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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开国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哪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81
里不好办?人都抓住了,难道证词还没到手?”林靖问。
“这次去牧州府,是唐大人的钦差,到了牧州府,颇多可疑之处。就是我们能避过一劫,也多亏故人相救。原本在荣氏升皇贵妃的时候,朝中御史说荣氏逾制,结果,也不晓得如何就恰到好处的牧州府大胜了。”舒静韵道,“这次去牧州府,经此大战,伤兵营不过百来人。就是牧州兵马,瞧着也不像是经百战肃杀之气的。城墙依旧是旧的,据城中百姓说,打仗听说也打了,不过是在城外打的。这次战事,定有蹊跷。”
“是不是谎报战功?”
舒静韵道,“初时我是怀疑荣四谎报战功的,不过,据我所知,牧州兵马的确是曾出调出城,而且,拐伤并不严重。可见,这场战事,起码我朝是没死多少人的。”
“他不是说杀了两万蛮人,那两万人埋哪儿了?”
“这种战事,又是在春末夏初,死了这许多人,一般数过人头后都是当地烧了,不然,容易引起瘟疫。”
林靖道,“这么说,还查无实证了。”
舒静韵道,“此事的确不大好查。”
“那逮住的这个蛮子是个什么人?”
“蛮王的第十五个孙子。”
“这蛮子怎么说?”
“说来你都不能信。”舒静韵端起茶水呷一口,却又不肯再说,不知是故意卖个关子,还是在斟酌着如何开口。林靖剥了个新炒的松子,细细的吹去松仁外的一层细皮,放嘴里吃了。舒静韵此时方叹口气,放下茶盏,道,“真是神仙也猜不到的奇事,据这蛮人小王子说,是荣四花银子买来的大胜?”
林靖自诩聪明绝顶之人,一时也听愣怔了,不禁道,“这大胜还能买?”
“如何不能。蛮人屡次生事,难道真是蛮人好战?”舒静韵道,“蛮人那边,皆是逐水草而居,年景好的时候,衣食尚得周全。倘是哪年受了灾,衣食无着落,他们部落的王也不能看子民饿死,就过来抢。自来战事,鲜少有因上位居好战而开启的战端。战事多是因财富而起。说来荣四也是一奇人,竟有这种脑子,蛮人无非是想要东西,他干脆直接给钱,两边儿商量好了,蛮人得财帛实惠,他得名声,焉有不胜之理?”
林靖乍听此奇事,一时竟无法发表评论,良久方道,“荣四也不简单哪,这才在牧州府几年,就能用朝廷的银子买了个世袭的爵位,这也是个天才啊。”
“天才个屁,蛮人又不傻,再给他‘买’几年,非酿出大事不可。”舒静韵纵有些洒脱恣意,但三观还是较林靖端正不知多少。倒是林靖,自小不知怎么长的,完全没有半点儿忠君情操。舒静韵哪怕不想拘了林靖的天性,也很担心林靖再这么肆意的生长下去长歪。
林靖会不会长歪不好说,他倒是很赞同舒先生的看法,“这姓荣的就顾着买战功,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他死不死的有什么要紧,牧州府是抵挡蛮人的第一线,牧州府一破,接着就是晋中之地,继而危及帝都,咱们不是都要跟着倒霉!这王八蛋,为着自己升官儿不顾别人死活!简直不是个人!”
林靖先把荣四臭骂一通,与舒先生打听,“这事陛下怎么说?”
舒先生道,“不好当朝来说,商量之后由唐大人秘禀陛下,且看陛下的意思吧。”
林靖道,“陛下一向偏袒荣家。”
舒先生道,“牧州府之事,关系甚大,便是再偏袒母族,也会有所决断。这江山,可不是荣家的,而是陛下的。”
林靖道,“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林靖道,“就赌荣四的下场。”
舒静韵道,“怎么个赌法?”
“依先生说,荣四会是个什么下场?”
“起码得丢职去官。”
“要说陛下把荣四调回帝都府是有可能的,却不至于令他丢职去官,依我说,多是调他回帝都荣养。”林靖道,“就赌这个。要是我赢了,先生就要把牧州府的事,事无巨细的都说给我听。”
舒静韵皱眉,看向林靖。
林靖道,“要说官场上这些千奇百怪的事,我是没见过多少。但对陛下的了解,先生别忘了,我一出生就认识陛下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林靖对昭德帝的了解比对他大哥都要深。
作者有话要说:ps:晚安!!!!!!!!!!!
