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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阳(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牙
距离十一点已过了一个小时,平时的他已进入深睡状态,他捏着杯子立在原地,听到邻居打开门向物业中心抱怨。
楼道内的保安匆匆打着电筒来解释,维修电源的师傅马上就到,请业主稍微等等。
顾天凡摸了摸睡衣的衣兜,才想起电话好像放在枕头下,他只好摸索着回到卧室,隐隐灼灼中能看到家具的轮廓,绕过沙发,再走十五步,就可以躺到床上等待。
可他的脚步却硬生生停在了房门外侧,本该无人的床边无故多出一道高高的身影,看动作那人也转过头默默端视着他。
他朝着顾天凡走了过来,步伐无声无息,几乎会以为他飘在半空,速度极其的快。
眨眼间,那人近到咫尺出手劈中他的颈侧。
他稳稳接住顾天凡昏厥后沉重的躯体,右手抓起欲滚落的杯体,好生生的把两物放置在本来的位置。
枕头下的手机被人搜出来,来回翻动查看通讯号码与讯息,后壳被灵巧撬开塞入微小的圆点。
作势要把它放回原地时,客厅的大门发出微乎其微的响动,他迅速收起东西从窗口跳出。
来人嚼着口香糖,懒懒地吹出一个泡泡,手掌抛着塑料封袋,步履缓慢地行到床边一侧坐下。
他高高抛起袋子快快缩手,听着那物摔到顾天凡脸上清脆的“啪”了一声,他恶意地嗤笑,又猛然警觉地靠近对方,好似醒悟对方不是尸体,不可由着他亵玩。
屏住呼吸等了等,顾天凡都没有丝毫反应,两指分开微微提起眼皮,眼珠向上翻着,可以确定还在睡梦中。
他小幅度的扇了顾警司一个耳光:“吓死我了。”
随后摆弄了十几次塑料袋,意图让对方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一定要被吓到喉咙中发出尖声的效果。
他不满意,非常不爽,认为停电大大限制了恶作剧,最后沉重的作出把东西含在顾天凡嘴里的决定。
等到他踢踢踏踏地关上门离开,窗外的人再度翻入,趁着夜色打量起顾天凡口中的那物。
表情很是疑惑。
不是交给陈安仁了吗,早知道要叫他来送,还不如自己动手。
林旸扯出袋子,掏出湿巾四处细致地抹了一遍,直至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又顺着陈谦来时的路清
理他留下的脚印和破绽。
林旸很烦,不懂为什么要替他擦屁股。
对陈安仁的防备多加了一码,已知他与陈谦,剩下的还有多少人,也被他暗自排列。
他绝不要再被人驱使度日。
“他为什么会听你的话?”陈安仁卷起一丝黑发缠在指尖,看着对方假惺惺地地捧着马克杯曲腿坐在一旁。
他料得到杜渔不会亲自去送,却想不通陈谦为何会对她言听计从到这步。
杜渔捏着发丝一点点地收回:“你是他哥哥,你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仁捏住最后残存的发尾不放:“那他待在你这里,你也收留他,也是因为你所谓的师傅之情?”
杜渔盯着他,红唇敛起:“不是,仅仅因为他是警察的儿子。”
“哦?”陈安仁讥讽地笑了笑:“警察?强奸无辜女人的警察?”
他像圈住风筝的丝线般,寸寸提拉起,头皮被拉扯得发麻,杜渔面不改色:“既然你这么恨我们,那做这些事岂不是自打脸面。”
午夜的灯光是一天内最明亮的时刻,长长的白色线路下半扣圆形灯罩被风吹拂得摆动,忽暗忽明的阴影描画着男人俯身靠近的身体,他挑起长发收在耳侧,嘴唇在耳骨研磨吹气:“我最厌恶你这幅样子,你们之中又有谁是清白得很。”
“陈谦?你也不看看他认不认警察当父亲。”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吐字时携带的暖意攀在裸露的肌肤上招出密密的鸡皮疙瘩。
“还是说你心爱的林旸?”
牙齿咬住嫩白的耳垂向里吸吮了一遍,他退开几尺欣赏亲口制作的耳坠:“明知父亲是强奸犯,还能熟视无睹的帮他翻案。果真是天大的好人。”
叮叮当当的钥匙声从门外传来,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陈安仁亲啄她的唇瓣,含糊呢语:“放宽心,我没那么无聊,我和你们的目的相似,不会有任何危险。”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暗含嫌弃和抵触的声音裹着钥匙串飞过来,陈安仁手向外一伸把朝着脸打来的物体扣在手心,又以同样的力度丢了过去。
他站起来悠悠走到陈谦面前,势均力敌的身高,说不清谁在俯视着谁:“当然来关心你了,好弟弟。”
陈谦气到发抖,等陈安仁才跨出门外,衣角都还在门框中间,他“砰”地一下大力关住门。
面颊周正的五官被怒气冲击得发红,他叉着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的念叨:“你们一个个的,都喜欢他是不是,陈蜀军是这样,方骏是这样,sam是这样。你跟我说帮你做事就会满足我,结果背着我也跟他勾叁搭四,不要脸到极致!当着我的面对他横眉竖眼,我还以为..”
