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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六郎
云小姐用脸蹭蹭他的胸口态度亲昵,嘴上却不依不饶道:“快别口是心非了,厂子才建成订单就来了,嘴都乐歪乐吧?哪里还顾得上我。”
云少爷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说这话可就没良心了,我但凡有点时间就回来陪着你,反而是你跟着缇伶野得不得了,还学会撒谎了。”
自己都听他的话了不和缇伶一起玩了还翻旧账,月小姐抚着被捏疼的脸不满的瞪着他:“你捡了个油渣翻来覆去的炼不累么?除了翻旧账你还添了打老婆的恶习,去哪学来的?”
就捏了一下脸还能算打了?云少爷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冷的哼笑:“叁天不打上房揭瓦,那你就是挨的打少了才这么无法无天,那天我给你来顿狠的你就知道厉害了。”
这个不好玩,还是一起骂苏时越有意思。
月小姐摸着肚皮装傻:“不是喊我回来吃饭么,饭呢?我都饿了。”
云少爷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扭头朝饭厅扬声喊道:“开饭。”
和月小姐逛街钟洛虞算是开了眼界,原以为两个女人逛街无非是去瞧得上眼的店里扫一堆货,逛得腿酸后要么让店家送货,要么让司机拉回去。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没想到月小姐搂着她的胳膊进了一家珠宝店,经理亲自把她们迎进贵宾厅,吩咐店员上茶的上茶,端糖果的端糖果。这是来买东西么?这是来喝下午茶吧!
经理甚至端着一盒细长的女士烟卷亲自递到月小姐面前。月小姐挑了一根,经理马上上前点火。看着桌上的茶点还不满地呵斥店员:“月小姐喜欢吃朱古力,你上什么太妃糖,马上换了。”
月小姐笑笑阻止道:“不用撤,我朋友喜欢吃太妃糖。”
店员慌不失迭地下楼去给月小姐端朱古力糖。
经理躬身殷勤地问道:“两位小姐想看金饰还是想看宝石,我让他们呈上来给二位小姐过过目。”
月小姐吐着烟圈姿势惬意道:“都拿上来看看吧!过几天有个宴会要配siwalai,你把臂环和腰链也送一些上来。”
要穿siwalai那就是要参加皇室地宴会,经理地态度更加恭敬,呵着腰连连答应。
经理下去后,月小姐见钟洛虞坐得腰板挺直一言不发,朝她扬扬手里地烟卷:“你不抽么?”
钟洛虞终于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结结巴巴地答应道:“抽,抽的。”
一旁站立的店员立即捧上烟盒,烟才上唇店员又立即上火。
钟洛虞告诫自己不能露怯,但还是忍不住问月小姐:“你平时就这么逛街买东西?”
月小姐看了她一眼,不明白钟洛虞这个问题的重点在哪里?是觉得这样逛街没意思?她奇怪地反问:“不然呢?”
钟洛虞满心不是滋味地想:也是,月小姐怎么可能跟她一样去一些不知名地小店,看见百货公司减价、打折就不要命的跑。身上穿了件时新的新裙子就觉得自己走在潮流的前端,身价都上了一个台阶。
钟太太所谓的富养,在这些少爷、小姐面前就是个笑话。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缇伶小姐
“平日他们会拿了新款式或者图册到家里,可我觉得没什么意思。逛街当然要到街上看看算算得上是逛街。”
钟洛虞沉默不语,她的逛街和月小姐的逛街明显不是一种。
“我以前在昆明的时候也和同学去汇康百货逛过,也蛮有意思的,就是人太多了。人挤着人的什么都不能好好看、好好选。”
钟洛虞继续沉默,这话她属实不知道怎么接。平民的快乐在月小姐眼里也就看个新鲜,不可能产生共鸣。
不一会经理和店员捧着珠宝鱼贯而入,一边打开盒子展示一边给月小姐和钟洛虞介绍。成货月小姐觉得不太满意,经理又去拿了些宝石裸石上来。
那些宝石静静地躺在黑丝绒托盘里,光彩夺目。
月小姐挑了一些后让店员拿铅笔和白纸过来。低头唰唰唰几下,简单地画了副乌瑟克项圈出来。偏头看了看,把不满意的地方用橡皮擦掉重新补上,又标注好哪个部分用那种宝石。
完成后把画稿递给经理后吩咐道:“就按这个款式先出蜡样让我看看。”
钟洛虞看得瞠目结舌:“你说你喜欢画画,我还以为就仅仅是喜欢而已,没想到你画得这么好。”
月小姐脸上挂了孩子气的得意,晃着脑袋道:“这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我还会看病呢,你要是生病了就给我打电话,开药、打针我都行。咱们离得近,我肯定比医生去得还快。”
这个盛情真是让人不敢领受,钟洛虞干巴巴地笑道:“真是家学渊源啊!”
