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比起适才的轻浅,此时的吻彷佛狂风暴雨般急促。
他吸吮、咬弄,迫她回应。
她推搡、拍打,惊呼间就想制止。
然而挣扎被无视,轻启的红唇让他得以撬开牙关,如入无人之境般狠狠刮抵、舌尖蹭弄──吸吮的刺麻,前襟上的大掌也于此时隔着面料、时重时轻的揉弄那对饱满嫩乳……泛起的愉悦快意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她那敏感又娇弱的神经。
她呼息为之紊乱。
尤其是当那指一把压捻住乳上娇蕊时,难以克制的快意更是如道惊雷般窜入。
“嘤~”
低呼溢出,颤栗般的酥麻快意游走了全身,痒意如入骨髓,令她渐而发软,再也没那力量与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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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鬼迷心窍
说好不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不再让他如此……
然而此时是怎么的鬼迷心窍?
扈娘不知。
想挣脱,逃不得。
想制止,却被禁锢。
最后只能克制自己,然而却在他的吻下、他的手下,渐渐迷失了自己。
她几乎是陷在他点燃的欲海内。
落在身上的大掌,无处不点火,而那唇,更是一下又一下的吮弄着她的唇舌,随即于她耳旁呵气舔吮…
在情事上从来不是他对手的她,哪堪这般的逗弄。
勾人心痒的快意随着媚喘间满溢,声息里尽是舒悦与渴求。
“嗯世子……”
这声下,齐然哪还忍的住?
脑子里无不晃过两人肢体交缠的画面,彷佛群魔乱舞般,那吟声、那喘息、那讨饶、那迎合的媚态……
此时全然成了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齐然完全忍不了了。
“给我,扈娘。”
满上欲望的的靡哑低语,近似呢喃,荡起间便消失,匿了声里的不容抗拒。
也不等扈娘反应,在贝肉上徘徊的指,骤然插入久未情事的小穴。
扈娘正被抚弄的迷糊之际,哪有将他这话听入心里,直到那指节猛然进入,这才惊醒。
“世子”这声刚出,倏地变了调。
只因那指已是直来直往的刮弄肉壁,粗哑的靡声也荡在耳旁。
“又是这般紧…先松松,不然会疼的。”
根本不待她回话,亦或许在吻她前便已打算这般做,不管存了什么样的想法,都撇不开那份急欲占有她的心。
在性事上一向懂得把握的齐然,敏感如扈娘,很快便陷入了欲仙欲死的欲海里。
比起扈娘,齐然已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打从小厮阿和私下联合了暗卫将他迷晕带回京城至现在,这段时间里他没再像以前那般找女人玩乐。
只因,心有所系。
魂牵梦萦下,自是不愿将就。
可这份不愿将就在遇上了所想佳人,哪怕是极力忍耐,不愿让她对自己的印象仍存留于铜城那般,也是无法。
他迫切的渴望她。
可于她体内抽弄的指却是不急不缓,仍就保持着原有速度。
唇舌在那半退衣裳的裸肤上啃吮着,耳旁落下的是她那浅喘娇媚的呼息。
那声是舒服又难耐的调,响起的同时,推抵、搁在他肩上的手也随着他指上抽动速度遽松又紧。
她的身子不住颤动,没一会便象是遽然失了力般,只能靠在他身上。
他登时抽出作祟的指,猛地将她整个人一抬一放的置在桌案上,随即将那遮掩住无限风光的裙摆拉至腰际。
仍着着胫衣的嫩白大腿与那沾染透亮滑腻香液的阴部细毛在他目光下一览无遗。
这一幕,简直是看的人心头热、邪火四起。
分开那兀自做困兽之斗的大腿,指腹拨弄瓣肉,在她羞厥的目光下,俯身亲吻那片泥泞。
“别──唔嗯……”
齐然不让她拒绝,好生的呷弄吸舔着那片湿润,啜的唧溜满响。
那声音,听的扈娘羞的的无地自然,可那快意却如电流窜遍全身,让她脑子嗡鸣了一遍空白,只能感受他探入内里的厚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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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揍我((顶锅跑~~~
.第一百零六章惑人妖
久未情事的身子,年轻的两人,此时此刻如零星火花撞上了干柴,一瞬点燃,烧的霹雳啪啦响。
感受彼此,宣泄那抹张扬的欲望,浑然不知,那微开的窗,外头站了个人。
燕王也不是故意站在窗旁,听儿子壁脚的。
实是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这个受禁足的嫡子带来圣上的话。
当然,他的位置有点妙。
而会造成这个妙,也是因为窗旁那株植物与友人数日前送的极为相似,这才令他未往书房门前进,反而是行到这…
谁知会撞见这等事呢。
起先他还未注意到书房内正干着什么事。
直到女人柔媚的娇吟与男人粗哑的喘息声荡出,这才引了他的注意。
这一看,便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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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儿子性子如他,风花雪月、御女无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此时却是一反常态的挑了个长相清秀、不咋样的女人…
且还极力挑逗、抚慰,一副讨好姿态?!
