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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关小二生得壮实,他与林靖同龄,只比林靖大两个月,个子却足高林靖大半头,为此,林靖早看他不大顺眼,私下都叫人家傻大个儿。
就林靖那二两劲儿,关小二只当林靖给他掸一掸土,笑牵住林靖的手,道,“那梅子酸的很,我最不喜吃酸的了。”
“哪里是酸,你得细细的吃,开始酸,一会儿就有回甘。”林靖说关小二,“真不会吃好东西。”
关小二连连摆手,“酸的要命。”还提醒林靖,“你也少吃几个酸梅子,你不是在换牙么,小心把牙酸的不长了。”
关小二是个实诚人,问林靖,“林小四,你怎么换牙这么晚来着,我牙早去年就换好了。”
林靖撇嘴,“傻大个儿换牙都早。”换牙有什么好显摆了,林靖门牙掉了一颗,说话都不敢张大嘴,每天照镜子都觉着有点丑。
关小二乐的见眉不见眼,“林小四,你是不是羡慕我长得高啊。”
林靖挑眉,“我用得着羡慕你!长得高有什么好的,你没听说过么,外头百姓都说,身高不算富,多穿二尺布。你这样儿的,幸而是在官宦侯门,要是在个寻常人家,穿衣裳也穿不起哩。”
关小二仍是一径傻乐,安慰林靖,“其实林小四你也长高啦,就是没我长得快。”
林靖气的不理他了。
关小二转而问,“林小四,眼瞅着二皇子也要进学了。宫里肯定得给二皇子选伴读,你去不?”
“这去不去,也不是你我说了算的,端看今上恩典。”林靖小大人模样的先说了一篇官话,听得关小二直撇嘴,想着林小四啥都好,就这不实在的性子,特欠实。说过套话,林靖方道,“只是,你看我这身子,哪里能做得了伴读。”前太子他都不乐意去,何况二皇子。二皇子为荣妃所出,荣家身为昭德帝亲妈的娘家,向来与林家不睦。林靖哪里会去给二皇子做伴读。
关小二小声道,“我也不想去。先太子这才故去没几日,有时我还常想起他哩。”
林靖自幼抚于林太后膝下,自是认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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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不过,两人没啥交情。但,先太子小小年纪就过逝,林靖想到自身,他自幼常病,小时候拿药当饭吃,许多人都说他怕是难养活。就是在林靖心里,也不是没有伤逝之心。但,没想到,他还活的好好儿的,先太子倒过逝了。林靖叹,“陛下不只一个皇子,若将二皇子抬得太高,将来三皇子如何处之?再说,你做过先太子伴读,陛下想必不会再让你去做二皇子的伴读。”
他们自幼生于官宦之家,自然有其家教见识,关小二道,“不知为啥,前些天我见着荣公爷,可是狠命赞了我一番,以前我做太子伴读时荣公爷哪有这光景?”
林靖冷笑,“只当别人都是傻的,天底下就他一个明人!打你的主意算啥,他家若有本事,把谢长允弄到宫里给二皇子做伴读,我才算服气!”
关小二:林小四这张毒舌啊!
关小二觉着林小四毒舌,殊不知,林小四的毒舌脑电波与荣家还真在一个波段上。
二皇子进学在即,挑几个伴读是应有之意。自太子殿下夭折,二皇子便成了名义上的皇长子,而且,二皇子为荣妃所出,自来便得昭德帝看重。
荣妃又只此一子,故而,非但荣妃,便是荣家对于二皇子斟选伴读之事颇为用心。荣老太太还特意趁着进宫请安的时间跟荣妃念叨了一回,郑重的表达了家里的意思。
荣家的意思也简单,那就是:一定要给二皇子挑好人家的孩子做伴读。
好人家的含义是指:公侯府第,朝之重臣。
自谢皇后过逝,荣妃因在谢皇子丧仪上的假客套,为林太后不喜,宫里便是德贤二妃代掌宫权。因此事是林太后定的,荣妃便是心下不愉,也万不敢表露半分的。
好在昭德帝是个心软的人,又素来给荣家脸面,故而,荣妃复得宠爱。
如今事关儿子前程,荣妃趁着昭德帝来她宫里时便问了一句。荣妃失了掌宫之权,如今说话办事颇为小心,她奉上一盏昭德帝素爱喝的雨前龙井,柔声道,“论理,后宫不可干政,这规矩,妾身明白。只是,二皇子毕竟是我生的,他上学的事也是家事。眼看他一日大似一日,二皇子进学用的笔墨,臣妾备了许多,只是不知何时进学,陛下可得跟臣妾提前透个信儿。”
荣妃一片慈母之意,昭德帝挽着她的手,让人坐在自己身畔,道,“朕已令钦天监去卜吉日了,待有了准信儿,必是第一个告诉你。”
荣妃眼神柔亮,笑着谢恩,又问,“那先生可选好了?这些天,臣妾也教二皇子认了些字,就怕他初进学在先生面前丢丑。”
“皇儿还小,再说,先生就是教授皇子学问的,若皇子什么都会,还要先生做甚?”昭德帝笑,小孩子进学,哪里说得上丢丑不丢丑,无非是有些基础的学的快些罢了。
荣妃道,“陛下还没说呢,到底选的哪个大儒给皇子做先生?”