他的用词极为难听且毫无道理,勾叁搭四这种词完全不适用于他们的关系。
杜渔伸长双臂把他牢牢抱在怀里:“不要气了,妈妈根本不喜欢他。”
也许是妈妈,也许是不喜欢,不论是哪个字眼,负气的陈谦闷在她胸口安静下来。
他呜呜咽咽地叫唤出小动物的声音,把脸嵌在柔软的乳房上左右蹭动。
陈谦阴晴不定,极为难控,他所渴望的不是目之所及的事实,而是有人能善意的哄骗,在不同的选择面前,能没有顾忌的选他。
杜渔耐心的等待他发泄完,撩起衣服下摆顺着背脊无声的哄他。
“有没有做好交待给你的事情?”
“有。”他快快的点头。
最后把陈谦牵到餐桌坐下,从冰箱里端出一份高档礼盒包装的蛋糕放到桌面。
解开墨绿丝带,拆开纸片,银色刀刃四方分开奶白色圆形蛋糕,草莓从淡黄蛋糕边缘露出果肉。
没有人曾经为他买过如此精致的小东西,没有人为他单独庆祝过生日。
他眼睁睁看着杜渔把蛋糕顶端用奶油做成的天使抹在小腿和脚背,听到她说:“过来,我喂给你吃。”
摘下眼镜,他匍匐跪在地板小口舔着,舌尖小心翼翼舔舐奶油,生怕戳破哪里,入到口中味蕾泛出甜腻。
一场自欺欺人的过家家,陈谦心甘情愿坠入其中,谁也叫不醒装睡的人,不是吗。
“阿仁想要做什么呢。”
提前数日让他贴身穿上防弹背心,叫他随时放几袋血包在胸口,再放置一袋藏在舌尖。
这场游戏,阿仁想得到什么。
sam仰头灌下琥珀色的烈酒:“他只是想让你休息一下。”
方骏凝望夜空,呼出一线青烟。





暗阳(NP) 74.吸奶
一座城市里,有八街九陌的水泥森林,有污泥浊水的地沟王国。
软硬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逐渐消缓,蠕蠕而动的生物们开始在王国之外穿流。
黑褐色毛发的鼠群窸窸窣窣偏爱朝晦暗潮湿地界涌动,长长鼻端嗅闻着稀奇古怪的气味。
轰隆隆物体倒塌的声响惊扰到了它们,脚步一滞,立马飞快地奔跑起来。
好奇心旺盛的小老鼠脱离大部队,绿油油的眼珠盯着那处,尖长的毛耳朵机警的聆听。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绑架我!”
林旸把白色塑料软壳包裹的饭菜放到顾霆左侧,他侧坐在木箱上歪着头观赏不理智的小孩发疯,由着他折腾。
“我告诉你,我爸要是抓到你,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不,是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敢割老子的耳朵,臭瘪叁,草你妈的你真是不要命了。敢动老子。”
顾霆吐出的话足够的脏,足够到让坐观看戏的林旸一掌打得他鼻腔出血:“嘴巴给哥哥放干净点,小兄弟。”
被烂布堵了几天嘴的顾霆像是彻底解放,挨了一巴掌还不消停,少年的争强好胜不允许他现下认怂,他昂起头对着林旸吐出腥臭的口水。
林旸下身不动,稍稍侧了肩膀便躲过一劫,他托着手肘,眉头蹙起,过白的肤色把黑色眼球衬托得更黑亮,唇红齿白,倘若第一次见到他,会亲近得误以为他是隔壁邻居的大哥哥。
“你打,你有种就打死我。”
右手捂着脖子左右舒展:“那就满足你吧。”
林旸没有手下留情,一拳便叫适才狂喊不已的小男生瞬间消声,他惋惜地收回拳头:“还要继续吗?”