月小姐从糖果盘子里挑了一颗朱古力剥了锡纸喂进嘴里,问道:“你不选几样么?”
钟洛虞摇头:“我就不用了。”
月小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给苏时越省钱呀?真够贤惠的。”
钟洛虞辩解道:“前两天刚做了新的,首饰、鞋子一并都配了,现在实是没什么想买的。”
月小姐捞过桌上的画册翻看里面的领夹款式,一边翻一边漫不经心道:“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自己觉得没什么想要的就不会给苏时越挑点什么小礼物么?领带夹、袖口,东西不拘大小,是个心意就行。”
钟洛虞很干脆地答了一句:“我没钱。你一个月就给我叁十磅的工资,我一分钱都没攒到。”她是空着手跟了苏时越的,一分嫁妆都没有,身无长物拿什么买礼物?
月小姐朝她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大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虽然还没和阿云正式结婚,可花的都是他的钱,他要是惹我生气我花得愈发凶。你现在可是苏时越的二太太,花他的钱名正言顺,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分什么你的我的。”
钟洛虞觉得她身边这群人一个比一个能说,但她觉得月小姐说得也没错。再说了,自己以后也不能出去工作,所花用的每一分钱都是苏时越给的,这种需要倘然接受的事情,没必要矫情。
正要让店员去拿些男式的领夹过来挑,贵宾厅门口想起一个清脆的声音:“出来逛街也不约我,我白对你那么好了,你怕是忘记了是谁带你领略了为非作歹地快乐。”
听见这管声音月小姐心里暗暗叹了声糟糕,这下热闹了。
一个穿着西式蕾丝衬衣下着泰丝筒裙的年轻女子踩着高跟鞋进了贵宾厅。她生得稍黑,但乌眉大眼、五官出众,有一种盛气凌人的美。
月小姐起身无奈道:“这都能遇上,你是不是跟踪我?”
“呸。”黑美人轻轻啐了她一口,傲慢道:“我是听说有个没出息怕男人的在楼上喝茶,就想来看看你听男人话听到什么地步,是不是看见我扭头就走。”
月小姐一脸无可奈何地苦笑:“你就别挖苦我了,我那天被逮回去让阿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可不得老实一阵子。”
钟洛虞惊得瞪大眼睛,在她看来月小姐这样的人,生来恣意、活得坦荡。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无奈至极地样子。
黑美人大摇大摆地落座,店员适时端上咖啡。她捻了根烟卷,店员刚拿起火机她轻飘飘道:“不用你。”说完目光转向月小姐抬着头倨傲道:“你给我点。”
这副使唤下人的样子钟洛虞以为月小姐不会理她,没想到月小姐二话不说拿去火机给她把烟点上,还殷勤地问:“你想不想吃椰子冻,我让他们去给你买。”钟洛虞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暗暗思咐黑美人的来头,月小姐都要这么小心对待。
黑美人的冷哼随着烟雾一起从鼻腔喷出,钟洛虞觉得要是条件允许,黑美人估计是想喷火。
“你别以为这样赔小心我就会原谅你,你也不想想你刚来曼谷的时候是谁陪着你到处耍?结果我遇上糟心事你连个电话都没有,跟你做朋友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月小姐老实点头承认:“对,我真不是个东西,我禽兽不如,为了大家的身心健康,你别和我做朋友了。”
黑美人被这话给噎到了,钟洛虞则扑哧笑出声。
她这一笑引起了黑美人的注意,黑美人仰着下巴对月小姐道:“这位是谁?你不介绍一下。”
本想不动声色地把她气走,没成想她跟牛皮糖一样。月小姐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两人做介绍:“这位是周氏纱厂的缇伶小姐,这位是我的老师兼朋友钟洛虞小姐。”
黑美人缇伶想不起圈子里哪家姓钟,月小姐只介绍了个姓名说明家境一般,秉着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缇伶客气地朝钟洛虞伸出手:“钟小姐你好。”
钟洛虞也朝她伸出手:“周小姐你好。”
月小姐看着她俩交握的手紧张得直咽唾沫。
作者有话说:柯南时间到了,有那个小宝贝能猜出缇伶的身份,月小姐为啥这么紧张?