昭德帝道,“李学士的学识是有目共睹的。”
“哪个李学士?”荣妃对朝中人事并不熟悉。
昭德帝道,“翰林侍读学士。”
荣妃不认得这位李学士,却也知道翰林侍读学士为从四品,于荣妃心里,品级也太低了些。当初太子启蒙,可是翰林掌院学士做的太子师。
荣妃心下不悦,抬头正对上昭德帝冷凝的双眼,荣妃不禁心下一凛,连忙笑道,“陛下挑的,定是极好的。臣妾记得,小时候哥哥们进学,父亲都要给先生备下束。今皇儿进学,陛下可别忘了给先生备下束啊。”
昭德帝此方笑道,“放心,忘不了。”
荣妃生怕昭德帝多心,没敢细问伴读之事,只是道,“臣妾无甚见识,心下忖度着,还是寻几个老实孩子,把稳不说,也可靠。老话说的好,鸟随鸾凤飞翔远,人伴贤良品自高。身边人儿好了,皇子书也能念得好。”
昭德帝因年下有人提议立荣妃为后之事颇为恼怒,心下甚至怀疑是荣家指使的御史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故而冷淡荣妃数日。如今见荣妃有些战战兢兢的意思,心下生出几分不忍,暗叹一声,道,“放心吧,朕总不会委屈自己的儿子。”
荣妃微微安心。
御史之事,荣家深觉冤枉。
荣公爷可对天发誓,御史真不是他找的。
但,此事一出,朝中十之*认为是荣家干的。就是昭德帝的心腹重臣唐大人都提醒昭德帝“爱之适以害之”,适当约束外戚之家,也是对外戚之家的爱护与保全。
荣家真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为此,荣家与荣妃很是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如今二皇子进学,在选伴读一事上,荣公爷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一句,“陛下当厚待谢家。”荣家是真的希望谢氏子去做二皇子伴读的,只是这两年,荣家办了不少打脸的事,弄得昭德帝对荣家不似以往亲近了。故此,荣公爷这做舅舅的也没好直接说,点一谢氏子做二皇子伴读吧。只得如此这般敲边鼓的提醒了皇帝外甥一句。
昭德帝不置可否。
昭德帝的思维还是正常的,太子择伴读时,谢国公府长子嫡孙给太子做的伴读。如今二皇子择伴读,谢国公府嫡系怕是不乐意的。但,既是在亲贵间给皇子选伴读,也不好跳过谢国公府的。
不出昭德帝所料,谢国公府虽然到选伴读的通知,直接便给家中子弟报病,鸟都没鸟二皇子系。
便是荣公爷上门说话,谢国公都称病未见。
荣公爷自以为委屈,难在昭德帝面前哭诉了一回。
昭德帝于谢皇后之事上有愧,与荣公爷道,“谢国公于朝中都请了病假,你去他家,他若欢天喜地的接待你,岂不是说那病假是假的。”
荣公爷此方没了话,两只眼睛仍盯在二皇子伴读之事上,又道,“太后娘娘与陛下有抚育之恩,臣前些天见了林家小四一回,那孩子,倒是格外出息了。”前太子在时,林家旁支子弟为伴读,今二皇子若能让林靖做伴读,岂不是现成的光。
昭德帝道,“林靖自去岁年底病到今年二月方见大安,满帝都没有不知道的。先时太子择伴读时,便是因他身子不在康健,选了旁支子弟。再说,那孩子自幼跟着太后长大,太后素来爱惜于他,朕也舍不得劳累了他。”林靖又不是装病,他是真的不成。在宫里住几日就病的半死不活,太医日日过府调理,都缠绵了三个来月方好俐落。就林靖这身子骨儿,做伴读做出什么事儿来,不要说林家,林太后就不能乐意。荣舅舅这话,也只在御前私下说说便罢了,真敢说到林太后跟前儿去,又得没脸。
果然人年岁大了,越发不中用,只看得见眼前蝇头小利,昭德帝驳了荣舅舅,打发人下去了。
昭德帝也在为二皇子伴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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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发愁,二皇子素来为他所钟爱,但,二皇子这伴读人选,再如何配置也不能超过前太子的。
