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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忍不住为格尔纳今天异于平常的表现感到讶异。
格尔纳分开她的双腿,手掌沉稳地爱抚过腿根,撕开单薄的底裤。
声音低沉,尾音绷紧,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夏洛缇,不久后就到你的十六岁生日了吧?”
夏洛缇稳住喘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十六岁生日一过她就成年了,可以接受婚约也可以提出婚约。夏洛缇身份特殊,婚约这事很难完全由自己控制。
少女的小穴近在咫尺,矜持又傲慢地锁着,将甜腻腻的蜜浆、狭长的内径和柔嫩的阴核一同埋进花汁充溢的小阴唇里,一条小缝拒人千里,让人无端期盼起强行破开它时骤然挤榨的花汁与层层覆下的软褶。
“你没有什么打算?”
格尔纳剥开她的小阴唇,用自己的嘴唇包容她不成熟的躁动小口,舌尖舔过阴蒂,沉稳缓慢。
“啊……”甜甜腻腻的一声,身体起伏一下旋即平稳。
心脏还在加速。
一声一声,震耳欲聋。
他伸去舌头,戳开穴肉。
舌头伸进,又退出,舌蕾扫过甜蜜的褶。
“哥哥……嗯……别——”
穴壁开始无规则地缩,少女轻轻揉着自己起伏不大的胸乳,尾音上扬,呻吟软得变了调。
舌尖抵着阴核,黏湿的凸起四处逃匿躲着舌头的蹂躏,敏感神经一颤一颤的,岌岌可危。
“啊啊……轻点哥哥……”
比起抗拒倒像是增添情趣的挑逗。不考虑难耐夹紧的双腿和兜在天鹅绒里滚来滚去的身体,但从穴内热情倾吐的淫液也能判断出夏洛缇在男人的唇舌下获得了怎样的销魂蚀骨快感。
“唔……嗯,要——到了,唔唔……”
高潮很快到来。夏洛缇低声啜泣着呻吟,身体扭动,像是海底震动掀起的巨浪。床边玻璃瓶里的单色葵旋转着舒展花瓣,腿间的小穴也在有规则地痉挛。每当她想并拢双腿,男人的手便跟焊死的铁铜器一般有力地桎梏着她的大腿,近距离观察她高潮中如何泄身喷水如何痉挛缩的模样。
夏洛缇虽然脸皮比较厚,这个时候多少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她扯了扯长裙想盖住小穴,格尔纳将她从床上捞起,手臂有力地桎梏着她的腰肢。身体下落的那一刻,手指顺着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深入甬道,随着缩的频率向内抠挖。
夏洛缇的身体在延长的高潮中绷如弦月,睫毛下的金色稠郁迷离。
“你成年后没什么打算吗?”格尔纳低声问她,“还继续跟着我?”
夏洛缇一脸无辜地点头。
他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个。或许是夏洛缇即将成年不再需他的照顾,或许是逐渐意识到夏洛缇能吸引到他也能吸引到其他男人。他已经占有了她一年,荒缪又混乱的关系总要寻找一个症结进行解决。
夏洛缇抬头咬他的喉结,声音很缓:“我不喜欢别人。”
格尔纳皱了皱眉。这姑娘总是这样,用一些真假难辨的暧昧说辞将人卷入意乱情迷的漩涡里,她自己却从来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她嗤笑了一声,伸手去摸他的下腹。
“好了,到时间了。”
格尔纳松开她,整理衣领,站起身准备离开。
夏洛缇跪在床上,衣裙散乱,被吮咬蹂躏得红肿湿润的乳尖袒露在空气里:“你能给埃利森说一声让我出去活动活动吗?躺床上太无聊了……”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神经不自觉绷紧。赶在波动的情绪暴露在眼底前,格尔纳转过身回答她:“好的。”
夏洛缇在他离开后就瘫倒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乳尖,笑得极为开心。
下午,夏洛缇获得了外出活动的机会。
当然活动范围仅限魔法塔。
还必须在埃利森的监视里。
埃利森在塔顶的占星台上监测着营地极其周围的一切。魔法塔是控制和调配魔法活动的中枢,站在塔顶的法师就是整个领地的大脑。
他闭目感知,衣袍的摇曳带动光影的变幻与尘埃的漂浮,脚底映出清晰的荒原与大海,破旧的占星台一瞬间化作星空里的至高神殿。
夏洛缇无聊地踩他周围的星空转着圈跑来跑去,嘴里聒噪不休:“你在做这个有什么意思?不如陪我玩一会儿……”
埃利森皱起眉。
一条绿藤飘过来,将夏洛缇绑在围墙上。
夏洛缇恼怒地挣扎:“我哥哥让你照顾我不是虐待我!”
