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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六郎
钟洛虞本来已经要平复了,这一撞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苏时越最爱听她动情时说一句话娇喘叁声。她惯是会装样子,床上动了情那腿缠得你动不了分毫,下了床便翻脸不认人。
说什么还不如自己玩来得爽快,今天他倒要让她知道男人什么事情不能招惹。
钟洛虞眉头紧蹙,哦哦哦的低吟着,苏时越要是戳到那个点,她声调便拉得长长的。
听到那声调苏时越便凑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你是自己玩爽快,还是我这根东西让你爽快。”
钟洛虞搂着他的脖子语调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是你,是你。”
苏时越还不罢休,凉凉道:“我觉得你是口是心非,这样吧,每次咱们做之前你还是玩自己一遍让我温故知新。”
钟洛虞已经被入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听着话尾应承他:“好......好呀!”
想到她刚才掐着自己乳儿揉弄小花蒂的媚样,苏时越双目赤红,捧着雪臀狠狠入了几十下才泄了出来。
钟洛虞嫌他压在自己身上重,有气无力的推他,让他快递出去。他捧着她的脸缱绻万分的吻着,笑道:“真是个傻姑娘,这样你才会有孩子啊!”
钟洛虞又累又困,本想直接回他一句:“那么快有孩子干什么?”但他嘬着她的舌头不松口,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主人公喝醉后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她发现,写那种书的人可能都没喝醉过。
为什么她什么都记得,她是怎么被苏时越压在床上,又是怎么当着他的面玩弄腿间那颗小东西,记得一清二楚。
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真是醒来就不想做人了。
轻轻把腰间的手挪开,慢慢下了床,鞋也不敢穿,蹑手蹑脚的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一关上苏时越便睁开眼睛。钟洛虞动他的手的时候他就醒了,本想揪着昨晚她的大胆行径逗她一会,但想起她下床后的无情,他觉得还是不要惹她为好。
直到上了早饭卓他都没有提昨晚的事。钟洛虞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惶恐了,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苏时越一边看报纸一边喝咖啡,突然出声道:“昨晚......”
这就来了么,钟洛虞立即挺直了背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那张嘴吐出一些形骸放浪的污言秽语。
“你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出门也不让家里的司机送?”苏时越放低了报纸,露出一张严肃端正的脸。
原来是要说这个,钟洛虞心中长吁一口气后乖巧地答道:“我昨晚不是都说了么,去参加缇伶的舞会了?”
苏时越挑起眉意味深长道:“哦,昨晚的事你记得?”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钟洛虞呼吸一滞,继而若无其事道:“喝醉前的事都记得,喝醉后的不记得了。”
苏时越看着她似笑非笑,钟洛虞怕他又说出什么帮她回忆回忆的话,连忙把涂好黄油的面包递给他,岔开话题道:“你昨晚怎么突然回来了?”
看她心虚得一惊一乍的样子真是好玩。苏时越忍着笑把报纸举高淡淡道:“想你就回来了。”
现在只要钟洛虞说一句,我也挺想你的,就可以把昨晚的事揭过去。她可是记得昨晚苏时越问她想不想自己的,她是怎么煞风景的。现在这是给她机会改过自新呢!可她张了半天嘴就是说不出。只能又改变话题道:“我明天约了缇伶和小阿月来家里办沙龙呢!”
苏时越觉得意外,这就交际上了?对象也不怎么美妙。小阿月倒没啥,跟着她还能学点上流社会的接人待物。可缇伶算怎么回事,曼谷衬头点的男人她都想去睡一睡,钟洛虞能跟她学什么好?
虽然心里有些不悦,但他也没出言反对。埋下头抖抖报纸假装不经意的问道:“这沙龙就你们叁个人?”
钟洛虞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胆子便大了些,还把缇伶起的名字讲给他听。
听到这个名字苏时越笑了,放下报纸问她:“这个名字起得倒是名副其实,缇伶花心,小阿月凶恶。可我看不出你恶在哪里?你教教我?”
