得怎么样,撑起身子又气又好笑道:“洞房第二天你就谋算着杀夫是吧?”
见他没事钟洛虞嗖的一下把睡裤甩在他胸口上,一边下床一边懒洋洋道:“我现在是真相信你现在有心无力了,还没推就倒了。”说完还转回头用眼睛瞟了瞟被苏时越抓在手里的睡裤,带了几分恶劣的笑道:“赶快换上睡吧!好好养养神。”
苏时越觉得她这副得意地样子真是动人心魄,温柔地望着她,向她递出自己的手掌温言蛊惑道:“你上来陪陪我吧,我只是想搂着你睡而已,今天是咱们新婚的第一天,我不论做什么事都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话说得这么动听还不是为了拉着她在床上胡天胡地。
这个男人细心地观察过她走路地姿势,知道她的鞋码,为她挥金如土,让她不要惧怕任何人。但她也知道这只是他新鲜时的花言巧语和小伎俩。男人能有什么长性?时间一久她就会成为第二个宋婉芝,不,她还不如宋婉芝。
人家宋婉芝离了他苏时越照样过千金大小姐的日子,而她如果离了苏时越又要去过那种靠典当母亲首饰的拮据日子。
不过她也很坏不是么?为了报复安克俭,她答应了苏时越。也许当时如果是林家豪提出这种要求,她觉得她也会答应的。
既然做了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小性子使一会就行了,再强下去惹了他不高兴,吃亏的还是自己。
她握住他的手引着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杯子后朝他柔柔地笑:“等我换了衣服就来陪你。”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歇午觉二
钟洛虞从衣柜拿了睡裙正准备脱衣服,鬼使神差一回头苏时越靠在床头正双眼放光的看着她。她顿时无语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苏时越抚着下巴遗憾的想:还是做得少了,换件衣服都害羞。
换好衣服开门出来,发现苏时越裹着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钟洛虞以为他睡着了。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侧躺着想找个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一觉,却感觉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一只坚硬有力的胳膊穿过她的脖颈折手将她圈在怀中。
她手刚碰到那只胳膊,苏时越立即抓住她的柔荑和她十指交握。钟洛虞吻了一下那只手心灼热的大掌柔声问道:“我以为你睡着了。”
“我本来很困、很想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好么?”他怕是真的困了,话音里含着浓浓地暗哑。
钟洛虞用没被他握住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胳膊,问道:“想聊点什么呢?”
“聊聊你,聊聊你小时候的事,我挺感兴趣的。”
新生活来临的时候,所有的心思就应该集中在实用和现实的东西上。现在苏时越想听她的童年生活,这点要求应该满足。
提起儿时的故乡,钟洛虞话语中有了难以忽视的怀念,她缓缓道来,一幅高原图卷在苏时越脑中缓缓展开。
“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离月小姐家其实不算远,有一层垒着一层的哈尼梯田,有遍布满遍野的温泉。每年春天到了,我们全家从老到小都要找口温泉泡一泡,我们这些小孩子最喜欢温泉了,让我们家长工扛着一筐子鸡蛋、洋芋、花生,装在纱布袋子里扔进滚着泡的温泉里,煮熟了捞出来蘸加了花椒盐的辣椒面,觉得温泉水煮出来洋芋比肉都好吃。”
苏时越在背后呵呵直笑:“还真是会吃,那除了泡温泉你还喜欢什么?”
“我还喜欢葡萄熟的时候去葡萄田,法国人在我家地附近开了个酒庄,我家就种葡萄卖给他们酿酒。葡萄成熟的时候你会觉得空气里都飘着葡萄的甜味和葡萄酒的香气。”
“那么好的地方,为什么要离开呢?”
是呀,那么好的地方为什么要离开呢?钟洛虞沉默了一会,笑得有些嘲讽:“说好听一点是想去不一样地方碰碰运气,说难听一点就是志大才疏。我爸爸被酒庄的法国人和传教士说的花花世界迷花了眼,把我阿爷分给我我家的土地都卖了,想着去越南大赚一笔。结果做什么都赔钱。”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但苏时越却不以为然,听人家给画了个大饼就卖了家当往前冲,耳根子不但软还没脑子。
跳过这个不愉快地话题他又问道:“那你在越南过得开心么?”
