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解棠
齐然闻言,大皱眉头。
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想跟着自己?
齐然有一瞬的以为自己听错了,逐而提醒道:“跟着我,你可以不愁吃穿。”
以他世子的身份,跟着他自然是不管何身份,都不愁生活用度了,只是这又如何?完全不是她想要的,便是生活优渥、也不过是从这个笼子又到了另个笼子罢了。
像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若不被捧在心尖上呵宠及名份地位,一旦新鲜劲过了,自是打入了冷宫、关在那窄小之地,终日盼着恩宠,然后每日被奉高踩低的仆人不当人看!
她扈娘逃离了那深山可不是想过这样的生活的,便是这会与他怎么了又如何?她才不想吊死在他这颗歪脖子树上!
这么说是离经判道、有驳过往所读圣贤书籍,然而若要为此而陷入那条条框框的规矩、让自己如空壳子般,生不如死的活着,还有意义吗?
况且都卫待她那么好,她都考虑了、又何况这人不过是图她一时新鲜。
如今这般生活虽说不上好、但也不差,加上有都卫宠着,她又不是想不开跟着他、与那一众女人争抢?她又不是脑子抽了。
扈娘将这一切看的非常明白,登时着:“不用,扈娘不缺这些。”
齐然还真没想到她会拒绝,口气不禁上扬。
“是我的人了,还想怎么的?”在他的认知里,有了这层关系便是他的人,怎么可以不跟着他?难不成她还想跟着那情郎?
意识到她可能是这种想法,立即抬起她的下颚,危险道:“扈娘就不担心你的选择会害了你的情郎?”
真是浑蛋!拿都卫威胁她!
见她面色挣扎,齐然诱惑着,“跟着我自然是不会动你那情郎,况且也能让你生活无虞……”
“扈娘这么聪明,不用我多说什么才是。”
谁知扈娘却是气的挥掉那箝制自己下颚的大掌,顾不上疼,言语犀利间、难掩其中的苦涩。
“哼,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扈娘不禁悲从中来,“你以为我就愿意跟你发生这种事?若不是你强迫我、我怎会……”
便是后面的话不说,齐然也知晓她要说什么了,见她那凝在睫羽的泪珠又滚下,立即将人给往怀里带,打断她话。
“我错了扈娘,不该强迫你,可是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这般倔强?”
“放开我……”扈娘打着,就想让他放开自己,结果反被箍的死紧,又气又愤。
“那又如何?你可曾问过我?”
.第五十四章我不逼你
“我已是这般回答你了、拒绝你了,你还想怎样?!”
“跟着我,之后随我一同回亲王府,有这么困难?”齐然不懂为什么她不要?是舍不得她这情郎吗?
思及此,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让他不择言道:“信不信以我亲王府的能力,弄死一个小小参将还是有这等能耐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扈娘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世上还真有人如此这般强取豪夺。
然而这事她是不会有所退让的,便是这会让都卫深陷危险又如何?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不爱都卫也罢。这时的她很清楚的知晓,若为了此事而顺了他,以后被拿捏不说,横在两人之间的都卫还会变相的提醒他,她心中还有别人。
如此这般,又怎会善待她?
而这事何尝不是个考验?若都卫连这种事也无法解决,她跟着他谈什么将来?
根本没有未来可言。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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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大声,在门外的萧娘子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心道扈娘看起来娇娇弱弱、却没想到性子挺烈的,如此不从齐然,也不枉都卫那小子的心意了。
只是这个齐世子…果然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他们姓齐的全是一个样!
“世子?”
萧娘子故意敲门,就想提醒齐然,门外还有她的存在。
这唤声登时打破室内沉默的两人,齐然深深的看了扈娘一眼,最后下榻更衣,同时道:“这事你再考虑,我不逼你。”
好一句“我不逼你”!骗谁呢!扈娘压根就不信,若真如此,他就不会这般,然而这时也不是意气用事之时,立即下榻穿起衣裙,没会径自走向门。
开门,见萧娘子神情并无不屑之色,扈娘心中多少松了口气,只是转身欲往室内唯一的石桌去时,赫然想起昨晚她跟世子在石桌上…这哪还能谈事?膈应死她了好不!