ps:猜中了也没奖品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装病
月小姐没打发走缇伶心里很是焦虑。还握手?缇伶要是知道钟洛虞和那谁谁都有过一腿,非把咖啡泼钟洛虞脸上不可。
缇伶和钟洛虞握完手又朝月小姐开火:“听说你前段时间还去砸了阿丽雅那个小婊子的淫窝,干得漂亮!但你为什么不喊我一起去?”
月小姐眼皮也不抬道:“我是去打狐狸精,你一个未婚的大姑娘去凑什么热闹。”
当时也是未婚大姑娘的钟洛虞......
缇伶不高兴道:“安大哥也经常去找阿丽雅那个小狐狸精。”
正在喝茶的钟洛虞闻言心头一跳,茶水顿时跑错方向,呛得她咳嗽连连。
月小姐头疼万分,一边帮钟洛虞拍背一边轻斥道:“你都快订婚了,就别惦记他了。”
缇伶撇撇嘴:“谁要和那个草包订婚,他连安大哥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换你摊上那么个未婚夫你愿意么?”
钟洛虞的咳嗽缓了下来,她清清嗓子淡淡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安克俭还是那么讨小姑娘喜欢。”算是为自己的失态解释一句。
缇伶闻言眼睛一亮:“钟小姐你认识安大哥很久了么?”
钟洛虞手指抚着茶杯沿口,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我和他是同学,很多年没见了。”
缇伶心中大喜,刚想向钟洛虞打听安克俭以前的事。月小姐忽然眉头紧皱,一脸疼痛难忍的表情抓着钟洛虞的胳膊:“钟小姐,我肚子好疼,你送我去找阿云好不好。”
钟洛虞看她一脸痛苦吓了一跳,以为她吃坏了肚子,但回想一下她在这里就吃了几颗糖,喝了一杯茶。自己也吃了呀,没什么问题的呀!
缇伶也急了,搀着月小姐起身想把人往门口带:“你肚子疼去找云二做什么?不是该上医院么?云二是仙丹呀?看见他就百病全消。”
月小姐嘶着气道:“我这是老毛病了,阿云那里有药。”
两人扶着她下楼,珠宝店的经理见魂都吓飞了,连忙凑上前问要不要找大夫过来。
月小姐虚弱地摆摆手,说不用。
把月小姐扶上车,缇伶拉着车门道:“你要是回家我倒是可以跟着去照顾你,你去找云二我就不去了,我跟他八字不合。你这副样子他八成以为我给你喂毒药了。”
月小姐气若游丝地朝她道:“我没事的,吃了药就会好的。你回去吧,改天找你一起喝咖啡。”
缇伶对正要上车的钟洛虞道:“钟小姐,就麻烦你照顾下她了。”
钟洛虞点头:“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车子缓缓驶动,月小姐回头看缇伶也上车走了,松了口气,瘫在后座上拍着胸口吐舌轻呼:“吓死我了。”
钟洛虞不知道她这唱的是哪一出,见她仿佛一点事都没有了有些怀疑地问道:“你肚子不疼了?”
月小姐一脸劫后余生地表情看着她:“我装的,我怕你们再聊下去会打起来。”
钟洛虞讶然:“为什么?就因为周小姐喜欢安克俭?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嫁给苏时越和安克俭早就去过去式了,周小姐没这么小气吧?”
月小姐见她惊讶地表情不似作伪,再次提醒她道:“她是周氏纱厂的大小姐。”周氏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钟洛虞还是一脸莫名:“所以呢?”
