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暗阳(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牙
紧张的氛围时时笼罩在其余人头上,他们暗自猜测陈蜀军的态度,暗自揣摩帮内今后的变化。
但是,很多事情里总会出现但是,但是总有一小群人在极度惶然后爆发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王曼妮是帮内极少的女性元老,与李诚多年夫妻,并非像许彤一路睡上来,夫妻二人一同加入,一同扶持着上位。跟他们同时期进入的赵同祖,罗兆堂,还有死去的重叁怪五人私下走得很近。
除了重叁怪,其它四人在平常是很守规矩的,按时汇报账面,也不爱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假动作。
也许重叁怪的死刺激到了他们,也许方骏小小年纪就能随意击毙帮内老人让他们难堪,也许陈蜀军在此事后隐藏的手段使他们寒心。
总之这四人在其后的某一天合计着无论如何要逼出陈蜀军表态,无论是在利益分配还是话语权上,他们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足够让人安稳的东西。
四人逐渐紧手中的产业,消极对待每周的账面,明里暗里威胁身边的马仔。他们在等,等陈蜀军发现,等陈蜀军来面对。
他们很清楚陈蜀军绝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再下狠手处理帮内的人,人心不稳对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状态,何况这几十年里他们衷心耿耿。
但这件事在陈蜀军还未发现之前就已平息。
最先感觉出来的是林旸,这段时日他不管去哪儿都会带上许彤,他跟别人解释担心许彤一人在家会东想西想,不愿让她再操心,让她随时能够看到自己在做什么,其余人对他俩都抱着复杂的态度,明面上却都说理解理解,年轻人嘛,黏在一起很正常。
陈蜀军依然让方骏查管账面,而林旸被他安排每日巡查各店经营情况,同时要让班猜再次联络泰方带货过来。
陈蜀军的这些动作竟隐隐表现出要把毒品方面的大头权权交管给林旸。每周两天还会私自召见林旸,让他分辨品质优劣的粉末,不仅要分辨还要亲自试。
林旸没有一点意见,陈蜀军让他试,他就试。许彤都对他这种状态感到诧异与不安。
9号这天清晨,林旸一早起床梳洗,临出门前吻了吻许彤的额头,贴着她的耳垂低语:“今天就在家乖乖等我,哪里都不要去,晚上回来带你去吃大餐。”
许彤在林旸面前越来越乖,哪怕刚开始她还无法相信这个男人真的会娶自己,但每过一天,林旸就对她更体贴一分,许彤在不知不觉中也催眠住自己,也许我历尽千帆终于遇到懂得珍惜我呵护我的人,而且他能力出众,今后不愁吃穿。
陷入爱情的许彤彻底忘记了陈蜀军曾叫她留意林旸,而她曾经怀疑过他和杜渔之间的关系。
什么都忘了,脸上丑陋的疤痕也没有办法让她再去争夺野心勃勃的欲望,脑子里被林旸哄得只记住这个月10号的日子。
林旸西装笔挺带了几个马仔,直奔罗兆堂的堂口。
罗兆堂管理了几家装潢良好的酒店,林旸直奔其中一家,显然事先早已摸清他的行踪。
一进门,林旸带着清爽的笑意,随手丢给罗兆堂一迭相片,什么话也没说,栽到沙发上抖着脚吸烟。
罗兆堂越看脸色越白,那是他和王曼妮每周偷情的照片,两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照得一清二楚。
罗兆堂惴惴不安很快投降,并要林旸保证今后绝不会让李诚知道。
林旸笑,没留下任何承诺又转悠到赵同祖家里,赵同祖的小娇妻最近刚怀孕,他足不出户守在娇妻身侧哪儿也不去。
林旸敲开大门,递给保姆一袋深色文件袋让她转交给主人家,也未等赵同祖反应,又开着车溜达到王曼妮与李晨儿子的学校。
那个文件袋里装着赵同祖多年来猥亵不少女童的录像带,丝毫不用担心赵同祖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他只会变成曾经那只衷心的家狗。
等到学校放学,林旸拦住王曼妮的儿子,叫他拨电话给父母,接通后他问了王曼妮一句:“曼姨,自己做错事不要紧,可是孩子做错事你猜他今后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王曼妮的儿子在今年年初强奸了别校的一个女孩,那姑娘家弱势薄,王曼妮花了五十万就让她闭嘴。
这些事很少有人清楚,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林旸是如何得知这些情报。
处理完这些事已经是下午六点。
林旸抱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在楼下等待许彤下楼,今日许彤打扮得格外靓丽,难得一见穿着浅色米白丝薄长裙,笔直肉欲的小腿下是一双同色平底,两侧深栗色长发微扣在身后,耳垂吊着两根长坠型乳白耳环,未施粉黛,格外清纯,如果...忽略掉那两道疤痕她看起来就像知书达理的职业女性。