开心不开心要看是什么事。越南有她少女时期的初恋,不管她现在有多么恨安克俭,但她对那时少女情窦初开的懵懂和大胆最为怀念。从采莲女哪里要来一枝白莲花,悄悄地放在她书包里,就为了看她吃惊后欣喜的表情。课间休息有意无意地瞟视,被她发现也不收回目光。这些都是爱情朦胧地初始,是她年老后齿摇发白都值得拿出来回味的事。
她觉得安克俭身上充满了矛盾。
放学后像个猥琐的傻子一般尾随她回家,一路上只敢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却话也不敢跟她搭一句。
以为他做不出什么大胆、出格的事。他却在她红着脸回应他自己也是喜欢他后,把她拉进体育用具的存放仓库,大胆地探索她地身体。
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过去,是自己青春的印记。她无法否认当时是高兴地,是愉悦地,是在小心翼翼种带着些许激动地。
但自己人生当中唯一一次撕心裂肺地痛苦也是他带给自己的。那次痛苦太过强烈,强烈到她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再也不会爱了。
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在越南是要算开心还是不开心呢?
现在想想觉得好笑,十几岁的人总把事情想得很严重。一点点波折就觉得比天大,伤春悲秋的哭天抹泪。十七八的年纪对人生这两个字想得太过简单了。用自己生命五分之一的阅历来否定接下来五分之四的时间,这难道不可笑么?
人生就像在海上行驶的一条船,不到上岸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人生是什么样的。
她淡淡笑了笑:“也就那样吧!生活拮据,开心地事自然也就少。”
苏时越敏感地感觉到她不太愿意多谈她在越南地事,不由得想到云少爷说起过她和安克俭有过一段。
他不想细究,毕竟谁都有年少轻狂地时候。追究自己不曾参与地过往没有必要。但钟洛虞的回避让他有些吃味。
他又问:“那你想知道我以前的事么?”
钟洛虞很干脆的回答:“不想。”
苏时与她交叉的手指忽然收紧,跟上拶刑一样。虽然不怎么疼,但警告地意味很浓。
钟洛虞轻笑:“你必定顺风顺水、无法无天地活到现在,这种让我嫉妒的事还是不要让我知道为好。我这种苦孩子听不得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苏时越轻吻她后脑地秀发:“你以后也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月小姐的礼物
两人在公馆里耳鬓厮磨了叁天,就在钟洛虞产生苏时越也许不回大宅,会一直住在这里的想法时,苏时越却在吃过早饭后提上公事包对她说:“今晚不用等我。”
钟洛虞明白属于她和他的新婚结束了。她跟着起身送他出门,你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话一句也不问。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帮他理了理领带,叮嘱一句:“记得好好吃饭。”
苏时越的领带系得很正,她的叮嘱也不疼不痒,但不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又显得两人生疏。
苏时越用手背安抚地蹭蹭她皮肤细白的侧脸,温声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去找小阿月或者其他朋友玩,别一个人闷在家里。想回娘家住几天也行。”
钟洛虞偏着头睨了他一眼:“我这么大个人还不会自己找乐子么?你放心去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时越开车缓缓驶出公馆,开了一段后从倒后镜还能看到钟洛虞对着车尾遥遥挥手。他嘴角不自觉地扯了抹笑,心中不由得开始算计什么时候能再过来住几天。
看着苏时越的车消失在街道拐角,钟洛虞放下摇酸了手臂松了口气,接下来可算能过几天清净日子了。
倒不是她嫌苏时越呱噪,苏时越富贵堆长起来的,还出过国留学阅历很是丰富,和他正经聊天还是很有意思的。但他动不动就把她往床上带这点很让人烦恼。
也不是嫌他活不好,她还是享受到了的。但这早一次晚一次的,她这肉身凡胎的身体吃不消啊!