顾霆迟疑了下无精打采的摇摇头,蜷在地上像要死了一样大声吸气。
打开盒饭,林旸摸摸他的头:“乖乖把饭吃了,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他唇角上扬起来,镶在耳垂的黑曜耳钉闪着细光射进顾霆眼睛里:“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再怎么骂,我妈已经死了,有你爸爸的一份功劳哦。”
一块小石子从不远处砸到老鼠身上,击退了它还想上前的脚步,他甩起长尾巴转身溜走。
陆栋生刚从洪老家中请示完开车出门,汽车七转八弯行到某街口,熄火停住静静等待。
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堆迭着发臭的食物垃圾,叁五成群的动物专注啃噬着流淌地油脂,他嫌弃的啧了一声转开眼。
陈安仁从阴影处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来,他接过栋生递来的香烟放进嘴里点燃:“有没有联系过你?”
陆栋生颔首,吹出一道浓郁烟雾:“前天一早就联系过我,听声音倒是难得的恼火,还问我知不知道林旸在哪里。”
陈安仁一笑:“就算他清楚林旸在哪里又能怎么样,咱们顾警司算计得再多,能抗得住这么多变数?”
“阿仁。”陆栋生回身看着他:“洪爷让我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既不肯担下陈家的担子,又要让方骏暂时消失。明明这一切你可以完全不管,为什么要插手?”
“我的目的好简单,不过想借顾天凡的手完成一位旧人的遗愿,至于插手的原因。”他顿了顿,扣住按钮降下车窗:“方骏太过死心眼,由着他管理陈家帮,迟早会玩完。我再怎么想脱离,那些人也是我从小认识的,继续贩毒不可取。何况,我也算帮了洪爷和叔叔伯伯们解决麻烦,顾天凡野心太大,想不投靠云川的一兵一马就要全部收服,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其他看不过眼的嘛。现在皆大欢喜,岂不是很好。”
陈安仁本无打算淌入浑水,顾天凡错就错在运气不好,错就错在不该让陈蜀军死在他怀中,错就错在陈蜀军死前发现他怀中的窃听器,他面含复杂之绪又偷偷给陈安仁塞了回去。
错就错在这一切,由他的布下的棋子林旸出手。
记录下安沁死状的人是他,怂恿本与林旸有过节的罗兆堂一流烧死安沁的依然是他,将扭曲的事实告知林旸的还是他,可不会有更多的人会知道了。
既然林旸帮他解决掉陈蜀军这个让他迟迟无法亲自动手的麻烦,那他也帮林旸解决掉挣脱顾天凡掌控的麻烦。
哪里算什么手段激烈,林旸想要保住他的父亲,那他毫无用处的母亲就来做这场游戏的燃火点。
下棋嘛,不用全吃光的。
毕竟戴丽凤的死,也有林正的一份功劳,他们黑白不分,又怪得了他牵针引线么,他不过是把该发生的,提早一步,要入世就入得彻底一点。
婆婆妈妈,犹犹豫豫,汤汤水水,做得成什么大事。
陈安仁认为,唯有掌控得了全局的人,才拥有犹豫不决的权力。
油亮的蟑螂从管道口无声无息的爬出,细长弯曲的触角寻觅残羹剩饭。
曾经有传言,家中发现一只蟑螂,实际会有千万只蟑螂埋伏其中。
“啪嗒”液体从高处坠落,深色木地板上溅起一束无色花蕊,光脚站立的男人伸出舌尖舔弄,粉色乳晕被手指用嫩黄的花朵点缀,肚脐盛着白色蛋糕,腹部凌乱地画着太阳的形状,他用奶油在人体上幸福的作画,凌乱香甜的气息让丝带遮住双眼的人,嗅觉加倍灵敏。
女人自带的乳香钻入鼻端,滚落炙热的血液,汇集到跳动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胸腔的震动令他头晕目眩。
他俯身压在裸露的女人身上,手肘搁置在餐桌,他贪婪地吸着奶头,口舌像饥渴的幼儿寻找母亲的安慰。
“宝宝,要轻一点。”杜渔抓着他的头发轻轻揉着,用呵护的嗓音不惊扰他沉入的梦境。
陈谦果然听话地放缓力度,他乖乖对着乳头温柔地吻了一口:“对不起。”
