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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一网打尽(NPH)
作者:Aoiiii

文令秋包养了一个小情儿,又纯又欲,从开苞到调教都是他一手操办。 后来,就是这个又纯又欲的小情儿把文家一家男人都给一网打尽了。更多小说请





一网打尽(NPH) 1.情儿
律海市的三月已是暖风拂面,阳光正好。
讲台上的老师在针对马克思的思想理论进行滔滔不绝的讲解,台下已经倒了一片。舒岑坐在教室第二排,也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都说春困秋乏,倒是一点不假。
ppt上的笔记告一段落,舒岑听见下课铃响才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七点左右老地方等。’
是文令秋来的短信。
舒岑看了之后回了个好,又看了眼时间,直接起身往外走。
这个老地方指的是律海大学后门,因为去年开始整修已经停用大半年了。
文令秋的车总是到的准时,舒岑远远地就看见了那辆低调到几乎快藏进黑暗中的黑色奥迪。
她走过去,驾驶座高挑清瘦的中年男人就下车为她打开了车门,语气措辞温和有礼:“舒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吴秘书。”舒岑坐进车后座,“辛苦了。”
“您客气了。”
文令秋每次来接舒岑去见他都是由吴秘书代劳,久而久之这段寒暄也成了习惯。
她是文令秋养的情儿。
就像是所有情妇和金主的关系一样,文令秋给她钱,而她则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去见他。
车很快回到市区,驶入了舒岑熟悉的小区。文令秋在这里有一套三室两厅,一般和舒岑见面都在这里。
舒岑上了楼,进了门,整个房子只有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光亮,舒岑思忖着文令秋估计是在看书,就静静地换好鞋,先进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几件睡衣,舒岑洗完澡之后随手拿了一件套在身上就走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
男人低沉偏冷的磁性声线虽然已不知听过了多少次,可舒岑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她站在门口虚捏了捏拳,推开门走了进去。
文令秋确实如她想的那样坐在书桌前看书,一副金丝眼镜横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微抿。舒岑走进去的时候似乎正看得入神,没舍得将目光抽出来,直到她走到了他面前,文令秋才缓缓地将书合上。
文令秋摘下眼镜放在桌上,闭上眼捏了捏鼻梁骨,手指正好压在那对浅浅的眼睛窝上。
眼前的少女虚了轮廓,文令秋微眯着眼,看着睡衣的纤细吊带挂在那一对清瘦的直角肩上,粉白的肌肤又嫩又鲜。
舒岑看出他眼底的疲色,懂事地绕过去给他揉肩。
揉了一会儿,文令秋握住伏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紧张了?”
掌心全是汗。
“没有……”
舒岑对文令秋,确实是有些怕的。
虽说文令秋对她一向没什么表情,总是淡淡的,既不凶也不柔,可只要一个对视,男人骨子里那种凌厉的气场就逼得舒岑不由自主地想逃,逃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去。
“好了。”文令秋重新戴上眼镜,稍稍将背往后靠了靠,“别揉了。”
舒岑得令往文令秋面前挪了挪,那步子小得让文令秋都觉得好笑,干脆直接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带。
舒岑跌坐进文令秋怀里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红了脸,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伸,整个人的姿势都别扭得不行。
文令秋也不在意,掌心隔着一层软绸在她的腰间摩挲,舒岑觉得有点痒,又不敢说,只能用手抓着文令秋的衬衣。
熨帖的衬衣被她捏得皱了一大片,文令秋拎过她的手刚捏在掌心,恰好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岑被吓得差点儿从文令秋的怀里跳出去,却被文令秋抓回来,摁着蹲在了他的双腿间。
他的腿间已经隆起了一块儿,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拉链,舒岑明白文令秋的意思,伸出手去拉下拉链。
“是我,你说。”
文令秋已经接起了电话,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可那双眼睛却淡淡地睨着舒岑熟练地将他的阴茎掏了出去。
