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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何双不认:“哪有啊……”
“无?!上学期校运会,他见你搬台凳搬不动,马上就过去帮忙了!我呢,一个人拧五大袋,五大袋垃圾啊,他可以直行直过当看不见!真是顶他个肺。”
自那一次,彭丽私下跟程心说,她总算认清副班长的真面目了。
“woo……这猛料够劲!”
先前对此一概不知的其他舍员纷纷起哄,怂恿何双发表感想。
电筒光微弱,大家看不清她有否脸红耳赤,但她语气急了乱了是有目共睹的。
她说:“我哪有……那次,那次我都忘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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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就一个普通忙而已……”
越解释,越像掩饰,惹得众人狼嚎般“喔喔”直叫。
摆明不信。
何双的口才向来不是强项,尤其在彭丽面前。好在当了三年班长,学了些本领,例如转移矛盾。
她无辜地指向程心:“你们拿我这些小儿科估来估去,不如问问程心,她和霍泉到底有没有路好过!”
程心一愣。
彭丽也一愣,然后噤若寒蝉,完全没了刚才无论是非曲直就是要揭穿何双的胆量与气势。
就连最安静的萧靖也难得地抬抬眉,注视程心的眼里全是兴趣。
程心嘴里吃着东西,何双一个球踢过来,她不像要接,反而放缓了咀嚼的速度,表情不咸不淡,喜怒不明。
冯娟急不可待,口直心快地顺着何双抛出的命题追问下去:“对对!我一直很想问又一直不敢问。当年霍泉进来我们课室,在你书台上放苹果,这是全班人都亲眼看见的,无花无假!后来听讲他在校门口给你披衣服,坦白讲,程心你要是不承认的话,我真不相信。”
李珍:“是啊,反正我们都毕业了,他人也早走了,你不妨讲讲实情,就我们自己宿舍内部听听,保证绝不外传。”
“嗯嗯,绝不外传!”
话问完后,浴室里安静得只闻程心的咀嚼声。
大家用沉默支持冯娟与李珍,也用沉默促使程心回答。
显然这个问题在舍友眼中极具价值,比何双郑学那对层次的,有吸引力多了。
半天,程心不紧不慢饮了口可乐,笑了笑,开腔:“还绝不外传,拜师练武吗现在?你们真是的,八卦。”
没人哼声,都默契地将说话的机会继续留给程心,就盼她能多说几句。
程心似笑非笑:“都是吹水乱讲的,捕风捉影小题大作,假到无朋友。我们一起住了三年,我要是跟他有半点牵扯,你们个个侦探似的能无发现?”
她一个个望过去,目及彭丽与萧靖时,刻意停留两秒。
彭丽与萧靖各自领悟,一个往嘴里塞零食,一个往嘴里灌饮料,都缄默不语。
冯娟、李珍以及何双则被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过去三年程心真不像是有拍拖恋爱的人。随便举个例子,大冬天的,霍泉没帮她接过一桶热水,也没借过一件外套给她过冬。
区区端出这两样在锦中验证“真爱”的标准,足见真章。
如此类推,冯娟与李珍以此鉴定何双和郑学,何双皮笑肉不笑,由得她们。
月挂长夜天空,月光照得阳台一片暗亮。
东扯西谈中,李珍忽地提到自己初中三年最难忘的就是萧靖帮她修的眼镜腿,她哼笑:“真是丑爆了!”
抱怨的意味历经三年了,仍分毫不减。
话锋针对到自己,萧靖见招接招,不客气说:“这事当年不是已经区分责任了吗?我有责任,你自己也有责任。为了帮你修那个眼镜腿,我没少跑五金铺和眼镜店。”
李珍小声嘀咕:“你就是小气,不然的话直接给我买个新的好了。”
萧靖:“我有病吗?买一副新的要多少钱,你自己都不舍得,更何况我。”
李珍:“钱钱钱,你就什么都钱钱钱,大方点会死啊?”
萧靖:“我家穷,我就看重钱,我就不大方,怎的?”
此言一出,李珍噎了,其他人也默了。
这……教人如何接话?
