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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六郎
但不得不说钟洛虞今晚这似真似假的醋吃得苏时越通体康泰,所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世上哪有什么贤惠大度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家领女人还能拍手叫好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压根不在乎,男人嘴里斥责女人善妒,其实心里得意得很。若不是自己魅力无边让老婆爱得无法自拔,谁会管你领什么妖精回家。
他挑起钟洛虞的下巴,往她眼睛吹了口气,诱哄道:“要想我不冷落你另外再安个家,你得好好服侍我啊!你把我哄得高高兴兴,我不就不去外面乱来了么?”
钟洛虞伸出食指抵住他凑近的嘴唇,嗔笑着斜了他一眼:“真是没个餍足的,你倒是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怎么能才能让他高兴?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苏时越拿下她的手指握在掌心,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哪里有能教你的,得让你再手把手的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爽快了。”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我的人,你看一眼都是明抢
没过几天苏时越就真的把股份转让书拿来给钟洛虞签了。不仅如此他还频繁的带钟洛虞出现在社交场合,十分地高调。
云少爷和月小姐要走了,苏时越带她去了送别酒会。月小姐要走了她是该去送送,但她记得月小姐和大奶奶宋婉芝相处得也是不错的,苏时越不带宋婉芝反而带她去不会有什么问题么?
听了她的疑虑,苏时越没解释什么,只是让她放心去玩,不用操心其他的事。
安克俭在酒会上一直盯着钟洛虞。木兰斜枝的青色真丝旗袍,凤眼朱唇、玉指丹蔻,梳着时髦的手推波纹。端着一杯红酒和缇伶并排站着,白色的羊皮高跟皮鞋随着音乐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敲在地板上。不知缇伶和她说了什么笑话,她脸上泛出一抹笑意,但又迅速收起,肃着一张脸和缇伶耳语。缇伶则一脸不以为然的撇着嘴。
苏时越应酬完一帮男人,过来找钟洛虞,搂着她的腰滑入舞池。钟洛虞慌慌张张地把酒杯递给缇伶。
婀娜的身姿随着苏时越的带动、旋转,一双紧致、饱满、健康的小腿从膝下开叉中轻盈地伸展出,象两节鲜藕一样勾人。
钟洛虞面带微笑温婉如月,苏时越搂着佳人春风得意。却不知舞池外的一群人正肆无忌惮的评论着两人,有人为宋婉芝鸣不平,有些人不齿苏时越的风流,还有人酸溜溜的佩服钟洛虞的手段了得。那些人用扇子掩着口窃窃私语,都以为自己昭彰了正义,其实只是膨胀了恶意。
一曲舞罢,云少爷喊苏时越过去喝酒,苏时越低头问钟洛虞要不要过去。和一帮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钟洛虞笑着摇摇头,跟他说要去找缇伶。其实她更愿意和月小姐在一起,但月小姐身边围满了人,她只能和不太受待见的缇伶呆一块。
四处张望着搜寻不知又飘去哪里的缇伶,却看到安克俭就站在自己前方不远处。她怔了一怔,朝他点了头算是打招呼后就往女眷聚集的那边走去。她是不想和那些不熟的贵太太们打交道,但她更不想和安克俭有接触。
“洛虞。”安克俭在背后喊她。
大庭广众也不能当做没听见,她停住脚步没有转身,只是扭头问他:“有事么?”
见她这么冷淡安克俭喉头微滚:“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他应该是喝了些酒,两颊微红,颈间的领带扯得松垮垮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落拓不羁的英挺。
见他有了酒意钟洛虞不想起冲突,旋声指了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对他道:“去哪里说吧!”
安克俭看了那个地方的环境一眼:“还是去阳台吧!”
钟洛虞看了他一眼,垂眼道:“我是个有夫之妇,不太合适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去那么隐蔽的地方说话。”
安克俭听到“有夫之妇”四个字,心中们然一痛。她说得没错,她虽然不是苏时越的妻,苏时越却是她的夫。
她从云公馆跑出去哪天,他回家质问母亲,为什么要把他写给洛虞的信藏起来,为什么不告诉她自己没有去印尼,也没有死在船难上。
一贯低声细语的母亲发了难,不等他质问完便摔了一个杯子。胸口剧烈起伏着:“当时苏家那些骂你的话都忘记了是吧?我和你父亲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凭什么送上去给他们家糟蹋。一家子都是正经事不干,擎等着坐吃山空卖女儿的无赖,还以为我们是要去占他们家便宜。告诉了他们你在暹罗这边风光了一家子怕是跟蚂蟥一样沾上来。以他们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性,怕还得你父亲我们两个跪着去帮你求娶他们家的姑娘。我和你父亲这一辈子勤勤恳恳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你要让我们去和那样的一家人卑躬屈漆么?”