昭德帝思来想去,还是在谢林两家各择一旁支子弟,余者亦是亲贵出身,很是配得上二皇子的身份。
谢国公不过冷冷一笑。
至于林家,林腾这位前太子伴读又重新住到他靖四叔的院子里,与靖四叔一道念起书来,堂弟林青做了二皇子伴读。
林家的事,都是林靖林翊意料之中,无他,林靖不去做伴读,但林家哪个子弟去做伴读,林靖在林翊的纵容下是很有发言权的。
只是,令林靖皱眉的是,昭德帝还选了夏家小五郎为二皇子伴读。这夏五郎倒不是外人,算起来还是林靖的小舅子哩。
☆、第83章
夏氏多子,以至于林靖光大小舅子就五只。
这位被点为二皇子伴读的夏五郎是夏太太的老生儿子,年纪比夏云初还小三岁,比二皇子长一岁,倒是相仿。
因听说五小舅子被点为二皇子伴读,林靖还寻由头过去一趟说话。林靖道,“阿青同五弟年纪相仿,倒可做个伴。”这说的是同样被点为伴读的林青。
皇子伴读,素来多选亲贵之家子弟,如夏家这等书快论坛,还是头一遭有此殊荣。夏五郎心里头小小雀跃,又有些紧张,奶声奶气的跟林靖打听,“林四哥,我听说宫里规矩怪严的。”他这辈子没进过宫,选伴读是头一遭。倒是林靖,自小在宫里长大,夏五郎就想找林靖打听打听宫里的规矩,生怕到时出丑。
林靖拿出未来姐夫的风范,明明嫩的跟块儿豆腐似的,偏装出一脸老气横秋来,道,“世伯的规矩是最好的,你本就是个懂规矩的人,到了宫里记得谨言慎行四字就成。反正,宁可老实些,别去出风头。要知道,世上还有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呢。急惶惶的去出头露脸生怕别人不认识他的,那是出头的椽子,肯定烂在先。”
夏五郎点点小脑袋,林靖又道,“阿青是我堂侄,别人你暂时不熟,只管与他亲近些是没错的,既是同窗,也有照应。”
林靖同夏五郎嘀嘀咕咕说话,一时夏三郎进门,手里还捧着碟鲜果子,笑,“在外头遇着有樱桃卖,难得这般又大又红,我尝了一个,味儿还不差,就买了些回来。听母亲说阿靖也来了,一道尝尝,看可合口?”
林靖与夏三郎格外投缘,笑眯眯地,“樱桃不能久存,帝都附近也不产这个,倒是我们老家的樱桃也是一流的好。听大哥哥说,就跟三哥买回的这个差不离,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老家产的樱桃呢。”拿了一个先给五郎吃。
夏五郎道谢接了,夏三郎笑,“还真是山东来的果子。”
林靖自己也拿了一个尝,果然酸甜适口,林靖道,“樱桃做成酱,制成果脯都好吃。”
夏五郎道,“做甜水也好喝。或者腌一下放在坛子里存起来,等暑天到了做冰碗时放上几颗腌制的樱桃,解暑的很。”
三人就樱桃的吃法进行了一番讨论,林靖的确喜欢吃樱桃,却也没有多用。一则是在夏家做客,二则他吃东西素来节制。夏三郎细细问他,“身子如何了?可真正大安了?近些日子可还好?”
林靖笑,“已是大好了,前几天我还同关小二去郊外骑马踏青,原想叫着四郎一道的,我又想着他功课向来严的很,十日一休,与朝中大员一样。世伯又严厉,担心世伯不允呢。”
夏五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望着林靖,心说,要是林四哥真能来叫着四哥一道出去玩儿,还不知四哥要欢喜成啥样。
夏五郎只是想想,夏三郎洒脱一笑,直接说了,“你闲了尽管来找他,咱们不是外人,父亲再严厉也不会禁着你们一道玩耍。四郎原就是个用功的性子,如今年纪小,这时候不玩儿,难不成指望着长大了去玩儿?他也是想偶尔轻松一下的,父亲对我们说一不二,肯定会给你面子。”这年头儿,哪个做岳父的不对女婿格外另眼相待些。
林靖笑,“有三哥这句话,我就放心来找四郎玩儿了。”
夏三郎笑,“你别在父亲面前把我供出来就成。”
林靖想到夏中秋之严肃板正,再看夏三郎之风流倜傥,不禁又是一乐,问,“听说三哥要去国子监念书了?”