☆、第95章皇贵妃之八
第95章
林靖甭看年纪小,他对昭德帝了解甚深。
这个赌,舒静韵输得有些堵心,倒不是输给自己弟子赌子,这原也不过师徒二人之间的游戏罢了。舒静韵堵心的是朝廷的决断,朝廷的决断并非如舒静韵所言对荣四起码革职查办,不过,也未如林靖所言召荣四回朝荣养。昭德帝的决断是,再派三司过去调查。
这个决定当然没有错,在一定程度上讲,昭德帝身为皇帝,不偏听偏信,绝对是一种极好的品质。只是,便是林靖也觉着,这事儿别扭。边关大将,一般都是有确切证据,立刻召人回朝,先将人拘起来,余者事自然好查。或者,对边关之事有所怀疑,毕竟事关一品大将军,昭德帝要慎重些也是人之常情,但,一般证据的调查会私下进行,有了确切证据,依旧是先着人替了荣四的大将军之位,再查荣四之罪。断没有这种,直接派出三司的。
从帝都到牧州府,便是快马也得半个月,你这里消息一出,他那里什么忠心的证据准备不出来啊。
当初唐赢要私下秘禀昭德帝,便是有此顾虑。
昭德帝出的这昏招,林靖这自诩为对昭德帝颇为了解的人都没想到,何况舒静韵了。
因为,师徒俩哪怕在荣四之后官职上的看法有所不同,但师徒俩一致认为,经此事,荣四必然要被召回朝的。哪怕不被召回朝,师徒俩也没料到陛下会直接派出三司。
昭德帝直接明晃晃的派三司去牧州府,那么,唐赢私下秘禀,还有什么意义。非但没有意义,唐赢与林翊还要联合上本,正式当朝参了荣四有冒功、私通蛮人罪责一本。
此本一出,满朝震惊。
林靖肚子里骂昭德帝骂了三天。
原本昭德帝自出昏招,林靖也无非就是肚子里骂两句,但接下来荣家做的事,却是把林靖完全惹毛了。因为,荣家老太太去慈恩宫请安时,当着诸妃嫔诸诰命的面儿,在林太后面前痛哭流涕,哀哀相求,“先太后娘娘已然去了,娘娘于宫中一家独大,还请娘娘留荣氏一脉性命。”
林太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坐视荣老太太哭了又哭,求了又求,磕了又磕,直待荣老太念作唱打折腾了一遍,见林太后也没什么反应,干脆俐落的两眼一翻,晕死了过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82
去。林太后淡淡道,“晕过去的人,眼珠不会乱动。荣夫人显然晕得不熟练,在家练练再来我这里晕吧。”命人将荣老太抬了下去,之后,令妃嫔诰命也散了。
昭德帝闻知此事,过来慈恩宫探望嫡母,道,“荣家老夫人上了年纪,一向糊里糊涂的,母后莫与她一般见识。”
林太后一双眼睛冷凝如冰雪,落在昭德帝脸上,其实林太后的眼神很平静,昭德帝却觉着,自己心肝肠肺好像一时间皆被嫡母看透,不禁有几分不自在。林太后淡淡道,“我知道了,皇帝去吧。”自此紧闭宫门,再未见昭德帝。
林家在帝都城也不是耳聋眼瞎的人家,知晓此事,便是林翊也气得砸了只茶盏。林靖破口大骂一通,怒道,“这事断不能这样算了!”
可这事儿吧,昭德帝随之令人传口谕去荣家,已训斥了荣家老太太言语不谨。林翊当朝上本,昭德帝随之夺了荣老太太的诰命。
谢国公说一句,“自古慈恩宫,从未受如此侮辱。”
昭德帝道,“荣家老太太业已年迈,再行惩戒怕伤其性命。”
谢国公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这不是亲娘,就是不一样了。
林翊心灰意冷,辞官的心都有了。
林靖去宫里看望姑母,不想林太后连他都未见。林靖一肚子火,这样回家断不能甘心,他转身去了荣皇贵妃宫里,指着荣皇贵妃的鼻子道,“先皇后与仁慧太子在天上看着娘娘呢!”
然后,他一把拉过二皇子,盯着他道,“你要记住,即便将来你得皇位,你的皇位,是从嫡母与嫡兄的尸身上得来的!他们的血,就在你们母子手上!”转身回家,林靖命家下人造了先谢皇后与仁慧太子的灵牌,就带着往荣家去了,林靖道,“先皇后与仁慧太子已去,你家怎么还不把荣氏与二皇子拱上皇位啊!我特意请了先皇后与仁慧太子过来相贺!”