虽说舒岑早不是第一回见,可每次看见这根大家伙的时候还是发憷,总是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之前被它操弄得有多惨,盯着那硕大的龟头愣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才张嘴含了上去。
舒岑手握扶住根部,舌尖不断地在马眼上搔刮,察觉到马眼轻微地一个翕动后,才低下头将它完全含了进去。
茎身粗长,龟头直直地顶进了舒岑的喉咙口,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往外稍退,又深深地咽了进去。
“嗯。”
文令秋应了一声,像是应电话那头的人,也像是应舒岑的取悦。
舒岑的嘴被完全填满了,双颊微陷,往里努力地吮吸着这根粗硬的肉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茎身滑入囊袋间,又被她不断揉搓涂抹开来。
她确实是极会讨好他。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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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2.轻点
看来他出去这小半个月,不该忘的倒还没忘。
“沿江路那块是吧,我知道。”
文令秋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情欲之色,可手却扣住了舒岑的后脑,往下一压。
好深。
咽喉被极致的深入刺激得下意识开始缩吞咽,文令秋却在这个时候将手滑入她的发间,拎着她的头发带她往外退。
“你们按制度走,不用管他。”
舒岑下意识地去吮茎身上的唾液,舔得啧啧作响,文令秋稍眯了眯眼,直接站起身来往舒岑的嘴里撞。
舒岑被撞得呜咽了一声,赶紧扶住书桌桌沿,胸前那两团丰腴圆润却还是被撞得一晃。
“好,麻烦了。”
悬挂不住的唾液滴落而下,滑入乳沟之间。舒岑的肩被文令秋扶住,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冲击。
文令秋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了桌上,手扣着舒岑的肩往她软嫩狭窄的喉咙口撞了两下,又徐徐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阴茎从舒岑口中抽了出去,茎头在舒岑唇边拉出一道浓稠的水线,又往后退了一步给了书桌一个眼神,“趴上去。”
舒岑的睡衣里本就是真空的,刚才舔文令秋舔得穴早就湿了,一双乳尖儿也紧绷着,在绸布上顶出小小的尖儿。
她站起身,手撑在桌面缓缓趴下,文令秋一把掀开她睡裙的裙摆,就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已经被足足地裹上一层晶亮。
文令秋抬手将舒岑的腿儿侧捞起来,穴口打开的瞬间黏黏糊糊地拉出几条细细的丝来。他眸色一沉,手扶着茎根直接先送了个头进去。
他龟头生得很大,而舒岑又太窄,每次刚开始进入都是不那么舒服的。舒岑悄悄地皱起眉,知道今天又要受一次苦了,“文先生、慢、慢一点……”
龟头被狭窄的穴口一下绞住,滚烫的穴肉挤压出汁来往马眼上浇,文令秋腰眼一麻,先是往外稍撤,才又挺腰往里推进。
“呜……”
过于饱胀带来的不适感率先占领大脑,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好在酥麻的快意下一步立刻赶到,救了舒岑一命。
文令秋整根阴茎都被温热柔软的穴肉包裹住,每一寸都在妩媚地吮吸讨好着他,他龟头顶在深处,停了两秒给舒岑适应一下,才抱着她的腿操干起来。
“嗯、啊……呜……文先生……轻一点……”
这才刚开始,舒岑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穴肉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挤开,圆硕的龟头磨碾着她的宫口,穴儿像是包着一团火,又酸又麻,滚烫得几乎将她融化。
文令秋听她这就开始求饶,垂下眼眸,看着舒岑背上已经开始逐渐凌乱的绸面睡裙,“我还没用力。”
睡裙尺码偏宽松,吊带有点勾不住似的往下滑,舒岑背后那一对蝴蝶骨翩然而出。
舒岑其实知道文令秋压根还没开始使劲操她,现在顶多算是餐前开胃,热身运动,可她被文令秋操多了,知道求饶总是没错的。
她小心翼翼地伏在桌上,皱着眉眯着眼,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眸上也蒙着一层水雾。
“那、那你待会儿用力的时候……轻点儿……”
他都还没怎么动,舒岑就已经一副被好好蹂躏过了一次的样子,文令秋不搭理她的预防针式求饶,又往里顶了几下。
舒岑又爽又怕,狭窄的穴涨得像是要被撑坏了似的,好像文令秋稍微动作再放肆一些就会被顶出个裂口来。
可她确实是无比珍惜文令秋每次像现在这样还没怎么下狠劲儿的时候,带着点温柔,缓着缓着地往里插,舒服远远大过危机感,每回她都能在这里就高潮出两次来。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该来的总会来。
舒岑第一次高潮过后,文令秋的力道就开始不往里了,那阴茎往里顶着,力道都集中于那一点,顶插得舒岑双眼都涌出泪来:“文、文先生,说好……说好轻一点的……”
“什么时候说好了?”