埃利森睁开眼,俯身靠近她。
“解开我!”
埃利森给她施了个闭嘴咒。





【西幻】第十二夜(H) 骑士札记·真亦假
安静下来之后,埃利森重新聚拢魔力,连接魔法网。一旁的水晶球开始凝聚光点,一张男人的面孔浮现在水晶球粼粼的波光里。
安德烈尤利尔。
他就像没看见埃利森身后被绑成一团奋力挣扎的夏洛缇似的,还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长城外围的防御罩需要配合作战计划进行一些调整,具体调整方案已经送到了魔法塔。”
埃利森点点头,回答:“好的。”
漂浮的水晶球暗淡下去,夏洛缇已经挣开束缚跳上了占星台。
她推开水晶球,一把将绿藤扔到埃利森脚边,抬了抬下巴,一脸挑衅。
埃利森很想问问格尔纳为什么不自己带着这个难伺候的。
夏洛缇上前一步,踮脚揪住他的衣领,金色的双眼有如熔化后淌落天幕的太阳,牢牢地逼视他。
距离近得足以让她温热的鼻息扫过他的喉结,让久违的悸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蛰伏皮下的血管隐隐有了躁动的征兆。
埃利森解开了咒语,夏洛缇后退一步,抬起手时掌心中绽开魔术象棋半透明的棋盘。
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弯起唇弧:“来一盘?”
埃利森平淡地回绝:“没时间。”
夏洛缇不放弃:“我想让你看看我长进了多少,埃利森导师。”
“长进?”他重复一遍。夏洛缇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寻常,还没来及抬头下巴就被紧握住,被迫抬起的视线与他的交轨。夏洛缇发现他在笑,只是眼中没多少笑意。
蓝色的眼中有漩涡。
夏洛缇猛地惊醒,浑身战栗地推开他。像埃利森这种级别的法师,可以以人的眼为书卷读出这个人的过去和未来,和他对视久了所有隐私都将暴露无遗。
他开口:“你成熟了不少。”
他看到刚才她和格尔纳在病房做的那些事了,夏洛缇一时也不知道是恼怒占上风还是羞怯占上风。她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回答:“你恶心了不少。”
埃利森用一只手重新展开魔术棋盘,似笑非笑:“你不是要玩吗?”
夏洛缇看见他另一只手还在调控魔法中枢,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三心二意的,你就那么想输吗?”
埃利森不置可否,反问她:“输赢的奖罚想好了吗?”
“我赢了你就把你们所有出战计划告诉我。”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要参加出战。”夏洛缇回答,“格尔纳不让我去我就自己跟去。”
“你输了呢?”记住
“你赢了的话……”夏洛缇笑起来,舌尖舔过下唇留下暧昧的水泽,“我亲你一下,你也不用在我记忆里偷窥了……”
她的嘴唇饱满鲜亮,像夏天灌丛里吸饱露水的浆果,缀在枝桠上诱人采撷。唇缝间偶尔露出的犬牙又让人担心亲她一下就会被她咬一口。
埃利森沉默着闭上眼,在心底嗤笑自己,一年过去了,他仍然会被她暧昧的小动作勾起遐想。
“开始吧。”
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埃利森选了黑子,夏洛缇选了白子。
黑白子在方格里安然有序地行走,相互牵制,偶尔爆开的一点火花像河流撞上暗礁激起的水滴,很快又重新落回水中寂静地流淌。
黑与白交杂在一起,难分难舍。
夏洛缇放下一枚棋子,阖了阖眼,曾经的事像做梦一般飘过眼底。
想起永恒之塔顶层的房间。
想起照透雪山洒遍房间的黄昏余晖。
想起书页上的油墨味儿和萤火虫似的灯盏。
想起法师袍挨上脸颊的柔软质感与流淌过耳底的温和教导。
一瞬间占星台变作永恒之塔顶层那间老旧的屋子,她在将坠未坠的余晖里聆听男人传授给她的知识与真理。
有一件事夏洛缇怎么也想不明白。在他们第一次下棋时,埃利森应该已经从她锋芒毕露的目光中眺望到了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那为什么又会同意教导她,由着她胡闹,最后亲眼看着她走上背离他的道路?