他想说,洛虞的父母是她的父母,洛虞不一样的。但他很清楚,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嫁娶却是两家人的事。不管怎么样都绕不开她的父母的。
他自己都是因为那些伤人的话赌气出走,又如何让父母释怀?
想起往事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见钟洛虞已经在桌边站定,他也跟了过去。两人之间隔虽然只隔着一张桌子,却如同隔着千万重山水,钟洛虞待疏离得很,连陌生人都不如。
她就那么直直的站着,眼睛望着前方,不分一丝一毫的视线给他。她这样的态度让他尴尬又难堪。踌躇半晌才吐出一句:“对不起。”
钟洛虞不为所动,偏过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他们之间从来都不用说对不起,相爱的时候不需要说,现在则是没必要说。
安克俭满腹难言的苦涩:“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没什么用,但我始终觉得遗憾,爱了那么久,却连个像样的交待都没有。”
钟洛虞奇怪道:“现在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我觉得我们就保持礼貌上的往来就行了。我现在不需要你和我交待什么,该对我有交待的是苏时越。我们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和我要说的话说完,那我就告辞了。”说完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麻烦?对于钟洛虞来说他现在就只是个麻烦了么?
“安先生。”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失魂落魄。
他回过头瞳孔微缩,苏时越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多长时间了。
他点头回应:“苏先生,有事么?”
苏时越背着手皱眉上下打量他一下,忽然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说一声,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安克俭心中冷笑,才说了几句话就来找晦气了么?他嗤笑一声,带着些许恶意道:“我和洛虞相识一场,打个招呼问候一下,回忆回忆往事,正常交际而已。苏先生连说几句话都介意么?”他刻意咬重回忆往事这几个字,等着看苏时越变脸。
苏时越果然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脸戾笑道:“别说是说几句话,我的人,你看一眼都是明抢。”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吃醋
苏时越满面笑容的找到钟洛虞,见她一个人站着发呆还关心地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带她去餐桌吃点东西。
钟洛虞其实看见他和安克俭说话的,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也看不清,但她直觉两人就是在说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
现在他没事人一样,还有闲心操心她的吃喝,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得腼腆又羞赫道:“饿的,但人不太熟我要是站在桌子边大吃大喝,怕丢了你的脸。”
苏时越埋怨的看了她一眼:“饿了就要吃,渴了就要喝,这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话音刚落,云少爷牵着月小姐的手过来了。他正好请月小姐带钟洛虞去吃点东西。
两人才离开,他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云少爷奇怪道:“这么一会谁有惹着你了?”
苏时越脸色阴沉道:“安克俭那个狗东西太缠人,你去警告他一下,再来招惹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谁的面子都不管用。”话语里尽是狠戾。
他这模样云少爷立马就明白,吃醋了!
他幸灾乐祸的拒绝:“别介,我还不是兰家的姑爷没那么大的面子,这事你得和小阿月说。”他自己其实也看安克俭不顺眼好久了。小阿月从小没有兄弟姐妹,对他这个远房表哥很是亲昵。动不动就上胳膊搂,一点男女大防都没有。她是年纪小不懂事安克俭这么个大男人也不懂事么?一点都不避嫌。要不是兰家在暹罗的生意还需要他支应着,他早就收拾他了。
苏时越也是知道他对安克俭好感一般,挑着眉不怀好意道:“暹罗有他把持着,不仅碍你的事还碍你的眼,不如我干脆铲了他给你清清道?”
明明自己吃醋吃糠了心说得好像全是为了他似的,云少爷拍拍他的肩:“兄弟,我岳父爱用自己人,好不容易从犄角旮旯扒拉出一个能用的亲戚,你还是得给我岳父个面子,他安分守己你也别太多分。。”
没说能动,也没说不能动。但兄弟那么多年,话里未尽之意苏时越一听就听出来了。他要是不安分守己自己想怎么办他就怎么办他对吧?