立即回身道:“房间有点乱,我们去别的地方说吧。”
本想说“不用麻烦”的萧娘子,便因齐然一句话而吞回。
“去我那吧,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
在门房前候着的阿和,见世子居然自隔壁房间走出,衣杉凌乱、一头墨发散乱的披在身后,不禁瞪大了眼,说话不太利索。
“世世世子你……”这模样不稍说也多少清楚怎么了,只是阿和没想到主子会看上隔壁的村妇!
被扈娘拒绝,齐然心情欠佳,面对小厮这吞吞吐吐的话,顿生不悦。
他平时待阿和宽容,但却也令其生出了胆子,有时总会对自己一些言行指手划脚,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而这不舒服加上此时的不悦,便直接成了不满。
“还愣着干啥?去泡壶茶来。”
从未遭受过如此严厉口气对待的阿和,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应声忙乎去,只不过往扈娘身旁走过时,状似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回视线。
三人入了房,将将坐下,萧娘子道:“这小厮跟世子很久了?”
“怎了?”齐然有一瞬不明白萧娘子怎会问这个。
“你是主,他是仆……”剩下的话萧娘子没再多言,因为再说,就是明晃晃的打脸了。
.第五十五章那点怜意
齐然怎不知萧娘子的意思?
对阿和渐生不满的他,顿时又于心中多添了笔不喜,待茶水上好时,便将之打发去清理扈娘的房间。
阿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眼底的惊诧及不敢相信,让齐然立即没好气斥道:“这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连番被斥责,心被养大的阿和多少也不是滋味,面上讪讪的应了声、逐而退出房间。
人一走,齐然开门见山道:“萧娘子,占用你的人着实抱歉,客舍的损失本世子会赔偿给你,至于扈娘,我想她今后就跟我一起了。”
虽是调查过都卫,但扈娘的情报却是非常少,以至于齐然只知扈娘跟了那男人,生活非但没得到改善、反而还在火房做事,便认为扈娘跟着那男人是受苦,完全没想过这是她自愿的。
于是在他话落后,便得到萧娘子勾唇一笑,“跟你起?”随即又问:“这是世子与扈娘说好的内容?”
“是!”
“不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犹在意料中,见两人互瞪着对方又有争吵的趋势,萧娘子摆了摆手,“事关本人,愿不愿意都是扈娘的意思……”
“沿我直言,世子这般直断,可曾想过肩娘的感受?”
一句话顿时将齐然给问倒,而紧接着的话,更是让他哑口无言。
“以世子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定要将扈娘栓在身旁?况且扈娘是什么身份你不知?跟着你算什么?你娘会答应?”
“你这是想逼死她唉!”亲王府世子要个女人确实简单,可这简单中也有其规矩,不是什么人都行的。
扈娘的身份注定她顶多就是个暧床的通房丫头罢了,撑死不过是个姨娘,再上去是不可能,便是世子将来爱她爱的要命,也不可能抬她上位,更何况现在不过是……
谈爱上怎可能?不过是男人的面子与私心作祟罢了。
萧娘子这般心想着,而齐然沉默了许久,这才憋出了句,“我没要逼死她的意思。”
“不管有也好,没也罢,再说这话时,世子可曾想过扈娘?”同样的话萧娘子不厌其烦的再次重申,就是要逼齐然自个想清楚,否则扈娘再怎拒绝,怕是对方用强的、也奈何不了。
于是话落后,语重心长的道着:“女人若不是自愿的,便是金山银山好生供养着,也不会动心,强扭的瓜始终不甜,世子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齐然怎可能不懂,就是懂才不甘。他齐然可从未这般强迫过一个女人,而第一次强迫、人家还巴不得他别负责,这叫他面子那放的下?
便是这人已得到手,可新鲜劲还没过……
要是扈娘知晓齐然心中的想法,若有武功,定是跳起来呼他两巴掌、让他清醒点,可她就是个弱女子、也没读心术,自然在这时只能扮的更加柔弱、博取他心底那点怜意。
她一向懂得运用自己的天生优势,楚楚可怜的姿态及加上刻意指引的话语,令人闻之心里揪紧、不自觉得顺着她的思维走。
.第五十六章落单羊羔
“扈娘与世子相识不过数日,此时发生这等事……都是一时醉酒误事,扈娘信世子行事光明磊落、是个君子,也不愿再多计较,所以……”
“世子还想这般强求吗?”