身为一个世子,如此放下身段简直有失言面!
燕王不予苟同,皱起的眉宇,乍看下居然与齐然无二!
当然年纪摆在那,即便是保养得当、一生未曾操劳,已是三十好几、俨然壮年的他,眉目、眼神自然又比齐然深邃了几许。
一会,情场老手的他便从中看出个所以然。
女人虽是长得清秀,可身子却是极为白腻丰润,稍微一个掐弄,便会落下一道印子。
几番下,因情欲叠升而泛起了层粉色的雪肤,便满上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而这时,女人似是受不太住这般激狂的动作,神情似疼似爽,蹙眉咬唇吟哦间,半敛的眼帘下凝着晶莹泪珠,悬在上头欲掉不掉。
我见犹怜!
“呜~轻点……然嗯……”
粉唇轻启,带上了哽咽声调是媚惑的软声求饶,如只惑人的妖……令她即便是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姿态,让人看的于心不忍却又欲罢不能。
只因一想起这是因什么而造成时,合着眼前的画面,一股无以言说的感觉便这么蹭蹭狂涨,让人只想弄的更狠!
察觉到自己居然生了这个想法,燕王只是诧异了下便饶有兴味的继续看着。
他这个方向,完全能将两人的动作、甚至是交合处看的一目了然。
这是个后入姿势。
粉嫩的肉穴完全被粗长填满。
肉棒时深、时浅,带的嫩肉翻进翻出汁水喷溅。
女人姿态柔弱,然而身子却彷佛馋坏了般,不断的扭腰回顶,全然的迎合身后人……如此骚媚,饶是燕王也少有遇过,更别说那破碎的声音里,哼出的调音满上了一股子的可怜气息。
让人更想狠狠弄!
玩坏!
燕王心头一瞬火热,浑身更是全然紧绷了起来,而下身更是不用说了……
硬如铁柱!
在待下去怕是要出糗了。
燕王不禁又看了眼书房内、情事正酣的两人,逐而回视线离开。
圣上的事……早已被他抛之脑后。
.第一百零七章通房丫头
自那日的情不自禁,扈娘便开始躲着齐然。
齐然自然从她的态度上看出一切,知晓她需要时间,便也忍下那和她独处的欲望,静待着。
直到到那封扈娘要的消息,这才让人请她来书房一趟。
扈娘本是不想过去的。
只是想起齐然这段时日也未曾打扰她,现在请她过去,是不是…都卫踉萧娘子有消息了?
这想法一落,立即问着前来的小厮。
“小郑,你知晓世子是为了什么事唤我过去吗?”
比起先前的阿和,小郑是个个性较为木纳的老实人,即便是知晓自家主子和眼前的姑娘关系不一般,也没拿眼看低。
所以这当口听着扈娘的问话,只道着,“主子的事,小郑不太明白……”
见眼前人那双闪着希冀光芒的杏眼一瞬因他这句话而消散,就怕坏了世子好事,忙道,“扈姑娘走一遭便知了。”
也只能这样了。“好吧,带路。”
出了客房,在小郑的带路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抄手游廊上。
而在这行迳通往书房的路上,突地遇到了双月。
还未知晓双月身份前,扈娘只把她当成了普通丫鬟看待…
然而那日和齐然莫名奇妙滚做一堆,事后这丫鬟跑来她客房言语侮辱、甚至威胁时,这才知晓双月为何如此。
通房丫头。
一个恶心人的身份!