文令秋的阴囊本就被舒岑的唾液浸过了一次,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更是又脆又响,打得舒岑外面的嫩肉也是又烫又麻。
被文令秋这么一提醒,舒岑才想起刚才文令秋好像确实没答应来着。
他大掌滑入舒岑的睡衣里,滚烫的掌心抚摸着舒岑的裸背,感受着她整个背肌的颤抖瑟缩,腰部却依旧紧绷着,不断往里抽刺。
舒岑的穴几乎都要化作一汪水了,一腔淫水被粗壮的茎塞着,好半晌好半晌才能有那么几滴死里逃生般在抽插间被带出去,爽快地砸在地毯上,而更多的是直接又重新被文令秋拍打回去,在舒岑的大腿根部绽放出一片爆裂的水花。
“嗯、呃……好深……”舒岑都快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子到底是汗还是泪了,喘息间又泄出来了一次。
文令秋看舒岑连站都站不住了,整个人全靠上半身撑着,也只能一把将她从桌上捞了起来,翻了个面儿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她的睡衣完全移了位,吊带勾着手臂,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像是弹软的水球,在桌上被压得整个都泛着红,只有那对乳尖儿还俏灵灵地立着,从被叠成一团的缎面中露出个头来。
刚高潮过的舒岑还在喘着,双眸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就连文令秋的脸也看不清楚。
“文先生……?”
难道结束了吗?
下一秒文令秋立刻身体力行地回答了舒岑心里的这个问题,她的大腿根被文令秋那双手结结实实地压在书桌上,穴口被外力张到了极大,被迫吞咽下男人的粗壮。
“呜、啊…”舒岑感觉自己浑身都烫得像是要融化,尤其是被文令秋插了又插弄了又弄的穴儿,夹不住的淫水不断地滑入她的股缝,一阵又一阵,周而复始。
到最后舒岑高潮得神都有些恍惚了,文令秋才像是恩赐一般将白浊的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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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昨天看见了好多眼熟的小天使和新来的小天使,感动~开熏~




一网打尽(NPH) 3.睡觉
事后舒岑实在是累得不行,脑袋一沾客房的枕头就睡着了。
清晨,舒岑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想挣扎着起床,而后想起今天是周六,又幸福地倒了回去。
洗完澡之后舒岑看了一眼,发现文令秋不在家,估计是晨跑去了。
文令秋这人舒岑别的不知道,但在生活作息上是真的标准且克制,每天早六点准时起床,然后雷打不动的去晨跑,跑一个小时再回来吃早饭。
文令秋回来的时候,厨房已经飘出了鸡肉粥的香味。
他扯下脖子上的毛巾走到厨房门口瞥了一眼,舒岑正站在流理台前把已经煲好的粥端了下来,似乎是拿来垫手的毛巾有点薄,放下粥就烫得赶紧摸了摸耳垂。
舒岑也立刻发现了站在厨房门口一身运动服的文令秋,朝他展颜一笑:“文先生早。”
“早。”
文令秋的身材比例确实极好,肩宽臀窄,舒岑觉得他哪怕披个麻袋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可他模特身材,却是老干部作风十足的穿衣风格,平时衬衣衣扣全部归位不说,哪怕穿运动服也要把拉链拉到顶,舒岑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甚至都没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
吃过早饭,吴秘书就来了,俩人一起进了书房。舒岑就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等文令秋有空了发配她的去向。
可今天文令秋这儿的事却是出奇的多,舒岑还没坐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客厅也没别人了,舒岑走过去打开门:“你是……”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极为英俊的高挑青年,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眉目间满是桀骜不驯。
“我找文令秋。”
