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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蒋十安原本不想这么早做爱的。
他先进浴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141
室冲水,张茂脱光衣服走进来,他站在喷头下随便地瞅了张茂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他跟第一次看张茂的裸体似的使劲儿盯着看。连张茂也感到奇怪,对上他赤裸裸的眼神说:“怎么?”
“我也不知道。”蒋十安一把抓过张茂按在自己怀里,双手胡乱地抚摸他的臀部,他低头观察着张茂红肿的嘴唇,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好烫,那道鱼看来是真的很辣,纵然他看着那红红的辣椒油就渗人一口没吃,可含在嘴里的肿胀嘴唇,便昭示着这是多么可怕的一道菜。蒋十安含着他的嘴唇,在上头细致的舔,张茂仿佛是因为痛或是敏感,在他的怀里瑟缩。
蒋十安不等他洗澡,就用浴巾包着张茂从淋浴间里头相拥着走出来,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他从床头拿过那对一模一样的手表,先给张茂戴上一只,又把另一只递到张茂手里:
“帮我戴上。”
张茂听话地给他戴上,还没说什么,就已经被蒋十安握住那只戴了手表的手,放在唇上亲吻。蒋十安沉醉地吻着他的手腕,上面还有湿漉漉的水汽,他亲吻张茂手腕内侧细致的皮肤,眼睛却紧紧盯着张茂的脸。他顺着张茂的手心、手腕,小臂,大臂,一路亲吻下去,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牙印,再缠绵地以舔安抚。
他另一只手伸向张茂合拢的双腿,强硬地分开,揉搓着他的两套性器官,直到它们一个勃起,一个肿胀。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张茂的脸,他观察着张茂逐渐感受到快感的脸庞,他的脸是如此平凡而美丽,呼吸渐渐急促,嘴唇一张一合,他的皮肤,他的心脏,他的灵魂,是蒋十安永恒的渴望。
他的嘴唇终于游弋到了张茂的脸颊,他潮热的气息喷在张茂的嘴唇上,然后直视着张茂浅色的眼睛,把阴茎插进了他的阴道里。
“嗯……”张茂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蒋十安盯着他,手指按着他的下巴不让他移动,他就要张茂看着他干他。他的左手和张茂的左手十指交叉,按在张茂的头顶上方。他们的无名指交缠在一处,那里的血液正连接在一起,通过小小的指根涌向心脏。假若现在拿出一把刀,在相贴的地方割上一个口子,那么他们的血液会因此互相交融么?蒋十安的血液会流进张茂的心房,张茂的血液也会流进蒋十安的大脑。
那样的话,蒋十安想,他们就会真的融为一体了。
他挺着腰腹,一言不发地干着他,张茂分开两片柔软的嘴唇呻吟。
忽然,窗外炸开了一朵朵的烟花。
是零点倒数了。
蒋十安仿佛听到市中心的大钟在轰隆地响,可是烟花的声音太大,他什么也听不清楚,什么都只有猜测。窗外的花火照亮了张茂的脸,红红绿绿的烟火在他的眼睛里倒映,他的脸仿佛虚幻的一般光怪陆离,面颊上便有彗星坠落。
蒋十安干的动作越来越快,新年来临的一刹那,他射进了张茂的甬道中。
张茂同时高潮了,他仰起脖子发出长长的尖叫,便没有听到蒋十安说:
“张茂,我们结婚好吗?”
蒋十安后来无数次回忆起这一晚的这一瞬间,回忆起他的冲动和快乐,失落和痛苦。他蒋十安从来不后悔,无论什么事情,他想自己从不后悔。
他不过是放了一场烟火,而
最后一朵花火绽放之时,张茂,我会开始想念。
第51章郭槐列传(上)
蒋十安抱着大叠书本往楼上飞跑,到了四楼拐角,他刚愣了一秒思考要不要到张茂寝室去骚扰一下他,就被迎面奔过来的同学撞倒在地。顿时人仰马翻,书本材料天女散花。蒋十安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撞翻他的同学已经跪下来帮他捡东西,蒋十安抬头一看:“是你啊!”