转身吩咐佣人准备茶点,她去书房找了几本书躺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里,沐浴在阳光下听着留声机唱片。动人的音乐、浮盈地茶香、有趣地书籍,这时候她才真正觉得自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
呷一口香茶,夹着香烟的手指懒懒地翻着书页,何须纸醉金迷,这样惬意又悠闲的生活也算得上是享受啊!
没等她享受多久,佣人来报告月小姐来了。她连忙起身穿鞋到门口去迎。
月小姐捧着一个扎着缎带的小礼盒,见她便笑弯了眼:“我给你订了礼物,昨天珠宝店才送过来,本想昨天就给你但阿云说我不董事。”说完还促狭地朝她眨眨眼。
和苏时越在床上厮混了叁天,该见识的都见识了,不该见识的也见识了,月小姐这点隐晦的小调笑算个甚。
她接过盒子朝月小姐正色道:“那我可要好好瞧瞧送了我什么礼物,你可是个富婆,我这人生大事你要是礼送薄了我可是不依。”
两人说说笑笑进屋,月小姐刚坐下就开始要吃喝:“我可听阿云说你家的点心厨子是专门从耀华力那家冠味轩挖来的。中式、西式都会做,让他挑拿手的端上来。”
月小姐的胃口可真够奇怪的,你要说她嘴馋,云少爷哄她吃饭哄得心力憔悴,你要说她挑嘴她又什么都能吃上几口。问她这是毛病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告诉钟洛虞,她刚刚去土司府的时候没能吃上几顿饱饭,把胃口搞坏了。钟洛虞才不相信,就云少爷娇惯她的这个劲会不给她吃饭,怕是她多吃一口云少爷都要去庙里还愿。
见她不信月小姐也没多说,笑嘻嘻地催促她:“你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我都快把珠宝店的图册都翻烂了才选定的。”
钟洛虞解开缎带从盒子里捧出一个丝绒珠宝盒,打开便呆住了。一颗拇指大的祖母绿项链静静地躺在珠宝盒里,在阳光地照射下发出温润又夺目地光彩,金丝掐成流苏上还点缀着一颗颗碎钻。她不知道什么样地场合、什么样礼服才能配得上这样地流光溢彩。
不等她说出礼物太贵重地话,月小姐偏着头一副势力得不得了得表情对她道:“你可要跟苏时越说,我可是大方在前了。我结婚的时候他要是只包个红包就作数我可要把这事捅给曼谷公报,让全曼谷都知道他小气。”
好吧,上流社会的人情礼节的尺度她的确不懂,还是让苏时越去管吧!
她转而问起月小姐的婚期。
“按八字我的行嫁月应该是中秋前后,可傣族那时候要过毫瓦萨,按规矩是不能嫁娶。最后把日子定在腊月。”
钟洛虞算算日子有些不舍道:“那你在曼谷也呆不了多少日子了。”
月小姐咬了一口佣人端上来的曲奇,口中应道:“下个月月初就要动身回去了。”黄油曲奇酥得不得了,一口下去酥得掉渣。月小姐连忙用手去接,赞叹道:“这饼干烤得真好,呆会装一盘让我带回去。”
钟洛虞笑道:“你就是隔锅香,你家厨子做的点心我又不是没吃过,手艺比我家请的这个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偏你挑剔吃什么都不香。你也心疼心疼云少爷,别拿吃饭这种小事折磨他了。”
月小姐把手上的点心渣子小心的拍在桌上的烟灰缸里,从随身口金小挎包里掏出手绢一边擦手一边对她进行敦敦教诲:“男人心里装着事业,装着星辰大海,你要是不作一作安安静静地呆在家,他哪里还会把你当回事。再说了,男人都有英雄情结,你不适时地表现出需要他,在乎他,他就会去招更需要他、更在乎他的弱女子去了。老化不是说了么,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钟洛虞被月小姐这套理论唬得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就一句话,月小姐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撒娇
钟洛虞低头叹了口气:“我这种依附着男人过日子的女人,哪里有作天作地的本钱,最大的指望也就是依附的男人有点良心,等我年老色衰、美貌不在也别厌弃了我,让我有个地方容身。”
月小姐一脸你在胡说什么的表情看着她:“你可是苏时越正儿八经纳的姨娘,他除非不要脸了,不然不会干出把自己的女人赶到大街上这种事。再说了,你趁着现在他爱你爱得跟眼珠子一样,多跟他要点东西伴身,以后他就算真的要和你分开,你有钱有房你怕啥?分开就分开,到时候你还能找十个、八个情郎夜夜笙歌,气都气死他。”
想想那个场景,钟洛虞用手捂着嘴扑哧笑出声:“是你有这心思吧?你也不怕云少爷剥了你的皮。”
月小姐一脸正色反问道:“你也大不了我几岁,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那么悲观呢?苏时越那么有钱,胆子又大,为了你连宋家都敢得罪,你却只想着有张床睡,有碗饭吃?”