眼帘轻眨,那带了水润过后的眸子犹似秋水般,看的人心底都软了,合著她这般漂亮的话,一般人听了当然是不会再多说什么。
然而扈娘却忘了齐然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京中,他能混到被赶来这避难,这会还趁着醉酒时奸污她,清醒时仍是继续干着时,又怎会是个良善的君子?
浑蛋两个字根本不足以说明其性子,反而还是谬赞了。
“如果我就是要强求又如何?”
见两人都瞪大了眼看着他,萧娘子还微微蹙眉,齐然心道萧娘子真是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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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强龙不压地头蛇,便是心中微怒,也只能将之压住,否则他爹要是知道自己对萧娘子不敬,准是没好果子吃。
不过要他放弃扈娘,没门!
心中虽是微怒,但面上却是于这时露了抹苦笑,“算了,扈娘都不愿意了我还强求什么……”
上一秒还不愿放手,下一秒便答应了,转换之快,让人不禁对他话里的可确性满上了怀疑。
只是人家都这般说了,还能打脸吗?
本就这事的外人、并不方便说什么的萧娘子,只好拿眼看扈娘怎说了。
其实她现在会在这,多少是挺着扈娘、让她有点底气,省得被人给欺压的太惨。
扈娘看着径自拿起茶盏轻抿的齐然,动作悠然、带着抹权贵人家才有的自在恣情,适的神情犹似他适才说的不过是件云淡风轻、不足为道的事,让人心里为之一堵、不快极了。
然而便是这会心底略略不满、也不信他的话,可也没傻的再多说什么,只能应着,“世子能这般想便好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便是不满又怎样,难还要拼命了?况且到时他真耍赖,自己也得受着不是?
萧娘子再怎护着她,百密终有一疏,世子若真有心,也会再对自己下手的。莫名的,扈娘就觉齐然不会这般罢手。
思及此,心中不叹息。
扈娘这话落下,场上顿时一片死寂般的宁静,萧娘子思索了会,便道:“客舍的事本不该跟世子提及,不过事关扈娘,本娘子还是说明一下,省得世子不明白了。”
“扈娘其实是不差这些银子的,而是客舍火房的厨子恰巧有事,她见我没法忙过来,便好意帮忙。”这话算是直接解示了扈娘为什么会在火房做事,并同时告知他,扈娘跟着都卫并非吃苦,而只是帮衬。
于是话落后,本还能压抑住面上表情的齐然,面色顿时有些难看,心情欠佳下,略显僵硬的说了会话,这才在萧娘子提了离开时,也没挽留。
不过就像扈娘所想、齐然也不甘心,而萧娘子又因一些杂事给绑住时,落单的小羊羔自然又落入某只虎视眈眈的狼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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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妮们饿了,来了~要正面、侧面、上面、下面…还是?( w )
.第五十七章无耻之徒(h)
那次事后,扈娘的房间便被萧娘子给换了,而齐然也依言未再出现于她面前。
平常就不太有所交集的两人,在这般刻意之下,更是没了碰面的机会,至于那晚所发生的一切,心宽的扈娘也只把它当做是上天给她开了个玩笑、一场春梦罢了。
总之,这般安稳的过了一个月多后,扈娘便将此事给抛之脑后。
直到某日夜晚,越睡越热,甚至还感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胸上拂来拂去、扰人不己时,略显烦躁的伸手推开。
然而当她推、又没推到东西,反而是下身犹似点燃了把火,热胀的闷滞感一波又一波的住上冲击,这种不陌生的感觉,登时让她睁开惺他的眼。
看看自己的双腿被打开、腿心处趴伏着一个人,而对方的头颅不断动着时,还未完全清醒的她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尖叫与挣扎才刚萌起,便因那人的抬首而打住。
她没好气的想推开他,同时不悦道:“世子这是打脸了?怎么的还进了扈娘房、上了床?”
