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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六郎
苏时越抬头看他:“我和云二合作是真的,我纳了小阿月的法语老师做妾也是真的。最近关于我的流言不就这两条么?”
苏时运一时瞠目结舌:“这女孩是云二少介绍给你的?”
苏时越摇头:“你见过,我婚礼那天跟着姚太太来的那个姓钟的女孩。”
苏时运一时无语,好半天后才道:“你那天打听了就没下文,我还以为你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你悄没声息的就把人弄到手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苏时越拿起桌上的信笺、稿纸扔他:“皮痒啊!”
苏时运连忙抬手护住头:“我说错了么?你纳个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遮遮掩掩的?”
苏时越跷着腿,两手交握搭在膝上,偏着头问苏时运:“我现在纳妾我爸会高兴?”
苏时运摇头:“才跟宋家结亲,你现在纳妾大伯会打断你的腿。”
苏时越又问:“那宋婉芝会高兴?”
“怎么可能?”苏时运嗤笑道:“她是最不高兴的那个。”
苏时越摊开两手挑眉道:“这不就结了。”
“不是。”苏时运还是觉得很疑惑:“你知道他们会不高兴这事就干得隐秘一些,别让那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啊!你跟我说说你一边瞒天过海,一边又任由流言四起图的是什么?”
这里面的道理也不是不能跟他说,但不能白说。苏时越支使他:“你去给我倒杯咖啡。”
苏时运一边嘟哝着:“我又不是你秘书。”一边起身给他倒咖啡。等他堂哥惬意地喝了一口后,着急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苏时越放下咖啡正色道:“你以为我瞒着家里纳妾是怕家里反对么?当然他们当肯定反对,但这不是我最担心的。我可以跟家里明说我想纳了钟洛虞,他们反对归反对,但最后肯定拗不过我。那谁来承担他们的不满和怒火呢?”
苏时运这才恍然大悟,他本以为他这个堂哥不敢回家说这事是胆小,没想到是怜香惜玉啊!
苏时越懒懒道:“别把你哥想得那么没用,娶了宋婉芝就要看她一家子的脸色行事。咱们苏家难道又是吃素的?我为了家里上上下下、劳心劳力地忙活,可不是为了受他们摆布的。”
苏时运有些艳羡道:“有私房钱腰杆就是硬,要不是和云二少建厂的事顺利,你怕是也不敢这么干的吧?”
苏时越叹气的摇摇头:“你也是个男人了,眼光不要放在风花雪月、儿女情长是行不行?我爸一心想巴住总理,殊不知皇室最恨这种事。和云二合作的确一本万利,但咱们家那里还需要建这么个厂子,还不是不想和皇室断了关系。有云二这条纽带,以后总理倒台了,咱们家也不会被波及得朝不保夕。”
皇室和几届总理斗智斗勇,暹罗多少人做了炮灰。见识过那些人家的凄惨下场苏时运不得不佩服自己堂哥考虑得周全。两头讨好这种买卖,干得好两头得利,干得不好就两头不是人。萨亚亲王是国王倚重的宗室,云二少这条线的确不能断。
苏时运当即拍胸脯保证:“放心吧哥,这事我会帮你保密的。”
苏时越嗤笑:“你保不保密也没什么,木已成舟,人又被我养在外面,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道理讲完就该给点甜头了:“不过,你护着我这情我领。云二后期要建的纱厂,让你参一股。没钱的话我先帮你垫上。”
苏时运惊喜道:“真的?”
苏时越继续拿起报表研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苏时运喜滋滋地走了。他走后苏时越手里的报表却一行也看不下去了。
这两天忙,觉得打两通电话,不见面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却觉得异常想念。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觉得自己今天是彻底不想干活了,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开车回公馆。
没想到去了公馆却扑了个空,佣人说太太刚走一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门了。
苏时越看了下表,晚上八点,打扮得漂漂亮亮和月小姐出去了?
钟洛虞看着舞池内和一个年轻的男人面贴着面跳舞的缇伶,不可思议的问月小姐:“你说周小姐喜欢安克俭。”
月小姐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端着杯缀着樱桃的鸡尾酒瞄了一眼舞池反问道:“冲突么?”
钟洛虞喃喃道:“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
月小姐喷笑出声:“就算她嫁给安克俭她都不可能一心一意。”
钟洛虞哑然,那折腾个什么劲?