钟洛虞心中苦涩,那是你没过过窘迫的日子。她想起自己家刚来没联络上表姨妈的时候,一家五口挤在耀华力一所小屋子的日子。做饭只能在楼道烧煤炉,谁想在屋里洗一个澡,一家子都要去走廊站着。租住的屋子在背街,上街买菜要走过一条煤灰铺的巷子。晴天还好,一到下雨天煤渣子和着泥能淹没你脚脖子。
左邻右舍不是在码头抗包的苦力就是街上卖菜的小贩,要么就是一些做坑蒙拐骗生意的掮客。那些人经常有意无意地打听钟家穿戴看着像有钱人为啥要租这种房子住?要么就去蛊惑钟老爷问他想不想发财投点小钱就行。吓得钟太太晚上睡觉都要把她地首饰匣子紧紧搂在怀里。
那些男人看着钟洛虞的眼神赤裸裸地不怀好意。上下楼的时候遇上必要挨挨蹭蹭地占点便宜。她不敢出门也不敢一个人在家,若不是及时联系到表姨妈她绝对会被那种日子逼疯。
那种日子月小姐别说见过,想都想象不到。她这样的大小姐在路边摊子上吃碗鱼粉都可以算作体验平民生活了。
谁不知道去纱厂做女工一个月六十铢也可以吃饱饭,可自己又怎么甘心过这种日子呢?
不管给苏时越做妾这件事是真心还是赌气,木已成舟她已经没有退路。现在的她除了顺着苏时越,讨苏时越欢心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可月小姐却让给她给苏时越时不时添点堵,制造点惊喜的小麻烦?她倒是不怕苏时越生气,就是怕她这么做张做致地大宅那头的正房太太饶不了她。
苏时越早就说过,上流社会联姻图的是什么,利益二字而已。借着婚姻能让家族更上一层楼这样的结合才是上流社会看重的天作之合。苏时越再喜欢她怕也不会跟偌大的家产过不去。
她半开玩笑、半无奈道:“我以前脑袋削尖了想往你们上流的圈子挤,现在算是一只脚踏进来了,却又不知道另一只脚该往哪里迈?”
月小姐笑她瞎操心:“你能接触什么朋友、能见什么人,你家苏时越会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你别只记着你是个姨娘,你要记着你是苏时越的女人。你知道曼谷有多少女人喜欢苏时越么?她们当初怎么嫉妒宋婉芝,现在就是怎么嫉妒你的。”
那倒是真的,苏时越的皮相无懈可击,是曼谷多少少女春梦的对象。
和月小姐聊了一下午,本来还打算和她一起吃晚饭,结果云少爷一个电话追了过来。
电话里云少爷的声音很不悦:“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吃饭。”
月小姐才不怵,撒娇道:“那你开车来接我啊,隔着一条街我走回去要十分钟呢!”
云少爷毫不留情道:“你还是走着回来吧,多动动说不定还能多吃一碗饭。”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月小姐对着话筒吐吐舌,放下电话对钟洛虞道:“我先回去了,明天咱们一起上街逛逛吧!我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呢!”