再含进口中,柔情蜜意的忠贞,是孩子对母亲的最原始仰视,他的身心融化在餐厅,浸透肉体里,回归子宫内喘息。
舌头下滑,寸寸不放,腻甜的奶油粘连在下颚,口水亮晶晶地填补肌肤上的空缺。
他最终抵达初生儿降落人间的源头,他怀着无比自怜纯净的珍重吞下母体的湿液,神圣的洗礼再次为他付洗。
透明的水滴要洗净他做过的杀孽,犯过的诫训,口出的狂言。
双臂拢住女人的大腿夹着头部,他紧紧不放,他几乎要新生。
他将被人驯服扳正,得到新的人生,他会忘记苦难,忘记罪恶,忘记旧路。
神父保佑,阿门。




暗阳(NP) 75.跪下
窄口酒瓶倒出冰凉的液体,攀附于肉体的汗滴被酒红水液替代,游玩的蛋糕早已躲入胃袋,夜风卷起白色窗帘,他们在攀登自我的欲念。
湿漉漉的脚掌踩着零散玫瑰花瓣,稍稍用力便分泌出浓郁的汁水。
挺起的生殖器还封禁在黑色内裤,它拼命发硬恳求主人下一秒的释放。
他舔吞不停滚动的酒水,迷醉地不知今夕何夕,被动的承受分裂于体内的欲求和精神的渴望,他不知如何是好,两者的存在几乎是悖论。
住双眼的丝带,长长的飘动在身后,他试探的伸出手指触摸进温暖的甬道,像黑蚂蚁支起触角摸索着未知的食物,明明早就有过深入的行为,他却像从未尝试过那般生疏郑重。
温暖的软肉包裹指节,紧紧收缩着分寸之地,他满足后又升更多的贪心。
陈谦还想把更长更大的物体塞进去,他妄想回归又不由自主的暗含摧残欲。
两种极端的想象在脑海里撞击,青筋暴起,他假装克制的问杜渔:“我可以把那里放进去吗?”
她翘起脚尖,沾染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性器上下蹭磨,完全是望梅止渴,她翘起嘴角略显恶意的逗他:“不行。”
原生的恶欲击倒了虚构的角色,他用力扯下遮挡物,深吸一口气:“我他妈的不玩了,我现在就要草你。”
杜渔交迭着双腿端坐在餐桌上,大腿交横,叁角地带若隐若现藏在缝隙,她点着地板命令陈谦:“跪下。”
陈谦杵在原地纹丝不动,却隐隐后悔破坏了童话故事,那种感觉太好了,就算此时站在五千英尺的悬崖边,他知道会有人在失足跌堕前,全身心的挽救于他。
他忍受着漫天的恶和残存的善在胸腔内打鼓,最后他还是按照要求弯下腿跪在地上。
小渔知道他会跪,他一定会遵守“母子”秩序中的规则,他没有得到过,所以更恐惧失去。
哪怕是假象又能如何,她为他短暂的制造一场绮丽的回忆,也许在今后的尔虞我诈里,会分分秒秒的抚慰着他的灵魂。
他也算是拥有过,好的坏的,她都会赐予给他。
杜渔跳下桌板,她惬意的踱步在稀释的花汁中,任由它们侵犯,她躬下身子,肉臀翘起,指尖勾起长巾,她挽着布料在他的脖颈处圈上,长长的一端缠紧她的手臂,她要带着听话的孩子在客厅漫步。
膝盖摩擦在木制地板沉闷的发响,陈谦四肢着地跟随她的去路,屈辱糟糕的姿势让他头皮发紧,被人掌控的不平等在潜意识迸发扑天的欢愉,他还需要一句夸奖就可以乖得像条狗一样。
他激动的无声乞讨:“说啊,快说我很听话,说啊,快说世界上再没有比我更懂事的乖孩子了。”
杜渔没有令他失望久等,在逛完整间屋子后,她领着他走进浴室,蹲下身靠近他,柔软的唇瓣在他紧绷的嘴角贴住:“很好,你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热水冲出喷头,怂恿蒸汽占满房间,模糊的镜面朦朦胧胧反射唇舌交缠的男女。
他窃喜而被动的吞下对方渡来的甜液,嫩滑的舌根在挑逗中瘙痒,他强压住想要扑倒的惯性,蠢蠢欲动的手腕吃力地按捺着躯体。
她扶起他,瞬间将他摆弄进浴缸里,在水中褪下他的内裤,正面跪坐在他的大腿外侧,她像位柔情的侵犯者4意亲吻他的乳尖,花口擦动性器,半张脸浸入水下,在流水中让他发出难以忍耐的闷哼。
陈谦不合时宜的产生了一种未有过的情绪:害羞。
他闭上眼睛,湿润的睫毛小心翼翼的颤动,白色的泡泡堆集水面,摇摇欲坠的蹭动发丝边缘,他像第一次破处的稚嫩男孩。
心脏剧烈锤动心口,要把杜渔砸出笑声,“咕噜”气泡推动着泡沫,她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在炙热的气流里吃他的耳朵,舔他的眼睛,吸他的喉结,吻他的嘴唇,用最体贴的力度让他感受情爱。