汪新元朝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是急得很。”他毛手毛脚,把蒋十安崭新的打印材料都弄的又脏又皱,看的蒋十安皱眉。他制止汪新元:“我自己来吧。”汪新元也没跟他客气,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膝盖,跺跺脚,挠着头发不好意思地说:“我实在慌得很,我正要去面试呢。”
蒋十安这才注意到他穿了一套不怎么合体的西装,颜色还是最忌讳的深蓝色,宛如一位链家地产业务员,还是业绩不好只能站在路边发传单的那种。蒋十安把东西捡的差不多了,打量着他:“你就穿这个去实习?”汪新元挑起眉毛说:“这咋了,我女朋友给我买的。”
“那她品位够吓人的,”蒋十安看看手表,问,“你几点面试啊?”
“还有俩小时吧,”汪新元挠挠下巴,“我想早点去,准备准备。”
“你还是跟我到我寝室去吧。”蒋十安朝着走廊尽头努嘴,远远看着张茂和他寝室那小眼镜走过来了,表现地更热情。
“去你寝室干嘛,你想对我做什么!”汪新元掐着嗓子抱胸夸张地尖叫。
“变态啊你,我又不是同性恋!”蒋十安立刻回他一嘴,张茂已经走到了他俩背后,听到他说话,盯他一眼。蒋十安看到他,三魂六婆即刻出窍一半,马上补上一句:“我就算是同性恋,找你,想得美得很。”
“你看你这西装,太难看了,我给你一套我的。表弟你来了!”
“表哥好。”
蒋十安眼见着他叫完“表弟”,张茂的脸黑了一瞬,他觉得好玩。都四年了,张茂还是不习惯他在公共场合占他便宜叫他表弟。大概是蒋十安总在床事中抓着自己的阴茎戳在他脸上,然后让他喊自己的鸡巴“小哥哥”之类的缘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掐着鸡巴搓张茂的阴部,一边猥亵地说“哥哥的弟弟操弟弟的妹妹了”的缘故。他想到就憋不住笑,瞅了张茂一眼,极尽猥琐之能。
“哎,你们干嘛去?”蒋十安抓着张茂的领子问。
“我们去图书馆自习。”张茂掰着他的手松开自己,背着书包也不理他,就和小眼镜继续往外走。蒋十安只好在他背后大叫:“晚上我找你吃饭啊!”张茂转过来点点头,消失在拐角。
蒋十安踹开寝室门,季嘉丰正站在寝室中央手舞足蹈地气沉丹田背台词,见他们进来了,下巴仰了仰:“哟,元儿来了!”蒋十安跟汪新元,季嘉丰和白文行总一起打篮球,关系看着其实比跟张茂还好,总是勾肩搭背地打篮球,吃冷饮,去网吧。“哟!”汪新元跟季嘉丰撞了一下肩膀,说:“你又背台词呢?”
“是啊,”季嘉丰放下台词本喝水,“导演临时加我一段,明天就要排,我可不使劲儿背呢。”
“你就彻底放弃当主播了?”汪新元把双肩包放在地上,“多可惜啊。”
“可惜啥哟,”季嘉丰喝完水一抹嘴,“老子现在都是话剧团的第二男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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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主播,又累又无聊。”
他说完又拿起台词本,卷成纸筒指了指蒋十安:“我们系第一,在这儿呢,他都不想当主播!”汪新元扭过头去,蒋十安正在衣柜里找西装,听到他说这话,立刻在里头闷闷地说:“当主播多无聊啊。我上次去面试,就学校内推央视九那个,不是过了么。结果操你妈的,进去要播四点的新闻,那还怎么睡觉?”蒋十安从里头把脑袋钻出来,他差点说成“还怎么跟张茂睡觉”,拿着一叠衬衫和裤子递给汪新元:“可快把你那保险西装换了,真他妈土。”
“你嘴太臭了,我女朋友花了快两千给我买的呢!”汪新元郁闷地反驳,但还是站在旁边开始解扣子。
“两千的西装也能穿?”蒋十安拧开瓶水往嘴里倒,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哎,怎么就你去找实习啊?张茂呢?”