难怪如此。
难怪这般对自己存有莫大的敌意。
不过扈娘一点也不在意。
说来说去,她不过就是个客人罢了。
对于齐然,即便是有那么点动心,却不存在她定得留在他身旁的主因。
她向往广阔、无拘无束的自由,而非吊死在一颗树上,过着那与众多女人一同争宠的日子。
那会扼杀她!
只是她不将双月放在眼里,不见得对方就是如此。
相反,时不时的拿话扎她……
若不是不想计较,那容双月于自己头上撒泼呢!?
说来说去就是不想生事,只想之后好走。
看着迎面走来的双月,扈娘毫不意外的在对方眼里瞧见了鄙夷与轻视。
当然还有那眼底的探究。
扈娘不想浪时间,更不想与之纠缠,在对方尚未开口前,便和小郑道着,“速度快点吧,怕是世子等急了。”
世子急不急,小郑是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世子这阵子脾气暴躁,于是便也在扈娘这话落后,点头应声。
“也是,待会扈姑娘见着世子可别硬碰硬,软声点会好些。”小郑提醒着,但却不说缘由。
扈娘多少猜了几分,道了声谢。
这时也不意外前方的双月于一旁站着让路、不似平常拦阻问话。
在小郑一声‘双月姑娘’的招呼下,双月也只回应一声‘小郑’便没了时,便这么掠过双月、直往书房走去。
双月看着两人的背影,想了想便跟了过去。
***
到了书房,小郑退下、带上门,里头就剩她和齐然了。
齐然的目光看似平静,可那直视她的视线,却是挟带了抹热度,看的扈娘略感不自在。
“唤我来有何事?”她道。
齐然也不废话,自桌案上的某本书下抽出了张拆阅过的信笺。
“看看。”
骤然出现于眼前的信笺令扈娘目光一顿,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时,唇瓣一瞬微咬,随即走了过去。
将之接过。
一目十行,秀眉随之轻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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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是你所想
宁静的书房内此时无声胜有声。
淡淡墨香飘浮、萦回,沁人心脾间也令人摺下了那份浮动心思。
当然,这是那指未看信笺前。
在看过后,扈娘本是平稳的心情骤起翻覆。
顿起波澜间,拿着信笺的指也为之抖动,随即,那因看字而低垂半敛的眼帘,浓密纤长的睫羽更是如挥动蝶翼的翅膀,不断颤动。
萧娘子已是找着。
然而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至于都卫…只找到他那把从未离过身的片刃。断掉的片刃。
这代表什么,扈娘完全不敢深思。
只抬眼看着眼前人,希冀面前人告诉她,纸上内容非她所想。
然而她却失望了。
“是你所想。”看着她那一瞬红润泛起湿液的眼眶,齐然只瞅上她那么一眼,仍旧掷地有声的陈述,“为怕虚惊一场,我已让他们慎重处理。”
“之后便又花了许多时间于战场上寻找,直至近日才传来消息。”
“如今萧娘子的尸体已带回,都卫则是寻找了两次…除了那把断刃外,还有一副披着疑似他胄甲的尸体,只是尸体被破坏的有些挣拧加上时日过久已有些腐败,所以…”
他话为之一顿,犹豫再三还是道,“我怕你会吓到。”
扈娘此时眼泪早已无声掉落。随即深吸了口气,道,“我要看!”
沙哑的调音满上了隐忍的嗖咽,齐然一瞬拧了眉。
“何苦呢?”
“我要看!”她再一次重申。
如此执着,齐然自然没法拦着。
当然,他也不愿意拦,更甚至存了那份定要她看的心思,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死心放下那个男人而接受他!