明日毕业,以后有没有机会见面乃未知之数,萧靖感觉气氛被搞坏了,便索性搞到底,直说:“我家就种地的,基本上靠天吃饭,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每天都在打细算中过日子,我就愿意在意钱。”
相处三年,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些内容,无谁不意外。
程心也料想不到。
上辈子初中宿舍在毕业前有搞过类似的小聚,当时萧靖没有谈及这些。后来程心从哪得知她家穷,至于怎么个穷法她没细究。
萧靖突如其来自揭老底,气氛缓了一会才有人接话。
冯娟:“种地也不代表没钱吧,我和阿妈去街市,见卖菜的大婶都挺什么的……”
萧靖冷哼:“我们种和他们卖之间,你知道隔了多少道中间商吗?去年我家种豆角,失,最后才了不到一百斤,你猜猜能买出去多少钱。”
冯娟没说话,倒是李珍出来接腔:“我也去过街市,豆角要三四块一斤吧。”
萧靖笑:“三四块一斤?中间商只给我们一毛钱一斤,一百斤豆角,我们才了10块钱。哪怕那些豆角自己会长出来,不用施肥不占地,我们一根根割捆扎,10块钱连人工都不够。”
浴室内又是一阵静默。
久久,冯娟才喃喃自语:“怎么失都这么便宜?不是物以稀为贵吗?”
没人回答,再是半晌,萧靖才说:“不管失丰,我们种地的能拿到的价,永远最贱。”
外面忽然传来杂声,大家下意识地屏息呼吸,并七手八脚拾地上的垃圾。
彭丽出去看风,没多久就回来说没事,大家松了口气,垃圾也先不理了。
程心接着先前的话题问萧靖:“所以你要穿吊牌,还穿得这么快这么多,是几姐弟一起帮忙的吧。”
“嗯,”萧靖点头,“讲起这个,要多谢舍长。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去兑钱,肯定渣都无得剩。”
何双不太记得这个事了,记起来后坦道:“其实是程心告诉我的。”
萧靖微讶。
程心也略感措手不及,怕萧靖在三更半夜来个肉肉麻麻的道谢,便哈哈乐:“是吗?我无印象喔。对了,那个工厂倒闭之后你还有做其它散工吗?”
转移话题。
萧靖:“有,你之前给我的电话号码我一个个去问。那些散工不像吊牌轻巧,不能带来带去,只能放家里和妹妹弟弟做了。”
程心:“那挺好。”
谈到散工,女孩们联想到打暑假工,便又兴致勃勃热聊了一番。后来话题绕回考试成绩上,分数一日不出,难心不踏实。
上辈子宿舍六人都顺利升读锦中了,这个惊喜程心不打算提前暗示,就留给她们慢慢等待细细回味吧。
这一夜小聚,获的不止止一肚子零食和饮料。
第二天散学典礼后,暑假来临,毕业班解体。
之后某天,程心接到彭丽的电话。
学校放榜了,彭母特意开车送彭丽去学校看成绩。程心托她帮忙记分。
彭丽报喜:“你的分数很吉利,838。”
语数英物化政,六门总分900分。程心拿了838分,比上辈子高出48分。
她花了半分钟去消化。
尼玛,这辈子她有先天优势与后天努力,分数居然只比上辈子多了48分?即是平均每科多出不到10分,难道她的资质就是这仅仅正负50分的水平??
啧,失望!
又几天后,锦中高中部的录取分数线出来了,790分以上的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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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被录。程心对自己的成绩也已释怀。算了,所谓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这48分的进步很了不起了。假如把它加到高考成绩上,更不得了。
据说录取通知书大概会在一周后到,在这之前,程心坐立不安,怕校长搞事情来的!
一念及这个麻烦,她就觉得考多少分都没滋味了。
周日的时候阿爸阿妈不用上班,程家如常去外婆家探望。
晚饭前,百无聊赖的程心出去瞎转,不知不觉竟走到曾两次遇见郭宰的小巷子里。
那幢青色砖黑色门的屋,她记得郭宰是从那里拎着垃圾筒出来的。
近日“无证儿童”的新闻有新进展,报道说法援署正在商议从数千名申请协助的“无证儿童”当中挑选几十名进行协助。
数千名当中挑选几十名……这比率,被挑中的话赶紧去买六/合/吧。
郭宰没再打电话来,也许因为正忙,忙着递交资料申请中选。
程心如是安慰大妹。
如今站在郭宰阿爷的屋前,她为什么不去问一问?