“他都找好了,翟利从学长那弄来俩微软的实习,他们没咋面试就去了。”汪新元套上裤子嘟囔“你这腰好细勒死我了”。蒋十安听完这句话,从抽屉里翻找领带的动作顿住了,他拨弄着那几卷领带,冷冷地说:“他怎么没跟我说。”张茂这个死东西,蒋十安在心里骂骂咧咧,上周在家做的时候,他问张茂要不要去他爸在北京的分公司实习,做后台技术员,张茂说暂时不想实习。张茂连这么小的事儿都瞒着他,让蒋十安不大舒服,于是他不死心地问:“他什么时候应聘上的?”
“哦,好像是上礼拜吧?”汪新元穿戴整齐,拍拍胸口说,“正合适,稍微有点紧巴。”蒋十安递给他领带,指腹搓着布料压出来的印子,又追问:“上礼拜几?”汪新元对他时不时针对张茂的刨根问底一点不怀疑,对着蒋十安床头的镜子整理头发,心不在焉地说:“周五好像是。”
“是嘛,周五。”蒋十安的脸色瞬间和缓,用下巴指着汪新元脱下的衣服说:“放我寝室好了,等会我让张茂给你拿回去。”他上周是周三问的张茂,他量张茂也不敢隐瞒这种事儿。
不过周末,张茂没主动招供,还是心里没有他蒋十安。
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说。
蒋十安从凳子上站起来,插着口袋跟汪新元一起往外走:“走走,我去图书馆找张茂。”汪新元又要背上书包,蒋十安无语地抓狂了一瞬:“你就不能拿着包么,一背包那背上全是褶子。”汪新元想也对啊,便拿着跟上他,摸着西装外套的表面说:“这西装不错,是你之前主持的时候穿得那套吗?”
“当然不是!”蒋十安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那早扔了!都两年了!我有那么恶毒么给你穿旧衣服?”
“哎哎,兄弟别激动,我就一问,”汪新元搭着他的肩膀下楼梯,“我之前刚见你的时候,觉得你特富二代气质,就巨看不起人那种,没想到咱能做哥们。”
蒋十安心想那你应该感谢张茂,要不是你们是他室友,我怕他那个怪胎又惹毛室友被欺负,我才懒得跟你们这种穷逼交朋友。不过他没说出来,这种话,就连放荡不羁任性如蒋十安,也知道光想想就挺恶毒,说出来怕是不了一场对打。
他跟汪新元在路口分别,转身往图书馆走,谁知道远远看到了张茂,小眼镜还有个篮球队学长,叫什么来着,哦对,戎泰瑞。三个人看着有说有笑的,蒋十安立刻嫉妒的白眼翻上了天,噔噔噔捉奸怨妇似的走过去。他边走边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有没有摔出什么脏的地方影响他在张茂面前的形象,输了阵脚。所幸没有,他踢踏地走过去,一把把手拍在背对着自己的张茂肩膀上,阴阳怪气地说:“弟弟,你不说去图书馆么,怎么站这儿聊天呢。”
蒋十安话里的酸气冲天连戎泰瑞都察觉到异常,他笑着跟蒋十安打招呼:“你怎么来了?”张茂细瘦却有肉的肩膀在蒋十安的手掌下握着,他捏着慢慢揉搓,指尖都嵌进他的锁骨里,眯了眯眼睛:“我来找我弟嘛,看看他有没有好好学习。”他把“学习”那两个字说的特别重,明明是个再正经不过的词儿,听起来却跟说“操逼”,“阴蒂”,“阴道”,“鸡巴”差不多。