齐然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
没意外的,带扈娘去看那两副尸体时,结果如他所料。
将哭成泪人儿的她抱在怀里,目光于那‘都卫’的尸身上一晃而过。
“怎么会怎么会……”
扈娘简直没法相信躺在那的冰冷尸体便是席日的爱人。
尤记得那日虽是匆匆离去。
可他说,他会回来。
尤记得那愿辞退与她共隐山林、寄情山水,做对快活鸳鸯的誓言宛若昨日、荡在耳旁的喃语,然而此时却已是人事全非……
看着那面目全非的尸体,她心痛如绞,整个人几欲喘不过气来。
痛哭的声线嘶哑无比,却无法宣泄出那抹悲恸。
没几息,便再也受不住这份偌大打击,眼前遽黑一片、为之昏厥。
齐然一惊,连忙唤人去宫中请那位和燕王府关系不错的太医,便急忙将人带回房。
不过在离去间,也令人将尸体带下去处理。
……
齐然以为,扈娘不过是昏厥,次日清醒后,最多便是伤心个几日就好了。
谁知伤心几日是有,可却扛不太住,整个人病倒。
他为她的病情焦急如焚烧,喝令丫鬟们悉心照料,人也伴随身旁,喝药、喂饭这事从不假他人,这般过去月余,这才见她慢慢好转。
如今的她,完全是消瘦了一大圈。
本还带了点圆润的脸庞,全然成了尖下巴。
而身子更不用说了,单薄的让他只想赶紧将人养回初见时的丰润。
然而她丁点也吃不下。
任是逼迫威胁、甚至是强喂……却是让她吐的不能自己。
最后又差了太医诊察,道是心情太差失了味口,便也起了带她去外头散心的心思。
.第一百零九章佛门之地
痛失爱人,心情自是无法这般快速恢复。
即便知晓齐然欲带自己出门,扈娘仍是病怏怏的提不起神,所以这会又怎么会去问对方带自己去哪儿呢。
马车上昏昏欲睡间,一声道了,睦睡虫也在身旁男人动作下而回拢。
“扈娘醒醒,待会再睡。”
扈娘自是未完全睡去,在他这声落,便也淡淡的应了声,随之与他拉开过近的距离,整了整衣裙,随同下车。
车外有小沙弥等候。
“有劳小师父了。”
小沙弥年纪虽小,可心性极佳,并未因眼前人的身份便失了平常心,只对他们道了声阿弥陀佛法号,一句,“请施主随小僧来吧。”便转身带路。
齐然自然而然的拉着她的手抬步就走。
扈娘倒是不知他居然带自己来了这佛门之地,看了他一眼,便默默的任他抓着。
一级又一级的台阶一路弯沿自半山腰,前方目光所及尽是伏卧的低矮山峦,几缕炊烟丝丝飘扬其中,宁静幽远的平和风貌尽在其中。
漱漱溪流声响微微,拂面而来的微风带了抹湿冷气息。
林间鸟语咕鸣,侧目一看,却是丁点也找不着踪迹。
几株菩提老树缀于周旁阶案泥地,冬日的冷凝撼动不了其生态,仍就是一副枝叶茂盛样,阳光撒落,便就剩那么些许的叠叠碎影映在他与她之间。
她目光落在他那因碎光而略显斑驳的侧脸。没一会视线转向那握住自己的大掌。
顿住了一会。
心情不禁染上了些许杂意。
一路直上,这般走了会,大病初愈的她,不也出了身薄汗。
许是挨的近、轻喘声令他知悉,便听他问着,“累否?”
“要不休息会?”