在原地踱了几步,顿了顿,转身一鼓作气走上前敲门。
第101章第101章
敲了三下门,屋内传来一把年迈粗哑的应声:“哪位?”
程心低头看看自己,t恤短裤拖鞋……
唉,惟有坦道:“你好,我找郭宰,他朋友。”
没一会门从里面被拉开,木门转轴发出唧唧咔咔的杂音,多不情愿似的。
门里出现一位脸熟的驼背老人,程心朝对方展笑,“你好,那个郭宰在吗?”
老人看她,面无表情:“去香港了,无三五七年不会回来。”
“啊?他无同我讲过喔。”程心皱眉,急问:“那你有他在香港的联系方式吗?他上学期借我的书一直未还。找他好几次都不见人,真是的……”
老人上下扫视她,转身往屋内走。
他走路一拐一拐,右脚明显跛腐,背又驼得很,可他没用拐杖,一路扶着墙走,动作很慢,状况还行。
程心有些意外,没敢多看低着头就跟进去,并轻轻带上门。
老人屋内环境没程心以为的好,不知被什么熏黑的砖墙衬得不大不小的空间特别昏暗,陈旧的家具是旧时的深色色调,堆放的物件杂乱无序,加重了整座屋的暗沉与萧条。
偶尔遇上新正的摆设,例如和墙壁一比白得不可思议的挂历,简直是天外来物。
老人站在黑色的神台柜前捧着个本子,打颤的手指蘸蘸口水,一页页边抖边翻。
翻到了,他递给程心:“自己记一下。”
程心接过去,那本子旧旧的,页面有污迹,上面写着:阿胜(香港)。
后头是00852和八位数的号码。
字迹笨拙生硬,不是郭宰写的。
程心没带笔纸,问老人借,老人没好气:“我哪里给你找?”
程心:“……”
她专注地看着那串号码,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忽地抬头笑问:“我能把本子拿回家,记下来再还回来吗?”
老人随即向她递手:“别别,麻麻烦烦,看完就还回来。”
程心讪笑,将本子还过去,问:“阿伯,为什么郭宰要去香港?他讲过不想去的。”
老人把本子放回柜筒,语气不甚友好地反问:“他不去香港去哪。”
“跟你留在乡下嘛,我们都舍不得他走。”
“你都憨居的。他有阿爸阿妈,随便跟一个都比跟我强,我离那头近,随时去美国卖咸鸭蛋,怎带他?”老人往外扬扬手,赶程心:“问完就走啦,我这里无东西吃。”
他将程心看作是逢走过路过必窜门来讨吃讨喝的调皮孩子。
见程心没动静,老人又催:“走啦,我要煮饭,不得闲招呼你。”
他毫无兴致多聊几句,也不拿正眼看程心,程心的心情莫名衰败。
她索性离开青砖屋,赶紧回到外婆家后第一时间翻笔纸记下八个数字。
饭席间大人们谈到姨妈和俩个表弟八月就会去香港报到,行李已完拾好,正在商量房子要不要租出去。
阿妈阿姨都赞成租出去,认为房子长期空置不好。
外婆却难得地坚持反对:“租出去能租多少钱?外人哪会宝贝你的家,到时住得乌烟瘴气四处破坏,不就是给自己找气受吗?不租不租。”
姨妈向来听外婆的,外婆不同意,她便没有租的意思了。
饭后程心去厨房问洗碗的外婆:“陈首陈向九月一号能在香港上学吗?”