蒋十安知道张茂听得很不自在,他的身体在蒋十安掌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就像他们在床上,他的阴道也同样随着蒋十安调戏的话语张弛。戎泰瑞摆摆手说:“我得走了,我老板叫我呢。”他已经念了研究生,当时明明可以保送清华计算机的,不知道为什么没去,依然留校。他临走在翟利的肩膀上也拍了拍,但是稳重的多:“你俩好好实习,有事儿就在咱们仨那群里找我。”
什么叫“咱们仨那群”,蒋十安那邪火蹭蹭地往上冒,带着情色意味的抚摸动作完全被愤怒所取代,他紧紧掐着张茂把他往图书馆推:“走啊,我也去看书去。”
张茂启动脚步,他并不说什么,但是明显低落下去的情绪让蒋十安如梦初醒,他猛地撒开张茂的臂膀,又伸手想上去安抚,却被张茂躲开。所幸这些小动作并没有被翟利察觉,他低头按着手机跟刚刚才分开的戎泰瑞调着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悄悄酝酿着的暴风骤雨。
蒋十安跟在张茂后头走进图书馆,现在不是考试周,图书馆人并不多。张茂和翟利驾轻就熟地走向四楼的角落,那里几排座位都没有一个人。蒋十安其实想抓着张茂回家,让他好好跟自己说说什么叫“咱们仨”。他越想越气,张茂怎么就跟戎泰瑞和小眼镜是“咱们仨”,把他和儿子置于何地。他气得指节在桌面上敲,咚咚响。张茂坐了一会,终于侧头看他:“别敲了。”
“为什么?”
“这是图书馆,你要不想坐就走。”张茂低声跟他发脾气。
蒋十安在恋爱关系里很是奇怪,张茂要跟他低声下气的,他反而不爽,这么偶尔的宝贵反抗总令他着迷。他听着张茂那气鼓鼓的句尾,压低下去的一个音节都能硬了鸡巴,睾丸缩,海绵体膨胀,龟头推着包皮在内裤里放肆。蒋十安立刻扭着身体矮下去,悄悄看着对面插着耳机低头看书的小眼镜一眼,叽歪地跟张茂说:“不敲就不敲么。”
他说完偷摸着在张茂压在座椅上凸起一团的臀肉上快速掐一把,站起来环顾四周:“我找本书看看。”他弯下腰侧过头,下意识地要在张茂脸上亲,嘴唇即将触到他的脸颊时,才猛地发现自己在干什么。蒋十安瞬间吓出一身冷汗,踢开椅子转身往书架后头走。
蒋十安从楼下找来一摞武侠小说看,他没想到学校里头还有这种闲书。上了大学之后他便鲜少来图书馆,每次进来不过是找张茂。蒋十安坐回张茂旁边,津津有味地翻着小说。小说确实挺有趣,他一口气就看了几十页,可张茂就坐在身边,他纵然有石佛般的定力,也无法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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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看他。张茂身上那种和他用同种洗衣液泡出来的味道,却因为那些衣服穿在张茂的身上而生出神秘的馨香。
他从前以为是张茂逼里的味道。
但舔多了摸多了用多了,蒋十安便渐渐明白过来,总萦绕在他的大脑和鼻腔嗅觉细胞中那种美妙而性欲勃发的味道,几乎全部来自于他的想象。张茂的逼哪来的什么这个味那个味,其实更多的就是汗味,尿骚味而已。这些可以说有些恶心的味道灌进他的鼻孔里头,附着在粘膜上被蒋十安感知到之后,便流动在神经中,变为美好的芬芳。