舒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直呼他的姓名,又见青年此刻浓眉微皱,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就想着拦一下:“文先生现在不太方便……”
“见到就方便了。”青年看也不看舒岑一眼,直接抬腿往里走。
舒岑追了两步,可就凭她要拦这么个近一米九的青壮年还真差了点事儿,青年长臂一挡就把舒岑挤一边儿去了,书房门也在这个时候应声打开。
“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文星阑。”
文令秋面色不善,目光中的凌厉哪怕不是看着她都让舒岑不自觉地发憷。
“你没事吧,舒小姐。”吴秘书赶紧走出来扶了舒岑一把。
“没事……”
舒岑赶紧站稳,朝吴秘书道谢。
“你有事进来说。”文令秋转身回了书房。
这回吴秘书没跟进去,只是又朝舒岑抱歉地笑笑。
舒岑刚坐回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就听书房里传来青年的声音,听语气是接近咆哮了。舒岑听着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叫做文星阑的青年和文令秋真是两个性格的极端。
和吴秘书俩人坐在沙发上,舒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找出来一个指甲刀准备修修指甲。
这头指甲刚剪了一半,书房的门就又被粗暴地推开,‘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框。青年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却暼了正在剪指甲的舒岑一眼,而后倏地停住了脚步。
“喂,你叫什么名字?”
舒岑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才确定这个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舒岑。”
这一打眼,文星阑才总算好好端详了舒岑的脸。
她确实是属于漂亮的类型,哪怕在文星阑看来五官也是可圈可点,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右眼眼角下还缀着一颗泪痣,颇有风情。
他心里思忖着这老东西的审美总算正常了一回,然后就掏出一根烟来点着了一屁股坐舒岑身边去了。
“舒、岑。”
他一字一顿地重新念了一次,点了点头。
“和我睡一觉怎么样?”




一网打尽(NPH) 4.太子爷
嗯?
这人有病吗?
接不上话的舒岑下意识转移了视线,扫了一眼文星阑右耳上那只很有设计感的钻石耳钉。
文星阑也注意到了舒岑的目光,会意一笑:“那个不解风情的老东西应该是不会给你买这些东西的吧,喜欢吗,不过你好像没有耳洞,我定制一个耳夹款的给你。”
“不用了,”舒岑赶紧别开眼,“谢谢……”
“怎么不用,用的。”文星阑一挑眉,盯着舒岑目光灼灼,“那老东西一个月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不,三倍也可以,陪我睡一觉。”
“文星阑。”
这话正让舒岑不知怎么接,好在文令秋的出现也让她没有了接话的必要。
“滚出去。”
文星阑的笑变得有些恶狠狠的:“怎么了,怕在床上没有我猛这小情儿跟我跑了?”
吴秘书看着文令秋的脸色,赶紧着手送客。
文星阑走后,舒岑下意识回头看了文令秋一眼,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
“吴秘书你送舒岑回学校去。”
舒岑也知道今天是看了些不该看的,赶紧回客房换了衣服就跟着吴秘书走了。
回学校的路格外堵,舒岑已经想不起眼前这个十字路口是第几个等超过十分钟的红灯,还来不及叹气,室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岑立刻接起:“喂,我是舒岑。”
“舒岑!”电话那头室友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急切:“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快到学校了,怎么了?”
“你赶紧回来吧!”室友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警察找你有事儿、不对,哎呀,反正就是……出大事儿了!”