只是她的话才刚落,齐然便迅速的架高她腿,在她尚未反应过来间,扶着硬挺直宣顶开那许久未曾被造访的花穴,随即一个贯穿。
“你!”便是里头已经湿润了,但突然被粗物撑开,那不适感简直如一把巨刃插入不合尺寸的鞘套般,让扈娘难受的蹙起了秀眉,浑身紧绷。
又湿又紧的束缚吸咬感,让禁欲了一个月多的齐琨然完全顾不得她的感受,才刚入了进去,便迫不及待的摆动窄臀,享受着热穴套弄硕大的舒爽快意,快慰的不住呻吟,完全不理会她那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
“嗯…扈娘还是一样厉害…”
“齐然你!啊……”扈娘简直被他的无耻给气乐了。
然而越是挣扎、身上的男人反而越加亢奋,插弄花穴的动作越发狂野与快速,直把她出口的话顶的破碎不已,只剩下细碎的吟声。
“你……这无嗯嗯……无耻之徒!”
“对!我就无耻!”
扈娘简直无语了,被他这么一噎,也不知要说啥,一时被这般捣弄了数下,这才想通的面对现实。
她早就觉得齐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如今这般,亦是证实了她当初的直觉没错。
心里微微一叹。不知是为自己还是……
总之又与他这般,不管是不是愿意,都已经不是重点了,因为第一次说不是自愿的,人家还信,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之后呢?
怕是再信任你的人也不会信了吧……
然而这会便是再怎不满齐然,身体一向敏感的她,一挺过初始的不适,酥酥麻麻的快意便冲击而来,令那麻快感渐升,一股难以言说的痒也透骨的直入心扉,一下就打散了她的思维,让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有些无助的想逃离。
“嗯……”
逐渐湿润的花穴含吮着那根不断推凿肉壁的炙热肉棒,感受上头的硬实与脉动,渐渐陷入情欲深渊的扈娘,没一会便被那尽根没入又在穴口浅浅磨弄的热杵给弄的欲求不满。
天啊好舒服……但是好痒……
.第五十八章爽完不认(h)
齐然虽然很讨厌,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很能挑起自己的欲望,并且在那过程中,让自己臣服在那快慰下,不能自己。
就好比现在。
男人如骑马般在她身上驰骋不断,用那炙热的硬忤狠狠的捣弄着娇嫩的肉穴,尽情的放纵并肆意的玩弄着那颠簸跳动不已的丰满乳肉,指尖更是挑捻着那敏感不已、颤抖抖的害羞乳蕊。
“唔…”惊人的快意让扈娘敏感的发出一声娇软勾人闷吟,身子更是微微弓起,将自己送上、好让他能更好抚慰那处。
她这无声的邀情与不再反抗的行为,让齐然高兴的越发沉浸其中,焰揉着那诱人的乳珠,拉扯又按捻,直把她逗弄的尖叫想逃离,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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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改扣住她的腰枝,开始深深的撞击那蕊嫩的花心。
“啊哈…轻点…”扈娘被捣撞的娇喘不已,被剌激的越发弓起了身,纤细的脖颈无助的往后仰,有些受不住的讨饶。
“嗯…世子…插轻点…”
肉穴被剌激的时紧时松,本能的按摩着棒身,爽的齐然头皮发麻,干弄的速度只增不减,哪可能依她?
“扈娘真紧…嘶…吸的真舒服…”
床榻一下就被他越发狂野的动作给撞击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频率从慢到快、带动了扈娘呼息渐快,令她越发承受不住这绝顶的快意,娇嫩的嗓音一下就因这激狂而嘶哑。
“不啊…啊啊…”
清彻的眸子因情欲而染上了层氤氲雾气,就连眼眶也微微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身子更是浮起了一层细碎的汗珠,合著那着粉色的肌肤,诱惑着齐然只想把她生吞活剥。
她怎可以这么诱人?
不就是个乡野村妇?怎么可以…如此的惑人!