夏三郎将手一摆,“不值一提。我原是想早些谋个差使的,父亲母亲都不乐意,定要我先进国子监念书,以备下科春闱。”
林靖不大了解夏三郎的想法,道,“待三哥金榜题名,一展宏图不迟。若是举人补官,优差寥寥,就是对以后的前程,也无助益。”还举例,“先前我的第一位先生就是三甲谋了一任知县,为一地父母官。”
夏三郎年长几岁,不过在林靖与弟弟面前并不摆兄长的架子,连声叹道,“我十五岁便中了举人,后来两次春闱皆是名落孙山。这样成天读书也无甚乐趣,我想着,还不如先谋一任差使,实事上煅炼一二。我虽为春闱无名所苦,可反过来想,我少年中举,已比许多人幸运,如今不能金榜题名,兴许是天意,何必强求。反正做官么,怎么都是做。”
林靖见过许多人为科举考白了头愁白了头,如夏三郎这般豁达的并不多见,也格外令人欣赏敬佩。林靖对科举无所谓,他是外戚,以后做官容易,故此还颇理解夏三郎,道,“不知三哥想去哪儿?是六部,还是外放,我听人说,也都各有讲究。”
夏三郎道,“要按我的意思,自然是在外谋一任外差,只要能实实在在干些事,官职高低均无妨。我正当年轻,不怕靖弟笑话,便是吃些苦头又如何?不然,大好光阴,成日消磨在国子监,岂不可惜。”
夏三郎知林靖在林太后膝下养大,人虽小,却很有些见识,并不因他小便轻视于他,道,“还有一句话,我家虽不比靖弟公门侯府,但也不一定要走科举方能谋差。我只是,不愿将时光一年一年又一年的荒在琢磨科举文章上。要依我的本心,科举固然是晋身之阶,不过,我托赖父德,路却是比好寻常举子宽些的。”
林靖道,“自来,非翰林不入内阁,若往长久看,自然是科举晋身最为稳妥。想来,伯父也是为三哥前程考虑。”夏三郎若无天资,不可能小小年纪便能秋闱得中。他既有这样的天资,夏尚书自然对儿子期冀颇深,不然,长子一样是恩荫做官,怎么到了三子这里便不允了呢?
夏三郎笑,“三年一春闱,每届春闱择进士三百,这官场之中,朝堂之上,进士是最不稀罕的了。哪怕经了翰林院,又有几人能入阁拜相呢?”
林靖笑,“进士翰林皆不稀罕,那是因他们没一个做尚书的父亲。凭三哥的资质,只要金榜题名,前程便是铁打的。你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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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得想清楚了。”
夏三郎显然是下定决心不想继续科举了,他唯一发愁的事就是,“我欲出去开开眼界,只是家父不准哪。”
林靖干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是把好手,在他看来,总在帝都闷着也无趣,他道,“三哥就说出去游历,增长见闻,难道也不成?若我身子好,我早出去走走了。总在钦天监读死书,想也读不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夏三郎道,“要是我爹这么好糊弄,我早走了。”
林靖一想,能做尚书之人,定有远胜常人的明。林靖想,凭夏尚书这些年的人脉,夏三郎谋差不难,难就难在夏尚书不肯点头,夏三郎哪里能谋得外差呢?
林靖道,“要不就先谋差,若哪天三哥想春闱,再辞官春闱就是,这也是有例可询的。”其实,春闱什么时候都能考,只是,中进士的时间也是有讲究的。因为春闱本身就代表着极大的人脉,同科。同一届的春闱,譬如一个人若能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得中进士,再过二十年,他的同科进士们基本上已是官场中流邸柱,而此人此时的年纪不过四十五至五十五之间,在官场,这个年纪,若为一方大员,若为一部郎官,资历也够了。如果再晚些,得看寿数如何了,毕竟,这个年代,人们寿数有限,七十便是高寿了。所以,夏三郎若先谋差,日后再科举,哪怕日后能得中,可能耽误的依旧是锦绣前程。再者,念书这种人,靠的就是专心,一旦有差使在身,分心是肯定的。
所以,林靖觉着,夏尚书对夏三郎期冀极高,不允他谋外差也是可以理解的。
夏三郎只是与林靖诉说了一下自己理想与现实的差距,谁晓得没过几日,夏尚书就差人去林家打听,问可知夏三郎的行踪。林靖细问夏家仆人才知,夏三郎留书出走了,说是去游历一二。林靖当即嘴巴惊的老大,打发了夏家仆从,林靖同他哥道,“夏三哥真是好样的,说走就走,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是啊!”