最后那句你教教我,瞬间将钟洛虞的记忆带回昨晚,脸轰一下就跟烧着一样。
她实在没啥话题可以转移了,苏师越还兴味十足笑吟吟地看着她。
看着那张可恶的脸她咬着唇恶声恶气道:“我最会败家。”
苏时越放声大笑。
吃过饭,苏时越领她到书房教她道:“你还是要写请柬邀请一下缇伶和小阿月的,口头邀约始终诚意不够,人家也不知道你是随口谁说,还是口头邀约。”
又教她怎么写抬头,怎么写称谓,最后要怎么结尾。钟洛虞学得很认真。用稿纸拟了草稿后给苏时越过目。
苏时越见她书写工整、字迹清秀很是满意,点点头表扬:“写得不错。”随即又道:“你会法文,以后写请柬最好中文、法文各写一遍,这些太太见你会佛郎基语便不敢小瞧了你。以后我再教你英文和暹罗话,你会法文学这些很快的。”
钟洛虞没想到写个请柬还能引出学习的事情来。不过她觉得自己日子过得闲,找点事做也是好的。
偏过头看站在他后面看她写请柬的苏时越,撒娇道:“那我要是学得不好,你会不会骂人。”
苏时越伸手掐了一把她的翘臀:“你又不是孩子有什么好骂的,学不好得用另外的办法惩罚你。”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偷听(一)
因为人少又有苏时越的指导,这次沙龙聚会钟洛虞很有信心办好。这日早早的便指挥着佣人准备,从大到小事事都亲自盯着,连准备的茶水她都要操心的叮嘱佣人,缇伶小姐喜欢英式奶茶,月小姐喜欢普洱,两种都要备上。
苏时越看她吃顿早饭都不消停,好笑道:“你们约好下午茶才来,时间够你准备了,也不知道你着急忙慌个什么劲。再说了,知道你是第一次办沙龙,就算有什么不足,她们也不会挑理的。”
钟洛虞嗔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家里办宴,当然希望有个好开头。”
苏时越笑眯眯地给她出主意:“你请的两个人都好伺候,缇伶你只要跟她聊哪家的少爷长得眉清目秀,她就很高兴。小阿月只要用吃的堵住她的嘴就行了。”
看着一脸坏笑地苏时越,钟洛虞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在你嘴里我朋友就没一个好人,不是好色之徒就是吃货。”
苏时越哈哈大笑:“你总结得真好,那两个可不一个是好色之徒,一个是吃货么!”
钟洛虞结舌,怎么成她总结的了?
缇伶和月小姐结伴到苏公馆,钟洛虞在大门口迎她们,见到两人 一起来就笑了:“怎么一起来的,缇伶小姐先去的你家?云二少脸色不好看吧?”
缇伶满不在乎道:“谁管他的脸色,他看见我不高兴我才高兴呢!”
月小姐摇摇头叹气道:“他们两个互相不待见,我受夹板气,为难死个人了。”
那似真似假地无奈的模样让钟洛虞愈发觉得好笑,连忙招呼他们进屋:“进去吧,外面怪热的。”
屋外太阳炎炎,多站一会都要晒掉一层皮。屋内电扇对着冰盘呼呼吹风,一进来便觉得要造反的毛孔都安静下来,一阵的凉爽惬意 。
佣人连忙奉上解暑的果汁,高脚果盘上铺了一层碎冰才放上切好的水果,小碟上各放一只银果签方便客人食用。
家里有客苏时越作为男主人怎么也得打声招呼。他对缇伶也是亲亲热地,丝毫没有私底下闲话时的那种成见。
“缇伶啊!你好久都没去我家找我堂妹玩了,我婶婶前两天还念叨你呢!”
缇伶也象失忆一样,对她以前追苏时越那些尴尬事记不起一丝一毫,很是诚恳的抱歉道:“是我的不对,忙着瞎玩也不知道去看看婶婶。”
苏时越朝月小姐笑得倒是真心实意,指着桌上的雪茄朝她挤眉弄眼:“我把珍藏的雪茄都贡献出来了,比云二对你好吧?让你叫我哥哥你跟吃了大亏一样。”
月小姐也朝他眨眼:“你对我真是没得说,要不,我把阿云甩了做你弟媳吧!那哥哥就叫得名正言顺的了。”
苏时越哈哈大笑对钟洛虞道:“那你招呼客人玩,我去楼上打电话告诉云二这个好消息。”
上楼的时候他听到钟洛虞象个大姐姐一样劝月小姐:“你先喝点果汁再吃水果,别贪图那点凉让胃受罪。”苏时越顿时心中一顿,他不在的时候钟洛虞是怎么和朋友相处呢?又是怎么样的性情呢?好奇心起,他走到书房门口假意开门进去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偷听楼下那叁个女人的谈话。
先说话的是缇伶:“苏少几天不见,看着更有男人味了?”