音乐声停,缇伶和年轻男子互吻面颊后过来找月小姐她们。帽子上那根粉色的鸵鸟毛一摇一摆很是招摇。
她接过月小姐手上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抿抿嘴后问道:“你们怎么不去跳舞啊?”
月小姐瞪着她手上的空杯道:“你要喝不会自己拿啊?这杯我喝过了。而且这是酒,是酒,不是橙汁。”
侍者端着摆满酒的盘子从她们身边经过,缇伶叫住他端了一杯酒还给月小姐,顺便给自己拿了一杯。
吊着眼梢对月小姐道:“还给你,省得你呱呱乱叫。”
月小姐气结,这是她舍不得一杯酒的事么?
钟洛虞见两个小姐吵得热闹,觉得自己还是适时消失一下,欠了欠身对她们道:“我去一下卫生间。”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抓包
钟洛虞觉得自己近期一定是和舞会的卫生间犯冲。上次月小姐办舞会她去卫生间被苏时越掳了去。今天才出卫生间门便迎头撞上安克俭。
她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礼貌地朝安克俭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便想从他身侧越过去回舞会。
错身时安克俭是准备拦住她的,但看她一脸冷淡没敢伸手,目光追着她,待她要走出过道走廊时终于忍不住出声喊她:“洛虞。”
听到他饱含深情地喊自己的名字,钟洛虞的心颤了颤。骗得了别人终归是骗不了自己,她其实还是做不到对这个男人无动于衷。
理智告诉她应该装作没听见尽快回到月小姐身边去,可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她扭头回望他面无表情问道:“有事么?”
安克俭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这里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只能涩涩又隐晦地问出一句废话:“苏时越对你好么?”
钟洛虞原地转了一圈,向他展示了自己身上的华服、珠宝,尔后扯起一抹挑衅的笑对他道:“你觉得呢?”
这一笑让安克俭呼吸一滞,他眼神暗了了暗低声道:“我以为我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聊天。”
钟洛虞遗憾地笑了笑:“其实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失陪了。”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见她要走安克俭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怨怼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你为什么不再等等,为什么要在重逢后那么迫不及待地跟了苏时越?为什么你宁愿七做苏时越的妾室也不愿再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其实安克俭也不知道问出这句话后想要一个什么答案,是想要一个死心的理由,还是想让自己和钟洛虞之间的种种遗憾和种种误会画上一个句点。
现在的安克俭和年少时毕竟不同了,学会了克制隐忍。他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莽撞又桀骜的少年,说话都晓得只说叁分,剩下的让听的人自己意会。
钟洛虞再次回头,没有就这个问题给出答案,望着脸上浮着不甘心的安克俭,幽幽道:“我等过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安克俭脸唰的一下便白了,胸口一阵钝痛,嘴唇一张翕还想说些什么。但钟洛虞不耐烦再听下去,有安克俭在这个舞会也没什么意思了,她准备去跟月小姐说一声先回去了。
一回头看见站在身后的两个人顿时惊了一跳。缇伶吃惊地合不拢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月小姐站在她身旁,一脸地心如死灰。
钟洛虞是真的心慌了,月小姐说缇伶会为了安克俭和林家豪和她动武。她虽不以为然,但到底还是听了进去。现在被两人抓包,虽然她问心无愧,但心中还是忐忑不已。
缇伶凑上前,她下意识地抚住胸口后退一步,想象中的巴掌没有挥过来,缇伶握住她的手兴奋道:“钟小姐,咱们去喝一杯吧!”
叁个女人结伴走了,独留安克俭一人站在原地伤感。
周家二楼的会客室里,沙发上瘫着浑身脱力的月小姐,缇伶兴致勃勃地给她俩倒酒。钟洛虞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传说中的大打出手没有出现,气氛算得上其乐融融,但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缇伶倒完酒,推了一把月小姐:“起来喝酒了,你装什么死?”