他温笑上前吻住她的嘴唇:“宝贝今天好漂亮。”
两人一同前往林旸早定好的西餐厅,渡过婚前最后一夜。
这晚林旸体贴得过分,揽着许彤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帮她切好牛排,倒好红酒,就连擦拭唇边的口红他都未让许彤动手。
低沉的烛光中,许彤没有看到林旸剑眉下的眼睛里还含着细碎的奚弄。
林旸不住的给两人添酒,嘴里不住的念着:“宝贝,我真开心。”
许彤满心迷醉,醉醺醺的被林旸扶到车上,迷糊中醒来望着林旸专注开车的侧脸,她竟有一丝好久未有的羞涩感。
杜渔正与丁云珍训着一位新来的小姐,这位吕姓小姐性格很不羁,不喜欢按着客人的要求去做,客人要求她倒酒,她便自斟自饮;客人要求她按摩,她便瘫着一动不动。
两人都有些气急,丁云珍手掌刚刚拍在小姐脸上,杜渔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从包里摸出了一看,竟是林旸的号码。
杜渔跟云珍交待两句,拿着手机穿过一条长长安静的走廊,推开应急通道的门后才摁下接听。
两个人刚开始都没有说话,只能隐约听见林旸那头有女人崩溃的哭喊声,杜渔心下一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林旸似在吸烟,打火机清脆地开合声响了一下,他很平静的问道:“你现在忙吗?”
“还好,怎么了。”
林旸恩了一声,让她没事现在就按着他发的地址过来,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是有场戏还缺一位观众,电话就挂断了。
杜渔不解,她不清楚林旸在这种时候明目张胆约自己干什么,他难道不担心陈蜀军有眼线发现吗?或者他不担心许彤会看见吗?明天他们不是要结婚了么?
她猛然回想起前几天冯狄声问她林旸最近在做什么,话里话外暗示着林旸已经脱离他们的掌控范围,很久没有联络过,也从不回复他的信息。
那道凄惨的女声越想越像许彤,她很担心林旸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
林旸此刻蹲坐在一面枣红墙前的台阶上,对身后的声响充耳不闻,手里架着的烟头已经燃烧了很长一截,长长的烟灰掉在地面,被风一卷徐徐地跟着向前,一颗巨大的柳树从墙内钻出墙边,树枝沉甸甸的垂下,随着清风,缓缓地摇动,远处是圆月投下的清淡光影。
杜渔赶来时眼前就是这幅安宁的景象,时光好像暂停住开始倒带,她的身形不断变小,变回了从前跟在林旸身侧形影不离的女孩。
那个时候....
女人凄厉地叫喊打断了她的回想,林旸已走到身前,自然而然地牵住她的手,领着她走到一间小院内。
这种自然的牵手动作,让杜渔发怔,停下脚步略微生硬的抽出手掌,林旸没什么反应,继续走在前面,没有一点停顿。
穿过一道拱门,露天的园子里,许彤赤身白肉躺在石板地,身上压了衣衫褴褛的男人,他呵着粗气下身不断耸动,肉体撞击出的啪啪水声伴着女人的呼喊此起彼伏。两只手腕被一胖一瘦的男人抓着抚摸阳具,颤抖的奶子被两个油腻肥硕的男人含着,全身布满了液。
杜渔的太阳穴一阵剧烈的抽痛,后脑勺爆起一层热气,她大步跨到林旸面前提着他的领口,反手就抽了他一巴掌:“林旸,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你自己清不清楚?”
这一巴掌没有丝毫情面,跟她说的话一般疾言厉色。
林旸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服帖梳理在头上的刘海也凌乱地掉下,唇边有一线殷红。
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行若无事的咧开嘴笑,握着她的手腕从衣领放开:“为什么生气?她就该受到这种惩罚不是吗。”
杜渔崩溃,被他握着的手不停颤抖:“我什么时候说需要你帮我做这些事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这种事冯狄声会怎么看你?”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们如何看待?”他用力扳过杜渔的身子让她直面那场淫乱,手掌束着她两只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右手掏出手枪对着那群男男女女连续开了几枪爆头:“你看,总要有人去做坏人。”
月光下的小院,男男女女的红色液体相融相吸,就如几分钟前那么亲密,深浅不一的肉体交迭在一起,像一副笔墨重的油画。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股淡淡花香缠绕在腥臭的血液中。
林旸的下巴杵在她肩上:“让我来做那个坏人好不好?”