一条帕子随着他话间,直往她额上拭来。
扈娘任他动作,心想着,这一路上来,丁个人影也无,想来是早早知会了才如此。
以他的身份,自是这般。
所以现下她若休息,那等待上山的人自是得再多等了。
扈娘不愿如此,逐道,“不了,接着走吧。”
闻言,齐然蹙了眉,问着前方已是停下脚步的带路小沙弥,得知不用一刻便能到达院寺,便也不强迫她。
“别勉强自己,否则待会晕了过去,本世子还得扛你上山。”
他开着玩笑,没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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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她一缕微笑。
但扈娘也仅是笑笑,却无多言,只应了声,复又拾级而上。
又走了会,果见庙宇殿阁错落,再拾级上了些许,黄墙瓦面尽落眼前,几株老树落于左右,背带青山,就此透了抹出尘未染人烟味道。
“许久未来,清隐寺依旧如记忆中的模样。”
齐然突然道着,回那看着山景寺院的目光、看向她。
“可喜欢?”
见点头,复又道着,“我自幼来过几次,年岁长了、心野了,便少再前来。”话一顿,随即转为感慨,“不知住持是否健在……”
一般人听到这句话,基本上是会给予回应的,然而这寺院的小沙弥显然与平时所知不太一样,即便是听了也不发一语。
不过此时因是到了院前,一直默不作声的他,停下步伐间也出了声。
“小僧就此告别,接下来由小僧师兄为施主领路。”
○●○●○●○●○●
阿咪陀佛贫僧不吃肉(/)/
.第一百一十章入了他怀
住持依旧是齐然幼年时所见的那位。
双双客气的道了几句话后,这久未见面的故人,自有许多话聊,即便这人是六根清净的和尚,也不例外。
齐然与住持道着过去时光,几句话下,心情颇佳。
聊的兴起,一想起某事、想问扈娘间,转头,却见她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甚至还带上了抹疲态时,心中歉意大盛。
“扈娘病体初愈,本世子这就不再叨扰住持了……”
齐然正打算和住持告辞,但话才将起,便遭扈娘制止。
“别!”
见两人视线一同看了过来,扈娘只摇头,“久未见面,扈娘深知有许多话聊的,世子还是留下吧,别为扈娘而为难了,我自个去歇歇便是。”
“可你…”齐然有些迟疑。
“没事,有丫鬟在。”扈娘不愿齐然这般迁就自已。
齐然确实还有许多话未与住持道完,因这心思,于是在扈娘的坚持下,便也点了头,也令一名丫鬟陪同过去。
留下的齐然之后和住持说了什么,扈娘自是不知了。
领路和尚带她们至禅房后退下,丫鬟上了石阶、推开拉门,进了里头开窗,任那流动的清风带走室内那因闭室而略显窒碍的空气。
扈娘拾级而上,也跟着脱了鞋进了里头。
脚才踏至木制地面,即便是隔着棉袜,仍觉凉丝丝的冷意由下直上窜入心头。
她不禁打了个颤。
目光在禅房内扫过,只见地面边旁置了几块叠好的蒲团与被褥,对面落了座香案,其上头置了尊木制佛像,一只作工简单的香炉和搁于旁的木简,除此之外,整个室内再无他物。
简单至极。
“姑娘要先歇息还是用饭?”丫鬟问。
“歇息吧。”
丫鬟立马铺着被褥,扈娘在她动作间,逐走去香案那,拿起上头的木简。
那是一卷般若心经,因年代略久又似常被人拿于手中端看着,两侧木头边缘便也落下了几许平滑的深印。
扈娘打开窥看了几眼,正巧丫鬟也整好被褥,便令其退下,这才躺上了那垫好的褥垫、盖上被子,拿起那被她置于旁的心经看着。
直至被暖困意浓浓,这才睡去。
这一睡,难得深眠,悠悠转醒间,只觉腰际略重而背后炙热……
能这般明目张胆的睡在她旁边,也只有齐然了。
只是他什么时候进来、睡在自己身旁呢?
扈娘着实没有印象。
她轻抬那搁在腰间的大掌,身子微动,就想离开他怀抱,谁知刚有动作,便将他惊醒,令那掌脱离了她的手,复又落在她腰间,甚至将她整个人往后带、入了他怀。
“醒了?”
略带沙哑的嗓音才起,湿热气息紧追拂至耳廓。
她敏感的轻颤了下,他彷佛不知般,下颚抵着她肩颈、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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