不过他还是爱闻,不管闻的是虚假的腥,还是真实的美,都完完全全属于他。他嗅着这种味道,好似巨龙巡视自己搜刮来的财产。蒋十安凑近张茂,低声说:“还要多久啊。”
“啧。”张茂从嘴里漏出一声不满地咂嘴,他迅速憋进去了,可蒋十安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蒋十安伸手下去掐住他的腰,隔着衣服他腰部的肉在指尖簇成一条硬实的毛毛虫,蒋十安的指腹在皮肉上滚动:“讨厌,你都看了多久了。”他的指甲在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手表上敲了敲,又悄悄地说:“都快俩小时了,我们走吧,我开车咱们去三里屯吃饭吧。”他的手掌贴在张茂的腰部,慢慢地用热量浸润他的皮肤,仿佛也在试图融化他冰冷的情绪。
“我不想去,”张茂扭动着身体试图脱离他的控制,咬牙切齿地看着蒋十安,“这是公共场合。”
蒋十安愈发亢奋,吃了假药似的,他的手指探向张茂的双腿之间,在大腿内侧轻轻刮擦。张茂吓的一抖,下意识地把他的手狠狠夹住,恼怒地低声说:“你干什么啊!”蒋十安那只手在两块大腿肌肉之间夹的生痛,张茂似乎动用了全身力量惩治他,他看到张茂用力到握着笔杆的手指关节都发白。蒋十安觉得好玩,他大胆地勾起指头,挣扎着在拥挤的峡谷里开辟一条道路,先头部队到达了凸起的山头在上头试探着出击。
长矛一次次地敲击在山谷的两侧,每一次抽回时都会戳刺到路口尖翘的凸起,两面的山崖也就跟随着进攻而细细颤抖,连大地都在震动。令一根长矛也顺势加入,贴在山谷外头挑衅地画着圈,两片山崖越分越开,连体积都大了起来。
蒋十安的手腕忽然被张茂用力抓住,狠狠往外一抽,他自己倒刺激地趴倒在桌面上。幸好面对面的桌子中间有一面隔断,不然仍谁看来,张茂那红彤彤的面颊都显得万分可疑。蒋十安的手任他抓住,张茂拎着他的手腕将其摔在桌面上,蒋十安看他生气就想笑。撞在桌子上的手指,仍在张茂的面前抽动着,做出方才在他的下体作乱的抠挖动作。
张茂气愤地不行,他开始拾书本和笔袋,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书包里。翟利摘下耳机问:“你就走了?”还没等张茂点头,蒋十安就抢先一步答道:“是啊,我们要回家一趟。”翟利并不甚在意,只是点点头对张茂说:“晚上记得上线吃鸡。”张茂瞟了身侧的蒋十安一眼,皱眉道:“我今天来不了了,你们玩吧。”蒋十安爽的不行,揽着张茂的肩膀就把他拐离现场。
他们并肩走到楼梯口,蒋十安发现楼上还有一层,问:“楼上放什么书?”
“词典什么的,没什么人去楼上看。”张茂随口回答,他说完看到蒋十安两眼放光的模样便觉得大事不妙,抓紧书包带就要往楼下跑。
蒋十安哪能让他这么逃了,双臂一伸直接几乎把他半抱半夹地往五楼带。
“你要干什么?”
“干逼啊,干什么。”
第52章郭槐列传(下)
五楼果然没有人,蒋十安拉着张茂嘻嘻哈哈地跑上去,脚底板似乎都能惊动空气里的静谧因子。他和张茂十指交缠,小步走向最里面的一排书架,上头密密麻麻摆着的全是大部头书和大辞典,鲜少有人借用,浅浅积了一层灰尘。蒋十安嘴巴犯贱地对着一吹,星星点点的灰尘在两人之间飞舞。
“咳!呸!”