月小姐在一旁语重心长的教育她:“朋友夫,不要动,语言调戏也不行。”
苏时越哑然失笑:缇伶这个好色的毛病这辈子都怕不打算改了。
叁人说是开沙龙,也没定个主题,天南地北的瞎聊。缇伶想起月小姐是跟钟洛虞学过的法文,对正在点雪茄的月小姐道:“你学了多少,去餐厅点餐应该没问题吧?”
月小姐听见她提起这事恨不得拿手中的雪茄塞进她嘴里,面无表情的装听不见。
钟洛虞想起月小姐那可怕的发音和学数数时的咬牙切齿,捂着嘴直笑:“你找她跟法国人吵架可以,点餐怕是够呛。”
听见月小姐学得不好缇伶觉得有意思,连忙凑近钟洛虞道:“你说说,这个我爱听。”
月小姐面红耳赤的辩白道:“全世界的语言我就没见过法国人数数这么麻烦的,还得做乘法、加法的算术。60以前还正常,70要念60加10。”
缇伶举一反叁:“那80要念60加20?”
钟洛虞闻言嘴里的果汁差点喷出来。
月小姐给她一个你想得美的眼神:“40乘2,,90是40乘2加10.”
缇伶傻了眼:“那99怎么办?”
“40乘2加10加9.”
缇伶张大了嘴看着笑不可遏的钟洛虞:“洛虞姐你真厉害,这么难学的语言你都学会了。”
钟洛虞笑着揭月小姐的短:“你别听她叫苦,法文也没那么难。她就是懒得动脑子,不然骂人的话她怎么学得那么快,putain?、fils de pute、vas à la merde这些粗话一遍就会,骂阿丽亚的时候张口就来。”
月小姐雪茄点好先递给钟洛虞,缇伶见状也要她点。
月小姐吊着眼梢来了一句:“vas chier ailleur!?(哪凉快哪待着去)”
钟洛虞听了捂着嘴吃吃地笑。缇伶觉得不是好话,气呼呼地向钟洛虞求证:“她是骂我对吧!是不是用脏话骂了?”
看着两人闹脾气钟洛虞眼泪都笑出来了,做和事佬道:“就是小孩之间斗嘴,不是脏话。”缇伶这才作罢。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清官难断家务事
缇伶抱怨道:“你们两个,一个嫁云二少,一个嫁苏时越,这两个可是有口皆碑的好男人。我爸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我选了林家豪那个废物。”
钟洛虞端起茶喝了一口,缇伶那浪荡的名声除了想靠着给儿子联姻更进一步的林家,那个大户人家会喜欢这么个儿媳妇?
她只敢在心中腹诽一下,月小姐却不客气道:“就是因为林家豪太废了,所以会对你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缇伶到不介意月小姐的话,还叹了一口气附和道:“我这种名声林家都不嫌弃,跟狗熊见了蜂蜜一样上赶着围上来,看样子他家也是艰难了。”
钟洛虞委婉的劝解道:“你要真是不想结这门亲。”
缇伶冷笑:“我们这些生在豪门世家的,看着花团锦簇、锦衣玉食,一旦攀扯上利益,还不是得象那些饭都吃不饱的穷人家一样卖儿卖女。这种事你家苏时越都逃不过,被压着乖乖娶了宋婉芝那个丑八怪。”
月小姐呵斥她:“你嘴上真是没个把门的,说林家豪就说林家豪你把婉芝姐拉出来踩什么,婉芝姐惹你了?”
苏时越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正准备走,没想到她们八卦八到他身上了,又把耳朵竖直了些。
缇伶面向钟洛虞面带戏谑道:“看看小阿月,你是不是觉得她和你最好?其实她和你家正头奶奶也好着呢!”
钟洛虞不知道缇伶想干什么?是想挑拨?还是她先前都是假大方,其实很介意她和安克俭、林家豪的过往?