看样子他是真想不起来了,月小姐无力道:“她就是林家豪的订婚对象。”未婚夫钟情于她,喜欢的人惦记她,缇伶要是知道了非活撕了钟洛虞不可。
钟洛虞被这个消息震得眼冒金星,心里现在只有两句话:这个世界真小;贵圈真乱。
回到家佣人禀报先生早些时候来过电话,知道她和月小姐去逛街没什么说么就挂了。
钟洛虞这时忽然想起,她本来准备给苏时越买点小礼物的,结果被周小姐给搅了。淡淡说了声知道了,她上楼准备换衣服。楼梯爬了一半又折身下来到电话机前拨通苏时越办公室的电话。
还是很慢才接起来,还是那声懒洋洋的“萨瓦迪卡”。
钟洛虞细声问:“你今天打过电话回家啊!有什么事情要交待我么?”
“嗯,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你在家干嘛?”新婚燕尔正是离不得的时候,苏时越觉得自己无时不刻想着钟洛虞,奈何分身乏术。
钟洛虞简单明了的向他汇报今天的行程:“我和月小姐去逛街了。”
“是吗,买了什么?”
钟洛虞想着要不要掐头去尾,但转念又一想,今天的事月小姐回去肯定会跟云少爷说,云少爷经常和苏时越在一起难保不给他过话。遇上周家的缇伶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自己隐瞒了又让别人在他面前抖露出来,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心虚的味道。
她很技巧的起了个头:“我倒没什么喜欢的,给你挑了个领夹。”
电话那头的苏时越挑了挑眉:“逛了一天就只给我买了?”
钟洛虞叹了口气:“你的也没买成,正挑着就遇上周氏纱厂的缇伶小姐,月小姐又忽然肚子疼。忙着送她去找云少爷人仰马翻的我也不好意思撇下她自己去买东西。”
苏时越听见缇伶的名字意味深长道:“肚子疼不去医院送她去找云二,小阿月是装的吧?”
钟洛虞也不装傻,又气又好笑地感叹道:“真是难为她想出那么个主意。其实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事,我跟了你前程往事就都是过眼云烟,我现在的男人是你,我不会去做那些让你脸上无光的事。”
这算是情话么?苏时越觉得算,虽然钟洛虞说得跟表忠心似的。
他沉默几息后对钟洛虞道:“你以后别月小姐,月小姐的叫了,就跟着我叫她小阿月,凭我和云二的交情她还得叫你一声二嫂。”
来个小剧场
月小姐vs苏时越:其实她要是嫁给安克俭,我也要叫她嫂子。
月小姐vs缇伶:死心吧,我哥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怼天怼地月小姐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请柬
第二天午饭后,月小姐又来找钟洛虞。
钟洛虞见她进来时一副愁容满面的模样,本想戏谑她一句:怎么,肚子又疼了?
还未曾开口就见月小姐掏出一张请柬递给她:“二嫂,这是缇伶让我给你的请柬,她明晚在家开舞会。”
钟洛虞被她一句二嫂臊红了脸,心里暗骂苏时越真是的,两人的私房话他干嘛那么认真。
她尴尬得货真价实,连忙道:“你还是别这么叫我了,好奇怪。”
月小姐扁着嘴道:“你可真没义气,昨天的我都不敢跟阿云提一个字,就怕他在苏时越面前说漏了嘴,结果你自己把底给兜了个干净。”
钟洛虞有些抱歉地问:“云先生说你了?”
月小姐昨天去找云少爷只说是逛街逛到附近想和他一起回家,见未婚妻来接自己云少爷还挺高兴。结果晚上苏时越就打电话来表扬月小姐机灵,知道帮二嫂挡事。云少爷知道了前因后果,脸立马黑如锅底,倒不是生气她和缇伶又碰面。毕竟她又没有阳奉阴违,路上碰见说几句话也没什么。他生气的是她竟然敢一声不吭把自己瞒得死死的,还骗人骗得有模有样。
昨晚云公馆的床摇得格外厉害,不管月小姐如何哭爹喊娘的求饶,云少爷按着她往死里入。
今早两腿颤颤地起床,佣人边说周家的缇伶小姐派人送来请柬,因为不知道钟小姐的地址,拜托她转交。
月小姐捧着古龙水味的请柬简直想尖叫,这一个、二个的,都不想让她活了是不是?