男人心海底针。
夏洛缇心不在焉,最后一道防线刚刚布设下去就被黑子破开,之后白子的阵型就像被推倒的多诺米骨牌整个溃散。
男人声音平缓,听不出胜利的喜悦:“夏洛缇,你没长进多少……出棋太快,布阵单一,所有目的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穿。”
男人笑了笑,补充一句:“怎么?格尔纳教你的仅仅只是床上的知识?”
夏洛缇像被掐了尾根的猫,怒气冲冲地掀翻棋盘:“你恶不恶心?”
棋子飞扬的间隙里,能看到埃利森的双眼,寂静冷清。冰河开始流淌,群鸦开始窃语,无数黑色羽毛和棋子一同漂浮在半空中。
他的笑意更深沉:“在你哥哥面前装得那么乖巧,在我面前就原形毕露?”
夏洛缇捏着衣角平复心情。他们之间的对峙总是谁的情绪波动更明显谁就落于下风,她于是又翘起嘴唇微笑:“行吧,我输了,你想我亲你哪里?”
“看你喜欢。”
夏洛缇盯着他,从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破绽。
她比了个稍等的手势,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廉价口红打开盖子就往唇上涂。她显然没多少抹口红的经验,妍丽的血红仿佛涨潮的水漫过清晰的唇线,浇出一海滩泛滥的油腻。埃利森觉得她像只刚从猎物脖颈上挪开嘴唇的吸血鬼,瞧着他的目光都阴恻恻的不怀好意。
他向后躲,夏洛缇手脚并用地缠上他的身体,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水晶球不知何时又亮了,水晶球里的灰发男人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夏洛缇在他耳边嗤嗤低笑。
埃利森控制住波动的情绪,尽量平静地问:“尤利尔阁下,还有什么事?”
“防御罩有一些需要修补和加固的地方,图纸已经一块送过去了。”
“好的,我知道了。”
水晶球暗下去,埃利森从球面倒影中看到印在脸侧那枚鲜红油腻颇具风尘感的吻痕,脸色极为难看。
他低头,夏洛缇的舌尖正舔过嘴唇,唇膏化开,色泽靡丽,舌尖的一点嫩红像是沙漠里的绿洲,让人想狠狠地吮吸住惩治。与唇上的暧昧暗示相对的,她的眼神很无辜:“我亲了啊。”
半分钟后夏洛缇又被绿藤绑在了围墙上。
埃利森清理掉了唇印,表情冷淡地开始重新调控魔法网。
不理她了。
夏洛缇倚在围墙上,就在她无聊得快要睡着时,塔边的布谷鸟发出吟叫,提醒着客人来访。
夏洛缇驱逐睡意,站直身体,看见一个穿着军服的男人走上塔顶,手里拿着一大捧羊皮图纸。
南境原驻扎军副司令,奥德里约瑟。
夏洛缇用窃听格尔纳时听到过这人说话,不过比起那时话语中透出的暴躁傲慢他本人显得更稳重一些。黑发,眼珠呈现出透彻的绿,嘴唇削薄,下颚线清晰,军装上的配饰与肩章整理得一丝不苟,比起一个驻扎兵团的副司令更像一位新晋贵族公子。
“埃利森大人,这是有关防御罩改动的一些图纸设计。”
埃利森比了个稍等的手势:“等我处理完这里的问题。”
奥德里只好站在一边等待。
夏洛缇就站在那儿。奥德里忍不住打量了她几眼,他认得她,尼克拉斯主帅的妹妹。也不知道那位看起来严肃沉稳的骑士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他妹妹带到前线来,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姑娘能干什么?呐喊助威吗?
奥德里试着朝她搭话:“埃利森大人还需要多长时间呢?”