月小姐撒手撒脚地靠在沙发背上,气若游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划个道道来说明白,你这样我害怕。”
难得见月小姐又这么怂的时候,缇伶先是被逗得噗嗤一笑,继而正了脸色道:“我能干什么?不过是先前安克俭地冷脸看多了,现在看他吃瘪心里痛快想感谢钟小姐,不,是感谢苏二太太一下。”说完冲钟洛虞举起酒杯。
钟洛虞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缇伶豪爽的一饮而尽,钟洛虞只是湿了嘴皮意思意思一下。
月小姐兀自在一旁絮絮叨叨:“钟小姐要是破了块油皮苏时越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还是瞒着阿云出来的,这下祸闯大了,我的腿怕是保不住了。”
听到这番话钟洛虞大囧,她这不是好端端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么?但她吓成这副样子钟洛虞怪不落忍的,关切道:“你要不要紧?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缇伶拉着她的胳膊道:“你别理她,平日里在家看着耀武扬威的,其实怕云二怕得要死,现在正吓唬自个呢!过一会想通了破罐子破摔就好了。”说完她想起珠宝店的事,掐了一把月小姐道:“你那天就是怕我知道苏二太太和安克俭好过才装病的吧?亏我那么担心你,你竟然还演戏骗我,我有那么小肚鸡肠么?”
月小姐被她掐得生疼,这一恼火也不不得自怨自艾了,虎着脸把被她掐红的胳膊举到她面前:“有,你就是小肚鸡肠。”
钟洛虞觉得既然已经被缇伶知道了她和安克俭的事,要死干脆就干脆死了痛快,趁这机会把林家豪也抖出来算了。她对缇伶解释道:“其实不光是安克俭,林家豪也追过我,但我没答应。”
缇伶再次惊讶得张大了嘴,向月小姐求证:“真的?”
月小姐面无表情地对她点点头:“真的。”
缇伶倒吸一口冷气。
钟洛虞心想,这回你总该介意了吧?
缇伶激动得满屋乱转:“不行,不行,得换酒,你们等等啊!我去拿几瓶威士忌。”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恶女茶话会
叁个女人喝得微醺,钟洛虞喝了点酒胆子也大了,好奇地问缇伶:“你不生气么?”
缇伶晃着酒杯,一双大眼眼波流转,朝她眨眨眼:“生气?为了那两个男人?你别和小阿月一样把我想得那么心胸狭窄好不好!那些男人为什么看不起咱们女人?不就是觉着咱们平日里除了逛街、花钱就只剩下争风吃醋了么!我是喜欢安克俭,可还没喜欢到理智全无的地步。再说了,你宁愿给苏少爷做姨娘也不想跟他,说明他这个人也不过尔尔。我想办法睡一睡就算了,为他争风吃醋,没这个必要。”说完她脸上挂了一抹讽笑:“至于林家豪那个草包,你都看不上眼,我更加不会拿正眼看他。在我眼里他什么玩意都不是,谁耐烦管他是爱上玉,还是喜欢上珠。”
钟洛虞觉得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受到了颠覆,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她认识的人当中数月小姐最野,没想到她的闺蜜比她还野。这得亏她托生成个女儿身,要是托生成个男人绝对是浪子界的翘楚,只浪绝不从良。
看钟洛虞被自己的那大方的言论震得都说不出话了,她撩了撩头发眼波轻轻一荡:“苏二太太别见怪,我是喜欢你把你当自己人才这这么口无遮拦的放肆说话。”
钟洛虞干笑回应道:“我也挺喜欢你这种直爽的性格的。”
缇伶听了钟洛虞的客气话,一脸惊喜:“真的么?那趁着今天日子好,小阿月咱们叁个结为异性姐妹吧?”
钟洛虞是真的傻了眼,她们才第二次见面一点都不熟,怎么就论到结拜了呢?怕投缘不到这地步吧?
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月小姐听不下去了,皱着眉费解地问道:“你一个泰国人学我们中国人搞什么桃园叁结义,你以为结拜就是嘴上说说就算结拜了?得割自己的手把血滴在酒里喝了才算数的。你要是有诚意,那你先割。”
一听还要割手放血缇伶不干了:“那算了,我挺怕血的,见血就晕。”
恶人就必须要恶人来治,月小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钟洛虞啼笑皆非,摇着头笑道:“缇伶小姐真是有趣,怪不得能和月小姐做朋友。”
缇伶撇着嘴轻蔑的看了一眼月小姐:“就她那胆小怕事,见风使舵的性子,也只有我这脑子敲伤的才愿意和她做朋友。”损完月小姐她又突发奇想道:“既然结拜有困难,那咱们成立个沙龙吧?就咱们叁个,平时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叫什么名字好呢?嗯就叫恶女茶话会吧!”