据说荣公爷当天气得吐了血,荣家第二天当朝与林家打官司,林翊寸步不让,冷声道,“只要荣家老货能为慈恩宫所言负责,我林家自然为幼弟所言负责!”
昭德帝左右为难。
林靖不仅是在荣家说,林靖出门就说,先谢皇后与仁慧太子死的蹊跷,林靖的话,“我自小同仁慧太子一道长大的,我这样五灾七病的都活得好好的,仁慧太子自来康健,好端端的,怎么说没就没了?纵仁慧太子一时得了急病,难不成,先皇后也得了急病?那这可真是太巧了,满帝都这么些人,怎么就捡着皇后与太了来病,无非就是嫡后嫡子挡了别人的道罢了。我不知天下人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后宫无一妃嫔姓林,倒是荣家,当年陛下刚亲政,便迫不及待的送女进宫,如今已是皇贵妃,与后位不过半步之遥,待荣家得了后位,庶子成了嫡子,也不枉他们荣家盘算这许多年。”
“剩下的事儿,荣家不必说,我也替他们盘算好了。将来待二皇子长大,再娶一荣氏女为正妻,将来这荣氏女再生一皇子,皇子必然要再娶荣氏的。这才叫千千万万年哪。”林靖这话不大好听,就是人们听来也多劝他,不要与荣家一般见识,却不知有多少人暗地里说,“林小四这话虽刻薄些,也未尝没有道理。”要说林太后有私心,林太后未谴族女入宫,这事儿便不知多么的光明正大。
林靖除在在外头参加宴会,说荣家坏话,就是进宫看望姑母,想着宽一宽姑母的心肠,莫与荣家这等人家生气,倒抬举了他们。林太后这回是真的被昭德帝冷了心肠,连一向宠家的娘家侄子都未曾一见。
林靖心里深恨荣家,在宫里遇着过来请安的妃子们也会说几句,“诸位娘娘也小心着些吧,尤其是有皇子的娘娘们,别哪天挡了皇贵妃的道,落了先皇后的下场。”就是当着荣皇贵妃的面儿,林靖照样敢说,荣皇贵妃带着二皇子到昭德帝面前哭诉。
只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帝王,在任何事情上都是优柔寡断的。
于荣家之事,昭德帝令林太后心冷。于林家之事,总要顾忌嫡母的面子。
不过,这般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昭德帝与唐赢抱怨,“没一个省心的。”
唐赢未发一言。
昭德帝道,“阿赢你素来多智,依你看,如何叫他们两家安生着些。”
唐赢沉默片刻,此方道,“林家荣家,皆不是要紧之事。最要紧的,是慈恩宫。”
昭德帝叹道,“母后一直不肯见朕,便是林靖进宫,母后也未曾见。”
唐赢道,“一国太后,怎能平白受荣氏如此侮辱。”
昭德帝道,“朕已夺了荣家太夫人的诰命。”
唐赢道,“臣先时曾上本参奏荣大将军,臣的话,想来不能公允。”
“阿赢你尽管说,朕知道你一心为朕。”
唐赢道,“陛下看林家对荣家如何?”
昭德帝道,“朕知道荣家此次孟浪了些,不过,林家一直说先皇后与仁慧太子,这也过了。”
“林家的话,自然有刻薄之处,臣在外也听了些,不过,林家有一句话没有说话,太后娘娘这些年,没让一个林氏女进宫服侍陛下。”唐赢轻声道。
昭德帝道,“朕自知母后对朕的恩情。”
唐赢也不禁突然心生倦意,哪怕昭德帝一直信重于他,唐赢也不得不说,昭德帝这话,当真叫人心寒。太后对你有恩,难道是不用报答的吗?而你,又是如何回报太后娘娘的?你的外祖母在慈恩宫诬蔑太后清名,你只是夺了她的诰命。倘是亲娘,你能这么算了?