林翊把林靖拎起来问他,“你知道?”
林靖在椅子上扭扭小屁股,“前几天夏三哥同我说过想谋一任外差可夏伯父不允哪。谁知道他一走了之呢。夏伯父也是,忒古板,做家长也不能这样呀。”林靖还提醒他哥,“大哥,你瞧见夏伯父没,你也得反省反省,可不能在家总是你一言堂,你也得听听我的意见,不然我哪天过不下去了,说不定也会学夏三哥离家出走呢。”
林翊恨声道,“这种离家出走的混账东西,全该抓回来敲断狗腿!”
林靖吓一跳,林翊又道,“早我就看夏三不可靠,以后就是他回来了,你也不准多与他来往,知道不?”
林靖: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更加专横啦!
林靖道,“我去夏家瞧瞧。”
林翊问,“你去做什么,夏家正乱糟糟呢。”前世不修,修来夏三这等儿子。夏尚书瞧着明强干,只是不想竟是教子无方。林翊也是有儿子的人,他自信日后绝不会养出个夏三郎来,就是弟弟林靖,林翊自认也会把弟弟养好!
林靖笑,“我去安慰安慰岳母大人。”
林翊想了想,“去吧,跟夏大人说,若有要咱家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林靖响亮的应一声,就跑去看望他家岳母大人以及他的小未婚妻啦~
☆、第84章
夏三离家出走后,林靖很是体贴的在丈母娘面前刷了一把好感。兴许是因为在后宫长大,那是女人扎堆儿的地方,林靖天性中便有一种对待女人的温柔。夏太太担心儿子的安危,在外吃不好睡不好啥的,自己也急病了。林靖少不得多加安慰,他本就一张蜜嘴,人又聪明,三两日便把夏太太给哄好了,用夏四郎的话说,“阿靖多来几回,劝一劝母亲,比看大夫吃药都管用。”
其实,主要林靖话说的在理。他道,“伯母想想,三哥又不是我这样的小孩子,他都这么大了,当初就能先来帝都打理家事,如今心里郁闷出门走一走,发散一二也不为坏事。我问伯母,三哥走时身边可带了随从?”
夏太太道,“倒是把他两个贴身长随带走了。”
林靖又问,“可带了银两?”
夏太太点头,“把他攒的私房带在了身上,约摸有几百两。”
林靖再问,“那长随可还忠心可靠?”
夏太太面容缓和,“都是世仆。”不可靠也不能给儿子放在身边贴身使唤。
“所以说三哥的安危,伯母再不必担忧。三哥并不是没出过门的人,手上有银钱,身边有忠仆,临走前又给伯母留了书信,就是以往三哥在外求学想来也不过如此罢。”林靖装模作样的叹口气,悄与夏太太道,“三哥少年中举,这几年折戟春闱,我们私下说话,深知他心里郁郁,只是他为人孝顺,不愿叫伯父伯母知道。现下出去走走,也不为坏事。三哥并非不孝之人,出去一段日子,必会回来承欢膝下的。”
当然,林靖不仅时常来夏家宽慰丈母娘,他还常借机不计前嫌的同自己的小未婚妻夏云初发展一下感情,主要是看得多了,他觉着夏云初虽比不上他生得俊,但也不算差,而且夏云初还有一手做点心的好手艺……反正综上原由吧,林靖心里改了主意,于是,没事儿就孔雀开屏一回,最大限度的表现出自己的优点好处,好让夏云初对自己刮目相看啥的。至于以前嫌人家姑娘生得颜值不高啥的,林靖仿佛得了失忆一般。连夏太太都与丈夫道,“再没有比阿靖更贴心的孩子了。”
夏尚书不置可否,他总觉着林靖似乎知道些什么,只是手里没证据,林靖滑不溜手的,半点破绽没有,夏尚书又想着这小子年纪不大,不至于有这个胆子,便将此事暂且搁下未提。他并不似老妻,担心儿子这个那个的,夏尚书完全就是生气,连“父母在,不远游”的道理都不知晓,养出这等逆子,夏尚书气得要死,还要顾念着名声,不好大张旗鼓找人,找了些日子没找到,待有好事者问起,家里也只有上下统一口径,说夏三出去游学了。
倒是夏太太身体大安后,觉着林靖这孩子实在太可人疼,还亲手做了套衣裳给他,把林靖感动了个好歹,以至于林靖心下觉着,当初不该鼓动夏三离家出走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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