她这头沉默楼上偷听的苏时越以为她是觉得委屈了,立时火冒叁丈。准备下去帮着她骂人,脚尖才一动就听见钟洛虞细着声音开口。
“这世间最会为难女人的其实都是女人,你不该拿我家太太的容貌来说笑。世人对女子诸多恶意,两口子起了争执、男人有了外心,外人都是不疼不痒的闲话几句,最终还是要怪罪家里的女人不贤惠。你自己也说了生在豪门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我家太太也是个可怜人。我家里这个是个什么德行我是知道的,要是太太知道他这么爱沾花惹草估计也不是不愿意嫁过来的。”
苏时越.......我是这么个德行?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缇伶以为她被苏时越养在外面,没经过长辈同意,没给宋婉芝敬过茶,一声二太太叫得名不正、言不顺,心中必是对宋婉芝又妒又恨的,没想到她竟然还为宋婉芝说话。有些悻悻道:“苏时越还真是持家有方,大的小的都对他死心塌地。”
钟洛虞把面前的点心盘子朝缇伶推了推,嘴上却丝毫不让步:“缇伶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欣赏你心性率直、不畏世俗,羡慕小阿月和青梅竹马修成正果,佩服我家太太为了家族牺牲小我。在我看来,你们都是值得尊敬的人。阴阳怪气谁不会,是个人就有张嘴。可老话都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是不会对你们的决定指指点点的。”
月小姐有些意外钟洛虞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挑眉看向缇伶:“受教了吧?”
从来没人管自己浪荡的生活叫心性率直、不畏世俗,缇伶对钟洛虞刮目相看,真能睁眼说瞎话。
她挑衅地问钟洛虞:“你叁两句话就给我们总了个总结,你呢,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我?!”钟洛虞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身如浮萍,只能依靠男人的姨娘,有什么资格和你们相提并论呢?”
话语里的苦涩弄得缇伶不好意思,她只是习惯性的不饶人,没想过揭钟洛虞的短,急急道:“不是,我是那个意思。”她求救地看向月小姐,月小姐自顾自低头吹着杯中的红茶。早就让她嘴上把个门,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她才不管。
见月小姐不理她,缇伶只能竭力自救:“做姨娘也没什么,谁家里没几个姨娘?不是,我的意思是有苏时越给你撑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管你。”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你仗着苏时越的势可以做生意呀!他最近不是搞了几个厂子么?你趁着他现在还对你热乎着,跟他要一个他肯定对答应。再不行,你让他给你钱,咱们叁个盘个生意来做。”
苏时越觉得,缇伶真是个搅屎棍。先是对着自己的家事指手画脚、挑拨离间,现在竟然出馊主意让钟洛虞插手生意。可以想象,再过不久她就要带钟洛虞去男娼馆嫖那些阿拉伯来的男妓了。
月小姐觉得真是衰,自己在旁边好端端喝茶竟然还是被缇伶拉下水。为了避免钟洛虞被她说动,她装作很有兴趣地问:“盘个生意来做?好呀,你说说看,做什么生意?”
缇伶也不单是只会吃喝玩乐,家里人讨论生意她听了几耳朵,还是有些主意的。
“咱们开个玻璃厂吧,我听我哥说现在玻璃的需求量很大,做窗户,做酒瓶、香水瓶都用得到。”
月小姐鼓掌:“真是个好主意,但是,你知道建一个厂得投多少钱?机器要去哪里采买?是买英国的还是买美国的?谁去买?建厂的地皮去哪里找?工人的培训又要怎么搞?做出来了又要卖去哪里?”
苏时越也在心里默默为小阿月鼓掌,干得好,再加把劲绝了缇伶的异想天开。
月小姐提出的问题都是致命的,每一个都是难题,每一个都不是靠她们自己就能解决的。
钟洛虞本就没和缇伶一起做生意的心思,她很清楚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也不相信苏时越能拿出一大笔钱来给她做生意。
看着缇伶被自己问卡了壳,月小姐哼笑:“别看着阿云和苏时越的生意顺顺利利就觉得这事容易。我们还没来暹罗他们就筹划着这事,劳动了不知几方人,花了好几个月才把事情做成。没有家族的支持,没有摆平政府的手腕,那就是把钱扔河里都听不到个响。要和我做生意没问题,但不是你脑子一热想一出是一出就能让我往里投钱。”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吃醋
晚上临睡前,钟洛虞坐在镜子前梳头。镜中映出靠在床头的苏时越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自己。她顿时有些忐忑,不知这厮心中又打了什么坏主意。
掀被上床,苏时越挨过来将她搂入怀里。钟洛虞以为他又起了求欢的心,正想着是咬咬牙忍过去算了,还是找个借口。
她还没想出什么有力的借口,苏时越却冷不丁开口:“橡胶厂的股份我打算划5%到你名下,过几天让律师拿文件来给你签。”
钟洛虞吃了一惊,仰起下巴望他,不明白他好端端地干嘛给她股份,是怕她平时的花用不够么?那直接给她钱不就好了。
见她光吃惊不说话,苏时越以为她嫌少,耐心地解释道:“不是舍不得再多给你点,股份持有关系到公司的决策。”
钟洛虞眨眨眼,不明白苏时越为什么跟她解释这个,她又不管他的事。
看着她不解的表情苏时越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女人还真没想过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这么漫不经心也不知道是真心要一心一意依附着自己,还是压根就懒得去想?