警察?
舒岑心里咯噔一下,听室友语无伦次的也没有多问,赶紧应了好。
舒岑下了车和吴秘书道了谢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寝室赶,远远地就看见女寝楼下乌泱泱地挤着一大群人。
警察已经拉起了黄线,黄线外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学生。舒岑好不容易劲地挤回了寝室,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年轻的女警拦下。
“是舒岑吗?”
“是。”舒岑点点头:“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别紧张,不是你的事,我们就是跟你打听一点陈甜甜的情况。”女警把自己的证件展示了一下,舒岑看见她名字叫杨琳,“她是你朋友吧?”
陈甜甜?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舒岑心间弥漫开来。
她刚才挤开人群上楼的时候就隐约听见“跳楼”之类的字眼,此时听见陈甜甜的名字从杨琳口中说出来,舒岑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背急蹿而起。
“她出什么事了吗?”
杨琳看了看左右两旁从寝室里探出头来张望的女学生们,“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舒岑跟着杨琳下了楼上了车,杨琳从外面拎了瓶水进来递给她。
“来,喝口水,缓一缓。”
“谢谢。”
另一头,现场勘查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两个刑警悄咪咪地凑到了一块儿,看着不远处正蹲在地上做初步尸检的男人开始小声地咬耳朵。
“咱们局是缺法医,可今儿是刮的什么风,把这太子爷刮来了。”
“贺队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呗。”另一个刑警也附和了一句,“不过这个不管从现场勘查还是目击者证词来看,都比较像是自杀啊,这女孩听说还是系里的系花呢,年纪轻轻的,真可惜。”
正说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就站起身来,嘱咐了一句身边的人抬尸体记得小心仔细,转过身几步路的功夫把手上的白色乳胶手套摘下,露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朝俩人弯眼一笑,“咦,我听说你们队里最近来了个新人,怎么今天还是只见你们俩?”
“哦,杨琳啊,她进女寝问情况去了。”说话的人说一半低头看了眼时间,“也去了好一会儿了,我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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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这本书珍珠加更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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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5.文斐然(100珠加更)
舒岑在警车里坐了十几分钟,把一瓶水陆陆续续喝掉了大半瓶,才深吸一口气开口:
“其实我和她也不算很熟,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
舒岑是设计系,主攻珠宝设计,可他们班好巧不巧只有二十一个女孩,学校四人寝,舒岑恰好成了多出来的那一个,就被分到了隔壁栋舞蹈系的寝室里去,从此过上了和室友也不是很熟,和同学也不是很熟的大学生活。
毕竟课表不同,她上下课都是形单影只,一开始舒岑觉得孤单,过了大一一年也就习惯了,下了课就泡一会儿图书馆,泡到图书馆闭馆再回寝室。
舒岑还记得那天已经九点多了,她从图书馆出来还特地绕到商业街买了面包和牛奶才回的寝室。
寝室的走廊都是声控灯,只有有人走过才会亮起,舒岑回来的时间点有点晚,寝室都已经安静下来了,她直到走到寝室门口,才看见那个蜷缩在隔壁寝室门前的女孩。
当时还是寒假结束刚开学,天气还冷着,女孩身上就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蹲在寝室门口瑟瑟发抖,舒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动了恻隐之心,把刚买的热牛奶递给了她。
女孩一开始还跟她说不用,后来看舒岑坚持也就下了那瓶牛奶,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那天之后舒岑偶尔回寝室就会在桌上看到一些小零食,舒岑问室友,室友说是隔壁陈甜甜拿来放在这里的,然后舒岑也会把自己买回来的小零食拿一些到陈甜甜桌上。
“后来我又看见她蹲在寝室门口……”
那次陈甜甜身上就连一件长袖的单衣也没有了,穿着一件背心,下半身就只有一条内裤,舒岑看见她的手臂和大腿上全部都是青紫的伤痕。
那些淤青每一块面积都不大,可新伤累旧伤,青青紫紫看着还是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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