钟洛虞笑着答应,送月小姐出门后,她在电话机面前踌躇好久,最后终于鼓足勇气拨了苏时越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好半天没人接,她忽然想起云少爷都回家喊月小姐吃饭了,苏时越大概也回老宅了。正准备挂掉,却不想电话被人接了起来。
“萨瓦迪卡。”苏时越漫不经心地声音从话筒传出。
她的心怦怦直跳,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才细声道:“是我。”
苏时越听出她的声音,语气便带了笑:“怎么是你?这么快就想我了。”
也许是隔着话筒见不到人,也许是真地有些想他,钟洛虞对他生出了一些关切:“怎么现在还在办公室?吃饭了没?”
苏时越推开面前地文件,身子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还没呢,请了几天假事情堆了一堆,早上一进办公室就忙到现在就中午吃了个叁明治。”
钟洛虞皱眉道:“出门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好好吃饭么。你怎么跟月小姐好的不学,学会她要人盯着吃饭的毛病了。”
苏时越轻笑:“那你要跟云二一样来盯着我吃饭么?”
论打嘴仗钟洛虞自觉是拼不过苏时越的,现在的气氛很好,为了避免再说下去自己恼羞成怒,她适时改变话题:“今天月小姐送了我一条很贵重的项链。”
“哦,好看么?”
钟洛虞娇声骂道:“你这个人听话能不能听重点,我说那条项链很贵。”
“哦,很贵,然后呢?”
钟洛虞撇嘴:“我还不起这个人情。”
苏时越笑呵呵道:“知道了,我去还,我去还行了吧!”
该说的已经说完,好像没什么话可以讲了,可就这么挂了好像专门跟他要钱似地。钟洛虞咬咬唇:“都这个点了再忙也要先把饭吃了,你先去吃饭好不好?”
苏时越柔声答应:“知道了,我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接着干活行了吧?”
挂了电话,钟洛虞抚着还怦怦作响地胸口暗咐,和苏时越撒娇其实也没那么难。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逛街
月小姐哼着歌进门,见云少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小跑过去把口金小挎包甩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上云少爷的膝上,头埋在他颈窝间抱怨道:“你可真狠心,这么热的天让我自己走路回来。”
云少爷嘴里不轻不重地骂道:“你中午过去的时候不热吗?你还不是走着过去的,那时候怎么不想着让司机送你过去。”嘴上如是说,手种的报纸却轻轻扇着风让她凉快一点。
月小姐搂着他的脖子嘟着嘴道:“你可要跟苏时越说,那辆奔驰500我可不还他了。要不是看在你和他合伙的份上我才不趟这个浑水。我觉得不仅对不起婉芝姐,我还对不起安大哥。早知道他要让我干这么亏心的事,我当初就应该要他那辆布加迪跑车。”
云少爷捏捏她的鼻子道:“不过让你过去陪着说说话,哪里让你干亏心事了,你自己也不是很愿意过去和她玩么。再说了,以你的性子你不趁机给时越穿小鞋就不错了。”
想起自己教给钟洛虞的那些话,月小姐一点都不心虚,哼声冷笑道:“你们男人就是喜欢狼狈为奸,你以后纳小星是不是也要苏时越这么帮你?”
云少爷哈哈大笑:“咱家的醋够吃,你就别花尽心思的酿了,上次你大发神威,我连谈生意都规规矩矩地去咖啡馆,酒都不喝了,去哪里纳小星?”
月小姐想起昨天罗二公子晚上来找云少爷闲聊,说羡慕苏时越这娇妻美妾的日子,想着干脆把阿丽亚也养在外面算了。
月小姐撒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冷哼的声音更大了:“我没跟在你屁股后面哪里管得住你,你们男人都是一个臭德行,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你要是偷摸着在外面养一个,我哪里又会知道。”
云少爷笑着摇头,亲了她的鼻尖一下:“醋坛子。”
“唉!”月小姐叹了口气又把头靠回他胸前:“曼谷这堆事太烦了,等咱俩回去成完亲去昆明住一段日子吧?你去看看我的朋友们有多单纯,根本不会给我找这些破事。”
知道她这是想家了,云少爷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有些抱歉道:“本想着带你来暹罗散散心,没想到事情多反而冷落了你。”
1...1112131415...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