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钟洛虞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缇伶的思路。还有,为啥叫恶女茶话会?她很贤良淑德的好不好?
不顾两人脸色缇伶双手击掌:“你们不说话就算是同意了,来,咱们干一杯庆祝沙龙的成立。”
两个被迫入会的人无奈的举杯和她相碰。一杯饮罢,缇伶凑近钟洛虞笑盈盈道:“洛虞姐,既然咱们成了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宁可去给苏时越做小也不想理安克俭。当然了,苏时越那张脸是挺招人喜欢的,但你应该不是冲着他那张脸去的吧?”
这称呼一日叁变,从进门的钟小姐,到后来的苏二太太,现在又亲亲热热的叫上姐了。
她不愿意和缇伶细说自己和安克俭的过往,避重就轻道:“男女交往无非是人心换人心,换不了就只能换人呗。”
缇伶眼睛一亮,往自己大腿使劲拍了一下:“我就欣赏你这股劲,没想到你看着肉柔弱的竟让还有这股心气。咱们俩性格还是真的投缘,必须喝一杯。”
月小姐见缇伶使劲灌钟洛虞有些担心的劝阻道:“你们别喝这么猛。”
钟洛虞几杯烈酒下去,浑身热血沸腾,酒酒精烧得她情绪高涨,她对月小姐摆摆手道:“没关系,反正苏时越这两天不回我哪里,我喝醉了也没什么事。”
缇伶亲自点了一根烟递到钟洛虞手里:“我觉得咱两看男人的眼光还挺一致的,我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还喜欢过你家苏时越。”
月小姐听了在一旁翻白眼。撞衫还有得救,撞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钟洛虞斜瞅着缇伶笑问:“那你后来怎么幡然醒悟了?”
月小姐插嘴道:“你家苏时越不搭理她。”
钟洛虞冲缇伶挑眉:“真的?”
缇伶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我这个人没什么长性,喜欢一段时间没得手也就放弃了。见到你我才知道,怪不得我追不到苏时越,他喜欢的是你这种斯斯文文、婉约范的。早知道我当时装样子也应该装几天。”说完又请教钟洛虞:“洛虞姐你跟我说说,安克俭喜欢什么样的,我装几天。”
钟洛虞冲天花板吐了一口烟轻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按照我这个模板反着装不就行了。”
缇伶嘟着嘴不满道:“我可是诚心请教你的。”
钟洛虞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夹着烟卷,一手撑着面颊,因为酒精的原因面庞上浮起一种难言的妩媚。缇伶在心中赞叹,这种尤物那个男人不想占为己有。
钟洛虞微起唇道:“这男人喜不喜欢你,不用花多少心思就能看得出来。他要是喜欢你,你看他一眼他都会想入非非,他要是不喜欢你,你扭成风情万种的麻花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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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你们都知道是什么
他这边升了旗,钟洛虞还无知无觉的在他后脖颈厮磨,鬓发拂过他的耳朵,让苏时越觉得身体从骨髓向外散发着磨人的痒意。
大拇指抚着她饱满的红唇,沾了一手的口红,苏时越哑着声音问道:“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哪里野了?”
钟洛虞笑呵呵道:“缇伶家开舞会,去跳舞了。”
苏时越挑眉意有所指道:“你们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她竟然还约你一起玩?”
钟洛虞虽然醉得脑子昏沉沉的,但还没糊涂道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悻悻道:“我上楼洗澡了。”说完扔下苏时越独自上楼。
苏时越坐在沙发上失笑,出去野了一晚上,自己一没打二没骂,就问了几句,她还发上脾气了?
他起身上楼,推开门便见到钟洛虞站在床边换衣服。睡衣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才脱了一半。见他见来,默默地背过身继续脱。
苏时越走到她身后,钟洛虞用脱下的衣服掩着胸口,扭过头撅着嘴道:“我今天很累,我想睡了。”
苏时越轻轻一伸手推了她的背一下,将她推在床帮上,脱了睡袍看也不看的甩在地上倾身压了上去。帮她将后背内衣扣子解开,手穿过腋下将那对肥奶兜了个满手。
钟洛虞被他从背后压住气得直拍床垫:“你起来,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苏时越吻着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声音中的情欲难以遮掩:“我这么多天不在家你就不想我。”
吻道肩胛的时候钟洛虞的身体抖了抖,她嘴硬道:“不是天天都通电话么,有什么好想的,哎呦......”