晚上回到家,钟洛虞还是觉察出不对来了。苏时越今晚要得非常狠,还没等她湿了就跟个没吃过肉的莽汉一样冲了进去,掐着她的腰入得一下比一下重。她吃痛不已扭着腰想逃,苏时越把她翻过身让她跪着,为了教训她不听话啪啪往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打得倒是也不重,但是那响亮的啪啪声吓到了钟洛虞,惊叫着死命挣脱他的钳制往前爬。
见她还敢跑苏时越拉着她的脚腕把她拖回来压在身下,她并着腿不让他进来。苏时越干脆折起她的腿露出花穴入得又重又深。
钟洛虞本就不喜欢这种事,现在吃了苦头便想起苏时越强了她那晚来,顿时哭得枕头都湿了。
苏时越今晚本来就是要让她不好受的,但她脸上淌不尽的眼泪浇熄了苏时越心中那股邪火,他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揩去泪痕,软着声音哄道:“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好哭的,是我弄疼你了么?那我轻一点。”
给了一巴掌现在又拿甜枣来哄,钟洛虞以为自己挨了打那是几句好听话就能哄得住的。
她咬着牙手脚并用的踢开他,光着身子就往浴室跑。苏时越见状连忙拦腰给她抱回来,无奈道:“跑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钟洛虞用手掌抹了一把泪,恨恨道:“你也知道有话要好好说么?有什么不痛快你直接说就是了,干嘛这么折磨人?”
苏时越看着她哭得红彤彤的脸沉默不语,她和安克俭的对话他是听了一耳朵的。她表现得也无懈可击,把话说绝,不给安克俭任何可乘之机。可安克俭那句回忆回忆往事真是惹到他了。所以明明知道是安克俭挑拨离间,他还是迁怒于她了。
抚开她脸上被眼泪黏住的发丝,细细亲吻着她因为气愤嘟得老高的嘴唇,抱歉道:“是我的错,我心里有些不痛快,手脚就失了轻重。”说完又伸手去帮她揉屁股:“刚刚打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钟洛虞小声哽咽着不理他,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怪。苏时越脸皮奇厚,见她不理人便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让你打回来。你呆会试试角度,让我撅多高我就撅多高让你打个痛快。”
这个不要脸的,钟洛虞想象一下他撅着屁股的样子忍住不破涕为笑。见她笑了苏时越也跟着笑,搂着她坐在腿上象哄个娃娃一样左右摇着。
等情绪平复了,钟洛虞直言不讳的问道:“你今晚为什么不痛快,是不是安克俭和你说了什么?”
苏时越看着她的脸,眼睛经过泪水的冲刷雾蒙蒙的,气急了擦眼泪也没个轻重,脸被手掌蹭得通红。他抚着她脸上的红痕柔声道:“和你没关系。”
钟洛虞才不相信,正待要追问。苏时越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今晚是我不对,以后不会拿你撒气了。”
钟洛虞手掌扶在他的胸口,能很清晰得感受到他的心跳。她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安克俭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今晚他才会这么失控,见他不愿意说她叹了口气道:“我是什么事都不瞒你的,你也别瞒我。如果真是我犯了错惹不不高兴,你说我几句不打紧的,但你得让我知道我犯的是什么错。别人要是说了我什么你也要先问问我,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苏时越有一股冲动想问问她以前和安克俭是怎么相处的,但话到嘴边他又死死忍住。
没有必要的,他们必然有过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徒增烦恼而已。
他对钟洛虞保证道:“我是信你的,不管别人再我面前说你什么,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哄吃醋的男人
云少爷和月小姐走的那天,除了萨亚亲王府的少奶奶就只通知了几个关系近的好友。一群人聚集在码头为他们送行。
安克俭也去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钟洛虞那边瞟。嫩鹅黄的统领旗袍外面套了一件白缎高腰小西装外套,整个人优雅又气质如兰。
苏师越就站在钟洛虞旁边哪里会接收不到安克俭的目光,心里不悦,不动声色的偏了偏身子,高大的身材把钟洛虞遮了个严严实实。
月小姐离开暹罗钟洛虞有些失落自己本就不多的朋友又少了一个,又羡慕她可以回到故乡。
渡轮缓缓离开,她朝船上得月小姐挥手再见,离别的愁绪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苏师越揽着她的肩,安抚的握了握她的肩头,轻声道:“回家吧!”