外婆笑眯眯道:“能啊,刚才讲过了,你大姨丈认识一位香港的朋友,对方是小学老师,很热心帮忙找学校呢,听讲找到的学校不错……你大姨丈好人,遇到的都是好人。我安乐了。”
外婆这一提醒,程心便记起来了。
她走去找两个表弟,长辈般提点几句。
无奈类似的话他们听过太多遍了,疫之余还觉得厌烦,撇撇嘴扭头就走。
程心跟上去照说:“那里始终是别人的地方,你们初来甫到的,要尽量学习适应与融入。不过哪里都有坏人衰人,万一有衰人欺负你们,你们记得打999报警……”
“哈哈哈……”话未说完,俩表弟就哈哈大笑,看怪物般看程心:“哈哈哈……居然叫我们打999报警,哈哈哈……好好笑,你是不是电视广告看多了?傻的!”
程心:“……”
她摆的谱明明很严肃,怎料小辈笑成这样,九成是代沟问题。
他俩顾着笑,程心继续说:“到了那边有什么不合意的,和想象不一样的,不太能接受的,忍一忍。你们已经很幸运了,将来会越来越好……”
“哈哈哈……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读广告对白‘生活满希望,前途由我创’?哈哈哈……傻的!”
俩表弟被人点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
程心无语,很好笑吗?
过后她想,同样的话如果对郭宰说,他会不会也笑成这样?
往下的日子程心不时摆弄那张号码纸,试过两次冲动拿起话筒,但偏偏下不了决心去拨数字。
她怕不合时宜,徒添郭宰的压力。
新闻报道讲了,法援署从超过6千个“无证儿童”当中挑选出72个,协助他们向特区高等法院原诉法庭提起诉讼,要求确认他们在香港享有居留权。
镜头在法援署外拍摄,不少获得协助的“无证儿童”与法援署的律师站在一起接受记者的访问与拍照。
镜头所及的那一波儿童里没有郭宰。
后来大妹说,她数过了,画面上那些儿童加起来顶多二三十人,所以至少有三四十人是没上镜的。
程心明白她的意思,说不定郭宰也被选中了,只是没露脸呢。
这个猜测够不着调的,不仅仅没让人感到安心,反而让人更加忐忑。
如此过了两天,某日天黑之前有人来敲程家的门。
“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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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邮局的!叫程心的来信,录取通知书!”
程心扑通过去开门签,看了看封面锦荣中学寄出,顿时如释重负。
校长到底没搞事,是她小人之心了。
信没来得及看完,电话就响了。
以为是彭丽何双她们也到通知书了,打电话来互贺呢,谁知电话那端
“喂?是我。”
男孩的嗓音低低沉沉,和上次一样不复以往的清亮。
程心乍然醒悟,他这是到变声期了。
她压着嗓子故意模仿他的声线回话:“是我?哪位啊?不好意思,声音像老牛似的,认不出来。”
知道她存心作弄,郭宰也有点不好意思,便嘿嘿的笑。
程心跟着笑,变回正常问:“吃饭了吗?”
“没呢,哪有这么早。”
程心望望窗外的天空,“这边没天黑,你们那边也没天黑吧?”
“没,很光很亮,跟乡下一样。”
“最近怎样?去哪里玩了?”
电话那头静了静,才来回答:“去了海洋公园,去了山顶,尖沙咀,好多地方。”
“woo,看来玩得不错喔,开心吧?”
“嗯。”
“那,行街纸出来之后,有什么新进展?”程心没忍住,主动问了。
郭宰语气平淡:“有啊,讲什么要走法律程度,没钱请律师,只好去法援署求助。”
“你去了吗?”
“去了。”顿了顿,“不去不行。”
“那有没有律师帮你?”
“有,一位姓张的律师跟进我的个案。他很好人。”
程心深深松了口气,“好事,这是好事,恭喜你。”
“不知道啊。打官司好麻烦,法庭不一定受理,受理了排期又不知要排到某年某月。况且他们要告香港政府,讲笑咩,民告官哪有赢的。”
“在乡下无,在香港有,至少有专业的律师愿意帮你,怎么样都比没有的强吧,乐观些。”
郭宰叹气,“只能这样了。”
程心听出他的消极无奈,想狠狠给他打几桶鸡血,然而这些样的安慰与鼓励哪个不是隔靴搔痒外强中干?