苏时越不满意她话里的凉薄,对着她的肩胛就是一口。钟洛虞雪雪呼痛,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自己男人你都不想,你想什么呢?”
这个话题有些危险,钟洛虞扶着额角道:“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头好晕。”
苏时越哪里肯放过她,轻噬着她的下颌威胁道:“喝多了头晕我最会治,以毒攻毒,我多咬两下就不晕了。”
这说的是人话么?钟洛虞酒壮怂人胆,伸手推开他的脸气呼呼道:“我头晕不想做,反正这种事也没什么意思?”
苏时越觉得到现在还没打她真的是自己好脾气,这种事没意思,没意思她还跟发大水一样把床单弄得湿哒哒的。他挑起眉不怀好意地问:“你的意思是跟我做没意思,想找别人试试有没有意思了?”
钟洛虞挑衅道:“你就顾着自己快活,莽莽撞撞的,跟你做还不自己玩来得爽快。”
苏时越先是一呆,继而瞠目道:“你还会和自己玩呢?”说完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玩给我看看呀,让我也学习学习怎么让你爽快。”
钟洛虞说那话只是为了痛快痛快嘴,哪里会真的在苏时越面前自渎,翻个身就想跑。
苏时越弯腰一掌就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长指捅入花穴中搅弄着威胁道:“你要是不教教我,今晚你也不用睡了。”
钟洛虞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苦不堪言,但心里也起了一股火气,心一横嚷道:“教你就教你,谁怕谁啊!”
苏时越少见钟洛虞有这种蛮横的时候,倍感新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就开始吧。”
钟洛虞整个人缩到床头,看着不罢休的苏时越咬咬牙,缓缓地曲起两条细白的腿,露出腿中的花谷。黑色卷曲的绒毛护着粉色的小鲍,钟洛虞的手指往下探颤巍巍地剥开自己的两片粉色小鲍,露出顶端的小蒂头。
苏时越看见这副美景只觉得口感舌燥,但面上却一脸平淡得看着钟洛虞,用一种气死人地不屑口吻道:“就这样你就能爽快。”
钟洛虞这时不止脸红,全身都泛起红晕,硬着头皮将手指移到小蒂头轻轻揉着。她好久都没有自渎,这一揉才发现自己揉和苏时越揉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理念,她娇声轻吟起来,仿佛真的乐在其中。
苏时越听见这动静心里愈发瘙痒难耐,喘息着沉声道:“光玩下面就舒服了,你也揉揉你的奶子。看它孤零零的,你也照顾照顾它,搓一搓那粉嫩嫩地小奶头。”
钟洛虞听话的用手掌托起自己沉甸甸的小肥奶,手指捏着乳头搓揉着。底下的手指也不放松,时轻时重,直揉得花穴春水淋漓。
苏时越看得双目赤红哪里还忍得住,褪下睡裤挺着硬得发疼的凶器爬上床,握着钟洛虞揉着小蒂头的手重重按了上去,钟洛虞忍不住尖叫,想甩开他的手掌,苏时越的手跟铁钳一样哪里肯放。继续在小蒂头上造孽。钟洛虞被刺激得双脚乱蹬。
苏时越还不放过她,叼起她一个小奶头含含糊糊笑道:“你教得真好,我学会了,这就拿你验收一下教学成果。”
钟洛虞觉得小腹聚起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扯着苏时越的头发尖叫着喊:“够了,够了。”
苏时越却越发凶狠的啮着她嫩生生的小奶头,手上一点劲都不撤。只见钟洛虞象一条活鱼被拍上岸一样,全身抖零了一下,便倒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底下春水潺潺,空气中布满了一股甜腻的味道。
苏时越举着湿淋淋的手朝她笑得邪气丛生:“看样子我学得真是好啊!”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写请柬
钟洛虞这会儿完全失神在那灭顶的快感之中,对他那不怀好意的调戏充耳不闻。苏时越那会容得她快活了就装死,提起她还在发抖的一条腿就着喷出来的春液轻而易举地就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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