她满腹怨气对钟洛虞道:“你干嘛要和苏时越说呢?把我也给绕进去了。”
钟洛虞那里知道苏时越嘴这么快,抱歉得不知如何是好,讷讷道:“真是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连累你。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子马上给你做。”
月小姐摆摆手:“我什么都不想吃,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事让她悄无声息地过去了不就行了,你干嘛还告诉苏时越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
钟洛虞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当时就想着别留什么后患,其他的还真是没多想,低头沉默半晌后才道:“倒不是我品行高洁不屑撒谎。我是个脑子笨的,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我的脑子想不了那么周全的事。最主要的是我觉得遇上周小姐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喜欢安克俭,要和林家豪订婚都是她自己的事。我现在是苏家的人,他们之间怎么样和我不相干的。我要是现在遮遮掩掩,反而显得我心虚,不如大大方方和他说了,省得以后生事端。”
月小姐哑口无言,她觉得钟洛虞太天真了,高估了苏时越的肚量,也低估了苏时越的小心眼。
她几乎可以算语重心长地对钟洛虞道:“钟小姐,我真的是拿你拿自己人才这么跟你说话,你不要觉得我比你年纪小就四六不懂,关于男人我觉得我了解得要比你深入。”
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觊见钟洛虞神色没什么不悦才继续道:“你昨天跟苏时越说见到了缇伶,苏时越是不是马上就猜出我肚子疼是装的。”
钟洛虞暗暗称奇,月小姐怎么会知道,忽然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脸色发白。
见她变了脸色月小姐松了一口气,还不算太蠢。
“世人都说女子心窄,其实男人才是最小气的。你过往的那些帐他在心里一笔一笔给你记着呢!你一说缇伶他第一个想到的绝对不是周家的纱厂,肯定是安大哥和凯文。”
钟洛虞虽然明白了月小姐的用意,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道:“我主动跟他说就说明我心里坦坦荡荡的,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月小姐对她的天真嗤之以鼻:“现在花好月好当然不会,可你能保证你们能一直这样么?苏时越会一直对你有耐心么?你自己把把柄递上去,以后吵架这些就是攻讦你的好素材。”
钟洛虞深深呼出一口气,无力道:“两口子这么过日子不累得慌么?这么勾心斗角你防着我找茬,我防着你找事简直像两家铺子打擂台。”
月小姐反驳道:“你在乎我,我在乎你这才是过日子。你在外面干什么我不闻不问,我在家里做什么你毫不关心,这样的日子过气来才可怕。可感情再好的人,都应该给彼此留点空间,不能事事都是巨细靡遗地报告。就像我画画时的留白,有点神秘感才能保持新鲜么!”
钟洛虞算是彻底服气了,虚心求教道:“可这要怎么做呢?不怕你笑话,我以前自持美貌又会叁国语言,觉得自己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在哪里。虽未出身名门但也算得上是个淑女,一门心思想着要找个财貌皆有的人托付终身。现在看看,以前的我真是天真得一塌糊涂。”
真是应了苏时越的那句话,上流社会只有强强联合,没有麻雀变凤凰。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让那些贵公子一狠心一咬牙就不顾家族、不顾社会舆论地娶了你?就因为你长得好看?
月小姐觉得她到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容貌好的女人当然要比容貌一般的要吃香,但光有美貌没心眼也是不行的。”
这个课题太大了,月小姐觉得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得先把眼前一桩迫在眉睫的事解决了。
她问钟洛虞:“周家明晚的舞会你去不去?我觉得缇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保不齐她还请了安大哥。”
钟洛虞踌躇道:“我先问问苏时越,他让我去我就去。”
刚刚说了那么多,怎么又要问苏时越,月小姐气结道:“问他做什么,缇伶又没请他。你自己要先搞清楚你到底想不想去。”
想不想去呢?她有些说不清,但她知道一件事,对于安克俭她逃避着、躲闪着,但曼谷的圈子就这么大,又能避到什么时候?终有一天他们始终要有交集的。
“月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人,为了怕我难堪你几乎不会刻意在我面前提安克俭。其实没必要的,过去的事我已经不在意了,现在也没必要为了他刻意回避正常的交际。明天周家的舞会,我去。”




吞武里(二战东南亚风) 流言
苏时越在办公室忙着看自家造船厂这月的报表,堂弟苏时运敲门进来,看着他笑得鬼头鬼脑。
苏时越没空欣赏他满含深意地微笑,单刀直入道:“又没钱了,要多少?”
苏时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一脸兴味道:“不是钱的事,是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觉得不可思议,赶来和大哥求证一下。”
苏时越头也不抬道:“不管你听说什么,都是真的。”
他这么干脆苏时越反而愣住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说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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