她便道:“你平时多些打电话回来嘛,大家都很挂住你。”
郭宰:“你也挂住我吗?”
程心呵呵两声,“挂,拿个衣架挂住你。”
“哈哈……”
郭宰笑了,朗朗的笑声听得程心不住想,对嘛,这样才像他。
她随后又说:“你在香港的电话号码……”
“我知道号码了,现在告诉你。”郭宰很快说出一串数字,程心未反应过来,却发现了不妥。
她翻出那张号码纸,让他再说一遍。
郭宰照做,然后话筒那端安静了。
他疑惑:“怎么了?记下来没?”
片刻,那端才道:“没没,刚找到笔呢,你再讲一遍。”
“真笨。”郭宰再度报号码,之后强调:“我一般七点左右才方便接电话,但最好等我打给你,我不想阿爸和那个女人知道有人找我。”
程心应得爽快:“好。如果你三四日都无电话过来,我就打过去。”
“哇,你是管家婆吗,居然规定我时间?不行不行。”
“那写信,九月开学之后。”
“我看看吧……”
“别看了,不然我明天就打你电话。”
“……”
天黑齐时,俩人结束通话。
郭宰放下话筒,望着电话机微微出神。
不多时,他转身离开电话亭,拎着阿爸叫他去买的生抽往对面的楼宇走去。
前阵子他趁阿爸和兰姐睡着后,偷偷去漆黑的客厅将电话拆下来捧进房间。
不料客厅的灯突然亮敞,兰姐恶鬼般现身,冲他怒喝:“怪不得最近电话暴涨,原来是你偷偷打电话!是不是打回乡下?死啦,国际长途三四块一分钟的,你跟谁煲电话粥了?未识赚钱就学着花钱,你厉害了败家!”
郭宰又惊又惧,急急解释:“无啊无啊,我只打过一次……”
“鬼信你!三更半夜出来偷电话,不是我起身去厕所揭发你,你分分钟打电话打到我破产!”兰姐从他怀里将电话抢回去。
郭父从房间跑出来解围,又哄又劝的把兰姐送回床上睡觉,再对郭宰说:“家里电话是兰姐交的,我们平日很少打电话,你不要怪她。”
郭宰委屈极了,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呆站在客厅一动不动。
郭父问:“你是不是想打给阿妈?她在省城很忙,哪来时间天天和你聊天?一个月打一次够啦。”
郭宰依旧不出声,眼眶开始泛红。
“啧,话你两句就哭……”郭父也似为难,沉吟了半天,终想出个法子:“这样吧,你拿到身份能去上学之前,去喜帖铺帮我手,我每日给你5元,你把钱攒起来做电话用。不要在家打了,兰姐不喜欢,你过对面马路的电话亭打,懂吗?”
他从身上摸出几枚硬币塞进郭宰手里:“这里几个大饼,是你最近去喜帖铺帮手攒的,拿去打电话吧……”
第102章第102章小修
程心将写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号码的纸妥善好之前,在郭宰报的号码后画了个问号。
通话时一直在旁边聆听的大妹问这代表什么意思。
程心一时说不出解释,便道:“反正两个号码都不能随便打,除非十分十分紧急,我们就打这个。”
她的手指在没有备注问号的号码上点了点。
大妹似懂非懂,说:“那,小也挺挂住他的,下次让他给小打个电话?”她补充:“小家的电话有来电显示。”
程心说好,心里却怀疑郭宰就算答应了也未必会打。
过了两天她接到何双的电话,说是全宿舍都到锦中的录取通知书了,想组织出来聚一聚。
程心:“行,几时哪里?”
何双:“明天中午,m记。”
时值七月末,太阳火辣辣的,人在户外站两分钟就热得浑身流油。
程心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气开放的餐厅里,无奈餐厅门口积了大批人要和门口的m叔叔像合影,堵得水泄不通。
“借过借过。”她见缝插针,又出了一身油汗。
期间,她似有若无地感觉到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腰身。
程心汗毛竖起。
郭宰不在,这次肯定是小偷。
她警惕地回头扫视,只见一堆陌生的脸孔。手同时摸向裤兜,幸好钱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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