夏洛缇扬了扬下巴:“我怎么知道,你问他。”
两个被埃利森晾在一边的人聊了两句。
奥德里虽然是军队的副司令,但南境这里一向战事稀少,他平常干得基本都是贵族纨绔子弟的勾当,在交际场所纵情声色久了他觉得自己还是挺擅长跟女性打交道的,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似乎没多少兴趣跟他说话,让他多少有点挫败。
奥德里目光扫过夏洛缇的后腰,在宽松便装也遮挡不住的曼妙腰线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双手被绿藤牢牢束住。
“……”他看了看埃利森,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用猜了,”少女咧开唇,一脸嘲讽,“他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法师。”
“……”奥德里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沉默良久后尽量用官方地口气说,“埃利森大人很厉害,遭遇突袭那晚就是他及时转移了攻击……”
小姑娘冷静地打断他的话:“转移攻击的是我。”
“……什么?”奥德里一惊,转头正视边上的少女。
她有着极为罕见的金发金眼,细白的面孔像经过釉染的珍贵瓷器,一眼扫去找不到瑕疵,淡青的毛细血管游弋皮下宛若笔描绘的瓷纹。皱起的眉毛与鲜红敷脂的嘴唇让她从单纯的工艺品中脱离出来,鲜活生动。
等等,金发金眼?这世界上除了前代王室艾伯特族人还有谁能生出这么反人类的外貌特征?不过他们一族不早都灭绝了吗……
“就是我。”
她笑了笑,一脸笃定。
“对了,解绳子你会不会?”夏洛缇侧过身,微笑着说,“给我解开。”
阳光在她眼底汇集,灿烂得近似融化。
不知是不是没落王族余威犹存的缘故,她用那双珍贵的金眸专注地望着他,嘴唇开合跟他说话时,他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与使命感,就像出征前受到公主祝福的骑士。
奥德里不自觉地听从了她的指示。
少女转过身去,外衣下方,雪白的衬衣柔顺地贴着腰线盖住臀部,弧度温柔美妙。奥德里小心翼翼地用军刀划开绿藤,手指擦过手腕时,像摸到了一团有温度的雪。
她回过头来,嘴唇矜傲地抿起,又放开,看起来柔嫩至极:“谢谢。”
呼,需要留言犒劳。




【西幻】第十二夜(H) 番外·安赫尔的信
深冬的早晨,安赫尔坐在桌前,取出一只钢笔,让崭新的纯银笔尖没过稠郁的墨水,吸饱汁液后,着手写下一封长长的信。
“致安德烈尤利尔,”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你说‘你好’了,当然,你也是。我还得提醒一点,如果你下一封来信里还充斥着一些奇怪又下流的词句,看完后我就会把它扔进火炉里,我发誓。你已经被任命为南方的总督了,为什么不能学着去做一个绅士呢?每天把那些街头流氓的话语挂在嘴边,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安赫尔才写了两句就忍不住加重了笔力。她抚了抚胸口,尽量平稳情绪。
如果在她十三岁时有人告诉她,她未来的丈夫是那样一个满脑子下流念头的流氓,老修女们一定会以猥亵罪把那人送进监狱。
安赫尔是在修道院长大的。老修女们用尺子丈量她的一举一动,恨不得将贵族礼仪揉进她脑子里。每到夜晚降临,她们会踩着晚安曲亲吻她的额头,用满是皱纹的手抚摸她的额头,对她说:“你会是整个帝国最耀眼的明珠,你得拥有与之相称的一言一行。”
不过有一件是她一直都知道。明珠这玩意儿是空洞的装饰品,帝国强盛繁荣时冠在皇帝的冠冕上折射光芒,帝国衰落时就被慌忙当卖换取一张和平协议。所以,理所当然的,十六岁的安赫尔走出修道院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嫁人。
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安德烈的。
安赫尔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态度恭敬地侍候在年老的将军身边。当他抬起头时,安赫尔看到他深灰色的眼中蛰伏着野兽,野心无声地膨胀,那是种濒临崩溃的克制。
安赫尔揉了揉额头,接着写信。
“最近连下了几天雪,空气很湿润,我甚至觉得木格棱窗上已经长出了蓝色的水草,鱼能在空气中直接游进屋子里来。我知道南境这个时节野兽肆虐,我希望你多注意一点。如果你跟半年前一样满身伤痕地回来,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安赫尔又想起修道院时的事。她常常需要在教堂里祈祷,时间长得足以让肌肤僵硬得硌疼骨头。修女们教她弹琴念诗、历史与文学,除此之外一概不提。
修女们用心教导她,就像工匠用心打磨一尊瓷娃娃。
安德烈把这一切都补齐了。
他教她做爱,也教她如何在贵族斗争中生存。安赫尔是人造的瓷娃娃,他就牵着她从过分致的橱窗与灯光里走出来,渡过静谧深黑的荒野亲眼目睹森林尽头的巨大河流。
安赫尔有时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像极了三流情色作家笔下荒诞不经的小说。
安德烈跟她回到维斯特里奥后,就以侍卫的身份安静地蛰伏在她身侧。白天他保护她在复杂的宫廷里不受伤害,晚上,在少女的闺房里,在垂下的天鹅绒幔子里,他亲手脱去她的礼裙和内衣。被枪管磨出薄茧的手掌缓慢又情色地抚摸她的身子,捏她的乳头揉她腿间的嫩花,最后扣着她的腰让她跨在他腿上,让她在翻云覆雨中放浪地呻吟。
安赫尔的小穴大部分时间都是又酸涩又湿黏黏的,稍微走动一下就会有难以启齿的触感蔓延开。最后她干脆不穿底裤了,得做一次撕一件麻烦得很……这样倒好,方便多了,放荡的淫行很快遍布了城堡每个隐秘的角落。
在藏满幻想的天窗下互相啃吻或在浴室里水乳交融,每当他射进她身体时,她会感受到一种灵魂升腾的战栗。
在安德烈辅佐她夺得爵位之前,他们的关系还和莫洛温时期一样,在随时有可能暴露的情况下愉快地偷欢。
安赫尔想着,身后响起叮铃铃的声音。
她缓慢地起身,拿起窗边的通讯水晶,一阵杂音过后,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是安德烈。
“安赫尔,在做什么呢?”