苏时越垂眼看她,突然笑了笑,温和道:“你干嘛这么惊讶!你我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我给你点东西你至于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么?”
钟洛虞迟疑道:“你也说了股份持有跟公司大有干系,你就这么给我了没关系么?云少爷他们会不会有什么意见?”
苏时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一样,轻声道:“云二的股份也给了笑阿月一些的,只要你跟我一条心,这么点股份没什么影响。橡胶和纺织厂的生意搭上了军界的路子,能挣不少。你手里有钱想做什么也方便一些。”
钟洛虞眨着茫然的眼眸:“我吃穿不愁,娘家那边又有你照拂,我拿钱做什么?”
苏时越循循善诱道:“我的傻太太,你连钱都不会花么?买股票、做生意你不会,买房、买楼、卖珠宝你总是会的吧?”
钟洛虞又不是真的傻,有钱的好处哪里会不知道。只是苏时越和云少爷合伙这件事整个曼谷传得沸沸扬扬,正头太太还没吃到肉,她却先打了一笔横财,怎么想怎么危险。
苏家的人应该是知道苏时越纳了她的事,连缇伶都知道苏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上门来责问估计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以为她只是苏时越一时兴起养在外面的玩意。
这个一个不入苏家眼的玩意分了苏家的利益,苏家和宋家那帮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咬着唇为难道:“大宅那边要是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
苏时越哼笑着继续小力拍她:“心眼怎么那么多?这是我的私产,我想给谁就给谁,没有别人置喙的余地。这钱你随便花,但有一样......”说到这苏时越顿了一下。
钟洛虞以为他要交待不能拿这钱贴娘家。她妈钟太太就经常防着二姨娘攒私房贴娘家。
可苏时越没她想的那么小气,说的是另一桩大事,一脸严肃对钟洛虞道:“你别拿着这钱和缇伶去花天酒地,我但凡是听到一星半点风声可饶不了你。”
钟洛虞皱眉,这不是倒打一耙么?她和苏时越明明是她操守更可靠吧!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上哪里去花天酒地?你才是要自己检点一点,别有了娇妻美妾还嫌不足,又去找阿丽亚那个小妖精。”
苏时越直呼冤枉:“阿丽亚那个锅不是云二来背么?怎么扣我脑袋上了?”
钟洛虞揪着他胸口的肉冷笑:“你们男人对‘救风尘’救风尘这种事简直是天生有瘾。不去勾栏瓦肆捞几个有才情又身世凄苦的妓女出来,显不出你们男人的能耐。”揪着胸口肉的手一使劲,她咬着牙警告苏时越:“我可是丑话先说在前头,大少奶奶出身名门,我比不过,在她面前我只有自愧的份。但阿丽亚算什么东西,一个自甘下贱的下流玩意。我可是要脸的,你要是敢让我和她做姐妹,我非闹你个鸡飞狗跳不可。”
她也没使多大劲,苏时越一点都不疼,只觉得心口痒得厉害。她这没边没影的醋吃得苏时越苦笑不得,锉着牙道:“这么说要是找个家世清白的给你做姐妹,你就愿意了。”
钟洛虞松开手秀秀气气地打了个哈欠,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懒洋洋道:“我就这么一说,大抵是不会同意的。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肯定是要约着大奶奶一起去给那些个小妖精颜色瞧瞧。”
苏时越骇笑,大奶奶现在最想弄死的就是你了,你还妄想联合她?苏时越喉头微滚,本想就她这放肆的言论教训她几句叁从四德,以夫为纲。别以为暹罗就不讲究这个,暹罗男人管女人比汉人更苛刻,有些人家男人坐着女人只能在男人的脚边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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