蒋十安在眼前狼狈地挥手驱散那些讨人厌的粉尘,一边抱怨着学校抠门死了都不打扫。他把张茂压在书架上,看着他有些狼狈地侧过头轻声咳嗽。蒋十安忽然觉得好浪漫,这好像和他看过的一个电影一样,两人在图书馆看书时对视到,然后牵手悄悄地在书架后接吻。
张茂身后的书架上凿出一扇窗,此时正是午后阳光最好的时候,又是秋季,秋高气爽,阳光也澄澈许多,顺着平淡四方的窗子投射进无数道阳光。蒋十安眯眼看着那些漂浮在空中杂乱无章翻滚着的尘埃,金橙色的光在灰尘之中穿梭成一道道笔直的通道,张茂的脸庞与发茬切断这些光束,被镶嵌上一圈发亮的光。
那些光在他的脑后形成一个光斑,大而圆,仿佛是某一次蒋十安和父母参加金佛落成的仪式,他学着父母的样子下拜后,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显灵了”。他抬头去看,金佛背后金光的圆圈,惊鸿一瞥。蒋十安不信佛,可他看着张茂侧过头去面无表情却红了耳朵的脸颊,还有他身后那轮金光,便想虔诚地下跪参拜。
张茂就是他的神,是他无穷的信仰。
现在他要渎神了。
蒋十安猛地低下头去狠狠摄住张茂的嘴唇,他的额头撞到了书架,生痛,不过他不在乎。他掰着张茂的脸颊细细品味他神圣的嘴唇,有点干有点粗糙,大概是因为刚才看那么久书也未喝一口水的关系。他用舌头舔着上头的死皮,刺刺的,令他的舌尖发痒。有些在他充满耐心的舔舐下脱落,便被蒋十安卷进了嘴里品尝。
没有味道,张茂的皮肤没有味道。他总是想吃下张茂身上的某个部位,什么地方都好。他并非要杀他,只是想拥有他的身体的一个部分,任何部位。他吞吃他的皮肤,咀嚼他的肌肉,吮吸他的鲜血,只需一丁点,不会到伤害他的程度。滑进胃袋后,被胃酸腐蚀消化,细胞吸了那些来自于张茂身体的独一无二的蛋白质,他们便能真的融为一体。
因此他试过偷吃张茂的经血,他还没有得逞,仅仅是扒开张茂的裤子,就被他一脚踹翻在地。蒋十安觉得可惜,他痛惜地看着张茂从阴道里拿出那根吸满血鼓鼓涨涨的棉条,不服气地说:“你第一根棉条,还是我帮你放进去的,忘恩负义!”张茂低声咒骂着他有毛病,然后把那根黏糊着血液和块状粘膜的宝物扔进垃圾袋,拿出去丢掉。他从不给蒋十安任何接触他的经血的机会。
他和张茂深深接吻,呼吸潮湿地交缠在一处,北京秋季干燥,仅仅是这些从口中交换的带着水汽的空气都能让两人双唇湿润。蒋十安松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气,感叹:“你不觉得好浪漫么。”他们的唇间拉出一条细长




斯德哥尔摩(H) 分卷阅读144
的银丝,张茂抿嘴让其断掉,却挂在了蒋十安的下巴上。他尴尬地低下头去:“什么浪漫。”蒋十安在他的嘴上一口一口亲着,嘟囔:“这样接吻,不浪漫吗?我的梦想就是在图书馆,跟你,偷情。”
最后两个字他是贴着张茂的耳朵说的,他的耳垂敏感,被气息扑上去,便会瑟缩着脖子躲藏。蒋十安最爱他这个样子,可爱,更重要的是,让他觉得张茂还是对他有点反应的。这几年他们从来没有吵架生气过,张茂对他的态度不说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吧,可也终于和缓许多。蒋十安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种微妙脆弱的平衡,何止在钢丝上行走呢,简直是十级大风下的钢丝行走。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茂低头说着,口气几乎是埋怨了。蒋十安积攒的怒火平息下去些许,他在张茂的脸上嘴上一下下地亲,实在太安静,每一下嘴唇和皮肤的接触声都响亮无比。他亲了十来下,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地掐住他的下巴又深深同张茂舌吻。他故意用强健有力的舌头缠的水声滋滋作响,张茂不满地用膝盖顶着他的肚子和下体,蒋十安用大腿夹住他不让他乱动。他将张茂的舌头从口中拉出来,含在自己的唇间轻轻地咀嚼,仿佛吃一块柔韧的土耳其糖。
张茂顶在他肚子上的膝盖虽然硬,但一点都不重,蒋十安暗自发笑,心想根本就还是不舍得打他,不过玩点情趣。他吻得也就越发深入和激情。张茂终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脸上移开,蒋十安舔着嘴唇野兽似的盯着他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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