低沉干冷,一如既往带着笑意。
安赫尔在窗边的靠椅上坐下。绒垫和靠背软得近似晨间的雾,吮吸着她的身子陷入蕾丝绸缎与羽毛组成无边的池沼里。她弯起双腿,像小憩的猫一样放松身体,水晶放在簇拥脸颊的蕾丝衣领上,有点凉。
“写信呢。”
她将手放在腰上,没有束腰,衣裙松垮,底下的小腹隐约鼓起。
“写给我的?”
“不是。”
“有什么非得在信里说?”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
“好吧,我很期待你的来信。”
安赫尔轻哼了一声,换了一种刻薄的语调:“倒是你,没被野兽咬掉一条腿吧?”
“如果你没有在某天早上到一个装着残肢的包裹……”对面的男人笑意加深,语气轻松愉快,“那就是没有。”
安赫尔拔高语调:“你要是再往家里寄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就跟着它们一块去死吧。”
安德烈曾经有一次前往盛产骨雕的西北沙漠,结果从那里寄回来一套完整甚至还带血丝的鲸鱼骨架,安赫尔质问他时,他解释可以给他们的孩子当拼图玩。
气死她了。
结果那东西至今还保留在庭院的湖里。
“对了,我想问问你的身体状况。最近头晕不晕?有想吐的感觉吗?”
安赫尔捏住通讯线,闷声闷气:“没有。”
“乳房胀不胀?”
她的手指缠着通讯线绕了好几圈,声音磕绊:“有一点……”
她还记得安德烈不久前发现她怀孕,将她抱到腿上,熟稔地解开她的衣裙,膝盖轻顶着小穴,指间捏着两颗花苞似的乳头。
“怪不得你最近一直都不让我碰。”男人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手掌按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
“你一知道……就会这样……”安赫尔无力地仰起头,向后靠在他肩上,分开的双腿已经有一只大手占据了上去,轻揉着穴上的花珠。略显粗糙的指尖抵着阴核碾按,安赫尔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臀部缩的穴口里沁出爱液。
逗弄着乳房的感觉也越发激烈。手掌紧贴着丝绸与奶油般的乳房,指尖按上什么东西在胸前沉甸甸地淤积,所有压力都集中在了被不断蹂躏的红肿奶尖上,痒得她发疯地想念男人嘴唇的吮吸和牙齿的啃咬。
“你做了什么?我……”安赫尔无措地转过脸,立刻被男人咬住嘴唇,细致地舔吻。
“只是个小把戏,”安德烈轻声嗤笑,吻从她的唇上挪到灿烂绽放的乳尖上。
他轻轻吮了吮,安赫尔感觉所有理智都顺着那敏感的尖端流逝在他暧昧的唇舌间。
乳尖痒得厉害,涨在体内的快感急切地寻找突破口。
“不要……嗯,我……不要……要出来了……”
安赫尔细声细气地呻吟,腰肢扭动。摩挲着阴核的手指越发用力,高潮时的淫液是和涨溢的乳汁一起泄出来的。她无力地揪着男人的头发,在被吸噬骨髓般的快感中战栗着流泪,愉悦得声音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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