缇伶见他们要走想搭个顺风车,解释道:“我来的时候是跟着云二少家的车一起来的,主人家不在我也不好支使人家下人,你们搭我一段呗。”
苏师越嫌弃她没用,不是说爱安克俭爱得如痴如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爱出点成果,让安克俭象只苍蝇一样围着钟洛虞乱飞。
他皮笑肉不笑的对缇伶道:“真不巧,没位子了。”说完也不等缇伶反应,一脚油门就走了。
他睁眼说瞎话把缇伶气个半死,恨恨对着他的车尾气骂了一句:“王八蛋。”
背后响起一声车喇叭,安克俭从驾驶室探出头对她道:“缇伶,要不要搭你一段。”
缇伶心中一喜,能坐安克俭的车更好。
钟洛虞埋怨的看着苏师越:“送她回家又不费什么事,你干嘛这样?”
苏师越扯了一抹讥诮的笑:“我这是给她创造机会呢,我不载她后面还有安克俭呢!”
这是又醋上了?钟洛虞笑着白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跟林家豪是不是有仇?尽在他身上干一些不积德的事。”
苏师越哼笑:“我在他身上不积德的事干得可多了,还在乎这一件两件。”
这个人真是!钟洛虞不想跟他说话,瞪了他一眼扭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沉默了一会,苏师越突然期期艾艾的开口:“哎,我问你一件事。”
钟洛虞看着路边的椰子树不回头,随口应道:“什么事?”
“就是.....就是......”他就是半天不说下文反而引起钟洛虞的好奇。还有这个厚脸皮难以启齿的事情?
“就是你当初为什么不跟安克俭要跟我呢?”说完他偏头看了一眼钟洛虞的脸色又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翻旧账的意思,就是好奇。”
钟洛虞听见他这问题怔忡一下,有些拿不准他是真好奇,还是起了和安克俭攀比的心。不由得想起刚刚在码头月小姐咬着耳朵跟她说的悄悄话:“苏师越八成是那种妻相看两厌,妾风花雪月的人,你要在苏家站稳脚跟就得哄好他。男人好哄得很,你就夸他,往死里夸,把他架在高台上下不来,他就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她现在不知道苏师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筹莫展。要不,夸夸他?
她半垂着脸不好意思的娇滴滴道:“你一开始就对我居心不良,我可讨厌死你了。”她抬眼看了一眼苏师越的表情,果然变得有些铁青,她忍了笑继续道:“可人哪,真是没有对比就不知道谁是个好玩意。”
苏师越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骂道:“你说的是中文么?还是你开发了什么新语种,怎么每个字听上去都是汉字,连起来就不是人话呢?谁说谁是玩意?”
钟洛虞连忙摸了摸他的胳膊安抚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不听完就急赤白脸的?”
苏师越冷哼一声警告她,又转回头开车。
“找男人有权有势当然好,没权没势就得对我好。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急匆匆嫁给你是赌气,其实我想得明白着呢。安克俭那时候还是个黄毛小子呢就敢拿我撒气,话不投机就几年没音讯。他现在富贵了脾气只怕更大,我疯了才去受他的气。可你不同......”她把头靠在苏师越的肩膀上柔声道:“那天你去我家提亲我骂了你一顿,你当时很生气的走了,可下午你又来找我了。还跟我说,是怕我气狠了。我当时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很高兴的。明明是我骂了你,可你还是低声下气的来找我了。我顿时就觉得,是你了。跟着你,你不会让我受气的。”
苏师越被她这一通捋毛捋得飘飘然,扬着骄傲的脸谦虚道:“这不是应该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跟女人计较,跟自己的女人低头不丢人,这叫情趣。”
说完又细细品了一下钟洛虞的话有些不满道:“我强过安克俭的就只有这么一点么?你就没有被我英俊的外表和聪明的头脑折服?”
这是没完了是吧?钟洛虞差点不顾教养的爆粗口。转念想想好不容易哄到这地步,再哄一下就再哄一下吧!