暗阳(NP) 36.叛变
很多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无法回到原状。
杜渔很明白这个道理,当初她选择放弃所有深入此地,就有觉悟绝无可能再回头。
可她无法接受林旸也被拖进一样的境地,甚至陷入更深的沼泽中。
或许在重新见到林旸那一面开始,就应该联想其中的失控性,但当时她竟无耻地只关心自己慌乱的情绪。
林旸的改变让她害怕。
当晚两人最终不欢而散,或者说杜渔一个人逃避而走,她推开林旸没再说一句话,慌乱离开。
林旸没有挽留,时日还长,不急于一时就要她完全接纳。
林旸太了解她了,所以清楚她此刻会选择逃避的原因,所以他能够理解杜渔每一次见到他那种复杂的情绪。
她在决定上陈安仁的床那一刻,林旸于她就是再也不回去的陈年旧事。
而许彤于林旸来说是向杜渔最直白的传达,我还可以比你更肮脏,所以请你面对我不要有任何负担。
其余人在对待许彤的失踪这一件事上并不意外,心知肚明“失踪”只是一个美好的借口。她了解的秘密太多,早该死了,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暗自庆幸这麻烦终于有人铲除。
陈蜀军也未发表意见,只是更赞赏他,懂得蛰伏和心狠的男人,不得不让人心生佩服。
林旸在帮内的人气不断水涨船高,他与方骏处事很不一样,方骏选择冷淡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林旸选择来者不拒,有人邀请他吃茶打牌,他都会欣然前去。
这种人大家当然欢迎,方骏那样的处事态度太过避世,林旸让他们感到真实,容易接近,也看似更容易买,能轻易抓到他的把柄。
班猜穿着花花绿绿的衬衫怀里抱着红唇女郎,粗短的手指带着几对亮闪的金戒指,正肆无忌惮地抓捏两团白生生的奶子,他笑嘻嘻地说货明天就会抵达港口,陈老大派谁同他一起去,这次可千万不要再横生枝节,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到泰国了。
林旸盯着他身旁一板一眼的翻译,拿着酒瓶灌了几口:“这件事我还需要请示老大,晚上给你答复。”随即打了个手势,又送进来几位身姿妖娆的女人,像花蝴蝶一样扑向班猜,班猜满意得不得了,连连对着林旸比大拇指。
“郑小哥不玩玩?”
这位翻译叫郑成发,班猜一直形影不离带在身旁,睡觉都睡一间屋子。
林旸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制力,送的任何女人连手都不会碰一下,忍不住想调侃他。
“我在泰国已经结婚了。”他面无表情的推镜片,又将目光投在班猜身上:“这些女人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包间里女人矫揉造作的歌声不停,林旸陪着郑成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结婚了你还来做这种翻译?你老婆不会担心吗?”
郑成发很坦然,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的白开水早已被冷气吹得冰凉:“班猜给的钱多。”
林旸淡笑无语,陈蜀军已经给他回复了信息,要他明日单独陪班猜一同前往,嘱咐林旸要将此事保密,不可告知任何人。
林旸侧过身把信息递给郑成发看:“郑小哥,一会儿你转告班猜,明晚还是去上次的港口。”
郑成发点头,霓虹灯斑斓的光影在他的镜片上一闪而过。
第二晚,林旸开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连云港楼下接班猜,两人一上车,林旸就让他们把身上所有首饰以及电子品放进一个黑色口袋里,并让后座的保镖保管,解释害怕被监听,这次我们人少,需要谨慎一点。
班猜呵呵地笑,摸着滑溜地光头:“陈老大的手下就是不错。”郑成发坐在他的旁边尽责的翻译,只是脸色有些发白,好似身体不舒服。
林旸握着方向盘,抽空往后视镜望了一眼成发,含着香烟的嘴有些含糊地问道:“郑小哥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白。”
郑成发捂着胃部勉强笑了笑,靠着椅背看着车窗外的街道,很有几分孱弱的书生样。
离港口越来越近,穿过十字路口再直直向前开十几分钟就能抵达,在等待红绿灯的档口,林旸与班猜莫名其妙地相视一笑,绿灯亮起,林旸急打方向盘,朝着左侧路口转。
开进一条漆黑的深巷里停下车,他回过头对着郑成发勾起嘴角:“我们先等等再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约定的时间已过十分钟,林旸拉开车门转到后车厢坐到郑成发身侧:“你说今晚警察会不会很失望啊?”