很快,唐赢也不必再说什么了,因为,慈恩宫内侍张嘉过来禀报,张嘉一脸的泪,泣道,“陛下,娘娘不好了。”
昭德帝只觉眼前一黑,再也顾不得什么荣家林家,连忙急步向慈恩宫赶去。
林太后之死震惊朝堂,谁都没料到,真的是谁都没料到。哪怕是恶心林太后的荣家,都未料到,林太后就这样去了。
昭德帝痛哭不已,据说在嫡母灵前哭晕过去数次。
至于荣家,林太后过逝,大臣哭灵时,都没人愿意同荣家同列。御史台便不能坐视此事,参奏荣氏老妇于慈恩宫妄言,诬蔑林太后名誉的奏章,简直要把内阁淹了。还有先荣皇贵妃逾制,不堪皇贵妃之位的奏章,重又出现在朝堂。
只是,此时林家却是顾不上荣家了。林太后过逝之事一出,林家的悲伤自不必提,林靖一口血吐出来,先不行了。林翊这里既要去宫里奔丧,林靖更是要紧,林靖自幼身子便不大好,如今这两年刚有些起色,林太后突然过逝,林靖是彻底不成了。
越氏大着肚子,因是林太后的丧事,越氏不能不去,林靖这里,只得暂托给舒静韵照看。
作者有话要说:ps:晚安~~~~~~~~~~~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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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皇贵妃之九
第96章
林太后的死委实太过突然,假如是一久病之人,突然死了,人们不至于如此震惊。林太后不同,林太后先时活的好好的,就是叫荣家老货恶心的,之后,林太后便闭了宫门,连带昭德帝与宫妃,外头娘家子侄,一概未见,就此西去。
林太后死得令举朝人皆猝不及防,尤其昭德帝,他,他实未料到嫡母因荣氏那话郁郁至此。他要知道,他定得把荣家处置了。天下没有早知道,昭德帝这样的人,林太后在时,他对林家不知有多少防范,林太后骤然一去,他的眼泪倒也不全是做假。
只是,此时此刻,再哭又有什么意义。
昭德帝要大办嫡母丧事,令百官写悼文纪念嫡母,为嫡母选美谥尊号,便是对林家也多有安抚赏赐。还把给自己看病的太医院院使派去了林家给林靖看病,林靖昏迷了三天才醒。一醒,见着太医院段院使,这位段院使与林靖早就认识,林靖小时候三不五时就要病一病,都是段院使给他诊治。段院使道,“靖哥儿这病,忌大喜大悲,必要将心境放平稳方好。”
林靖想到姑母就是一通哭,他自小没了娘,都是姑母养他长大,在林靖心里,一直就觉着,倘母亲活着,怕也就是姑母这样了。林靖刚醒,心中伤感,一时哭的面白气弱。张嬷嬷一干人都是自慈恩宫出来的,见林靖伤心至此,她们亦皆是眼圈儿泛红,只是不敢哭出声来罢了。舒静韵面色沉肃,与林靖道,“太后之事,尚无一了局,你这般病了,倒辜负太后平日待你。”
这人,可能就要有这么一口气。
林靖病成这般,待林太后的梓宫送往先帝陵时,林靖还撑着身子去送了一程。待林太后丧事完毕,已是十月的事了。牧州府自重阳之后便战事不断,林靖喝了药,道,“如今牧州府这战事,倘没有姑母之事,怕牧州府这仗也打不起来。说来也奇,每次荣家有事,牧州府便要打上一场的。”
张嬷嬷道,“爷安心养病,待养好身子,好替娘娘出这一口恶气!”
林靖道,“不必我去出,天道就看着呢。”
林靖这一病,直待第二年春天方能下床走动。他养病小半年,如今能出门了,林翊也不禁他,只是嘱咐不能累着了。林靖也不往别处去,他就往谢国公府去了一趟。
谢国公见到林靖很是高兴,道,“可算是好了。”
林靖道,“要是再不好,都难不住国公爷亲自去瞧我,还给我那么些好东西。”要说谢国公的辈分,身为昭德帝的前岳丈,又是国公身份,亲自过去探望林靖,实在是对林靖的看重了。
谢国公打量林靖一番,见他脸上略有些血色,只是太瘦了些,不禁面露心疼,道,“还得多吃饭,补一补才好。”
林靖在谢国公眼里虽是瘦得有些可怜了,真的,这年头讲究“大胖小子”,认为胖才是福气,林靖这样瘦的,尤其在公府豪门,一看就是身子骨儿不好。不过,林靖气神不错,道,“成天不是补汤就是补药,吃得都尝不出滋味儿了。”
谢国公笑,“你呀,你们小人家,不拿身子骨当回事,待到我这年岁,就晓得了,什么都是虚的,先得自己个儿好了,这才是最实惠的。”
“是啊,以前我想不通,现在想通了。那没脸没皮的还活着呢,咱们更得活的好好儿的。”林靖养病大半年,如今说起荣家来也不咬牙切齿了,他还笑岑岑的,没事人一样,倒叫谢国公颇有些刮目相看。谢国公道,“对,就是这个理。”