欲仙欲死的快意再也隐忍不了的直冲脑海,才刚浮起的困惑一下就被击个七零八落,喷泼的欲望令他做着最后的冲剌,直到再也受不住的直抵花心,交代了积存月余的浓稠。
激烈的心跳声随着粗嘎的喘息声下渐渐平稳,也不知哪来的力量,扈娘一下就将压在身上的男人给推到一旁,拉起被子遮住春光,斥道:“给我滚!”
猝不及防的被推开,齐然差点滚下床,本是略感不悦、但见她这副防狼的小模样,合着眼角还带着一层情事后的媚色,顿时好整以暇的调侃:“扈娘这是爽完了不认人了?”
“是又怎样!?”
齐然被她这么一噎,顿时不知该接什么,随即勾唇一笑,径自下了床,穿起衣物。
他这举动看在扈娘眼里,狐疑的不行。
这是真走?
齐然还真是穿好衣服就走了。什么也没解释、也什么都没说,只不过在离开时、回头瞥了她那一眼,眼中所泄露的深意,直让人打了个颤。
她……怎好像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脚?
而事实再次证明,她的直觉错不了。
因为之后的晚上,便是她门闩好了,这男人也不知是怎进入她房内的,总之好几个晚上、正在睡梦中的她都被他给操醒。
她气到不行,直到某次控制不住,在他干的正乐着时,一巴掌呼在他那俊俏的脸上。
那瞬间停下的动作,鲜红的巴掌印及他转过头来的神色,阴鸷的可怕。
.第五十九章破罐破摔(h)
从没见过他这般面色的扈娘,差点就怂了,但不满早已累积到顶点,又怎不发?
顿时憋足了勇气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子花娘?还是想上就上、叫声花娘都是抬举我?”
他不发一语,但那阴冷的神色却是褪去了些许,只是目光仍是深沉、犹似评估着什么,让人心里无端慌乱。
沉默一时漫延在两人之间,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过了几个呼息,便见他叹了口气,话声里有浓浓的挫败:"扈娘怎会这般认为呢?”
“在你眼底,我就是这般不堪的人?”
扈娘还真想回答“是”,可见他眉眼满上郁色与纠结,彷佛只是她说一声是、便会刺激到他,之后倒霉的又是自己,逐而选择沉默不语。
但是很显然齐然的思维异于常人,略显自哀自怜的话落下没多久,便变了脸道:“就是这般不堪又如何?既然扈娘已如此认为,所幸不堪到底吧!”
乍闻他这句似是撕开最后遮羞布的话,扈娘顿时心底一紧,可被压在身下、早就不能动弹,还能做什么反抗动作?只能任他扣住自己的双手、被转了过去。
而一直交合的下身,那根炙热、未曾软化的肉棒,更是在里头生生的转了个圈,将那繁多的络褶整个撑开、好生刮磨…
“嗯哼……”
那被完全抚慰到的推平磨弄感,舒爽的她娇躯一软,花穴更是不断吐着蜜水,而这情况,感受其中变话的齐然,忍不住嗤声。
“说是妓子花娘还真是抬举你了,没错,便是再讨厌的人,这副身子仍是淫荡的要命!”
后入的姿势让他清楚的瞧见,他还未动,花穴已是饥渴的不断蠕动、含吮着,顿时激得他一巴掌在那挺翘的臀肉上。
“骚货!”
击肉的声响一起,那瞬间紧缩的花径一下就让齐然倒抽了口气,若不是他忍的实时,这下还真是缴械当场,只是便是这般,他也被绞咬的再也受不了的挺动腰身,将那热铁深深的贯穿她的紧致。
“说荡妇就是荡妇,才插没几下就喷水连连!”
再三污辱的话让扈娘气的眼眶都红了。
这该死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她荡,那就荡给他看!
扈娘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努力控制花穴的缩放,死死的绞咬他,就要他出糗、泄出来,好快点完成这羞辱人的情事。
一开始齐然还没有发现,只觉小穴又紧又热,夹的他爽慰不已,无法顾及其它,然而随着那太过频繁的缩,不似自然般,登时意会过来。
“你夹我?”他喘息不断,有些受不住的整根退到了穴口。
见他略显狼狈的模样,扈娘得意的哼道:“夹你又怎样?”不说我荡吗?我就荡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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