舌头抚平他过往的戾气,掌心抚平他现下的肉欲。
肉器听话的待着虚虚圈起的手里,双重蹂躏叫陈谦此刻用针线锁住喉咙也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舒服得快窒息,他恨不得立马葬身在浴缸里,被滚烫的水浸泡尸体,浴泡是将他埋葬地底的泥土,他要在快感与幸福的最高处摔落失去呼吸,永远留在被人温柔以对的时间里。
在下一刻,当被塞入肉花的下一刻,他又慌乱无措地反驳上一刻虔诚的心愿。
被软肉夹击到尾椎骨狂乱发麻,上下吞入的吸纳鞭打他的血肉,他被别人拆骨入腹大口撕咬。
双手被捆紧于脖端,无力的靠在边缘,唯有脑袋冒出水平面,荡漾的水花和他一起胡乱的低喘:“姐姐...好舒服,要再快一点。”
杜渔停住腰身,咬着他的耳垂,丰乳骚扰着他硬挺的胸肌,她指引他的思维:“叫错了,要叫妈妈。”
危急时刻,命悬一线,暂停的性爱宛如立即执行死刑,紧要关头让他叫爸爸,他也愿意。
他嗯嗯啊啊的应下来,用很腻的声音叫她:“妈妈,妈妈,动一动嘛。”
陈谦要做她的乖宝宝,也要做会撒泼的坏孩子。
他自顾自的抬起下体碰撞着杜渔,一刻都等不下去,他好喜欢,他欢愉得疯了一般要冲进阴道。
他极度嫉妒那根肉棒能完完整整的送进去,陈谦甚至在怀疑为什么肉体依旧留在外面。
他想做里面的一滴血,一滩水,一只精子,他奢望把自己交付在女人下体的最深处。
封闭的空间下变幻的低吟从口中吐露,他们大声的喘息,猛烈得撞击,交汇人类最原始的感悟。
高潮在喷溅的水花中绽开,陈谦咬住下唇抵在子宫口爆发,精子涌动入内,他羡慕不已。
他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眶红通通的小声叫着杜渔:“妈妈,再爱我一次。”




暗阳(NP) 76.尸体
七月六日。
顾天凡前往警局要求提审林正,被告知林正昨夜身亡。
停放尸体的冷库室一年四季渗着白色寒气,中间银色铁桌摆放着他的遗体,外皮伤痕是窒息而死,死白的肤色,乌青的淤血集中在脖颈,率先发现他的狱警说,他是趁着周围人睡觉时,上吊自杀。
顾天凡围着尸体缓慢的踱步转圈,眼珠一动不动,从他的发丝看到足尖,把僵硬的手臂后背来回翻看。
他以往在林正的档案上认真看过几眼,除此以外哪怕他们见过面,他也未好好的观察过这个落败的男人。
摘下眼镜细细擦拭,顾天凡摇摇头,疲倦的面容露出笑容,不知道在笑什么,是笑事情发展的荒唐,还是笑兵败如山倒的预设结局。
他依旧叮嘱法医立刻验尸,并要求比对林正生前留下的血液样本是否符合。
顾天凡今日哪里也不去,他要守在这里,证实猜想。
穿白色连帽衣的陈谦,今日扮得有几分学生气,他很不习惯过于嫩气的风格,出门前几次闹着要换衣服,都被杜渔无视了。
按理说,送东西这种小事,他手底下也不是没人能做,本打算偷懒,让左坤帮他递送,但他走到离警局几步远的地方,突然像见了鬼一般,匆匆给陈谦道歉,脚底抹油消失得一干二净。
陈谦盯着被宋警官送上车的莫雅,略感面熟,他也没放在心上。
将烟蒂熄灭在垃圾桶上,他提着精致小盒迈入大门,马上有人上前揽着肩膀,假意说笑的带路。
才转进楼梯间,便听到有警官抱怨为何停电,记录的案子还没保存云云。
陈谦不关心,他的好奇点放在身侧的人,正面遇上安插在条子中的卧底,他的第一反应是:“哈哈,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电梯因电力问题终止运行,更多的人都选择步行,在鞋跟咚咚作响的楼梯底层杂物室,那人掏出一套警服递给他,小声解释换上以后避免麻烦。
陈谦有些嫌弃,两指夹着放到鼻端闻了闻:“好臭,谁的衣服?一股馊味。”
他指着对方身上崭新的警服说:“脱下来,我要穿这件。”
小警员陈谦大摇大摆的闯进顾天凡办公室,将盒子放置办公桌,在等待的间隙偷偷拆开它朝里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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