郑成发倏然抬眸看着林旸,瞳孔惊惧地紧缩,额头密集着冷汗。
林旸一脚搭在车外,一脚踩在车内,手肘放松地搁在大腿,两脚大大岔开,他微微一笑:“很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可是我不想告诉你这个秘密。”
落座于后方的保镖将手机贴在郑成发耳边,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声充斥他的耳膜,他不停地急速的深呼吸,嘴唇失措地战栗:“不要碰我的老婆孩子,你要我怎么做?”
班猜在一旁叽里呱啦乱骂,手指大力点在成发额头,末了掏出一把手枪塞进他手里。
“死了就放过你的老婆孩子喽。”
林旸丢下这句话带着班猜换进另外一辆黑色轿车开走,同行的保镖下车拉紧商务车车门,在车下放了一个东西,走到十米远的地方默默倒数:“十,九,八.....”
车内传出一声沉闷枪响,几秒后轰然爆裂的爆炸声响起,火光中浓浓地黑烟不停地升向高空,周围汽车的警报声雄起雌伏,像是一场自发地集体哀悼。
半小时后林旸与班猜停在一个废弃的港口顺利完成交易,这一次他确实谁也没有告诉,包括杜渔,包括冯狄声。
确认品质以后,他将两箱装满钞票的黑色皮箱交给班猜,两人各自满意挥别。
这一晚,冯狄声明白林旸已决定彻底叛变。
这一晚,杜渔到信息,要求她即刻处理掉林旸。
这一晚,陈蜀军对林旸的试探最终完成,棋盘上的旗子又多了一枚,他很满意林旸配合与醒悟的戏码。
所以当林旸把货物完完整整交到他手上,陈蜀军很直白地告诉他,继续这么听话,未来可以把这个帮内所有的东西交给他和方骏。
林旸摸着耳钉笑道:“可我要的远远不止于此。”
“你既然早已知道我进来的目的,我们何必不敞开来说。”
陈蜀军抬眸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好,有胆识。你想要什么?”
“我要的我自己会去争取。”他抬起身指尖敲击桌面:“而杜渔,我会说服。”
林旸很坦然,直接把底牌亮给陈蜀军,是为投诚,也是为警告他别在对杜渔动手脚。
午夜。
哗啦地水声从浴室里响起,林旸赤身站在雾气缭绕的喷头下闭着眼冲洗。
卧室的窗从外侧无声被推开,女人身形利落地翻身进入。




暗阳(NP) 37.想用我的舌头把你压在床上
下身松垮地围着一条黑色软绒浴巾,湿淋淋的黑发凌乱,发间的水珠不断滑落在肌理分明的胸膛,直至小腹处消散。
看到杜渔端坐在沙发,林旸一点也不意外,黑色的剑眉上挑:“来了啊,要喝点什么?”
两人之间的状态完全相反,林旸很轻松,说话间还自顾自的走到冰箱拿出几瓶酒水,一手提着酒瓶,叮叮当当玻璃相撞地清脆声在杜渔听来十分刺耳。
她绷直背部手心紧握手枪,随着林旸的走动,枪口不停的移动角度。
酒瓶被随意放在床尾,林旸轻咬瓶盖嗤的一声启开,舌尖抵着盖子向前推,掉在地板的瓶盖左右翻转几圈,慢慢平复。
他手肘半撑着身体靠坐在床边,距离杜渔只有十几厘米。
半垂下头,刘海扫过眼眸,绿色玻璃瓶内的液体在喉结地滚动下持续减少。
等到林旸喝下一瓶酒,杜渔还是没有开口,冷漠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神情复杂。
“怎么不说话?”他撑起身子向前移动,伸手握着她的手背让枪口用力按在实处,漆黑地瞳孔直视着杜渔:“这样说话会不会让你感觉好一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杜渔声音沙哑,嗓音里是痛苦和挣扎。
林旸丢开她的手,向后撸了一把刘海,漫不经心地朝窗外看:“因为我厌烦了老是被人利用。”视线又调转到她脸上:“也厌烦了被动地接受别人的决定。”
楼下不知哪户人家突然爆发争吵,男女声嘶力竭地对骂,惊地楼栋里已经熄灭的灯光,一盏一盏被点亮。
杜渔听着吵架声两眼发怔,长久地看着林旸,手指在扳机处犹豫不决的按下又抬起:“冯狄声要我今晚杀了你。”
他笑着站起身拉近彼此的距离,捏住枪口移动到左侧心脏:“动手啊,又不是没打过。”
杜渔闻言神经质地抖了一下,眼珠滑过他的肩膀,然后用力把林旸推倒床上又将手枪摔过去,手边有什么拿着就朝林旸身上砸,林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顶灯。
砸到房间里一片混乱,杜渔泄气地躬身坐在床边,两手捂着脸,指缝间有些许晶莹的液体流过,内心满是心酸至极:“你要我怎么做才好?你把自己逼上绝路有什么意义?”