林靖身体好转,谢国公很是高兴,中午留他一道用饭,与他说了不少话。
林靖走后,谢夫人道,“瞧见阿靖,我就想起太后娘娘,这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谢国公叹口气,“好人不长命啊。”
谢夫人道,“你说,太后娘娘怎么这样想不开哪。要我说,那一家子没脸没皮的还活着呢,太后娘娘该活得更好才对。这么一去,岂不正对了那一家子的心。”
“要都同你这样想,就没有太后娘娘了。”谢国公眼神中露出一丝回忆与怅然,谢国公道,“当年我随先帝微服,先帝偶尔见到太后娘娘,自此大为倾心。当时先帝是想纳太后娘娘入宫,暂为皇贵妃,太后娘娘不愿意,说,进宫就是做皇后,不然,不如不进宫。后来,先帝便允以后位。”
“太后娘娘的性子,得失都在这上头,可敬可爱也在这上头。她眼光高,要的东西也标准就高,咱们阿囡和先太子去了,除了咱家,也就太后娘娘真正伤心。”谢国公想到自己那没运道的女儿犹是难掩伤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当初我是不能让咱们阿囡进宫的。这年头,心地越好,活的倒越艰难。”
“谁说不是呢。”谢夫人深有同感。
开春后,林靖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家里都为此高兴。
林靖神头儿不错,还给三侄子取了个名字,说来,小三郎生的有些不是时候,正在林太后的孝期内,洗三满月都未庆贺。林靖一向喜欢小娃娃,说来这孩子倒是兄弟里长得最好的,用越夫人的话说“生的不是时候,就得长得乖巧些讨父母喜欢。”。林靖听这话就要翻白眼瞪越夫人的,什么叫生的不是时候啊。林靖道,“三郎长得这么俊,以后定有出息,不如叫鸿,大展鸿图。”
别说,大家都觉着“鸿”字不错,有高飞之志,寓意吉祥。
于是,林鸿这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
林靖身子大安是八月的事了,林太后过逝一年,昭德帝亲自去皇陵祭了嫡母,林靖也除了服,换了鲜亮衣裳。他如今身子渐好,也时常出门。林靖重新出现在帝都社交界,简直让荣家怵的不行。因为,林靖但凡在哪家宴会上见了荣家人,必然要问一句,“您家老货还好好儿活着哪?皇贵妃娘娘什么时候做皇后啊?要是着急,不若再叫荣四跟蛮人买些战功,反正牧州府打不打仗,全看银子到不到位。那银子,也不是你荣家的,都是朝廷的,不必心疼。”
荣家人要打嘴炮,那真是十个人都编排不过林靖一个。荣家人要动手,那更是,林靖出行就带着贴身侍卫,林家老牌世族,林靖的侍卫一个打荣家八个。荣家去昭德帝面前告状,可自从林太后过身,纵昭德帝一直忙于牧州府战事没处置荣家,但对荣家已是淡淡的了,就是荣皇贵妃,也是宠爱全无,昭德帝鲜少再进她的宫门。更不必提后位,在这种情况下,荣家对后位是想都不敢想。至于荣老太,要搁别人,哪里还有脸再活呢。荣老太倘是肯死,倒是能解荣家危局,只是,她哪里肯死,但自此也没脸出现在帝都社交界。略有些名望的人




红楼之开国风云 分卷阅读184
家,都不肯再与她来往。
反正,林靖对荣家是鬼神辟易。
除了深恨荣家,林靖对其他人都是正常人,尤其荣家人只要离了他的眼,他就一幅言笑晏晏的模样,与人打招呼说话,一幅好人模样。
相对于先时的低调,怕着了昭德帝的眼什么的。林靖现在是高调的不行,他什么话都敢说,就是荣家的姻亲,有时林靖见了还会说一句,“牧州府什么样,要是你们谁家在牧州府要紧的亲戚,想来你们定也知闻一些风声。荣四在牧州府,只要他的银子能糊弄住蛮人,这是大家的福气。哪天他的银子不管用了,等着瞧吧,国朝大难,必自荣家起。倘你家与荣家有什么姻亲故旧的,退步抽身,还需早。”
林靖说的这话,就是当朝首辅白相都不敢说啊。
白相的孙子白显与林靖相识,都是帝都权贵圈子的,白家也深厌荣老太所做之事,白显约了关小二去林靖那里说话时,白显就问林靖了,“你这说的跟真的似的,哎,荣家老货,谁人不厌弃,就是我大姐姐,都与姐夫搬了出去,我祖母也不肯去他家。只是,牧州府的事,到底是国之大事,不好随便说的。”白显大几岁,说话也格外老成稳重。
林靖冷笑,“难不成我是胡说的?”
白显道,“这事儿我祖父都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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