“英俊和聪明还有权有势的男人那个女人不爱,可这几样在我看来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我可能会因为钱和外貌而爱上一个男人,但能让我死心塌地的从来都不是钱和外貌,而是一个男人对我的责任和用心,是毫无理由的对我护短和偏爱。所以,只要你对我好,你富贵了我跟着你享福,你落魄了我跟你沿街要饭,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跟定你的。”
苏大少终于满意了,嘴上虽然还骂着:“蠢死了,哪有咒自己男人去要饭的。”但那嘴角扬上去后就没落下去过。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停电(一)
苏时越这几天都住在小公馆里,钟洛虞虽然觉得奇怪却闭紧嘴一个字都不问。
她可不会干那种劝他雨露均沾的傻事,虽然她也怕大少奶奶来找麻烦。但腿长在男人身上,他爱去哪里是他的事,又不是她强留的。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停了电。没了风扇,在屋里呆着都觉得受罪。厨房的制冰机没了电,里面的冰也化了,佣人门没关紧,冰水顺着角落滴滴答答的流下来。钟洛虞看着心烦,让佣人把半化的冰都控出来,盛在盘子里放在各个窗口挡点暑气。
她依着窗户就着这点凉气把扇子扇得唰唰响,手都摇酸了,身上的热汗还是一身一身的流。
苏时越下楼见她一副被热得心浮气躁的样子笑道:“都跟你说了今天去住酒店,你偏要跟我犯倔,现在吃到苦头了?”
钟洛虞靠着窗户摇着扇子懒洋洋道:“这么热的天懒得折腾。”她如今今非昔比,不是拿了个随身小包包去睡一晚那么简单了。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要配的首饰,擦脸的脂粉,零零散散起码得收拾两皮箱才能出门。酒店出入的非富即贵,她要敢什么都不带的去住一晚,第二天就会沦为那些太太、小姐嘴里的笑话。
苏时越摇头笑道:“嫌热你就穿凉快点呀,在家还穿得严丝合缝的你不热谁热?”
钟洛虞用扇面挡了脸,大眼沿着扇子边觑眼瞄了苏时越一眼,他今天穿得倒是凉快,一条亚麻色西裤,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清癯的锁骨,他很少会穿得这么随意,估计今天真是热狠了。
钟洛虞撇撇嘴继续看窗外被晒得蔫头耷脑的花:“你是男人,脱光了都没人稀罕看你。我是个女人,被人看光了那叫吃亏。”
苏时越哈哈大笑,走过去挨着她站着,两手揣进裤兜里用肩膀顶顶她问:“看什么呢?眼睛都舍不得挪一下。”
钟洛虞用扇子点了点花园里被晒得奄奄一息的花,一本正经道:“我在感悟人生呢?”
苏时越伸长脖子往外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悟到,虚心向钟洛虞请教:“我资质愚钝,能否请太太指教一、二。”
钟洛虞似真似假的叹了口气,用扇子掩了唇道:“这世人要是没有一片瓦遮天,那就真的只能任由老天爷磋磨,风吹日晒受着,雪打雨淋挨着。还是我命好,虽然捂出了几身热汗,但好在自己的男人还是给了我遮天的瓦片。我身娇肉贵,要是象外面的花一样,那真是怕没命活了。”
苏时越抬头看了看自家的天花板,再看一看上面吊着的水晶挂灯。她管这叫遮天的瓦片?那什么才叫房子,离这不远的皇宫么?
他琢磨半天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于是不耻下问:“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嫌房子小了?”
钟洛虞白了他一眼:“我是想让你想个办法,别让我象外面的花一样,晒昏了头。”
苏时越笑呵呵道:“办法有的是,你去房间换件凉快点的衣服,我马上上去。”
钟洛虞才不信他有办法,他要是有办法先前还会提议去住酒店?
看着她不信任的眼神,苏时越保证道:“保证让你马上就凉快下来。”
钟洛虞半信半疑的上楼换衣服,苏时越到厨房把快化完的冰块挑拣了些放进一个水晶碗里也上了楼。
把碗藏在背后进了房间,钟洛虞已经换了一件吊带睡衣坐在镜子前梳头。看见他什么也没拿的进屋,挑着眉问:“你的办法呢?”
苏时越神秘道:“你躺到床上去,脸朝下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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