林旸听到她哽咽地声音一愣,慌忙从背后环抱住她:“对不起,是我错了。你继续打我行不行?”
听到这么无耻的要求,杜渔哽了一下,抬起手臂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泪水,已求能快点整理好心情。
林旸叉着腿,胸口紧贴杜渔背部,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部,彼此身体的热量隔着轻薄地布料互相缠绕。
杜渔感觉身后林旸的胸腔不住的震动,她狐疑的转头看,林旸头歪在她的肩上笑个不停。
“你在笑什么?”她觉得林旸很莫名其妙,这种气氛有什么笑的点,又突然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过界,身子不自然的挺直,拍着环在腰间的臂膀:“先放开我。”
林旸不理她又紧了一点,笑得更大声了,浑身都在抖动,杜渔尴尬地皱起眉:“你发什么神经啊,放开我。”
“别动好不好,好久没有抱过你了。”他敛起笑意,脸埋在她的颈部深深吸了一口,身体熟悉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如果不再去想那些事,一切都像他们还在一起那般。
杜渔眼眶微热,唇瓣紧抿,后脑麻了一下。
她好害怕林旸会继续说一些关于曾经的回忆,但是林旸没有。
他只是扳过她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相对无言。
内心翻涌的潮水越掀越高,脑袋里一根弦危险地紧绷,杜渔使劲推开他,侧过身微喘:“你好自为之,他们不会就这样随随便便放过你的。”
林旸抬身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自己身上,手掌禁锢细软的腰身,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吹气:“你都不关心我想做什么?分手了就这么无情啊。”
接着他的唇含着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舌尖在耳珠下濡湿的扫动。
杜渔僵硬着身体静止在原地,脑子里荡然一空,只能直觉的撑着他的胸膛想要逃开。
男人搂着她腰部轻巧的使力,翻过身将她放在身下,扣着小巧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嘴唇
,牙齿在娇嫩的下唇吸吮,舌尖扫荡在脆弱的口腔搅动着舌根,呼吸又重又乱,难以自持。
见她还有所推拒,林旸的手沿着她的衣摆钻进去往上,单手解开奶罩的扣子,手掌捏着细腻的乳肉不断变幻形状。
看着那双泛红的眼睛,杜渔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呼吸困难,四周万籁俱寂,像是暂时偷跑进一间秘密花园里,整个世界只有这对阔别已久的男女。
林旸仰起头,两唇分离拉扯出一条细长透明的唾液。
他的手顺着腰部解开杜渔的扣子,轻而易举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俯下身沿着肚脐一寸一寸向下亲吻,两手猛地撕开内裤,花丛中央不住蠕动着软肉。
“别....别....不行....”
杜渔还在垂死挣扎,修长白皙的手指拉扯着男人的发梢气喘吁吁的低喊。
林旸固定住她的双腿,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低头舔着温热的阴唇,就像与她接吻一样,舌尖柔软的滑动在唇瓣中心,卷动着阴核,两张嘴也在互相交织着不同的液体。
小渔的思维已经混沌不堪,长长地呻吟出声,满面淡红,按着他的头不知是希望更深入一点,还是离得远一些。
听到她情迷不止的叫声,林旸勾起唇角咧开嘴笑了一下:“你知道吗?那天在乌龙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用我的舌头把你压在床上狠狠肏你。”
1...1011121314...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